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252章 肏你媽
“塔蜜爾,你確定被軟禁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薛雷咬下布莉妲捏著送過來的葡萄,笑著說,“瞧你的表情,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塔蜜爾揉了揉發酸的眉心,彎下腰,嬌小的身軀像是承受不住那對巨乳的拖拽一樣折疊在一起,橫置在腿上的法杖都被那胸部壓得挪了挪位置。
她苦惱地說:“我不明白,你要被軟禁在這兒了,為什麼,還能這麼輕松。”
“從五月我成為女神的代行者,到現在八個月,一百六十多天,我忙得就好像過了兩三年那麼漫長。有機會休一個長假,還有源源不斷的美女過來作伴,這還不值得開心嗎?”
薛雷笑著打趣說,“在我的家鄉,要是有這種不用工作就有吃有喝有女人的好日子,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搶破頭。”
塔蜜爾看向蕾莉亞,斟酌了一下措辭,輕聲說:“你也認同他這個決定嗎?強大的精靈。”
蕾莉亞沉默了幾秒,很堅定地說:“他是我的伴侶,我尊重他的決定,並會為此而做好一切准備。”
塔蜜爾皺起眉,聲音變得更小,“即使,是要跟守護者作戰?”
蕾莉亞微微抬起下巴,根本不屑回答。她用劍鋒指著格蘭諾瓦的那一刻,已經表明了她的決心。
倒是布莉妲吃了一驚,剛剝好皮的葡萄掉在了盤子里。
她連忙低下頭拿起自己吃掉,重新拔下一顆,用小小的銀餐刀劃開一個口子,撕掉外皮,露出里面柔軟多汁的果肉。
薛雷吃掉葡萄,順便含住布莉妲白白細細的指頭,吮吸了一口甜美的汁。
接著,他滿足地靠在鋪了柔軟墊子的躺椅上,一邊輕輕搖晃,一邊說:“塔蜜爾,看在咱們也一起旅行過一段時間的份上,你認為,我該怎麼做,才更好呢?”
塔蜜爾凝視著他的眼睛,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不只是一起旅行,你還請仁慈的女神賜予了我很強的魔能提升。我對此十分感謝。”
“所以你不想違心地告訴我那個錯誤的答案。”他嘆了口氣,“你也知道,逃跑絕對是更糟糕的選擇。只不過,可能比較符合塔蘭的心意。”
“不完全是這樣。塔蘭也不想讓紫月症在各處蔓延。她察覺到,月亮女神的力量這次蘇醒之後更加癲狂,更加詭異。這才是她決定出面的原因。但她沒想到洛庫爾蘭王室的動作那麼快,一下子有了那麼多人質,格蘭諾瓦那個瘋子也根本沒辦法勸說,她預期的調停,從一開始就已經失敗了。”
“一個瘋子是怎麼成為守護者的?”薛雷順理成章地轉移了話題,好奇地問。
塔蜜爾垂下視线,看著地面上磚石拼接成的精美花紋,“守護者們……得到了強大的力量,漫長的壽命,但智慧和性情並沒有對等的提升。本來就是長生種的精靈可能還好些,不適應時光侵蝕的種族,則……大都會出現一些精神上的問題。不只是格蘭諾瓦,塔蘭……也不能說還是人類的思維了。”
想起了浮空城那位有社交恐懼症的大惡魔,薛雷喃喃自語,“哦……原來不是瘋子成了守護者,而是在守護者的位子上活了太久的,多少都有點不正常?”
“光明側的問題相對嚴重一些。魔族本身就是問題的凝聚物,要是有誰瘋了,興許反而會變得和氣又善良。”
塔蜜爾憂心忡忡地說,“我覺得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薛雷,你真的決定接受這種不公平的軟禁,不再爭取一下了嗎?如果你對現狀還有憤怒和不滿,我會幫你轉達給塔蘭。”
“她這次都沒幫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轉達之後,她會做什麼?而且看起來她挺怕格蘭諾瓦的,我敢依靠她嗎?”
