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福溫泉搖船回家,我沒有勇氣出去,關在屋里,腦子里被攪成了一鍋粥,坐立不安,整個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熄燈時分,我已經躺下了。院門被擂得山響。
“誰呀?”我大聲叫著,慌忙摸了手電筒出來開門。
“我,你國慶哥。萌根,你見你嫂子過來了嗎?”
“沒來呀!”我大聲應著,開了院門。
“糟了,糟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國慶哥跺著腳,驚恐萬分。
“國慶哥,嫂子怎麼了?你快說呀。”
“她跑了!她不見了!不來你這里,她沒地方去呀!”
“那趕快去找呀。她回娘家了吧。“
“回娘家,深更半夜的,能走四十里山路?不得了了,你快去太和井看看,我去大口塘看看,快快!”
“國慶!國慶!”我娘在里屋大聲叫他。
他慌忙折進屋里:“三嬸,青玉她跑了!”
“國慶啊,她今天早晨來過,她可能有了!”
“有了?三嬸,有什麼?”
“你這孩子,急窩了心,她懷上了。你要當爸爸了!”
“三嬸,唉,這......三嬸,這是真的嗎?”
“你看你這孩子,三嬸什麼時候說過謊話,這話能亂說嗎?”
“好三嬸,你看,我糊塗!怪不得這幾天!唉,都是我的錯!不說了,三嬸我現在要急忙著找著她。”說完風一般地拽著我跑了出去。
“萌根,你去太和井,你要是見著她,抱也要抱住她,趕緊點!”
我不敢怠慢,一路飛跑衝向太和井,太和井在山後頭,那是山泉衝出一個深潭,是尋短見的人最理想的天堂。
我狂奔著,大聲叫喊著,順著一條石板路,一口氣跑到了太和井邊,下了一場雨,水流的聲音十分混雜。
我打著手電圍著潭水照了一圈,連權木叢也照,只有風吹動圈圈波紋。
“呼——”突然,我覺得我耳畔有吹氣的聲音,我一驚,照著她臉。
“青玉姐。”
“我是鬼,來拿你了。”
“青玉姐,別開玩笑了,嚇死人的,還故意披散頭發。
“戲演得精彩吧,”她說話有點嘶啞。
“吃多了。自尋煩惱。”
“再說。我真的跳給你看。”
我忙一把摟住她:“其他玩笑都可以開,千萬不要拿生命開玩笑。“
“誰叫他強暴我?他強暴我,你知不知道?你心愛的人被人強暴了,你心不心痛?笨豬!”我被她戳了一指頭,她給我講了他們初戀的往事。
他剛從部隊回家探親,將我領進了他家。
一到他家,他瘋狂地開始揉搓我的全身,尤其是那對咪咪,他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褲子,我看見他的那個東西和電視上的人不同,電視上的以物比物!
其頭大如蘑菇,柄粗如黃瓜,是又粗又壯,而他的那個東西白嫩可掬,頭尖柄粗,又細又長,前面也沒有一個蘑菇頭,卻被一個長長的皮包住。
他一下子摟住我的腰,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我不好意思地打了他一下,他隨後上床緊緊抱住了我,學著電視的樣子用嘴猛親我的咪咪,下面的唇及全身,又仔細地欣賞著我那豐滿的下部和那密密麻麻的虬狀毛,見他又用一個手指摳進了我的身體里面,一進一出,我感到十分舒服。
發癢,憋漲,我實在難以控制。
他衣服也沒脫,就把那個又細又長的東西,學著電視上的人他把我的大腿分
開,爬到我的腿中間,把他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我明白他想做甚麼,緊閉著雙
眼等待事件的發生。
我覺得他的手在我下邊摸索著,大概是在找尋小穴的位置,
看來他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隨後,我的下面被一件硬東西刺了一下、
二下,一會兒在唇上、一會在大腿上,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就這樣被胡亂地
刺了一陣,被他的尖東西刺得很痛很痛。
我想起了校長,想起了校長那畜生狂野地插花,我憤怒地推開了他。
