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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卷 第236章 酒池肉林的體驗(下)

女神代行者 snow_xefd 6635 2024-03-02 21:31

  “教宗先生,可以……不要脫那麼干淨嗎?感覺,好害羞啊……”

  “嗚……教宗……我還……還沒有准備好嗎?”

  “啊、啊啊……你、你的手……好棒……”

  “嘎啊——那麼……那麼大……竟然……進來了嗎……嗚!裂、要裂開……了……”

  “哈嗯~~啊、昂嗯嗯~~用力……快用力……噢!哦哦~~飛、飛起來了……”

  “啊啊啊——!子宮、子宮……人家的子宮……要、要壞掉了……不行……不行不行……好漲……嗚嗚嗚……”

  “噢!噢!喔喔——!女神啊……子宮……子宮好爽……”

  “薛雷,真的……要用那邊嗎?好髒的吧……”

  “嗚……天哪……這麼進來,我想……上廁所……”

  “好深……好深,不要!腸子,腸子要被……鑽壞了……”

  “哈啊……哈啊……哈啊……不、不行了……連屁股……都要化掉了……媽媽……救我……屁股要……舒服得死掉了……”

  “啊!啊啊!嗯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不要兩邊一起刺激……拜托!啊!啊啊啊啊啊啊——!瘋掉了……我要、要瘋掉了!救命……救命啊——!”

  “拜托……下次……還請……請跟我……幽會……”

  薛雷低下頭,用沾了點血的白色內褲擦掉大腿上女人噴灑的水痕,默默穿上褲子,沒有給床上還在痙攣的肉體一句回應。

  倒不是他拔屌無情。

  之前對那三個有老公的妯娌他一樣客客氣氣好聲好氣地哄了幾句,但對這個言行舉止一股子濃郁綠茶味道的處女大小姐,他反而因為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過往而迅速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布莉妲提醒,說這位也是患者之一的確需要治療,他都沒什麼興趣帶上樓來,在下面就打算換人。

  尤其是共舞的時候,這女人自作聰明以退為進,一副有信心把他拿捏住的神態,讓薛雷的厭惡頓時上升了好幾個級數。

  所以從關上房門,到現在完事成雙准備撤退,他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連淫徽都用的全是非永久類。

  鮮美的媚肉太多了,他根本不需要在不夠討他喜歡的某一個身上費太多功夫。

  到太陽落山還剩一個多小時,但如果不是紫月症患者,那麼就算傍晚來臨,也不會有什麼風險。

  薛雷這次挑選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靦腆內向的。

  哪怕一跟他說話就有點臉紅這種表現是完全的演技,他也愛看,不夠主動半推半就都無所謂,別欲擒故縱得那麼婊氣就好。

  過去稍微做了一下初步接觸後,他回來找布莉妲確認了一下身份。

  知道她不是患者,薛雷就安心地放下酒杯,過去擺出了邀舞的動作。他不想一天下來都讓女人們主動,顯得他像個來給貴婦做服務的男公關。

  主動出擊,才有作為獵手的樂趣。

  沒想到那女人的表情有點僵硬,左看看右看看,忽然顯得很不安。

  但周圍的其他女人都只是在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像是一雙雙在推她走的手,讓她有些無奈地站起來,看起來不太情願地伸出胳膊,給予了回應,輕聲說:“只是跳舞的話……”

  發現這個女人是真的不太想後,薛雷反而起了興頭。

  他先牽著女伴的手繞過舞池,去餐點區敬了她一杯後勁很大的酒,然後在相擁起舞的時候,以她的香水很好聞為借口,往她的肩頭灑了幾滴魅魔公主的汗液。

  再加上扶腰搭肩的時候薛雷手上也再搞一些不觸及禁區的小動作,一曲還沒跳完,那女人的腿就已經軟了。

  她看起來有點慌,輕喘著說:“很晚了,教宗先生,我……我該回去休息了。”

  “樓上有很多房間,走,我帶你去休息。”他笑著一彎腰,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緊跟著意識到這在其他人面前似乎有點失禮,急忙抬手捂住嘴巴。

  拉尼特姐妹和那三妯娌之前就已經休息好回到了會客廳。

  她們跟關系好的女伴並不吝於分享體會到的美妙滋味。

  所以,即便此刻被抱著的女人投下的目光像是在求救,下面那些打扮得優雅尊貴的女人,仍只是用羨慕的眼神回應,像是在說,這麼好的事兒,要是我該多好。

  “我真的該回去了,教宗先生,下面……還有很多女孩等著跟您幽會,可以換一個嗎?”

