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232章 首戰告捷
碧薩拉的安排目的相當明確,並不會因為突然多出一個法薩爾公主而改變多少。
雖說其他地方都對賓客開放,但所有到場的大家都不約而同只留在可以隨時起舞用餐、坐下閒聊的一樓。
只有薛雷可以帶著女伴去開放的各種地方溜達。
理論上法薩爾也可以。
但喝了幾杯酒,拉著碧薩拉跳了一支舞後,公主殿下就失去了興致似的,一直懶洋洋坐在取餐桌邊觀望薛雷的情況。
看不到的時候,就原地發呆。
布莉妲那種楚楚可憐沒有任何攻擊性氣質的小花才是薛雷打心眼兒里喜歡的類型。
但他這次來的任務並不是泡妞把妹,而是接受紫月症患者的“鑒定”,好讓她們盡快做出關鍵的選擇。
薛雷希望她們都選擇那個比較長效的法子。
一想起波賽思對著調和好的營養飲料解開上衣掏出渾圓飽滿的乳房,捏住乳頭往里面擠奶的場面,他那根不老實的權杖就想要翹起來逮個妹子鑽進去泡會兒。
只不過,從賓客的人數上也看得出來,十八個紫月症患者也就能占到四分之一左右,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恐怕不是專程來湊人頭讓場面顯得熱鬧的氣氛組。
薛雷懶得思考那麼多,反正他判斷,到場的女人,包括法薩爾和碧薩拉在內,必定都對他有所企圖。
那事情對他而言就簡單得多了。
他最近沒什麼煉藥的需求,技能直接切到了神賜等級的紋身·淫徽,以上廁所的名義,在小兄弟的根部給他自己上了一個高消耗高需求的最強非永久淫徽——淫念徽記。
技能名“淫徽”實際上就是此全名“淫念徽記”的復合詞簡約寫法,可以想見,當初創下這套技能的天才絕對是個迫切求偶而不得的男性。
淫念徽記描繪完畢即生效,需求最高檔次的催情液體,級別稍微低一點成功率都會大幅下降。
生效後,會在持續的十二小時內,以生殖器官為中心,向周圍十厘米范圍內散發出即使是犬屬魂獸也分辨不出的味道。
這個味道並不能讓異性直接發情或者提升敏感度,但是,可以根據使用材料的催情效果,來轉為提升目標異性從淫徽持有者身上感受到的性吸引力。
薛雷一開始沒搞懂這之間有什麼分別,在神識的簡略解釋並舉例下,才大致明白,這種吸引力比起催情更加根源。
比如,下媚藥可以讓女性強制發情,如果周圍沒有別的男人,那麼,就很大概率會對薛雷產生飢渴感。
而淫念徽記會讓聞到的女性隨著時間推移不斷在心中積累對薛雷肉體的著迷,最終實現由飢渴到發情的自然變化,指向性更明確。
並且,如果目標女性身上也有淫徽的話,來自薛雷激活的部分效果會直接翻倍。
屬於那種乍一看平平無奇,越想越覺得好用到可怕的東西。
缺點就是距離短。
生殖器周圍十厘米,其實是個不太容易讓女性的嗅覺器官放心靠近的范圍。
或者反過來想,能坦然把臉湊到薛雷老二附近好一陣子不動的女人,他就算不用這玩意應該也能輕松上到本壘。
但這次他決定使用。
一個是因為機會更好,會客廳有很多不錯的場合,可以讓他不著痕跡地站在入座的女人旁邊,散發氣味去捕獲目標。
而另一個,就是他需要效率。
這種舞會不可能一直每天舉辦下去,紫月症的患者也不可能永遠不再增加。
他需要盡快搞定這些貴族小姐,撕開她們華美的衣裳,征服她們鮮嫩的肉體,用濃稠的種子,播下豐產女神的信仰。
順便,好好爽一爽。
在放眼望去沒有一個熟人的情況下,薛雷理所當然就像選美一樣挑了一個最合自己口味的目標,跟布莉妲一起應付過兩個主動來搭話的女郎後,讓女仆拿來一杯果汁,起身挽著布莉妲當掛件,慢條斯理溜達了過去。
那是個皮膚白皙晶瑩剔透,五官精致而可愛的金發女孩,湛藍的眼睛又大又亮,雖然發型勉強可以算在雙馬尾的范疇內,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傲嬌大小姐,顯得溫順又乖巧。
