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
我不知是誰來了,趕緊穿上短褲。
外婆倒是輕松,巍然不動。
姨娘則笑嘻嘻地跑去開門,就穿著那件薄紗睡裙,走路那會,吊帶睡裙里的兩只大奶子不停晃動,煞是好看。
我突然有個強烈預感,可能是姨媽來了。
不出所料,正是姨媽,她很普通的打扮,素容淡妝也難掩她的美色,似乎在譏諷姨娘穿得太暴露。
姨娘不以為然,淡淡羞笑,領著姨媽來到外婆面前。
外婆有一絲尷尬,但氣勢不減,挺著睡衣里的兩只豪乳,目光盈盈溫柔,和姨媽對了兩眼,算是彼此打了招呼,這光景哪像母女,或許她們之間有了心靈溝通。
姨媽看了看我:“你陪外婆和姨媽吧,媽弄幾個菜給你們吃。”
說完,她徑直走入廚房,手里拿著不少食材。
我忽然明白了,姨媽是來給外婆盡女兒心意的,特地來這里做菜給外婆吃,其實姨媽嘴硬而已,心里還是牽掛著外婆和姨娘。
啊,好怪異的氣氛,姨媽是那麼坦然,她明白即將發生的淫靡,我難以想像,卻又可以預見淫靡的場景。
重新在沙發左擁右抱,我的巨物一直硬著,兩位熟女的美色太誘人,姨娘再次迫不及待地扒下我的短褲。
外婆見姨媽在,收斂了許多,很矜持的樣子,姨娘就不管這麼多,玉手握住巨物把玩,把巨物捋得龜頭黝黑,好不猙獰。
我遠眺了廚房一眼,好奇問:“姨娘,你知道我媽媽要來。”
姨娘徐徐滑到我身下,跪在我腳邊,小聲道:“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媽媽打電話給我,說要過來。”
“那我們是不是改天……”
我擠擠眼,故意逗姨娘和外婆。
兩位大美婦一聽,都臉色微變。
姨娘用鼻子聞了聞巨物,鏗鏘道:“不許再改天了,就算天塌下來,就算你媽媽在,我也要,我不能再忍,我今晚要定你。”
說完,姨娘張開小嘴,目視著我,很溫柔地含入了巨物,吞吐有點笨拙,可以理解,因為姨娘還是處女。
我渾身舒服,毛孔豎起,很曖昧地看向外婆:“外婆,你也要麼。”
問得很露骨,充滿了挑釁。外婆柳眉輕挑,大鳳眼一片不羈:“你給呢,外婆就要,不給呢,外婆等會出去喝酒,找個男人喝酒。”
我愣住了,身下的姨娘林玉蘭忍不住咯咯嬌笑,我嘆息道:“外婆你存心氣我。”
外婆嫣然嫵媚,端起一杯紅酒優雅品嘗,老狐狸似的。
姨娘吐出大龜頭,調侃道:“你外婆吃的鹽巴比你吃的飯還多,你假裝對外婆不在乎,外婆不受你這套的,姨娘我呢,非青龍不要,只能被你欺負,你外婆就不一定,她實在沒辦法了,真會到外面找開心。”
我知道我心智遠不是外婆和姨娘的對手,她們輕易就能看穿我內心底牌,以我海龍王的脾性,又豈會容忍外婆在外邊勾引男人,不知道還情有可原。
我輕攬外婆的腴腰,誠懇道:“我不是不在乎外婆,外婆漂亮迷人,我很喜歡,我是怕外婆的身子經不起我……呃,我是怕用力過猛,傷著您老人家。”
“我很老嗎。”外婆目光陰森。
我忙賠笑:“說錯,說錯。”
外婆愈加不滿:“那天跟你娘打得旗鼓相當,你覺得外婆的筋骨像朽木?”
我沒敢再接話,嬉皮笑臉地膩著外婆,用我的肋部蹭她的乳房,外婆的乳房好大,朦朦朧朧的誘惑非常吸引人,兩粒隱約的提子漸漸挺翹,那輪廓越發像個大桃子。
走來走去的姨媽耳尖,估計一直在聽我和外婆說話,她從廚房走出來時冷不丁說了一句:“中翰是關心你。”
外婆沒好氣,白了一個冷眼給姨媽:“你別插嘴。”
姨媽果然沒說話,一扭大屁股就回了廚房。
氣氛意外的很溫馨,姨娘在吮吸我的巨物,外婆則親熱地和我聊天,聊很多國外的趣事,我知道,她在醞釀激情,像外婆這種品味高的女人,不會輕易出軌,不會輕易涉及性愛,大青龍強烈吸引著她,她在堆積我和她之間少得可憐的情感,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和外婆漸漸有了感覺,感覺很親切融洽,我略微挑逗她,她就開始親我,動作逐漸大膽。
可畢竟是外婆,我不敢像肆虐其他女人那樣對外婆,外婆狡笑,小聲問:“也讓外婆親你下面好嗎。”
我當然同意,外婆放下酒杯,溫柔道:“玉蘭,你讓開。”
話雖溫柔,卻是毋庸置疑。
姨娘吐出我的巨物,嫵媚地來爬到我身上,也與我接吻。
外婆跪坐在我腳邊,一手輕撫我的大腿,一手輕撫我的龍毛,鳳眼異樣。
姨媽正好端了一碟菜上餐桌,順便走近看我們兩眼,提醒道:“小心點,別傷到喉嚨。”
這話自然是對外婆說,哪知外婆不接受姨媽的關心,淡淡說:“你媽媽不是關心我,是氣我。”
我壞笑,幫母親說好話:“媽媽是在關心外婆,我這支大棒棒可不一般,萬一撐破外婆的嘴巴,我於心不忍。”
“你看著啊。”
外婆的氣勢陡盛,有很強烈的較勁意味,她嫻熟地擼了擼巨物,在我的注視下緩緩吞下了巨物,只覺得巨物進入了溫暖的口腔,腮肉愛撫似的收緊,完整地包裹住大龜頭,繼而緩緩吞入,緩緩吐出,吮吸了幾下,再次深入,大龜頭直接進入喉嚨。
我的毛孔極度打開,難言的舒服充斥了身體的每個細胞,我親眼目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點一點的被外婆的小嘴吞噬,瞬間又被拉出,唾液如絲,我剛想喘一口氣,外婆再次吞入巨物,這次,巨物徹底被她全部吃完,一點都不剩。
姨娘看得好緊張,我好興奮,深深一呼吸,渾身顫抖,腳趾抖動,快感強力地撞擊我心靈,我舒服得哇哇大叫:“外婆,這是啥技術,要命了。”
身邊的姨娘給了我一肘,很不滿:“姨娘含得不舒服嗎。”
我顧不上姨娘,挺動巨物在外婆的深喉里摩擦了幾下,外婆吐出巨物,氣息悠遠,一臉得色:“玉蘭,舔這個要工多藝熟,你還是個處女,怎能讓男人舒服。”
姨娘很不服氣:“我有學習含過按摩棒的。”
外婆不悅:“按摩棒能跟真的一樣嗎。”
我不想聽吵架,握著巨物送到外婆嘴邊:“外婆,我舒服著呢。”
外婆輕笑:“會更舒服的。”
姨娘急了:“說好了,我先做。”
外婆很淡定:“我不會跟你搶,我是見中翰這東西好厲害,就想含含它,這東西能跟黑人的比。”
我心一動,馬上問:“外婆有跟黑人做過?”
外婆白了我一眼:“沒有。”
我追問:“那你怎麼知道我的能跟黑人比。”
外婆怒道:“氣外婆是不是,外婆是干什麼的,我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碰過。”
我想想也是,國外性風氣隨便,外婆在外國呆了幾十年,見識多廣,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外婆有沒有捅過屁眼,直接問的話不禮貌,便迂回試探:“外婆博古通今,不知您見過人家弄屁眼麼。”
姨娘頓時啊哈哈地大笑,小手捶打我,連姨媽也遠遠地朝我瞪一眼,外婆臉微紅,卻也隨和:“見是見過,但外婆就不弄了,萬一失禁,外婆變得臭烘烘的,討人嫌。”
我暗暗心喜,未被開墾的地方,都屬於處女地,都屬於我。
我一陣邪笑,笑得外婆目光深邃,仿佛看穿了我心思,氣鼓鼓的樣子,又不好明說,我大樂,轉移目標:“姨娘,你呢。”
“你想怎樣都行。”姨娘嬌羞,偎依在我懷里吃吃發笑:“姨娘還可以接受一男多女喲。”
我愛意泛濫,低頭親了姨娘一口。沒想外婆不以為然:“我不願意群P ,外婆喜歡浪漫,喜歡一對一。”
我順著外婆的心意,深情道:“我經常一對幾個女人,習慣了,不過,我也喜歡浪漫,也喜歡一對一,等我和外婆單獨相處的時候,我會讓外婆很快樂,我至少能讓外婆年輕十歲。”
外婆再次含入巨物,鳳眼喜悅,那淡淡的魚尾紋透著濃濃的成熟,她的指甲塗了猩紅色,她的雙手依然雪白滑嫩。
姨媽又端了一盤菜去餐桌,挺麻利的,對我們揚聲喊:“玉蘭,你們要麼快點,要麼改天,中翰等會有任務。”
“任務?”
外婆一怔,姨媽走來,優雅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上級臨時決定的,中翰今晚要和薇拉配合,在法國大使館弄一份商業情報,法國的工業部長來了,他們大使館要給部長辦一個隆重酒會,酒會大概十點開始,現在時間還很早。”
瞄了一眼我的巨物,姨媽微紅:“你們開心的時間還很充裕。”
“不早說。”姨娘好心急,我暗暗好笑,摟著她的腴腰,揉她的臀側,挑逗她。
姨媽淡淡道:“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氣氛,沒想到你們這麼磨蹭。”
“這是調情,不是磨蹭。”
外婆甩了甩烏發,那風情與姨媽竟然有七分神似,我巨物大硬。
姨媽沒有頂外婆的嘴,轉而看我,美臉露出了個迷人笑容,她與我近在咫尺,見我帝王似攤著身子,禁不住就戳我一指:“媽媽電話里不好說工作的事,就親自宣布任務,不是來看你色迷迷的,你主動點,別讓外婆和姨娘難堪。”
“我不難堪,既然中翰有任務,那就改天吧,我不急。”
外婆站了起來,我不得不佩服外婆的克制力,她已經很需要性愛了,但還能放棄。
反觀姨娘,她一語挑明:“我急。”
姨媽頷首:“時間還很充裕。”話剛說完,姨娘就含入了我的巨物,有了外婆之前的實戰指導,姨娘的口技果然提升了一個水平,好聰穎。
“薇拉就是若若和凱瑟琳的媽媽吧。”外婆問姨媽。
“嗯。”
外婆微笑輕嘆:“中翰好厲害,外婆最佩服你這個,我在國外這麼多年,發現一般的金發女郎是不屑華人的,你能追到這麼漂亮的金發女人,還能母女通吃……”
我好不驕傲:“誰讓我是海龍王,我跟別人不一樣。”
姨媽嗔我,她也不好說出薇拉曾經跟我父親的情事,如果不是薇拉愛屋及烏,恐怕我也很難追到像薇拉這樣的極品金發美女。
“你們別說這個了,中翰,我們做吧。”姨娘拉著我的手站起來,晃蕩著大奶子,估計是想要到她臥室床上做。
不料,姨媽和外婆幾乎異口同聲說:“就在這里吧。”“在這里做算了。”
姨娘林玉蘭訝異道:“為什麼?”
