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233章 因材施教
對於沒怎麼鍛煉過的年輕姑娘,最強等級“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同時起效的情況下,被尺寸超常的肉棒奪走處女帶來的疼痛根本無法持續太久,隨便一次上涌的小小浪潮,就足以讓她忘我地享受男女結合的神秘喜悅。
更何況,薛雷從不是讓女伴高潮一次就能滿足的男人。
短短半個小時,他就讓胯下的可愛女孩從忍耐到驚喜,從驚喜到貪婪,再到最後抽筋一樣地痙攣,嘴角閃動著唾液的光,哭著求饒。
“先生……我……不、不行了……拜托,請快點射吧……嗚——!”
延伸到將近五倍時間的高潮輕松就達成了首尾相連的循環,要不是幾分鍾前薛雷換了個體位給了芙爾一次喘息的機會,她現在恐怕連求饒的話都沒機會說清楚。
薛雷牽著她類似雙馬尾的辮子,正從後方發起最後的衝刺,喘息著回答:“你再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嗚……嗚嗚……昂嗯——!”
趴在自己白色紗裙上的半裸女孩又發出一串愉悅到苦悶的呻吟,翕張的肉唇抱著男根蠕動,愛液漏了一樣滴滴答答往下掉,拉尖了金色的恥毛。
他吐出口氣,抵著子宮轉腰磨了幾下,本著珍惜時間的原則,猛頂到她又一次高潮,往後一抽拔出,射在了她白嫩渾圓的小屁股蛋上。
欣賞幾秒,滿足了那種玷汙純潔的微妙愉悅,薛雷手掌一抹回收了這次的聖精,躺在旁邊的草地上。
芙爾哆哆嗦嗦地緩緩趴下,卷成一團的裙子墊著腰,讓她還維持著可以從後面插入的淫亂造型,沒力氣翻身似的。
他笑了笑,從旁邊摘下一朵玫瑰,掰掉上面的刺,輕輕扒開她的小白屁股,插在了腚溝里。
這次時間有限,就不讓她真的屁股開花了。
芙爾反手摸了摸屁股里夾著的東西,低頭把脹紅的臉埋進手臂之間,用呻吟聲微弱地抗議。
沾了點破瓜血的內褲就脫在旁邊,薛雷拿起來看了看,雖說提不起興致把這種東西轉為收集品,但一想到能讓芙爾之後在舞會里底部真空,就覺得很刺激,於是,暫且轉移到了收納空間中。
不一會兒,琳琳迷惑的心音遠距離發送了過來。
〖雷哥,怎麼突然往我這兒塞了個髒褲衩子啊?還是見紅的……哇,你不會頂著月經浴血奮戰了吧?〗
髒了所以臨時收一下。
薛雷懶得多說,應付一句就斷掉了通訊。
果然,謊言重復一千次,變不成真理,膜修補一萬次,也還原不成真正的處女。
他伸了個懶腰,把芙爾拉到懷里抱住,輕柔愛撫,來做事後的處理。
比起有過基礎鍛煉的女人,這種養在深閨用作交際的貴族女兒,的確是很能滿足男人欲望的小尤物,嬌嫩柔弱,他還沒發力,她就被肏得爽到哭,淚汪汪一邊搖屁股一邊求饒的模樣,讓他亢奮到想把蛋蛋一起塞進去。
但相對的,這種完全沒有進行過基礎鍛煉,身體屬性八成三個“1”的女孩,被他折騰了不到四十分鍾,就已經被他攙扶著都走不穩了。
為了不暴露剛在花壇里被干成了一朵怒放薔薇的事實,芙爾不得不整個人都靠在了薛雷身上,成了名副其實的掛件,都沒敢追問,自己的內褲到底去了哪兒。
不過這種事想要瞞過其他女人的眼睛,其實不太現實。
薛雷才回到布莉妲的旁邊坐下,小姑娘就急忙抬起手,幫他摘掉發絲間的一片花瓣,打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領子,掏出手帕用酒打濕,擦去他唇角的口紅印,紅著臉低聲說:“先生,您該讓女仆叫我先過去幫您收拾一下的。”
另一邊的芙爾,也被姐姐法諾恩扶住,拉去了角落,估計要問個底朝天。
