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好快…又要…呀啊啊啊……”“吼喔喔喔喔——”羅雲對李莫愁出手後,這是第三天。
一大清早的呻吟和伴隨而來的吼聲,足以驚動歸雲莊內還末清醒的人。
兩名當事者:羅雲和李莫愁,還是忘我地在房內交合。
“嗯啊…又…又頂到了…小力點…啊啊啊……”維持著女上男下的姿勢,李莫愁正被羅雲從下方衝撞著泛濫的蜜穴,不時還會頂到在深處的另一個洞口。
她身上早已沒有任何束縛,昨夜羅雲就只有象征性的將她一只手捆在梁上。
現在,她渾身赤裸沒有任何繩索束縛,碩大的雙峰緊壓著羅雲的胸膛,雙臂也在趴下同時纏住羅雲的上身。
“明明…明明才剛…出來…你怎麼還…不會累…呀啊啊啊……”李莫愁已經沒了起初的氣焰,幾乎像是委身於羅雲一樣享受著交歡的愉悅。
無論要抵抗或要逃跑,現在她都是綽綽有余。
只是她仍選擇留下,繼續在每天清晨接受羅雲的“指導”。
“如果再被騙一次……”李莫愁被解開束縛前對羅雲說:“幸好是被你騙”
要是羅雲又傷了她,她再出手也不遲。
她雖這樣想,但羅雲和她自己也都清楚,這只是沉迷於歡愉所言的推托之詞,另外就是她對羅雲的信任已然建立。
“再一次…就該結束了……”羅雲加快下身巨龍挺進的速度。
“今天…還有其他事…要忙呢……”“啊啊…呀啊啊啊…太快了…又要…啊啊啊啊啊啊——”最後的衝刺以猛烈的突擊作結。
在李莫愁高潮的瞬間,羅雲射出的濃精澆滿了她花穴的內部,或許是直接灌入深處的洞里也說不定。
順帶一提,這是李莫愁今天第六次的高潮,羅雲的第二次。
羅雲微微抬高李莫愁的雙腿,好讓自己的巨根從尚在抽搐的蜜洞里拔出。
雖然十分乏力,李莫愁還是拿起旁邊的軟巾開始擦拭羅雲沾滿液體的陽具。
“你動作倒是輕點……”李莫愁的擦拭速度過於快速,力道也沒什麼拿捏,反而又刺激到了羅雲。
“不要”開玩笑似的,李莫愁張嘴用牙輕咬了下羅雲的龍頭。
“方才老娘也要你輕點不是?”“叩—叩—”輕脆的敲門聲響起,接著洪凌波的聲音從門外傳入。
“那…那個…羅雲先生…你要我幫師…師傅准備的衣服已經帶來了,還有…
外頭有人找您”李莫愁還沒反應過來,羅雲就直接回道:“你先進來幫忙收拾”
“咦?哎?好的?”洪凌波推開房門,雖然能料到里面的情形,但看到自己的師傅正在清理羅雲的胯下,還是讓她有些尷尬。
李莫愁也陷入同樣的尷尬,手里的動作也慢了些。
洪凌波倒比較熟悉羅雲這種霸道個性,先是將衣服披到自己師傅肩上,隨後接手她清潔的工作。
“小妮子倒是很快就熟悉了”李莫愁不屑地譏諷著。
“師傅您也差不多”洪凌波輕笑著回道,同時熟練地將羅雲的陽物擦拭干淨。
反正兩人都是相同的處境,這樣貧嘴也當一般玩笑講過就算了。
簡單收拾一下,羅雲便將兩人帶離廂房。
而那名拜訪歸雲莊的來客,在何沅君接待下,正在院子里剛擺好的小桌候著。
何沅君自然不知道對方來歷,且因為對方外貌而震驚得難以反應。
一縷烏黑的長發用精致的銅簪束起,同時身著有牡丹花刺繡的翠綠長衣,纖纖玉手上輕握著一只小扇,舉手投足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外貌看來,或許只和洪凌波差不多年紀,輕輕的淡妝更讓其肌膚更顯的紅潤。
這樣年輕的女子,是羅雲拐來的嗎?