薛雷已經有了一定的辨識經驗。
從她的坐姿、位置和應對時候的緊張神態來看,她八成是被碧薩拉邀請來擔當“壁花”的庶出女兒,主要任務是發揮美貌的優勢,為舞會增光添彩,降低賓客約不到舞伴的概率。
如果布莉妲的任務是掛件,那這個金發女孩的任務就更低一級,相當於一個放置在場內的備用掛件。
此前薛雷只跟為數不多的貴族打過交道,希拉米特家的母女三人基本不具備參考價值,所以在這個方向上,他更願意找一個難度比較低的目標,從新手關開始闖蕩。
他玩黃游從來都是開了修改器也只會先打最低難度,絕不作死。
事實證明,薛雷猜得沒錯。
那女孩叫芙爾·拉尼特,不僅是情婦的孩子,出身的拉尼特家還是希拉米特下轄領地的屬臣。
難怪她見到布莉妲這樣才被承認身份的私生女都要行地位很卑微的禮。
反倒是布莉妲不太習慣差點兒回禮錯誤,嚇出了一頭冷汗。
薛雷不喜歡這種無聊的禮儀。他隱約記得,這種規矩一般都是在潛移默化中讓人不敢違背階層差異,是固化權力的一種手段。
遺憾的是,想要讓薇爾思的信仰壯大發展下去,作為教宗的他,注定未來還要有無數次跟他厭惡的東西打交道的機會。
他甚至可能會慢慢習慣,喜歡上那種高人一等的滋味。
比如,他不著痕跡地站在緊張的芙爾身邊,讓淫念徽記沒有味道的味道一點點撩撥她的渴望時。
比如,他約芙爾出去轉轉,不知所措的小姑娘來回打量其他貴族小姐的態度,又驚又喜地點頭時。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叢後忽然樓抱住芙爾柔軟纖細的腰肢,嗅著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體上傳來的細微顫抖時。
這些時候,芙爾·拉尼特,貴族家的美貌女兒,純潔的小處女,明顯是心理上的仰視者。
意識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時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樂。那和蘇琳帶給他的感覺還不一樣。
蘇琳更像是一個無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而芙爾,或者其他即將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貴族小姐,則是出於各種考量下的半自願。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一切都是為了幽會而准備,隱秘,安靜。
他發出一聲幸福的嘆息,摟著芙爾的腰,把她拖進了花叢後面那大一片干淨柔軟的草坪。
“薛雷先生,這、這也是……約會的一部分嗎?”
當嬌小的身體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著周圍飄落的花瓣,芙爾終於露出慌張的表情,緊張地問。
“對啊。”
他解開幾顆扣子,讓身體徹底脫離了舞會中衣冠楚楚的束縛,滿意地望著沒有壓制依然乖乖躺著不敢逃跑的金發少女,“這是我唯一有興趣的約會方式。”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膝蓋並緊,蜷縮的腿扭到一側,“可是……會不會,太快了?咱們才一起跳了餐後舞而已。”
在這種地方辦事當然不能脫光,薛雷把外套疊好放在一旁,側躺下去,微笑著說:“在氣氛這麼好的花園里躺一會兒,休息休息,難道比餐後舞擁抱在一起的姿態還要過分嗎?”
