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抹了一把滿臉油膩膩的水珠,就著甜心手中咕嘟一口吞下了一杯紅酒,盯了一眼波霸,戴上了眼罩。
炮哥絕對是重磅級別的。
太像豬八戒戲蜘蛛精了,他又白又胖的肉彈,撲通撲通一個熊抱接一個熊抱。
眾女士嘻嘻哈哈圍著他打圈,有的借機擰他一把,踹他一腿,甜心趁他縱體去捕捉獵物的時候,順勢把他的內褲一拉到底,他的大炮支了出來——嚇得眾女士尖聲驚叫。
青玉被抱了個結結實實。
我的心提到嗓子尖了。
炮哥伸出長滿粗毛肉乎乎的寬大熊掌,開始摸了,我呼吸加速。
他一把撲到了她的臉蛋,青玉神經質地顫了顫,眼睛張得大大的,縮著肩。
我的心更緊張。
熊掌摸得很仔細,不放過每一個性感部位:眼睛、鼻、唇、下巴——手還在往下探去——脖頸、胸口——猛地扎進了胸罩內!
我大腦充血,忍著忍著,只要青玉沒反對,我還不能發作!
青玉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熊掌終於離開了肉窩滑下了平坦的小腹,他在自言自語:“嗯,甜心,甜心的肉是有這麼水嫩,胸部不像;又是對頭南瓜?屁股倒是蠻像的,腰沒這麼細,這個小蟒腰,櫻桃,是櫻桃?不對。女兒紅?”
他的手深入了水下,然而還是被捉出了水面!
“沒錯了,波霸!”
隨即摘下了眼罩,青玉只得喝了這杯,現在輪到她抓了。
抓著喝著,酒能助興,大家慢慢地放開了,進入了狀態,不再有顧忌了。
終於,炮哥玩膩了,坐在岸石上只有喘氣的份。
“好吧,大家相識是個緣分,難得大家玩得這麼開心。給我開四間房,松松骨。”
我們上了池子,裹著浴巾,由工作人員引領著來到了樓上,我們分別進了四間單間,里面布置得很潔淨,有電視、茶幾、圓凳,還有一張床,床上有雪白的被褥和枕頭。
我剛坐下,進來一個穿旗袍的工作人員,她托著一個水果盤,用牙簽喂我吃了一片苹果,輕柔地說:“先生,躺平身子。”
我聽話的背朝天躺下,她給我抹上油,手指如雨點在我背抓著捏著揉著切著掐著拍打著,接著她屁股坐在了我背上,用她肉蛋蛋像壓棉胎一般壓得我全身服服帖貼。
然後,她赤腳踩到了我的背上,我的背成了她的舞台,她在上面跳起了踢踏舞,踩得我哼哼哈哈瞎嚷嚷。
“先生,朝上吧。”
“朝上?”我的浴袍早弄開了,好在還有最後一道屏障,我聽話地朝上仰躺著,我最近因為有青玉姐吹簫,積貨不多,刺激沒有那麼強烈,還沒漲起來,不至於不雅觀。
她又擠了一些油塗在我小腹,感覺這油不一樣,有一種熱勁直透皮膚,她便低下頭,用纖細的小手為我揉搓起來。
她的胸很低,兩只肥鴿在胸前悠來蕩去,我想到青玉的一對大鴿子,不禁下面一熱,起反應了。
她的酥手滑進了我的褲內,十指進入了黑色的叢林,那十根指頭就像十根電棒,弄得渾身騷癢難耐。
我的血一陣一陣地起了潮汐,漲了起來,頂起了內褲。
“先生,你可以與我互動。老板為你買的最高級的單。你不要有任何顧忌。”
她在我的耳畔提醒我的消費方式。
我的蛋被她拉扯著,一會兒直彈到了豎笛上。
“不要!不要!”不是我喊的。
是青玉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你他媽的,想強奸我!萌根,萌根,你快來!你快來——”
我大吃一驚,裹上浴袍,衝進隔壁的房間,青玉已經翻身坐了起來,屋子里慌慌張張退出一個男人!
青玉大哭了起來,伏在我肩上:“那個臭男人要強奸我!”
青玉這一鬧,麥總和露莎匆匆忙忙裹了浴巾進來,麥總一迭連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全怪我沒想周到。確實是按摩,不是對你非禮。你看我是付了最高級的消費項目,你的消費方式跟露莎一模一樣的。他是為你服務的,是工作人員,你是上帝。”
“我不要,我不要。”青玉神經質地在我懷里直發顫。
“因為我小時候被人,被人那個過。”
說罷,青玉哇地像個孩子般哭得更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