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卷 第246章 並不是玩笑
經常有人說,男人偶爾會用下半身思考。那根到了發育期就會蠢蠢欲動一直間歇性飢渴到幾十年後的生殖器,也常常被稱為“小頭”。
那大都是針對男性容易被獸欲支配而做出的調侃。
但這次,薛雷在慢慢玩弄莎的屁眼時,真有了一種自己的小頭也開始學著思考的錯覺。
都說苦難能夠磨礪心智,看來最近密集的直腸之旅,讓小兄弟的智慧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他揉搓著莎白晰柔軟的臀肉,想通了一件對他來說可能非常重要的事——信仰和權力,並不是非要全部捆綁在他一個人手中。
這個看似不搭邊的結果,確實有明晰的思路。
薛雷先是在想,應該怎麼樣才能讓莎放開一切對他完全臣服。然後意識到,他倆的主要阻礙在於不能穩定地見面。
他想給莎一個穩定幽會的借口,於是想起了庫里提卡卡塔那邊對創神會的邀請。
那麼,讓莎擔任教會中的重要職務,教宗過去視察的時候,難道還能沒有私下見面的機會?
但總是指名叫一個普通祭司跟教宗見面,莎的丈夫又不是傻子,就算作為贅婿沒有意見也變不成歪嘴龍王,對庫里提家的名聲,多少是個負面影響。
他就想,反正莎這個樣子看起來不是什麼很難對付的角色,要不干脆庫里提卡卡塔的教會管理者,就任命給她得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他此前一直在發愁的事情,就豁然開朗,打開了全新的局面。
毫無疑問,現在正是創神會在洛庫爾蘭大舉傳播的最好時機。
而最大的阻力,除了軍方派系不願意松口之外,還有可靠的管理人員數量不足,捉襟見肘的問題。
人魚之冠那邊正在抓緊統合整個水鬼海灣,派往希拉瑪卡塔的隊伍,幾乎就是當前能壓榨出的全部余力。
假如舞會結束之後王國元帥法瑟長公主忽然抽風松口,給予創神會全境傳教許可,薛雷都不知道該怎麼分配人手去覆蓋一個如此遼闊的王國。
他頭疼苦惱,覺得無計可施,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他腦子里僵化的堅持。
他恨不得開設在各大領地的教會全部由最虔誠的信徒掌控,最好都是窮苦百姓出身,實在不行,再考慮契約了信仰的下層貴族。
而在決定讓莎成為自家領地教會管理者以便將來幽會之前,薛雷必須要好好分析其中的利弊。
仔細思考之後,他猛然發現,如果他不執著於所謂的掌控權,放手交給莎這樣的當地貴族去做,顯然對信仰的快速傳播更加有利。
他一直不願意讓自己一手創立的教會成為看過的各種故事中典型的反派——為統治階層謀取利益維護權力的工具。
但肏著莎溫暖緊湊的屁眼,湊巧抽離為比較客觀的視角後,他不得不承認,把利益捆綁到一起,交給各地貴族去推動,才是傳播最快最有效率的方式。
至於他本人可能因此而損失的權威,其實並不重要。
因為他背後的女神並不是虛構的傳說,而是真切存在的偉力。信仰高速增長能反哺薇爾思的恢復,他這個代行者,也將因此而更將強大。
他不是君權神授之後就會被國王架空,最後守在私有領土里當吉祥物的那種教宗。
如果這世界上到處都是信仰薇爾思的虔誠教徒,他才能獲得最大的靠山。
真實神明存在的世界里,他直到此刻才醒覺這個簡單的事實,可見曾經在無神世界生活的時光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影響。
他不需要緊緊握住權杖。
他,即是權柄自身。
聽到他的提議,莎裸著身子坐在那兒愣了好一會兒神,才小聲說:“教宗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對嗎?”
