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惠此刻的表情在其他人看來有些莫名其妙。
現場的人當中或許只有我清楚其中的緣由。
對一個人而言,一生當中記憶深刻、刻骨銘心的事情或者不止一件,有的人甚至會有好幾件。
但對於男性而言,和生母亂倫這種事情恐怕絕對算的上是記憶最為深刻的,且刻骨銘心的經歷了。
此刻趙老頭的弟子讓她去李朝哪里設法用記憶深刻的事情喚醒自己兒子的神智。
而她心里也清楚,對於李朝而言,記憶最為深刻或者說刻骨銘心的經歷恐怕就是和她這個母親之間的那種超越普通母子的肉體關系了。
現在難道讓她跑到廣場中心的那個方塊石台中間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李朝親親我我,以喚起對方記憶深處的那段經歷?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路昭惠漲紅了臉僅僅思考了片刻,便義無反顧的做出了決定。
“我去,什麼時候進行?”
那名弟子回應道。
“尚需片刻,需得看傷者在沉香聚落之中的具體情況。”
路昭惠此刻張嘴用牙齒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臉上的表情雖然堅定,但眼神之中卻全是痛苦和糾結的神采。
看來她也清楚,她一旦真的采用了那種“刻骨銘心”的方式來喚醒李朝神智的話,將會是怎樣的結果。
但很明顯,這時的她已經什麼都不顧了。
只要能讓李朝活下去,什麼名聲、面子、羞恥等等的一切,她已經做好了徹底放棄的打算。
意識到這點後,我對她此刻面臨的抉擇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同情。
我曾經非常的看不起她,覺得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會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通奸。
但隨著和她的接觸和來往,我逐漸加深了對她的了解。
無論她表面上如何的堅強、霸氣,但骨子里,她依舊只是一個內心柔弱,渴望被他人理解和關愛的弱女子。
甚至於我都可以大致猜測到她是如何同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李朝之間產生那種難以啟齒關系的具體原因。
丈夫另有新歡,她被冷落。
但她的身份和地位又很難允許她像她的丈夫一樣另尋新歡,畢竟人心難測,若是碰上個別有用心的人,她身敗名裂都還算不上什麼,其夫的政治前途甚至也會受此影響。
要知道,她和哪位李委員之間的婚姻已經不是單純的婚姻家庭之類簡單的事情,甚至已經完全被政治這些元素所操控,即所謂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離婚這樣的選擇也被完全的否決了。
為此,她只能把所有的情感寄托到了兒子李朝的身上,全心全意的疼愛和栽培這個兒子。
在不知不覺當中,單純的母愛超越了普通的母子關系。
她是女人,需要異性的寵愛和生理的需求。
而我作為男性,很清楚男人成長過程中必然會存在的戀母情節,加之路昭惠又是個風姿卓越的美婦人,母有意,子有情,稍不留意便跨越了倫理道德。
而且加之之前親歷了林美美母子還有何艷秋母子之間的情況後,我也在不知不覺當中對這種悖倫的現象產生了某種習慣,雖然依舊是反感和蔑視的,但卻又在某種程度上對這種行為產生了一定程度的認可,畢竟對我而言,存在即合理也是我一貫秉承的一種對事物的認知。
因為這個原因,我不知不覺的將嘴湊到了路昭惠的耳邊小聲說道:“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一會我陪著你過去,需要的時候,我設法替你遮掩一下。”
路昭惠聽了我的話猛地扭過頭,望著我,同時瞳孔放大。
“你、你說什麼?”