  “你的臉這麼紅,這麼燙,難道你想說,這是累的?”薛雷一腳踢上房門,抱著她向床走去,雙手一托,把她直接扔在了上面。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膨脹,膨脹的速度甚至超過了他勃起的陰莖。

  但感覺實在太好,好到讓他飄飄然,以至於根本無法克制此刻澎湃的欲望。

  “我、我可能喝了點酒……教宗,我有點頭暈,很不舒服,抱歉,請讓我去……去別的地方休息。”

  “不要緊,很快我就讓你舒服。”薛雷解開衣服,脫掉,對著微微發抖的女人,展露出壯碩到具有壓迫感的胸膛。

  “我、我有丈夫的……”她抬起手,徒勞地提醒著他——那戒指邀舞的時候就能摸到,根本不可能被忽略。

  “放心,我不會告訴你丈夫的。”

  薛雷脫掉褲子,從腰帶里掙脫出來的肉棒力道十足地彈起,昂首挺胸,用獨眼瞪著她,“只是一場幽會而已,你看,之前的她們都不在乎。”

  不知道被這句話戳到了什麼要害,那女人一僵,坐在床邊,不動了。

  “來吧,體驗一下,你覺得不舒服,再走就是。”

  他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走過去,推著她的肩,讓她倒在床上,順著光滑纖細的小腿往下一抹,脫掉了軟皮高跟鞋。

  腳被抓在手里,女人驚慌地說:“先生,我……我用別的方法為您服務可以嗎?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可我……不想讓我丈夫難過。”

  薛雷皺了皺眉,暈淘淘的腦海短暫地被喚醒了什麼。

  他放開手,讓已經被舉起的腿落回床邊,慌慌張張並起縮成一團。

  他很想拍拍自己的腦袋,讓這個女人馬上離開。

  但一團火在他的腦海里燒,舞會中所有女人的身影和眼神在下面當柴,布莉妲、芙爾……她們乖順的模樣就像是油,一股一股倒在火上。

  這些貴族有求於他。在這場不知要持續多久的舞會上,他就是這群女人的國王。

  陰莖更加興奮,血管都快要漲破似的。

  薛雷深呼吸了幾次,叉住腰,站在床邊,喘息了一會兒,勉強說:“好吧,你可以試試用嘴。既然我想讓你舒服你不願意,那就單方面服務我一次。我射出來,你就可以走了。小沐,上來歇會兒,暫時可能用不到你。”

  泉仙子還沉浸在力量變強的陶醉情緒中,非常聽話讓干什麼就干什麼,馬上纏繞在他的脖子上當起了圍巾。

  那女人總算平靜了一些。她漲紅著臉抬起手,哆哆嗦嗦握住粗大的雞巴,帶著要哭出來一樣的表情,湊過來,喃喃地說:“我、我不太會……”

  “連怎麼伺候丈夫都不會嗎?真是個失職的女人啊。”

  他冷眼俯瞰,不客氣地譏諷著,然後捏開她的嘴巴,把肉棒狠狠壓了進去,貼著她無處可躲的舌頭抽插摩擦,“我教你怎麼做,記得替你丈夫感謝我。”

  兩行淚從她的眼角垂落,但她沒有哭出聲,仍很努力地按照他的指導,一口一口吸吮,舔舐,像是把沾染了許多女人味道的肉棒,當作最鮮美又不能咀嚼的食物,仔仔細細地品嘗。

  舌頭滑下去,撫摸著薛雷的陰囊。他壓下肉棒拍打著她沾了淚水的臉,油然而生一股對虛偽的厭惡。

  真這麼不情願,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舞會不走?

