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都監司府。
東院正廳堂上,王崇照和陸鳴對坐。
“陸兄,永安王終於發動了,他已移師桂林,調回了他在雲南的精銳鐵騎,看情況不日將揮兵北上江南,戰亂將至,你當速回江南,分散貴門精銳,先避其鋒,兵臨之前,群魔定是開路先鋒,佛阻殺佛,神阻殺神,”
陸鳴大駭色變“這麼快,看來月前朝陽公主的事給了他借口,王兄以為本門該如何處之?”他本人對王崇照極推崇,知此人胸懷玄機,深詣兵法。
“明哲保身是目前最佳之選,散隱聚合是江湖中人的拿手好戲,拿下一座城不難,可是想滅去一江湖勢力卻難上加難,不說各地都監司都擁兵自重,對永安王的阻力也不小,朝陽公主的事根本不值一提,就算她順利的成為永安王妃也不改變這一切,不過這位公主不可小視,安陽一役才見其手中實力,名震江湖的四大血殺居然是她的手下,陸兄你怎麼看?”
陸鳴也不由點頭,“如今不知這公主安在,對聖上她只怕是死了心了,縱然在世間也不會再回宮了吧,天下之大,何愁無立身之所。”
“你不了解這位公主的心性,她外柔內剛,心志堅卓,認定的事絕不會放手,她絕對是永安王橫在心中的一根剌。永安王的陸路鐵騎威震天下,當年奉命南征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如今去南回師更證明他已平定了大理,他之不足處是水路方面,估計他在千方百計的拉攏大江幫。”
“王崇照所言極是,但蘇士奇可不是普通人,威逼利誘怕在他那里行不通,他稱雄水道,長江黃河之上誰能與之爭鋒,野心怕也大的很呢,在看不清誰有能力問鼎天下之前他應不會投向某一方的,坐山觀虎斗,何樂而不為之。”陸鳴的話不無道理,王崇照笑道:“不錯,當世之雄不光永安王一人,順天王亦非好惹之輩,黃河以北基本在他控制之下,說起來以我洛陽最為勢弱,如今得開封都監司和雷火堂之助,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他日若爭雄天下,還須陸兄鼎力助我。”
陸鳴起身抱拳,正色道:“崇照兄放心,若說當世之上還有令陸鳴心折之人,當崇照兄莫屬了,真有那一日,陸鳴定當追隨左右,效犬馬之勞。”
王崇照大喜,忙道:“陸兄亦是崇照心慕之士,我們就此結為生死兄弟共建一番偉業,也不枉此生。”
“好。”
二人當下歃血為盟,義結金蘭。
陸鳴二十有七,長了王崇照一歲。
又談論一番,王崇照道:“大哥對‘金玉福’的卓兄有何看法?”
“此人深不可測,是大智大慧之士,但生性放蕩不羈,性情隨和,戲游天下,看的出也是重情重義之輩,為兄對他實有相見恨晚之感。”
王崇照點頭,“小弟亦是如此,這人對女人的魅力實是大的驚人,身邊的女人無一不是深不可測之人,尤其那寧長巨,悍猛無倫,實是當世之虎將。若能得此人之助,不愁大業不成。”
陸鳴嘆了氣道:“兄弟,感情的事,你要看開些,當斷則斷,不須拖泥帶水,男歡女愛最正常不過,卓兄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這兩年我們兄弟接觸頻繁,我亦看出倚夢小姐對你的意思了,不是大哥說你,在這方面你差了些,有些事並不一定要遵守常倫俗禮。”
王崇照明白陸鳴的意思,笑道:“是啊,看來那一天是等不到了,只是小弟對著倚夢時,總有些不敢涉及非份之念,而且總是難起欲心,否剛又怎麼讓她保持到今天呢,還有一事沒知訴你呢,你可知倚夢出身?”
“哦,說來聽聽。”陸鳴一愕。
“誅仙客雲萬里的千金掌珠。”
“啊,”陸鳴驚呼一聲,“那賢弟你還快把她手到擒來嗎?卓老弟可不是一般的花匠啊,絕對是宗師級的人物,你看那驚雪,國色天香,絲毫不遜於倚夢,一身修為更不在你我之下,而在卓老弟面前卻乖的象貓,言聽計從,那眼神無時無刻不對他流露著痴迷心醉的表情,和這樣一個男人搶女人,我想想都心顫哦。”
“同感同感,所以小弟已決定再見到倚夢時定將她弄至床頭,收於胯下,得誅神之力,對大業可是神助……不過,這兩日倚夢如失蹤一般,沒了蹤跡,我正有事要求她辦呢,心中老覺不安,似乎哪里有些不妥。”王崇照露出沉思狀。
“哈……別相怕多了,和美人兒春風一渡,什麼問題也沒了。”陸鳴大笑。
然而這句話更令王崇照的不妥感覺增強,卻無法確定問題的出處。
我這幾天可是享盡了齊人之福,給眾女寵壞了。
那美瓊兒終於恢復了昔日的絕世之姿,淫毒再無力左右她的情欲世界了,花痴變仙子了,不過仍是給慣壞了,最纏我的還是她。
房內的窗子全部大開,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枕著一條豐圓的玉腿,望著外邊那天際的流雲,心內一片祥和,一陣陣輕風在房中穿進穿出。
六個美女都身披透明的輕紗,晶瑩雪玉的胴體在紗下份外誘人,我則給剝奪了穿衣的權力,只在胯下處蓋了一毛巾,遮著那不文之物。
“夫君……那王崇照來和你搶老婆了耶,怎麼辦?”驚兒和瓊兒奪過向無極給倚夢送來的一紙書信。
坐在我身側的倚夢不由軀體一震,紅著臉垂下了頭,自她得知懷了我的骨血之後,完全對王崇照死了心,但那份舊情是永世難忘的,覆水都難收,更何況付出的是情呢。
此刻眸中含淚,神情疼苦,至今她完全把自已的心身交給了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負了對她一往情深的第一個男人,那份愧疚真叫她心里不是滋味。
“拿來我看,你們兩個丫頭就會欺負夢兒,居然敢提這事,鳳兒琳何在?”
