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
外婆的語氣充滿了愧疚:“是你媽媽懷孕期間,一直延續到你三歲,我和靖濤有好幾年感情了,我不覺得荒唐,能保持這麼多年,這感情是真實的,你爸爸犧牲時,我和你媽媽一樣傷心難過。”
“為什麼要告訴我?”
外婆道:“知道這事有這麼多人,你遲早會知道,不如我第一個告訴你,這事憋得外婆心里難受,想找一個人傾訴都沒有,默默地忍受著,默默地煎熬了幾十年,那是什麼感受你無法想像的,如今說了出來,外婆好輕松,你若是恨我,我不介意。”
我柔聲道:“我才不會恨外婆,也不會恨爸爸,這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正如外婆說的,爸爸遠不及我有定力,我都迷上外婆,我爸爸情不自禁就值得體諒了。”
“咯咯。”
外婆歡笑,猝然回頭,吻了我一口,繼而像小貓似的偎依著我:“我就知道你不會恨外婆,我喜歡你這種灑脫男人,我一見到你,就有個強烈的感覺,感覺你爸爸活過來了,你們都是那麼灑脫,你們很像,你只比你爸爸高一點,其他的地方幾乎都像,連說話語氣,以及神態都有八九分像,外婆啊,為你失眠了。”
“我比爸爸的粗。”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外婆哈哈大笑:“對。”她開心道:“你知道嗎,你爸爸也喜歡玩外婆的下面,他老說那是‘肉餅’。”
我一聽,差點沒笑噴,外婆接著道:“剛才你這樣玩,讓外婆觸景生情,更堅定了要把這秘密告訴你。”
“如果這是肉餅,我就是大油條。”
我抓住外婆的‘肉餅’,稍加用力,她嬌軀微顫,一個勁地笑,把魚尾紋都笑多了幾條:“中翰,外婆跟你在一起很輕松,就像跟你爸爸在一起一樣。”
“怪不得外公也找女人。”我明白了外公的苦衷。
外婆也不辯解,算是默認了外公出軌:“也不知道為什麼,跟你爸爸之後,我跟你外公沒了感覺,每次做房事都是敷衍了事。”
“外公生氣嗎。”我問。
外婆輕輕頷首:“他氣壞了,要殺你爸爸,還打電話責罵你媽媽,說你媽媽不懂管束男人,你媽媽當然也氣壞了,從此,她把我們兩個恨死了。”
“姨娘知道這事嗎。”我不禁心亂如麻,雖然這事與我無關,但這錯綜復雜的情感關系還是讓我不知所措。
“玉蘭知道,我就擔心玉蘭她喜歡上你,對你什麼都不保留,我昨晚想了很久,覺得由我這當事人把這事告訴你最合適。”
外婆如釋重負般伸了懶腴腰,一轉身,竟然面對面地坐在我懷里,嫵媚之極:“你爸爸也喊我白姐姐。”
我拖著大肥臀,很是不滿:“我只是像我爸爸而已,我不是我爸爸。”
外婆氣鼓鼓道:“外婆當然明白你是李中翰,你無與倫比,外婆只想做吸引你的女人,白月舟不是找你爸爸的影子,是真的喜歡你,喜歡大青龍。”
有不少路人看過來,他們一定以為我們是母子,其實是婆孫,我輕怕外婆的大肥臀,柔聲道:“時間不早了,這里人多,我們回去吧。”
“好。”外婆從我懷里下來,玉指輕戳我腦殼:“理解你心里別扭,外婆不急,你跑不出外婆手心。”
我做了一個舌頭舔上唇的猥瑣樣,外婆咯咯嬌笑:“我們跑回去,看誰跑得快。”
尊老愛幼是我華夏民族的偉大傳統,我是傳統男人,所以外婆理應跑得比我快,她一直比我快那麼幾步。
回到家,我見到了兩位姨媽,一位是母親,一位是姨娘,因為兩位太像了,所以以為是兩位母親。
姨娘白茵茵一件半透明的膚色睡衣,沒戴乳罩,大奶子晃著,有穿寬邊內褲,很透明,隔著兩層也能見到白陰毛。
姨媽則穿著緊身的檸檬黃七分褲,高跟鞋,哎喲,那身材好得不能再好,那臀型美得不能再美了。
我笑眯眯上前打招呼:“姨娘醒了啊”“媽,你也來了。”
“快吃早餐吧。”姨媽扭動大屁股,天啊,眼前有三只性感大屁股,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我先去洗個澡。”外婆飄我一眼,先去脫鞋。
姨媽興奮地來到我跟前:“總部表揚了你和薇拉,要嘉獎的。”
我自然高興,忽然想起了什麼,隨口問:“媽,你認識一位叫塞西莉的女人麼。”
