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久違地離開歸雲莊。
算了算,他在接手莊園後也花了將近一周料理莊內大小事。
不過,到了太湖他還是有許多事情要忙。
剛抵達渡口,他就領著洪凌波和何浣君前往太湖的一處小集市。
洪凌波一忙完廚房的事務就被帶來,沒有太多心力和羅雲說話。
“羅雲先生,我們是來做什麼呢?”何浣君問道。
她認為既然莊內的事務還能運作,作為莊主,或代理莊主,他沒必要離開歸雲莊。
“趁這機會,我想在太湖買些物業。
而且,有必要讓這里的人知道歸雲莊換了誰當主人”羅雲稍微捏了捏洪凌波的肩膀,用波紋呼吸幫她緩解酸痛。
“防止有人趁機找麻煩”何浣君不解,但羅雲心里有底:一地的某個大產業突然易主或是沒了消息,某些人一定有非分之想。
他當初在姑蘇接下窯子就是如此,他沒動作隔天就被砸了一次場子。
不管何浣君接手歸雲莊與否,羅雲認為這隱憂必須先解決。
在拜訪幾處店家後,羅雲便來到藥鋪。
“歡迎”老郎中在櫃上招呼著來訪的三人。
“客官需要什麼,這里雖然不大,一些常見的藥還是有的”“在下羅雲,歸雲莊代理莊主,也是姑蘇回燕樓的老板”羅雲做揖說道:“像問問您這里有沒有為人消除疤痕的方子,另外還有婦女調經及避孕的藥方”“喔…回燕樓,羅雲,明白了”老郎中翻著藥櫃,幫羅雲找他要的藥材。
“您要調經和避孕的方子實屬正常,治疤是有什麼問題嗎?喔…不是我要多問,只是這疤有分輕重,也要看是什麼種類”“毀容,面目全非那種”羅雲淡淡地回道:“全身能看見、不能看見的地方都有疤,不是刀劍所傷,八成是被毒出來的”“您這說笑嗎?這小地方怎麼可能有治這種傷的方子?”老郎中無奈地笑笑。
“就算是治小傷的足夠了,但沒有藥我治不了人”見羅雲如此堅定,老郎中也就拿了鋪內能除疤的藥方出來。
“這樣是…一千文錢”“這里是三千錢”羅雲把一包錢袋放在櫃上,顯然已經算過了。
“多的部分,按月送些調經藥和避孕藥到歸雲莊,不夠再和莊內管事的說聲”“沒問題,多謝客官”老郎中收下錢後問:“不是送到姑蘇?”“不,就歸雲莊”說完,羅雲三人就離開了藥鋪。
三人鑽入太湖的小巷內,因為魚腥味而髒亂產生的惡臭彌漫著,何浣君和洪凌波捂住鼻子都還是不免作嘔,她們不解羅雲怎麼要跑來這種地方。
“啪——啪——”暗巷的一隅傳來鞭笞聲,緊接是男人粗魯的臭罵。
“臭婊子!叫你接客不接客,老子打到你甘願做事為止!起來!”鞭子的抽打聲混雜著女性的哀號,可想而知這里是怎樣的地方。
“唷,是外地來的”一名帶著濃重脂粉味的婦人走出,扭腰擺臀走到羅雲三人面前。
“是來樂一樂?還是…要我們照顧這兩位姑娘呢?她們看起來挺白嫩的,大爺您總不是帶她們來觀光的吧?”羅雲揉了揉緊皺的眉頭,不快地回答:“姑蘇回燕樓的羅雲,前些日子有請人給你們消息了。
還有…我不管你們這邊如何,對我和我的人,嘴巴管緊些”“喔…好的,請跟我來”婦人領羅雲三人進入暗巷。
從外觀看只是狹窄的小巷,但走了幾步視线便開闊起來,映入眼簾停了幾艘輕舟的小碼頭,因為周圍雜亂的房屋,從大街上不可能看到這兒。
婦人對鞭打著妓女的龜公使了眼色,龜公便不滿地把妓女帶離。
她接著把羅雲等人帶到其中一葉輕舟內,請他們稍候。
輕舟的狹小船艙只有簡陋的床鋪和擺設,但這里就是用這樣小小的空間牟利的,不管這空間舒適與否。
“您好”一名中年男子走進,也多帶了一盞油燈,讓狹小的空間可以看起來再亮一些。
“羅雲先生,對吧?”羅雲點頭,沒等對方坐下就直接說:“關於我要買下這里的事情,考慮的如何?”“這麼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說:“您知道的,雖然姑蘇回燕樓是官家認可,也不算小戶,但是…連杭州吹雪閣、揚州麗春院這些大戶都沒買過江南其他窯子,這價您開得起?”“三百兩銀子,夠多吧”羅雲直接掏出一只書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離去的架勢。
“您配合的話,我可以拉歸雲莊做擔保,讓公家給你正式經營權。
