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亂武殺局
懷中佳人面紅若血,墨玄小腹之中那股烈火越燒越旺,腿胯之物已然隔衣而起,頂在雨琴身下,只覺得少女嬌軀膩軟異常,陽根好似頂著十分舒服,尤其是在棒首處,褲子的粗糙及少女的膩潤交雜在一起,端的是讓他又酥又麻,恨不得整人都融入這少女體內。
雨琴還在惱他,不肯給他輕薄,便奮力掙扎,誰知身子挪動了幾下,竟使得那根東西鑽到自己胯間,火熱熱地灼在那羞人之處,雨琴啊地嬌呼一聲,半個身子竟木了起來,體下又麻又癢,那股羞人的尿意隱約外涌,驚得她急忙夾緊雙腿,然而這麼一番動作又令得男根卡在腿股間,不偏不倚恰好抵在蜜裂中間。
男兒的溫度十分燙人,尤其是棒首頂端,就猶如燒紅的烙鐵,雨琴只覺胯間多幾分溫酥暖意,這感覺就猶如平日熱水泡澡般,暖氣滲入肌膚的毛孔,叫人十分舒服,仿佛連心兒都快融化般。
墨玄只覺得身子前端半陷入了一片膏嫩膩滑之處,烘出陣陣暖意,一時間也不舍得動彈,兩人便靜靜相擁。
過了半響,墨玄低頭瞥了雨琴一眼,見她濃睫微微顫抖,隱約掛著幾分霧氣,雪白的小臉光潔細滑,瓊鼻嬌俏地微微噴著熱氣,兩瓣朱唇潤得嫣紅,端的是絕色天生,令得他色膽又壯大幾分。
“我再親親她會怎麼樣?”
墨玄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在她腮邊親親啄了一口,雨琴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舊閉著眼睛,並未大發嬌嗔。
墨玄頓時再添三分膽色,立即在她玉靨上連續親了幾下,見雨琴仍未有反應,他變本加厲,便在少女脖頸處一陣亂拱,惹來了一片少女馨香。
雨琴稚嫩的肌膚被他口鼻呵出的熱氣弄得甚是酥癢,不禁咯咯嬌笑起來,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嗔道:“死黑炭頭,不要了,怪癢癢的!”
墨玄連忙停止動作,抬頭去看她。
四目相投,引來盈盈曖昧,雨琴感到一陣莫名口干,下意識地用舌尖舔了舔朱唇,只看那粉嫩的丁香靈巧地在朱唇上一劃,干澀的唇瓣立即變得水潤嬌艷,墨玄一陣心跳,熱不住湊上去要吻那兩瓣柔膩。
雨琴見他將臉湊了過來,螓首急忙後仰,然而卻被他用手摁住後腦,躲避不得,瞬間雙唇便告失守。
四唇相貼,墨玄口齒間盈溢著一片清香,叫他如痴如醉,好似在沙漠中尋找水源的旅客,張唇追逐著那香滑甘泉。
好生香甜……也不知她嘴里是不是藏有蜜糖?墨玄不由自主地遐想著,放肆地將舌頭伸了出去。
雨琴被他啜住雙唇,正是羞不可耐,但卻不知為何有些舍不得推開他,就在彷徨之際,一根滑膩之物探至她唇間,又卷又鑽,竟撬開了她嘴唇伸入了檀口之中。
“這……這是……這混賬竟然敢這麼對我!”
雨琴立即明白過來,竟是這冤家的舌頭,這混小子竟然把舌頭伸到自己嘴里,羞也不羞,當真是氣死人也。
墨玄皆憑著本能而動,只是試一試雨琴甘涎的滋味,卻不料令得關系更加親密。
他舌頭這麼一撬,然後又在牙齦嫩肉點了幾下,逗得雨琴酥麻連綿,兩唇一松,門戶大開,被他長驅直入。
檀口內濕熱烘滑,舌頭甫一進入立即觸及少女嬌羞的三寸丁香,墨玄玩心大起,試著在舌苔上刮了一下,那根丁香立即打了個哆嗦,雨琴惱了他一眼,墨玄也不甘示弱回瞪著她。
雨琴暗罵:“好你個黑炭頭,敢造反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到這里,她便想一口咬斷這混賊的舌頭,但咬傷了他,那些鮮血豈不是要流到自己嘴里,那豈不是更加惡心。
於是雨琴決定將這壞蛋推出去,丁香嫩舌便朝奮力去推那根臭舌頭,而墨玄卻是不願退走,兩人便打起了拉鋸戰,兩根舌頭相互交纏推搡,一股膩人酥麻在兩人舌尖積蓄著,慢慢地流遍全身,鑽入心扉,漸漸地,兩人的動作緩和了起來,兩根嫩舌由原來的打架般的粗魯變為細流般的溫柔,就這麼你點我,我刮你,纏纏綿綿,猶勝愛侶。
雨琴覺得嘴巴有些酸麻,便扭頭側開他的糾纏,呵氣如蘭地道:“黑炭頭,我不玩了。”
墨玄此刻正是火燒天靈,難能說罷手就罷手,道:“好姐姐,我還沒夠呢。”雨琴嗔道:“你要鬧到什麼時候才消停!”
墨玄道:“我,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雨琴大羞,怒嗔道:“你作死啊,敢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打死你!”
墨玄手臂一緊,將她豐滿的身軀牢牢纏住,胸口貼著那酥軟的嫩乳,那感覺妙不可言,令其色膽越來越肥,狠聲道:“我不信,要打你就打,最好你就把我打死!”
他經歷了多番生死戰,神情中自帶一股狠決,尤其是雙眼透著赤紅光芒,好似野狼般凶狠,雨琴何曾見過他這等凶相,不免得一怯。
她對男女之事一片懵懂,只是僅僅知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對於脫衣之舉也只是覺得羞人,她咬唇道:“不行,我一個姑娘家怎麼能給你瞧去身子!”
墨玄道:“我喜歡你,給我瞧瞧也不行嗎?”
聞得此言,雨琴芳心一酥,涌起甜滋滋的感覺,但仍是橫了他一眼,道:“呸!少糊弄人,我平日對你那麼凶,你怎麼可能喜歡我,你要喜歡也是喜歡柳彤!”