姨媽道:“你是第一次,我們在旁邊看著,可以照顧你。”
外婆出乎意料地贊同姨媽的建議:“香君說得不錯,你這個年紀,處女膜恐怕變厚,萬一大出血,我們也好幫上忙。”
我把姨娘拉回懷里:“茵茵姐,聽話喔。”
姨娘吃吃笑說:“好羞啊。”
姨媽嗤之以鼻:“一個敢開淫亂派對的人,還有什麼好羞的。”
姨娘不依:“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外婆不耐煩道:“好啦,別廢話這麼多,中翰有任務的。”
姨娘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大帥哥,溫柔點啊。”
我壞笑,示意胯下:“我溫柔,它不溫柔。”
姨娘嬌羞,用力握住猙獰巨物:“它確實不像溫柔的樣子。”
大家哈哈大笑,氣氛一下變得很融洽,仿佛就是大人教導小孩寫作業一樣,只是那份淫靡絲毫不減,因為姨娘躺下沙發,頭枕著抱枕,修長的美腿分開,嬌柔問:“用不用潤滑油。”
“不用,很濕。”
我掀開姨娘的睡衣,輕撫那一片白得妖異的陰毛,指尖觸到幾片濕濕的蕊肉,姨娘觸電般縮了縮臀部,無限嬌羞,那蕊肉多粉嫩,像少女般粉嫩,連姨媽都覺得意外:“嗯,有點兒像處女。”
姨娘嬌嗔:“什麼有點兒像,人家就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只給大青龍上的處女。”
外婆和姨媽抿嘴,我好不得意,挺起小腹,將巨物壓上那片柔軟的白毛,滾燙的棒身摩擦方寸地。
姨娘顯然有些緊張,我柔聲安慰:“茵茵姐,別怕,大青龍喜歡你。”
姨娘騷騷說:“我也喜歡它,一見就喜歡,我不怕,我屬於它。”
我覺得姨娘林玉蘭說得很對,一切是那麼自然,彼此喜歡,歡樂的巨物抵住了肉穴口,龜頭幾次欲進不進,在穴口外徘徊了半晌,等蜜汁分泌更充分了,我才一邊提示姨娘,一邊收束小腹挺進,龜頭終於撐開姨娘的肉穴口,大青龍開始了它的破處之旅。
肉穴很肥,像姨媽那樣肥,像外婆那樣肥,這是多麼優秀的遺傳,我忍住極度亢奮,將巨物一點一點的捅入,姨娘先是張了張嘴,突然悶哼:“啊,好大,好粗。”
“要不要繼續。”我關切問。
“嗯。”
我又前進一點,姨娘蹙眉,我又問要不要繼續,姨娘首肯。
我卻停住了,因為遇到了阻隔,很輕微的處女膜阻隔,姨娘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甜笑:“繼續呀,愣著干啥。”
我必須發揮我的溫柔,我不是莽漢,我要像征服其他女人那樣征服姨娘。
俯下身,我與姨娘對視,我欣賞她的大鳳眼,聞她的如蘭呼吸,漸漸接近她的花瓣似的香唇,伸出舌頭去溫柔舔吻,引出小舌頭。
四周很安靜,外婆和姨媽都沒打擾,我吮吸著小舌頭,雙手悄然握住了姨娘的雙乳,五指收縮,姨娘嚶嚀,目視我玩弄她的乳房,好大的乳房,挺拔飽滿,可以比擬姨媽的桃子奶,我搓姨娘的兩粒乳頭,搓到有嚼勁,硬硬的,像軟糖,比軟糖硬,我的嘴巴轉移了目標,對著兩粒‘軟糖’肆虐,先咬後舔,舔了再吮,姨娘呻吟:“啊……”
原來,巨物進入了一半,衝破了微薄的阻隔,姨娘忍不住呻吟,外婆關切問:“怎樣,有沒有辣痛。”
“好像沒有。”姨娘搖頭,我見她臉色紅潤,心松了不少,巨物繼續深入,姨娘不停嬌吟。姨媽揶揄:“到底是不是處女啊?”
姨娘突然目光凶狠:“中翰有經驗,你問中翰。”
我隨口道:“應該是。”
姨娘打了我一粉拳:“什麼應該是,百分百是。”
姨媽道:“如假包換麼。”
姨娘怒了:“林香君,你什麼意思。”
外婆和姨媽都哈哈大笑,我瞅准時機,下身猛地疾捅,巨物直接插到了底,姨娘喊叫得撕心裂肺:“哎喲,插到什麼地方了。”
“全部插進去了。”
我直起上半身,一手揉姨娘的下陰,一手揉她的大奶子,那交合部的陰毛黑白交織,黑勢強過白勢,白毛纏入黑毛,好不怪異。
姨娘嬌柔道:“啊,我不是處女了,我的處女給了大青龍,啊……”
“好緊。”我亢奮地看著姨媽和外婆。
外婆撇撇嘴:“當然緊了,處女能不緊嗎,而且你這根家伙又太大了。”
“外婆怕不怕?”我涎笑。
“好怕。”外婆猛點頭。
“怕了還要?”我擠擠眼。
外婆輕嘆:“看來我還是要找不那麼大的。”
我一聽,好不焦急:“大的好。”
一旁的姨媽給我支招:“笨,是你外婆急,不是你急。”
我很狡猾的,這時候我當然是討好外婆,忙說:“我也急。”
外婆頓時芳心大悅,大鳳眼都笑眯了,在我面前抖動她睡衣里的兩只巨乳誘惑我,一只手輕撫我胸上龍毛:“中翰,外婆喜歡你。”
“滑頭,哼。”姨媽嬌嗔,狠戳了一下我的後腦勺。
身下的姨娘情迷嬌呼:“我也好喜歡中翰,他好有魅力,他有雙重男人氣質,中翰就是我夢想中的男人,我沒白等這幾十年,外甥就外甥,這是天注定。”
啊,我占有了姨娘,她屬於我,我們的黑白陰毛緩緩分開,又緩緩交織,緊窄的陰道仿佛抓住了我的靈魂,我溫柔抽動著,與姨娘深情對視,她領略到了性愛的真諦。
一小撮白毛染上淡褐色,這是最真實的證據,證明了姨娘林玉蘭確實是個處,她的處女膜變厚不變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保留了幾十年的處女給了我。
姨媽意外地給姨娘倒了一杯溫開水,姨娘感激,她感激的不僅僅是這杯關心的白開水,她還感激姨媽把我帶來人間,成全了姨娘,否則姨娘會悔恨來到這世上,如果一個女人做了一輩子的處女,那多悲哀。
“是舒服,還是痛?”我柔聲問。
姨娘像小女孩般撒嬌:“不舒服,也不痛,就是脹。”
我沒了繼續抽插的心情,巨物對處女來說很有殺傷力,繼續做的話處女膜裂開的傷口有感染的風險,更有大出血的風險,我不能太自私,所以我偃旗息鼓了:“姨娘,你是海龍王的女人了,我們有的是時間,等完成了任務,我再來伺候茵茵姐。”
外婆微微頷首,臉帶微笑,似乎贊賞我體貼。
成熟的姨娘當然更明白我心思,她美目清澈,嬌羞同意。
我徐徐拔出巨物,再次見到巨物根部的處女血,姨媽拿起一方准備好的溫暖濕毛巾,幫我清洗龍根,把整條巨物擦得干干淨淨。
“薇拉在你車里等你了。”姨媽悄悄吞咽一把口水。
“她來了?”我好意外。姨媽把我的內褲遞給了我:“她不願意上來,你快點下去吧。”
我趕緊穿好衣服,外婆和姨娘都沒異議,我們都是特工,這份工作是神聖的,無條件的,做為前輩,她們都理解我。
我告別了三位超級大美婦,臨出門時吻了姨娘,她那幅很陶醉的幸福樣有點呆萌。
停車場里。
一位金發大美女竟然坐在了我寶馬車的副座上,她是如何進入我車的,我不想追究,我被她的美色和精致打扮完全震撼,她穿著一件黑色晚禮服,她的金發微卷垂胸,乳溝半露,我清晰地見到了飽滿的高度,挺拔的輪廓,還有那雙謎一樣的湛藍眸子,我勃起了,強烈勃起著進入車子。
“我還以為要多等半小時。”
薇拉小抱怨,長長的眼睫毛,迷人的紅唇,不是很紅,嬌艷淡紅,我輕輕點吻上去:“我怎麼可能讓這麼漂亮的女人等太久。”
薇拉嫵媚:“我香嗎?”
我反問:“今天的任務艱巨嗎。”
薇拉輕松道:“小意思,只是簡單的拍一些商業情報,你配合我就行。”
見我色迷迷得不行,薇拉的大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想做的話,有二十分鍾。”
我很猥瑣地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在大使館里做,怎樣。”
“crazy.”
