瓊兒一直守在我身側。
日上三竿她才拍醒了,纖手輕輕捏揉著我的肌膚。
我看了看天色,苦笑道:“是不是你鳳姐又偷溜了啊?”
美人兒撲哧一笑,“不想讓你送嘛,情意綿綿的,弄的她們心癢癢的,怎麼走的安心啊,人家奉大姐的命諭看著你呢,現在弄醒正好,估計她們也出去幾十里遠了吧。”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也不和夫君我吻別,真是傷心耶。”
“什麼嘛,人家進來時,她們還在吻你呢,和給你洗澡差不多了啊,這也不算嗎?”瓊兒嬌俏的道。
我翻了白眼道:“哦,那為夫以後把瓊兒弄暈了再和和你歡好,這樣也算吧?”
美人兒生的掐了我兩把,“有膽你試試啊,不褪了你的皮才怪呢。”
我大笑道:“倒不是沒膽子,只是那麼一來聽不到瓊兒叫我情哥哥了,哈。”
“討厭啦你,快起床吧,聽說來了兩個傷了美女啊,還和大娘有些淵緣呢,”
“哦是嗎?”我當然知道是誰了,只是還未弄清她倆的身世,看來這回有門了,身子一長,就在瓊兒面前站了起來。
胯下的大家伙正對著坐在床邊的美人兒俏臉上,雖然這個東西她太熟悉了,但每次見到時美人兒都會臉紅。
“夫人,更衣吧,為夫要去見見這倆美人去,”我低頭看著她笑道。
美人兒伸手掐住我的臀肉,另一只抬起捏住我的肉戟,把覆蓋在戟頭的嫩皮捋起,露出那紅潤潤的小腦袋,啟唇伸舌舔了幾下才道:“你不想讓人家把它用小繩子勒住牽著走的話,你就乖點。”
我摸著美人兒的秀發,道:“小老虎,我哪敢啊,”
在瓊兒的陪伴下,我們倆到了東廂。
正要進廳,迎面碰上了琳兒夢兒和心美三人。
琳兒和夢兒怪光怪怪的望著我,我心頭一慌望向心美,蓮美人兒吐了下舌頭道:“干嘛看著人家啊,不關心美的事喲,人家先去打坐了。”說完就逃了。
我仍未想通怎麼回事,琳兒已低低的道:“妹妹們,押這個惡棍回房去,大刑侍候,看他敢不交代。”
我心想必和二女有關,可是哪出了破綻呢,二女該不會說出是誰救了她們吧,那是……哦……她們只須說出在牡丹樓出的事,老婆們就可能懷疑自已了,再說根本沒人知道‘藥仙子’在這啊,不是自已是誰。
慘了,這麼大破綻我竟一時未想到,哈,真是可笑啊。
瓊兒仍親昵的抱著我的臂呢,一進房才道:“姐,什麼回事啊。”
“問你的好夫君吧,血魅昨日在牡丹樓大顯神威,救回來個嬌滴滴的的美女來。還在居然和我們裝瘋賣傻呢。”
“啊,”耳朵給瓊兒掐住,“好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三雙手不由分說上來就招呼,我雞飛狗跳的蹦上了床,最後避無可避,只好跪在床上求饒了,“三位夫人,三位姐姐,我招,我全招啊,”
女人不吃醋的時候好溫柔,吃起醋來比母老虎還凶。
我趕緊將昨夜的事原原本本招了出來,最後道:“夫人們明查,為夫可沒做什麼啊。”
夢兒也跟了我後首次發雌威,她明眸一轉,“就這些嗎?人家看你蠻不老實的吧。”
無奈之下,只好連那天午時相遇的情況也交代了。
午飯後,許丹妃和柳飄雪帶著我小舅子雲重天走了,白馬寺智雲大師已答應收雲重天為徒了,二人送了他後就直接回宮了。
自然免不了一番離別的愁情。
尤其倚夢已經成了我的人了,更在心理上有依依不舍的情緒,還落了淚。
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只有裝出不認識風菲珏兒二女的樣子了,只是她們見了我都有些臉紅,她們沒想到倚夢的夫君就是那個在牡丹給珏兒罵的狗血噴頭的‘金玉樓’卓超。
我假稱十分面善,好象在哪見過,只為這一句話,桌子下的大腿又被肆虐了一頓。