何沅君這樣想,但對方主動登門拜訪,又似乎不如她所想。
“嗯……”羅雲走近後,先是盯著來客沉默了一會兒。
接著才搭話:“珊芸,回燕樓那還好嗎?”“非常好,如果您沒有久出不歸會更好”女子站起身,對著羅雲之外的其余人行禮。
“小女文珊芸,羅老板底下的人,見過各位”何沅君也作揖回應,並招呼眾人就座,為所有人斟茶。
羅雲坐在文珊芸旁邊,開始向何沅君等人解釋。
“珊芸是我在回燕樓的總管,樓內大小細項都由她打理。
這次請她來,是要她來接手此地的生意”“不只如此”文珊芸喝了一口茶後說:“床第以外的事情,也是由我負責指導”“以外的事?”洪凌波率先提問。
“除了…行房之外…還有什麼事?”“梳妝、絲竹、書畫、詩詞…以至於柴米油鹽一類的瑣事”文珊芸微笑著。
“畢竟羅老板鮮少雇男子,瑣事當然也是我們要做”“我還以為只要在床上就好……”洪凌波咕噥著。
“在床上裝裝樣子也是苦差事喔”文珊芸笑得眼睛眯起。
“因為鮮少有客人能和羅老板那樣強壯嘛,要滿足只能靠自己努力囉”她是不是說了什麼意外的事情?
眾女不約而同想著。
論陽具那方面,她們確實只有見過羅雲的。
“咳嗯”羅雲咳了一聲,示意文珊芸不要講得太超過。
“總之,要訓練的女孩們就這幾位了嘛,羅老板?”文珊芸的笑容收斂了一些,但眼角還是上揚著沒有落下。
“還有一個,正在治傷”羅雲對著另外三女擺手說道:“你們先去吃早點吧,吃完飯再做事”“好的”何沅君站起後對羅雲二人行禮,便走向飯廳。
等何沅君走遠了些,李莫愁和洪凌波才又站起身離去。
雖然現在她們沒有要取何沅君性命,但作為殺夫仇人,走得太近不免顯得尷尬。
“那麼…換我說正事囉,羅老板”文珊芸輕笑著,而語氣也不像一開始那樣輕佻。
“說吧”“回燕樓那邊讓阿玉接手了,之後我在這里就照您的安排”文珊芸從袖里拿出幾封信。
“比較重要的,該讓您過目的信件都在這里”“待我看來……”羅雲讀著一封又一封的信,有幾張只是請帖,大部分是幾間大戶寄來問事的。
文珊芸明顯事前幫他整理妥當才帶來。
但有一封信,並沒有署名,僅在其上寫道:“敦請羅兄至燕京一敘”“這什麼?”羅雲不解,這封信和其他信相比簡略太多,分明能算是字條。
“隨這封信來的還有一個小藥瓶,裝了幾粒不知名的藥丸”文珊芸輕聲解釋著。
“這封信寄來時被黃老撞見,黃老說那藥是他那兒出產的”“所以是黃老寄的?他都老客人了,有事寄這字條也沒必要”“黃老希望您到燕京能關照寄信的人,之後就沒再提了”羅雲細想:寄信之人必定見過他,才如此指名,而且還和他的熟客有關系。
但是,除了之前碰上的郭靖要去燕京外,他也沒想透燕京有誰認得他。
現在又加上熟客要求,人情上他也拒絕不了。
“還有什麼要事嗎?”羅雲接著問。
“衡陽劉正風決定金盆洗手,邀請各方人士前往見證,有特別寄帖子邀您。
還有…杭州吹雪閣也寄信來,說是希望您幫他們處理萬震山莊”文珊芸拿過吹雪閣的信,將信直接撕碎。
“似乎萬震山沒什麼用處,底下物業甚至連吹雪閣也想找理由另尋東家”“
要我當那個理由嗎?”羅雲笑說。
“坐擁江南妓院大戶都經營不善,我還真想見識這萬震山有多窩囊”文珊芸沉默不語,等羅雲看完信後,將信一一收回,接著才又說道:“老板,介意我問一件事情嗎?”“什麼事?”“您以前從末打算在姑蘇外有生意,怎麼改變心意了?”羅雲站起身,沒有直接回應她的疑問,反而問了一句:“你相信人在世上有無法逃避的事情嗎?”文珊芸對這突然的反問感到疑惑,但還是回道:“或許有。
人生在世,有些事終有定數。
就像有人能壽終正寢,有人只能曝屍荒野一樣”“我現在也這麼想”羅雲看著天上的浮雲,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想完成以前沒做好的事情”“什麼事情?”“以後再告訴你”羅雲重新看向文珊芸。
“我們先去吃早飯吧,還有事情要忙呢”文珊芸站起身,隨著羅雲一同前往飯廳。