到時不只不用像這樣藏著,你想整成一棟樓都不會有人管你”“不…不是…”對方把書契硬推回去。
“不是咱不想賣,但要是揚州那兒…你知道的,那個會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擴張產業,咱們免不了被砸場子……”“四百兩,再給你二百兩給官府周旋”羅雲又把書契壓回他面前。
“鳳天南砸了你家業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腦袋”“這…這……”妓院老板雖然猶豫,但還是接下書契,緩緩地在上頭簽字。
“真的…不會有事吧,您會罩我的吧?”“放心,照我說的做…保證你平安順遂”羅雲直盯著他,接過簽好的書契輕聲說:“明天起,先關門七天,什麼都別聲張。
七天後,把這附近拆了准備蓋個像樣的樓房,我知道這附近房子都有你們的份,你應該能處理”“明…明白……”“還有…”羅雲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備離開。
“不准聲張。
有任何人知道我來過這里的話,要被砸爛的就不只是你的腦袋了”****
******正午時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棧里用餐。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顯疲態,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
比起四處奔波的操勞,更多是羅雲所作所為帶給她們的心理負擔。
整個過程中,羅雲保持著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態度,這和他在歸雲莊內有著天壤之別。
他以強勢的態度面對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販攀談亦是如此。
洪凌波甚至覺得,羅雲調教她時都還溫柔許多。
和李莫愁陰晴不定的暴戾不同,羅雲這樣有目標的冷冽讓她更為恐懼。
“累了?”羅雲幫她們各倒了一杯淡茶。
兩人接過茶,沒有答聲只是點頭回應。
“抱歉,你們先歇著吧”羅雲望了她們一眼,揣摩出自己嚇著她們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們位置有些滿,介意和一位客人並桌嗎?”店小二突然帶了另一位客人過來。
那人五官端正並生了一雙濃眉,看上去是個不超過二十歲的小伙。
更突出的是,他雖生了副漢人面孔,卻披了件蒙古式樣的皮襖。
“請”羅雲並沒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對方坐下。
那小伙坐定,對著羅雲道謝。
“在下奔波了幾天才來此地,想不到連休息都差點沒位子,多謝先生”“我也長途跋涉過,知道那有多折騰”羅雲笑答,同時也幫他倒了一杯茶。
“閣下是從哪來的?”“北方大漠。
?褓時母親因故把我帶到大漠,然後在蒙古部落長大”他接過茶啜飲一口。
“另外兩位小姐是怎麼了?”“奔波了一上午,累壞了而已”羅雲並沒有要兩個姑娘家回應,只是又幫他們添了一杯茶。
“相逢即是有緣,在下羅雲,是在姑蘇做窯子生意的,有興致可以來咱這坐坐”“羅先生您好,在下郭靖。
多謝您的好意,此次來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不能到您那里叨擾”郭靖拱手後說:“家母從末提過中原有稱呼『窯子』的地方,有機會一定會去看看”“沒聽過就別了,那不是正經的地方”羅雲馬上打住。
同時,他們的飯菜也送了上來。
“咱的店你來不了,這頓飯就讓我請吧。
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幾斤酒讓你嘗嘗”“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慣”郭靖從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開便飄出濃濃酒味。