“夫君,鳳兒琳兒聽令。”二女忙止住閒聊應聲。
闖了禍的雪兒和瓊兒都吐著香舌,心頭惴惴。
“封經閉脈,一人重賞二十巴掌,不得留情,你倆誰不盡力將受後庭之刑。”
鳳琳二女一顫,“遵夫諭。”
瓊雪二女面色一變,見我真的動氣了,都嚇的忙跑至倚夢身側求饒。
我從蓮心美的玉腿上起來,將倚夢抱起摟入懷中,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道:“夢兒不許說情,在這個問題上絕不輕饒,看你們倆個丫頭以後還敢學長舌婦。”
二女都流下淚了,“夫君再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鳳琳二人上來,不由分說十指飛彈,將萎頓的二女挾起摟在我身邊的床鋪上,掀起薄紗,照著挺聳的豐臀‘噼哩啪啦’的抽了起來。
驚雪和瓊兒咬著錦被,疼的淚如涌泉,雙腿直抽搐。
我和倚夢一起把那信看了一遍,看話意是王崇照親筆所書的,信中居然有暗責倚夢不辭而隱的說辭,另外更請求倚夢為他辦一件事。
倚夢擔心的偷看我的表情,如今她一心向我,當然在乎我的情緒了。
我苦笑道:“夢兒,看的我酸酸的,難怪兩個丫頭那麼說呢,看意思他可是完全把你視做了他的人嘛。卓某人很少吃醋的耶,今天確不得不開開胃了。”
女人是奇怪的動物,你不吃醋,她說你不愛她,吃醋吧又說你小眼心兒,不過對女人來說,男人肯為她吃醋她才開心。
包括這倚夢在內也不例外,聽我這麼說竟心里甜甜的,“信中所言之事,全憑夫君做主,夢兒無不遵從。”
我伸手抹去她的淚痕道:“傻丫頭,我必須知道你心中所想才行,讓你受一點委曲我也會心疼的,和他爭你也是天命難違啊,或許上天在做弄我們,不過人總不能活在過去里,我們還有明天,還有將來,無論夢兒做任何決定,為夫定鼎力支持,若連這點氣量也沒有,怎配的上我們的雲大美女呢。”
倚夢嬌體輕顫,珠淚頓涌,柔臂纏上了我的脖子,主動和我深情一吻。
此時身邊已行刑完畢,四女都深情無限的望著我,心潮激蕩。
為我的胸襟氣度所折服,為我的情深似海所感動。
“倚夢何幸,先有王崇照,後有我郎,都情深如海,雖然人家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但也是最痛苦的女人,我郎氣量寬宏,倚夢幸甚,此身此心屬你,只有辜負王崇照了,事情總有大白之日,他會體諒倚夢的。”
身側幾個美人兒都心有所感,紛紛含淚。
我將倚夢放下,起身來至扒在床上受刑的二女身後,坐在她們中間,那雪白挺翹豐臀,赤紅一片又腫又青,看來打的不輕,“男人可不好當啊,打了人家還得哄哦,呵呵,兩個小寶貝兒,還疼不疼了?”我邊說邊用大手揉搓她們紅腫的臀肉。
二女雖給揍了一頓,卻絲毫無不快之色,破啼為笑,瓊兒伸手拉住倚夢的手臂道:“夢兒,你別氣我,人家都罪有應得了嘛,本來是和你開玩笑的嘛,夫君膩的多管閒事,弄的人家屁股差點開花,來,好姐姐親個嘴兒吧,嘻嘻。”
這幾日眾女把世俗塵禮早拋在一邊了,進入了‘行心之所安’之境,對‘欲’有全新的領悟,相互之間挑逗私磨,親個嘴兒實屬平常。
倚夢俏臉微紅,她是五女中臉兒最嫩的一個,但仍俯頭下去和瓊兒的紅唇糾纏了一番,吮吸的咂咂有改朝換代,看的我欲火叢生。
這還不算,轉過身又和驚雪痛吻一番,我苦笑望著蓮心美道:“蓮姐……都是你做的好事,過一陣子我怕要榮休了吧。”
“什麼啊,”眾女齊聲笑罵,鳳兒更從我背上壓下來,兩團柔軟擠的我胯下激漲。
她雙手從我脅下伸過,撈住挺戟,大力的揉捏道:“我們的夫君又吃醋了耶,嘻嘻。”
一直未語的蓮心美笑道:“吃你們的醋還好些,這個年代男尊女婢,一夫數妻,不是每個男人都象夫君你這般厲害,在床上男女恰恰相反,男則越戰越衰,女則越來越猛,男精必竟有限,陰液卻越泄越多,不少人三妻四妾,但他真正連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久而久之,怨女成堆,或是自慰解欲,或是妻妾間互慰,再就是紅杳出牆,‘曼陀羅’大法不僅改人心性,更改人體質,情欲能分能合,運用在乎一心,世俗枷鎖為人心障,一日不破難脫塵俗。”
“哦,那這麼說淫婦們都是堪破心障枷鎖的脫俗之人了?”我道。
蓮心美笑答“各人心性不同,脫俗理念亦不同,欲由心控,脫之大俗。心由欲控,脫之小俗。情欲雙控,似為超俗。情欲難控,心障是俗。”
“大頭如斗,小頭如杵,說你不過,小弟之錯”再說下去怕要受她們聯手攻擊了吧,趁早投降算了。
眾女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