不過這二女的身份令我對她們的興趣更大,尤其老婆們同意讓我追風菲,雖為了救她,但能享受美人兒還管那多干什麼,只是她們心有不甘,這麼便宜我,好事全讓我碰上了,更因我是早有預謀所以不肯放過我。
風菲是東海‘璇璣宮’風嘯野的千金掌珠,大江幫幫主夫人‘璇璣玉女’風雨紅的親侄女,如今恢復了女裝,美的厲害啊,早遜了玉琳一线,但絕對和瓊兒倚夢驚雪是同級數的大美人兒,那骨質纖纖的修長美體,有種弱不經風的感覺,讓人想把她抱在懷中呵護,柳月長眉,桃仁杏眼,瑤鼻挺翹,櫻唇一點,胸聳,腰細,臀翹,腿長,無一不美。
好在修了‘金剛杵經’後我能控制下邊寶貝兒的反應了,否則眾女生出反應來,今天晚上有的苦吃了。
令一個赫然是大江幫龍頭蘇士奇形怪狀的寶貝兒女兒蘇珏兒。
倆人還是表姐妹呢。
一男五女正在正廳閒坐,韓峰進來了,“公子,王崇照給你送來一封信。”
倚夢頓時起來,心頭惴惴的望著我。
我長出一口氣,這是我留在洛陽最後一個原因了,見了王崇照我就可以南下了,別的事都好處理。
我接過信看了遍。
韓峰已退出了,我臉色毫無變化,平靜的把信遞給倚夢,淡然道:“夢兒,說說你的看法吧。”
倚夢的手有些顫抖,接過信去。
風蘇二女大訝,搞不清倚夢何以如此緊張。
倚夢看完不由驚天動地呼出口,神色好不難看。
兩行清淚涌出,半晌才道:“夫君,替夢兒回了他吧,往事如煙,不堪回首。”
她將信遞給了玉琳姐妹,二人看後大為驚震,瓊兒嘟著嘴道:“這分明是為難夢兒嗎,看不出來他竟這種人耶。”
只是風菲和蘇珏兒一頭霧水,搞不清楚,但可以確定這和倚夢有關糸。
我長身而起,走到倚夢背後,雙手按在她香肩上,微微一笑道:“錯了,他不是在為難夢兒,只是在試我吧,想看看卓某人的胸心氣量,想看看我是怎麼待夢兒的,哈……本來以為他要見我,沒想到他要見夢兒,好個王崇照,卓超沒有看錯你,哈……”我大笑。
諸女都楞楞看著我,我拍拍了夢的肩頭,正色道:“夢兒,你去吧,他這個提議我不能拒絕,你更不能拒絕,不然我們這一生都不會安心的,他能這麼快的從這件事中重新振作起來,卓超沒有看錯他,將來他若爭雄天下,卓超一定助他成其霸業,只為了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更為了他對夢兒的一往情深。”
倚夢轉身撲入我懷中,泣不成聲了。
玉琳玉瓊望著我的眸子也濕潤了,對我投來深情無限的注視。
風菲和蘇珏兒芳心狂跳,在這一刻我豪氣衝天的形象,對愛人那股無限深情的眷戀,深深的烙入了她們的心菲。
洛陽碼頭,洛水口。
一艘豪華巨艦緩緩解繩開動。
大艦甲板的護欄前立著一男五女,赫然是錦袍金帶的我和玉琳,玉瓊,倚夢,風菲,蘇珏兒一眾。
“夢兒,我叫你寫的信呢?”我轉首問倚夢。
美人兒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我道:“夫君,還有什麼用啊,船都開了耶,忘了給他送出去了。”
我哈哈大笑,弄的五女摸不清頭腦,我叫倚夢寫信給王崇照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不知信中的內容吧,或許只有寫的人和看的人知道。
“丫頭,怎麼對我這麼沒信心啊,呵呵,取信的人馬上就來。”我莫測深高的道。
“誰啊?夫君。”瓊兒問時,五女齊齊望著我,一早上我就沒離她們身邊,怎麼她們不知會有人來取信,我卻知道呢?
我把目光投向岸上,淡然自若的道:“當然是王崇照這位看信的人了。”
“啊。”五女都驚咦。
倚夢嬌軀一震,不能置信的望著我道:“夫君……他,他會來,你怎麼知道?”
