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靈鳳回到了倉房中,擁坐在床上。
“夫君,你這張嘴真的是好厲害啊,而且那麼能忍,是不是那家伙伸手過來非禮人家你也不許人家出手呢?”她把俏臉離我的臉只有幾寸遠,吐氣如蘭,薰的我情欲狂升。
盤坐在我身上已成了她的習慣了,只有我們倆人時,更不例外。
美人兒感到我不老實的壞根又在作亂了,不由呼吸為之急促,豐臀輕輕的晃動起來。
我伸手捏著她豐厚的臀肉,笑道:“母老虎的屁股除了我敢放肆,誰還敢摸啊?為夫保證他會死的很難看,寶貝兒,你說是不是?”
“是啊,人家也保證你好看不了耶。”說著靈鳳‘噗哧’一笑道:“說真話,人家很佩服你這淫賊的泡妞兒手段耶,從昨天到今天你都把她玩弄於掌股之上,早然冒著給宰掉的風險,但你還是成功了,人家真的很不服氣啊,現在她又為你出頭,身負重傷,心疼了吧,夫君,有沒有把她弄上床的想法啊?”美人兒鳳眸中閃著狡詰的光,死盯著我。
我不敢和她對視,說真的,我心里真有了感覺,是不是有點太多情了呢?
支唔了兩聲本想蒙混過關。
可惜她是不會放過我的,兩只耳朵都給掐住,想不面對她都不行,“看著人家的眼睛,如實交代,不然休想再坐的這麼安穩,讓你扒著都呻吟,哼。”
“老虎姐姐,你就饒了我吧,可憐可憐我哦。”
美人兒大力晃了兩下,紅唇親了親我的唇,嬌聲道:“不嘛,要你說啊,乖啊,夫君,人家抽你屁股的時候會心疼哦,別逼人家嘛。”
我翻了個白眼兒,暈哦,讓大家評評理,誰在逼誰?
誰在威脅誰啊?
怎麼好象比我還可憐啊。
“好好,丫頭,你吃定了,為夫我交代,是有那個心哦,可是沒膽兒啊。啊……唔……喔。”後面不是我的說話,給她咬的我亂叫的。
嘴唇差點給咬破。
“說實話也要動刑嗎?”我申辯道。
“人家有說過交代了實話不動刑嗎?”
我愕然,垂著頭靠在她香肩上,“哎,我家的大老虎啊,算你狠,你老頭子我頭一回給人算計到哦,認栽啦,寶貝兒啊,手下留情啊,為夫對你可是赤膽忠心哦。”
靈鳳忍不住笑起來,捧起我的臉道:“喲,這麼可憐干什麼,看你這麼乖,人家網開一面,放你一馬吧。”
我大喜,她等若默認了我能追求那個‘彩虹宮’的美女了。
“啊,夫人,太讓我感動了,為夫想翻翻你的蓮瓣,以示謝意啊,請批准。”
靈鳳俏臉羞紅,捶了我一拳,“昨天都翻了一夜了,腫了嘛,今晚再翻吧,再說了罩我們的老大,現在傷的很重,你能翻的上心嗎?”
我苦笑“翻不上心也沒法子啊,我家老虎不出馬,本秀才去十個也沒用啊。”
“哼,原來在打人家的主意啊,這麼卑鄙,先給你記二十大板,再說了,你泡妞兒,居然讓你夫人來幫手,好大的臉面喲,人家沒反對,你就該偷笑了,還敢得寸進尺啊,再記三十大板,”美人一邊點著我的額頭一邊數落我。
“夫人,我全部認帳,人命關天,先讓我來給你分析一下後果,假如有人對‘彩虹女’包藏禍心,趁他重傷時下手,後果是很可怕的,而那位羅公子我懷疑他十有八九和永安王有些關糸,蕭妙妙這麼接待他,可見他身份是極為特殊的,而包藏禍心的若是他,你想想會怎麼樣?來個先斬後奏,霸王硬上,然後再甜言蜜語,舌底翻蓮,於是彩虹女就落入他的控制之下,和彩虹宮接了親的任何一股勢力都會倍數的遞增,如果是永安王方面占了這個便宜,夫人你說對我們是不是很不利?”
“你以為別人都向你那壞啊?這是你的一貫作風吧?”