“這是大漠的馬奶酒,不介意您試試,就當是在下的回禮”“喔喔喔—我好久沒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謝郭兄弟”羅雲接過皮袋,喝了一口,對著連動筷都乏力的兩女問:“你們要來一點嗎?”何浣君擺擺手表示婉拒,洪凌波直接了當的回答:“不了,我從沒喝過酒”羅雲把馬奶酒遞給郭靖,兩人便這樣一口酒一口菜,好不快活。
“喂!這里不是你這小叫化該來的地方,快滾!”一旁傳來小二的怒喝,羅雲一桌四人望去,只見小二正在門前要趕一個小乞丐離開。
“大爺您行行好,我兩、三天沒吃飯了,施舍點饅頭干糧,就當是積陰德嘛”小乞丐略帶俏皮地說。
“我操!賞你幾文錢就偷笑了,你還直接討吃的?他媽的滾遠一點!”羅雲還沒反應,郭靖就已經衝前上去擋下小二。
“喂!他只是餓了,犯得著這樣凶他嗎?”“你誰啊!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沒錢就別想進來吃飯,這小乞丐是能付錢嗎?”“錢是吧?”郭靖二話不說從行囊撈出自己的錢袋。
“這錢就都給你了,就讓他和我一塊吃!”“哼!想強出頭當大爺就讓你當!”小二拿過錢袋,也就不屑地走開。
“過來吧”郭靖把小叫化帶回羅雲那桌。
“羅兄失禮了,在這兒多一人希望您別介意”“你啊…也太衝動”羅雲看著坐在一旁的小叫化,意有所指地對郭靖說。
“算了,真有什麼事我也只能認了,就一塊吃吧”“太好了”沒等郭靖搭話,小叫化便逕自唱起菜名。
“那就一點糖杏仁兒、青梅、圓肉潤潤嘴,蓮子湯、芙蓉糕每個人都來點,燒肘子、臘肉、松花、清蒸白魚當主菜,還有……”聽小叫化報菜名報得順口,羅雲只是笑笑,郭靖和另外二女一旁聽著都聽懵了。
“就照他說的點吧,郭兄弟剛才付不夠的,在下墊著也行”羅雲打住小叫化,便叫了小二照著點了一遍,並多塞了幾枚銅錢作小費。
“想不到你竟然懂這樣多?我都不知中原有這麼多菜式”郭靖對著小叫化贊賞道。
“別你你你、他他他這樣叫人。
我姓黃,單名容易的容,兩位是?”“羅雲,姑蘇回燕樓的老板。
這位是郭靖,我們方才是被並到一桌,萍水相逢而已”羅雲倒了一杯茶給黃容。
“這杯讓你暖暖身,省的飯菜來前你先冷死”黃容接過茶,明明這茶水已放了一段時間,卻意外的溫熱。
“喔,對了”郭靖立刻脫下皮襖,披在黃容肩上。
“這給你,以後不管在哪,披著就不會冷了”(這人是傻了?)洪凌波和羅雲都如此想著。
“嗚嗚嗚……”只見黃容眼眶泛淚,接著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先別哭啊”郭靖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們對我很好,就…就連我爹爹都沒有對我這麼好…嗚嗚……”
“這不當然的嗎?”郭靖拍著他的肩說。
“不然我們當你是兄弟、是家人,以後我們都會對你好的”“喂”羅雲終於忍不住了出聲。
“別這樣把我算在內啊”“沒關系。
菜來了,我們吃吧”黃容擦了擦眼淚,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好,趕快吃吧。
吃飽了,心情就會好的”郭靖笑著說,一旁羅雲三人也是點頭附和。
吃飽喝足後,眾人便離開了客棧。
“郭小兄弟之後要往哪去?”羅雲先問。
“燕京。
繞來江南是來拜訪師傅們的,但我接下來要去燕京”郭靖又掏出一些干肉和馬奶酒給羅雲。
“一點心意,羅兄請收下”“唉,你這樣傻,還沒到燕京你就得餓死”羅雲忍不住抱怨道。
“我這里有幾文錢,就拿著吧”“多謝”郭靖接過銅錢,又看向了一旁的黃容。
“對了,我也得送些什麼給你才是”沒等黃容回應,郭靖就解開了自己栓在客棧門口的馬。
羅雲雖不懂馬,但也能感覺出那匹馬價值不斐。
“等等…那不會是……”黃容見到此馬有些驚嘆,那可是極其罕見的汗血寶馬,就算遠在西域也不一定輕易見到。