  看來,她比上一個婊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算了,你的技術太差了。”薛雷嘆了口氣,往後退了半步。

  已經被淫念徽記熏得昏昏沉沉的年輕貴婦眼里冒出欣喜的光,她好像還以為,這是打算放過她的信號。

  下一秒,薛雷抓住她垂下的赤腳,猛地一掀,讓她倒在了床上。

  她的腳型挺好看,不像常穿高跟鞋的樣子,還沒穿那種昂貴的彈力襪,足肉上彌漫著皮鞋悶了一天的淡淡酸臭。

  “不要!”那女人扭身往床下爬,肩帶都滑了下來,露出小半個圓潤的乳房。

  薛雷並沒有粗暴強奸的癖好——至少對無冤無仇的女人沒有。他摟緊那女人滾回床上,壓制在身下,然後,開始從頭到腳細致無比地愛撫她。

  讓女人把不要變成還要,他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任何雄性生物能贏過他。

  “不要……嗚嗚……唔……”

  果然,沒一會兒,抗拒的呻吟就微弱了許多,本就已被喚醒的熟艷肉體被他輕而易舉的從外部掌控,洪流般的情欲蕩漾著溢出,染透了她沒被脫掉的內褲。

  直到連著給了她兩次輕度高潮,薛雷才開始脫她衣服,而且,故意脫得很慢,一邊脫,一邊舔吻著已經浮現出紅暈的白皙肌膚。

  “真的……不可以……”她閉上眼,戴著戒指的手擋在面前,帶著哭腔哀求。

  啪。

  一聲輕響,薛雷把脫掉的內褲丟在了她的臉上。

  愛液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她的鼻腔。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比她的臉頰還要濕潤。

  “不誠實的女人。”他捏住硬翹在乳房頂上的奶頭,冷笑一聲,順著滑溜溜的泉眼,一口氣頂入到最深處。

  “呃……”發出像是卡住嗓子般的一聲哽咽,女人雙手捂著臉上的內褲,指頭緩緩曲起,攥緊,把那些羞恥的布料,塞入嘴里一些,咬住。

  一大片汁水從被咬住的內褲上冒出,似乎有淚、有唾液,還有更多先前流出的蜜汁。

  而已經滿是淫水的性器,根本顧不上配合主人抗拒的態度,愉快地緊緊咬住插進來的男根,自顧自蠕動不休。

  “喂,你的下面在吸我呢。舒服就承認吧,又沒什麼丟臉的。”

  薛雷轉動腰部在她膨脹的子宮上緩緩畫圈,龜頭活物一樣對著她深處的嫩肉來回親吻。

  這根本不是尋常人類能用出的技巧,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怎麼可能抵受得住。

  最多不超過三分鍾,她就絕望地繃緊下腹,在男人充滿節奏感的舒緩抽送中,崩潰了快感的堤壩。

  扭動的女體,徹底落入到薛雷的掌握。

  就像處理之前那嫁給三兄弟的貴族小姐一樣,對承受力高出芙爾一截的已婚少婦,他毫不客氣地直接用上“燃欲徽記”,配合“絕頂鎖”,輕輕松松把身下抽搐的嬌軀打造成他能給予十倍快感、不被他射精就無法徹底高潮的情欲禁臠。

  哭泣吧,呻吟吧,哀求吧,在我的突刺中,徹底臣服吧!

  薛雷揉搓著已經亮起淫徽的雙乳,在亢奮到高潮邊緣的肉壺中狠狠一頂,穩住腰,喘息著下令:“小沐,到你了。”

  已經有些失神的女體本能地扭擺著腰肢,主動套弄他的分身,完全沒了一開始的樣子。

  他滿意地笑了笑,拿起她戴著戒指的手,用發涼的金屬,輕輕刮蹭她的乳頭。

  流動的魔物輕松潛入到皺襞和陰莖之間緊迫的縫隙,熟練地找到那仍很緊實的子宮口,探入一部分身體,一點點膨脹,撐開。

  她已經練熟了這套流程,再也不會讓女人受到波絲娜那樣痛苦的折磨。

  肯定還是有些疼,但她現在的主人非常厲害,造成的快感堪比頂級麻藥,隨隨便便就能忍過去啦。

  小沐開開心心地繼續工作,如先前摸索出來的經驗一樣,不再過早把陰莖往里拽,一直將子宮頸擴大到僅比龜頭小一點點的程度,才用包裹的蠕動來提醒薛雷,可以開干了。

  “嗚唔——!”