眼角余光不經意地觀察到本已站起,准備去浴室的外婆停下了腳步,她假裝找東西,撅著大肥臀,實則是偷聽我說話,我不禁暗暗好笑。
“你見過她?”姨媽的大美臉冷了下來。
我簡單地把昨晚認識塞西莉的過程說了一遍,姨媽聽了後愈發不滿:“還跟她跳舞了,以後別跟她來往。”
“怎麼了,她不像壞人。”我佯裝不知情。
姨媽伸手擰住我耳朵,大聲嬌嗔:“壞人的額頭上寫壞人兩字嗎,以後不許你跟她來往。”
“她說她手上有爸爸的遺物。”我裝模作樣,痛苦長嘆:“好吧,媽媽的話要聽,我不理她就是。”
姨媽眨了眨大鳳眼,好不緊張,見我要走,她用力拽住我衣角:“哎哎哎,等等,你去把爸爸的遺物拿回來啊,你都沒見過你爸爸,他的遺物多珍貴。”
“你又說不許跟塞西莉來往。”我也猛眨眼,眨得飛快。
姨媽氣呼呼道:“把你爸爸的遺物拿回來了,你再不理她。”
“麻煩了。”我苦笑。
“什麼麻煩。”姨媽厲聲問。
我苦著臉道:“塞西莉非要我跟她上床了,才肯把爸爸的遺物還給我,她還警告我不能去偷,她把遺物藏好了。”
這時,外婆走了過來:“無論什麼代價,都要把你爸爸的遺物拿回來,不就是跟女人上床嗎,對你來說,一舉兩得。”
說中有話,明顯是譏諷我,我迎著外婆的嚴厲目光,大義凌然道:“這話說得,好像我很風流的樣子,我是有原則的。”
姨娘忍不住撲哧一笑:“其實,做這事,我也沒覺得舒服。”
外婆忍俊不禁:“那是你才剛破處,不知其中樂趣,以後你少纏中翰,他媽媽就舒心了。”
姨媽翻著大鳳眼,沒說話。外婆見我齜牙咧嘴的,不願再待下去:“我去洗澡了。”
“我陪外婆洗。”我揚聲喊。
姨媽和姨娘都瞪大了眼珠子,外婆頓時滿臉紅光,笑得花枝亂顫:“來呀。”
我真的跟隨外婆進了寬敞的大浴室,入目是漢白玉圍砌的浴池,各種高級洗浴設備,我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太奢華高級了,太會享受了。
脫光光的我不經意發現浴室門沒關,心兒大樂,知道是外婆故意的,暗道:不關就不關,你白月舟不怕羞,我李中翰難道還怕羞不成。
兩個超大花灑像噴灑花朵似的噴出了密密的溫暖水絲,水絲澆射在外婆的肉體上,那是一具性感無比的肉感身軀,兩只白里透紅的大奶子微微下垂,不是因為松弛下垂,而是過大才下垂,這兩只大奶子堪比姨媽。
誘人的下體一片烏黑,像一把豎著的大刷子,我幻想著這大刷子能刷走我身上的汙垢,能讓我熱血沸騰。
外婆頭上包裹著白毛巾,嫵媚萬千,大鳳眼自然而然地流露一絲羞澀,她擺明誘惑我,雙手叉著腰,笑嘻嘻的扭動腰肢,兩團大乳肉立時顫動,褐色的乳頭有點脹挺,溫水一澆,更激凸了。
我正面還沒看夠,外婆就轉了個身,玉背光滑,雪白豐腴,她故意給我看她的小尾巴,大肥臀微撅,裂谷綻放白紅肉蕊。
啊,我血脈賁張,吞著口水靠過去,仔細端詳大肥臀。
上帝啊,小尾巴在動,我單腿跪了下去,雙手抱扶著外婆的大肥臀,張嘴含下小尾巴,它很調皮,在我嘴里動來動去,無法管束,我吐了出來,用舌頭去舔吮它,外婆呻吟,裂谷地帶散發的狐香把我熏得七暈八素,我很硬,很想插入,外婆卻要我“先舔夠了再說。”
我能拒絕嗎,溫柔地舔了上去,落舌之處不是小尾巴了,而是外婆的肉穴,腥臊撲鼻,濃毛已濕,分撥開,是豐滿的肥肉,舌尖輕擦幾片肉瓣,外婆急促呼吸,她移步梳洗台,半彎下腰,趴在雲石台面上,大奶懸垂,鏡子里的美熟婦蹙眉陶醉。
我大口啜吸肉穴,含著肥厚的陰唇啜吸,咸甜交織的味兒促人迷幻,視线上移,那是菊門緊湊密實,紋路粗糙,我多了一份期待,以前的人都不喜肛交,留下了聖地歸屬於我,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你爸爸能把半截舌頭伸進去。”
外婆搖動肥臀,給我致命的刺激,我不能輸給我爸爸,我的舌頭鑽進了肥穴,從來都是討厭長舌婦,這會,我多希望自己的舌頭能長點,能撩到父親無法撩到的深度。
外婆吃吃嬌笑,說里面好癢,讓我先放手指進去。
