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軟軟地挨著池壁,感覺陣陣熱氣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頭的疲憊、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來。
雖說池壁和池底都是鵝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沒了棱角,顆粒都已圓細,但纖細的裸足站上去時仍是一股微微地痛傳來,可是光那暖熱的水汽,都蒸得人渾身酥軟舒暢。
尤其這幾日里,妙瓊沒有一刻離開敖岳的寢房,幾乎是從他懷中一醒來便與他歡愛,嘴里、小穴和菊蕾沒有一刻是全空下來的,就連自己的豪乳和美足都沒能幸免,這條淫龍還用自己的精液在自己臉上塗抹均勻說是美容……
即便男女雲雨有再強烈再美妙的快樂,長久耽溺之下仍是會膩的,能在這室外的天然溫熱水池中浸浴,對妙瓊而言不啻是一種解放。
雖說此處露天,四周不過隔了籬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見天日,那些許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時腳底的微疼,真可說是微不足道。
不過妙瓊倒還真沒想到,敖岳的寢房旁竟還有這麼個水池,也不見有什麼爐火加溫,竟暖熱得如此純粹,怪不得敖岳的寢房里一年四季溫暖如春。
纖手輕輕地撫在小腹上頭,感覺洗過的肌膚暖暖熱熱的,尤其小腹里面更是灼著一小團火,妙瓊比任何人都知道,那處的火熱不全是因為暖熱池水熏然。
而是一次次被敖岳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宮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對情欲之道愛下忍釋。
妙瓊已經悄然運功查探,這龍種就是不一般,龍性本淫,這龍精里顯然帶著一股淫氣,而且不只這里,菊蕾深處也有著異樣的感受。
妙瓊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麼搞的,自從見到傲岳開始,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後,體內的情欲仿佛開了一道口子,強烈無比地宣泄出來,卻是愈宣泄愈積壓,灼得她再也無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後庭菊蕾中的情況,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為自己宣泄了。
所謂飽暖思淫欲,這句話還真一點沒錯。
這幾天敖岳的廚子可真是大顯身手,為了讓貴客滿意,他們可是挖空了心思變換美食,營養美味兼具;尤其在敖岳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極能盡速補充體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妙瓊,也不得不贊嘆其味。
飽食後的妙瓊還不覺怎的,只想敖岳怎麼渾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隨著如膠似漆的男歡女悅之後,自己那嬌弱的胴體竟也能配合上敖岳的節奏,情欲纏綿之間毫無後力不繼之感,想來那食物的內涵確實大出意料之外,嬌羞之間卻也不由滿意,更因此而對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轉相就。
想到這幾日雖是一瞬即過,但事後回想起來,妙瓊卻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種淫蕩的體質。
只是以往一直被功法和矜持壓制著,沒有爆發出來,現在徹徹底底的放縱在男人胯下,食髓知味下淫蕩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連原該嬌弱的不堪一擊的嬌軀,也漸漸與這淫蕩本質配合無間,即便是不運行陰陽之法,即便是不分晝夜地享受雲雨合歡之美,但渾身上下除了摩擦之間難免的腫痛外,竟是照單全收,一點沒有不適應的感覺,那肉體的需要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無法忽視。
仔細想想,或許身為女人,都會有這方面的需求吧?