“當然不。”
她的嘴唇顫動了一下,“可是,你知道的,我只是個用來生育後代的……不成器的女兒。父親真正器重的,是我其他兄弟姐妹。”
“這不重要。”
薛雷微笑著說,“一切順利的話,今後冠軍領主大人一定會非常器重你。遠超其余兄弟姐妹。至於你之前的職責……別忘記,我是豐產女神的代行者,再沒有比甘願奉獻身體來繁衍族群更偉大的行為了。”
莎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她並不笨,她當然知道,薛雷的承諾如果兌現意味著什麼。
“那,代價是什麼?”
薛雷差點沒忍住擺個古爾丹的造型。
他憋了憋,清清嗓子,本來打算說什麼都不需要,但轉念一想,在貴族家長大的女孩,越這麼說她越不會相信,反而是有明確的利益交換,才能讓對方感到安心。
他思考了一會兒,說:“你得受恩成為信徒,並比其他人更虔誠,願意付出一切來侍奉女神……和她的代行者。”
莎抿緊唇瓣,坐在那兒蹙眉深思,連臀縫里垂流下來的黏液染濕了床單都沒注意。
幾十秒後,她輕聲說:“我明白了。我一回去,就結束我的婚姻。我會做好准備……把一切都獻給你。只是……你、你真的……會讓我來管理庫里提卡卡塔的創神會?我現在甚至還沒有入教。這真的不會太草率嗎?”
“不會。”薛雷含笑撫摸著她雪白柔軟的脊背,意味深長地說,“這是我關於新決定的一個嘗試。”
更多的內容,他不認為有必要跟莎深談下去。
豁然開朗的局面之後,還有許多錯綜復雜的因素,為了將來教會不分裂成幾個派系互相指責異端發動聖戰,他得跟真正的專家——文拉爾好好商討一下具體操作細節。
離開臥室,薛雷隨便找了個空房間,由穆琳擔當接线員兼聲優,和文拉爾進行了一次長達四十多分鍾的臨時會談。
結束之前,文拉爾的口吻變得有些微妙。
〖教宗,我真沒想到,您會願意如此。這確實是最有效率的做法,但也確實不像是您樂於看到的。您在洛庫爾蘭……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
放心,沒有。
他平靜地回答,我也在不斷學習,不斷成長,想要更好地為了女神努力。
只要對薇爾思殿下更好,我個人的一些小小喜惡,不值一提。
對於契約了信仰的文拉爾來說,神恩主教的所謂實權,同樣遠不如女神的榮光傳播效率重要。
她甚至不介意為了更快取得許可,設立一些教內地位和她齊平的職階,方便游說洛庫爾蘭較為頑固的派系。
這一點薛雷暫時還不太情願,只答應納入考量。
他想法轉變的起始,其實可以追溯到隨口承諾將來讓波賽思擔任此地虔心者的時候。
那會兒他只是覺得,希拉米特家非常識時務,對創神會進入洛庫爾蘭地區可以說立下了汗馬功勞,應該讓出了大力的波賽思得到一些快感之外的實際甜頭。
現在一切豁然開朗,他反而覺得,自己只給出虔心者的職位,好像有點吝嗇。
說到底,那也就是比祭司和修士高出一級的定點傳教士而已,真論實際能得到的好處,興許還不如同級別負責巡游各地的傳頌者——出遠門傳教總得報銷旅費吧。
他估計了一下,想要讓希拉米特家這種地方豪強領主在紫月症平息之後還真正上心傳教,恐怕至少要給到大神官這種僅次於神恩主教的頭銜,才顯得有誠意。
可惜現在對方還沒有提出要求,他來主動反而會讓局面不利,只能等待良機。
結束治療的時間比預想中晚,薛雷下樓的時候,會客廳又已經只剩下波賽思。
她穿著極其貼合身段的黑色晚禮服,帶著不加掩飾的媚笑款款走近,抱住他的胳膊,用仿佛碰一下就會擠出鮮奶的飽滿乳房貼住他,嬌聲說:“辛苦教宗了,治療全部結束,舞會也十分圓滿,走,去我那里,吃個慶功宴吧?”
薛雷點了點頭,順口問:“布莉妲回去了嗎?”