“誒?”芙爾傻了眼,小聲咕噥,“可你剛才在解扣子……”
“在舞會里一直要注意著裝,太悶了。這里又沒別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著伸出手,拉開了少女花邊領口的繩結。
頗為保守的連身裙立刻在纖細的脖頸下綻放開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還沒干透,讓那鎖骨之間的凹窩細膩晶瑩,誘人無比。
芙爾的身體又很明顯地哆嗦了一下。但她還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個等待孩子擺弄的精巧玩偶,一動不動。
確認那只手沒有繼續往下,讓領口擴大到更過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氣,想了想,說:“先生不喜歡舞會那樣的場合嗎?”
“不喜歡。”
薛雷舒展開雙腿,手掌輕輕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彈鋼琴似的順次敲擊,感受著青春少女肌膚誘人的彈力,“不過為了給月光教的受害者幫忙,不喜歡,也得努力才行。”
芙爾終於聽到了想聽的內容,趕忙坐起來,很認真地說:“薛雷先生,可是,我……並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你不是?”
“嗯。拉尼特家的確有患者需要您的幫助,是我姐姐,法諾恩。”
薛雷想了想,剛才介紹她的時候,旁邊那個比較端莊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諾恩·拉尼特,是家主的嫡親次女,地位顯然比芙爾高得多。
可惜,當時躲到沙發邊緣,適合讓薛雷在旁站著熏味道找下手機會的只有芙爾,而且,從顏值來考慮,他也不准備換人。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塊肥肉,沒理由放過嘴邊這塊不在菜單上的。
“那就讓她好好考慮需要什麼治療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隨時可以來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蓋在她白裙子覆蓋的大腿上,輕輕捏住。
她的腿很柔軟,看來日子比布莉妲要輕松得多,是多走幾步路就會氣喘,跳個餐後舞都要出汗的嬌小姐。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來特別好欺負的氣質,比布莉妲還要強出一籌。
芙爾緊張地盯著自己被撫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來一樣的表情,小聲說:“先生,我……不是患者。”
薛雷繼續撫摸著,“你說過了。”
“那……那……您為什麼還要……碰我……”
“咱們在約會啊?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關系嗎?”
他拉了一把,讓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來很高興,那……該不會都是假的吧?”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興。”
芙爾的呼吸急促起來,很小巧的胸部頂著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說,我很高興您能和我這樣的女孩子約會。畢竟……唔……周圍還有那麼多高雅有氣質的小姐。我、我只是……俗氣的愚蠢女兒。”
“我不這麼覺得。”