我咬了咬牙,想著既然已經露底了,干脆和她來個坦誠相對算了。
當即再次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我曾經在坑道的石碑哪里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事情。之前我隱瞞了這個事。現在要想李老板蘇醒,你要做什麼,我大致也猜到了。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你是阿光的干娘,對我也極愛護。我覺得現在是我該盡力協助你的時候了……”
我的話顯然像一柄重錘一般沉重的敲擊在了路昭惠的心口。
她恐怕根本沒有料到我早已經洞悉了她和李朝之間那層“隱秘”的關系。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呼吸變的異常急促了起來……過了一會之後,她似乎下定決心了一般向我點了點頭。
抬頭將嘴湊到了我的耳邊道。
“謝謝你,既然你早都知道了,現在我也只能依靠你設法幫我遮掩了。我相信你,因為你從來沒做過傷害過我的事情。”
我鄭重的向她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遠處處於旋風核心區域的廣場石塊祭壇四周的那圈氣團開始發生了變化,那些在氣團四周聚集縈繞的綠色光流開始向氣團當中滲透,氣團也在淡白色的基礎上帶上了某種淡綠的色彩。
隱約中,人們聽到氣團當中傳了輕微的呻吟聲……
站在我們前方一直關注著情形的那名弟子面露喜色。
轉身對路昭惠道:“路太太,看來令公子已經開始恢復生氣了。就是現在,請你移步至祭壇處,設法令其徹底清醒過來。”
路昭惠朝我望了過來,我開口道:“風還太大,我能扶路太太一塊過去麼?”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
“傷者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有時會無意撕咬、抓扯傷害旁人,所以才會讓親朋或者至交過去喚醒神智。畢竟,無關人員沒必要去承擔著份風險。若你擔心路太太,盡管陪同就是了。”
想到這里,我和路昭惠對視一眼後,隨即將視线轉向了身邊的其他人。
單憑我的身體就算加上此刻身上的衣物,顯然無法遮擋四周傳來的視线,我第一時間便是想要找塊大點的編織物。
至於攜帶的理由我也想好了,就說是替路昭惠擋風。
放眼過去,忽然看見賀強身後一名靠在房屋角落位置正在抽煙,同時透過破牆縫隙向森林方向觀望、警戒的武裝守衛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類似披風的物品,辨認了一下,應該是彝族山民用以御寒的“查爾瓦”。
我隨即走到了此人身邊。
“這位兄弟,外面風大,我想借你的查爾瓦給路太太擋下風,可以麼?”
那武裝守衛扭頭望了我一眼,此人身材略為矮小,五官消瘦,但卻給人一種囧囧有神的感覺。
他頓了頓,解下查爾瓦遞到了我的手中,說了一句:“用完記得還。”後,再次扭頭觀察起了東面叢林的情況來。
我提著查爾瓦快步走到了路昭惠身邊,隨即扶著她頂著此刻依舊肆虐的旋風,步履艱難的走到了氣團的旁邊。
當我們接近氣團的同時,原本被某種未知力量凝煉在祭壇周圍的所謂“沉香聚落之所”瞬間被此刻環繞在四周的旋風卷裹著朝著空中消散無蹤。
那些煙氣消失的瞬間,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暴露了出來。
看到李朝的瞬間,我不禁對此刻祭壇上的趙老頭產生了真正的佩服。
唐輝說他是如今“驅魔師”這個行當里頭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看來並非謬贊。
之前在路昭惠身邊同路昭惠講述我此趟經歷的時候,我也曾偷眼觀看過當時李朝的情況,那時的李朝全身赤裸,皮膚發黑,身體上分布這密密麻麻的黑色斑塊和各種恐怖的類似膿瘡一般的創口,昏迷不醒,幾乎感覺不到一絲活人的氣息。
但此刻的李朝,除了四肢以及身體兩側的部分依舊沒有變化之外,至少整個身體軀干都基本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皮膚顏色,那些密布的黑色斑塊此刻雖然還能看到些許痕跡,但痕跡也顯得極為淡漠了。
軀干上的膿包創口更是無影無蹤。
最關鍵的是,此刻李朝的身體已經開始同正常人一般有了呼吸的起伏。
見到這種情況,路昭惠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一下就撲到了李朝的胸前,抱著李朝的身體,聲嘶力竭般的哭喊起來。
“小朝、小朝……你有救了,你得救了!睜開眼,看看媽媽、看看媽媽!是我啊、是媽媽!”