“那為夫也不是被逼無奈嗎?你以為給個美女整天喊殺喊閹的我開心啊?”
美人兒含著笑容,柔聲道:“雖有私心,但還是為大局考慮的,人家當然要向著你了,便宜了我老公,也不能便宜了別人啊,軍師大人,吩咐吧,你的夫人在待命呢。”
我滿意的點點頭,伏首吻住了她的唇。
二樓十多個房間,基本住滿了,俊公子也住在二樓,單人一間,偏偏她旁邊的那間住的是那對高深莫測的中年夫婦。
此刻俊公子的門前鬧混混的。
引的不少出來或打開小窗朝這邊望來。
羅公子怎麼也想不到,這對中年夫婦居然替俊公子把他給擋了。
羅公子的四個隨從也在二樓,此際也來到了主人身後,四雙怪眼緊緊盯著這對夫婦。
青衫中年男子,掃了四人一眼,仍是一付淡然自若的閒態,“不好意思,在下受公子之托,在此挽留前來探望的人,他誰也不見,各位請回吧,”
那美婦伴在青衫人身畔,一言不發,同樣對他們冷眼而視。
羅公子有些頭大了,實在搞不清這兩個人和俊公子的關糸,不過面子上真叫他下不了台啊,“閣下這麼說讓羅某有些不敢苟同,這位公子分明和三煞交手時負了傷,在下好意來看看,卻被你們擋駕?好象你們並不相識啊?還是閣下別有目地呢?”
青衫人淡淡一笑,“羅公子這話從何說起?這位公子閉門自療,請愚夫婦代為護法,我倒想問問羅公子,這另有目地之言從何談起?”
“哈,在下若站在門前說是替他護法的,你會不會信呢?”羅公子眼內的不悅之色越來越強。
“當然不信了,公子你好象沒那份閒情逸致吧。”顯然他對剛才艷娘和他的事有所查覺。
羅公子卻毫不臉紅,居然笑了起來,“既然閣下明白我和艷娘的關糸,也應當了解大江幫的規矩了,他在我幫船上受傷,我們豈能不聞不問呢,日後若是‘彩虹宮’來找麻煩的話,叫我等如何交代呢,再說艷娘來看一個大男人,多有不便吧,在下比你們更有權力說話,請閃開,在下要確定他是否安全,人心險惡,不得不防啊。”
說到最後,他的口氣越是強硬。
中年夫婦似沒想到他有這個理由,不由一怔。
不過,這家伙也確實占了理,他與艷娘白日宣淫,弄的眾所周知,是否受艷娘之托來探望公子實在難說。
正為難之際,房內傳來公子的聲音,“不勞尊駕掛心,在下並不想見不相干的人,這兩位前輩正是受在下所托代為護法,免的閒人不擾我,閣下沒事的話,請回吧,大江幫的關心,在下心領。”
這話清朗無比,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兒,恐怕看熱鬧的人全聽到了,有不人已掩上了窗子或已回房,應該是沒戲看了吧。
早上甲板上俊公子大展神威的事,已給傳的眾所周知了。
羅公子不想碰了釘子,心中那個惱火就別提了,打了個哈哈,“兄台沒事就好,如須幫手在下定全力以赴。”說完無趣而退了。
房內的俊公子卻臉色異常蒼白,顯然傷勢仍在,忙心神合一,進入了忘我之境。
所有這些過程都給正要下樓來的靈鳳看了個一清二楚,暗忖,自已過去更沒的說,再說自已是個女人,根本不方便去看一個大男人吧。
無奈只好回房和我報告過程了。
片刻之後,我獨自出房,衣衫飄飄來到了剛才熱鬧的地方,人家為我出頭負傷,於情於理我也得來看看吧。
老遠就看見那對中年夫婦,我知道十有八九會被擋駕,但這份心意總的讓美人兒心里有數吧。
否則日後提起一說救了個沒心肝的白眼兒狼,自已的泡妞大計將會出現好多困難哦。
我未至近前就對二人拱手一禮,道:“小生這廂有禮了,不知二位可知那方兄住那間客房嗎?”