我這才真正明白父親為何抵擋不住外婆的誘惑,因為面對如此騷浪的女人,任何男人都無法自持,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呈七十五度角朝天。
門外有人影,不是姨媽就是姨娘,或者兩人都來偷看,外婆之所以開著浴室門,多半是宣示她的威儀,她要正正當當的和我發生關系,她不怕姨媽看見,這和她當初勾引父親如出一轍,永不後悔,永不承認錯誤,就算跟姨媽翻臉也再所不惜。
這就是外婆的性格,比姨媽還霸道。
食指插入在肥穴的一瞬間,我感受到穴壁的收縮,蜜汁很濃,我心兒想,食指尚且有緊窄的感覺,如果我粗若兒臂,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旦插入,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我再次懇求外婆,強烈要求插入。
外婆的一句話,令我獸血沸騰:“你應該不管我是否答應,想插就插,想做就做,像你爸爸一樣,不顧一切,我雖然勾引你爸爸,但你爸爸對外婆的第一次,是強暴的。”
我霍然站起,擼著巨物,噴著濁氣:“勾引了,故意不給,讓男人干著急,讓男人瘋狂,這是手段,對麼。”
“我沒見你瘋狂。”
鏡子里的外婆依然白毛巾包頭,光潔的脖子,微蕩的巨乳,我衝動了,握著巨物摩擦雪白大肥臀,用巨物敲打肥厚的臀肉,啪啪響,黝黑的龜頭轉移至深邃的股溝,撩撥著,梳理著饅頭似的陰戶,裂谷晶瑩密布,說不出是浪水還是溫水,那小尾巴動著,左右搖動,這要命了,我無法再克制,粗大的龜頭幾乎與小尾巴平行,緩緩地撐開肥穴,小尾巴攪動我的龜棱,我用手捏住小尾巴,將巨物插入,驀地暴力粗魯,狠狠地插到底。
“啊。”
外婆尖叫,踮起了雙腳。
我勁灌雙臂,緊緊抱住外婆的腴腰,巨物拉出,閃電再插入,哇,好緊湊,好黏滑,好舒服,我不動了,與外婆糾纏,也不知糾纏什麼,就是身體摩擦扭動,她的肥臀死死壓著我的小腹,尖叫連連。
我舔吻銷魂雪脖,很粗魯地吻,幾乎變成咬:“白月舟,我操你,喔,我操你。”
“啊。”
外婆揚聲尖叫,短促的尖叫,肥臀不動了,靜靜地讓我壓制著,我感受到無比的緊窄,熱燙的花心里有一股吸力,雖然沒有姨媽的白虎吸引強勁,但也能讓我打冷顫,我有了經驗,不能讓巨物待在陰道太久不動,否則會遭受欺凌,我開始抽動,緩慢地抽動,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每次要緩緩抽動,需要至少兩秒,鏡子里,外婆的白毛巾居然還包裹在頭上沒有掉下來,她的巨乳隨著我的抽動而晃蕩,淡褐色乳頭很性感,我雙手騰出,握住了兩只巨乳,這又哪能握全部,只能分層次去揉,上下左右,兩只一起揉,順時針,逆時針,總算把兩只雪白巨乳揉了一遍。
外婆尖叫,沒停過,有別的聲音摻雜進來,是清脆的啪啪聲,“啪啪啪……”
“啊啊。”外婆叫得更刺耳,鏡子里的她痛苦不堪,眼神迷離,我問她:“是這樣嗎,爸爸是這樣操你麼?”
外婆沒有回答我,只是尖叫。我惱了,加速抽插:“就知道喊,能不能說個話,舒服不舒服。”
“啊……”
好無聊,外婆只是忘情地叫喊,不過,我捕捉到門外的輕微聲音:“媽會受不了的。”
姨媽冷哼:“你受不了她也不會受不了。”
我聽得清清楚楚,她和姨娘果然在偷看,也不能算是偷看,浴室門敞開著,外婆的尖叫恐怕嚇壞了姨媽和姨娘,她們趕來看個究竟也是情理之中。
“好,好舒服。”
外婆說話了,她變得很嬌媚,眼波流蕩,那腴腰有了蠻勁,肥臀自主翹起,扭動中後挺,裂谷中,一支粗悍巨物進進出出,不停地翻起她的紅白穴肉,淫靡之極,她適應了巨物,粘稠的晶瑩愉悅地塗抹棒身,抽插更順暢,隱隱起了風聲,“嗖嗖嗖”的響,光聽這聲音,就知道很帶勁,很順暢,那小尾巴不動了,安靜地雌伏,估計懾於巨物的強悍。
“親愛的白姐姐,好可惜,我不能射進去。”
我攻勢開始凌厲,巨物逐漸無情,手上搓累了,我玩弄外婆的下陰,既然父親喜歡玩那地方,我就接棒父親,把肥穴握在手中,這是真實的掌握,我玩的興起,用手掌輕輕擊打,肥穴彈手,刷子般的陰毛有些扎手。
外婆顫聲嬌吟:“為什麼?”