薛雷湊近她已經紅了一小半的臉,衝著她正在浮現出霞光的耳垂呵氣,“你很美,很有吸引力,我很希望你是等待我治療的患者。真遺憾……你不是。不過我也很慶幸,這半天來還沒有患者主動找我,我還有時間,跟喜歡的女孩兒在這里休息一會兒。”
喜歡這個詞像是碰到了她什麼敏感的地方,讓她輕輕一顫,扭過頭,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小小的、白白的牙齒咬住那紅紅的、薄薄的嘴兒,愣住了。
“別咬了,咬破就不好看了。”
薛雷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像個熟練的花花公子一樣哄騙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他伸出手,用拇指輕輕壓著她的嘴,品嘗著她唇瓣的柔軟,順勢從牙齒下解救出來。
以前的他會覺得這樣曖昧、堪稱性騷擾的動作實在是羞恥至極。
但現在,他觀察著芙爾迷茫的眼神,輕松地判斷出,時機到了。
不敢再咬唇的少女微微張口,那嫣紅的縫隙構成了一個最好吻的模樣。
他笑著低下頭,和她的嘴唇輕輕一碰。
“咻——”芙爾的鼻子里發出猛烈抽氣的聲音,眼睛也瞪得好大,好圓。
但她沒說什麼。
對這群滿肚子企圖心的貴族,薛雷不打算搞什麼沒說可以就是不行的紳士守則。
沒說不行,就是默許。
他又碰了一下,兩下,三下,然後,吐出舌頭,在她抹了口紅的鮮艷小嘴上,輕輕一舔,再一舔,吮住。
他的舌尖輕輕松松鑽了進去,開始對那濕熱的空間大膽探索。
“嗯嗯……唔……嗯……”藍色的眸子湖水般蕩漾了一下,芙爾眯起雙眼,攥緊了兩側的裙擺,並攏的腿在凌亂的裙子中不安地小幅屈伸。
沒說不行,就是默許,說不出不行,大概也能算。
薛雷吻住她的嘴,粗重地喘息,放任積蓄的情欲奔騰向胯下。他拉起芙爾的手,纖細的雙腕被他輕松一掌壓制,成為再也無法掙扎的姿態。
她也沒有認真掙扎,只是在他嫻熟精深的吻技中飛快陷入恍惚,目光迷離地輕輕顫抖。
薛雷的手開始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只不過,移動的不是手的位置,而是她的裙擺。
芙爾今天的禮服款式比較保守,帶著繁復的蕾絲花邊,主色調為白,外面還罩了薄紗,說實話,很像是地球那邊的婚紗。
這也是薛雷選中她,並打算找一個不適合脫衣服的地方來下手的原因。
裙擺向上滑去。
軟羊皮的小高跟鞋,白襪花邊上纖巧的足踝,晶瑩剔透的細長小腿,圓潤的膝蓋,线條飽滿彈力充盈的大腿……逐漸都暴露在溫暖的陽光下。
他的手指貼上白皙的大腿,輕柔地撫摸,緩緩挪向內側。
“嗚……”芙爾小聲呻吟著,掙開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是,她沒用力,只是那麼握著,掌心濕漉漉的。
薛雷吸出她柔軟的舌頭,含在嘴里玩弄,手掌徘徊在敏感的大腿內側,一點點向盡頭挪去。
芙爾已經緊緊閉上了眼睛。
很快,那薄薄的絲滑內褲,就落入了他的掌握。
並不意外,褲底已經有了一小片水痕,可見淫念徽記的效果還挺強——畢竟到這個時候,薛雷都還沒有施展接吻之外的手段。
他曲起手指,隔著那一層沒什麼保護能力的軟緞子,熟練地挑逗著羞澀的器官。
“嗚唔……嗚嗯嗯……唔……”芙爾的身體開始因燥熱而扭動,紅暈布滿了她白皙的面頰,連靠近鼻梁的幾個小雀斑,都好像有點變色。
磨擦一會兒,薛雷的手指勾開大腿根部的縫隙,潛入進去。
很快,芙爾那小小的陰蒂,就亢奮地膨脹起來。她一直試圖夾起來的大腿,也在一陣密集的戰栗後,緩緩放松,癱軟在潔白的裙子上。
她已經進入到任他擺布的狀態。
薛雷放開她已經微微紅腫的小嘴,舔過她唇角被吻花的暈染,抬起身,跪騎在她的大腿上方,解開了褲襠的扣子。
早已充分勃起的肉棒氣勢洶洶地彈跳出來,在金發少女迷茫的目光中晃動。