“羅老板,容我多嘴一句”文珊芸幽幽地說。
“說吧”“我,還有樓里的姊妹,都是您照顧的”文珊芸拉住羅雲的衣角,緩緩言道:“雖然您不莊重了些,還常常不在。
但是…我們都相信您”“謝謝”羅雲拉住文珊芸那只抓著他衣角的手,領著文珊芸走去飯廳。
**********何紅藥的舊傷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羅雲沒有繼續綁住她,只讓她待在房里休息,定時送來傷藥和飯食。
晨曦從窗櫺射入,映照在她剛恢復的肌膚之上。
何紅藥伸出手,望著自己沒有傷疤的手臂。
雖然治傷時的疼痛難以消受,但自己的肌膚已經回復成過往那樣的白皙。
“如何?”湯藥味再度隨著羅雲進門而傳入。
“現在連外觀都好多了,對吧?”“膚淺的男人只會看外貌”何紅藥陰笑著回嘴。
“待到我恢復了,就要把你毒死”“要是你能辦到,那我該夸贊你一聲”羅雲把湯藥和早點端到床旁,讓何紅藥試著自己進食。
“還剩一點傷,今天就能全治好了”“等一下”當羅雲伸手觸碰她臉上的傷疤時,她抓住羅雲的手。
“這里不行……”羅雲沒問原因,只問了一句:“確定嗎?”何紅藥點點頭。
“那先吃早點吧”羅雲手縮回去,並沒有繼續探究的打算。
在何紅藥用飯喝同時,羅雲也告訴她目前自身對歸雲莊的規劃,以及文珊芸的到來。
“你還真當老娘會繼續跟著你?”何紅藥喝著藥湯,又沉默了一會兒後說:
“算了,跟著你倒也還行”羅雲拿開剛被何紅藥淨空的藥碗,一只手已經不安分地伸入被褥,從她的小腿上摸去。
“嗯?”緩緩移動的雙腳表明她有反應,臉上的陰笑似乎多了一些調戲的成分。
“你現在要教我做正事了?”“你有經驗?”“你當夏雪宜那死鬼沒趁機碰過我的身子?”何紅藥起身,雙臂摟住了羅雲。
“你比他好多了”出乎羅雲的意料,何紅藥表現地十分主動,吻向他的同時,繞到羅雲背後的雙手也開始輕撫著他的肌膚。
“看起來你也不需要教了,是不是?”羅雲問道。
“是你讓老娘恢復成這樣的,你可知道下場?”何紅藥身子微微前傾,雙峰抵住羅雲同時,讓羅雲的身軀也順勢被壓低了一些。
作為回應,羅雲手也伸向她雙腿之間,兩根手指輕輕撥開緊閉的花瓣,同時在指尖釋出波紋,讓愛撫更能刺激到她。
“呀啊…你也真是的……”被觸碰到私處的何紅藥嬌嗔一聲,纖纖玉手也解開了羅雲的衣帶。
“明明你清晨才剛做完…別太心急啊……”“你知道?”“你聲音這麼宏亮,能不知道?”何紅藥笑著,並緩緩拉下羅雲的褲頭,手也開始朝著他的巨根摸去。
一邊親吻著羅雲,何紅藥一邊套弄著羅雲的陽具。
手法雖不能稱作熟練,但已經有相關知識的加持,加上內息已然恢復,她還是讓羅雲的陽根隨著她的撫摸而漸漸脹大。
羅雲也沒有閒著,伸入何紅藥花瓣的手挑逗著外圍,不時碰觸到逐漸露出的花蕊,讓何紅藥間歇地發出嬌嗔聲,淫水開始流出,沾濕了羅雲愛撫她的那只手。
“嗯嗯…嗯唔…這樣子…你還滿意嗎?”何紅藥嬌聲問著,手上套弄羅雲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你這個…嗯啊…也太大了……”停下手邊的動作,何紅藥一口又一口吻著羅雲,頭部則緩緩從羅雲的面龐向下移動,脖子、胸脯、心窩、腹肉……一直到巨龍的根部。
何紅藥伸出舌頭,從根部開始舔舐著羅雲的陽具。
一開始是連吻帶舔,一下下刺激著黝黑的陰莖,同時一只手在前端的冠部,圈起食指和拇指細細地套弄著。
“要接著做嗎?”何紅藥媚笑著對羅雲問道。
“不了,就這樣吧”羅雲搖搖頭。
“你身子應該還沒完全恢復”何紅藥輕哼一聲,空著的手朝羅雲一推,讓他整個人躺在床鋪上。
“做點簡單的沒意見吧”只見何紅藥赤裸的身軀在羅雲身上稍稍轉動,讓彼此的面部仍對著彼此的下身。
她緩緩趴在羅雲結實的上腹,白嫩的乳房壓上陽具的根部,同時也讓自己嬌嫩的花瓣正對著羅雲。
何紅藥張開嘴,雙手捧住羅雲勃起的巨根,讓前端緩緩滑入自己的口中。