我瞄了一眼門外,大聲道:“我勾引我爸爸,是你不對,你要向我媽媽道歉,否則,我不會射進去,告訴你喔,射進去很舒服,我的精液很寶貴,又多又濃,射進去的話,又舒服又養顏。”
“啊,你威脅我。”外婆不干了,掙扎著,我揪住她的陰毛,狠狠揪住,她好痛的表情。
我亢奮道:“不是威脅,我是給媽媽討個公道,公道在人心,好好道歉,要不然,以後外婆不能享受大青龍,不僅如此,我現在還會隨時停下。”
其實,我沒敢停,我的抽插如暴風驟雨。外婆尖叫:“啊啊啊,中翰你太過份了……”
“快道歉。”
我大吼,再次抓住兩只晃蕩的大奶子,小腹下猛烈撞擊大肥臀,外婆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我道歉,我道歉,是外婆不對,外婆不應該勾引你爸爸。”
我大喜,繼續猛烈攻擊:“搞錯了哦,不是跟我道歉,是跟我媽媽道歉,媽媽在門邊呢。”
外婆搖臀了,密集吞吐大肉棒,我真的不動,任憑外婆自主聳動,她嗚咽著,斷斷續續地嗚咽:“小君兒,媽媽錯了,媽媽不應該勾引靖濤。”
我馬上回以狂抽,肥穴被撞擊得厚韌,陰唇充血,外婆哆嗦了,那尖叫快刺破我耳膜,我的抽插准確到毫巔,二十五公分的長度,都是幾乎拉到二十四公分了再重新插入,加上長達兩分鍾的密集撞擊,再厚韌,再淫蕩的肉穴也只能俯首稱臣,外婆哭泣般道歉,一個勁地道歉,白毛巾滑落,那一頭烏發傾瀉而下,蕩起了發波。
姨媽出現了,眼浸著淚兒衝進浴室,對我大聲呵斥:“中翰,你別沒大沒小,外婆和媽媽的事,輪不到你插嘴。”
我野蠻不羈,野蠻地抽插:“我沒插嘴,我插穴而已。”
外婆失聲:“啊啊,中翰,不許停……”
我大吼,急流噴射:“我不停,我要射進去,我要灌滿外婆的騷穴。”
外婆強烈地抽搐,幾乎無法站立,所幸我抱著外婆的肥臀,一邊射精,一邊穩住她身體,鏡子里的外婆呼吸紊亂,神情萎靡。
我深深的呼吸,扭頭看向姨媽,手腳發麻著:“媽,外婆包頭巾的樣子好性感。”
姨媽瞪我:“媽媽也包過,沒見你說性感。”
我揉著一只依然傲氣的大奶:“媽,你的奶子沒外婆大。”
姨媽柳眉一挑,扭著她的越來越有曲线的腰兒,自夸道:“你說,媽媽的身材好麼。”
“好。”
圓圓的大屁股一撅一搖,姨媽頗為得意:“前兩年,媽媽哪敢穿這種包臀七分褲,現在敢穿了,你說,媽媽的屁股翹麼。”
“翹。”
“媽媽腿的美嗎。”
“美。”
“想不想跟媽媽愛愛。”
“想。”
姨媽嬌羞,又美又騷:“那就快點重整旗鼓,媽媽在你的臥室等你。”說完,轉身要走。
姨娘林玉蘭焦急問:“那我呢?”
姨媽半關切半調侃:“你等兩天再做了,心急吃不了,吃不了那個啥,等會先吃一片消炎藥。”
安靜的浴室里。
外婆軟綿綿地躺在漢白玉浴池中,睡美人似的閉著眼,略帶微笑和滿足,呼吸均勻平穩,估計她睡著了。
我悄悄離開浴室,來到我的臥室,沒想到見著了搞笑的一幕,姨媽硬是把姨娘趕出了臥室。
“姨娘想看就讓她看唄。”我蠻可憐姨娘的,她追尋青龍幾十年,這份毅力上天都垂憐,我發誓要好好愛姨娘。
“她不是光想看,她是想分一杯羹,我可不想照顧她,壞了我的心情。”
姨媽嬌嗔,她早已脫了個半裸,腳上有高跟鞋,應該不會脫了,她知道我喜歡高跟鞋,兩只大奶子上掛著的白色蕾絲半罩杯也不會脫,最賞心悅目的還是她的白虎,物以稀為貴,這麼漂亮的白虎絕不是人間凡品,我把香噴噴的姨媽抱上床,第一件事就是親吻她的白虎,白虎沒外婆的肉穴那麼肥,但也是肥美潮濕,美麗迷人。
姨媽在媚笑,水汪汪的大鳳眼注視我的大肉棒,大肉棒特喜歡姨媽,點著頭跟姨媽打招呼,姨媽躺上床,擺了一個性感的姿勢示意我過去,我趕緊爬上床,將巨物送到姨媽唇邊:“媽媽的心情很好啊。”
“中翰,媽媽太開心了,媽媽愛你。”
姨媽張開小嘴,將我的巨物吮進半截,大鳳眼輕佻,香腮鼓起。
我知道姨媽為何開心,是因為外婆的道歉,母親等外婆的道歉等了將近三十年。
“啊,好粗,好棒。”