想到了這幾天里的種種風情,妙瓊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時總要准備著被奸,但現在稍稍閒了下來,加上這暖熱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軟無力,仿佛每寸肌膚上頭的毛孔都被蒸開了,滿意地需索著那溫熱的氣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軟,徹底松弛之下,種種情景浮上心頭,卻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種種。
每次與敖岳交合之時,他不但勇猛善戰、體力過人,什麼姿勢體位都難不倒他,還花樣百出,總是有著令妙瓊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撥她體內沉浸的春情欲焰,讓妙瓊不論何時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時,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體相交、靈欲糾纏,無論身體心靈都被他強烈地需要的迷亂之中。
不過也因為離開了房間,妙瓊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種種,畢竟敖岳的手段太多,幾乎可以跟床笫間的強烈需求比肩。
這幾天兩人無日無夜地交歡,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風後、牆壁上、房門後,都溢滿了妙瓊高潮時流出幽谷的愛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卻全都被她貪婪的肉體所吸收。
尤其妙瓊生性愛潔,現下又不分晝夜地與他交歡,每天都得沐浴個兩三次,洗得干干淨淨的,在床上更放浪些,當她洗浴之時,敖岳時而在外苦苦相候,偶爾還會忍不住跑到屏風後來,在妙瓊羞怯的嗔罵之中,強行把她從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後便干將起來,還埋怨著浴桶不夠大,不能和她鴛鴦共浴。
現在可好了,這池子雖不算大,至少總比浴桶大得多,要洗個鴛鴦浴可是方便得很。
妙瓊偷眼瞧了瞧在旁邊放松享受著池水之熱的敖岳,他似是也累了,短時間內只想著洗浴。
倒還不忙著輕薄自己,令妙瓊又是放心,又有點兒隱隱的期盼。
這水池雖就在敖岳寢房旁邊,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繞過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發生的事,妙瓊就不由臉紅心跳。
再淫蕩美妙的日子總有盡頭,自己明兒就要下山,敖岳也知無法強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領她感受這池水之美。
原本妙瓊還以為要重演當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懷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這麼花枝招展地走過去,但敖岳的手段可沒這麼容易猜測,等到妙瓊被他盡情擺布之時,才知又上了當,偏只能含羞帶怯地趴在地上,纖手撐住嬌軀,雪臀高高挺起,一雙玉腿被他分夾脅下,幽谷被他的火熱洞穿,在妙瓊的纖手爬動之下一步步地走過來,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傾瀉的汁液順著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處時連妙瓊自己都嘗到了自己所流出來的汁液。
既是這麼有感覺,怎忍得住不行雲布雨呢?
敖岳所說這老漢推車的體位,令她又有著更新的體會,明明這幾日嬌軀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覺,各自都有著令她迷醉的快樂,一路走來爽得妙瓊淫呻艷吟。
這幾沒日沒夜地春色無邊,讓她在敖岳的巧妙誘導下,邊爽邊甜蜜地叫出聲來,放縱地配合他的求歡,將那肉欲得火熱一下又一下地迎人體內,走來此處的短短路徑,都令妙瓊舒服得像要升天。
見妙瓊如此放浪,敖岳也不管她明兒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這個姿勢在池沿來回“推”了起來,頂得妙瓊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啟齒的話兒全盤傾出,只覺幽谷被他淫的酥酸麻癢、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顛倒。
也幸好池邊的石地都是打磨過的,徹成了一整塊也沒裂縫碎石,不然她纖巧的肌膚只怕就要弄傷。
話雖如此,等到兩人都已達到高潮,軟綿綿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時,妙瓊也已覺得渾身酸痛。
新潮的體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調,但男女交歡也是一種強烈的動作,新的體位總令初試之人不好承受,事後渾身酸軟無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還沒來呢!
這水池清澈見底,干淨的沒一點雜質,妙瓊雖想極了進去洗浴,卻也只得先抹淨身子才好下水,何況她才被敖岳干了個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邊,腹上峰間更是一片濕膩。
只是想洗浴的妙瓊又落到了敖岳的手里,被他以洗浴為名,火熱溫柔地摩挲著她酥軟的肌膚,哪兒敏感手就往哪兒去,尤其才剛被肆虐過的幽谷更是毫不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剛用過的菊蕾也沒逃過。
搓洗之間妙瓊只覺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頭同時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難以想象。
比起自己自慰之時,雖沒有那般靈巧,可手指的粗大卻也有種粗糙卻深刻的感覺,等到被他洗完,妙瓊差點沒主動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愛美乃女子天性,眼見自己肌膚日漸嫣潤嫵媚,妙瓊可狠不下心來傷害自己,纖手輕柔細密地撫在肌膚上頭,觸手只覺軟滑嬌嫩,想來這幾日也被他滋潤得夠多了,男女之事真是如此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願放手。
“好妹妹……在想什麼?”