墨玄接口道:“我喜歡你,也喜歡柳彤!”
原本聽到他說喜歡自己,雨琴還十分歡喜,如今他又加了個柳彤,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醋勁大發,狠狠掐著他胳膊,怒道:“你說什麼,你究竟喜歡那個!”
墨玄道:“兩個都喜歡!”
雨琴道:“不行,你這貪心鬼,只能選一個!”
墨玄道:“但我兩個都喜歡,為什麼只選一個!咱們修行是不是說要順從本心,念頭通暢,方能圓滿嗎!”
雨琴道:“你選了柳彤,你念頭通暢了,但我卻不高興,念頭也同樣堵塞,一樣誤了修為。”
墨玄道:“咱們三人自小一塊長大,早就不分彼此,要是有一天柳彤離開咱們,你會難受嗎?”
雨琴微微一愣,回想起這些日子自己孤身一人,身旁沒有柳彤這小老婆嘮叨,也沒墨玄這黑炭頭欺負,感覺十分怪異,心頭好似有塊大石壓著般,連氣都喘不過來。
沉默了片刻,雨琴低聲道:“好了,就算你說得有理啦。”
墨玄大喜,又舊事重提:“那給我瞧瞧身子好嗎?”
雨琴道:“不行,我不給你瞧,師父說過了,女兒家的身子只能給以後夫婿瞧,其他人不能看。”
墨玄道:“這還不簡單,回山後我就去求師父同意咱們婚事!”
雨琴又是一驚,她以前從未想過跟這小子成親,此刻他提了出來,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
但轉念一想,這小子除了笨了點,其他都是還是不錯的,對她也甚好,脾氣也溫和,隨便自己怎麼欺負都不會動怒,以後就算嫁給他也能繼續欺負他。
想到這里,雨琴態度也軟化了幾分,再加上禁不住他的軟磨硬泡,便點頭答應了:“便依你這次……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尤其是柳彤,不然她又要嘮叨我了!”
說這話時她桃腮暈紅,目染春色,羞媚答答,看得墨玄魂飛九霄。
墨玄道:“我誰也不告訴,這是咱們的秘密!”
雨琴紅著臉從他身上掙開,捏著衣帶輕輕一扯,水藍的對折襦裙便松了幾分,密室內唯有二人砰砰亂跳的心音。
雨琴迎上墨玄的雙眼,覺得目光十分灼熱,連忙轉過身子避開其眼眸。
雨琴雙手顫抖地解開纏腰玉帶,芳心幾欲崩出胸腔,素手緩緩拉住衣襟,褪下小半,露出了圓潤的香肩,雪滑的肌膚接觸到外界空氣,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整個人的動作都僵住了,心中覺得十分不妥,生出一絲悔意,咬了咬牙,便要重新穿好衣衫。
倏然,身後撞來一具結實火熱的身子,兩條有力的手臂從後環了過來,將她緊緊抱住。
墨玄甫一見少女雪潤的肌膚,腦門轟然一炸,那還顧什麼後果,一下子便撲來過來,將她抱住。
火熱的嘴唇在雨琴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親吻著,嬌俏的玉頸、細巧的鎖骨、圓潤的香肩皆一一吻遍。
雨琴被他憐愛輕吻,身子酥麻嬌軟,僵在他懷中,任其輕薄。
墨玄嘴唇落在少女的脖頸後,觸及一根淡藍色的系帶,上邊打了個蝴蝶結,他用牙齒咬住,往外一拖,系帶立即解開。
雨琴只覺得抹胸朝松懈,尖叫一聲急忙伸手捂住胸膛。
墨玄手掌探前,捂住雨琴手臂,柔聲道:“師姐,讓我來解吧。”
雨琴頗為不悅暗忖道:“咱們都這樣了,還叫人家師姐,真是討厭!”
她雙手捂得更緊,哼道:“我不喜歡你這樣叫我!”
墨玄問道:“那該怎麼叫?”
雨琴賭氣地道:“自己想,想不出來就別再來鬧我!”
墨玄想了想,道:“那我就像師父那樣叫你吧,琴兒。”
雨琴被他這麼一喊,覺得有些肉麻,但卻是酥到心底里,嬌羞暗喜,身子又軟了幾分。
墨玄緩緩扯開她外裳,雨琴仍是背對著他,雙手羞怕地捂住胸口,此刻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單薄的淡藍色抹胸,邊緣繡著蘭,而抹胸有兩條系帶,一條是系在脖頸上,一條系在背後,但系在脖頸的那一條系帶已經被解開,其余地方已然春光乍泄,藕臂粉背柳腰皆落入墨玄眼中,尤其是那優美玲瓏的腰背曲线,好似山巒起伏,叫他看是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墨玄將雨琴身子扭過來,正面相對,只看雙臂羞澀地捂住胸口,由於脖頸的系帶已經被他“咬”開,那單薄的綢布堪堪掛在少女胸膛,兩團玉峰如沃雪般堆在胸口,由綢布邊緣溢出少許白皙。
雨琴羞得不敢去看他,墨玄也是全身哆嗦,伸手環過後背,欲解開最後一條絲帶,他手指不住顫抖,弄了老半天都沒解開,反而將原本的活結打成死結,急得他滿頭大汗,最後還是雨琴紅著臉解開的。
抹胸褪去,露出那雪堆般的飽滿酥胸,雨琴覺得胸口涼颼颼的,十分不自在,雙臂又捂了上去,雙臂往胸前一蓋,反倒是襯得玉臂更加纖細,兩團白皙的嫩肉根本掩蓋不住,隨著她急促呼吸微微顫動,彈崩出一陣雪浪。
墨玄想看那胸前春光,便伸手去扯雨琴手臂,雨琴十分緊張,雙臂似乎已經僵硬在胸前,牢牢護住嬌嫩的雙峰。
墨玄將她抱住,在額頭和瓊鼻上吻了幾下,柔聲道:“好姐姐,放下手好嗎?”