遠處祭壇上的趙老頭注意到了此刻路昭惠激烈的情感流露,淡淡的搖了搖頭,轉身背對我們,盤腿坐到了那具黑石大鼎面前,手中粘著法訣,用低沉的聲音念誦起了某種經文,似乎是在做儀式後期的收尾工作。
路昭惠用自己的臉,拼命的摩擦著李朝的臉龐,終於,李朝似乎是感受到了外來的影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意識到李朝睜眼,路昭惠支撐起著身體,低頭望著李朝的雙眼又哭又笑了起來。
但李朝卻仿佛不認識路昭惠一般,只是眼神木然的注視著路昭惠的臉龐,表情呆滯,狀若白痴。
路昭惠此刻想起了那名弟子的交代,看了看四周,最終忽然低頭,親吻到了李朝的嘴上。
我意識到路昭惠已經決定不顧一切要讓李朝恢復清醒和記憶,去做兩人之間“記憶最為深刻、最為刻骨銘心”的事情了。
連忙將查爾瓦一甩將路昭惠和李朝身體的大部分遮掩了起來。
由於此刻旋風依舊在繼續,為了保持查爾瓦不會被風掀起,我只能將身體貼到了路昭惠的身後,高舉雙手,手臂朝外支撐竭力維持查爾瓦現在的形狀。
我此刻的舉動,成功的遮蔽了台子上面正在發生的事情,阻塞了廣場遠處周邊人員匯聚到石頭祭壇上的視线。
無論他們看到了什麼,或許會產生懷疑,但絕對看不到此時查爾瓦遮擋范圍當中的具體情況。
看不到具體情況,無論他們懷疑什麼,我和路昭惠都可以有解釋的說法和借口去堵他們的嘴。
路昭惠低著頭,伸出舌頭,舔舐著李朝的嘴唇。
李朝對此似乎是產生一定的反應,無意識的輕輕的張開了嘴,路昭惠的舌頭隨即伸了進去,在兒子的口中來回的攪動起來。
李朝應該是感覺到了自己嘴里母親的舌頭,本能對母親的行為進行了迎合,舌頭同路昭惠的舌頭對應般的攪合了起來。
母子倆的嘴里隨即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意識到方法有效,兒子可能在自己種種的行為下恢復常態,路昭惠禁不住周身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是因為同兒子之間的舌吻也觸發了她本能的生理反應。
此刻的我就有些尷尬了,為了徹底遮蓋母子兩人此刻的行為,我不得不緊靠在路昭惠的身後,雙手放到母子兩人的正上方,調整手中查爾瓦的遮蔽范圍。
這樣一來,我的下身便自然的貼到了路昭惠撅起的屁股上。
此刻她的身體顫抖,同時豐滿的翹臀也摩擦到了我兩腿之間的部位。
而我卻不方便調整姿勢,想朝後挪動一下,手中的查爾瓦便有可能會在運動中翹起走光。
我只有盡量的也彎腰撅臀,以避免自己的那個部位同陸昭惠的屁股有太多的接觸面積。
路昭惠此刻一心都撲在李朝身上,就算她感覺到了屁股同我的身體發生了接觸,也壓根沒空去管這些事情了。
路昭惠一邊顫抖著同兒子激烈的舌吻,雙手同時習慣般的摸到了自己兒子的胸前,准確的找到了對方的兩顆乳頭,接觸之後,便立刻用手指捏弄撩撥了起來。
從手法的熟練程度來看,這恐怕是她和兒子性愛前戲中的常用方式了。
此刻的我已經開始有些後悔這次自告奮勇過來替路昭惠遮掩。