姨媽手握巨物,溫柔套弄,那櫻唇閃亮閃亮的,都是唾液,她很快又把巨物含進嘴里,嘴雖小,卻能吞入乾坤,大青龍被她肆虐玩弄,舔吮得不亦樂乎,搞得我欲火焚身。
必須要插入了,我心急火燎,姨媽卻翻了身趴伏著,圓圓的雪白大肥臀很做作地撅起,白虎流蜜,蕊肉粉嫩粉紅,姨媽嬌嬈回首,學著小君那股嗲勁,羞澀道:“我也要從後面來。”
我零點一秒的速度暴硬,幾乎要射,我當然滿足姨媽的要求,她是看到我跟外婆交歡後,受到了刺激,所以選擇後入式。
我噴著粗氣,克制瘋狂,很溫柔地輕撫姨媽滑膩的臀肉,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很溫柔地進入了她的肉穴,直至盡頭。
姨媽呻吟:“啊,好舒服,好像好溫柔喔。”
我忍住笑,溫柔地解開姨媽的乳罩後扣,把兩只超級大白兔釋放出來,一手一個,玩得過癮,巨物則輕抽:“我知道媽媽就等著外婆的道歉,雖然這個方式欠妥,但你和外婆就缺這道歉,她道歉了,媽媽也了這個心結。”
姨媽芳心大悅,嬌嬈道:“這事以後千萬不要再提了,你知道原因就行,媽媽沒想到,你外婆還好意思把真想告訴你,哼,一定是她圖上了你,就覺得那事愧對我,你外婆呀,賊狡猾,她擔心你知道這事後,厭惡她,她受不了你不理她,所以她跟你做那事前,先主動告訴你,你要她道歉,她哪敢說不。”
我做和稀泥好人:“媽媽不先告訴我,是怕我對外婆印象不好,也是怕我對爸爸有微詞,其實,媽媽愛著外婆,愛著爸爸。”
“也愛你喲。”
姨媽輕佻扭腰,她的腰兒雖離纖腰有點距離,但也不算是腴腰了,豐潤結實,沒有絲毫贅肉,很有勁,她陶醉於我的溫柔,享受滿滿的性愉悅,巨物太溫柔了,姨媽有些不適應,扭了腰兒,又自個搖動肥臀,自個增加摩擦,後翹的高跟鞋精美之極,姨媽的玉足越發嬌艷,她越來越美,她美人指數已逼平葛玲玲。
我的身體籠罩住姨媽,雙手滑摸她的雪白雙臂,小腹彈起,抽插漸漸用勁:“跟我說說塞西莉的事,我好應付她。”
“說這個蕩婦做什麼。”姨媽不滿,我舔吻她的雪肩,滑不留唇,咬上兩口,笑道:“她挺漂亮的。”
姨媽叮囑:“你跟她做的時候,記得戴套子,別惹病回來。”
我順著雪臂往回摸,再次握住姨媽的雙乳,她為了讓我摸完整點,很默契地抬了抬胸,我雙手輕輕抓住兩座肉團,溫柔搓,溫柔說:“我的大青龍百毒不侵,白虎都不怕,還怕什麼染病麼。”
姨媽好幾次都低垂頭,看我玩弄她的大奶子:“你爸爸很聰明的,善於藏情報,他的遺物里或許有什麼秘密情報,你想辦法弄回來,或許能揭開你爸爸犧牲的真正原因。”
我一怔,忙問:“會跟塞西莉有關嗎。”
姨媽道:“應該不會,如果你爸爸犧牲跟她有關,她毀滅證據都來不及,怎麼會把你爸爸的遺物留給你。”
我放下了心,又玩起了大肉團:“她說而已,有沒有也不確定。”
姨媽輕吟:“嗯嗯,這蕩婦還是不會撒這種謊的,估計她真有你爸爸的遺物。”
我一語雙關:“那我動作就要快。”
姨媽居然領會了,她咯咯嬌笑,連帶呻吟:“嗯嗯嗯,好的,要快,越快越好。”
我默契地加速,不是打樁機了,也不是碾磨機了,而是火車頭,剛開始發力的火車頭。
“晚上我約她,反正我們幫了她的忙,就看她是不是說話算話。”我放棄了兩只超級大白兔,弓著身子,雙臂撐著床。
姨媽嬌媚之極,臉蛋壓著枕頭,嬌面香腮,吐氣如蘭:“喔喔喔,不許射給她,喔喔喔……”
“射給媽媽。”火車頭瘋狂提速,氣勢驚人。
姨媽蹙眉歡叫:“要射多多的。”
我亢奮揚鞭:“讓媽媽的穴穴全裝滿,啊,居然穿那麼漂亮的高跟鞋。”
姨媽大聲呻吟:“你看,媽媽多遷就你。”
“太愛媽媽了。”巨物毫無保留地撞擊白虎,摩擦穴肉,和外婆的陰唇一樣,那原本看起來很嬌嫩的肉瓣變得厚韌,妖異充血。
眼看著那里濕得一塌糊塗,姨媽哀鳴:“嗚唔,這樣插好舒服。”
“換屁眼麼。”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問,誰知姨媽嬌柔回頭,給了我一個媚眼:“我正想說。”
我的骨頭有酥透的感覺,驚嘆道:“好騷啊!”