法國大使館門前停滿了車子。
換上正裝西服的我,可以說風度翩翩,豐神俊朗。
薇拉看我的眼神完全是水汪汪的,我問她是不是濕了,她爽快承認,媚笑著挽起我胳膊走入大使館,門口迎接賓客的招待是一位成熟外國男士,他對薇拉很熟悉,幾乎毫不保留地贊美薇拉,我有點兒吃醋,我們暢通無阻。
“紳士點,嫉妒會擾亂你的工作。”薇拉用胸部那地方撞擊我胳膊,我喜歡她這種安慰我的方式。
“我沒嫉妒。”我很大度,裝的。
“是麼。”薇拉吃吃嬌笑,我恨不得就地操了她。
在大使館跟女人交歡,我從來沒想過,說是來偷情報,不過,能順便偷偷情,學學人家007 邦德的風流,也算是一件引以為傲的事兒,將來可以在孩子們面前炫耀這段‘事跡’。
法國大使館我來過幾次了,憑記憶,我對大使館有一定的了解,加上進入大使館之前,薇拉給我看了大使館的平面構造圖,我更對大使館的布置了然於胸。
這次任務薇拉主偷,我負責放風,地點是大使館三樓靠左邊的第三個房間,那是大使館的機要室。
薇拉在法國大使館掛職,自然能在大使館自由活動,不過,要穩妥地獲取情報得找個幫手,我無疑是最佳人選。
酒會很熱鬧,來賓都很高貴,不少紳士美女在悠揚音樂下跳起了舞。
我們並不著急動手,如此高檔的酒會能享受就享受,經薇拉介紹,我認識了很多洋人,包括大美女,而法蘭西自古就盛產美女,我敢說,在這酒會上,我見到不少於十位可以比肩薇拉的超級大美女。
薇拉很狡猾,盡量不介紹大美女給我認識,但她總要跟人交際,總要離開我一會,我有機會認識那些大美女了。
沒想到,我還沒去搭訕大美女,救有大美女主動找上我,裊裊優雅:“嗨,你是凱瑟琳的朋友。”
“是的。”
我瞳孔擴張,心如鹿撞,一位絕對百分百的歐美大美女端著一杯香檳走到我面前,酒香人也香,芳香怡人,一襲很性感的灰白色開叉晚禮服,能隱約見到雪白大腿,潤滑的脖子上沒有任何首飾,唯獨的首飾就是不起眼的耳環,耳環再美,也美不過她的鎖骨,好銷魂的鎖骨,她身材好高挑,胸部很高聳,盤著晚裝發髻,不失典雅,我想,無論用什麼去衡量,她都是超級大美女。
“你好帥。”大美女笑盈盈的,華語說得比我還流利,我禁不住夸贊:“你華語說得真好,要是你用外語跟我說話,我今晚就很遺憾了。”
“咯咯。”
大美女嬌笑,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她有一股迷人的風情,神秘優雅,成熟動人,年齡估計在三十五歲到五十歲之間,西方女人在這年齡段很難看出真實年紀,她很勻稱,不肥不瘦,如一朵綻放的玫瑰。
我趕緊地,心慌意亂地自我介紹:“李中翰。”
“賽西莉。”
我默默地念著這名字,我要記住賽西莉這個名字,她笑道:“凱瑟琳很少跟亞洲人交朋友,更別說帶一位亞洲男士來參加酒會,我現在很好奇。”
“嚴格來說我不算是凱瑟琳的朋友。”我不露痕跡地暗示對方我跟凱瑟琳的關系並不親密。
賽西莉果然意會,頷了頷首,“哦”了一聲,味褐色的眼眸神秘又狡猾。我心一動,半開玩笑的補充:“我是她奴仆。”
賽西莉調皮道:“經常跪她麼。”
“呃。”
賽西莉見我窘迫,不禁嬌笑,乳肉震顫。
我被勾引了,我清晰的感覺到賽西莉在勾引我,我不能假正經,我要圓一圓我的暗示,所以我大膽地靠近賽西莉,深情地注視她:“賽西莉小姐,你很漂亮,不笑就很漂亮,笑起來更漂亮。”
賽西莉兩眼放亮:“跟薇拉比嗎。”
我點頭:“是的。”
賽西莉聳聳香肩,轉動狡黠眼眸:“很榮幸。”
一位侍者經過,我放下了酒杯,誠懇道地向賽西莉發出邀請:“能請你跳個舞嗎。”
賽西莉吃吃嬌笑:“薇拉在看我們。”
我一愣,順著賽西莉的目光看去,不遠處,薇拉不時朝我們張望,賽西莉還舉起酒杯,遙敬薇拉,薇拉也同樣回應。
“能請你跳個舞嗎。”
我再次邀請,這次賽西莉接受了,她放下酒杯,與我相擁而舞,一刹那,我有被電的感覺,渾身酥酥的,我握住她的手,摟住她肉肉的腴腰,心跳加速。
我們沒有說話,就是互相凝視著,很高級的目光挑逗。
正陶醉,耳邊突然傳來薇拉的聲音:“中翰,你不是說要跟我跳舞嗎。”
怎麼回事,我握住賽西莉的手不願放下,摟住她腴腰的手也不想放開,很尷尬道:“是的,可是……”
“你們跳吧。”
賽西莉主動推開了我,我和薇拉以及賽西莉都在微笑,但我們都知道這是無奈的假笑,我心中縱有無限的遺憾,也只能放棄賽西莉,輕摟薇拉,目送賽西莉離去後,我與薇拉慢舞:“淑女點,嫉妒會擾亂你的工作。”
“我沒嫉妒。”薇拉趾高氣揚的樣子,她明顯生氣,白痴都能看出她在生氣。
我訕笑,手指輕揉她的腴腰。
薇拉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很快就熄滅了怒火,小聲道:“塞西莉是誰,你可能不清楚,她可是大特務,大爛貨,死在她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
“太夸張了吧。”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是塞西莉是妖姬,不過想想也不足為奇,外交場合里,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有可能是特工,薇拉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
怕我不相信,薇拉冷冷警告:“你回去問問你媽媽,西班牙大使館的塞西莉是誰,你媽媽就會仔仔細細地告訴你,如果你媽媽知道你想跟塞西莉上床,我保證她會揍你。”
好吧,特工就是特工,特工的代名詞就是心狠手辣,丑的美的都一樣,她們經過千錘百煉,隨時能置人於死地,我對塞西莉的熱情迅速冷卻,眼角視线一直觀察著左前方的一位超級大美女,笑嘻嘻問:“斜對面那位呢。”
薇拉不用回頭就知道我問誰,她臉色很難看,眉兒輕挑,佯笑道:“操你媽的,你是來工作的,還是來泡妞的。”
我不禁好笑,用襠部頂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頂中薇拉的下體,她好恨。
我涎著臉逗她:“都沒泡上,就隨便問問,你就操我媽媽了。”
薇拉一個深呼吸,平靜地告訴了我:“她叫克萊爾,也是特工,荷蘭籍,她屬於兼職特工,現在的身份是荷蘭大使館的醫護主管。”
又是特工,兼職特工也是特工,我只好再次轉移目標:“我身後那位怎樣。”
原以為會被薇拉臭罵,大大出乎我意料,薇拉笑了,真的笑,簡直天地失色:“這位啊,這位啊,咯咯。”
“怎麼了?”我意外薇拉的表情,更意外的是,薇拉壓低聲音,藍眸格外誘惑:“你可以操她。”
“為什麼?”我大驚,好想回頭仔細看看這位絕色大美女。之前有觀察過她,屬於知性女人。
薇拉細細道來:“她是我們法國大使館的人,剛從法國調來,如果我判斷不錯,她一定是部長的情婦,如果你能勾引她,你就引上三樓,我趁機拿情報,以後我還拿她和你上床這事要挾她,利用她。”
我心驚不已:“這是你計劃好的?”
“不是。”薇拉詭笑:“我是靈光一現,今天所有的保衛人員都盯著部長,要拿情報好像不太難。”
我嘆息,很憂郁:“好吧,為了國家利益,我不會計較個人榮辱的。”
“FUCK. ”薇拉怒瞪我一眼,我擠擠眼,又用襠部觸碰她下體,不重不輕,讓她下體癢癢的,見她的美臉迅速酡紅,我回以粗俗:“我FUCK你才對,從後面插,插到底。”
感覺薇拉被我挑逗了,她的手很燙,體溫在升高,一雙大眼睛快滴出水來。
即便如此,她仍然臉色平靜,心理素質很棒:“她叫伊蓮恩,法語里,是小鹿的意思,她在北方大學進修過,二十九歲,華語很流利,我對她了解並不多,你盡所能地勾引她,勾引不到就換另一套方案,說實話,她很難被勾引,她不像塞西莉那麼淫蕩。”
“如果你能安排一個女人去勾引部長的話,我有機會。”
我眺望遠處的法國工業部長,一個禿頭老家伙,竟然是一位超級大美女的情人,我好不郁悶,誓要使出渾身解數,把身後這只“小鹿”捕獲。
“我試試。”薇拉嬌笑。
我不知哪根弦搭錯了线,突然惱怒:“操你媽的,我說讓你安排一個女人,不是要你親自上。”
薇拉火了,咬牙切齒道:“我沒說我親自上,我也不會親自上,我說我試試安排一個女人去勾引部長。”
“你沒說清楚。”我趕緊抱歉,誤會了佳人的意思。
“FUCK. ”
“我FUCK你才對,從後面插。”
“我們跳過去。”
薇拉小聲示意我,我心領神會,舞步中後退,與身後的人撞在了一起,雙方都立刻說抱歉,薇拉佯裝驚訝,用法語打招呼:“elaine. ”
“vera. ”
超級大美女也說法語,兩人聊了幾句,接下來是薇拉的發揮,她先是把我介紹給了這位叫伊蓮恩的超級大美女,然後對伊蓮恩身邊的外國男士饒有興趣,他們用英語交流,似乎越聊越興致,薇拉決定跟這位外國男士深談,征得我和伊蓮恩的同意,我們愉快地交換了舞伴,薇拉勾著那男士的胳膊邊舞邊聊。
我的微笑很迷人,伊蓮恩很好奇地打量我,我很紳士地輕摟她的腰際,一切是那麼自然。
伊蓮恩很美,褐色眸子,睫毛飛長,渾身的知性風采張揚灑脫,在這一點上,伊蓮恩與薇拉有點像。
但伊蓮恩的美貌與薇拉完全不同,她有一頭天然的棕發長發,接近巧克力色,發梢微卷,恬靜柔順,非常漂亮,國人女性都喜歡把自己的頭發染成這種顏色,可伊蓮恩是天然棕發,得天獨厚。
她的棕色禮服時尚而含蓄,並不暴露,該遮的地方全嚴實遮住,但再含蓄的禮物也會透著性感,何況歐美女人的身體曲线是天生的優美,所以只要男人生理正常,都會被伊蓮恩刺激得腎腺加倍分泌雄激素。
啊,伊蓮恩穿著一雙七公分的高跟鞋,淡棕色,細帶盤繞,那腳趾塗成了白色,醒目耀眼。我硬了,硬得厲害。
因為是要勾引伊蓮恩,我必須采取主動,我目光含情:“幸好,伊蓮恩小姐的華語很棒,否則我今晚會很遺憾。”
伊蓮恩咯咯嬌笑,她聽出了我含蓄的奉承,一雙美目閃耀著光芒。我知道,我引起了她的興趣,泡妞的第一招就是盡快引起對方的關注。
第二招,就是要暖場。
我贊揚伊蓮恩的口語能力,對於如何奉承知性女人,要恰到好處,不能漫無天際,口若懸河,沒搔到對方的癢癢處,說再多,對方也會覺得你淺薄,一定要找到對方的優點,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上加以點綴,讓對方產生共鳴,這樣,對方就會對你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恭維道:“你的口語這麼棒,一定在華夏待了很長時間。”
伊蓮恩微笑頷首,她簡單地說了她的來華經歷,我果然沒判斷錯,伊蓮恩從十七歲開始就來華夏留學三年,之後經常來華,按她的話說,她算是半個華夏人了。
泡妞的第三招出手了,萬變不離其宗,要迅速令對方血壓升高,在酒會這種充滿浪漫激情的地方,女人只對性和錢感興趣,其他的話題滾一邊去,而知性女人平時壓制情欲,在酒會上是很放松的,如果有俊男環伺,如果再喝了點酒,她們身上的性愛機器會開足馬力,一觸即發,就看哪個男人能幸運地把握住機會了。
“伊蓮恩小姐,你華夏待了這麼久,你覺得華夏男人怎樣。”
我單刀直入,撩撥伊蓮恩的情感,她這麼漂亮,追求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我的詢問激起了她的興趣。
“咯咯。”伊蓮恩明顯臉紅,她的腦子在這瞬間,一定閃過了她印象深刻的時光,她興奮道:“華夏男人有個大優點,他們都懂得做吃的。”
我用力點頭,給了伊蓮恩贊賞的目光,她好奇問:“你也會做吃的嗎?”