“薛雷,守護者直接插手凡俗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
塔蜜爾懇切地說,“而如果要較量對洛卡拉聯邦的影響力,格蘭諾瓦和塔蘭根本沒資格相提並論。整個聯邦范圍內,至多有兩個占據了輝煌平原最肥沃土地的國家會更傾向格蘭諾瓦,你只要不在這兩個國家的境內,塔蘭就能保證你的安全……和自由。”
顯然,洛庫爾蘭就是“只要不在”的其中之一。
薛雷想了想,試探著問:“那你有建議的目的地嗎?”
“洛克蒂斯王國的都城洛克丹。”
塔蜜爾已經深思熟慮的樣子,馬上開口說,“洛克蒂斯的綜合實力不如前兩名,但主要是輸在軍事方面。那邊是聯邦最大產糧國,貿易樞紐和河港都市全都是聯邦最多。而且,塔蘭的住處就在那里。如果格蘭諾瓦打算傳送過來做什麼,塔蘭需要移動的距離極短,實力差距就會被大幅縮小。”
她一直關切地注視著薛雷的表情,最後瞄了一眼蕾莉亞,補充說:“那里還有一個名叫洛薩的小鎮,是著名英雄幻影之鋒的故鄉,薛雷,我相信那里對你來說更有歸屬感。拉雅和文拉爾都是從那邊走出來的。”
的確,如果沒有各種波折變化,薛雷和文拉爾的首選目的地,正是洛克蒂斯王國。
但情況發展至今,他已經不可能拋開這一攤,逃命一樣躲在洛克蒂斯的領土,躲在塔蘭的翅膀下面,小鳥一樣瑟瑟發抖了。
他承認,波賽思選對了方式。
這段時間,他已經被滋養出了萌芽的野心。面對當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決不會逃。
“等將來吧。”
薛雷笑了笑,柔聲說,“我相信洛庫爾蘭不會永無止境地把我軟禁在這兒。等我獲得自由,我就去洛克蒂斯做客。希望到時候,塔蘭還會歡迎我。”
塔蜜爾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像是脖子已經虛弱到托不住腦袋一樣,深深地低下了頭,“好的,我大致上明白了。總之,我會去向希拉米特家請求,暫時在這邊借住。如果你改變主意,有了什麼其他的想法,可以聯系我。”
“謝謝。我就是不太明白,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薛雷盡量讓口吻聽起來溫和一些,“或者說,塔蘭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塔蜜爾抬起眼,看著他耳旁發飾上那個閃耀著紅色暗芒的火晶石,“她沒有明確說過。但我清楚,因為我們的希望,很可能是一致的。”
“具體的呢?”
“我希望這個世界能如人魚之冠那樣親切、和平、豐饒而美好。我希望未來所有的智慧生命都能像你身邊的精靈和炎魔一樣和平相處。我能感受到你思想上的不同,薛雷,我希望那些想法,可以比復蘇的女神先一步占據整個露比哈特。”
她的神情透出一股深沉的悲哀,“守護者畢竟不是神明,他們……無法支配永恒。”
薛雷打量著她,一些本已被擠占了不少領地的念頭,在她的話中頑強地扳回了一城。
他輕輕推開布莉妲喂他水果的手,坐起來,很認真地說:“雖然我還有很多話想問,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撫摸著在他脖頸附近流淌的小沐,說:“將來有合適的機會,咱們再好好聊吧。如果你決定在這兒做客,那沒事兒的時候歡迎來跟我們一起享受這個假期。”
“嗯。我會經常來拜訪的。”塔蜜爾疲倦地站起,看著門外已經列隊站定的美貌女仆,輕聲說,“希望,你到時候還有空閒。”
薛雷確實沒多少空閒。這個“假期”他有得是事情要忙。
比如,最近就要開始進行的“教務”授課。
在法薩爾的要求下,創神會的教務課程被分成了明確的兩個部分。