姨媽浪笑:“你就喜歡騷的。”
不行了,必須要懲治騷騷的姨媽,我拔出巨物,對准姨媽的菊花深深地插入,只聽臥室上空回蕩著一聲動人心魄的歡叫:“喔,斯文點呀。”
我心想,斯文也要選時間,此時此刻,我沒有斯文的打算,我巨物摩擦姨媽的括約肌,懲治就是懲治,懲治的手段很嚴厲,我的小腹猛烈撞擊肥臀,猛烈的啪啪聲,姨媽嬌吟,沒再說斯文,自個喃喃自語:“屁眼好舒服,好奇怪,媽媽好想兩個地方一起弄。”
“嗯。”我一怔。
姨媽隨即浪笑,接著繼續呻吟,我猛拍肥臀追問是什麼意思。
姨媽嬌柔道:“隨便說說的,上次你弄媽媽的屁眼時候,又插了按摩棒進穴穴,媽媽覺得好刺激。”
我大怒:“如果有兩根大肉棒前後一起插的話,更舒服。”
姨媽居然還笑得出來:“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啊,胡說八道。”
我用盡了全身力氣:“氣死我了,我干,我干,我用力干……”
“啊啊啊。”
********************
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三只大肥臀,因為塞西莉打電話給我了,她約我在一家法國餐廳見面。
可下樓的時候,我在電梯見到了誰,我居然見到喬若塵和孟惟依,沒眼花,就是她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都穿裙子,都穿高跟鞋,我們六只眼睛對瞪,我首先發問,問她們去哪。
喬若塵道:“去吃飯啊,惟依的媽媽出門了,家里就惟依一個,她打電話給我,要我陪她去吃飯,我就來了。”
“為什麼不到外婆家找我。”我假裝很不滿。
喬若塵突然狡笑:“誰知道你在不在,再說了,有個帥哥請我們吃飯,叫上你多不方便。”
“啊?”
“咯咯。”
兩位超級無敵大美女一起嬌笑有何等威力,簡直無法形容,我以為她們是逗我,就假裝很大度地揮揮手:“去吧,去吧,要不要我送你們。”
“不要,我開美琪姐的車來的。”喬若塵那迷人的藍眸子在轉動:“你又是去哪?”
“去吃飯啊,約了個美女。”我說了個大實話。
“報上她大名。”
喬若塵居然就信了,小臉蛋瞬間陰沉,還好眼珠子沒變顏色。
我懊悔不迭,有時候做人還是要撒撒謊,如果我剛才隨便敷衍,有一百個借口,心中一嘆,我想打馬虎眼:“你們不認識。”
“說。”兩位大美女齊聲喊。
“塞西莉。”
喬若塵和孟惟依面面相覷:“真不認識,沒聽說過。”“聽名字,像外國女人。”
我好擔心兩人再追問下去,幸好孟惟依不耐煩了:“好啦,好啦,我肚子餓了。”
輪到我起疑心了:“惟依,你很急麼。”
孟惟依一挺小腹,可憐兮兮道:“我當然急了,我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你摸摸看,我肚子都扁了。”
我真摸過去,孟惟依穿著美美的時尚半身裙,我的手幾乎摸到了她小腹下,正好電梯到了一樓,喬若塵閃電拍開我的手,脆聲罵道:“下流。”
人啊,起了疑心就難以釋懷,心里老想著兩位小美人是不是也說了大實話,真有某個大帥哥請她們吃飯,原本我是對自己很有信心,我的女人沒有一個會背叛我,翁吉娜和謝安琪有過出軌,但她們不能算是我的女人,除了她們,我的女人都很貞操。
可我現在懷疑孟惟依和喬若塵結交了新朋友,而且是男性朋友。
無奈我現在要去見塞西莉,這工作很重要,我只能放棄跟蹤孟惟依,喬若塵她們。
印象中法國餐廳很安靜,沒想到,我眼前的這家法國餐廳出奇的熱鬧喜慶,看得出,這是一家新開的餐廳,估計打折,客人很多,國人就這愛好,無論哪個行業,凡是打折,必定熱鬧。
幸好,來法國餐廳的人素質不低,沒有出現混亂尷尬的場面,侍者領我來到了一位美麗的女士面前,她芳名叫塞西莉,成熟性感,嫵媚且婉約,看不出具體年齡,她的美麗很受外國男人矚目。
“太美了。”
我由衷地贊嘆,西方女人在打扮上能超出國人女士一籌,她們會根據約會的地點,環境,國家,人種,關系等等,精心地選擇最恰當的服裝及配飾。
在家里,論打扮,薇拉就處於絕對領先地步。
“謝謝,雙重感謝。”
塞西莉一襲黑底灰紋的連體衣,梳著發髻,她喜歡梳發髻,大方展示美麗的耳環,一般來說,耳朵形狀漂亮的女人才敢露耳,耳朵不能大,不能小,必須完美,塞西莉的耳朵就很完美,配上閃閃發亮的耳環,魅力十足。
我拋開了姨媽和薇拉對塞西莉的偏見,毫不掩飾對她的喜歡,父親都喜歡她,我沒理由不喜歡,我給塞西莉帶來一個好消息:“或許你們很快有驚喜,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委托人會有億級訂單,不過,極有可能來自其他國家。”