我知道機會來了,知性女人都是比較傲嬌的,因為她們有才華,所以自戀,對她們必須要有強勢,我帶著濃濃自信道:“我可能是你所認識的華夏男人中,最會做吃的,如果我不在政府工作了,我就去當一名好廚子。”
我透露的信息引起了伊蓮恩的強烈興趣,她不僅知道了我很會做吃,還知道我是一名公務員。
伊蓮恩在華夏待久了,又在大使館工作,平日與官員交往甚多,肯定有所了解華夏官場,熟悉華夏公務員的社會地位上高人一等,果然,她驚訝問:“你在政府部門工作?”
我淡定回答:“我在上寧市下轄的一個縣里做縣委副書記,源景縣,你聽說過嗎,這兩年那里發展得很好。”
“啊,我知道,我知道源景縣那個地方,我去旅游過,你竟然是那里的縣委副書記,你好厲害,這麼年輕就做縣委副書記,很大的官。”
知性女人大都崇拜權力,不分人種國籍。
伊蓮恩的瞳孔悄然放大,體溫在升高,我敏銳地察覺出她對我產生了濃厚興趣,但她多少有點懷疑我的身份,我微微一笑,拿出了華夏官員特有的口吻:“過獎了,我官不算大,但在源景縣,我說了算,那里有很多好吃的,下一次你去源景縣,我安排人帶你去享受美食,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太好了,我能留你電話嗎。”
伊蓮恩很熱情地跟我索要電話,我當然不會拒絕,留了電話給伊蓮恩,我們的關系迅速拉近,我給她介紹了做“霸王花排骨湯”的要領,以及做“椒鹽香酥雞”的訣竅,聽得伊蓮恩有吞口水的跡象。
“只要伊蓮恩小姐連續喝一年的霸王花排骨湯,我保證你的皮膚一輩子潤滑,不會有粉刺痘痘。”
我前一個保證後一個保證,開始打動伊蓮恩的心,女人都愛聽男人的保證,而這些保證又是靠譜的,那女人怎麼會不動心。
伊蓮恩尷尬地用手摸了摸臉頰:“我這幾顆痘痘是不是很難看。”
我認真道:“一點都不難看,一點都不影響你的美麗,如同荷葉上的露珠,相得益彰,只是你心里覺得別扭而已。”
伊蓮恩笑了,姹紫嫣然,我也覺得這個馬屁拍得好,趁著美人楚楚,心花怒放之際,我適當輕佻:“當然了,保持穩定的性愛也是祛痘的好手段之一,別一天都忙著工作,要適當放松。”
伊蓮恩吃吃羞笑,我小心翼翼地收了收摟她腰際的手,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幾乎零距離,這是我微妙的試探,試探是成功的,伊蓮恩沒拒絕,她先看了看遠處的部長,見部長忙著應酬,她似乎放心了,接著再看向薇拉,薇拉為了給我創造機會,自然和那位男士跳遠了。
伊蓮恩小聲問:“你是薇拉的男朋友?”
“我們剛認識沒多久,不瞞你說,我想追求她。”
我故意坦言喜歡薇拉,這是人之常情,男人都會喜歡薇拉,她太漂亮了,這也是我耍了一手段,伊蓮恩不可能不嫉妒薇拉。
“她能帶你來參加酒會,是想接受你喔。”
伊蓮恩說這句話時,至少小腹也與我緊貼的,這是一個微妙的動作,按理說她聽到我要追求薇拉,她應該避嫌,與我保持距離,不要有過份親熱的舉動,但伊蓮恩沒有這麼做,我的挑逗起了化學反應,我能感覺到伊蓮恩在涌動情欲。
我按捺欣喜,把臉湊過去,在伊蓮恩的耳邊柔聲說:“沒有認識你伊蓮恩小姐之前,我覺得薇拉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現在我改變了我的想法,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有兩位,一位是薇拉,一位是伊蓮恩。”
“很榮幸得到你的贊美。”
伊蓮恩絕對動心,我拿她和薇拉比,伊蓮恩沒有排斥,因為薇拉在先,伊蓮恩在後,薇拉是前輩,伊蓮恩是晚輩,所以伊蓮恩說榮幸是真心的。
我的手臂收得更緊,下身輕微觸碰伊蓮恩的下體,祭出我拿手的男中音:“我發現你的體香很吸引我,我能更靠近點聞聞嗎。”
伊蓮恩搭在我肩膀的手突然滑落,阻擋了我,一刹那,我有點失落,出乎意料,伊蓮恩小聲道:“我很願意讓你聞,不過,很不好意思,有一個官位比你大的男人來找我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位大腹便便,容光滿面的中年華夏男士走到我們身邊,笑眯眯道:“伊蓮恩小姐晚上好,你光彩照人,我們又見面了。”
“沈市長,你好。”
伊蓮恩和我都停了下來,原來是市長駕到,可我的手臂依然攬住伊蓮恩的腰,說不上纖細和豐腴,直覺她的腰很軟,平日一定沒少跳舞。
“可以嗎。”
沈市長很紳士把手舉起來,示意我交出舞伴,按禮儀只要女方不反對,我應該紳士地離開伊蓮恩,可我不願意,不只我有任務,面子上我也過不去,總的來說,我不夠紳士,我平靜地自我介紹:“沈市長,我是源景縣委副書記李中翰。”
我故意亮出我的名頭,希望能警示沈市長,讓他知趣離開,很遺憾,這位沈市長大概是負責外事的市長,大概還沒明白在這風雨飄搖的上寧官場上我李中翰已嶄露頭角,他一定是疏忽了,亦或者他的面子也很重要,在這隆重的酒會里,一市之長可謂顯赫,怎麼能讓一個低幾級的小縣官壓制風頭呢。
他“哦”了一聲,沒有離開,從他的反應能看得出,他有聽過我的名頭,可能在他記憶中,李中翰三個字並不深刻。
“我正和伊蓮恩小姐跳舞,不好意思,我不想讓。”
我看出伊蓮恩很尷尬,眼下大家都以為我們三人在聊天,如果這種僵持繼續下去,場面會很無禮。
“李中翰,這是禮儀。”沈市長顯然生氣了,生我的氣。
我目光犀利:“禮儀不適合你,市委書記朱成普先生正找你有事,你打電話給他吧。”
沈市長瞬間臉色大變,他意識到了什麼,一秒鍾都不敢停留,轉身就走。
我微微得意,把佳人輕輕摟緊,繼續慢舞。
伊蓮恩算是見識到了厲害,她興奮中又帶著不解:“沈市長不是比你大好幾級嗎,你怎麼不怕他,反而是他怕你。”
我傲然道:“在我們國度,官大一級確實可以壓死人,但也不是絕對的,明天,我將逮捕這個沈市長。”
“啊。”伊蓮恩驚呼:“不會是因為我,你就……”
我柔聲道:“不是因為你,是他犯了罪,他貪腐瀆職,否則我也沒有權力逮捕我的上級。”
“李書記,你好神秘。”
伊蓮恩完全被我震懾住,我再次用下體觸碰她雙腿間,這次觸碰得很明顯,我語氣溫柔:“我並不神秘,我是一位很會做菜,很溫柔的男人。”
伊蓮恩凝視我,沒有退縮,沒有拒絕,我們的下體在摩擦,她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你還是一位很有權力的男人。”
我必須抓住機會大膽表白:“伊蓮恩小姐,此時此刻,談權力會大煞風景,我只想談論你的美麗,你的體香,我告訴你,我喜歡你的高跟鞋,喜歡你。”
伊蓮恩有了反應,我們下體緊貼著,她張望薇拉,略有不安:“你跟薇拉有sex 過嗎。”
我笑道:“只要我跟你上床,我放棄追求薇拉。”
伊蓮恩羞笑搖頭,催問:“你說清楚點,你跟薇拉有沒有sex 過。”
我心念疾轉,承認與否都是賭一把,我決定承認,我賭伊蓮恩嫉妒薇拉,和我上床就是和薇拉的男人上床,這種感覺很刺激,很有報復性,我爽快地承認了:“如果我沒跟她做過,她又怎麼會帶我來這里。”
伊蓮恩嫵媚,眼神閃爍,我用襠部繼續調戲她下體,不時合著音樂撞擊那三角地,伊蓮恩呼吸渾濁,沒有說話,她勇目光挑逗我,等我主動。
我領會了佳人的風情,驚喜之下小聲問:“伊蓮恩小姐,二樓有洗手間嗎。”
很明顯的暗示,伊蓮恩卻猶豫了,沒有立即答應我,她告訴我“一樓就有衛生間。”
我壞笑:“我想去二樓洗手間,你能帶我去嗎。”
伊蓮恩咬了咬紅唇,停止了舞步,說道:“隨我來。”
我很紳士地跟在伊蓮恩身後,酒會很熱鬧,人影繽紛,沒有人注意我們一前一後走上二樓,樓梯很安靜,沒有人,我在二樓追上了伊蓮恩,一把扯她的手,拉她入懷,像電影情節一樣,我們熱烈接吻,我揉她高聳胸部,吞吃她的唾液,舌頭糾纏著,欲火燒灼我的雙眼,隱約有腳步聲,似乎有人上樓,我靈機一動:“三樓也有洗手間嗎。”
伊蓮恩莞爾,拉著我急匆匆跑上三樓,我們再次接吻,我大膽拉出滾燙巨物,交到了伊蓮恩的手中,她握住巨物的一刹那,吃了一驚:“李書記,你的……”
“是不是沒有你相像中的大?”