“小紅馬,今天我遇見了好朋友,你就乖乖跟著他走吧,好嗎?”郭靖拍拍它的頭,然後把牽繩遞給黃容。
“黃兄弟,以後小紅馬就給你照顧了”“哎?”黃容只是不明就里地接過牽繩,好在馬兒還挺溫順,靠過去用臉對黃容蹭了蹭。
羅雲三人在一旁看在眼里,也不想再對郭靖說什麼。
“你…算了……”黃容騎上馬,對著羅雲等人道別。
“多謝你們,希望以後還能再會。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看著策馬而去的黃容,羅雲拍拍郭靖的肩後,帶著眼神滿是同情離去。
何浣君雖不黯世事,經歷此事也理解了何謂“冤大頭”。
**********夜晚,羅雲把何紅藥和李莫愁從柴房分別移至不同的廂房,並吩咐眾仆役和何浣君別靠近。
當然,她們還是被固定住四肢,塞住嘴巴並蒙上雙眼。
她們可沒洪凌波那樣安分。
(照正常方式調教她們的話,進度應該不會太快。
)羅雲心想著,一邊在浴室看著燒水的柴火。
(七天內要搞定,勢必要多折騰些。
)“我進來了”洪凌波推開浴室門,緩步走了進來。
她照著羅雲吩咐,只穿了簡便的布衣,帶著幾塊方巾進來。
難以想像這是昨天剛破處的年輕女孩。
羅雲看著她,輕輕撥弄她的發絲。
洪凌波再度羞紅了臉,但已經沒一開始那樣害臊,能直視著羅雲。
羅雲在中原不能稱為英俊,畢竟和中原人的長相差得甚大,能夠沒被嚇到就不容易了。
但是,洪凌波還是被吸引住了,因為接著要發生的事情。
“知道怎麼洗澡吧”羅雲脫下衣服,然後拿起一塊方巾。
“雖然今天這樣會花點時間,但這樣有效率多了”把剩余的方巾放在一旁,洪凌波也解開自身的布衣。
由於沒有里襯,雙峰和蜜處就這樣袒露在羅雲面前。
“拿著,用水沾濕,然後幫我擦澡”羅雲的指令相當簡潔,而洪凌波接過方巾後也照著做。
她湊近羅雲,勞碌一天的汗水味立刻撲鼻而來,雖然還不到刺鼻的程度。
纖纖玉手從羅雲的脖子開始,從背後輕拭著,便在輕抹的過程中緩緩繞著圈向下滑去。
“覺得布干了就再浸一點水”羅雲細心提點著。
“力道自己斟酌,如果不確定就一邊擦一邊問”洪凌波又沾了一些水,然後稍微猶豫了一下。
“那個…前面…是要我手伸過去嗎?”“最好是要人自己轉過來”羅雲轉過身面對洪凌波。
“有些人喜歡從背後伸過去,但還是這樣擦得比較干淨”“比較干淨?”洪凌波一邊擦著羅雲的胸膛一邊問:“不就只是服侍男人嗎?”“我的要求。
就算沒有浸浴,行房之前至少也要擦澡,無論男女”“是嗎?那這里呢?”
洪凌波指著羅雲的襠部問。
“也要”羅雲站起身,雙腿略為張開。
“先清理前面,再清理後面。
如果是在窯子里的浴椅,擦的時候客人可以坐著”洪凌波雙手捧著濕部,先是輕柔得搓揉羅雲的根部,接著一路往前擦拭到前端,並細細清潔冠部的位置。
緊接著,手從前方深入後面。
因為這姿勢,讓她的臉碰到羅雲的陽具,頗讓她害臊,不過她也不覺得惡心或反感。
“好了”洪凌波幫羅雲清理完,接著是擦拭自己的身軀。
雖說只是擦澡,但比過往在外用冷水相比,能有熱水真的舒適多了。
羅雲在浴桶里看著剛好伸手能碰到的她,一時興起,就伸出手……“呀——”
像被叼住的兔子一樣,洪凌波被羅雲單手抓進了浴桶。
沒等她回話,羅雲就從她背後緊緊環抱住,像是不讓她逃跑一樣。
“你這是在玩本姑娘嗎?”洪凌波語帶不滿,一手在水面下摸上羅雲的陰莖,開始套弄著。
“別以為我治不了你”真是沒說服力的動作。
羅雲心里這樣想,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開始挑逗著洪凌波各處敏感帶。
“等等…啊啊…怎麼比之前還要…等一下…慢點呀……”洪凌波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絕妙的快感,明明只是在水下被愛撫,她不解為何差這麼多。
“忘了告訴你,波紋呼吸法的傳遞在某些地方特別快,例如身體…還有水”
羅雲半開玩笑地說:“要是你出水太嚴重,你就沒機會囉”“你真的…惡心……”
洪凌波自知不敵,就算她現在也會波紋呼吸,但一介初學者有怎能占上風呢?