“沒。”波賽思不緊不慢地說,“舞會要結束了,我還想問問,你打算怎麼安排布莉妲呢。”
他一怔,跟著笑了出來,“她是希拉米特家的女兒,為什麼要問我安排的事。”
“她是你虔誠的小追隨者,跟在你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今晚這麼值得高興的日子,你……不准備好好‘安排’一下她嗎?”
波賽思的意思已經非常直白。
那隔著衣服磨蹭著他胳膊、微微發硬、還有些濡濕的奶頭,更是給這層暗示加上了別的意味。
她似乎打算老帶新,來一個同場競姬。
但薛雷還記著布莉妲的小小心願。他挺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願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滿足她。
“她陪著照料我這麼久,我決定安排她今晚好好休息。後面幾天如果有空,就給我當向導,帶我好好逛逛希拉瑪卡塔。”
波賽思咯咯笑了兩聲,“那,你今晚就只跟我一起慶祝?教宗,你那麼威猛,我一個人,擔心吃不消呀。”
薛雷捏了一把她扭來扭去的屁股,“好不容易治療結束,跟你一起吃過飯,我就回去住處休息了。這陣子都沒怎麼陪我的同伴,有點對不起她們。”
“我又只有一頓飯的時間啊?”她故意嬌嗔地說,“那我要吃不飽,怎麼辦?”
“我還打算跟你談些事情,時間不會太短的。”
薛雷拉開馬車的門,對里面明顯重新精心打扮過的布莉妲說,“讓車夫送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找我。”
布莉妲忐忑地看向波賽思,從姐姐那邊看到首肯,才松了口氣,輕聲應下,跟著馬車一起離開。
波賽思並不是欲火中燒發騷上頭的女人。
等私宴的精致飯菜上好,女仆退下,她就收起了之前輕浮放浪的作態,脫下一側肩帶,掏出一顆漲鼓鼓都起了青筋的乳房,一邊往杯子里擠奶,一邊說:“我說,您又有什麼重要決定了嗎?教宗。”
薛雷擺擺手,提醒她私下不必用敬稱,“不算重要,我就是打算,派人去庫里提卡卡塔幫忙抵抗紫月症之後,把那邊的新信徒,都交給莎負責管理。想問問你,如果我給她受恩後提拔成神官,你會不會覺得我偏心?”
波賽思擠奶的動作突兀地停頓了一下,不過馬上,她就繼續讓乳白的汁液噴灑在杯子里,語調也依舊平穩,“那怎麼會。別看我認識你沒多久,我有自信,比你不少女伴都了解你。你會專門來跟我說這件事,就說明,如果我也想要做神官,你不會拒絕。頂多……是讓我用比較特殊的方法央求一下嘛。對不對?”
她最後捏了幾下,用軟布擦干紅艷艷的乳頭,換另一邊繼續擠榨,微笑著說:“我估計你真正關心的也不是所謂的偏心問題吧。那,我得先確認一下,你剛才說的意思,是不是相當於,這次派去庫里提卡卡塔的都是傳頌者,根基建立之後,就全部交給庫里提家管理?”
“不。”
薛雷搖頭否認,喝下一杯香氣濃郁的火葡萄,湊過去在杯口上方嘬了一嘴鮮母乳,品嘗片刻,滿足地靠在椅背上,說,“我說的是,交給莎管理。”
波賽思點了點頭,擦干這邊的乳房,收回衣裳之中,思索了一會兒,說:“從教會的角度,莎不是個好人選。她來管理,和庫里提家直接管理,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而且,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嗯。”
薛雷連借口都已經找好,“在希拉瑪卡塔之外的地方,紫月症正越演越烈,我想要讓信仰更快速傳播開來,遏制邪惡月神的侵蝕,就必須做出正確的抉擇。這種時候,不能太考慮私利。畢竟,對我來說,每多死一個,就相當於少了一個潛在的追隨者。”
波賽思好奇地打量著他,托腮眨了眨眼,說:“這段時間,你應該對洛庫爾蘭貴族的辦事風格有所了解才對。這種權力你不趁著紫月症還在肆虐的時候抓在手里,將來,他們有得是辦法,讓你再也碰觸不到。”
他笑了笑,平靜地說:“我並不需要直接碰觸所有的信徒。我也無意以代行者的身份去控制所有信徒的人生。我需要的,是讓更多人了解薇爾思,了解豐產女神,讓他們明白什麼才是真正值得信仰的。我覺得,我決定這麼讓步之後,軍方那邊的阻力,會不會也能小一些?”
