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活來了,鋸子鋸。
我卷起舌頭,便從她的鋸起,弄弄小唇,再鋸肉褶子,然後舌頭往里深入攪到了肉窩里——這時,她不再冷了,她身子上下翻拱,雙腳夾緊我的脖子,嗯嗯嗯直叫喚,下面液泉涌。
我看到她晃蕩著的一對肥鴿,不懷好意地說:“冷不冷了?”
“我要死了,你舔得我全身都化成水了。”
“鄉長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我才行:女人最敏感的區域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是個老手了,你弄得我真的欲生欲死了。”
“別哄我,不拿出點絕活來。我們的鄉長,會不痛快的?還要紅杏出牆的。”
“你管得著嗎?”她刺激我,雙眼發出白光。
她的話極大地刺激發我,我開始用手撥了撥那粒充了血的。
還是用舌尖吧,舌尖有節奏地彈擊它,那是個奇妙的發情區,果然弄到她身子更有節律地像蛇一般盤曲環繞,雙胯緊緊地夾緊我。
我要尋找的快感不在這里,而是神秘的,我在書上讀到過,那會讓女人迅速進入。
於是,我的一根食指開始探進了中,我順著層層的皺褶滑進去,里面又濕又滑,我螺旋形地旋轉絞動前探,企圖不放過每一個皺折點,可是手探到穹窿頂了,還是沒有摸索到神秘的,濕漉漉的唇終於擋住了我指頭的延伸。
我心想:找不到,肯定難以讓你盡心遂意。
女人得不到滿足,就會處於半飢餓狀態。
她今天為什麼移情於我,肯定當時處於悶狀態,要是她這方面的需求得到滿足,那時還跟我惡臉相向。
我開始了第二輪探G。
這時,那里面開始有了蠕動,像腔腸動物開始進行消化,皺褶摩擦“食物”,層層扇貝的軟肉滑膩膩地噘著我的指頭。
想起古代鑽木取火,聰明睿智的燧人氏是不是從這里得到靈感,我開始鑽木取火,那火花塞就在神奇的。
可是我又在重重肉瓣里細心地探了一圈,還是沒有探到雷區。
不行,一根食指不行,再進一根中指,卟地插了進去。
“哎喲,你神經病!”她顯然感覺壁被撐脹了,不要哄我,生個孩子出來都問題,還怕區區兩根指頭,再說兩根指頭加起來,還沒有我的大。
我得先,從淺入深,迂回著螺旋形擰進去。
哇,兩根指頭,這時雙龍戲珠了啊。
兩根指頭顯然加大了接觸面,同時,被她的肉褶吸得更緊了,包裹得嚴實了。
我手指的神經末梢傳來一波接一波的極度興奮。
突然她啊啊地尖叫一聲,哈哈,就這里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我猛攻這一點。
我有指頭輕抹重按,上下旋轉,左右攪動,不時穿插。
有時還像夾煙一般去夾那個。
她哎喲痛叫起來,突然叫得更頻繁了,啊啊,她竟然丟了,涌起一股乳漿的液體,好在她沒有井噴,否則我們要睡床了。
她稍息了一會兒,再不放過我的大龍,她一把扳過來,她直坐了進去,我感覺下面硬綁綁的一頂進入了一個又濕又熱又滑的神奇世界。
我們真刀真槍干了起來。
——她要的是這個,悶了許久的鄉長,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她換了一個姿勢又一個姿勢,春宮降龍十八招,招招都讓我們使出來了。
最後,我又產生了性幻想,我這次是在衝浪,腳踏著滑板,滑板滑出滾滾雪浪,雪浪重重疊疊翻卷而來,我在浪峰飛速地滑動,跳躍;浪越涌越高,鋪天蓋地卷來,我衝出一個席卷天地的漩渦,又一個浪像卷軸巨畫一般卷過來。
呼地一聲,巨浪衝天而起——我眼前一黑,達到了勝境,全身趴在她上顫抖、痙攣了好久,不肯抽身出來;感覺全身都被她吞沒,夾緊,她的肉褶重重包裹住我的,也肌肉收縮,一陣陣痙攣。
我們交纏著,輕輕蠕動著,慢慢摩裟著,深深呼吸著,長久地吸吮著對方。
慢慢熄卻了心頭之火,感覺天很氣冷,瑟瑟發抖地縮回被褥里。
我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
可能刺激度太高了,興奮度太大了,我們都沒有一絲倦意。
“猛子,”她把蔣猛子的號名叫起我來了,“你比我的前任厲害多了。”
“對啦,你的前夫是不是拋棄了你?”我故意戳到她的痛處,她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子,她禁得起這句玩笑話,這句話是她心靈的。
“難道,我不能踢了他?!”果然她驕矜地伏在我耳畔如喃喃囈語,“他有你一半的威猛,我都過下去算了。可是,他就是一根軟皮筋,還不如我的一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