看著五人對我投來的置疑目光,我又笑了,“你們的夫君可是你們大姐鳳兒親封的‘狗頭軍師’啊,若連這點小事也預計不到,哪有臉出來混啊。”
五女聞言都把目光投到了岸上,豪艦在洛水河道中越來越快的行駛起來,前面的河道越來越寬了。
但是距離碼頭越來越遠了。
終於五女的臉上失去了耐性,碼頭上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雄偉壯麗的洛陽城也在視野中變的模糊起來。
她們望向我,瓊兒白了我一眼,道:“夫君啊,頭一回聽你吹牛就吹破了,以後不許再吹了耶。”
除了她,別人還真的不敢這麼剌激我呢,玉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我將玉瓊摟過來,也不管有風,蘇二人在場,柔聲道:“傻丫頭,敢不信我,一會看我打你屁股,你夫君別的不管說,自信這點眼光還是可能的,知已難求,王崇照豈會落我的面子呢。”
見我仍是那麼自信,五女再次把目光投入到河道上的官道盡頭處。
我此刻的自信達到了顛峰狀態,屹立如山,沉穩似岳,通透晶瑩的俊面上蕩著絲灑然的笑意,那麼的深沉,那麼的安詳。
風菲和蘇珏兒趁我老婆全神凝望官道時,都偷偷的瞅我,一時間被我絕世的風標,飄逸的氣質迷住了。
在刹那間,她們覺的這個身影好不熟悉,在哪見過?
瓊兒‘咦’了一聲。
大家忙全神注視官道。
官道的盡頭處騰起了濃濃的沙塵霧土。是馬隊。
接著就是撲天蓋地的鐵蹄聲,諸女的心都不由自主的跟著砰砰狂跳起來,她們擔心這來人中沒有王崇照,擔心她們心愛的男人因此而失了信心。
天地間充塞著震人心魄的蹄聲,一大批駿馬似箭般狂射,隊形極為整齊,當先一匹白馬尤為神俊,馬上端坐一高頎的白衫男子,他身後的首位駿士扛著杆大旗,旗在勁風中飄舞,一個醒目的‘王’字赫然繡在上邊,有龍飛鳳舞的磅薄氣勢。
馬隊終於追上了豪艦,一陸一水,齊頭並進。
當先之人赫然是洛陽第一公子王崇照。
我仰天長笑,聲震九天,連轟鳴的蹄聲都給我壓了下去,“崇照兄,別來無恙。”中氣十足的低沉男聲,清晰的送入每一個人的耳中,有如發話之人就在身側一般,令每個人都起了怪異的感覺。
白馬上的白衫王崇照,射過精光燦燦的神芒,先是在倚夢身上停留了片刻,才轉到我身上,笑道:“好好照顧她,卓超,崇照並沒輸給你,而是輸給了天,因為這個人是你,換了任何一個人,王崇照將誅他於劍下,奪回我所愛。”
倚夢嬌軀震動,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臂,眸中溢出了清淚,自已從來就沒看錯過這男兒,他絕對是和夫群一樣出色的天地奇男子。
其它四女無不對王崇照為之心折。
我再度大笑,“哈……,知道你小子心有不甘,別再惹我老婆落淚了,不過你這話我愛聽,而且我幫你去誅他,然後咱倆再爭,哈……”
王崇照亦在馬上縱聲大笑,“好小子……明知我的泡妞兒手段差了你好多……居然和我搶……哈……兄弟,一路珍重。”
“送君千里,亦須一別,來,這個給你,區區薄禮,別說我沒想著你,哈……”
我曲指飛彈,那封信快若急箭般射向十幾丈外的官道上的王崇照。
一紙輕書,不次於箭矢,勁氣破空,嘯聲銳耳。
王崇照面現驚容,伸手接信時,卻毫無著力之處,再現訝色,“還是上了你的惡當,扮豬吞象,哈……”
“你小子少費話,信上的事若全搞定,說不准你能來江南陪我喝灑,哈……滾回去吧。”我舉手示意他停馬,雙目灼灼盯著他。
王崇照收疆帶馬,含笑點頭。
豪艦終於放入了淮水。
遠處的王崇照在我們視野中消失,也代表著一段忠貞不渝的情永遠就此埋藏,一切仿佛要重新始。
淚光閃閃的倚夢,臉上流逸著溢溢神采,深深望著我,道:“夫君,夢兒愛你,即便生命不在,這份愛永世長存。”
在四女淚眼的注視下,我俯頭吻住了倚夢的小嘴,好甜,象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