塞西莉兩眼明亮,西方人的眼眸都是深邃的,有夢幻感,她輕輕頷首:“我明白了,再次感謝你,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期目的。”
說完,將一只很有年月的老款黑色皮包遞了過來:“我兌現我承諾,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全在這里了。”
我輕輕撫摸皮包,滿懷深情,這是我父親的遺物,是我父親用過的東西,我的指尖仿佛在穿越時光,與父親的神靈溝通。
皮包並不鼓,里面的東西似乎不多,皮包皮質很柔軟,柔滑如新。
塞西莉告訴我,她經常把皮包帶在身邊,經常給皮包保養,所以皮包一直完好。
我太感動,擁抱了塞西莉,還吻了她,餐廳里很多男人朝我投來嫉妒的目光。
我哪在乎別人怎麼看,握住塞西莉的手,柔聲問:“你實話跟我說,和我父親想比,你更願意跟誰上床。”
塞西莉掩嘴嬌笑:“當然是你啦,但你爸爸是我塞西莉最好的朋友,我愛他,我想念他。”
我誠摯道:“跟我聊聊我父親,我沒見過他,我想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那你要有心理准備。”塞西莉甩開了我的手,端起一杯紅茶喝下一小口。
我微微失落,被女人甩手很沒面子,何況周圍有人窺視中。這時,正好侍者拿來了今晚的晚餐,我避免了尷尬。
外餐很誘人,我叫不出名,全是塞西莉點的,她是前輩,又是她請客,理應她做主。
不過,我們的心思都不在吃上,我想聽故事,塞西莉想講故事,我們不謀而合,我們期待心靈交流。
“他是一個很風流的男人,表面挺正經的,當年有幾個女人想勾引他,結果,她們反而被他勾引,他總能捉住我們女人的心,他是我見過最出色的華夏特工,他救過我,我想他……”
塞西莉娓娓說著,目光迷離:“他不吸煙,喜歡喝酒,喝各種各樣的酒,但他絕不酗酒,也沒喝醉過,如果醉,那也是他裝醉,他就裝醉騙我一次,我後來就不上當了,咯咯。”
“就那一次,他騙你上床了。”我壞笑。
“是的。”塞西莉嬌羞。
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幕酒醉男如果推倒大美女的香艷場景,男的是假醉,女的是假掙扎,其結果可想而知。
塞西莉大概猜到了我心思,她一臉酡紅,狡猾地轉移了我的注意力:“他槍法神准。”
我不以為然,我的槍法也很准,干這行的,槍法都很剽悍。
塞西莉忽然眼波蕩漾,風情凝蘊:“你父親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扒手,他能偷,什麼都能偷,說來你可能不相信,他經常偷我內褲,不是偷放在衣櫃抽屜里的內褲,是我身上穿的內褲,什麼時候被他扒了偷了我都不知道。”
我樂了,悄然伸手撫摸塞西莉的大腿,很結實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下體,指尖撩撥一條小絲物:“我也能偷,試試我的手藝,看我怎麼偷你的內褲。”
塞西莉沒阻止,水汪汪的媚眼看著我:“如果你真像你父親那樣能偷,每偷成功一次,我就跟你上床一次。”
“開始偷了。”我壞笑,手指去扯小絲物,塞西莉嗔怪:“你這不是偷,你是明著搶。”
我沒否認:“這就是我與父親不同的地方,他偷偷摸摸,我大大方方,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在這里跟做愛。”
塞西莉拿起了刀叉,示意我把手收回去。
我也不敢太無禮,法國餐廳一般都很高級,而且餐桌位置緊湊,一張挨著一張,吃飯的時候,往往跟鄰桌背靠背,要弄什麼激情基本上很容易被別人發現。
哪知吃了幾口,塞西莉小聲道:“你知道嗎,很多法國餐廳都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法國餐廳是不允許客人亂來的,但崇尚自由的法國人也不會反對客人在餐廳做愛,關鍵是,一定是女的主動,如果男士主動,會被趕出餐廳,如果是女士主動的話,動作優雅的話,又長得漂亮性感的話,餐廳的經理會默許的,說不定還有鮮花送。”
我放下了刀叉:“求你了,Please. ”