由於羅雲的尺寸無法讓她直接吞入,她只能盡力在前端吞吐著。
另一邊的羅雲這次雙手並進,先是將沾著淫水的前戶張開,接著左右手各兩指觸碰到粉色的洞口處,開始細細撫弄何紅藥的蜜洞周圍。
羅雲的挑逗還不只如此。
“嗯唔…嗯嗯……”莫名的刺激從下體傳來,讓含著羅雲陽具的何紅藥叫了一聲。
羅雲以波紋刺激著洞口周圍,不時還會朝露出的花蒂進攻。
細致的操作不單是來自手上的愛撫,另外加上波紋的刺激,讓何紅藥因不斷的酥麻感而扭動著下身。
何紅藥的蜜洞口開始隨著受到的刺激而抽搐著。
見何紅藥如此,羅雲放膽將一根手指伸入其中。
“嗯嗯…啊啊……”當一根指節沒入何紅藥的陰穴時,她忍不住松開嘴叫出聲來。
“怎麼停下來了?”羅雲調皮地問,另一只手同時朝向另一個地方摸去。
“你…真是太…啊啊…那里是……”何紅藥感覺到另一個不同的酥麻感傳入身體,那並非是來自於自身的陰道口,而是來自另一處。
“連…連那里都…不要…啊啊…會出來的……”女性的花瓣掀開後,除了明顯的生育通道外,還有另一個往體內的通道,那便是更加細小,只供尿液排出的通道。
羅雲刺激了那處。
“你可別停下來喔”羅雲這時顯得有些壞心。
“我出來之前可是不會停下的”“變態”說出了唯一的感想,何紅藥再度張嘴,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快感,繼續吸吮著羅雲的陰莖。
僵持了一段時間,羅雲雖然感到精關逐漸把持不住,但何紅藥明顯是快要先繳械的一方。
“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何紅藥用力咬住嘴里的巨龍,忍耐因愛撫而帶來的高潮。
由於連尿道也被羅雲玩弄著,高潮同時她也立刻失禁,毫不客氣地直接噴在羅雲臉上。
而何紅藥最後一咬,也讓羅雲松了最後一道閘門。
“吼喔喔喔——”便隨著怒吼,羅雲也直接在何紅藥嘴里釋放出濃厚的精華。
噴出的量讓何紅藥險些嗆著,但她還是死命含住直到羅雲射完。
高潮後的何紅藥吐出羅雲半軟的巨根,攤在羅雲身上喘息著。
羅雲從旁捏了塊方巾,擦了擦自己被噴濕的臉龐。
“還以為你多少會矜持些”“哼…哼嗯…那是你自作自受……”何紅藥一邊喘息回嘴道。
“晚上能繼續嗎?”羅雲把方巾丟給她,讓她稍作清理。
“你也才剛痊愈,怕你直接來會吃不消”“你方才有擔心我吃不消?”何紅藥擦了擦身體,笑著回說:“晚上繼續自然可以,但總得給我件衣服穿吧。
你把我扒光好一陣子了”“晚些找人送給你”羅雲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笑了笑說:“你回復得比我想像中快就是”“老娘既能大難不死,當然是異於常人”何紅藥說完這自滿的話,再度起身摟住了羅雲,往臉頰親了一口。
“老娘只說一次—多謝。
還有…你要老娘跟著你可以,但你不可像夏雪宜那樣”“嗯,我答應你”羅雲說得像隨口回應。
並非他不誠懇,以羅雲的觀點看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欺騙誰的打算。
冒犯到他,他便采取相應的行動,如此而已。
原先他只想讓何沅君接管歸雲莊,將洪凌波調教成自己底下的妓女。
至於李莫愁和何紅藥,他原本以為時間一到,她們還沒屈服就干脆殺了。
發展至今出乎他意料,四個他碰上的女人都做了一樣的決定。
他到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不要出什麼亂子。
**********這天歸雲莊的夜晚比較特別,但這不是出於逢年過節,或是有任何婚喪喜慶,而是羅雲的一個安排。
“新莊主找咱們是要做甚?”幾名莊內的仆從打著燈火在大院一邊閒聊著,一邊走向主廳。
