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親我……”
“哥,快啊……”
麥苗在屋檐下釣魚釣到半夜,突然聽到從屋子里傳來什麼聲音,他戳破了窗戶紙看進去,才發現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正和二爺瘋狂地糾纏。
夜明珠清冷的光芒中,紗帳里朦朧一片,二爺已經全身赤裸,大爺連衣服都未來得及褪,只趴在他身上拼命衝刺,一會,他把二爺翻身過來,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一邊和他親吻一邊在他身體里衝撞。
麥苗這才知道二爺備下酒菜的意思,這才知道為何他早早把自己攆了出來,他心頭酸痛難奈,一抹臉,才發現自己早已滿臉淚水。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罵,“二爺那仙人般的人物,哪里是你這種狗東西能碰的,他心腸好,給你好吃好住,你竟想那種下流心思,你還是不是人……”他邊罵邊哭,見兩人氣喘吁吁地停下來,連忙跑去端了熱水來,等他們的召喚。
果然,大爺把紗帳一掀,大喝道:“麥苗死哪去了!”
他飛快地把水端了進去,見二爺脖子上胸前背上全是鮮紅的印記,緊閉著眼睛,癱軟在大爺的懷抱里,大爺把他扶起身,讓他仍堅挺的分身露到麥苗面前,冷冷道:“聽說這幾天你伺候得不錯,你弄給我瞧瞧,要是他不滿意我可饒不了你!”
二爺掙扎起來,“哥,你別為難他,他還小,不懂事……”他的嘴被大爺堵個正著,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麥苗見到那粉紅的堅硬的東西,腦子里轟地一聲,好像全身的血都涌到胸口,他跪到床榻,小心翼翼地捧住它,輕輕放到口中,它的味道真香,除了二爺身上特有的檀香,還有一股芬芳的奶香,他一點點享受著這誘人的味道,從那扯著銀色絲线的鈴口開始,環繞過那凹陷的一條,再一圈圈地吃到有著黑色毛發的根部,把那兩個圓球細細舔弄後,他循著剛才的路徑而返,又回到分泌更多蜜汁的鈴口,用舌尖鑽進去,想吸取更多。
二爺不由自主呻吟起來,身體在大爺懷中不停扭擺,大爺看得目瞪口呆,發現自己剛軟下的分身又堅硬起來,他把二爺擺正,扶著他的腰,一邊含住他的舌頭,在他的吟哦聲中再次進入他的身體。
二爺受到雙重刺激,嗯了一聲捉住麥苗的頭,麥苗知道他已經到了邊緣,連忙一口吞到根部,讓他把那乳汁射入他的喉嚨,大爺一個衝刺,幾乎把二爺的分身穿破麥苗的喉嚨,他被嗆得連連咳嗽,二爺又被後面的力量刺激得幾乎瘋狂,一口咬住大爺的嘴,大爺一聲悶喝,抓著麥苗的頭發把他塞進雙腿間,麥苗連忙抱住兩人的腰,讓二爺的分身得到更多關懷。
當大爺緊緊抱住二爺的腰停下,三人都已經汗流浹背,二爺更是渾身發紅,如醉倒一般癱臥在他懷中,大爺憐惜不已,附在他耳邊絮絮說話,麥苗絞了棉帕過來,正要為二爺擦拭,大爺一把接了過來,把他全身細心擦干,二爺雪白的皮膚下好似藏了一層雲霞,妖艷媚惑,把麥苗看呆了。
大爺見他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心頭火起,把棉帕往他臉上一扔,喝道:“過來伺候我!”
麥苗絞好帕子,剛跪到榻上,大爺掐著他下巴,把他的嘴捉到自己分身,麥苗連忙張大嘴,把他的分身含了進去,二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摸著他的頭溫柔道:“好好伺候皇上,他可把你們那里的賦稅全免了,你的親人再也不會餓肚子了。”
麥苗不敢置信地抬頭望了他一眼,咕噥了一聲“皇上……”大爺敲了敲他的頭,“看什麼看,這里沒皇上,只有大爺二爺!”
他縮了縮頭,連忙捧住他那仍有三分硬的分身,淚水漣漣地吮吸起來。
大爺突然失去興致,把他頭一抓,悶聲道:“算了,我再弄下去明天腳都軟了,你去把酒溫一溫,我要同你二爺喝酒。”
麥苗答應一聲,抹了抹臉,笑嘻嘻地把水端走,回來時見兩人已經穿好衣服坐到八仙桌旁,大爺正拿了一個金色的東西給二爺。
“喏,這是你要的免死金牌,這只能保一個人的命,你可要小心著用。”
大爺微笑著攬著二爺,指著麥苗道:“像這些阿貓阿狗就不用浪費在他們身上。”
二爺摩挲著手中的免死兩字,笑道:“我可記得某個人還欠那阿貓阿狗一條命!”
大爺突然有些惱怒,“我當然也記得,你好好栽培他,我以後給他個官做。”
“麥苗,你想做什麼官?”二爺把麥苗扯到懷中,指著大爺笑道:“你救了大爺的命,他以後要賞你一個官做。”
麥苗臉紅成了熟透的番茄,低頭道:“我很沒用,什麼都不會……我不要做官,要一輩子伺候大爺和二爺。”
兩人面面相覷,都笑起來,二爺諄諄誘導,“當了官就天天好吃好喝,還能到處逞威風,你難道不想嗎?”
“不想!”麥苗堅決地說:“只有跟著二爺吃飯才香!”
大爺的臉色煞是好看,紅了又綠,綠了又白,見二爺的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芒,又不忍心呵斥,把酒全數倒在口中,酒壺往麥苗手里一塞,喝道:“還不快斟酒,狗奴才,給你點顏色就想開染坊,想討打麼!”
二爺吃吃笑起來,把麥苗松開,麥苗連忙把酒倒滿,執壺默默站到一旁,大爺含了口酒,把二爺拉到懷中,嘴對著嘴灌了下去,兩人親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分開,大爺得意地瞥了麥苗一眼,見他嘴巴張得大大的,口水從嘴角流成一條銀色的线,頓時心情大好,拍著桌子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