我溫柔地剝下美人晚禮服的肩領,嬌軀半裸,雙乳震撼露出,它們是如此美麗,雖然有點色斑,乳暈偏大,但挺拔渾圓,乳峰高聳。
伊蓮恩握住巨物凝視我,我握住她的雙乳凝視她,我們在燃燒激情,她吃吃嬌笑著夸我的東西“好大”。
我好不得意:“能含嗎。”
伊蓮恩徐徐跪了下去,高跟鞋後翹,手中套動著巨物,足足二十五公分像一條單杠,仿佛讓伊蓮恩引體向上。
在我的注視下,她張開性感大嘴,含入了巨物,唇瓣合緊,吮吸吞吐,我深深呼吸,快感充斥全身。
一條敏捷的身影悄然出現,正是薇拉,她提著兩只黑色高跟鞋,光著腳丫小心翼翼地經過我們面前。
我趕緊抱住伊蓮恩的腦袋,聳動下體:“哦,伊蓮恩,我愛你,我好愛你。”
伊蓮恩背對薇拉,香腮鼓起,我的巨物塞滿了她的嘴。
薇拉突然停住腳步,狠狠瞪著我,朝我罵了一句“FUCK”的啞語,我回以一根中指,薇拉無奈任務在身,無心跟我糾纏,她迅速轉身,敏捷地穿過走廊,來到機要室門前,我不敢再看她了,全神貫注地抽插伊蓮恩嘴里的巨物,好幾次都插到了她的深喉。
伊蓮恩幾次想站起來,我為了延遲薇拉開門的時間,只能壓制伊蓮恩,讓她繼續跪著給我口交,她的口交技術棒極了,簡直無與倫比,我有射精的衝動。
然而,這不是我想要的局面,沒有征服眼前這女人之前,我不會把寶貴的精華射給她。
我忍住快感,乞求伊蓮恩把內褲脫下來,她真的脫了,一邊跪著吮吸巨物,一邊脫下內褲並交到我手中,動作很誘惑。
我異常亢奮,聞著小內褲的腥臊,舔著小內褲上的黏液,聳動下身。
終於,我允許伊蓮恩站起來了,因為薇拉也剛好進入了機要室。
我和伊蓮恩再次瘋狂接吻,淫蕩的下體互相摩擦,她的溫暖地帶壓在了龜頭上,我本想去舔伊蓮恩的下體,但時間緊迫,浪漫改天,我現在就想插入,伊蓮恩也是這意思,她抓住巨物對准她毛茸茸的下體,下身迎起,巨物挺入,我們成功交合,巨物深入暖暖的陰道,電流遍布,我們緊緊相擁,同時呻吟,同時聳動下體。
“啊。”
伊蓮恩垂下了棕色秀發,感謝高跟鞋,我有了最佳的迎角,巨物呈七十五度抽插陰道是最舒適的,伊蓮恩凝視著我吞吐巨物,我凝視著她抽插肉穴,空氣仿佛靜止,可我們又都在聳動,很有力道的撞擊,暖熱的陰道越來越濕,巨物凌厲摩擦厚軟的穴肉,我都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快感。
伊蓮恩瘋狂吻我:“你好厲害,天啊,李中翰你太棒了。”
我得意道:“是華夏男人中最棒的嗎。”
伊蓮恩一連串猛烈吞吐後累了,速度降了下來,很溫柔地吞吐,很溫柔地用她的兩只大美乳頂撞我胸部:“你是我第一個有性愛的華夏男人,你信不。”
“當然不信。”我連連搖頭,手掌握住一只大奶子,溫柔搓揉。
“我說真的。”
伊蓮恩翻起美目,異彩連閃:“我以前確實交過兩個華夏男朋友,感情挺好,但他們的家伙太小了,我失去了興趣,兩次都是准備要進入的時候,我惶恐地逃了,我害怕得不到滿足,真抱歉。”
“這麼夸張,我替那兩個男人不接受你道歉,你錯過了美好的性愛,華夏男人的家伙雖然沒歐美的大,但硬度很好,更持久,做愛的時候,更溫柔。”
我為男同胞大鳴不平,不過,心里也得承認華夏男人要征服歐美女子,得付出更多努力。
伊蓮恩嬌笑,甩了甩秀發,很迷人,她用力勾著我肩膀,肉穴完全吃掉巨物,緩緩地磨壓並收攏雙腿,我馬上感到大肉棒受到了巨大壓迫,青龍遇強則強,絲毫不怯,伊蓮恩顫聲道:“後來,後來我就再也沒有找華夏男人,我們使館的女人,私下聊天的時候有聊過華夏男人的家伙,大家都說你們屬於偏小的,所以我們強調不會跟華夏男人發展感情關系,以免浪費感情,剛才你說跟薇拉上過床,她還帶你來參加酒會,估計你們已經交往了一段時間,我很好奇,薇拉能跟你交往下去,說明你的家伙肯定不小。”
我下意識挺動,巨物犀利回擊:“那也不絕對,萬一薇拉跟我談感情,她愛我,她不在乎我的大小。”
伊蓮恩驀地幽怨,嬌吟中重新聳動身子:“啊,其實跳舞的時候你故意碰我下面,我就感覺不小,沒想到,親眼見到後,更大更粗,圓了我跟華夏男人做愛的心願,啊……”
我假裝失望:“你只是想跟一個能滿足你的華夏男人做愛,不是喜歡我?”
伊蓮恩連連搖頭,聳動加快:“喜歡你才跟你做啊。”
激情放逐,狂浪不羈,伊蓮恩嬌嬈的提起一條腿緊緊夾住我身體,我抱住她臀部,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用最舒適的角度猛烈抽插溫暖的陰道,如同很匹配的劍和鞘,我們的動作都很猛烈,我擔心那盡頭的子宮是否能承受如此猛烈的撞擊。
伊蓮恩陷入了迷離,目光呆滯,嬌吟沒有了,呼吸卻異常急促,她的動作慢了下來,而我更加犀利,不間斷的犀利。
伊蓮恩突然悶哼,有多少愛液分泌我都不知道,我下面全濕了,涼颼颼的,可我全然不顧,依舊抽送,那抽送的聲音很撓人。
伊蓮恩雙眼異彩大盛,銷魂的嬌吟從她張大成O 型的嘴里飄了出來:“喔喔喔,李中翰,李中翰,李中翰,你fuck死我了,親愛的,你可以射進來,快射進來……”
我狡猾搖頭:“不行,射進去,你會很舒服的。”
伊蓮恩氣急敗壞般地聳動:“給我,快給我。”
我壞笑:“那以後我要fuck你,你不能拒絕。”
伊蓮恩蹙眉,吞吐變得笨拙,仿佛強弩之末:“可以,可以,我隨時隨地接受你的愛,喔,我見到了白雲,喔,我很想叫,喔喔喔……”
我腦子漸漸麻木,潛意識中打開了精關,放浪形骸地抽送,准備用精液灌溉這陌生女人的子宮。
萬萬沒想到,有人來了,我渾然未知,而且來的不只一個人,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竟然是法國部長,女的竟然是塞西莉,她們是相擁著,親昵著奔上三樓,我和伊蓮恩正處在靈肉合一的境界,無法分開,更別說躲避了,伊蓮恩甚至繼續她最後的衝刺。
“伊蓮恩?”部長瞪大眼睛,塞西莉同樣一臉驚駭。
“啊。”伊蓮恩悲鳴著,嬌軀顫抖,嘴里強調著兩個字:“別停,別停,求你了。”
我沒有停,我抱著伊蓮恩的肉臀持續抽插,在部長和塞西莉的面前用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抽插陰道,熱流澆上了龜頭,伊蓮恩緊緊抱住我,那悲鳴如同哭泣。
部長很憤怒,他用法語罵著,我雖然不懂法語,但隱約聽出他在罵伊蓮恩是“婊子”,不停地罵。
伊蓮恩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回擊,似乎指責部長為何跟塞西莉親熱。
我淡定地把巨物收回褲襠,那部長啞口無言,塞西莉結結巴巴:“我們,我們……”
部長見伊蓮恩依然靠在我身上,不禁大怒,比劃著要伊蓮恩過去,伊蓮恩紅著臉,嫵媚抱歉:“不好意思,他是我老板。”
我還能怎樣,只好紳士地聳聳肩,部長一把抓住伊蓮恩的手,轉身就走,伊蓮恩給了我一個飛吻。
“不小哦。”
塞西莉瞥了一眼我的褲襠,風情妖嬈,我見她也打算下樓,而薇拉還沒得手,我必須掩護她,電光火石間,我靈機一動,突然閃電般抓住塞西莉的手:“等等。”
塞西莉一臉疑惑,我很下流地把她的手放在我隆起的褲襠上,目光挑逗:“有興趣嗎,我能滿足你。”
塞西莉愣了愣,嬌媚問:“你打算怎麼滿足我。”
我樂了,這大美人果然淫蕩,我正需要她的淫蕩,忍住內心狂喜,我很紳士地將塞西莉推向牆壁:“你雙手扶著牆。”
塞西莉吃吃嬌笑,按我的意思,雙手輕舉扶著牆,回眸看我時,那風情令我心髒劇跳,我不得不承認,塞西莉比伊蓮恩更迷人,至少更吸引我,我很硬,硬得不能再硬。
“然後呢?”
塞西莉輕搖她的腴腰,那肥臀固然沒有薇拉大,但渾圓飽滿,挺翹結實。
我鼻子沒流血,這是因為我見識多廣了,即便如此,我也渾身熱血沸騰,雙手扶摸著肥臀,說道:“雙腿分開。”
塞西莉稍稍分開了一雙修長的美腿,晚裝並不長,又是開叉的,這一分開,能看到她的修長美腿,她更嫵媚了:“然後呢。”
我揉著肥臀,輕輕拍擊,慢慢掀起晚裝,露出雪白大肥臀,開叉的晚禮服沒有內褲,果然夠淫蕩,沒有穿內褲的下體更方便插入。
我贊道:“屁股很漂亮,如果能抬高點,會更漂亮。”
塞西莉把已經很翹的肥臀撅了撅,穴肉淫靡,我幾乎要爆射,趕緊地掏出巨物,黝黑發亮的龜頭輕擦雪白臀肉,熱力傳輸過去,塞西莉搖動肥臀,又問:“然後呢。”
我把真實答案告訴了這位妖艷的女人,巨物從她的臀後插入濕潤陰道,直接插到底,震撼舒服,那穴肉很厚,一看就知道那地經常交媾,淫賤下流,但很奇怪,插入這樣的陰道特別舒服,大青龍非常喜歡暢游熟女的肉穴,它在暖洋洋的陰道里彈跳,塞西莉忘情呻吟:“喔……”
我開始撫摸這女人的修長雙腿,銷魂鎖骨,飽滿下陰,以及高聳異常的乳房,嘴里問道:“塞西莉小姐,你現在覺得我能滿足你嗎。”
塞西莉的回答令我生氣:“不確定,很強壯了,但不能確定你有沒有這個能力,除非你能堅持十五分鍾。”
“我能堅持一百五十分鍾,但我只需一分半鍾就能滿足你。”
“華夏男人喜歡說大話嗎?”