他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靠在沙發上摟住布莉妲軟軟的腰,“沒什麼關系,我又不在乎被人知道。”
“可是,先生,芙爾不是患者,之前……也沒聽說過有戀人。您確定她有和您……唔……幽會的需求嗎?”布莉妲很疑惑地小聲問。
“不知道。”他眯起眼睛放松身體,衡量著合適的下一個目標,慵懶地回答,“反正她沒拒絕。”
布莉妲擔心地看著他,小聲說:“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有些女孩子,慌張起來會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的呀……”
她似乎還有別的話想說,但猶豫一下,閉上了嘴巴——她看到拉尼特姐妹坐到一起後,芙爾好像沒有什麼難過的表現。
那走路還有點搖晃的小姑娘,此刻滿面紅暈目光嬌媚,就像朵被飽飽滋潤過的花兒,連擦掉了妝的嘴唇,都因為那微微的紅腫而顯得格外艷麗。
就這麼一個中午,女孩就變成了女人。
“對不起,先生。”布莉妲很快低下頭道歉,“是我愚蠢了。”
“沒關系,你沒有經驗,不知道,這很正常。”
薛雷調整了一下坐姿,扭頭讓視线越過靠背,找到沒在會客廳這邊說話的兩個人——碧薩拉和法薩爾。
平常很忙的碧薩拉午飯後都沒有要走的意思,而完全沒興趣在會客廳里進行正常交際活動的公主殿下,就那麼一口接一口地喝酒,遠遠觀察著薛雷這邊,偶爾回應兩句應該沒什麼意義的話。
見到薛雷看過去,法薩爾舉起酒杯,遠遠比了個敬意,用口型說:“恭喜你。”
就像是在隔空翻譯一樣,他耳邊也響起了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恭喜你。”
“什麼?”薛雷轉回來,看向笑吟吟站在沙發前的碧薩莉兒。
午餐前他才靠超強的聽力從隔壁沙發上說悄悄話的小姐們那里聽說,碧薩莉兒不僅是碧薩拉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有四分之一魂獸血統。
庫爾蘭人和被稱為“飛龍懷抱”的大草原上的魂獸關系很好,又因為英雄事跡的緣故鍾愛精靈,即使在講究血統的貴族中,和這兩者的混血兒也算是常見。
不過比較遺憾的是,人類的血脈在遺傳中的優勢相當大,很少有種族能和人類生出體貌上混血特征極其明顯的後代。
外型的基底,大都是人類的模樣。
但通常會吸收另一個種族的優點,融合到後代的血脈中。
比起姐姐,碧薩莉兒的身材更緊實,飽滿的曲线不管前面還是後面都有著反直覺的上提弧度。
她的眼神,也和她舞蹈的動作一樣大膽而狂野。
她一屁股坐在布莉妲迅速騰出的位子上,不是很在意貴婦形象地翹起一只腳,微笑著說:“當然是恭喜你剛剛享用了一個漂亮又干淨的小處女。那可是拉尼特家最美的女兒,雖說是情婦的孩子,就衝那長相,肯委屈的話,到大家族做個侍妾絕對不成問題,不願意委屈,怎麼也能等著當個小官吏的夫人吧。”
薛雷皺起眉,掩飾著心里那一點點愧疚,說:“我對她的婚姻會有很大影響嗎?”
“正常來說不會。”
碧薩莉兒胳膊肘搭在靠背上,徹底放棄了優雅的形象,拉近到胸部快要頂到他臂膀的距離,說,“她選擇上嫁的話,一個負責分開腿生孩子的侍妾,玩具而已,她丈夫不會在乎這個。而選擇去當夫人的話,她丈夫沒資格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隨便一小包血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薛雷挑了挑眉,“聽你的意思,我的狀況不正常?”