“三更半夜還要上工,真是折騰唷”“但這次是要咱們進大臥房辦事”一名仆從帶著疑惑說:“不過廂房的事情,怎麼會要咱們這些苦力呢?一般不都是女人家進去打理嗎?”“別瞎問瞎扯。
新莊主可把太湖的人都嚇一遍了,就算不知道他會怎樣,我也不想被他處罰”幾個男丁七嘴八舌地走進大臥室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里頭傳來羅雲的聲音。
歸雲莊的大臥室理應是莊主的臥房,但格局遠比常見的臥房大多了,堪比一家大戶的廳堂。
想當然爾,就算是夫妻共枕也用不了這麼大空間。
但這對羅雲現在要做的事情恰好合適。
何沅君、洪凌波、李莫愁、何紅藥、文珊芸五人各自占了一處,坐在事先鋪好的床褥上,對著眾男仆招手。
只是除了經驗老到的文珊芸外,其余四女動作都顯得有些生硬。
“莊主?這…這是?”一名仆役結巴著問。
見眾男仍有些不明所以,羅雲才吐出幾個字。
“試水溫”“水溫?這兒沒有水?是要洗澡嗎?”“唉…我本業是開窯子的,今天要你們來,原因挺簡單”羅雲敲了敲問蠢問題那人的腦袋。
“就是要你們來當她們的客人”“什麼?”眾男仆大驚。
“我先講明,一次一個人,不准蹬鼻子上臉。
任何例外或任何需要,都是女孩子家說了算”羅雲飛快地說明,同時把面前還傻著的男仆推向文珊芸那處。
“就當是我給你們的福利,過了晚上可就沒了”“咦?”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文珊芸就接過他的身子,把他摟在懷里。
“不好意思,我可要教新姊妹們辦正事,別怪我太粗魯喲”文珊芸纖細的手熟練地解開男仆的上衣,讓他的胸膛露出。
其余男仆見狀,也各自忐忑著走向另外四女。
要說他們不好女色也是假的,不過真正逼他們前進的動力,還是在一旁滿臉嚴肅的羅雲。
和羅雲以外的男性交歡,是她們這次的課題。
何沅君、李莫愁與洪凌波較不黯性事,動作並沒有特別俐落;至於何紅藥的死板動作,主要是出於明顯的尷尬。
“先找到衣帶,那是所有外衣的基本,解開衣帶就能脫掉所有衣服了”文珊芸一邊向眾女解釋,以手上的男仆當作教材示范給另外四人。
“就算穿得再華麗,男性的衣物都沒那麼復雜,解開外衣跟全脫了沒兩樣”
莊內仆役穿的不過是尋常衣服,和羅雲所穿的組成差不了多少,因此眾女也很快地就扒光靠近的男仆。
撇開何沅君那邊不談,這景象反而讓羅雲覺得眾男丁才是被侵犯的一方,特別是在李莫愁直接撕破男仆的褲子之後。
“大部分男人來妓院是要被服務的,所以需要一點前戲”文珊芸嫻熟的拿起沾濕的方巾,擦向男仆的下身,並解開自己的衣帶。
“不只下身,只要一絲絲的肌膚接觸,都能算是服務”“啊…夫人……”何沅君那一方的男仆叫出聲來,被何沅君玉手撥弄的陽具正直立著顫抖。
“現在別這樣叫……”撫摸著比羅雲小了許多的陽根,何沅君羞紅著臉。
“我還不是很熟悉……”文珊芸相當細心的說明,用手上的“教材”,從女子各個身體部位的使用,到男子所有可能的敏感處,都钜細靡遺的展示一遍。
“當然,不是都要做一遍”文珊芸看著懷中因繳械多次而虛脫的男仆,擦了擦手後說:“到一個程度,兩個人覺得可以就能做正事了”雖不甘心,但基於身體吃不消,被文珊芸弄得虛脫的男仆趕忙找人接棒。
一旁的李莫愁正用略大於其余四人的玉乳,夾住眼前男仆的肉棍,生硬的搓揉著。
技巧雖然不夠,不過柔軟玉兔的刺激也足夠讓男仆興奮起來。
文珊芸沒有講明的是,看似在服侍男人的過程中,都是讓女子掌握主導權。
不管繳械與否,男人都是被動的一方。
一來是效率考量,二來是根本就不用對一般男人的技巧有所期待。
(真的…差很多。)洪凌波被摸了幾下臀肉,雖不至於感到不快,只是和羅雲細致的手法比起來還是差勁許多。
“再來是交合”文珊芸跨坐到剛接手的男仆身上,將半硬的陰莖對准自己的花穴口。
“首先,要將前端一部份先放進去,才可以一口氣坐下”文珊芸確保前端已經沒入自己的洞內後,便一口氣坐了下去,讓整根陰莖插入。
