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仙兩個肉質軟綿綿的半球壓在我的胸前,半明半暗中,她的眼里有一種動人心弦的光華。
她嬌憨無比地說:“我會吹簫,你閉上眼睛吧。”
我要不是子彈射光了,還真想享受一番她的秀口鶯舌,但我允諾了一位母親,我不能褻瀆一位母親的規箴,我要嚇走她:“不行,我怕被你弄得難以控制,犯下錯誤,生個酒鬼出來。”
“呸,就你會蠍蠍螯螯。但你得答應我,一定要實現我的願望,否則,我要纏住你。讓你有口難辯,聲名掃地。”
“可是有點不道德吧,你要想清後果。”
“呸,不要裝聖人了。保不准,馬上就會有人要破你的處男之身了。”我知道她說的是姚蘭,她兩個冷嘲熱諷,喝酒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兩人水火不相容,說話總是夾槍帶棒,含沙射影。
兩人無疑是冤家對頭。
“我保證就是神女來找我,我也不敢越軌!今晚要是我、我上了誰,你剪掉我的雞雞。”我說得很堅決。
“喲,真是個情聖。”她摟著我脖子的手松開了。
“我不信,你沒動心。”她伸手摸進我的襠部,那神物老老實實龜縮著睡大覺。
她終於默不作聲地離開了被窩,走的時候還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臉。
我只有默默地祈禱她能夠有個溫馨的小家庭。
我應該美美地睡了一覺。
我是屬狗的,土神仙,房間里一點動靜,我都能感受得到。
我正在沙漠中行走,四周風沙莽莽,我踩著沒膝的流沙前進,從一個坑拔出腳來,立即陷入另一個坑中,我得不停地拔出腳來,否則,就要被流沙掩埋了——我醒轉過來了,眼前燁亮一片,姚蘭披散著秀發出現在亮光里,臉上還留有剛睡醒的繾綣,一對亮瞳還懨懨的。
她一手持燈,一手捏著一杯開水。
她穿著寬松的奶黃色睡衣睡褲,披著軍大衣,睡衣的扣子都沒扣完,酥胸若隱若現,如果我沒被黃艷麗誘惑過,此時,我早已情懷大開。
我只是送給她一個深情的微笑,對著她的上眼眸,心生感激,因為我現在口渴,口干舌燥,酒後謾思茶。
姚蘭輕盈地放穩燈,側坐在床沿,我坐直了身,接過她的茶,咕嘟咕嘟喝了個底朝天,真是久旱逢甘霖。
這茶來得太及時了。
我舔著嘴唇,還不解意。
她翹了翹嘴角,瞥了我一眼:“我不叫你喝。你還睡得香哩。我再給你倒一杯。”
我剛想說算了吧。
她已經拿了杯,趿著鞋,輕盈地飄走了;不過一分鍾,她便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進來了,她卻掩上了門,我的心跟著咚地跳動了一下。
她沒遞給我,放在床頭櫃上,可能還燙。
她將軍大衣往我的衣服上一扔,噝溜溜吸著涼氣,瑟瑟發抖地擠進了我的暖被窩。
我攥著她凍得冰涼的筍尖,幫她好好暖和暖和。
哇,她沒穿襪子的腳像冰雕一般沁人心骨。
她簡直挾著一股寒氣襲來,像只小貓縮在我寬厚的懷中,她的臉也冰涼地貼在我的頸脖子上,她牙齒冷得咯咯響,喃喃地說:“冷死我了。”
“為了我,對吧?”我將她更緊地摟在懷中,伏在她耳畔悄聲說。
“美的你。我只不過醒來,感覺口干舌燥,你喝了那麼多酒,肯定比我還要上火。”
“上火?”我一陣驚悚,她說者無意,我聽者有心。
“有沒有上火?”鬼精靈果然察覺我的不對勁,在我身上拱了一下,我明顯感覺到她的小白鴿就壓在臂彎,因為那對小白鴿很不安分,仿佛藏身在摩術師的衣服里蠢蠢欲動。
我伸手幫她掠了掠額頭上的散發,好清秀俊美的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美靈靈地閃動著,鼻翼撩人的翕動著,翹起的嘴角,挑釁似的咬出一個力度,眼內生出一種融化我的柔光。
她的唇线真美,唇雖然很薄,但抿起來,唇上現出好深的唇溝,唇痕十分分明,顯得飽脹、濕潤,很有媚惑力。
聽哪個同學說,女人的唇跟下面的唇不是同類形,也是相似形。
想到這,我心中不由涌起一種衝動,很想欣賞她下面的唇,一定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