中層及以下的管理方式和人員選拔,由琳琳作為護身精靈在希拉米特家的大神殿中逐步進行。
而各地的教會高層,仍按先前約定的那樣,由薛雷親自授課,講解教典,並從中確認合格的人員。
薛雷名義上仍保有審批學員是否合格、有沒有能力回到領地管理教務的資格。
但課程的參加資格,要由法薩爾和菲爾汀共同審定。
薛雷不是太在意這個。他已經了解到不少貴族的思考方式,他有很大的把握,最後來到這兒跟他學習的,就是他想要的人。
他不相信公主會允許聰明能干的精英過來學習。
從法薩爾一番試探之後選擇了琳琳作為傀儡來看,將來在各地教會主持各項事務的人選,考核標准中絕對沒有自身天賦上的優秀。
越是軟弱無能、越是好控制,就越符合王室的利益。
身份低點,跟領主最好再有穩定的親緣關系,這樣既不會招來當地勢力的忌憚,又能依靠琳琳這個名義上的教會首腦把這些力量統合到王室的控制下。
在不方便直接由王室派駐人選的情況下,這應該是相對最合適的方案。
再加上薛雷這邊的要求僅有美貌一條,不出意外的話,之前舞會上所有的非紫月症參與者恐怕都符合條件。
之後被派來的學員,大概率也會按照舞會壁花的條件去篩選。
當然,和王室關系比較密切的家族有可能說通公主塞進來幾個特殊人才,但那都無關大局。
至少在薛雷心里,沒什麼需要在意的影響。
從結果上,創神會急速傳播開來,已經是王室、貴族和他三方一致的希望了。
下午四點多,兩位公主的私下商談應該是順利結束,一個精明干練的瘦削女仆過來通知,說波賽思在等薛雷過去。
他把已經很有優勢的棋盤殘局留給蒂爾寧接替,笑著拍了拍小鹿渾圓彈手的肉臀,“好好下,這次一定能贏。”
她四蹄蜷縮臥在棋桌邊,歪著頭左看看,右看看,眨眨眼,向對面的蕾莉亞說:“可以給我三次悔棋機會嗎?”
蕾莉亞笑著點點頭,跟著抓住了薛雷的手,謹慎地問:“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這盤棋可以讓布莉妲幫我下。”
布莉妲小聲說:“我可不能讓蒂爾寧姐姐悔棋三次。”
“不用。以後各種地方都還要波賽思她們母女兩個關照,暫且,安心彼此信任吧。”他拿起外套,走向那個女仆,“久等了,走。”
離開房屋,薛雷馬上意識到波賽思為什麼專門選擇在另一處和他見面。
走過這段風景優美的花園小路,他能清楚地看到,隔著高高的護欄,希拉米特家外圍已經布置了許多全副武裝的士兵。
他們的紋章只有左胸前的展翼獅鷲,是頭戴金冠的王室版本。
再加上甲胄、盾牌上的明顯標識,基本意味著,薛雷居住的待客莊園,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被王室軍方的力量接管。
他對這結果並不意外。
波賽思之前就已經提醒過,希拉米特家的姿態必須維持得相當小心,不然,軟禁的地點隨時可能改變。
對希拉米特家完全不信任的法薩爾公主,肯定更願意讓他被關押在蒂羅森家的蒂羅薩卡塔。
現狀,八成是兩位公主針鋒相對博弈妥協之後的結果。
不過那些士兵都挺友好的,有一位隔著護欄發現薛雷在看,還掀起面罩帶著很親切的微笑對他行禮。
薛雷查詢了一下神識,才知道那頗為鄭重的動作在庫爾蘭人心目中是表達最高等級謝意所用。
他想了想,估計是創神會已經對紫月症有了顯著的遏制作用,減少了很多士兵的傷亡吧。
不然,他實在想不出一個來看守他的衛兵為什麼要致謝。
這猜測讓薛雷的心情一下好了一截。
作為一個對宗教好感度極低的現代地球人,他其實一直對當神棍有種隱藏在心底的排斥。
也就是豐產女神真切而確實的存在讓他那些情緒只能選擇自閉罷了。
經過在人魚之冠的經營,他漸漸開始接納作為教宗的身份,並不斷告誡自己,他所掌握的權力實則是他的責任。