雨琴嗯了一聲,顫抖地放下手臂,墨玄忙不迭地朝下望去,便見少女酥乳飽滿挺立,圓潤若球,白腴勝雪,峰巒頂端掛著兩粒圓點,色澤粉嫩,銅錢大小,圓內有珠,細若豆子。
墨玄忍不住伸手握住,托在手中,乳脂豐彈,結實緊湊,好似握著兩顆飽滿的蟠桃,沉甸潤滑,竟是掌不能盡覆。
墨玄吞了吞口水,呢喃了一句道:“好大……”
雨琴大窘,只覺得那兒生得大是件羞人的事,忙道:“柳彤那兒才大呢,比我還大上一圈!”
墨玄呼吸一促,握乳的手指竟是用力一抓,深深陷入奶膚之下,在上端留下道道紅痕。
雨琴吃痛,柳眉一蹙,低吟了一聲,墨玄急忙松解幾分力氣,但這一松一緊間,令得雙乳波紋蕩漾,少女春意更濃,兩粒乳珠緩緩硬挺而起,頂在男兒掌心。
墨玄覺得有趣,掌心壓住兩粒乳珠摩挲,揉得乳肉又是一陣晃動,乳珠越發硬挺,在揉動過程中,墨玄發覺雨琴雙乳軟中帶硬,特別是在乳尖處,好似有一團如雞蛋大小半硬不軟的乳塊,叫他著實好奇——明明這對球兒肉軟脂膩,為何偏偏中央有塊東西?
殊不知,此物名曰乳膏,乃女子純陰之氣匯聚而成,有此物表明該女子陰元極為純正,正是一些邪派妖人所說的上佳鼎爐,當破了身子受了男子陽氣後便會漸漸化開。
墨玄覺得那乳兒十分美妙,便起了親吻之意,於是就低頭張口去吃那對沃膏嫩肉,火熱濕滑的嘴唇乳尖,一股濕熱潮氣裹住乳珠,原本就已經硬挺的嫩寇立即鼓脹起來,好似被男兒的熱氣給呵活了般,宛如被蒸熟的肉蔻豆子。
雨琴推著他的頭,叫道:“不要!”
墨玄以為咬痛了她,急忙吐出濕潤鮮艷的乳珠,問道:“咬疼你了?”
雨琴搖了搖頭,道:“不是,只是那感覺又酸又麻,怪不好受的。”
墨玄道:“那我再輕一點。”
雨琴哼了一聲,由得他繼續埋首在自己乳峰上。
墨玄這次動作更加細柔,輕輕地含住兩顆乳珠,不敢用半點力氣,舌頭在上邊細細掃動,將顆粒掃得不住顫抖,膩膩軟香,仿佛隨時都會融化在自己嘴里。
雨琴也覺得那股酥麻感早已滿布全身,嘆息般呻吟了一聲,肌膚摩擦的火熱觸感讓她陶醉。
墨玄在少女膩軟的香懷內拱了片刻,烘來滿臉幽甜,抬頭望著雨琴,雨琴甫一睜眼便觸及他火熱的目光,不由得害羞地側過臉去。
墨玄雙手環住雨琴纖腰,只覺得掌心出奇地嫩滑纖細,稍一用力便滑落下來,嗖的一下裹在兩瓣圓潤的臀股上。
雨琴暗羞道:“這混球居然摸我屁股……羞死人了!”
但想想被他親嘴吃乳地連番輕薄,這點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便紅著臉默許。
兩人額頭抵在一塊,不著聲語,卻是脈脈含情,靜中生蜜。
墨玄在她臀後摸了幾下,肉彈肌滑,便道:“好姐姐,被裙兒也去掉吧。”
雨琴臉頰暈紅,微垂螓首道:“手生在你手上,問我作甚。”
墨玄大喜,伸手在她群帶活結上一側,這回他鎮定許多了,一下子便將美人羅裙解開,失去束縛的裙子順著雙腿落下,兩條玉腿俏生生地立在那兒,筆直修長,潤肌雪膚,粉雕玉琢,讓昏暗的石洞內為之一亮。
順著兩條粉腿往上蔓延,卻見雪臀圓潤如月,褻褲是一條簡單的汗巾,系帶纏在腰胯間,薄薄的布料裹在臀上,更顯出肌膚的豐潤膏腴。
墨玄呼吸急促起來,顫抖地要去解開那最後的遮掩,雨琴紅著臉擋住他,咬住唇珠道:“人家都快被你瞧了個精光,你卻還穿得好好……”
她一直不明白方才頂著自己的東西是何物,小腦袋里充斥著好奇,故而提出來想瞧一瞧,但少女臉嫩面薄,說道最後已經聲若蚊囈。
墨玄咧嘴一笑,伸手解衣,他的男裝較為簡潔,一下子便脫了個精光,細看之下,發覺他膚色甚是白皙,筋骨結實,肌肉緊繃,线條流暢,散發著一股叫她心跳加速的氣息,然而腿間卻是立著一根粗壯的柱狀物體,身若棍棒,頭似龜冠,生得肥頭大耳。
雨琴瞥了一眼,臉頰嗖的一下便又紅了,嘟囔了一聲丑東西。
墨玄笑道:“好姐姐,快脫了吧。”
雨琴玉手按在他胸口,垂著小臉,閉目哼道:“自己沒有手嗎?”
墨玄呵呵一笑,手掌滑到腰胯側,扯下了遮羞薄布。
但看腿心處生著一簇細卷烏絨,正覆蓋著微隆玉阜,烏黑之中隱可見一絲粉色水嫩,墨玄直勾勾地看著跟前美人,其裸體粉雕玉琢,乳豐若丘,腰若柳擺,腿潤如珠,臀隆似峰,羞紅的俏臉宛如瑞雪映晚霞,眉不描而黛,唇不塗而丹,看得墨玄怦然心動。
兩人赤身裸體,挨挨擦擦,擠壓間撩動了情欲,彼此喘息越來越粗重。
墨玄道:“咱們躺下去吧,這樣站著好生勞累。”
雨琴搖頭道:“不要,地上髒得很。”
墨玄把自己的衣服鋪墊在地上,拍了拍道:“這樣墊著就不髒了。”
雨琴也覺得站著甚是尷尬,便踩著他鋪墊的衣服側身臥下。
墨玄也側身躺在她身旁,兩人側身對面而臥,墨玄不由想起幼年兩人戲耍倦了也是這般躺在草地上,半側著身子面對面說話,隨著年齡漸長,男女防也有了,兩人也不似幼年那般親近,如今重溫舊夢,兩顆心都浮起一絲親切和溫暖。
四目對望了片刻,雨琴有些受不了他的眼光,低嗔道:“瞪什麼眼珠子,不許看,快閉眼!”