跟著,那湛藍的眸子略略聚焦,浮現出發自本能的驚慌,“怎、怎麼……這麼……嗚……不行,我、我恐怕不行……先生,這麼大……會把我撕開的。”
半裸的雪白身軀在充滿純潔意味的紗裙上癱軟著瑟瑟發抖,很難再有比這更能激發男人獸欲的場景。
薛雷強行克制了一下,抬膝擠入她的雙腳之間,趴下去,將堅硬的肉棒擱在她柔軟光滑的大腿上,一邊輕輕摩擦,一邊把她的領口拉開,扯下,繩子一樣捆綁住她的手肘,裸露出里面被束胸托起的圓潤乳房。
他解開繩子,讓束胸松脫,輕輕一扒,迷人的小肉球就搖晃著紅艷艷的奶頭彈出到他的唇邊,被他一口含住。
果然是沒有經驗的小處女,芙爾完全僵直在他的身下,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試著推了他一下,沒敢使勁兒就收了回去。
胸口那白白軟軟的小乳鴿,也一直在他的嘴巴下微微顫抖。
薛雷把小小的奶頭一直吸吮到好似腫起一樣立在乳暈上,才用手指蘸著古莎留下的頂級材料,在她的下腹部悄悄畫上了“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
芙爾的敏感度還有待開發,但他沒空一直靠技巧慢慢往上磨。
性器那邊的快感已經得到了大幅增強,高潮的時間也會延長到接近五倍。薛雷覺得,對舞會上的獵物,前戲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足夠。
他撫弄了一會兒陰蒂,把那顆小豆子來回撥弄,跟著往下一抄,如預料中的那樣,觸及了一片黏乎乎的蜜汁。
芙爾臉孔通紅,用手背擋住了灑下的陽光,張著嘴嬌喘,已經說不出話。
他挪動腰胯,從花瓣一樣打開的白裙子里抱出她比裙子更白更光滑的下體,分開雙腿,架到兩邊,壓下高高翹起的男根,把龜頭湊近那嬌嫩的凹窩。
很緊,很潤,油滑,又很有阻力。
“嗚……”她咬緊牙關,喉嚨里發出好似小動物一樣的顫音。
龜頭向里擠入,只比拇指肚稍微大一點的陰唇被壓向里面,隨著膣口粉潤的粘膜一起凹陷。
“嘶……”芙爾抬起膝蓋,鞋跟插入到草坪下的泥土中,顫抖得比剛才更劇烈。
在察覺到那一環脆弱的阻礙後,薛雷穩住腰,向下壓胯,下腹繃緊肌肉貼著她稀薄的毛叢扭動。
入口的嫩肉被一下一下撬動,充血的陰蒂被壓住磨蹭,一邊的乳房被按住巧妙地揉搓,芙爾的呻吟,漸漸在各處的刺激下變了調。
卡著即將衝破貞操的那一线,薛雷淺淺抽動,手指夾住她硬起的奶頭,把粉嫩的蓓蕾搓弄成淫媚的形狀。
這狀況有點奇怪,像是已經被占有,可又沒完全被干,芙爾挪開手,迷茫地看著他,旋即,想到了什麼,驚叫了一聲:“啊!”
“怎麼了?”他愣了一下,問。
“先生,”她的臉上都快沒了血色,哆哆嗦嗦地問,“您……有沒有帶避孕膜?”
這個世界的超薄彈性材料目前主要應用於護甲內襯的制作,和用於美觀的各種服飾,避孕用具應用面很小,主要取材於各種生物,或者干脆使用泉仙子這樣特殊類型的魔物。
薛雷帶著泉仙子,但不打算用。
他拉開她伸到胯下試圖阻擋的手,壓在兩邊,喘息著說:“放心,我的生育能力已經獻給了女神,你沒有機會懷孕的。不過你要是想體會一下孕婦的感覺,我可以送你一顆神靈之種。”
“那是什麼?”芙爾的眼睛亮起了光,很感興趣的樣子。
但下一秒,她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考慮這個問題了。
長痛不如短痛,薛雷按著她往前猛地一挺,堅硬的神杖,就貫穿了這位俗世貴族小姐脆弱嬌嫩的貞潔。
“啊啊——!”芙爾顫抖著發出痛苦的尖叫,眼角頓時滾落下幾顆反射著陽光的淚珠。
薛雷覆蓋在她嬌小的身體上,喘息著前後移動,盡情享受起來。
雪白的大腿分開在兩邊,因混合著快樂的痛苦而不斷輕輕抽搐,一道殷紅緩緩滾落,很快,就被一股擠出的淫蜜裹挾,一起摔落下去。
雪白的紗裙上,就此綻放了小小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