塞西莉後挺肥臀來激怒我,我擺好馬步,下腹緊貼肥臀,雙手握住兩只大乳房,冷冷道:“告訴你一個秘密,華夏男人玩撲克永遠玩不好,因為他們只有手上拿到絕對大牌了,才敢梭哈。”
塞西莉浪笑:“這麼說,你拿著絕對大牌了。”
我狠狠地搓著手中的兩只大乳:“不錯,所以我沒說大話,我保證能贏你。”
塞西莉再次把肥臀撅高:“讓我看看你的大牌。”
我緩緩抽動二十五公分長巨物,如同火車啟動,看似動力笨拙,沒什麼了不起,塞西莉只是淡淡地“噢”了一聲,風騷得入股,可接下來,火車加速了,幾乎看不見車輪轉動,速度越來越快,動力強勁,高速的抽插夾帶著風聲,一遍又一遍地前進,撞擊。
肉穴很美,如蚌蛤般的穴形簡直是極品,否則那些男人怎麼會願意死在普普通通的丑穴下,只要是極品,男人就被迷惑,並願意為此付出靈魂和生命,大青龍愛得不行,勇猛衝擊,暢游奔放,長時間的摩擦令紅腫的肉瓣特別美麗,摸捏一把更妖異。
我舔吮手指,下流猥瑣,但速度不變,據說男人做愛時,一秒鍾最快能抽插九下,我相信自己一秒至少能達到十下,其實做愛不是短跑,不需要太快太密集,慢跑更吸引女人,可特殊時候需要密集,需要快,不間斷地摩擦敏感陰道,把那里的敏感細胞都挑逗起來,快感累積,越積越多,如吹漲的氣球等待爆炸。
“噢。”
塞西莉扭動腴腰,肥臀配合著嬌軀哆嗦,她聳動的姿勢非常優美,這是很高級的愉悅男人手段,只要跟她進行交媾,男人就會陷入她的欲網無法自拔,任她予求予取,我也陷入了沉淪,迷人的肥臀有力回擊我,腹股相撞,啪啪有序,享受優美的愉悅,我保持強悍密集的抽插,征服感滿滿:“怎樣,我說過,只需一分半鍾。”
“噢喔,你沒說大話。”
塞西莉幾乎站立不穩,好可憐,她壓抑著聲帶,不敢放聲叫喚,陰道開始急劇收窄,最後一個後挺動作完成,她整個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有人上樓了,我又一次來不及躲避,眼睜睜地看著一位美麗絕倫的女人出現在我們面前,她很生氣:“你們干什麼。”
塞西莉蔫了,薇拉雙手叉著腰,如好斗的母雞,塞西莉羞愧難當。
我依然抱著她,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陰道里,薇拉怒氣衝衝道:“塞西莉,我能說你是爛婊子嗎。”
塞西莉很不情願地站好身子,巨物依依不舍離開她的肉穴,倉促生變,塞西莉很冷靜,她淡定地整理衣服,對薇拉報以歉意微笑:“如果之前你這樣罵我,我會很難過,現在無所謂了,我自知理虧,他很棒,你就是罵我再難聽的話,我也覺得沒什麼。”
末了,她加了一句:“sorry !”
酒會進入了高潮,氣氛熱烈,跳舞的人越來越多,我紳士地向薇拉發出邀請:“美女阿姨,能請你跳個舞嗎。”
薇拉木然接受,我們翩翩起舞,我驚訝我的舞技大有長進,這是一個快四步的舞曲,需要點技巧,當然,我的舞技在薇拉面前不值一提,她的舞技才是天後級別的。
“操你媽的,搞了伊蓮恩還不夠,還要搞塞西莉,我說過,你不能搞她。”
薇拉恨得咬牙切齒。
我柔聲滅火:“只要你不生氣,我媽媽隨便你操,反正你也操過了。”
薇拉擰了一把我的鼻子:“我能不生氣嗎,你等著,我要把這事告訴你媽媽,看她怎收拾你。”
“像你在床上收拾我一樣,我好可憐啊。”我嬉皮笑臉,目光遠眺塞西莉,她也遠遠地看我,給我拋媚眼。
薇拉好敏感,竟然有所察覺:“中翰,你嚴肅點好不好,現在不是在風花雪月,是在執行任務,你偏離了行動,自作主張,這很危險,也違反了紀律,你要受到處分的。”
我心一凜,收起笑容,正色道:“下不為例,我當時見你還沒從機要室出來,以為你沒有得手,就想著給你創造多點時間。”
“哼。”
薇拉氣消了大半,大眼睛里水汪汪,動情的時候,女人不會生氣,我在下流地頂磨她下體,用特殊手段哄她:“衣服很漂亮,撕爛了有點可惜。”
薇拉哪能不明白我的淫色意圖,她欲怒還羞:“不用撕爛的,這套衣服可是絕版,下面有兩個褶子,可以打開。”
我大喜過望:“原來薇拉姐早准備好了在大使館跟我做愛。”
薇拉眨眨眼:“我是准備好獎勵你,任務完成順利,我就獎勵你。”
我悄悄伸手下去,摸中了褶子,用手指挑開,晚禮服的腹下能隱蔽打開,探手進去,摸到了小卷陰毛,摸到熱烘烘的濕肉,我捏住濕肉搓刮,無限深情:“這是我最期待的獎勵了。”
“到我辦公室去,在二樓。”薇拉的身體火燙得要命,像發燒,她已急不可待。
我卻壞笑搖頭:“辦公室不夠浪漫。”
“那我們去休息區。”薇拉臉帶乞求。
我給了個建議:“媽媽和我在酒吧里做過,我們不如也嘗試在這里做。”
“crazy.”
薇拉驚恐地環顧左右,因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伸進了她晚禮服,頂到了濕肉,碩大的龜頭仿佛老馬識途,熟悉地找到穴口,我抱住她的肥臀,她修正角度,配合得非常默契,巨物輕松插入肉穴,還不見底,薇拉扭動腰肢,微微踮起雙腳,角度理想了,巨物順暢抵達子宮,完美地充實了她的陰道。
“喔,你瘋了。”
薇拉蹙眉嬌吟,芳菲嫵媚,流瀑般的金發夾在我們身體中間,沒能遮住她的誘人乳溝。
我們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交合,這不僅需要完美的配合,需要雙方匹配的身高,還需要有夠長的陽物,缺一不可。
我雙手扶住薇拉的腴腰,她雙手搭在我肩膀,我們輕輕舞動:“你讓我瘋狂,薇拉姐,你好美,好迷人,塞西莉和伊蓮恩都嫉妒你,她們加起來都不及你百分一。”
“可你操了塞西莉。”薇拉還在埋怨,我不解問:“好奇怪,為什麼你這麼恨塞西莉?”
薇拉道:“她勾引過你爸爸。”
“你親眼所見?”
我好意外,父親也太風流了,以我猜測,父親肯定逃不過塞西莉的引誘,我故意這樣問,是想替父親狡辯。
不出我意料,薇拉也沒確切的證據證明塞西莉跟我父親上過床。
我不想糾纏父親的過去,我緩緩碾磨薇拉的子宮,用龜頭碾磨,她舒服震顫,扭動腰肢,悄悄吞吐巨物:“你這混蛋,干了塞西莉了又插我,把蕩婦的氣味塞進來,玷汙我的身體。”
“要不我去洗洗?”我擠擠眼。
薇拉忍不住嬌笑,金發飄蕩,她當然不願意停下。
一位很有風度的歐美男子走來,很紳士地伸出手:“可以嗎。”
薇拉臉紅著,我索性拔出一截巨物給這男子看見:“我們正開心,不好意思。”
男子大驚,連忙道歉:“SORRY ,I ,M ,SORRY.”