一方面,為了保持母子兩人行為的隱蔽,我必須保持非常別扭的姿勢來維持用查爾瓦構成的“帷帳”,另一方面,我他媽的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此刻眼前路昭惠對李朝的一些挑逗刺激行為,自然而然也開始產生了生理反應。
兩腿之間那玩意不受控制的逐漸硬直了起來。
路昭惠感覺到李朝胸部的乳頭有些發硬後,隨停止了和李朝的接吻,抬頭注視著李朝的面部表情。
此刻李朝面部表情依舊呆滯,雙眼中逐漸閃現出了些許的神采,雖然那神采更多的看上去是對生理欲望的渴求。
但也充分說明,此刻的他正在從一種無知的迷亂當中逐漸恢復對現實的認知。
路昭惠咬著嘴唇,再次低頭,沿著李朝的下巴、脖頸一直到胸口,一邊親吻,一邊拼命的用舌頭舔舐起來。
李朝的張大了嘴,喉嚨當中發出了輕微的“嗬、嗬”的聲響,有些發紫的嘴唇輕輕顫抖起來,臉上逐步呈現出了一種舒適和滿足的表情。
同時,烏黑雙腿當中唯一膚色正常的部位開始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漸漸充血、硬直、勃起了。
路昭惠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這一點,立刻快速側過身體,將頭部轉移到了李朝下半身的位置。
她轉身不要緊,豐滿肥厚的屁股直接重重的摩擦了我的下身。
我那玩意當即不爭氣的朝外跳躍似得抖動了一下。
這次反應有點大,路昭惠明顯感覺到了我頂了她屁股一下。
她原本剛剛用左手握住了兒子的男根,正打算有所動作,此刻卻又扭頭朝我望了過來。
面對路昭惠略帶詫異的目光,我向她露出了極度尷尬的表情。
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不曾想她卻朝我微笑了一下,居然用右手直接撫摸了一下我胯下的部位,開口道。
“男人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用不著不好意思。”接著縮回手,重新轉回身體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兒子勃起的生殖器上。
很顯然,她意識到李朝復蘇有望,此刻的心中必然充滿喜悅。
我的這點唐突和冒犯,她壓根就已經不在乎了。
而且她已經知道了我是她們母子亂倫的知情者了,也不在乎在我的眼前展示她和兒子之間的“親密關系”了。
低頭便將嘴湊到了兒子性器前,伸出舌頭直接低上了龜頭頂端的馬眼,接著翻弄著舌尖,圍著龜頭快速的接觸轉圈,動作姿態顯得極為嫻熟。
而此時感覺到了下身充分刺激的李朝終於在肉體極度的快感刺激下發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李朝反應明顯,路昭惠更進一步張開嘴將兒子的整根肉棒不管不顧的一下都吞進了嘴里,用舌頭在口腔內來回攪拌,李朝的龜頭將她的腮幫頂了起來,就像她的臉蛋上鼓起了一個不斷變換位置的包塊。
“吧唧、吧唧”吸吮聲一陣陣衝擊著我的耳膜。
這讓我的兄弟情不自禁的不斷的維持著堅硬的狀態,因為無處可以放置,我只能維持著它頂著路昭惠屁股的狀態。
