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安分,偏要在我的老二上蹭來蹭去;也不好好吃東西,喝酒一定要喝交杯酒,吃東西一定要到我口里搶,她嚼一半,我嚼一半。
“你說良心話,我與你天生一對,還是姚蘭與你天生一對?”她又來了。
“我,我配不上你兩個。我真的有你想的那麼好嗎?”我兩個都得罪不起。
“不准和稀泥。你必須給我一個答復,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我看一眼黃艷麗,雙眼如矩,我說錯一句話,她飛撲上來,生吃了我;可是姚蘭,我也開罪不起,我色迷迷地說:“我是韓信將兵,多多益善。”
“你沒聽懂我的話嗎?二選一。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了斷!”
黃艷麗冷眼看著我,那眼光有種不可抗拒的霸王之氣,太盛氣凌人了。
可我掩飾不了我的心虛。
“要是你允許我愛你的話,你不後悔的話,你不討厭我的話,我,我把你當作我的女神,我最崇拜的偶像,我願意作為你赴湯蹈火的馬前卒,侍候你一生一世。”
“不要花言巧語。你明明白白告訴我,你是愛她,還是愛我?”她步步緊逼,不容我喘息。
我想到了對張玉華鄉長肉體的痴迷,對武玉婷老師的戀情,我確實也對黃艷麗有種燃燒的激情,只是擔心門第太高,自卑心紉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的靈魂深處完全是有她的,愛她的,我戰戰兢兢說:“要,要說實話嗎?”
“要!一錘定音。”
“愛你。”我說完這兩個石破天驚的話,心快點蹦出嗓子眼。
黃艷麗雙眼噙著淚花:“我沒聽清楚。說明白一點,愛姚蘭,還是黃艷麗?”
“我愛黃艷麗!”我幾乎是歇斯底里叫喊了。
黃艷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她撲進我懷里,濕漉漉的唇燃燒在我的雙唇上,她的手指摳進了我肉里,嘴里發出貓吃東西的啊嗚啊嗚聲。
我不再矜持,你自尋死路,關我屁事,我已經先禮後兵,你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來而不往非君子已。
我不再心存顧慮,即使弄大你肚子,相信憑你的家庭已擺得平,說難聽一點,留個種留在她身上,她有可能毫無顧忌地生下來,並輕而易舉地培養好。
我存了這個心思。
就放開了手,我摟住她,手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我看了這麼大的乳,雖然青玉的高聳、武老師的堅挺、張玉華的渾厚、桂蘭嫂的飽脹、小蝶的盈盈一握、李莎莎的圓潤,但真正能與黃艷麗比美的還是姚蘭的如水珠晶瑩渾圓,紅寶石的乳蕾,勻染的乳暈;握在手中,柔如絲綢;捏一捏,彈性十足;握在手中,從指縫擠出來;放開來,還會像以石擊水一般蕩漾。
面黃艷麗的兩個乳,瑩白如玉,狀如去了皮的貢梨,水分充足,吹彈可破,紅寶石光澤的乳蕾,那色澤濡染了半寸。
它不是一個符號,而是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你看它像乳鴿棲在雪肌玉膚的胸前,像要驚飛了似的。
這麼好的珍品,我都好好享受,讓法國的人頭馬見鬼去吧。
我從她的玉頸一路雨點般地吻下來,直達一對玉鴿。
我的舌尖,輕撥動乳蕾一下,她嗯了一聲,音質直透心肺。
她身上的藝術細胞多得像你瞠目結舌,她是為藝術而生的。
我不會手彈琵琶,但我會舌彈琵琶,我彈得她嚶嚀有韻。
“唔,唔唔,我要燃燒起來了!”
“你不後悔?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畢竟知道我在奪取女人一生最寶貴的東西。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敢摘取這個被稱作生命中的王冠。
“我的身體就是為你生的。”被興奮衝昏了頭腦的女人,完全失去了理性思考。
愛情是盲目,更是麻木的,讓你不計後果。
“我已經打碎了一件青花瓷娃娃,可不能把你家十八代祖傳寶貝打碎了,那我用命都賠不上了。”
“一命抵一命吧。兩命加起來,創造一個新的生命唄。”
“你神經啊,我們學業漫長,人生道路漫長,早嘗禁果會付出代價的。”
“你只會背書。世界變化太快了,書本能應付得了。你現在做的,書本上有嗎?”
我以為指的是我做生意:“我是儒商,我要做一代儒商。不行嗎?”
她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笑得胸口兩只肥鴿不停地拍翅:“我說,我們做愛,書包上有教你嗎?”
“我只會吃奶。”我故意逗她,我狂吮了一口,痛得她哎喲一聲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