“對。”
碧薩莉兒吃吃笑了兩聲,“嘖嘖嘖,強壯的帥小伙,你是怎麼做到這麼短時間就在外面把那小騷貨肏成這副模樣的?我感覺她今晚做夢可能都會想著你的雞巴。”
“正常發揮而已。”
他在這方面已經敢吹任何等級的牛屄出去,很自信地說,“她太柔弱了,我才剛有點興奮,她就哭著求饒,我挺辛苦才忍住的。”
碧薩莉的舌尖在唇角飛快掃了一下,“這話讓我很想把你約去二樓,好好聊聊。”
不愧是有丈夫又不需要在乎丈夫的女人,薛雷扭頭看著她跟碧薩拉有幾分相似的眉眼,“我猜你肯定也不是紫月症患者。”
“我不是。”她湊的更近,妝容的香氣撲鼻而來,“我只是來姐姐的舞會玩兒,因為我聽說,這兒有個很厲害的男人。我喜歡厲害的男人。”
“我也喜歡誠實的女人。”他活動一下肩膀,准備開始第二回合,“咱們就這樣直接上二樓嗎?”
碧薩莉兒笑著搖搖頭,“最好跳支舞,也給後面蠢蠢欲動的小丫頭們做個榜樣,好讓她們知道該怎麼做。”
“我不擅長跳舞。”
“不要緊。”她起身做出邀約的姿勢,抬起眸子,風情萬種地說,“我擅長跳舞,你啊……一會兒做好你擅長的事就可以了。”
之後大約五分鍾的舞蹈中,薛雷就只是在距離碧薩莉兒大約一米遠的地方跟著手鼓的節拍挪動雙腳來回踏步,略作扭動而已。
他是陪襯,那激情起舞的女郎,這一刻才是目光的中心。
舞蹈的源頭,本就是生物向異性展現自我的一種手段。
碧薩莉兒無疑在這個方向上發揮到了極致。
她的脖頸、手臂、胸脯、腰肢、胯、腿、腳,無一處不在隨著韻律炫耀,向她展現著完全成熟的妖嬈。
看著她熱辣大膽到有些不符合環境的動作,薛雷忽然意識到,碧薩拉專門安排妹妹在這里出現,恐怕本來的目的就是讓她打頭陣,來給那些躊躇不前的貴族小姐們做個表率。
只不過他行動力超群主動去推了一個看上的妹子,才讓計劃的這一步從餐後舞延遲到了此刻。
他笑了笑,放下心里那點顧慮,決定,不辜負碧薩拉的美意,好好收下這個禮物。
一走進二樓長廊盡頭房間的玄關,薛雷就一腳踢上房門,解開腰帶脫下了褲子和鞋。
剛剛把披肩掛好的碧薩莉兒扭頭看見他已經半裸,頓時一愣,“嘿,這里有浴缸,你不准備稍微泡一下嗎?我覺得你身上肯定還有那個小騷貨的處女味道。”
“對,不過我有更好的辦法來清洗干淨。”他踩著柔軟的地毯走過去,抓住碧薩莉兒的頭,猛地往下一按。
貴族家的女性很少過度鍛煉,提升實力大都靠法系職業好保持身材,所以真論力量,碧薩莉兒不比薛雷強出太多。
而且,她也沒有對抗的意思,直接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她看起來有點不滿,往後仰頭躲避著伸過來的男根,皺眉說:“你對幽會的女伴都這麼心急嗎?”
“不,我只是知道,你喜歡這種方式。”
薛雷揪住她的發帶,拆散整齊優雅的發髻,往自己胯下按過來,“來,有什麼你不喜歡的味道和痕跡,用舌頭給我清理干淨吧。”
〖啊……主人好棒,人家也想讓主人這樣狠狠地蹂躪……〗
薛雷斷掉通訊免得分心,另一手握住已經勃起到一半的老二,往貴婦塗抹細膩的臉上抽打過去,“好好聞聞,你真的不喜歡嗎?”
淫念徽記的效果當然會因人而異。
還不到青春期的小丫頭就是聞上一天也不會提前來月經。
對未經人事的少女效果就積累得較慢,畢竟那個年紀還不懂身體的渴望究竟是什麼。
但對這種已經結婚,生過孩子,身體的每一處都比熟透的果子還要糜爛鮮美的女郎,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
碧薩莉兒當然不可能受過這種屈辱的對待。可她惱火的情緒還沒從眼神里迸射出來,就被頭腦中游蕩的渴求驅散。
她忍不住多嗅了幾下,抬起手握住,“嘖,這麼大,你是怎麼做到沒把那個小處女肏裂的?”