  在苦悶的哼聲中,薛雷順暢地侵入到絕大多數女性不會被染指的禁區,放松之前的忍耐,在泉仙子的配合下攪拌抽插,奸淫著顫抖的子宮。

  估計是從之前下去的女人們那里聽說過什麼,嗚咽的人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耷拉著被他架在臂彎的腿,癱軟在床上承受。

  這種消極抵抗的死魚狀態已經不能影響薛雷的興致。

  他看這女人直到這時還能保持一點先前的態度,反而很有斗志地重新夾緊屁股,忍耐著不射,繼續在她一塌糊塗的沃土中耕耘。

  從之前的經驗中就能總結出來,沒什麼實力的女人,播撒神靈之種射一次都綽綽有余。

  對於這些沒什麼提升實力必要,三態總和又不足以開啟“轉移”把次數送給“錨”的女人,灑下種子等著收獲還能附帶母乳,何樂不為。

  一直享受到有些膩煩,薛雷才稍稍抽出肉棒,龜頭卡著又緊又硬的子宮口,注入了濃稠的聖精,與被“沃土刻印”催生的卵子結合,植入足以持續造成影響的神靈之種。

  這當然不可能是結束。

  他都不知道下一次幽會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自身還有沒有興趣。那麼,能打下屬於他烙印的地方,他當然一個都不會放過。

  被翻轉過來的女人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垂下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央求:“教宗先生,求你放過這邊吧,又髒又臭……很惡心的啊……”

  小沐表功一樣在他的肉棒上叫嚷:“不怕不怕,有我呐。我保證主人你的大雞巴出來的時候比之前還干淨。”

  “可、可我……今天還沒……沒去過……”

  “不要緊。”薛雷拿出一塊長條形的水系魔晶石,扒開她的屁股,沾了些愛液潤潤,緩緩往緊閉的肛口刺入,“我一會兒就抱你去。”

  “啊?別、不要……不行,不要啊!”

  體力充沛的時候這樣的話都不管用,這會兒她酥軟得像一灘白里透紅的泥,哪兒還有資格抗拒。

  薛雷一把抱起她,走向廁所,去享受,這魔法世界獨有的便捷。

  大約半小時後,重新被扔到床上的女人,腸子已經干淨得不需要小沐幫忙就能肏個爽。

  而且,被清洗了太多遍的屁眼還被加上了“燃欲徽記”,指頭鑽進去挖幾下,就會讓她彈動得像只剛扔進鍋里的蝦。

  不過考慮到潤滑的持久性,薛雷破開菊蕾的處女,深深插入顫抖的白臀時,還是戴上了小沐這個好用的智能套子。

  他特地讓泉仙子體內保存了一些之前射精的殘液,那里面雖然沒有聖精,但依然是他的分泌物,接觸到被“絕頂鎖”限制的女體粘膜,照樣可以算是一把鑰匙。

  這次,他要讓身下的女人從頭狂亂到尾,開始懷疑屁眼是不是比小穴更加淫亂。

  薛雷趴在她背後,覆蓋住她,手臂纏繞著她的脖子,緩緩在她被枕頭墊高的屁股上方起伏。

  泉仙子熟練地配合搔弄著腸內所有敏感的嫩肉,隔著內壁壓迫陰道中的愉悅點,為了代行者給予的女神恩賜,成了快樂的打工娘。

  覺得快感積累得差不多時,薛雷給了小沐一個暗示,幾滴被她貯存的黏液,投放在蠕動的腸壁上。

  鮮紅的肉壁猛地一縮,前面沒有被蹂躪的紅腫蜜縫,突然噴出了一片稀薄的清漿。

  薛雷吻著女人的耳朵,感受著大腿下床單迅速擴大的濕痕,笑著呢喃:“屁眼才高潮了一次,就噴的滿床都是了嗎?”