聽敖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妙瓊睜開美目才見他已欺到了近處,雖還沒把自己拉入懷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卻與循規蹈矩極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見敖岳胯下,那肉棒早已硬挺起來,隔著水面雖不甚清楚,可那飄動的感覺之中卻益發顯得強大。
“也……也沒什麼……只是……只是明兒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會不會再回來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後妹妹還有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較起來,這幾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邊說邊覺身子酥軟,卻又與雲雨歡快後高潮余波蕩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時的酥軟不同,是一種徹底的放松。
妙瓊嬌軀一軟,偎進了敖岳懷中,只覺他的肌肉在泡過泉水之後也是塵垢盡去,滿溢的肌力似可透膚而出,光只肌膚接觸,都有些令她不能自持的感覺,“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後……會想你的……說不定……說不定以後有緣……瓊兒會再回來看看……”
“這樣最好……哥哥會等你回來……再拿瓊兒妹妹在床上狠狠玩個兩三天……把這幾天沒試過的辦法試個幾遍……”被妙瓊挨在懷里,滿臉甜美清純,好像再自然不過,敖岳伸手輕撫著妙瓊的秀發,溫柔地為她輕梳著,把玩那發際的柔軟流瀉。
“嗯……到時候……到時候瓊兒任哥哥施為便是……”聽敖岳說還有沒試過的手段,妙瓊芳心微微一羞。
想到日後自己若真回來,再次幻化成一個普通的女子在他手下也不知會浪成什麼樣子,心下嬌羞至極偏又有些無法抑制的期待,“瓊兒必會……必會讓哥哥滿意……”
“這樣最好了……到時候哥哥帶妹妹四處散散步……用你最愛的方式……保證讓妹妹更有感覺……”聽妙瓊含羞回應,敖岳只覺體內欲火劇烈燃燒起來,原本與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現下聽她語聲細柔,羞怯含蓄卻又帶著隱隱的媚惑,心知對她還真不用使上什麼春藥媚物。
妙瓊的胴體本身就是最銷魂的春藥,令人百干不厭,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兒個得好好讓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動搖起來,“先不說這個了……好妹妹可知……這樣的溫泉洗浴,在古時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嗎?”
若妙瓊真知道典故之類,來此之前聽說什麼斷袖分桃,早該知道敖岳是什麼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備也必是小心許多,敖岳想得手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若是那樣,自己也不會享受到這幾天這般徹底放浪瘋狂的樂趣,簡直像是發現了平日難以想象的另一個自己,是以聽到敖岳說出典故二字,妙瓊芳心亂跳,只覺泉水溫熱的熏蒸之下,身子舒服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一根,便見他胯下欲火高昂,也絲毫沒有抗拒之心,差點還想主動去摸那寶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長恨歌里有這麼一段,‘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可是一直流傳到現在的……”
知她對文史典故多半不知,敖岳早做好准備要賣弄一番,“瓊兒妹妹可知道,白居易這一段話里,說的是什麼意思?該當怎麼解釋?”
“這個妹妹自然知道……”聽他引出白居易的詩來,妙瓊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罷了,中華傳承久矣,白居易的詩文最是淺顯,這長恨歌妙瓊也聽說過,說的是唐玄宗寵愛楊貴妃的故事,這般淺白的事他竟也以為自己不知,不由有氣。
聽敖岳這麼一問,妙瓊連忙就搶過了話來,“說的是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那時楊貴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從嶺南快馬送至京師,楊貴妃喜歡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聽妙瓊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氣活現,一副不肯服輸的樣兒,敖岳心下暗笑,伸手輕撫著妙瓊軟滑細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卻又不願,只能酥軟地偎依著他,“沒錯,長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過剛剛那一段,瓊兒妹妹可還沒解釋出來呢?”
“這還不簡單?”
聽敖岳還要追問,妙瓊心下不由暗笑,拿這麼淺顯的詩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兒家瞧得太小了,“初春之時天氣尚寒,這華清池也和此處一般是溫泉,池水暖熱舒適,唐明皇為了愛妃,特地賜她在池中洗浴;楊貴妃既受君王愛寵,肌膚自是軟滑纖細、猶若凝脂,溫泉水洗時暖熱潤滑,舒適已極;因為她是君王愛妃,所以洗來可以不管時間,洗到高興為止,因此楊貴妃洗夠了想要起身之時,泡得身子都酥軟了,給侍女扶起來時才會嬌弱無力,這最俊一句嘛……便是總結,說的是唐明皇的恩澤,降臨在這愛妃身上。瓊兒說的對不對?”