“你也太小看可以用來生孩子的地方了。足夠快樂的情況下,那里容納得非常輕松。”
她盯著肉棒打量,上面有一圈干涸的痕跡,透著一絲暗紅,從位置來看,這玩意的確狠狠干過芙爾那個小婊子,而且,只進去了大半根。
“別磨蹭了,你知道我時間不多。”薛雷扶著腰,分開雙腿,純靠下體肌肉帶動陰莖往上翹,挑了挑她的手。
那上挑的力量讓熟美的貴婦頓時一陣心悸,眯起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就開始不爭氣的濕潤。
她舔舔發干的嘴唇,決定暫時接受這種弱勢的地位,“好吧好吧,沒耐心的小可愛,看在你有這麼大的寶貝份上,我就先給你小小的服務一下……啊……嘶嚕。”
她舔了一下龜頭,平常沒什麼機會和欲望給男人奉獻唇舌,她的技巧積累,甚至可以追溯到成婚前的必修課。
不過她那時受的教育很完備,偶爾寂寞的時候也會用合適的食物來練習,口交這種幽會時的禮儀,她還算熟練,只是需要回憶。
她繞著舔了幾圈,舌尖品嘗到了處女血的淡淡腥咸。她忍不住抬起眼,問:“你更喜歡哪種?年紀上。”
“我更喜歡能把嘴巴好好用在該用地方的女人。”他往前一伸,摻雜了淫念徽記效果的濃烈雄性味道就徹底覆蓋了她的臉面。
擔心牙齒會傷到男人,碧薩莉兒下意識地張大嘴,結果,整片舌腹都立刻布滿了肉棒的味道。
她有些惱火地皺起眉,手推著他的大腿往後仰頭准備說話。
但薛雷雙手抱住她的頭,又是往里一頂。
喉嚨都被碩大的龜頭壓住,涌上的干嘔欲望讓碧薩莉兒的眼里一下子盈滿了淚。她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手掌拍打著他的腿,表示抗議。
“我知道你喜歡。”
薛雷喘息著拔出,在龜頭的後棱刮過嘴唇的那一刻,再次頂進去,往復,抽插,就像是把她精心妝點的豐潤紅唇,當作了自帶現成愛液的小穴。
碧薩莉兒抬起眼,很凌厲地瞪著他,用目光表示“我沒有,你別亂說”。
可奇怪的是,她推出去的手,越來越無力,緊並的大腿情不自禁交替摩擦起來,根部飽滿的肉唇中,那一道縫隙,竟然隨著肉棒在口腔的蹂躪而有了要溢出的跡象。
“很多女人結婚一輩子都未必了解自己真正喜歡什麼。”
薛雷憑借在另外一對兒希拉米特姐妹身上的經驗,用龜頭壓迫著她的喉嚨,不斷施加正在虐待一樣的支配感,“我是豐產女神的代行者,所有和繁殖有關的事情,都瞞不過我。相信我,這才是讓你最快樂的方式,好好吸,用力,把舌根放松,忍住,不要嘔吐出來。”
“咕嗚……唔……嗚嗚……”
他觀察著貴婦人漸漸漲紅的臉色,在即將忍耐不住嗆咳出來的那一刻猛地一抽,帶出了一大片攪出了沫的唾液。
“你、你也太粗暴了!”碧薩莉兒克制著怒氣拿過桌上的手帕,使勁擦嘴。
“疼了?”薛雷繞到後面彎下腰,從腋窩穿過胳膊,托起她壓在掌心上十分有料的乳房,“還是濕了?”
