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不理我,站了起來,我只得跟著站了起來,李莎莎言道:“我們一起祝長輩、兄弟、姐妹、還有小朋友,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說完,她跟我斗上了,她咣當一聲撞了我的碗,與我同享月華,我斜眼看她飲酒,嗬包蛋小嘴一抿一咽的,一口氣就飲啜完了,這時我看她的臉真的滿臉桃花,流光溢彩,怪不得唐玄宗喜歡貴妃醉酒,這媚態,這眼神,蕩人心魄啊,她的頭斜倚在我肩膀上,我還行,可能是我最近都在操練,酒量大增。
阿媽過來說:“莎莎,媽扶你睡吧。你看你,喝的滿臉通紅。來,媽扶你。”
“大嬸,我來攙她上樓吧。”
我感覺她雖腳步踉蹌,頭腦還清醒,眼迷如花,還能扭腰晃蕩著走,阿媽摟過去了,婉言謝絕了我:“娃子,我娘倆上樓說說話。你陪家人再說說話。少喝酒,多吃菜,多喝茶。”
莎莎舌頭有點不靈晃:“宋萌根,記得,記得上樓,不,不要走錯房。”
阿房扶著她上樓去了。
“女人還是女人,兩碗酒,就說酒話了。來,吃菜,不吃菜,醉了莫怪我哦。”
老七說著風涼話,大家都動起了筷子,一陣嚼得嘎嘣脆,酒後不想動油膩的東西,只想吃爽口的壇子醃菜,還有涼拌的蒜頭芫荽、醋茭頭。
二伯略有了點酒興:“小宋,我叫你小宋,按道理,你得敬我們四位長輩的酒噢。你年輕,但我是長輩,我得說你。”
“是啊,未來妹夫,你得敬長輩的酒。從大伯開始。”敬酒還得全心全意,一碗浸指頭的酒,濃稠得像阿膠一般。
老七倒酒功夫了得,八分八的酒,一點不多一點不少,公平地道。
我晃蕩著碗,大伯也隨即站了起來,聽我說祝酒詞:“大伯,小侄不懂禮數,你老別見怪。這杯酒祝你老人家幸福安康,長命百歲!”
“好!讀書不愧是讀書人。”主人都鼓掌,氣氛很好。
我碰了碰大伯的碗,先飲為敬,牛飲了這一海碗。
大伯雙目炯炯有神:“好,你們後生仔,一代比一代強,將來成就大事業。”
八兄弟也不甘寂寞,他們兄弟之間也觥籌交錯,猜起拳頭來,吆三喝六,輸了喝酒,贏了興高彩烈。
我還有任務,長輩交給我陪了。
他們八兄弟,行起了將軍令:“一只螃蟹八只腳,兩只針眼王八大的殼,橫著橫著往前爬——哥倆好啊!五魁首啊!”他們做著螃蟹爬行的動作手勢,行著令,幽默風趣。
哇,八兄弟一個個不是孬種,輸了端起碗,一飲而干,眉頭都不皺一下。
或許,醉不成歡,那滋味更不好受吧。
我三碗下肚,人處於半暈迷狀態,這時精氣神卻提起來了,我一碗接一碗,四位長輩,都陪了下去。
後來,我記憶模糊了。
我醒來,我下面的肉棒頂在肉窩里,應該不是,雖然我常在交,但聽到見女人“嗚唔嗚唔嗚唔”叫床的聲音。
李莎莎自己套進去了吧,更好免得她又舊病復發。
我裝我的睡吧。
任她坐姿,張開胯坐在我的槍上面,上下滑動,愛液真多,一陣接一陣地流淌,感覺溫熱濕潤,無比暢快。
她全身赤裸,渾然忘記了冷氣襲人。
她晃蕩著兩只肉鴿子,活動著身體。
她時而慢下來,慢磨細擦,肉壁充分與我的肉棒接觸,磨到我欲火一浪高過一浪。
我本想翻身壓住她,又怕她舊病復發。
況且,她左搖右晃,屁臀撞擊著我的小腹,真有肉感。
磨吧磨吧,不是罪,做人何必那麼狼狽。
可能,那藥酒在發揮作用,她噼噼叭只軟磨硬纏,她呼哧呼哧,啊喲啊喲直叫喚,丟了一次,里面一熱,汩汩地涌出愛液,身體一陣痙攣,里面的肉褶皺一層層收縮,蠕動,不用她活塞運動,她里面自行顫動,緊縮、收緊、擠壓,像萬噸水壓機逐漸加壓,揉軟我的鋼炮,但休想,這條神物,這幾天經過無數名媛的打磨,它變得麻木了,大巧若拙了。
她坐在我的小腹上喘息未定,又慢磨細搖,還轉起了圈,肥臀對著我,她不敢做活塞運動,改成持久戰了。
她要磨出我的精液來!
她以我的肉棒為軸心,左右翻攪,屁屁擦著我的小腹、大腿,肉綿綿的,很受用。
我享受著肉棒受到衝擊的快感,我的眼睛習慣了黑暗,一看,不對!
我看到了她腋下有毛,再用手一摸,更不對了,她是有陰毛的!
——絕對不是李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