波賽思嘆了口氣,“薛雷,我們家和你的合作,已經表現出了相當的誠意。咱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應該也能讓我說一些你可能不愛聽的話了吧?”
“你說。貴族的事情你比我了解,我今晚和你談,就是因為相信你的判斷。”
她點點頭,敬了杯酒,也喝了口自己的乳汁提香。
然後,她清清嗓子,說:“你是不是認為,那些掌握軍隊的公主、長公主們對你一直保持警惕的態度,是擔心你通過宗教滲透進來,威脅到她們的權力?”
薛雷點點頭。
“所以你認為,把教會的地方管理權交給各位領主的直系親屬,比如這些跟你發生過關系的女人。你就可以用代行者授予的權柄作為對內的借口,領主權力不受影響作為對外的借口,順便表明自己對信仰之外的東西不感興趣,沒有野心,來讓公主殿下們放心?”
薛雷點點頭,“這有什麼不對嗎?”
“從一開始就錯了。”
波賽思搖了搖頭,“你呀,身邊要麼是精靈,要麼是魔物,要麼是魅魔,信得過的人類,不是狂熱的神學家,就是出身低微的奴隸。我這樣的女貴族,你又不肯相信……”
她用餐刀切下一塊湯汁浸潤的嫩牛肉,叉子壓在上面,說:“你真以為軍方的阻力,針對的是你這個人,和你手下新興的教會嗎?”
薛雷疑惑地皺起眉,“不然呢?”
“這是洛庫爾蘭,除非薇爾思殿下的職能是戰爭女神,不然,咱們創神會根本不可能得到士兵的忠誠。如果擔心的威脅是那個方向,早就有專業的刺客成群結隊來抹殺你這個人的存在了。”
波賽思抬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能讓王室軍隊掌控者感到不安的,肯定是我們這些大貴族啊。”
“誒?”
“各個家族之間的利益錯綜復雜,並不是說,我們都在洛庫爾蘭王國,就親如兄弟姐妹,對王室無限忠誠。沒有人會嫌自己手里的權力太多。假如有個沒任何後患的機會出現,能讓一家貴族取代現在王室的地位,你猜會發生什麼?”
薛雷想了想,嘲弄地說:“我猜你們自己會先打起來。”
波賽思沒有否認,攤開手笑著說:“所以最讓王室不安的,就是大貴族們找到共同的利益,不再彼此爭斗。現在是和平時期,和那幫丑陋的魔族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大規模戰爭,但真正逐步減少軍事投入,進行產業改革的領地,暫時只有我們希拉瑪卡塔。願意接納創神會,全力支持你們來驅逐紫月症的,也只有我們希拉瑪卡塔。人和人之間都難以互相理解透徹,更別說牽涉這麼多的大家族之間。”
她用手指沾了沾乳汁,在桌上畫了一個奶白色的圓,“這里是尚武的洛庫爾蘭,每個庫爾蘭人都願意追隨強者。王室的本家,歷史上已經更迭過三次。其中有兩次,都是實力派領主們共同進退,直接造成的結果。所以,創神會信仰的傳播,真正讓王室忌憚的,就是給大貴族們提供了一個聯合到一起的可能性。至於這聯合的背後是不是由你這位教宗來主導,之後是不是打算成立一個維護女神權威的教國,都不重要。”
她抬起頭,盯著薛雷,“在這片土地上,誰擁有更多的士兵更好的鎧甲更厚重的城牆更犀利的魔炮,誰的命令,才更有效。”
薛雷咽下嘴里已經咀嚼到沒味道的肉團,皺眉說:“所以我還按之前的方式來進行,反而更好?”