“這……這不是那個問題。薛雷,女人理想中的幽會不是……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驚叫一聲,被他忽然按住後脖子往前壓倒,失去平衡的豐滿肉體,不受控制地擺成了跪伏的雌獸姿態。
“喂!我真的要生氣了!”碧薩莉兒反手捏住他腰上的軟肉,又掐又擰。
薛雷沒理會她那種還不如撒嬌的小力道,趁著她後頸亮在外面的好機會,拉低領口,在那一片滑嫩的肌膚上迅速畫下了神賜等級的永久淫徽——受虐之華。
“你在我脖子後面撓什麼?那里不是我的敏感帶!”碧薩莉兒更加氣惱,聲音也比剛才大了不少。
他放開手,直起身子。
碧薩莉兒立刻撐著地毯想要站起來。
不過薛雷一按她的腰,又讓她趴在了地上。跟著,他把她絲滑的裙擺猛地往上一掀,卷到了背上。
這個世界的內衣款式還不到地球當代那種五花八門情趣十足的程度,但也早不是朴素安全褲那種古老的水平。
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剛好能包住圓潤肥美的屁股,在兜著性器的部分描繪著保持清潔的符文。
符文設計成了很漂亮的變體,實用性沒怎麼影響到美觀。
可惜薛雷沒有欣賞的興致。
他一把將內褲拽倒了碧薩莉兒的膝蓋之間,看著那飛快拉長到斷掉的愛液銀絲笑了笑,甩手一巴掌,扇在她扭動掙扎的屁股上。
碧薩莉兒的屁股豐腴渾圓,曲线飽滿,外層的脂肪軟到好似流體,可並不多,里面的肌肉撐起了美妙的輪廓,彈性十足。
看她跳舞的時候薛雷就在想象拍打這種美臀的手感,此刻如願以償,毫不猶豫就左右開弓連著來了七、八下。
不出所料,她後脖子上的受虐之華,立刻亮了。
碧薩莉兒把臉埋進手肘中間,弓著背顫抖,像是被氣得哆嗦。
薛雷喘息著吹吹巴掌,從她的裙腰上抽下裝飾性的系帶,壓住她把胳膊扯到背後,繞了幾圈,綁住。
“粗暴的……混蛋……”碧薩莉兒側過頭,紅著眼一邊流淚一邊咒罵,“你這個……粗暴的混蛋……你竟敢……竟敢這樣對我……”
“你下面這張嘴可不是這麼說的。”
對她這樣的女人不需要太過溫柔,薛雷直接把兩根指頭挖進了柔軟的淫穴里,抽出伸到她眼前,張開,拉扯出一片欲望的粘連,“我說了,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嘶啦!昂貴的禮服領口被扯爛。
薛雷擰住她紫紅的奶頭騎在她紅腫的屁股上,壓下龜頭就狠狠肏了進去。
“呃嗚嗚——!”碧薩莉兒抖了一下,還在流淚的眼睛被插得微微上翻。
他捏住胯下貴婦的脖子,勒緊到受虐之華亮起的程度,看著她漲紅的臉,騎馬一樣猛干了幾分鍾,就這麼簡簡單單地給她帶來了一次絕頂。
她的神情在愉悅之中還透著震撼和驚恐,看樣子,竟然好像還是頭一次享受到這個等級的快感。
“我的服務,你還滿意嗎?”薛雷撥開她散亂的頭發,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她茫然地望著幾步外的床,沒有說話。
“看來挺爽的。那,也該你為我服務一下了吧?”他扭動腰,用龜頭玩弄著深處發硬的子宮頸。
碧薩莉兒反綁在背後的手用力撓了他的肚子一下,沒好氣地說:“你不是已經在用那根和公馬一樣的雞巴肏我了嗎?我跟母狗一樣趴在這兒被你肏,你還要我怎麼服務?”
“當然是,拿出點你丈夫沒享受過的福利咯。”薛雷拍拍胸口,讓在里面充當生體空調的泉仙子准備上班。
小沐很積極地流了下去,轉眼就覆蓋在剛抽出的肉棒上。
“我丈夫要是敢打我的屁股,我就踢爆他的蛋!”她憤憤不平地勉強扭轉脖子瞪他,跟著,表情變得極其錯愕。
因為小沐那泉水一樣清涼的身軀,正在流入她緊閉的肛門,迅速撐開那極其羞恥的通道。
“你……要干什麼?”
“干你啊。”薛雷亢奮地喘息著,一邊回答,一邊跟隨著泉仙子的引導,緩緩插了進去。
紅腫的屁股顫抖著吞入了粗大的肉棒,直至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