見妙瓊應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樣兒,敖岳心下暗笑。
他原本也認為依字面解釋是此般意思,但嘗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兩情相悅,便可態意尋歡,這段詩文便令他有了另一個聯想。
他輕摟著妙瓊,把她緊摟到自己懷里來,大手輕輕地貼上了她小腹,掌心熨處令妙瓊嬌軀一舒。
她早知這樣鴛鴦共浴,是讓敖岳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沒怎麼抗拒,不過輕扭幾下而已,“其實啊……這段還有另一個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願聞其詳……”被他的大手撫上身來,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靜以對,畢竟那處太近要害,只要敖岳有意,手指勾挑之間便可鑽入幽谷去挑逗她。
雖覺敖岳未免太過急色,即使鴛鴦同浴誘發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後再尋歡作樂,池邊稍遠處便有張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淨了身子之後,在上頭相擁相抱、顛鸞倒鳳用的。
何況她也猜得出來,敖岳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愛寵楊貴妃,在自己盡情浸浴之後,准備帶自己上榻尋歡,效唐時君王布施雨露恩澤,不過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熱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敖岳雖已抱過自己、雖已大動手腳,妙瓊倒也不怎麼在意,只等著被抱上床榻去。
“其實啊……這一段是倒裝的句法。”
嘻嘻一笑,在妙瓊嬌軟嫩滑的香肌上來回撫愛,還有什麼比月夜微涼之時,懷抱美人浸浴溫泉,養眼補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敖岳一邊在心中感嘆,這妙瓊實是個誘人無比的尤物,一邊開始說文解字起來,“新承恩澤指的就是雲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時,唐明皇與楊貴妃在華清池鴛鴦共浴,讓楊貴圮在池子里頭承受君王恩澤,溫泉水滑流凝脂是說兩個人在池中交合,溫泉熱水在身子上頭滑動,衝洗著楊貴妃滑若凝脂的肌膚,唐明皇的肌膚多半沒妃子柔軟潤滑,詩里就不提了,至於侍兒扶起嬌無力嘛……楊貴妃在華清池里與唐明皇盡情恩愛、承歡受寵,也不知給唐明皇在身子里頭賞了幾次恩澤,弄得身子都軟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後一個模樣,自是沒辦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時軟得再沒有力氣了……”
“壞…壞蛋……胡說八道……哪有這樣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軟了,禁不住在他懷中嬌嗔輕吟,羞得紅熱的臉蛋兒仿佛她才是被賞了恩澤的楊貴妃般嬌媚無倫。
妙瓊也非木石,何況兩人這幾天的行徑,用荒淫無道來形容絕不為過,她自是知道敖岳這大色狼無時無刻不在打著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這個典故,一方面因為這段詩文切合此時此境,一方面也是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這麼一說,加上溫泉水暖讓腦中暈乎乎的,妙瓊真錯覺自己變成了楊貴妃。
正在華清池里等著被唐明皇淫愛寵幸呢!
光想到詩文里頭提到的情景,腦海里便浮現了畫面,她只覺身下若有似無觸及的肉棒是那麼可愛,那麼惹人遐思。
“好妹妹……”見妙瓊微微失神,粉頰暈紅、眉黛含春、肌理潤澤、美若天仙,這幾日沒日沒夜與她床上歡愛,敖岳哪看不出來這美女情懷已動?