墨玄閉上眼睛,身子往她那處挪近了幾分,已經貼在她肌膚上,只覺得幽香暗涌,膚潤細滑,片刻都不想挪開。
雨琴赤條條地被他挨著,心跳越發凌亂,又舍不得推開他,只得任由他挨著。
墨玄呼吸急促,下體鼓脹若鐵,情不自禁地地往雨琴腿胯處拱了拱,雨琴呀的輕喚一聲,腿心處已經頂過來一根火熱的玉莖。
此番赤誠相對,墨玄清晰地感受到那微陷的肉凹,不由得想起方才被這兒夾住的銷魂感,也顧不上這俏師姐的“禁看令”立即睜眼望去,見雨琴半張著嘴,眼睛中柔波迷蒙,白玉般的臉頰上飛起兩團紅暈。
方才嘗試到少女腿心處的美妙,他欲重溫舊夢,便不住聳動起來,肉棒仿佛一根烙鐵,反復在那軟肉上來回廝磨。
雨琴私處嬌嫩,花徑敏感,才幾磨間,蜜穴里就漏出蜜液來,將腿股打得潤濕。
而男兒的肉棒愈覺滑溜,竟在那烏絨上磨出些漿液白沫來。
墨玄越摩越是舒暢,底下也越來越滑,動作倍增流利,本能驅使下便欲繼續深入,龜菇抵住那兩瓣嫩脂,微微朝內一壓,嫩脂往兩側滑開,但龜菇也僅僅陷入小半個頭,嫩脂後方的膩肉從四面八方裹了過來,牢牢鉗住鈍尖。
雨琴身子一顫,美目迷蒙,呻吟道:“你……你千萬別進去了……”
她以往洗澡的時候也偶爾用手指擺弄過這兒,但每次只是陷入小半個指節就十分痛,所以她趕緊提醒墨玄,要是黑炭頭亂捅一番,豈不是痛死人了。
墨玄道:“我不進去,好姐姐,但能把腿兒再分開些嗎,我想在摩摩,那感覺好生舒服。”
雨琴也覺得腿心那兒酥酥麻麻的,說不出的舒服爽美,身心暗爽,也就渾渾噩噩地聽他指使,微微張開腿丫。
墨玄摩擦了幾下,覺得側臥著甚是費力,便讓雨琴平躺,自己半壓在她身上,將她嫩如蔥白的玉腿屈起,肉棒貼著那軟肉,在那凹陷里磨了起來。
雨琴被他壓在身下,心里有些不快,才想罵他一句,卻被他磨的直起脖子,重重的嬌呼了一聲。
墨玄見她脖子後仰,顫顫巍巍的酥胸挺起,伸手便又去捏那雙雪團。
雨琴啊的一聲,一對玲瓏玉乳輕輕搖晃,已經被男兒握住。
這般一番糾纏,使得肉棒更加緊貼蜜戶,摩得雨琴魂兒都要飛出體魄,那圓圓鈍鈍的硬物頂著自己下邊,磨得越來越濕潤,好似被熱油澆灌過一般,粘滑粘滑的,甚是難受。
忽然墨玄呼吸急促,那小半被少女兩瓣蛤脂緊緊地嘬住的龜首感覺的陣陣暖烘,就好似被熱水浸泡著般,而裸露在外的大半棍棒卻有些涼意,墨玄情不自禁地往內徑拱去,力氣也大了幾分,竟然將緊湊的嫩肉又撐開了小許,整個龜菇都陷了進去,被熱烘濕暖的膩肉裹住,整個都仿佛融化般。
蜜壺嫩口就要擠壓進來,她頓覺酸辣脹痛慌忙嬌呼一聲:“不要!不可以!”
伸手捉住了墨玄的肉莖,墨玄哀求道:“我就進去一點點,一點點就好。我忍不住了!”
“不行,不能進去,好痛……你快出去……在外邊你想怎麼磨都行……”
雨琴怕痛,拼命搖著頭哀求,一只小手握緊墨玄的肉莖,另一只柔荑掩著自己的蜜穴。
她酥胸不斷起伏,雙腿依然被墨玄頂成大大張開的樣子,蘭指勉強擋著水潤蜜洞,墨玄正是欲火中燒,低頭細看美人嬌態,只見她指縫間鑽出一小撮軟軟的柔毛來,一縷透明的汁液順著春蔥指尖淌出,隨後滴落在一處螺旋緊致的細洞上,那形狀宛若漩輪,又似花蕊,正是那臀眼後竅,令得這清純處子有股說不出的淫靡誘人。
墨玄道:“好姐姐,我舍不得出來了!”
雨琴喘道:“我叫你不要進去,你偏不聽……”
墨玄見她堅決,便哄道:“好姐姐,我覺得下邊漲得好生難受,能不能保持在這樣子,不進不退,好不好?”
雨琴見他難受,心中不忍,便也由著他胡鬧。
墨玄趴在她身上,胸口壓著兩顆酥乳,又被那兩粒軟中帶硬的乳珠摩擦著,感到一陣心煩意亂,下體好似要脹裂般,不動不暢,於是便試著扭擺腰身,在少女蜜戶淺端畫著圓圈。
雨琴被他左轉右扭的,弄得胯間好不難受,泥濘潮熱,蜜戶吐蕊,蛤唇滲汁,汨汨花漿漏了出來,濡得臀瓣下一片潮濕,更堆積在後竅菊蕊上。
“她似乎不覺得痛了,我再小心地進去一點會怎麼樣?”
