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238章 馴服
布莉妲今天等在舞會現場,波賽思也沒有上馬車,陪同薛雷慢悠悠駛向希拉米特家莊園的,只有雙眼紅腫的尼蘇拉。
她的乳房被薛雷加上了燃欲徽記,因此僅僅是被吃奶,就舒服到渾身顫抖,只是因為絕頂鎖的存在而無法高潮。
在波賽思眼前被吃奶到站不穩,讓尼蘇拉無聲地哭了一場。
看到她的樣子,薛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有一種微妙的快樂在涌動。
也許波賽思只是單純地想要投其所好,但他承認,用尼蘇拉的乳汁當佐料喝過營養劑後,他昨晚的愧疚,一下子就少了幾分。
或者說,被那枚閃閃發亮的華麗戒指,砸掉了一個角。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理想主義了一些。他以為的那種愛情和婚姻,肯定存在於這世界的某個角落,但,應該不在尼蘇拉和她丈夫之間。
“尼蘇拉。”薛雷考慮了一會兒,決定跟眼前這個女人談談。他想,這也許能讓他對未來的思考更加明晰一些。
尼蘇拉顫抖了一下,跟著揉了揉眼睛,從鋪著毛氈的座位上滑落下去,跪坐在地上,抽噎著解開系帶,又亮出了她還殘留著奶香氣的乳房。
“呃……你這是干什麼?”他皺起眉,疑惑地問。
“做你喜歡的事。”
尼蘇拉眨眨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甩落兩顆淚珠。
她跪著往前挪了挪,解開他褲襠的扣子,掏出里面還很綿軟的男根,吸吸鼻子,張開嘴,含了進去。
只一個晚上過去,她的口技就有了檔次上的提升,柔軟的舌頭不停摩擦著龜頭兩側敏感的嫩肉,嘴唇靈活地刺激系帶前後,吞吐出淫亂的唾液音。
分身很快在她的嘴巴里變得堅挺,她吐出來,帶著苦悶的表情回想了一下,先將毛巾墊在薛雷的胯下,然後捧起一顆比昨天大了一圈的乳房,從根部擠壓,讓紫紅的奶頭把白色的乳汁噴灑在昂起的肉棒上。
等男根被染濕,她將上身彎曲湊近,因為充盈了乳汁而變得有些發硬的乳肉,從兩側夾住肉棒。
她低下頭,一邊夾著用乳溝摩擦,一邊舔著露出的前端。
薛雷只好把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決定,等這一發射完之後再聊。
刻意追求快速射出的情況下,精液很快就蠢蠢欲動,馬車才走到半程,乳肉中探出的龜頭,就已經勃起到極限。
“要出來了。”他提醒一句,准備回收這發聖精。
沒想到,尼蘇拉放開乳房,低頭一口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吃奶一樣吸緊,一邊吮一邊上下微微移動。
“哼嗯……”薛雷舒暢地呻吟了一聲,射在了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她的喉嚨發出幾聲輕響,全都咽了下去。可惜,有神靈之種的情況下,他想給點恩賜作為補償都做不到。
尼蘇拉默默為他擦拭干淨,取下毛巾裹在濕漉漉的乳房前端,拉好胸衣,綁好系帶,坐回原處,低下了頭。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薛雷托著額頭思索了半天,還是有些艱難地開口說,“我知道這麼說顯得又虛偽又無恥,可這是真的,我誤會你……是那種專門來取悅我,謀求什麼利益的女人。真的很對不起,如果有什麼可以補償你的方式,你說,我一定盡力幫你。”
尼蘇拉稍稍抬起眼,輕聲說:“您能還給我一個……愛我的丈夫嗎?”