他一邊大手來回愛撫,無所不至地挑逗著妙瓊每寸惹人憐愛的香肌雪膚,盡情感受她的軟嫩嬌媚,一邊半俯下頭,在那嬌挺的蓓蕾上頭輕吻著。
混著泉水與香汗,再加上女體幽香繚繞,吮來滋味愈發動人,勾得已然情動的妙瓊不住嬌喘,嬌軀仿佛軟成了一攤泥,隨著他的大手在池里蕩漾飄搖。
“讓我們……讓我們效法一回明皇貴妃……在這溫泉里頭試試新承恩澤如何?哥哥會好好讓你舒服……讓你爽到嬌無力……好妹妹放心……這池子里還是活水……無論妹妹再怎麼浪……事後都水過不留痕……髒不得的……”
“嗯……”情欲已動,只覺他的肌肉是那麼強壯火熱,充滿了欲望的刺激,池里的溫泉暖滑溫熱,浸潤肌膚滿是柔情,妙瓊只覺周邊池里的是火,他的身體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燒了起來。
想到前面幾日與他熱情無比地交合雲雨,身子更是無法自制。
她嬌滴滴地俯下身來,在敖岳強壯的胸前溫柔地輕咬了一口,柔媚無比的目光輕瞟著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還請哥哥……不,還請皇上……賞妹妹……嗯……賞奴家幾回恩澤吧……就……就在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過,加上妙瓊知情識趣,竟是這般合作,連稱呼都改了,美眸飄蕩萬千風情、香肌輕散無邊火熱,紅菱般的櫻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誘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來華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對媚艷誘人的楊貴妃的玉體時,享受也不過如此吧!
他伸手扶著妙瓊的柳腰,一邊在她乳上盡情舐弄,一邊大手探下直叩玉門關,被溫泉水深深滋潤過的肌膚香嫩軟滑,尤其幽谷處更是濕膩。
他也是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濕潤的感覺絕非溫泉水的影響,而是這芳心蕩漾的美人兒又已動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絲黏膩送到妙瓊面前,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好妹妹……好貴妃……把穴兒分開……讓哥哥進來……”
“嗯……”人都已經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懷抱里了,再怎麼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
見他指間濕膩勾成了一线,那模樣令妙瓊不由羞怯,卻掩不住體內賁張的渴望。
她一手輕按在敖岳肩上,另一手順著被水潤得柔順濕滑的曲线緩緩流下,滑過高聳的峰巒、溜過細致的平原,逐步點上萋萋芳草之間,纖指輕分,把幽谷口微微敞開,只覺谷中漸漸滑出的稠蜜,沾在纖指間竟似觸電一般,嬌軀下由微顫,可那極度的羞意,非但沒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發動情。
雖知今兒個敖岳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動服侍於他,但妙瓊體內的欲望早在這幾日的癲狂中昂首闊步起來,根本是止也止不住,溫泉水滑得暖熱、赤禮相對的刺激,令她肌膚酥軟之間又復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望,現在被敖岳手上挑逗不休,連典故都搬出來了,令妙瓊芳心蕩漾不已,若此時敖岳臨時收手,要她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妙瓊最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調好了位置,緩緩沉身坐下,幽谷緩緩地將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吞沒,只覺那欲望如此強烈火熱,就連暖熱的溫泉水都不及萬分之一,想來華清池里頭服侍著唐明皇的楊貴妃,主動相就之時也該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緊張,偏是身心都充滿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點一點地沉坐至底,雖說這幾日來她早已敏感地發現,隨著在她身上的恣情縱欲,敖岳的肉棒竟似一點一點地長大,好像愈來愈是強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處,令她的身體充實無比,下部啄進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妙瓊連連泄身、嬌吟婉轉,次次都射到了子宮的最里頭。
在他盡興之時,深灼體內的陽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燙上芳心,但真如敖岳所說,女子的身體充滿了彈性,驚喜滿足之間,對他的火熱自是照單全收,也因此高潮連連,美得不可自拔。
親眼看著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沒,感覺真是不同一般,尤其這樣的體位,令她微撐幽谷的纖指難免觸到肉棒的火燙,加上溫泉水暖滋潤之下,不只是肌膚,好像連幽谷里頭的敏感處都愈發敏銳了些,當他破體而入的時候,好像先從纖指間滑過才侵入幽谷,那雙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輕吟起來。