想到這里,墨玄雙手把住雨琴腰胯,下體往前一壓,肉柱立即又深了三寸,雨琴全身緊繃,眼淚直流,粉拳連番打在他胸口,哭罵道:“你,你還敢進去,你不守信用,快滾開,我再也不理你了!”
墨玄見她生氣動怒,心生愧意,一邊道歉一邊抽槍後退,誰料剛剛後撤半寸,龜冠愣角刮在腟肉上,倒讓雨琴一陣哆嗦,身子又麻又痛,好不難受,連忙道:“別動,痛……”
墨玄也不敢亂動,就這麼僵持著。
墨玄要維持著這個姿勢著實有些辛苦,暗想道:“方才我磨了幾下她下邊就出了好多水,也不似尿床,我便再多磨幾下,等水多些便取出來。”
於是他又扭動腰身,嵌在少女體內的肉柱便在花腔內輕輕顫動著,水兒也越來越多,花底好似油潤滑膩,蜜肉更加烘熱,好似浸泡在溫泉內,舍不得取出來。
銷魂的快感流遍全身,墨玄頭腦發昏,竟是得寸進尺地想道:“好似很滑了,如果再進去一些她應該不會那麼痛吧。”
想到這里他便狠心往前一松,龜菇排擠開那緊湊的蜜肉,深入內徑,頓時觸及一層肉膜,阻斷進路。
雨琴痛得臉色煞白,尖叫一聲,身子猛地繃緊,淚流滿面,嚶嚶嗚咽:“你,你混蛋,我……我要告訴師父,叫他打死你!”
墨玄恍若未聞,棒首抵住的膜軟中帶韌,棒端壓在上邊有種說不出來的銷魂,他便試著在壓深幾分。
誰料用力過猛,一股突破感傳來,墨玄大驚,暗叫不妙:“糟糕我把她身子捅穿了!”
雨琴童貞被破,痛得全身顫抖,緊緊抓住他手臂,指甲深深扣進肉里,小臉陣紅陣白,柳眉緊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連叫喊也是不能。
墨玄低頭看去,只見幾縷鮮血順著棒身流出,觸目驚心。
“好姐姐,你怎麼了,痛不痛?沒事吧?”
墨玄心知闖禍,急忙詢問。
雨琴咬牙含淚,瞪著他道:“廢話,你給我拿刀子捅一下,你看痛不痛!”
墨玄道:“我這就取出來。”
雨琴道:“不要動,你一動我就痛得厲害。”
墨玄繼續趴著,雨琴則在他身下雪雪喘氣,調勻呼吸,減輕痛楚。
墨玄趴得手腳有些酥麻,便試著稍微挪動一二,緩解疲倦,誰料挪動間棒頭好似觸及一處柔韌嫩物,滑膩異常,僅僅這麼一碰,便有股電流鑽如身子。
“這又是什麼?”
墨玄嘀咕了一句,好奇地朝那嫩物探去,雨琴哎呀一聲,凶巴巴地叫道:“你還敢亂動,信不信我一刀切了你!”
墨玄膽怯,停了動作,但那處的感覺十分迷人,誘得他還想再來一回,於是趁著雨琴不注意,又往嫩物探了探。
雨琴只覺得小腹一麻,又出聲訓斥,墨玄又停止動作,但過了一會繼續重復原樣。
雨琴被他折騰了好幾回,腿間也似乎適應了痛楚,更生出一絲酥麻瘙癢,好似萬蟲亂爬。
墨玄也玩出心得了,棒身在美人體內時而退,時而探,連番點觸花腔盡頭之嫩肉,雨琴每次被他點中該物,身子便會繃緊,待肉柱離開後嬌軀又松弛下來,小臉上的表情變化多端,時而蹙眉,時而喘氣,時而眯眼,時而咬唇……
盡顯千萬媚態。
墨玄覺得自己舒服,而心上人也似乎爽美,便試著加快動作,棍棒在內里還是滑動,龜菇龍冠不住碾壓著腟褶,搔刮瓊壁,圓潤的棒頭則來回頂撞著那顆柔膩的穴心子。
雨琴被他狠狠衝頂,身子來回移動,一對圓乳不斷晃動。
墨玄看得眼熱,便伸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雨琴乳頭敏感,被他手指幾下捉弄,又硬硬翹立起來。
她嘴唇一張,嬌啼道:“你別捏了,人家怪難受的……”
雖是嬌叱,但猶若仙音繞梁,墨玄肉棒猛然彎翹起來,龜頭緊緊犁著雨琴花膣頂壁上方的嫩肉,一直劃到她的花心之上。
登時將兩個人都美的長聲叫喚。
雨琴喘息不止,一雙手撈著他的脖子,急道:“不能在頂了……我,我快不行了……”
一股酸酸麻麻的熱流在雪腹中蕩漾,匯聚成似尿非尿的羞人感。
墨玄頓覺敏感的肉菇上突然異常暖熱,被不斷蠕動的嫩物擠壓包裹著,立刻舒爽得長聲吸氣。
雨琴嫩宮花蕊被他這番折騰,也是身子暖融,柔情暗涌,雙臂一環,緊緊箍住他的脖子,細巧的下巴抵在他頸窩處,呼呼嬌喘,吐氣如蘭,鼻中輕輕的唔唔有聲,宛轉膩哼。
墨玄被這處膩軟嫩肉蠕動了大概半響,再也受不了那種柔膩軟滑的包裹,低吼道:“我,我……我也……”
他感覺到椎骨一麻,棒端酸軟銷魂,似乎有些什麼東西要噴涌出來,但卻又說不上來,只是結巴地喊了幾聲。
墨玄突然一陣顫抖,玉莖挺得鐵硬,狠狠一頂,收緊臀肌,猛烈的在涌射出滾燙陽精來。
雨琴也到了極限,蜜蕊一酥,油膩溫汁也決堤而出,將男兒棒首澆淋得油膩一片。
男兒射得淋漓盡致,少女泄得高潮迭起。
洞內肅靜一片,只余兩人粗沉的喘息聲。
“雨琴仙子”一個洪亮的聲音透過洞壁,傳入地底,將墨玄的綺念嚇退。
墨玄這時回過神來,自覺方才實在不妥,紅著脖子扭過臉去,不敢再多看這小師姐。
雨琴也是嚇得花容變色,胡亂抓起地上的衣服裹住身子,回答道:“你且等一會兒,我這便出來。”
說完急忙起身穿衣,但她新婦初破,下體正是脹痛,才動彈了幾下便冷汗直冒,動作遲緩。
墨玄見她吃痛,趕忙去扶,並暗中度過靈氣助其止痛。
好一會兒,雨琴腿間痛楚才漸漸消減,她橫了墨玄一眼,道:“快穿好衣服,雲鶴喊得這麼急一定出了大事。”
墨玄點了點頭,戀戀不舍地穿好衣衫。
雨琴穿戴整齊後,又抹了抹臉頰脖子上的汗水,開啟地宮銅門,見喊話之人正是雲鶴道人,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雲鶴道:“仙子,城里邊出大事了!”