他一把凶狠地按住我,又將我壓在身體下面,粗暴地亂挺亂刺,突然他“啊啊”幾聲,那尖細的東西便更大力地刺著我的下面,當我痛得想大聲叫喊時,他已經倒在了我的身上。他那白色的液體象水槍一樣全射到我稀梳的茸毛上,當時我以為男女都是這樣的,沒想到,還沒等我把身上的粘呼呼液體擦干淨,他那又細又長東西又硬了起來,他分開我的雙腿,再次用手指扒開我的兩片小唇後,接著我的肉體便被他的尖細的東西一下子闖了進去,我覺得整個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我" 啊!" 地叫了出來,可是她根本不理會我的感覺,他的尖東西不停地在我的肉體里來回地抽送著,一陣陣的痛、一陣陣的酥麻。
初時我只覺得他的東西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著我的身體,很痛很
痛,慢慢地,我的下體也恢復了知覺,真正地感覺到有一條硬物正在我的身體里
抽出又送進,圓圓的、長長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擠進擠出,也不再覺
得太過痛了,只覺得漲漲的。羞恥的淚水便在此時奪眶而出。
臨了,他還逼我說,為什麼第一次沒有出紅。
他暴跳如雷,像是做了一件大虧本買賣。
我告訴了他,他不相信,硬是要逼我說出還有什麼情哥哥。
好啦,現在真有了,他真滿意了吧。
那次他把我弄的很疼,我那時就恐怖做愛。
自從有過一次以後,他老是纏著我要做那個事,開始我就是不願意,因為怕痛,後來被他纏得沒有辦法,就和他做一次,漸漸地就習慣了,也覺得有點舒服起來,但他從來不和我調情,只要沒人他就要干,剛開始我不敢單獨跟他在一起。
每次到他家總是把我妹妹帶著,可他還是有機會和我干那種事,有時我也是覺得好舒服。
有一次,他還讓我學錄象上面的樣子,舔他尖細東西,他強按住我的頭,硬塞進我的口內,可當我翻開他那又長又尖的包皮時,一股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我還沒有放進嘴里就嘔吐起來。
他卻沒那回事一般,從那以後他每做之前,就逼我舔那惡心的東西。
什麼情趣、激情都沒有了,他只有野蠻地要,我痛苦地給。
現在每次做,都等於強暴!
“我們做呢?是不是也很痛苦?”我的心揪緊了,我不由抓緊了她的瘦弱、纖細的腰身。
“傻瓜,跟相愛的人做怎麼會痛苦呢?我只有在你身上體會到了甜蜜蜜的幸福感。真的。我現在還留戀你的身體,你的氣味,你的衝勁。”
“青玉姐,你不會真想不開吧?”
“哪有?我是嚇他的,看他以前還敢強暴我!這個戲編得不錯吧。”
“那有孩子的事,也是編的吧。“
“說不准,真的說不准。”她凝神望著我的臉,“十有八九吧。“
我伸手進去摸了摸她的肚皮,還是那樣光滑酥軟,深深地凹陷,手一直滑到了丘阜上粗野拳曲的毛,再探下去就是河蚌軟肉了,手指尖稍稍撥弄,手指感到濕潤了。
“哎喲,笨蛋。哪能有那麼快?十月懷胎,你懂不懂?”
“十個月?那我不讀書了,帶著你和媽離開村子算了。”這是我最後下定的決心。
事已至此,也只有這一條路走了。
“讀你的書去吧。我哪兒也不去?就住在村里,等你讀完大學,有了工作,我就隨你出去了。”青玉倚靠在我臂彎里,眼里映著月光水光,明閃閃動人。
我被這深不可測的青光吸引了,內心有一面小鼓在咚咚敲。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要是你變心了,我說了,我准跳下去。但我做鬼也要纏住你。你要給我銘記在心: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她所說的,不正是我想要的幸福嗎?
我的理想,我平生的抱負都讓它見鬼去吧。
我們的唇緊緊粘在了一起,深深呼吸深深地吸吮對方,那甜蜜的汁液浸潤在我們心間,我們像一個玩童拼命地噘一粒糖果,任那甜美的滋味滲透心肺。
“萌根,找到了嗎!?”
“找,找——到——了!國慶哥!”我一激靈,馬上松開了她。
“萌根——抱緊她!不要放手,我馬上過來!”
國慶咚咚地狂奔了過來,沉重地撞擊著夜空。
我急中生智,只捉住她雙手。
國慶呼哧呼哧衝過來,一把摟了過去,拿起她的手打他的臉:“青玉,我錯了,我錯了!打我吧。我不是人,我錯了。”
青玉冷冷地說:“我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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