但真到了全心全意准備用信仰入侵一個強盛國家的時候,他內心深處還是會不由得想到自己所學的歷史上,各種宗教充當的角色。
現在看到那個無名的衛兵露出如此誠摯而親切的笑容,並以超出預期的姿態表達了謝意,他再次堅定了有所動搖的想法。
刀,本就既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切菜。關鍵,還是看握在誰的手里。
薛雷望向眼前奢華而龐大的豪宅,暗想,一切都只能是暫時的,這把刀,不可以一直握在這些人手中。
就算他們中有很多性感美麗熱情風騷的女人,也不行。
要麼學會改變,要麼,就必須逐步替換。
做著對未來的打算,薛雷邁上樓梯,一路走到頂層。
女仆很明智地等在最下層的樓梯口,他眼前的長廊,一個負責伺候的人都沒有。
是怕叫聲太大嗎?看到門外放著的結界台,薛雷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成年男人此刻應有的曖昧微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有點意外——波賽思按說應該很忙,參與完公主的會談就要去張羅制定接受教務課程的貴族名單,一切妥當之後就得馬上過來找他,趕在傍晚第一次開課之前把所有正事交代清楚。
那,她應該沒空專門抽個時間把自己打理好。
但眼前的波賽思換掉了慣常在身的宮廷法師袍,穿的也不是舞會等場合用的修身禮服。
她穿了一身很能凸顯她未來家族繼承人身份的正裝。
魚骨裙撐鋪開了蓬松輕紗構築的荷葉邊下擺,藏起了那雙豐腴圓潤的腿,讓曲线直到纖細腰身的高度才暴露在眼前。
大概是用了支撐束胸內衣的緣故,那雙已經品嘗過無數次的巨乳此刻視覺效果上顯得更加爆炸,可惜領口開得非常保守,甚至看不到乳溝。
她還上了很精致的妝,薛雷打量著她連氣質都有了極大不同的臉,忍不住問:“你穿成這樣,是去見國王了嗎?”
“美嗎?”波賽思用微微沙啞的嗓音輕柔地問。
“當然……”他的性欲頓時有點脫韁,仍不住盯著她紅潤艷麗的嘴唇,“你都快要讓我忘記,是來跟你談正事的了。”
“我想。時間還很多。”波賽思直勾勾地望著他,滿眼嫵媚,“如果能讓咱們談正事的過程更加順利,咱們不妨先做點兒什麼。”
穿這種裙子的女人為了舒適大都選擇坐凳子,她也不例外。
此刻端莊地坐在書架前的女郎很有點優雅的貴族范兒,加個寬邊禮帽就會讓薛雷懷疑她是不是從歐洲古代宮廷油畫里走出來。
不過她的發型還是很有洛庫爾蘭風情的策馬髻——幾乎都束到後面,盤成方便固定騎士頭盔的樣子——是對自己五官和臉型有足夠自信的選擇。
這種完全呈現出立體五官優勢的發型,加上精心選擇的首飾,再配合紅唇赤舌風情萬種的小動作,輕而易舉就把所有的優雅尊貴衝散,攪拌成充滿挑逗意味的反差。
“好吧。看來,你一會兒得好好補補妝了。”
看出對方沒有脫衣服的意思,薛雷輕車熟路走過去,直接解開了褲襠的扣子,“希望不會讓你累到不想說話。”
彈出的肉棒還沒充分勃起,只是興奮地延伸了長度,半垂在褲子的敞口外。
波賽思意料之外地稍稍遲疑了一下,盯著這條男根,細細打量了一會兒。
“怎麼?最近沒在亮處看,不認識了?”薛雷笑著握住後半截,把已經興奮起來的龜頭在她眼前晃了晃,盡情彰顯著雄性的原始榮耀。
“看過再多,也會忍不住感嘆,真是令人著迷的器官。”
波賽思伸出光滑的手指,輕柔地撫摸在棱溝的後側,“這粗大的尺寸,揚起的力度,形狀完美的龜頭,微微彎曲的形狀,還這麼硬,這麼熱,它要是一把刀,絕對可以切開任何成熟女人所有的防御。真想多看一會兒啊……”
她把包皮往後扯,手指緩緩圈緊,被擠壓的血液聚集在尖端,讓龜頭膨脹成令人心神蕩漾的大小。
她盯著頂上微微張開的馬眼,飢渴地舔了舔唇。