墨玄聞言急忙奔到門前,追問道:“出了什麼大事?”
雲鶴道:“城南方向邪氣大作,想來是有妖魔肆虐!”
雨琴道:“雲鶴道人,你且到下邊顧好爐火,萬萬不可讓火氣熄滅,外邊的事交給我們處理即可。”
雲鶴應是便下去看火。
兩人離開地底,駕馭風雲,直撲城南之地。
城南是一片空閒之地,居民並不多,而此地恰好正是班超墓之所在。
甫到城南,便聞前方殺聲喊聲不絕於耳。
兩人攜手奔去,卻見路前立著一塊石碑,上端刻著幾個大字——仲升衣冠,威懾四夷!
此地正是班超墓所在,當年班超去世,遺體被厚葬在洛陽,而西域都護府感懷其平西域諸國之功績,便立下一座衣冠冢。
兩人越過石碑,見衣冠冢跟前人影交疊,正是雙方交戰,雨琴秀眸一凝,指著其中一人,說道:“那廝就是東鬼。”
墨玄順著她玉指望去,只見一人頭戴喪帽,衣繡鬼圖,面如死灰,渾身陰森邪氣,猶若死人,翻袖抬手間便見惡鬼索魂,利爪逼命,而與他對敵之人正是孫堅,只看這頭江東猛虎手持古錠刀,刀化千影,千鋒一瞬,似攻似守,令得鬼魂難近其五步方圓。
而河北雙雄則聯手鏖戰六名鬼邪,此六邪生得面目猙獰,獠牙可怖,舉手投足間皆有陰霾邪氣,宛若地獄勾魂使者,正是東鬼麾下有六大陰將,分別是菱妖、遮日、吞神、冥海、血河、野靈。
顏良、文丑二人默契已久,只看顏良步中宮,三叉戟削蕩四方,文丑行側路,狼牙棒橫掃八荒,雙雄時而剛猛,時而快疾,時而重拙,時而輕巧,輪番交替,即便面對六邪圍攻也不露下風,反倒是憑借著精妙配合與高超武藝逐步壓制住六大陰將的邪術,揮兵舞戈間,劃出的勁風灼烈炙熱,透著逼人的陽剛血氣。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雨琴一見東鬼霎時柳眉倒豎,嬌叱道:“邪孽,納命來!”
她玉手食指中指並攏,結了個劍指,朝著東鬼方向點去,迸射出一道烈火。
東鬼嘿然冷笑:“臭丫頭,你師叔也奈何不了本座,就憑你也敢來放肆!”
說著翻了翻衣袖,卷起一團陰氣截下烈火,誰料火勢洶涌,直接破開陰氣,燒了過去。
東鬼暗吃一驚,急忙再提三分精神,五指一握將火焰捏滅,但掌心也是滾燙得難受,而且被火燒過的地方隱約泛起一層淡淡的紫氣。
前幾天的那場激戰,東鬼壓根不將雨琴放在眼里,誰料士別三日竟刮目相看,不由暗忖道:“這丫頭比起當日似乎又有進步,而且還練成了靈境老道的丹陽火!”
雨琴放出的火焰正是在靈境玉佩中所記載的伏魔降妖聖火——丹陽火,此火威力極大,僅次於三味真火和天火,普通妖邪被火氣一衝便會魂飛魄散。
東鬼見雨琴修為大增,心中暗恨道:“豈有此理,難不成昆侖的弟子皆是這般天資聰穎,若真如此,那更應該將其扼殺,萬萬不可令其成長!”
想放到這里心頭殺機大作,但也因為這刹那的分心被孫堅捉住機會,只聞刀鳴若虎嘯,古錠刀便劈頭斬下,刀勁宛若奔雷,饒東鬼邪能護體也不敢硬接,急忙卷起一道陰風退避開來。
墨玄見狀也加入戰圈,正當他欲施展道術時忽然聞到一股怪味,腥臭苦楚,叫人聞之欲嘔,頭昏惡心,墨玄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幸虧體內仙氣護身,稍一定心便抵御惡氣。
孫堅、顏良、文丑三人攻勢也隨之一緩,而東鬼發出一聲尖銳的冷笑,領著六大陰將抽身,竟然不再纏戰,而是退離戰場。
雨琴也感覺到了不妥,蹙眉道:“四周氣流布滿沉重的病喪濁氣,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顏良道:“這股臭氣叫吾等好生難受!”
孫堅道:“孫某剛才也感到一陣惡心,胸口還陣陣脹痛,眼睛一陣發黑,若非吾及時運氣排毒,恐怕已經中了暗算。”
文丑道:“咱們且先運氣吞納,莫讓病氣侵襲入體。”
“三位好漢,墨玄先去探探城內情況!”
說著,墨玄立即查看城內狀況,入眼所見竟是百姓的千般病態,有的咳嗽,有的嘔吐,有的昏迷……
偌大一座西域雄關此刻宛若瘟疫橫行,軍民遭殃。
墨玄暗叫不妙,雨琴也是擔憂地底丹火,急忙火速趕回道觀。
道觀內的童子個個面色慘白,咳嗽不止,令得墨玄不禁驚嘆道:“這些童子雖沒什麼高深法術,但畢竟也是修道之人,根骨猶在一般人之上,連他們也露出此等病態,可見此瘟疫極不尋常。”
想到這里,他馬上趕到紫冰幽的房屋查看,甫一推門便將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俏臉酡紅,不住咳嗽。
“紫姑娘,你怎麼了!”