巨大的負疚感把薛雷包圍,先前的那點自我安慰蕩然無存。就連高考前忍不住自慰的那一晚,他都從未如此自我嫌惡過。
“抱歉,這個……也許……真的做不到……”
“您不用這樣道歉。”
尼蘇拉脫掉鞋子,抱著膝蓋蜷縮在座位上,雙眼像是失去了焦距,“我可能還要謝謝您呢。要不是您,我多半還要很久之後才知道,我以為的愛,不過是用漂亮的絲綢蓋著的一大堆馬糞。我以為可以做漂亮的裙子,實際上只能拿去做莊稼的肥料。”
她又哭了起來,一邊擦淚,一邊說:“您知道嗎,我真的愛他……我愛他的時候明明不知道他是貴族,他說他是河民的孩子,我為此專門去學了怎麼編織漁網,逼著自己蹲在賣魚的攤位前,適應那股腥臭的味道。可我以為的困難,就是他找人借來的一身有魚腥味的破袍子。您瞧啊,我多傻,算起來這場戀情從一開始就是欺騙,我愛的不是一個英俊的漁夫,而是個來民間找樂子的貴族少爺……”
薛雷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後悔今天沒揣著蘇琳在身上,“至少……他還是願意娶你的。”
“我昨天晚上就明白了。他願意娶我,因為我是個愛他愛到沒了自我的傻姑娘,還挺漂亮。他只是蘭格利特家的三兒子,根本沒什麼可以繼承的東西。他家的阻力,也沒有他說過的那麼大。他覺得我能為他做一個很不錯的壁花,運氣好……反而能幫他得到點什麼。他家沒有其他好看的姑娘,我……反而是他家最大的機會了。”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意,忍耐著沒有露出笑容,輕聲問:“所以他其實並不愛你?”
“我不知道。先生,請別問這麼殘忍的問題了……我不想知道。”
尼蘇拉側躺下去,蜷縮得更厲害,“我晚上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因為您玩弄我的時間比其他人都長,我就要學習一大堆我丈夫都不需要我做的事情。我睡醒後就有了母乳,還要來喂您吃,我現在懷疑我是不是還活在一場噩夢里沒有醒來,我真希望我一睜開眼,還是那個沒出嫁的,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您能為我向女神祈禱一下嗎?”
“我會的。”
薛雷神情復雜地看著她,心想,可能蘇琳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矯情太多有時候真的毫無意義,“但時光無法倒流,我會盡我所能,祈求你將來的生活幸福安康。願薇爾思庇佑你的一切。”
“願薇爾思庇佑渺小的我。”尼蘇拉閉上眼,誠心地祈禱。
這時,一道柔和的光芒籠罩了她的身體。她睜開眼,很驚訝的看著自己周圍的異象,“您……您在使用魔法嗎?”
“不,我沒有。”薛雷平靜地說,“我想,是女神給了你回饋。”
不知道是剛才那一發口爆的聖精吸收給予了足夠的能量,還是尼蘇拉信仰的提升觸發了什麼條件,反正,就在這馬車上,他昨晚才植入的神靈之種,成功進入了出產階段。
尼蘇拉皺起眉,靈魂深處傳來像是要被撕裂的痛楚,但包裹在痛楚外的,是一層令她感到無比舒適放松的溫暖。
她仿佛聽到了女神的諭示,看到光明和黑暗在眼前融合。
她的靈魂升起,在恍如夢境的地方隆起纖細的小腹,迸發出耀眼的光。
薛雷的錨,得到了一次恩賜的機會。
他想了想,過去為尼蘇拉擦掉臉上的汗,把一份聖精混在恢復精力的藥劑中,喂她喝了下去。
果然,神靈之種出產後,她就可以正常接收恩賜了。
她的三態總和達到了10,其中八成都是信仰的功勞。
她的耐力屬性天賦中等,轉化的經驗一口氣提升了54點,考慮到她幾乎沒怎麼鍛煉過體魄,基礎值只有3,這加持用飛躍來形容都差點意思。
“明白了嗎?你不是在為我服務,而是為女神。”
薛雷適時跟上,卸去了最後的負罪感,撫摸著尼蘇拉的臉龐,“好好感受吧,女神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追隨者。”
“是。”看來是找到了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尼蘇拉的眼里,重新亮起了光。
薛雷心里盤旋了一夜的陰霾也跟著被照亮了七七八八。
這天踏入會場之後,他在心里反復提醒自己,不要被亢奮的情欲衝昏頭腦,同樣,也不要被無謂的矯情影響行動的步調。
再有尼蘇拉這種不情願的,就別為了滿足所謂的征服欲去莽撞行動。
反正,這千嬌百媚的賓客中,除掉已經治療過的四個之外,還有十七個患者,早晚要投入他的懷抱。
情況比他預計的好得多。
可能是暗禮日紫月症爆發的情況比較激烈,今天許多得到了教訓的患者紛紛過來表露身份,不再抱著矜持等待。
薛雷考慮再三,岔開口味,估計好時間的消耗,從中先挑選出六個,沒再搞什麼儀式感的邀舞那套,直接帶去了三樓。
舞會開始以來,床上表現最好的就是那三個風騷大膽的妯娌。情欲和放縱其實是會傳染的。
所以,薛雷用比較強硬的態度拒絕了她們各自選一個屋子等著的要求,把她們一起帶進了最大的那個房間,直接脫光衣服,讓小沐流淌到還未勃起的陰莖上,坐在床邊,看著六個忐忑不安的女人,問:“已經不是處女的,往前走一步。”
兩個女人向前出列,果然,也是六個里看起來最沒緊張感的。
“今天早晨洗過澡嗎?”