等到她的雪臀終於觸到了敖岳的腿根,將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時,妙瓊只覺里頭被他探得好生舒暢酸麻,一時間竟連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敖岳沒有動作,恍神了好一會的妙瓊才嬌羞地主動套弄起來。
這樣的坐姿交合兩人雖也在床上椅上干過,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發揮其強硬之處,總頂著了別的體位難以觸及的深處,每每令妙瓊為之魂飛天外,更過分的是每當小廝進房清理之時,敖岳抱著她坐在床上,總是用這姿勢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紗帳上透出美妙的輪廓,不只令她羞怯難當,更糟的是這樣的姿勢下,就算他不動,那肉棒深頂體內的感覺,也著實令人魂為之銷。
常常都是小廝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嬌聲渴求,才讓敖岳對她嬌媚的肉體狠狠撻伐,光只是回想都令妙瓊羞恥,偏又離不開那種令人焦躁又舒暢的感覺。
但這一回卻不一樣了,便不說這是下山前的最後一夜,今後說不定不會再有這樣的緣分,依依不舍間妙瓊好想徹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瘋狂最投入的方式與他款款相依,任他為所欲為,在他的蹂躪下婉轉嬌啼、欲仙欲死,把什麼羞人話兒都叫出口來,更重要的是在這溫泉中效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的風流絕唱,自是只有貴妃服侍皇帝的份兒,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的要主動,妙瓊媚眼飄搖,透出情意萬千,一雙欺霜賽雪的纖手輕按在敖岳肩上,纖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誘惑的曲线,時而上下、時而左右動作起來,帶著水波也一起動搖著。
原本以為妙瓊的羞怯加上缺乏經驗,頭一次主動扭搖該當不會很順利,但這方面妙瓊可是早有心得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這個姿勢主動在洞中獻給佛者。
妙瓊已經要徹底釋放自己了,明天就要離開這幾日的宣淫雖說把自己裝成一個普通女子得到了之前未有的快樂,但是自己始終都是被動的挨肏,總感覺差點什麼,明天以後,不想了,讓體內的本能操控吧,這樣動作也就愈是順利了,現在才剛開始,體內火熱的本能還沒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緩緩扭搖輕動,稚拙而嬌嫩地嘗試著動作。
幸好坐姿交合嘗試過多次,但是現在依舊還是沒使用任何功法,但是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動時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搖,沒想到這樣子反而更有滋味,嬌軀扭搖之間,那肉棒仿佛在幽谷處輕輕刷動,輕巧地挑誘著她的欲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熱狂浪不及,卻多了一絲溫柔的感覺。
她嗯哼出聲,緩緩地扭磨著,感覺花心處在那溫柔的鑽磨之下,酥得陣陣浪勁直透進了骨子里。
尤其敖岳雖好整以暇地任妙瓊活動,雙手可沒閒著,只在妙瓊高聳的美峰上滑動,指頭輕捻著雨點已脹成了酒紅色的美麗蓓蕾,掌心輕撫在柔軟豐腴的乳肉上頭,揉弄之間雖沒怎麼用力,可在妙瓊敏感的觸覺之中,卻是比以為更為強烈火熱。
她迷醉地眯著美目,時而弓起背心,讓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時而俯下頭去,在敖岳的肩上頸邊留下了濕潤的吻,撫在他肩上的纖手早已換了位置,火熱迷亂地摟在他背後,纖指似是要清楚記住般撫愛著他隆起肌肉的线條。
連番雲雨不休,早令妙瓊的嬌軀本能地催發了情欲的滋味,加上隨著她愈發動情、愈發落力,身體內的本能漸漸取得了控制權,她的扭動漸漸滑順,力道也漸漸放大,水上的波紋也愈來愈圓滑、愈來愈漂亮了。
她眯著眼兒,微微的縫隙里透出誘人的秋波,櫻唇里吐出的呻吟愈來愈媚蕩,“哎……好哥哥……你……你好熱……唔……妹妹也……也好熱……嗯……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熱起來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里……里面被你鑽得好深……哎……妹妹不會說……”
“沒關系的……唔……妹妹扭得好厲害……哥哥也好舒服……嗯……”妙瓊扭腰間幅度雖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卻愈來愈精准、愈來愈巧妙了,敖岳只覺肉棒被幽谷緊緊夾住吮吸,扭搖摩挲之間,有種舒爽的擠迫感一直襲上身來。