“嗯…這個姿勢比較好自己動起來…當然…姿勢都是看雙方感覺來決定的……”一邊解說著,文珊芸一邊扭動自己的腰部,讓身下的男仆不禁叫出聲來。
其余四女並沒有像文珊芸那樣熟練,都是躺在床耨上等面前的人插入。
相比於羅雲的熟練和果斷,鮮少體驗雲雨之歡的男仆們就顯得笨拙許多,等了一段時間後他們才順利開始抽插。
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平日的生活就和性事無緣,更遑論上妓院尋歡。
“再…用力些…嗯…就是那里……”何紅藥要求正奮力擺腰的這名男仆更加用力,多少有起到一些激勵的作用,讓他可以多刺激到何紅藥的花心。
其余體會過羅雲技巧的三女,雖不是沒有感覺,可是感受到的快感還是差了一截,離高潮似乎遙遙無期。
“啊啊…出來…出來了……”文珊芸身下的奴仆首先繳械,陰莖在文珊芸體內抖動著噴出白濁的精華。
“嗯嗯…啊啊…很棒喔……”文珊芸吻了下對方,腰再戲弄似地動了一下,像是要榨干尚末出來的精華一般。
“很舒服對吧?”不過文珊芸還是沒有高潮,那聲嬌嗔大概就是順著快感而出來的一聲。
“嗯啊…出來了……”洪凌波那邊也結束了,和文珊芸的狀況一樣,她還沒高潮就已經結束了。
因為經驗不足的緣故,第一輪的男丁很快就紛紛繳械,下場休息。
羅雲在旁從頭觀看著,看著眾女在文珊芸的指導下能否適應這些流程。
再怎麼說,她們之後都是要和不同男人交歡,他現在既然在場,或多或少還是會留意一下她們的反應。
“加油…嗯…這下有到了…嗯啊……”文珊芸換了體位,改以四肢趴著的方式讓下一個男仆抽插著,神色還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嗯嗯…嗯啊啊…要…就是這個…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李莫愁在第二人快要結束之時,才達到一次高潮。
雖不及羅雲帶來的衝擊感,但少說也能釋放一些快感。
被羅雲喚來的男仆人數也就十來位,在與眾女輪番的交合後,不過一兩個時辰,眾男仆便沒人能繼續下去。
眾女的高潮次數中,最多的是李莫愁的四次,而文珊芸也僅高潮一次而已。
“累了就去休息吧,別忘了明天還要干活”羅雲對著累倒的男仆說道。
眾男仆聽見便各自著裝,一一離開大臥室。
“之後該不會都要如此吧,羅雲先生?”何沅君問道。
她可不希望在莊內還要一直被男人騎在身下。
“不會,就這幾次”羅雲扔給她們一人一塊方巾讓她們清理。
“性事該怎麼樣或是和誰我不介意,但莊內要能維持運作,不可能讓每個人都耽誤了工作”“所以…你允許我們自己…找那些人…做那檔事?”洪凌波有些害臊的問。
“該干活時干活,事情做完想干啥我不會管”羅雲想了想後說:“除非是無故離開,但我接手窯子後還沒發生過就是”“嗬嗬…放心吧,在羅老板底下工作可是很開心的唷”文珊芸笑著從羅雲背後摟住他。
“不過…我好久沒和老板做了,接著您不介意親自下場吧?”“方才這麼多人還不夠?”羅雲反問。
“重質不重量嘛”文珊芸將手伸入羅雲衣內,對著其余四女拋了個媚眼。
“況且…其他人不是也還沒滿足嗎?”“呿—什麼還沒滿足,只是其他男人不中用而已”李莫愁嘴上這樣說,卻率先上前挽住羅雲一臂。
見她如此,何沅君等人也不避諱地紛紛跟上。
眾女開始從不同的角度愛撫著羅雲的身軀。
“你們就沒人擔心我能吃得消嗎?”羅雲有些沒好氣的說。
“你自己擔心就好囉”何紅藥拉下羅雲的褲子,和洪凌波一同從兩側舔起羅雲的巨根。
她們摸到底线就懂得捉弄人了。
羅雲這樣想著,但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能頂多久是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