“准備好了?”羅雲把洪凌波轉過身,讓她面對自己坐在身上。
“你還有什麼把戲…哈啊…還沒跟我說的……”洪凌波喘息著,在雙臂環繞在羅雲肩頭上同時,下身也本能地對准了目標。
“基本的…就差用嘴了吧,但現在也不適合就是”“…那就待會,先讓我…
啊啊啊啊啊——”洪凌波緩慢坐下,羅雲硬挺的長槍便長驅直入。
原先洪凌波以為自己多少能掌握主動權,但畢竟經驗不足,立刻被快感弄散了身子。
“你不動就我來囉”羅雲腰一挺,立刻讓洪凌波被下一波快感衝擊。
他捏著洪凌波的雙臀,以對面座位不斷抽送著。
“啊—啊—好快—我又要—被你—嗯啊啊——”在高潮一瞬間,洪凌波干脆吻住羅雲,好壓下自己高潮瞬間的呻吟。
羅雲的力道著實大,不只浴桶的水花濺到外頭,就連大桶子也隨之震動,感覺羅雲多用點力這浴桶就得垮了。
兩人盡力維持住呼吸,好讓波紋繼續帶給他們快感,也因此雙方腰部的迎合也更加劇烈。
“嗯嗯—嗯唔唔—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同時高潮。
這次,洪凌波拉短了差距,從三比一變成二比一。
(這比較也沒意義就是……)洪凌波的嘴從羅雲那兒移開,一絲黏稠帶有血味的唾液連著彼此。
“你咬得我很痛……”“不拔出來嗎?”羅雲問。
“你的那話兒還在我里面活潑著,再等等……”帶著滿足的紅暈,洪凌波又依偎在羅雲結實的黝黑軀體上。
“男人都像你這樣強悍嗎?”“我不能當標准”羅雲又開玩笑地挺了一次腰,再度嚇得洪凌波叫出聲來。
“有人體力差的連一刻鍾都撐不過,還有的下面長出來的是只蚯蚓。
遇過最奇葩的,是下面出來前上面嘴巴就咳血的”“意思是…跟你做以外都不會像這樣?”“我有這信心”維持著插入的姿勢,羅雲就這樣把洪凌波抱了起來離開浴桶。
“還想繼續?”“你還丟給本姑娘一堆勞力活要做呢。
先拔出來,你再…再…教我用…嘴……”“先用舔的吧,我才剛出來味道可刺激的”羅雲稍微抬高洪凌波的身軀好拔出陽根,接著把她放到地上。
確實很刺鼻,和方才汗味截然不同。
洪凌波嗅了嗅,伸出舌頭開始緩慢的舔舐著還末軟下的長槍。
“能含住嗎?”聽羅雲這樣問,洪凌波盯著眼前的巨物,不確定自己是否真能辦到。
她伸出舌頭,繞著前端舔了幾圈,由於帶著腥味,她僅能借著輕舔先適應。
雙手再度握住羅雲的陰莖,洪凌波張開嘴,將還帶著淫液的龜頭含下。
(唔…味道真的好重…而且好大……)一張小嘴無法含到根部,僅能盡力往前推進,直到舌頭能碰觸到冠部。
“稍微動一下頭,舌頭也別閒著”大致琢磨到洪凌波的極限,羅雲便雙手摁住她的頭,緩慢引導著她。
自己的嘴就像泄欲的工具,洪凌波沒有對此不滿,滿嘴的雄性氣味加上方才交歡的余韻,讓她只是順著羅雲的動作吞吐著。
“呼——”長吁一聲後,羅雲從洪凌波嘴里拔出了自己的長槍,原先上頭淫水與精液混合物,已經半數被她的唾液取代。
“洪凌波…我要再來一次!”“什麼…呀——!”嬌喘一聲,羅雲又把她直接抱離浴室。
這次較昨日好些,有事先將衣物披在身上。
“等等,我說明日還要干活……”“那明天你自個努力些吧”羅雲開玩笑地說,同時往就近的廂房奔去。
這次,被人看見了。
正確而言,是那人去偷看的。
(真的太大聲了……)心里抱怨著,何浣君卻還是偷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