路昭惠對此似乎並不生氣或者反感,反倒在為兒子口交的同時騰出了右手伸到背後,隔著褲子,不時對我的兄弟進行了數次撫摸和按壓。
很明顯,路昭惠的性經驗極其豐富,對於男性的生理狀況這些也異常的了解。
雖然她主要的注意力都在兒子的生殖器上,但在撫摸和按壓我下身的同時卻能准確找到我兄弟最為敏感的頂端加以刺激,我被她弄的有些經受不住了。
終於忍不住小聲開口半是哀求、半世威脅的對她說道。
“路姨、你放過我了。你在弄下去,我會忍不住獸性大發的。”
路昭惠此刻顯然心情頗為愉悅,因為她注意到了李朝眼眶中的眼珠開始有些靈動的朝下張望轉動起來。
而且面部表情也開始隨著她口腔內的刺激而不斷的產生變化,這說明李朝的神智正在快速的恢復當中,為此,她也就根本不在乎此刻我的感受了。
吐出李朝的肉棒,扭頭朝我露出了近乎於挑逗般的妖媚笑容。
“這樣就受不了了。等回去後,我可會設法給你准備足夠的謝禮呢。倒時候就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消了。”
很顯然,她也意識,這一刻她同我的關系也超出了一般性質的“長輩”和“晚輩”。
既然已經超越了常規關系,彼此間也就沒有必要在維持著虛偽的客套,某些事情倒不妨放開來講反倒自在一些了。
“什麼謝禮?”注意到四周的旋風已經開始減弱,並逐漸消失的我有些無奈,只能想著設法將生理上的注意力轉移到對話當中來。
“靜宜那樣的美人打著燈籠也難找,不過什麼模特、主播、演員之類的你想要多少,我能幫你安排多少。只是要被靜宜逮住,你別說是我給你安排的就行。”說完,路昭惠朝我輕笑了一聲,再一次扭頭,將精力投入到了喚醒兒子“刻骨銘心”的記憶當中。
她朝李朝的雞巴上吐了口吐沫,用手上下裹搓了兩下,跟著張大嘴伸出舌頭,開始用舌面上上下下的沿著整個肉棒舔弄起來,因為不放便大范圍移動身體位置,她只有不時努力的伸長脖子,將臉和舌頭盡力的湊到李朝雙腿間的根部,幾次努力後,終於成功的將李朝的一個蛋蛋吸到了嘴里,迫於姿勢的原因,她只能輕輕的含了幾下之後,便極為不舍的吐了出去。
此時的路昭惠看不到任何平日里端莊、高雅的形象。
整張臉上只能見到極度的飢渴和放蕩。
或許對她而言,得到再一次和兒子這般親密的機會,也等待了很久了。
張開嘴從上到下,將兒子的肉棒緩慢的吞入口中,並在口中來回搖晃了一陣,完成了一次標准“深喉”之後,路昭惠吐出了肉棒,雙眼迷離的注視了半天,一只手很自然的摸到了腰部。
意識到她可能是想脫了褲子坐上去,我慌忙提醒道。
“路姨,你不會是打算觀音坐蓮吧?你這要真坐上去,我這可怎麼都沒辦法把你徹底給遮住了啊!”此刻的我也干脆丟掉了毫無意義的偽裝和矜持,說話也跟著肆無忌憚起來。
路昭惠楞了楞,很快意識到這樣做的不妥。
而此刻的李朝顯然已經達到了某種嚴重需求的程度了,他不斷緩慢的扭動起了脖頸,視线死死的望著自己的母親,眼神中滿是渴望和期待。
而他的那根肉棒,也在強烈生理需求的刺激下,不斷自然的抖動著。
同時口中也開始發出了類似“媽、媽媽……”一般的聲音。
這意味他已經開始回憶起了路昭惠對於他而言的身份了!