薇拉花容失色,剛想罵我,又一位歐美男子來請薇拉跳舞,為了不失禮,我只好也讓這男子看見我的巨物抽插著薇拉的下體。
那男子趕緊抱歉:“哦,SORRY,你們繼續。”
“你有暴露癖?”薇拉怒問。
我壞笑,下腹前挺,巨物深入緊窄陰道,電流亂竄,大龜頭狠狠撞擊了子宮。
薇拉無奈嘆息:“我以後沒有男人追了。”
“以後我天天追你。”
我抽動著,很溫柔地抽插,快四步跳貼身慢舞,明眼人都看出我們在調情,薇拉已無所顧忌,她優雅極了,迎合我的同時,舞姿依然曼妙,她告訴我要“插深點。”
我插得很深,盡量插最深,可薇拉還不滿意,說撓不中那爆點,我為難了,要到達那爆點,必須有活塞般的衝擊,無奈眾目睽睽,我可不願演繹活春宮,薇拉也不願意,她催促我找一個地方先撓爆點再說。
我有些小遺憾,伊蓮恩不在了,可滿眼都是美女,現在就離開多可惜,當然,我不能讓薇拉察覺我的花花心思,再說了,情報也要及時拿回去。
就在我剛想拔出巨物的時候,塞西莉意外地出現在我們身邊,她表情怪異,神色異常,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我想跟你跳個舞。”
薇拉氣不打一處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側了側身,讓塞西莉看到了她下體正吞吐著巨物:“不好意思,我在操著他。”
原以為塞西莉會被嚇跑,或者像前兩個打算邀請薇拉跳舞的男人一樣識趣離開,出乎意料,塞西莉很平靜,她盯著我的臉,冷冷問:“你是李靖濤的兒子。”
我愣住了,薇拉也很驚訝,不知塞西莉用意何為,我疑惑道:“為什麼這麼問?”算是默認了我是李靖濤的兒子。
塞西莉的雙眼掠過一道光芒,淡淡道:“你很像他。”
薇拉一看不對,忙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離開,塞西莉老練地瞧出了薇拉的意圖,冷冷道:“如果你不馬上和我跳舞,那你爸爸保留在我這里的一些東西,可能會毀掉。”
仿佛晴天霹靂,我和薇拉怔住了,我們的腦子都在這一刹那思索著我父親會有什麼東西留在塞西莉那里,雖然父親離開人世很多年,但特工的遺物往往包藏很多秘密,有些秘密或許是驚天動地的。
我沒多少猶豫,微笑同意了:“我跟你跳舞。”
薇拉沒拒絕,塞西莉的目光充滿挑釁:“像你跟薇拉那樣跳。”
大使館里響起了慢舞的樂曲,喜歡浪漫的法國人制造了熱烈的浪漫氣氛,燈光幽暗了下來,很多男女像我和塞西莉一樣相擁貼面,宛如一對對甜蜜情侶。
塞西莉的身高跟薇拉差不多,西方女人就是大匹,我的巨物深入了塞西莉下體,她貼著我的臉吐氣如蘭,我則保持足夠警惕:“你不會是訛我吧。”
“你覺得呢。”
塞西莉挺動下體,很有節奏,我渾身充斥著刺激和快感,我的抽動也很有節奏。
塞西莉手中握著一團紙巾,她分泌很多,我不擔心分泌會滴到我鞋面,實在止不住,塞西莉就用紙巾悄悄擦掉分泌。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欲火,告誡自己保持清醒,眼角的余光告訴我,薇拉就站在二樓的回廊里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她在監視我們,或者說在保護我,除了她,我驚喜地發現喬若塵也來了,只是眨眼工夫,她又消失了。
“你會把我爸爸東西給我,對嗎?”我想通過交談來減緩心中的欲火,何況我很好奇。
塞西莉微喘,她雙腿並立著,陰道自然收縮,骨盆輕輕撞擊我:“當然,那些東西是屬於他的,不是送給我的,我應該把那些東西交還給最適合擁有的人。”
我毛孔全豎,舒服極了:“父親的遺物對我來說是無比珍貴的,謝謝你塞西莉。”
塞西莉一個深吞,嬌軀顫了顫,嫵媚道:“我有條件。”
“你說。”
我持續抽插,塞西莉忘情呻吟,忘記了擦掉分泌,我的陰毛都濕了,塞西莉聳動的幅度加大:“喔,好舒服,你爸爸沒你大,但他的技術無與倫比。”
“我能幫你任何忙。”
我悄悄握了握這女人的胸部,按推斷,這胸部應該有四十年以上了,卻結實高聳,沒有絲毫下垂,父親的眼光真不賴,女人淫不淫蕩姑且不論,單論素質就是極品,素質高的,淫蕩點又何妨。
從陰道收縮的強度判斷,我知道塞西莉得到了一次高潮,她終於想起用紙巾擦分泌了,但她依然要我的大肉棒插著,我沒異議,反正我也很舒服。
塞西莉深深幾個呼吸,平復了紊亂氣息,對我說出她的條件:“我想要這次法國工業部長帶來的商業情報,就是剛才拉走伊蓮恩那個老頭帶來的法國各大公司將與華夏各大企業簽訂六百億美金的最終商業談判底價。”
我的心咯噔一下,心想惦記這份商業情報的,遠不止我們,我暗暗好笑,表情很為難:“我願意幫忙,不過,你能告訴我怎麼才能弄到。”
塞西莉狡猾地轉動她眼珠子:“你和薇拉關系這麼好,她是法國大使館的人,以她的能力,應該有辦法拿到。”
“我考慮考慮。”我故意打哈哈。
塞西莉卻一臉嚴肅:“沒時間考慮了,今晚必須拿到情報,後天法國總統就來華訪問,他將與你們國家領導人一起親自主持簽訂商業大合同,到時候底價一公布,就沒價值了,我們就沒機會。歐洲很多公司都眼紅這次一系列的大合同,如今歐洲正處經濟危機,大家為了生存,不得不盡量爭取這份利益,爭取不了也要破壞,因為這一系列合同一旦簽署,後續會有更大的利潤空間,其他歐洲公司就永遠沒機會了,等待他們的只有破產。”
我豁然明白了:“你的意思,如果法國公司出價100 元,你們願意出價99元以下的價格。”
塞西莉頷首:“對,但我們也要賺,我們不想出價太低,或者虧本,少賺也是賺,至少我們能得到一份市場份額。”
“理解。”
我輕揉塞西莉肉臀,以薇拉所處的位置,哪怕光线不佳,她也能看到我的手很放肆,我在撩撥塞西莉的股溝和屁眼,巨物用力碾磨她的子宮,我又抽插了。
“啊。”
塞西莉強忍快樂,給予我懇求的目光:“你是李靖濤的兒子,我猜你也是特工,我們同行之間可以攤開來說,我這麼做不是想破壞你們國家安全和商業信用,我們只是不擇手段爭取我們的國家利益,我們也有好的產品提供給你們國家,價格更便宜,服務更好,為什麼不重新談判呢。”
我愉快地抽插:“那也要我報告上級,我做不了主。”
塞西莉突然吻我,用她的豐胸壓我,溫暖的陰道似乎又收窄了,她小聲道:“我很容易高潮,那一年的那一天,你爸爸讓我有六次高潮,他累壞了,咯咯……”
我突然衝動,用力挺插,由於幅度過大,引起了身邊的人注意,不過,有不少男女也和我們一樣在進行交媾,大家心照不宣,也不足以怪了。
我真誠道:“看在我爸爸愛過你的份上,我盡我所能幫你,但我不能保證。”
塞西莉迷離著雙眼,嬌軀哆嗦:“我,我對你充滿信心。”
我忍不住好奇:“能知道我爸爸的遺物是什麼嗎?”
狡猾的塞西莉居然腦子清醒:“不能說,這是游戲規則,但我保證是你爸爸的東西。”
“我爸爸一定迷戀你。”
“他喜歡給我口交,我喜歡他的技巧,喔,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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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
一位負責外事的副總理,帶領兩位武器專家,以及兩位商業部長乘專機秘密飛來上寧,在上寧國安的會議室召開了緊急會議,我和薇拉都參加了列席會議,會議著重討論了今晚我們從法國大使館弄到的商業情報,這一情報,至少能為國家節約了一百億美金,更重要的是我們將得到更高級的軍事遙感技術和先進的雷達技術。
能列席這樣高級別的會議,我深感榮耀,這是我在軍界的起步,我躊躇滿志。
會議前換上便裝的薇拉受到了總理的親切問候,我多少有點嫉妒,但想想人家薇拉德高望重,官拜少將,我一個小小的中尉有什麼好嫉妒的,心里也就平靜多了。
“列席的同志發表一下意見。”
總理的目光掃向我們這一排的列席者,薇拉在我上座,她沒吭聲,氣度不凡。
其他人更不好意思發言,在總理面前,我們都有點戰戰兢兢。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與總理接觸,他微微一笑,給了我鼓勵。
我腦子一熱,霍地站起,不知從哪里拿來了勇氣:“總理好,各位首長好,我想了個問題,我們能不能用節省下來的一百億美金,單獨跟西班牙的軍火商,以及法國以外的歐洲科技公司做交易,用這一百億美金采購他們的產品。”
大家似乎很意外我的發言,面面相覷,一位商業部長道:“這會讓法國覺得地位下降的,他們的總統訪問在即,我們不應該橫生枝節。”
我馬上提出建議:“我們可以用外國公司的名義做成這些生意,既照顧了法國人的面子,我們也能扶持那些公司,開辟了多種合作渠道,這對我們有好處,我們的武器專家已經證實了他們的產品不比法國的產品差。”
說到爽處,我有點小激動:“另外,如果我們這次救了幾個有影響的歐洲科技公司,對方必定會感激我們,我們可以以此為契機,重新開辟一條全新的歐洲情報线,彌補不足。”
說是不足,實則是大失敗,上次駐歐洲各站的情報點敗露,外公要負重要責任,我也算是替外公將功補過。
總理濃眉深鎖,目光如電:“你怎麼稱呼。”
我挺直了身板:“我叫李中翰,負責情報工作。”
一位國安高官側身,對總理低語:“這些情報就是他和幾位同志搞到的……”
總理對我點頭:“你的建議非常重要,我們會認真考慮,你現在負責好這條情報线,有什麼情況,隨時向你的上級匯報。”
“是。”
我興奮不已,內心驕傲得不行,但我臉上沒有絲毫流露,我端正坐下,再也不發一言,我知道我已受到了矚目,我知道我的建議必將被采納。
會議持續了兩小時。
散會後,我送薇拉回碧雲山莊,薇拉本想和我大戰一場,不過,知道我要去外婆家,薇拉無奈將就一下,在車里跟我弄了一次便當,總算消退了她身上的欲火。
等我到了外婆家,已是天蒙蒙亮。
外婆竟然醒了,她在客廳里壓腿伸腰,標准的一字馬,看得我目瞪口呆,再細看她身上的彈力運動裝,那凹凸的身材一覽無遺,全是曲线,姨媽沒練功之前,就是這個模樣,現在姨媽已成了身材棒棒的美少婦,但我依然喜歡她原來的豐腴美,不想這種豐腴美在外婆身上。
“陪外婆去跑步。”外婆竟然一字馬的時候彈跳起來,我的眼珠子都瞪圓了,這腰力太驚人,怪不得能跟姨媽打了個平手。
我懊惱沒帶運動的行當來,外婆哼了哼,指著沙發上一堆疊好的衣物說:“我給你備著呢,你房間里什麼衣服都有,什麼鞋子都有,包括刮胡刀,男士香水,護膚品什麼的,一應俱全。”
這麼貼心,我好感動,當著外婆的面換上運動衣物,她還假裝不看我的陽物,我擼揉了幾下,巨物一飛衝天,外婆這才忍不住笑罵,要我把巨物收回褲襠。
我也不開玩笑了,跟隨外婆去跑步,看她腳步輕盈,呼吸沉穩。
我隨口問:“外婆,你到底多大年紀了。”
外婆臉一沉,嗔道:“再問,敲你腦袋殼。”
看來女人的年齡不能隨便問,不管是十二歲的女孩,還是七十二歲的老婦都不願如實回答。
在小區附近的公園跑了半個小時,我們在一處觀海景台停了下來,遠處是灰蒙蒙的大海,一大早的,路人不是很多,這里又處富人公園區,清靜得很。
見沒什麼閒雜人經過,外婆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詢問我昨晚的任務,我沒必要瞞著自己上級的上級,反正也不是什麼重大秘密,我幾乎毫不保留地把昨晚的行動過程匯報給了外婆白月舟,當然,跟塞西莉和伊蓮恩之間的香艷就沒細說,只是一兩句帶過。
可外婆每次聽到香艷的關頭,大鳳眼總是特別明亮,笑得很曖昧,我心虛極了,仿佛什麼事都瞞不過外婆。
出乎意外,外婆等我一說完,第一句話竟然表揚了薇拉,說薇拉昨晚的策劃很完美,堪稱教科書似的成功。
我乘機追問緣由,外婆就細細地分析給我聽,我聽了後,才知道薇拉有多厲害,表面上只是一次普通行動,行動之前,薇拉也說很輕松,但其中暗藏著很多玄機,需要很多必備的條件才能完成得如此完美,外婆神秘地告訴我,昨晚的行動,至少要有五個人參與才能成功。
我深以為然,連喬若塵都參與了,還有我們的其他幫手也不足為奇,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外婆神秘道:“那部長極可能就是我們的人,或者是薇拉的线人,至少這位法國部長參與了昨晚的行動。”
“什麼?”我大吃一驚。
外婆叮囑說:“你知道就好,別問薇拉,如果沒有這位部長參與,這次行動的成功率很低。”
我很疑惑:“如果部長是我們的人,他直接透露情報給我們就好,何必讓我們冒險去偷,多此一舉。”
外婆迎著晨風,烏發飄散:“部長也未必就知道情報的具體內容,為了保密起見,這份情報多半是總統來訪時才親自公開,估計部長沒有權力拆封密件,即使拆封了他也沒技術手段就地復原密封,這需要技術手段,薇拉肯定懂手段,所以才要薇拉親自出手偷這份情報。”
我頓時釋然,心中一片感慨,如果說薇拉厲害,那外婆白月舟更不是等閒之輩,昨晚的行動,她仿佛了然於胸,如親眼所見,我對她何止佩服,簡直就是景仰。
“我表現如何?”我多麼希望也得到這位資深老特工的表揚。
外婆挑了挑眉毛,半眯著眼問:“那兩個女的漂亮嗎?”