其中一個點了點頭,另一個則擺了擺手。
薛雷很想提醒自己,不要那麼容易被權力侵蝕、控制。
可這些舉止優雅裝扮得體的上流“名媛”,此刻乖乖聽話唯命是從帶來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如果這是碧薩拉母女想出來的拉攏手段,他承認,這的確搔到了男人的癢處。
“那麼,都別穿衣服了。其他人去洗澡,你,過來,咱們開始准備吧。”
那個洗過澡的臉上頓時浮現出興奮的紅光,一邊走過來一邊脫衣服,還差點被掉在地上的裙子絆倒。
剩下五個人有兩個比較矜持,糾結了一會兒,其他三個倒是很快就認命地脫到一絲不掛,踩著地毯往浴室去了。
薛雷懶得再下令。他好歹也是豐產女神的代行者,靠口頭指示,顯然不如靠激發她們自身的欲望來的有成就感。
他站起來,將床邊用來開幕的一號少婦抱到懷里,微笑著說:“我知道你們比較在意禮儀,很多話不願意說。那,如果覺得前戲夠了,就主動吻我,算是給我的信號,好不好?”
她滿懷期待地笑著點點頭,柔軟的小手已經先一步撫摸上薛雷的臀部,看起來比他還著急。
很好……他把唾液抹在指尖,作為素材的一部分,很快就先在臀部完成了燃欲徽記。
“誒?我……我屁股那邊明明不怎麼敏感的……”女人困惑地說著,皺眉眯起眼睛,體會著此前沒有嘗到過的酥麻滋味。
“那是因為你之前沒有遇到女神賜福過的男人。”薛雷的唇劃過她的乳頭,舌尖一刮,手指支援過來,完成第二塊燃欲徽記。
那螺旋盤繞的隱形粉蛇,很快就占據了她全部的敏感帶。
接著,薛雷在在小腹畫下沃土刻印,完成了又一具肉體征服的前置准備。
至於絕頂鎖,按照前兩天總結的經驗,還是在最後階段再加入比較合適。
然後,就是聖階性技在十倍加持下隨意表演的時間了。
另外五個女人一開始不約而同躲在浴室里不肯出來,打算靠泡澡變相排隊,等著薛雷在床上叫號。
但動作最慢的那個女人衣服都還沒脫光,臥房里就傳來了一號少婦亢奮到猶如母狼一樣的長嚎。
“噢……喔喔喔——!好棒,好棒……天哪你就是神……不行,不行不行,開始吧,吻你,天哪我恨不得吻你到世界毀滅……肏我吧,快來肏我吧!”