“那怎麼辦,小朝的情況我熟悉,只是用嘴的話,很難讓他射出來的!”路昭惠也清楚,之前我已經替她遮掩了那麼長的時間了,要她不顧一切的坐到李朝身上用女上位直接進行性交的話,我和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搭了,她和李朝母子亂倫的現場將徹底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但很明顯,若不能讓李朝完成這次性高潮,便有可能無法讓他徹底恢復神智。
想到這里,我注意到了路昭惠那高聳豐滿的胸部,隨即對著路昭惠努了努嘴道。
“你過去有給他乳交過麼?有的話,現在就試試……”
此刻的我對自己也有些無語了。
居然會給路昭惠支招,替她出主意去滿足她自己兒子的性欲。
路昭惠先是楞了楞,隨即反應了過來,把臉湊到我面前,在我的驚愕當中主動和我親了個嘴,跟著就轉過了身子,解開了上衣。
內衣扣子松開的瞬間,路昭惠的一對奶子彈了出來。
我看在眼里,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年近五旬的熟女了,乳房竟然還擁有如此的彈性。
除去年齡,路昭惠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尤物了。
也難怪李朝會如此迷戀自己親生母親,甚至不惜拋棄倫理道德的和生母亂倫通奸。
“要是我母親也有這樣的身材樣貌,這樣的一對乳房,或許我也會……”對於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這種念頭,我有些驚慌的趕緊搖了搖頭。
將這種想法驅趕出了自己的腦海。
“這是不可能的,這都只是你這個家伙不切實際的幻想。是迪俄普斯情結在作祟……母親她早都去世了。我怎麼能在思維當中如此的去褻瀆她……”
路昭惠捧著自己的一對大乳房,從側面趴伏到了李朝兩腿間的位置。
將李朝已經一柱擎天的肉棒夾在了中間,雙手按住,來回上下擠壓、摩擦起了兒子的肉棒。
同時低頭,伸出舌頭,不停的用舌尖舔舐肉棒頂端的龜頭。
李朝的身體隨之開始了有些激烈的抖動。
路昭惠感覺到了兒子的生理反應,手上的動作加大,甚至不惜將自己的一對乳房擠壓變型,只希望能加強同兒子肉棒的接觸面和摩擦強度。
片刻之後,李朝的軀體劇烈的上下浮動了幾下,白色液體仿佛是在路昭惠雙乳的夾擊下被擠壓了出來,直接噴射到了路昭惠的臉上。
更多的則落到了路昭惠的那對雪白的乳房之上……
李朝此刻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原本麻木呆滯的臉龐轉變成了一種正常的滿足表情。
路昭惠再次轉過身體,把臉湊到李朝面前,當著李朝的面,用手將臉上的精液抹下後放進了嘴中,一滴不剩的咽進了嘴里。
李朝露出了笑容,望著扣著胸前衣服扣子的路昭惠,張嘴開口說道:“媽媽、真的是你……我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就在李朝這句話尚未說完的時候。
我忽然聽到了空中傳來了一聲“嘭”的聲響,這聲響我非常熟悉,同時腦海里顯出了“擲彈筒”這個名詞。
距離?落點?
跟著一枚炸彈落到了此刻石制平台另一面兩、三米的位置炸開了花。
在炸彈落地之前的瞬間,我及時反應了過來,將路昭惠一拉,拽著她一同撲倒到了地面上。
總算擲彈筒發射的是一枚手雷,而非迫擊炮彈。
威力和殺傷半徑有限,在加上廣場中央的石台擋在了中間。
我和路昭惠除了耳朵被震的嗡嗡作響之外,基本毫發無傷。
但當路昭惠掙扎的爬起來望了一眼躺在石台上的李朝後,當即傻傻的跪在石台旁邊,聲嘶力竭的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哭聲……
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此刻雙目圓睜,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而他頭部和身體朝向爆炸方向的部份除了楔入了數枚清晰可見的彈片之外,便是皮開肉綻和烏黑的矬傷、灼傷痕跡。
我只看了一眼,便意識到李朝已經死了!
無論從他此刻的身體、表情狀態以及身體的受創情況而言都充分的證明了這點。
“林子里有人朝這邊過來了!”
“開火、開火,擋住他們!”
“保護路太太!”