這美女真是天生麗質,雖說這幾天里頭也不知和她歡悅纏綿了幾次,肉棒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谷里逞威了幾次,可每次享樂之時,卻都像第一次嘗試般新鮮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閉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豐美的乳上輕輕一抓,令妙瓊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滿了結實火辣的飢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夾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貴妃的嫵媚呢……不只里面又緊又會吸……連……連身子都這般誘人……前凸後翹又充滿彈力……怎麼揉怎麼摸都不膩……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壞……都是你……都是你誘的……誘得奴家獻身……還這麼說……”聽敖岳這樣稱贊自己,雖說未免有點兒露骨,可在妙瓊耳內卻充滿了親密。
她櫻唇輕啟,又是一聲聲鶯啼婉轉,已然開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頂著,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
這幾日來妙瓊自己也有所覺,自己的身子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易泄身了,但沒有辦法,雲雨間的美妙實在有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嬌羞地扭搖著,期待著又一次高潮泄精的來臨,“哎……沒辦法……奴家實在……實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頂著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丟了……”
話猶未已,一股美妙的顫抖已自花心處襲上身來,妙瓊只覺嬌軀一陣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隨即身子酥軟,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時從花心火熱地衝了上來,轉瞬間已襲遍周身,美得她差點連淚水都流出來了。
敖岳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穩定精關,只覺肉棒被那酥麻冰涼的陰精一泡,酥意登時整個麻上身來,那美妙的快感無論嘗試幾次,都沒有膩味的感覺;他輕摟著妙瓊酥麻的嬌軀,張口吸住一邊嬌挺的美峰,舌頭溫柔地在那脹硬的蓓蕾上滑溜起來。
剛泄身的當兒本就是女體最脆弱、最敏感的時候,敖岳深悉此理,自不會放過這美妙的片刻。
妙瓊只覺泄身的酥麻松弛當中,又被他一陣吮吸舔舐,酥得整個人都癱了,幽谷里頭更是酥酸麻癢,種種滋味混雜一處,令她雖是酸軟無力,卻總覺得有種尚未滿足的渴望。
她媚眼輕瞟,纖手按著埋頭在她胸前的敖岳後頸,壓著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頭肉棒猶自凜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龍活虎,頂在她的花心處不動如山,嬌軀抽搐震顫之間,花心處的酥麻愈發美妙,差點令她有種自己正繼續在泄身的錯覺。
“哎……哥哥……都是你壞……”感覺胸前的敖岳微抬起頭來,妙瓊臉兒微俯,與他對上了眼,微瞋之間充滿了濃情蜜意,解不開化不去的甜膩,“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壞了……每次都……都這麼快就丟了身子……被你弄得愈來愈容易泄了……再這麼下去……再這麼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每次被他干到丟精泄身,而敖岳仍自生龍活虎之時。
妙瓊總是這麼嬌甜地嗔怨著,而換來的也總是敖岳又一次的威猛強悍,這次也是一樣,聽到妙瓊這般甜膩羞澀的嗔怨,敖岳只覺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陰精里的肉棒更是挺拔壯碩,一點不想失了威風。
他抱緊了懷中酥軟無力的美女裸胴,溫柔地在她耳邊輕咬著,聲音低沉軟甜,還有強自忍耐的溫柔,雙手更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她,“這樣不好嗎?妹妹愈來愈易泄、愈來愈愛泄……哥哥每次干你……都讓妹妹連泄個幾次……舒服個好幾回……從里面爽到外面、從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愛死你了……要再多干妹妹幾次……讓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丟精……爽到骨子里頭……從最里面感覺哥哥在愛你……”
本已被高潮時舒服的感覺衝得神魂顛倒,又被他在耳邊淫語甜言,勾得芳心愈發酥麻,妙瓊千依百順地任他施為,在他的擺布下變換了姿勢,雙膝跪在池中,纖手撐在壁上,雪臀高高翹起,承受著他從後而來的銷魂衝擊。
雪臀被他撞擊得啪啪作響,這體位兩人在床上也用過許多次,無論是幽谷或菊蕾均兩盡其便,不過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銷魂滋味。
俯下身的妙瓊只覺每次被他衝擊,芳心便一陣陣發著顫,尤其他動作之間,劃動了水波如濤,一波又一波浸洗著貼在水面的雙峰,加上他的手使勁揉捏間,蓓蕾處的刺激愈發強烈,不由又是一陣甜蜜呻吟。