另外一個有經驗的女人立刻從水池里爬了出來,匆忙擦了擦腳,就光著屁股跑出門,在走廊扒頭看向臥房里,想看看一號這麼鬼哭狼嚎是不是在故意表演。
她正好看到,那位優雅端莊的姐姐高舉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紅艷艷的肉縫里插著薛雷的手指,一邊大口吞吐著男人粗長的雞巴,一邊痙攣著下體潮吹。
床旁邊的地毯很快就濕了一片。
薛雷踩在那片濕漉漉的地毯上,分開女人還在哆嗦的腿,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喔~~”一號少婦搖晃著屁股,嘴巴張成了一個圈,像是在模仿下面被撐開的肉屄。
見鬼的禮儀早就被扔進了狗糧盆,如果這不是三樓,床上發出的叫聲恐怕會客廳都能聽見。
很快,屏住呼吸偷看的女人背後忽然被濕漉漉的另一具肉體壓住,一個新的腦袋出現在門框邊,輕喘著加入。
對面的門框躡手躡腳走來一個。
當床上的一號高潮到抓起薛雷的內褲放在嘴邊亂親的時候,終於有一個偷窺者忍不住大大方方走了進去,跪坐在地毯上,瞪大眼睛近距離觀看。
第二個馬上跟進。不到一分鍾,薛雷的身後就坐齊了另外五個排隊的。
“想快點輪到你們嗎?”
他抽出像是被淫汁洗了澡的肉棒,轉身躺在床上,拍拍一號的屁股示意她騎上來,“想的話就來幫忙。誰出力多,誰就當下一個。”
四個處女彼此對視了幾次,沒人敢動。
另一個少婦都已經在後悔沒吃第一口,聽到這話,毫不猶豫起來衝到床邊,趴下就開始舔薛雷的乳頭。
“啊哈……”他愉悅地呵了口氣,抬手握住一號胸前隨著努力騎乘的節奏搖晃的乳房,撥弄著挺翹到像是要脫離身體的奶頭。
“啊啊啊!啊嗯——!”亂扭的屁股猛地一停,艷紅的肉唇突然一夾,豐滿的胴體一陣顫抖,讓喜悅的漣漪在屋中擴散。
一個旁觀者忍不住往後挪了挪,垂下手,悄悄把指尖塞進夾緊的大腿根,輕輕揉搓。
可如此簡單的自慰方式,讓她根本無法觸及眼前另一個女人正在享受的快樂……這婊子,才十多分鍾,竟然舒服得屁股都要抽筋了嗎?!
本著鼓勵服務的想法,薛雷拍拍在他胸前舔來舔去的女人腦袋,“很好,你做得不錯。下一個是你,不過輪到還需要不少時間,把屁股轉過來,我先讓你稍微體驗一下女神恩賜的快樂。”
“是!謝謝教宗先生!”明顯已經結婚的貴婦毫無羞恥心地轉過身,把雪白的屁股送到薛雷的手旁。
他往指頭上加了點魅魔公主的乳汁,揉了一會兒陰蒂,插入到已經濕透的膣口。
不一會兒,床上的兩個女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四個處女嬌喘吁吁地旁觀著,就算她們還沒有實際的性經驗,也能清楚地看出,騎在身上的一號,和只是被手指玩弄的二號,達到的快樂高度差距有多大。
更讓她們羨慕的是,只享用了指頭的二號,看起來都非常陶醉,黏糊糊的蜜汁轉眼就流了薛雷一手。
一個處女紅著臉站了起來,走過去,學著先前二號所做的事,趴下,用唇舌侍奉薛雷的胸部。
人只有兩個乳頭。
意識到這一點後,又有兩個女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互相推擠著,爭搶另一邊服務的位置。
幾乎快廝打起來的時候,一個女人惡狠狠地說:“我是丹古家的嫡女,你呢?”
另一個頓時滿臉得意,“我姓丁迪斯特,還不給我讓開!”
姓丹古的女人頓時矮了一截,灰溜溜停下腳步。
而丁迪斯特小姐帶著得意的表情梳了梳頭發,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完最後的距離,然後,母狗一樣趴下去,舔起了薛雷另一邊乳頭。
薛雷舒暢地呻吟了兩聲,抬腰猛干了幾下一號,笑著說:“我今天來之前洗了澡,還洗得很干淨。向女神表示忠誠,沒必要執著於某個特定的小地方,對不對?”