墨玄伸手一探她額頭,便覺十分燙手,於是又連呼幾聲,紫冰幽依舊迷迷糊糊,意識不清。
墨玄急忙握住她腕脈,將天地元氣渡了過去,助她驅散病氣,純正的仙靈真元入體,百病盡驅散,紫冰幽雖仍舊沉睡,但氣色好轉了不少,呼吸也漸漸平穩。
“黑炭頭,紫姑娘怎麼樣了?”
雨琴也出現在門外,開口詢問道。
墨玄嘆了口氣,道:“病氣已經驅散,她已經沒事了,但我大損氣力也才替一人驅散病氣,這城內民眾何止千百,若要一一救治實在非我一人能及。”
“先到太尉府,瞧瞧官府有何應對之策!”
墨玄說道,雨琴也點頭同意,兩人施展仙術,縮地成寸,轉眼便到了太尉府,只見門口的守衛也病倒在地,府邸門戶大開。
墨玄走了進去,便聞府內呻吟不絕。
墨玄便要尋張太尉,一打聽後發覺這連他也病倒了,於是掉頭去找賈詡,進入客房後便也見賈詡同樣昏倒在地。
“賈先生!”
墨玄扶起賈詡,手掌抵住他背心,以仙氣替其逐散病邪喪氣。
賈詡捂住肚子連吐了幾口黃水,頓覺氣息順暢了不少,喘氣道:“墨公子,賈某好似大病了一場!”
墨玄道:“不知是賈先生你,整個烏壘有一半人都得了這怪病!”
賈詡大吃一驚,但很快便又鎮靜下來,說道:“不到半個時辰偌大一座城便鬧起了瘟疫?嘿嘿,依吾看,這更似一場人禍!”
雨琴不禁嗔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
賈詡道:“這位姑娘,敢問一聲,若賈某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瘟疫會退去嗎?”
雨琴愣了愣,哼道:“廢話!”
賈詡笑道:“既然愁眉苦臉退不了瘟疫,為何賈某不能笑。”
雨琴為之語塞。
墨玄道:“師姐,賈先生能如此鎮靜,胸中想必亦有定計!”
賈詡搖頭道:“定計不敢說,賈某只是謹記一句話——‘敵欲亂我,我焉能自亂’!”
墨玄道:“先生所言甚是,不知目前該如何應對。”
賈詡道:“目前先確定城內還有多少戰力可以調動!”
墨玄閉目冥想,將神念遍布全城,粗略掃了一遍,說道:“大約還有五百人!”
賈詡臉色略顯陰沉,又問道:“那麼前來助拳的各路豪傑呢?”
墨玄道:“他們都身負武藝,根骨強健,倒也沒被病氣侵犯,但就算加上他們也只有千百人!”
賈詡又問道:“那太尉呢?”
墨玄搖頭道:“他也病倒了!”
賈詡道:“方才公子替賈某驅毒,不知可否替烏壘解除瘟疫呢?”
墨玄嘆道:“在下所修的道術雖可治病救人,但也僅能針對幾個人,即便加上我師姐,恐怕也只能救下十余個人。”
賈詡眉頭緊蹙,喃喃地道:“若是這樣,難不成天要亡烏壘?”
這時雨琴開口道:“這也未必,我們雖不能救整個城池,但我昆侖慈航一脈精通治病神術,據我所知雲若溪宗主可大范圍施救!”
賈詡大喜道:“那還得有勞仙子去請這位雲宗主!”
雨琴道:“我師姑現在來不了,他們被困在一百里外的山谷內,還等著我們兩人去援手!”
賈詡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便又恢復正常,問道:“墨公子,賈某對這些邪法不甚了解,公子可否告知在下,此等妖術是何人所用?”
墨玄道:“城外的五大妖王有一個善於使毒,但其毒極為劇烈,若他動手中毒者早已當場斃命,所以元天覺得下毒者應該是天湮魔闕的人。據傳說,魔闕內有一病魔邪使,名稱荒毒,乃天庭瘟部仙官,因受心魔所困而背離天道,墜入魔道。”
賈詡沉吟片刻,道:“誰使得邪術對賈某來說關系不大,吾只需知道他之立場和身份即可。按照公子這般說法,賈某已有解圍之計了!”
墨玄驚喜地道:“不知賈先生有何妙計!”
賈詡道:“城外的五大妖王與天湮魔闕乃結盟關系,其目的便是城內太古秘寶,也就說秘寶是他們合作的根本,但若是一方獨大,威脅到另一方的利益,同盟關系自然瓦解,既然出手引發瘟疫者是天湮魔闕之人,說明天湮魔闕即將動手,那五大妖王對此事的參與甚是有限,只需適當地推波助瀾,自然可叫他們雙方互相猜忌!”
墨玄問道:“賈先生准備如何布局?”
賈詡道:“先請江東猛虎、河北雙雄助陣守城,再由那位張遼小兄弟繼續替代太尉,穩定軍心,爾後便由賈某到敵營一行!”
雨琴道:“你,你一個文弱書生,跑到妖兵營地無疑自殺!”
賈詡道:“小姑娘,有時候文弱書生比千軍萬馬還要有效。君不見當年蘇秦一介文弱,卻以三寸不爛之舌合縱六國,威懾西秦,使之難越雷池!緊接著又有張儀連橫妙法,遠交近攻,瓦解六國聯盟,這多番手段其精彩之處不在兵燹武爭之下!”
墨玄大吃一驚:“賈先生,那妖兵陣營凶險異常,你雖然口才了得,但此行無疑是投身虎穴!”
賈詡嘻嘻笑道:“昔日班超深入虎穴,威懾西域!今日賈文和也來個效仿古人,深入妖潭!”
墨玄見他意已決,便不再多言,立即去救醒張遼,由他繼續扮演張太尉。
賈詡跟張遼交代道:“還請小兄弟同眾英雄說明,此次守城,只需堤防外圍妖兵,至於潛伏城內的魔闕邪人和黃巾賊,只要他們不主動挑事,便不要理會!”