我滿臉堆笑:“蠻漂亮的。”
外婆也笑,笑得像狐狸:“你跟她們真沒做?”
我一本正經道:“我是想的,我怕影響這次行動。”
外婆抿嘴,卻又瞬間鏗鏘有力:“那麼長的時間,你不跟她們做,有點可惜,你應該跟她們做,這既符合你性格,又掩護行動,特工講究效率,不管手段。”
我心中暗喜,與外婆的想法不謀而合,眼珠一轉,涎著臉試探問:“外婆干這行這麼多年,有沒有為了效率而不擇手段。”
外婆斜視我,冷冷道:“不擇手段肯定有,但我不會出賣色相換取情報,因為這不是我性格,外婆若是那種淫蕩的女人,早就把你外公休了。”
我盯著外婆的大屁股,壞壞道:“假如,我說假如我是一名外國特工,又是大青龍,我知道白月舟喜歡大青龍,於是就用大青龍勾引白月舟,那白月舟會不會被勾引,繼而變節。”
外婆嫵媚:“很難說,也許恰恰相反,我把青龍策反了。”說完,我們四目相視,一起哈哈大笑。
我湊了上去,拿起外婆手中的汗巾,溫柔地給外婆拭汗,那股濃郁狐香如同烈性春藥般沁入我心肺,我無抵抗地衝動勃起,隆起的襠部頂在了外婆的大屁股上,心跳加速:“外婆,你身上的氣味很要命了。”
外婆吃吃嬌笑,極目遠眺,那樣子有點兒騷:“喊我白姐,聽你喊外婆別扭,以後我們兩個的時候,只許你喊我白姐。”
我想笑,強忍著,念道:“白月舟,白姐姐,好吧,我又多了一位姐姐,我想知道,白姐姐身上的氣味濃了,是不是想男人了。”
外婆微微顫抖,靠在我身上輕笑:“是,所以我才跑步。”
我好奇:“跑累了,就不想了嗎。”
外婆幽幽長嘆:“不是,我跑步時能自慰,在跑步中得到滿足。”
我懵了,簡直難以置信:“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女人跑步也能得到滿足。”
“你喜歡我的屁股,男人都喜歡屁股大的女人,我跑步的時候,穿緊身褲,屁股顯得特別圓,特別好看,男人就會色色的盯著我屁股,他們的目光能強烈刺激我,而緊身褲在我跑動的時候能摩擦我下面,我就自然而然得到了高潮。”
我算是大開耳界了,多麼匪夷所思的事,我欲火焚身,手中的汗巾擦到了外婆的大屁股,這里沒有汗,我擦拭得很淫靡,反正四周冷清無人,偶爾有人跑步經過,也很快消失,我膽子大了起來,我知道外婆喜歡被我挑逗,她春情蕩漾。
“剛才跑了那麼久,外……白姐姐有高潮嗎。”
我小心翼翼地揉外婆的肥臀,一只超級大肥臀,我本來對大肥臀天然沒抵抗力,加之濃烈如斯的狐香,我徹底被融化,骨頭酥得仿佛沒剩下骨渣。
外婆告訴我,她剛才跑步時有過兩次高潮,“天啊。”我驚呼。
“因為你李中翰一直偷看我的屁股。”
外婆吃吃嬌笑,用她的大肥臀很隱蔽地蹭我的襠部,我說我沒偷看,就是直接看。
外婆呼吸深沉,身體靠在我身上,整個肥臀完全頂壓著我,我放下忌憚,大膽從容地撫摸緊身彈力褲大肥臀,滑溜的手感不光是彈力褲的質地,還有肥臀的質感,飽滿而結實,大而不松弛,令我振奮的是,外婆的尾巴在動,我好想撕開彈力褲,玩弄外婆的尾巴。
不過,我不敢太野蠻,我的手很下流的順著兩團臀肉的中間,一直摸到暖烘烘的陰部,手指摩擦會陰,那里明顯有濕潤感。
外婆呻吟,身體發軟,說我不老實,我就更不老實了,雙手同時出擊,一只手摸肥臀,一只手直接觸摸外婆的雙腿間,手掌包住她整個下體,抓了抓,把整個肥肥的陰部抓在手心。
“白姐姐,我可以摸你這里嗎。”我呼吸也隨著急促,外婆不是小姑娘,在這公共地方,我一直不敢太放肆,我要顧及她的身份。
“摸都摸了,還問。”
外婆扭頭嗔我,烏發滑肩,那是別樣的風情,淡淡魚尾紋流出一道成熟美,她不同於諸如秦美紗,翁吉娜那種家庭婦女型,也有別於姨媽和姨娘的不羈刁鑽,外婆屬於大氣端莊的領導型,她喜歡浪漫,希望我捧著鮮花去追她,但她更想找個契機,盡快得到大青龍。
我什麼女人都能應對,我要給外婆創造良機,此時,我放浪形骸,醞釀火一樣的激情,說心里話,盡管我很想馬上就占有這位領導型女人,但內心中,我依然忌憚她是我的前輩,還是有血緣的前輩,大青龍可以毫無禁忌,只是心里需要一個過程。
外婆同樣如此,我慶幸之前沒有跟外婆倉促發生關系,如果那樣,就沒今天的融洽,此時調調情,如同一方調劑品,我們都在等待最合適的交合時機。
“白姐姐的這地方很肥,比媽媽的還肥,又這麼敏感,摩擦褲子都能有高潮。”
我很下流地捏玩著外婆的下陰,捏濕了也不收手。
外婆明顯有了感覺,言語輕佻:“你這樣摸我,我肯定受不了,我不會阻止你,我喜歡你這樣摸,這時候把大青龍放進去,准有高潮。”
我色色道:“放進去不好,你外孫沒這麼溫柔,是插入,我會用力的一下子插到盡頭,白姐姐肯定很舒服,會叫的。”
“別太粗魯,我喜歡循序漸進,慢慢來,從慢到快,從溫柔到用力。”
外婆叮囑著,不露痕跡地釋放她的誘惑,她胸部曲线很美,舉手投足之間如戀人般細膩,慢慢的,她放棄了觀察四周動靜,逐漸投入,專心與我調情,看我如何撫摸。
我嘗試進一步,半躬著腰,擺好馬步,背靠著觀景台的石柱,雙手抱著外婆的腰肢,用隆起的襠部頂她的肥臀中央,由於是彈力褲,外婆的陰部幾乎隔著一層布料與我的襠部接觸,撞擊之下,外婆輕聲呻吟:“中翰,不要停,不要停,啊……”
高潮來了,無需懷疑,外婆的陰部全濕了,所幸彈力褲是深顏色,濕了也看不出來,她主動坐了下來,喘著粗氣,依偎在我懷里。
“白姐姐,以前在公園做過嗎。”
我笑嘻嘻的,依然揉著外婆的下陰,用汗巾去擦那地,其實不是擦,擦也擦不掉,就是挑逗,跟外婆調情。
晨曦照下,遠處的海景漸漸清晰,路人漸多了,我在試探外婆的意思,如果她不在乎隨時隨地,我就進一步了。
外婆沒有回答我,她在沉默,我以為她在猶豫,就沒催問她,聞著她的狐香,我有點陶醉,外婆沉吟了半晌,突然幽幽嘆道:“我以前,曾經在布魯塞爾的一處公園的長椅上,跟一個男人做過愛,那個男人不是你外公,想知道是誰嗎。”
“誰?”我太好奇了,心想外婆也有外遇,也有出軌。
“你爸爸。”
“誰?”我愣了愣,懷疑聽錯了,又問:“外婆你說誰?”
“李靖濤,你爸爸。”
外婆淡淡地說出父親的大名,我簡直是五雷轟頂,外婆出軌的對象竟然是我父親,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外婆沒理由用這些話來跟我開玩笑,我傻了。
外婆扭頭回來,看了看我,繼續靠在我身上,言語意外地輕松:“我叫你出來跑步,就是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外婆不想瞞你,外婆和你爸爸之間的事,你媽媽知道,你外公也知道,這才是我和你媽媽這麼多年來不相認,不往來的真正原因,以前無論是外婆說的,還是你姨娘,你媽媽所說的,全是托詞,大家都不希望你知道真正原因。”
“我爸爸夠色了。”我郁悶道。
“像你一樣色。”
外婆居然笑了,略一停頓,她回憶說了出來:“不過,當年是外婆引誘你爸爸,你爸爸的定力遠不及你,或許你是大青龍,能抵擋外婆的誘惑,想當年,你爸爸只是聞到我身上的氣味,就失去了理智,我知道你爸爸失去理智後還縱容他,他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我,我們通宵做愛,忘乎所以,直至被你媽媽發現。”
我下意識地抱緊外婆,小聲問:“這事發生在我出生之前,還是出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