剩下兩個女人同時眼前一亮,對視了一眼。丹古家不如丁迪斯特,但另一個女人顯然家世不如丹古,很謙卑地低下頭,說:“請您先挑選吧。”
羞恥心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蒸發得干干淨淨,丹古小姐看著眼前的情景,陷入了思考。
薛雷半躺在床上,耷拉著小腿,胯上面騎著一號,胸口兩邊都被占了……剩下的地方,要舔哪里男人會比較開心呢?
她有點懊惱,早知道還不如一開始就讓所有人亮身份先比個家世大小,她不信作為有獨立領地的丹古家嫡女,會排到現在倒數第二的尷尬境地。
別的不說,此刻正騎馬一樣坐在薛雷身上發浪嚎叫的一號,她就認識,不過是大貴族屬臣的兒媳婦罷了。
騷貨,淫賤,回頭就去告訴你丈夫!無恥!丹古小姐在心里暗罵了幾句,硬著頭皮走過去,在床邊彎下腰,舔起了薛雷的大腿。
最後一個貴族少女松了口氣,起來活動了一下麻木的小腿,舔掉手指上剛才沒忍住摳出來的愛液,慢悠悠溜達過去。
她是底層貴族出身,蘭格利特那種附庸的等級,社會地位和無法世襲的各種在任官吏相差不多。
所以,這種搏一搏的機會,她比其他五個都不想放過。
底層有底層的好處,她相信自己知道的很多事,真正的大小姐們肯定不稀罕知道。
貴族畢竟是貴族,她也不至於落魄到為生活奔波,有充分的時間和資源去學習。
就算那本來是打算用作討好大貴族兒子的知識,現在用上,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她喝口水,潤潤唇,活動一下舌頭,跪在床邊,捧起薛雷的腳,一口一口舔著他的腳趾,慢慢含進了嘴里。
她舔的又仔細,又認真,柔軟的舌頭來回鑽探著腳趾的縫隙,底板上的紋路,都一條條輕柔地撫弄。
論生理上的快感,腳被舔當然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肉棒被小穴濕漉漉地夾著套弄摩擦。但論心理上的快感,則完全不是一種類型。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被拿來做個表率。就像,老板最喜歡獎勵那些主動自覺熬夜加班不吵不鬧一心犧牲奉獻的員工。
舔腳的只要能被獎勵到位,很快就會有人主動去舔別的地方。再髒再累,也無所謂。
所以,享受一會兒後,薛雷抽回手,拍拍已經被他玩弄到酥軟如泥的女人屁股,支起身子,隔著還在扭動的一號,問:“親吻我腳的女孩,我感受到你的誠心了,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那少女激動地舔著腳趾開口:“我叫希莉安,婁巴塔家的希莉安,教宗先生,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願、願女神庇佑卑微的我。”
“過來吧,到我的手邊,讓我用你想象不到的快樂,來回報你剛才的奉獻。我會讓你相信,你為女神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那個已經爽到爬不起來的女人很自覺地努力蠕動到旁邊,讓出了已經被她噴出的蜜汁染濕的空地。
但希莉安猶豫了一下,去了左手那邊,用跪坐的姿態,把赤裸的下體送到了他的掌心,帶著滿面陶醉的紅潮,輕聲說:“我已經相信了,教宗先生。”
薛雷側頭看著她,心想,這也許是個值得扶持一下的好苗子。
他並不希望教會進駐後的洛庫爾蘭最後還是當下這群貴族的地盤。
他們坐在上層舒服的椅子上吃喝平民血肉太久,能夠出讓的利益必定少得可憐。
而真正的下層,培養出足夠的能力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對文拉爾制定的遠期目標來說,最合適的,就是如希莉安這樣,身為底層貴族拿不到多少油水,有野心沒有機會,又能豁出去不擇手段的年輕人。
薛雷望著她不掩飾興奮和激動的眼睛,迅速在她嬌嫩的陰核周圍畫上燃欲徽記,跟著,一把握住了她的恥丘。
就像是,握住了一條馴服其他女人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