聽了此言,墨玄不由一愣,道:“難道也任由他們闖入班超的衣冠冢,取出寶物嗎?”
賈詡神秘一笑,點頭道:“正是如此也!”
雨琴頓時跺足,驚嗔道:“你瘋了嗎!”
賈詡微微一笑,淡然道:“世道已瘋,人焉能自善!”
這答非所問的話叫雨琴莫名火氣,恨得咬牙切齒,俏臉憋紅,便要大發嬌嗔。
張遼忽然開口道:“仙子請息怒,若文遠沒猜錯,賈先生此舉是要敗中求勝!”
雨琴道:“坐視魔闕奪取太古秘寶,這豈是求勝,簡直是求死!”
賈詡道:“那依仙子高見,吾等該如何保全烏壘這座孤城?”
如今外有萬妖齊聚,內有邪魔潛伏,再者全城慘遭病氣侵襲,可謂是敵強我弱,整座烏壘城已經勢若危卵,雨琴被賈詡這麼一問也不知如何作答。
賈詡淡然地道:“仙子,如今我方處於絕對劣勢,尋常之法根本不能保全烏壘,既然如此何不來個置之死地而後生。”
雨琴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班超墓里邊藏著什麼嗎?”
對於班超衣冠冢之秘密,墨玄也是道聽途說,只知道里邊藏著一件源自洪荒太古的寶物,威力巨大,足以撼動天下,但其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聞得雨琴說出此話,耳朵不由得豎了起來。
賈詡淡笑道:“願聞其詳。”
雨琴嘆了一口氣道:“師叔以靈識傳訊之法曾將班超衣冠冢所藏告訴了我,當年班超在匈奴營內所奪來之戰利品乃是一卷金絲玉帛,里邊寫著一個古篆。”
一個古篆就引來了各路仙魔前來搶奪?墨、賈、張三人頓時地豎起耳朵聽講。
雨琴道:“此古篆並非普通文字,內蘊無邊大道,其存在之年代十分久遠,甚至在天地未開,混沌虛空之時便已經存在。當年倉頡得以目睹此古篆,從而創寫文字,此古篆也相當於是天下文字之根源。此篆形音萬千,不同的人所看到之字形不同,所念之音也各不相同。”
她頓了頓,嫩舌微微舔了舔略顯干澀的朱唇,繼續說道:“昔日倉頡得見此字符,便從中悟出道理,進而創出華夏文字之雛形,可以說現今咱們所說所寫,皆是出自這個古篆。”
墨玄倒抽一口冷氣,嘆道:“想不到衣冠冢內竟有這般驚世駭俗之物,難怪那些妖人要搶奪了。”
倏然,賈詡朗聲大笑,笑聲甚是興奮。
雨琴微微一愣,問道:“你笑什麼?”
賈詡嘖嘖嘆了幾聲,道:“賈某想到勝券在握,不免得意幾分,失態之處還望見諒。”
雨琴為之氣結,暗罵一聲怪人!墨玄暗道:“如今我方盡處劣勢,頃刻便會城毀人亡,處處皆是敗亡之象,何來勝算?”
心中雖是納悶,但還是耐下性子詢問緣由。
賈詡道:“賈某說出理由之前,還想請教一事,畢竟吾乃凡夫一員,不知這仙魔神妖之間的事,所以請問墨公子,是否妖魔鬼怪都想得此重寶?”
墨玄道:“無論仙妖神魔皆追求無上大道,面對如此玄妙神品,自然是欲奪之而後快,據為己有。”
賈詡淡笑一聲道:“公子所言甚是,既然它們想奪寶,那麼便是此次反敗為勝之關鍵。”
墨玄越聽越是迷糊,雨琴則是一口咬定這窮酸書生是在夸口。
賈詡淡然笑道:“結盟者必有利益糾纏,既然雙方都想要這寶貝,那我賈文和便以及布局,叫他們自相殘殺隨,咱們只需窺准時機,便可坐收漁利。”
墨玄聽得有理,想起史書上記載的二桃殺三士的典故,道:“賈先生可是要以那古篆來個二桃殺三士?”
賈詡道:“是耶非耶,二桃殺三士之中,晏子乃獨善其身,但賈某此次卻要深陷局內,大意不得。”
張遼大概猜出了個細致,便問道:“賈先生要布個什麼局呢?”
賈詡沉吟片刻道:“此局牽扯多面,昆侖仙人、魔闕邪物,妖兵凶煞,烏壘軍民,以及援手豪強,皆在局內,一旦發動便是亂武廝殺,便稱為亂武殺局吧,吾便以此亂局破困局。”
張遼不禁贊道:“先生臨危不亂,胸懷智計,堪稱天下第一智者。”
賈詡笑道:“小兄弟謬贊了,賈某雖有幾分拙計,但萬萬不敢稱天下第一,正所謂文無第一,據吾所知,就有一人智謀不在我之下。”
墨玄也是好奇,問道:“敢問是何許人也?”
賈詡道:“此人姓荀名彧,字文若,潁川潁陰人,其胸懷治國安邦之策。他年紀與吾相仿,而年輕一輩亦有不少聰慧之輩,傳聞潁川也有一姓郭之神童,少有遠見,亦是國士之才也。”
眾人商討片刻,敲定細節後,便由墨玄和雨琴護送賈詡出城,當接近妖兵營地時,墨玄將他放下,並叮囑道:“賈先生,此行無疑與虎謀皮,你萬萬小心。”
賈詡道:“賈某曉得,二位還是快去援救師門吧。”
墨玄和雨琴點頭,化光離去。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賈詡笑容倏地一斂,淡淡地道:“與虎謀皮?吾不但要謀虎皮,還要喝虎血,吃虎肉,抽虎骨!”
下一章:賈文和口若懸河,將五大妖王漸漸引入亂武殺局,另一方面墨玄和雨琴營救師門,卻遭犴翼截殺,危難關頭,一杆方天畫戟強勢介入,傲世狂人宛若鬼神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