‘吱呀,吱呀,’一陣亂響,少說也有七八個窗戶打開,靠,這群淡出鳥的人,怎麼什麼都看啊。
不少人又在朝這邊張望了。
青衫人根本對我沒什麼好感,但此時象是更多了一種恨意,弄的我莫名其妙。
他冷嘲熱諷哼了一聲,“對不起,公子正在打坐調息,不見閉雜人等。”
我成了‘閒雜人等’。
“這位大叔,方老弟為小生的事出手,小生怎麼也得當面致謝啊,只是兩位擋駕,讓在下想不通啊,不知我方老弟和你們是……”
“擋就擋了,你憑地話多,我們什麼關糸干你何事,哼。”冷哼了一聲,和我說話口氣可是強多了啊,啊,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啊,看我一介書生好欺負吧。
奶奶的。
我故意嘆了口氣道:“哎,秀才遇見兵,有理也說不清,這江湖中人比官兵更不講理喲。”我一頓朝房內高聲道:“方老弟,為兄明日再來探你吧,先告辭了。”
對我的冷嘲熱諷,青衫人感到怒火上漲,美婦卻拉了他一把,他才強行忍下。
我緩步而去,轉過樓道時,正要拾階而上時,迎面一陣香風撲面,艷娘俏生生的擋在身前,“小冤家,忘了你姐姐了吧?”
我一想到這蕩女的豪放作風,心里蠻不是味的,淡淡道:“豈敢啊,小弟一介無用書生,怎及的上羅公子有權有勢啊。”
艷娘無所顧忌的靠上來,捶了我胸口一下低低的道:“喲,還吃醋呢,我的小心肝兒,哎,咱倆注定是有緣無份的,或許下輩子姐姐我能替你守貞,今生是不行了,姐姐我是騷,是賤,我離不開男人啊,一天不給操我就癢啊,除了你,姐姐沒對男人真心過,”她伸手撈住我胯下的軟肉戟,隔著衣服捏弄著,繼續道:“這玩兒意是男人就有一條,但是天底下卓超只有一個,你記著,姐對任何人都能變,唯獨對你不變,明天當了皇後姐也和你睡,”珠淚不知何時掛在了臉上。
我有些受不了啦,我卻實沒想到她來和我傾訴衷腸了,不論是真是假,我也夠感動的,我伸手給她把臉上的淚抹掉。
她已經熟練的把我的肉戟掏了出來,“喲,好弟弟,你這年齡了怎麼這寶貝兒還長啊,比上次粗了一圈多呢。”她心頭暗驚,這小男人口舌靈俐,智計超卓,再加上這大肉蟲,足以在江湖上掀起風雨了。
艷娘大力捋動著我的肉戟,意亂情迷的道:“你那個小女人纏的你膩緊,姐都沒機會給你,再說這身子髒的,姐不想讓你給別人刷鍋,說真的,一見你姐就癢的難受,來,姐給你吸一回吧,下趟見面,一定洗洗的干干淨淨,就給你一個人弄,”
說到最後又流了一堆淚,也不理反不反對,蹲下就含上了我的肉戟。
我心里蠻不是滋味的,浪女也有浪女的情懷啊。
不過這里可不是做這事的地方,我緊張壞了,給人撞見真慘了,但夠剌激的。
她嘴上的功夫絕對一流,加上我有意快泄,一會功夫就將精華全數注入到咽喉里了。
臨別和我吻了一記,在我耳邊道:“羅公子你躲遠點,姐姐也惹不起他。”就勿勿而去了。
午飯時,我和靈鳳在倉廳中又見到了羅公子,盛情難卻之下,只好和他同桌了。
另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那對中年夫婦和俊公子方瓊未出現。
這小子刻意灌我,我亦不懼他,表現的十分出色,不過最後只能裝醉了。
而靈鳳卻滴酒不沾,讓羅公子大感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我倒在美人兒身上,她借機退席,羅公子准備讓人把我扶上去,靈鳳卻拒絕道:“不用了,賤妾也練過些不入流的粗俗手腳,還有些力氣。”
說著,嬌軀微沉,輕松的將我扛在了香肩上,手扶著我的碩臀走了。
那情景也夠惹眼的,好象嬌美的女屠夫扛了頭死豬。
羅公子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尤其拾階上樓時,那渾圓豐翹的臀更夸張的扭來擺去,叫人心跳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