“好吧,那你看。”薛雷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此時此刻的枕邊風起碼效果加倍,愛看多久就看多久。
“算了,一會兒還有正事。我想,還是別耽擱了。”
波賽思摸摸發熱的臉頰,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往前傾斜身體,湊近那已經被他握住的男根,試探著用舌尖貼上去,溫柔的撫弄。
“你今天耐心還挺好。”薛雷分開腿,小心地擺好姿勢,免得踩到那礙事的裙擺。
波賽思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她的嘴巴正在忙更重要的事。
塗滿鮮艷口紅,好似兩片軟果凍的唇瓣,輕輕叼住了昂起的肉棒,一點點蠕動著,向內含入。
柔軟的舌尖靈活地挑逗著馬眼的內側,像是要把快感一路送入到尿道之中。
“嗯嗯……”薛雷呻吟一聲,忍不住問,“你這是私下又偷偷練習了嗎?技術……和之前不一樣了。”
波賽思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明亮的眸子,用很奇妙的眼神注視著他,嗦緊的腮包裹住龜頭兩側,以恰到好處的力道配合口腔的擠壓,摩擦,套弄。
她不光技術有了區別,對節奏的把控,也和開竅了一樣。
她翹著優雅的蘭花指捏住肉棒的後段,每次向深處含,都會放緩速度,配合著拉扯包皮,讓豐潤的嘴唇充分摩擦繃緊的系帶和龜頭的上側。
而一旦吞入整顆龜頭,她就會迅速放棄不太敏感的後半根,一邊用舌腹舔舐陰莖的底側,一邊迅速將口腔吸成真空,用力嘬出一大片徹骨的酥麻。
她擺動的幅度並不大,時快時慢的變化,完全取決於她仰視中觀察到的表情。
薛雷低頭望著她專注在胯下吸吮的樣子,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奇妙的違和感。
但他還沒厘清這種奇怪感覺的來源,探入褲襠按摩陰囊的靈巧手指就讓愉悅驅趕走了雜念,讓他不由得集中注意力,享受起當下不緊不慢層層疊加的快感。
不久,涌動的欲望出現在陰莖的根部,盤旋在腦海的快感之雲,迅速集中成即將噴發的風暴。
薛雷毫不猶豫抽身而出,一把抓住波賽思的發髻,用力壓著讓她揚起頭,握住亢奮的肉棒對准她今天格外引發征服欲的面孔,暢快地射精。
大片濃稠的白漿立刻灑滿了她的臉,皺起的眉心有幾滴,高挺的鼻梁上一大團緩緩流向兩旁,嘴邊更是多到一開口就會喝下去。
她有些惱火地用手托住下頜,怕精液滑落到衣裙上。
薛雷用手一拂,收掉所有聖精,只留下粘稠的殘液,繼續玷汙女貴族悉心描繪的妝容。
她摸索著從裙子里掏出一張手帕,閉著眼繃緊唇角飛快擦拭掉臉上的汙痕,跟著,悠悠嘆了口氣。
薛雷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後退半步,靠著旁邊的書架,問:“你嘆什麼氣?”
她睜開眼,“我以為你會讓我吃下去。結果……你讓我第一次體驗到被男人射在臉上的感覺。這滋味……實在是不夠美好。”
看著薛雷不悅地表情,她笑著站起來,從身旁的書架上取出一個小法杖,在臉前輕輕一揮,說:“很抱歉這樣來見你。但沒辦法,希拉米特家這次有太多人在盯著了,適合和你私下會面的是波賽思,不是我。”
溫潤的光芒寶貴住她,很快從頭到腳消散。
再次出現的女郎豐腴高挑,成熟而優雅。她果然不是波賽思,而是波賽思的母親,碧薩拉·希拉米特。
這片領地的主人帶著玩味的微笑,說:“我以為你會更早發現。”
薛雷聳聳肩,“不管多早,我都要等你給我嗦完雞巴再說。畢竟,你的技術明顯比女兒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