波賽思搖了搖頭,“不,沒有更好。我只是提醒你,兩者並沒有太大區別。你用創神會在各地吸收信眾,讓洛庫爾蘭擁有共同的信仰,和你讓貴族們自己在領地發展教會,彼此間擁有共同的信仰,對她們的威脅,幾乎一樣。”
“那我到底該不該這麼做?”薛雷抓了抓頭發,“我被你搞糊塗了。”
“當然該。我是在提醒你,你必須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別拿這個決定去找法薩爾公主談判,試圖讓她說服姑姑,給予咱們全國傳教許可。那只會起到反效果,咱們最好偷偷摸摸地進行。庫里提卡卡塔就是個做實驗的好地方,我非常贊同你的計劃。但對其他領地能不能做同樣的事,希望你一定要先跟我商量,再做決定。”
他眉心緊鎖,沒有答話。
波賽思抬起眸子,凝視著他的表情,“我明白,出於各種原因,你都不會完全信任我。但,我說,薛雷,在洛庫爾蘭,相對其他貴族來說,至少我們家……應該是最可信的吧?如果你將來有了更加可以信賴的幫手,我不介意退出當前的角色,為她騰出位置。”
薛雷嘆了口氣,“我不是在懷疑你什麼。我……有點沮喪而已。我以為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計劃,能讓教會順利在洛庫爾蘭鋪開,不再讓無辜者的鮮血因紫月症而流。看來,還是我太幼稚了。”
“對於你這樣有能力的代行者,我認為並不是壞事。”
波賽思不知想到了什麼,視线垂落到杯子中微微蕩漾的母乳上,“如果像我們這樣,或者像黛洛希卡那樣,這個世界,就又要重歸混亂了。如果可以,誰喜歡長大呢……”
她此前從未出現過這樣的表情,少了很多美艷的韻味,但顯得更加真實,更加脆弱,就像穿著全身甲的騎士,緩緩掀開了堅硬的面罩。
短暫的沉默中,薛雷的心不知不覺柔軟了許多,但他的肉棒,也不知不覺徹底變硬了。
兩人幾乎貼著坐在一起,這種生理變化,熟艷的貴族女郎怎麼可能發覺不到。
波賽思拿起餐巾擦了擦手,表情重又變得風情萬種,“我說,火葡萄的效果,是不是發出來了?”
總覺得因為酒的效力錯過了什麼難得的感性時刻,但小頭已經硬邦邦翹了起來,豐滿肉感的女法師顯然也沒有深談的意思,薛雷只好點點頭,解開了褲襠的扣子。
她吃吃笑著抬起雙臂,用極其凸顯巨乳曲线的姿勢把一頭發絲綁到一起,充滿彈性的肉臀將椅子往後一頂,端起杯子含了一小口自己的母乳,蹲到桌下。
柔軟、飽滿的雙唇夾住薛雷硬挺的男根,蠕動著含進溫暖、濕潤的口腔,舞動舌頭,嫻熟地舔舐,把腥香的鮮奶,塗抹在肉棒的表面。
性欲昂揚到極限,薛雷想起了自己打算談的另一件事。他拍了拍波賽思的頭,“我還有一件事想說。”
她抬眼思考了幾秒,依依不舍地吐出陰莖,將晚禮服側面的開衩解開,掀起前擺,坐在他的大腿上,妖嬈地扭動著腰,讓沒有內褲包裹的濡濕蜜壺,一口口吞下還散發著乳香的男根。
她滿足的哈了口氣,眯起眼睛問:“什麼事啊?”
薛雷拉下她的肩帶,把玩著仍有乳漬的奶頭,“舞會結束了,你說我治療的那些患者,是不是應該一起感謝一下我啊?”
波賽思壓下臀部,子宮口磨弄著他的龜頭,在愉悅的呻吟聲中皺起了眉,“我說……你該不會打算讓所有被你播種的女人,湊到一起,一塊兒擠奶給你喝吧?”
他揚起眉,“不行嗎?”
波賽思停下動作,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幽幽嘆了口氣,“沒想到,你並不是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