由於這攻擊來的太過突然,分散在廣場四周的武裝守衛直到聽到路昭惠嚎哭的聲音之後方才亂成一團的做出了反應。
但很明顯,他們的反應已經慢了。
就在他們各自紛紛依照的自己的判斷做出各項應對措施時,東面樹林的邊緣地帶跟著又傳來了兩聲“嘭、嘭”的聲響。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了幾分,伸手拉了一把路昭惠。
這女人此刻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極度的傷痛之中,竟然抗拒了我的拉扯,不願離開李朝屍體的旁邊。
這個時候我明白,不用暴力是無法將路昭惠帶走的,隨即手上用力,硬生生的將路昭惠從石台旁拖了起來,跟著不管不顧的朝著側面我們避風的土屋跑去。
第一枚炸彈的落點偏離了石台兩、三米。
操作擲彈筒的人員經驗極為豐富,片刻之後便依據首枚炸彈炸點的位置修正了標尺和方向,就在我拖著路昭惠從石台旁衝出了數米遠撲倒在地之後,又來的兩枚炸彈准確無誤的砸在了石台之上。
李朝,李老板的屍體隨即被炸成了數節,殘肢、斷臂飛濺到了石台四周的石板地面之上。
二次爆炸的同時,原先隱藏在建築物內避風的武裝守衛們終於做出了反應,依托著殘垣斷壁,形成了三、四個火力點,朝著遠處叢林的方向開始了密集的射擊。
之前站在土屋避風的賀強、豹子、傑克弗雷德、蔡勇和另外幾名武裝守衛衝了出來,片刻後趕到了我和路昭惠的身旁,賀強二話不說,和豹子一左一右架起路昭惠的胳膊便朝著土屋衝去,德國佬攙扶起了我,也在蔡勇和那幾名武裝守衛的策應和護衛朝著土屋狂奔。
見到周靜宜也跟在這些人的後面跑了出來,我朝周靜宜用力揮手,示意讓她回去,周靜宜看見我奔跑的樣子,確認我安然無恙,方才轉身跑到了賀強還有豹子一邊,同他們兩人一起,如同挾持一般將路昭惠弄進了土屋當中。
其余的人和我一塊,緊隨其後的跟了進去。
“怎麼回事?那是什麼人?”
一進土屋,我便看見了趙老頭,這老頭反應到快,第一枚炸彈落下的同時,他便立刻從金字塔祭壇的頂端一溜小跑般的衝了下來,跟著跑到了土屋當中。
此刻的他正一頭霧水的站在一名武裝護衛的身邊,朝著此人大聲詢問。
趙老頭詢問的武裝護衛正是之前把“查爾瓦”借給我的那名身材消瘦但卻雙眼炯炯有神的矮個子。
矮個子靠在土牆的缺口處,沒有開槍,而是表情平靜的注視著遠處叢林的情況。
對於趙老頭的詢問,他沒有回答。
此時,叢林當中的人員針對這邊武裝護衛的射擊也開始了回應,槍聲此起彼伏。
矮子觀察、聆聽了片刻之後像是說明,又像是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兩具擲彈筒,三十到四十把全自動步槍,型號很雜、還有六、七把半自動,應該都是五六半。沒有機槍,手雷應該不止發射過來的這三枚。他們火力比我們強。操縱擲彈筒的是老手,瞄的准,這樣打下去我們要遭……”
聽的矮子的話,我很吃了一驚。
因為我也正在透過矮牆缺口觀察外面的戰況,並試圖對對方的火力情況這些做出一個基本的判斷。
不過我到現在也尚未對對方的武器類型和數量這些做出合理的推測,而這矮子卻已經大致的說出了對方的裝備情況了。
“打不過麼?打不過咱們就該跑啊!”德國佬聽到了矮子說的話,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想腳底抹油,我一點也不奇怪,這家伙雖然是德國人,但從他身上卻絲毫看不到任何條頓武士或者容克貴族勇敢頑強的光榮傳統。
他身上的猶太人血統也令人懷疑,畢竟現在的以色列強敵環飼,被一堆阿拉伯國家包圍孤軍奮戰的堅持在他身上同樣也得不到任何的體現。
“我也想跑啊,不過我是雇傭兵,這合同一旦簽好了。我就會依照合同辦事,現在是打還是跑,我說了不算,得雇主來決定了。”原來這矮子居然就是路昭惠這次行動雇傭的這些武裝護衛的首領。
此刻的他轉過了頭,一雙亮眼望向了蜷縮成一團,被周靜宜抱著縮在角落里不停瑟瑟發抖的路昭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