這姿勢對敖岳雖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來感覺卻是新鮮省力許多,尤其泉水溫熱,抽插之間仿佛肉棒不是在幽谷里被夾吸吮啜,就是在外頭被泉水洗潤,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妙瓊玉腿抬高,令她半側身子,肉棒抽送之間愈發落力,頂挺之間又讓妙瓊承受著不同的體會。
她軟綿綿地嬌吟起來,美峰在他的衝擊下舞的愈發美艷,一頭烏潤的秀發隨著螓首扭擺散亂飛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麼……怎麼這樣……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丟身子……唔……好美……你怎麼……怎麼這麼會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從里頭……從里頭爽到了外面來……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來……插得深一點……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禮之下,妙瓊只覺自己泄得甚是舒暢,尤其當敖岳將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個側了過來,肉棒卻絲毫沒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嬌顫之間池中水波蕩漾,花心仿佛被他換了另一個角度刺激,在水里載浮載沉的滋味更是難得。
這樣的姿勢比之跪伏著任他為所欲為還要羞人、還要無力抗拒,她咬著一縷散亂的發絲,媚眼不住飄著誘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撫在自己胸前,只覺那賁挺的美峰此刻的觸感如此曼妙。
她一邊勉力扭挺纖腰,好配合敖岳的下攻插,一邊語不成聲地呻吟著,“哎……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哥哥……瓊兒要……要丟……啊……好美……”
聽妙瓊口口聲聲嬌弱不堪、要泄要丟的柔媚,見她拼命迎合自己的狂浪,這般姿勢敖岳也是頭一次用上,沒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錯。
他一邊抬頭挺胸,肩上扛著妙瓊一邊玉腿,令她股間更是開放,全然無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邊伸手扶著妙瓊纖腰,免得這佳人放浪間竟滑溜了出去,畢竟男女歡愛本就是極耗體力之事,又是在溫泉里頭恣意享樂,彼此身軀均是濕滑,不小心一點還真會樂極生悲呢!
敖岳挺腰一陣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攻略重點,淫得妙瓊腰酥骨軟,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不因他的衝擊而開放,每次都直截了當地刺激著花心媚處,每挨上一擊時都覺得身子已不堪蹂躪,偏生接下來的刺激,又令她奮起余力扭搖迎合,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也說不出的甜美,爽得妙瓊扭搖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厲害……這麼……這麼會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丟了……啊……那麼硬的寶貝……哎……你奸的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的妹妹要……要飛天了……怎麼……怎麼這麼美啊……”
被敖岳下攻心、次次充實,花心處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種火辣辣的撩撥,比之文火慢燉,可要更適合她的需要。
她徹底迷醉在那種歡快之中,香肌暈紅、熱情承歡,這幾日她已將自己的仙女身份、女子矜持全然拋開,此刻被他猛攻之下,徹骨的酥酸歡樂,更令那無用的矜持全然拋到了天外,嬌軀如痴如狂地回應著他的抽送,終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渾身酥軟,整個人都似癱了下來,再無法回應他的強悍火熱。
見妙瓊已然不堪,敖岳也不為已甚,他將妙瓊酥軟的嬌軀又換了個姿勢,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抽送起來,插得妙瓊嚶語蜜甜,雖已無力逢迎回應,可隨著他的深入淺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艷麗再無法掩飾,挺動之間美峰在水中蕩漾飄搖,時而彈出水面舞動輕盈、時而回到水中顫動水波,當真艷得令人迷亂。
連著令妙瓊泄了兩回,那酥麻膩人的陰精,浸得敖岳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盡頭,終於在妙瓊一雙玉腿嬌媚無力的輕踢,濺起水花飛舞之下,他壓緊了她,在妙瓊又一次舒泄之間,元陽也火熱地射了進去,兩人同時喜翻了心的一陣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