  “別說了……別說了……”她哭泣著搖頭,但馬上,話音就被他忽然猛烈抽動的肉棒打碎成亂七八糟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開始,她就不再說話了。

  但是,也沒和之前那個欲擒故縱的女人一樣,主動扒開屁股求他用力。

  她就只是趴著,陷在柔軟的床墊中,像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羔,一動不動。

  當然,不動的只是她的四肢,快感的力量,還是在讓她的腰臀本能地迎合,她濕漉漉的內部,也開合得像兩張飢餓的嘴。

  薛雷的倔脾氣也冒了出來。

  肉體的爭斗,他就不信不能贏。

  他拉長高潮的間隔,讓她無限接近又不能抵達。

  可她還是不主動。

  他一口氣連著給了她一串密集的高潮,讓她舒服到喘不過氣。

  可她還是沒認輸。

  他同時刺激著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帶,還往濕透的淫穴里塞入了帶來的“人魚產卵輔助器”。

  可她到最後,依然沒有發出他期待的淫聲浪語,也沒有變成之前那些被剝掉衣服後很快露出本性的雌獸。

  她昏了過去。

  昏過去後,她的表情,依然透著一股不甘心的委屈。

  薛雷一天的好心情陡然消失殆盡。他把她翻過來,射在了她的臉上,回收掉聖精,留下了那片白濁的黏液。

  十分鍾後,他走下樓梯,想要再喝兩杯。

  有點意外的是,等候著他的不再是布莉妲,而是波賽思。

  她端著一杯鮮紅的酒,似嬌似嗔地抱怨:“親愛的教宗,我說,你也太持久了點吧,你再不下來,我都要喝點自己的乳汁墊墊肚子了。”

  薛雷拍了拍暈淘淘的頭,擠出一個微笑,“不知道你今晚還要請吃飯。就多呆久了一點。”

  “我能不能問問,尼蘇拉……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你跟她在一起的時間,都超過拉尼特姐妹倆加起來了。”

  他怔了一下,“呃……原來她叫尼蘇拉嗎?”

  波賽思咯咯笑了起來,可以輕易把乳汁自產自銷的胸部沉甸甸地亂晃,“你連名字都沒問啊,那你看上她什麼了?她的姿色沒什麼特別之處吧?我還以為,布莉妲告訴了你她的身份呢。”

  薛雷皺起眉,“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波賽思點點頭,放下酒杯過來挽住他的胳膊,漲鼓鼓的胸脯壓著他,一邊走一邊說:“她是這場舞會我覺得最不可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啊?”

  “她和其他已婚的女人不一樣呀,她是跟丈夫戀愛很久,歷經了很多困難才順利嫁過來的。”

  薛雷的心不由得一沉,笑容已經變得有點勉強,“自由戀愛啊,聽起來在貴族里好像確實不多的樣子。”

  “她也不是貴族。”

  波賽思瞄著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說,“她全名叫尼蘇拉·夏特·蘭格利特。蘭格利特家保留了她原來的姓氏夏特作為次姓,就是為了提醒她,她不過是個守塔人的女兒,卑賤的下民。”

  她像小貓一樣輕輕舔了舔上唇,帶著施虐者的愉悅繼續說:“你說,蘭格利特家的三兒子是不是鬼迷心竅,才會不顧一切把她迎娶到家里當正妻?這樣的女人除了漂亮一無所有,養在外面當個情婦不就挺好。”

  “她為什麼會跑來參加這個舞會?”薛雷瞪著她,很大聲地問。

  “因為母親大人很重視這次舞會啊。蘭格利特家不過是我們屬臣的附庸,讓他們家出一個美貌女眷來當壁花,是他們的榮幸。”

  波賽思輕笑著靠在他身上,“當然,現在發生的事,讓他們家更榮幸了。放心,為了你,我們不會虧待他們的。我保證,整個蘭格利特家都會非常開心,頂多……會有一個人不太愉快而已。”

  門外的冷風吹過,薛雷一個激靈,忽然清醒了許多。

  他撥開波賽思的手,走出幾步,跟著,連馬車都沒上,就那麼從她的眼前,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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