塞西莉吃吃嬌笑,拿起餐巾擦了擦性感的嘴唇,猶豫了片刻,小聲道:“你先把東西拿出來准備好,等會我坐上去,要硬喔,不然老插不進去,會惹笑話。”
我熱血賁張,趕緊隱蔽地掏出巨物,根本就不用什麼准備,已硬得一柱擎天:“你看。”
塞西莉掩嘴,側身低頭看了過來,笑得她幾乎花枝亂顫,眼兒泛淚花。
笑夠了,塞西莉又叮囑:“你淡定點,無需多余動作,也不要抱我摸我,全程我主動。”
“好的。”我猛點頭,可憐的小心髒啊,別跳那麼快行不。
塞西莉有所動作了,她微撅肥臀,雙手卡進了髖部,嫻熟地脫下了內褲,小聲嬌笑:“幸好我濕了,插入應該沒問題。”
我一看是猩紅蕾絲,本來就劇硬的家伙更硬了,我呼著粗氣乞求:“內褲送我。”
塞西莉沒吝嗇,把小絲物握成團,從她的手心傳到我手心,我沒敢展開,握拳般聞嗅著。
塞西莉緩緩站起,很優雅地跨坐在我身上,手一抄,抄起巨物,身一蹲,巨物准確進入肉穴,直達最深處,我很舒服,卻大氣不敢喘,動都不敢動。
很快有人發現了端倪,發出驚嘆,接著,我四周響起了掌聲,很多客人都看過來。
塞西莉沒過份,吞吐了幾下巨物就下來了,回到她的座位。
我趕緊用餐巾遮住巨物,一切都已結束。
餐廳的經理走過來,標准的西方男子,他用流利的中文向我道賀:“先生,你太幸福了。”
我微笑道:“你們餐廳的生意肯定會很好。”
“謝謝。”餐廳經理滿臉堆笑,招手叫來侍者,給我們點了一盞很精美的蠟燭。
塞西莉一臉驚喜,嘰里咕嚕地跟餐廳經理說了很多話,等餐廳經理離開,我問怎麼了,塞西莉笑道:“這經理說,我們可以免單。”
我太開心了。
塞西莉也很開心。
浪漫就從開心開始,吃完了晚餐,我們需要一個延續浪漫的地方,伯頓酒店最合適,塞西莉也知道這家酒店,我毫不猶豫地要了總統套間,塞西莉說我太奢侈了,我告訴她,為了她,為了今晚的開心,再奢侈也值得。
塞西莉完全動情,在電梯里,她就舔吮我的巨物,電梯到了樓層,我舉起了塞西莉的一條腿,她配合我插入,就在電梯里,我瘋狂吻塞西莉,瘋狂抽插她的肉穴,身經百戰的她告訴我,我的大肉棒從未遇到過。
我沒有絲毫厭惡塞西莉淫蕩,我骨子里喜歡淫蕩的女人,還沒進總統套間,我就把她脫了精光,她的連身衣,她的乳罩,她的高跟鞋全掉在總統套間外。
激情大爆發,我們如野獸般交配,我舔了塞西莉的下體和肛門,她也舔我的肛門,這是獸性。
塞西莉把我的獸性發掘出來,我們的性器官摩擦得很厲害,她真不身經百戰,分泌很多,昨晚跳舞就領教過,這會她不需要擦拭了,任憑愛液流淌,想分泌多少就分泌多少。
我攻勢再凌厲,塞西莉都能從容應對,她的肉穴,是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最堅強的。
我很好勝,當然不服,我告訴她,我保證讓她一晚高潮七次,比我父親多一次。
“你父親累壞了,我不想你太累。”
成熟女人的溫柔能恰到好處地體貼男人,可塞西莉這次體貼刺激了我,我是海龍王,我怎麼會被一個女人累壞,於是,我報復性和懲罰性地抽插,無論是後插式,還是坐懷式,亦或者背飛式,我都是無言的抽插,房間里只有塞西莉的叫喊,瘋狂地叫喊。
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塞西莉就擁有了六次強烈高潮,如果不是見她處於半暈狀態,我不會心慈手軟。
塞西莉乞求要休息,我沒答應,在她休息的時候,我找來水盆,很粗魯地替她清洗肛門,足足洗掉十九盆水,很干淨了。
塞西莉當然明白我的邪惡意圖,花兒凋零般喘息:“你不尊重女人,你爸爸很紳士的,我不同意的事,他絕不勉強。”
我沒半點憐憫,甚至嘲諷:“他是他,我是我,你會對我印象深刻的,會清晰的區別我和李靖濤。”
“李中翰。”
塞西莉最後一次嘗試乞求我放棄攻擊她的菊花,我箭在弦上,志在必得,哪管什麼憐花惜玉,翻轉塞西莉的身子,讓她趴在波斯地毯上,肥臀很圓,欲火中燒的我握住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對准從來沒有開墾過的處女地扎了下去,嘴上戲謔:“加上親愛的三個字,我考慮溫柔些。”
“啊,你是魔鬼。”塞西莉痛苦尖叫,我凶狠加勁,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呼,我匍匐下去,巨物隨即滿滿貫入了肛門。
“啊。”
我壞笑,殘忍地壞笑:“親愛的塞西莉小姐,你能告訴我,你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
“很多。”塞西莉故意在氣我,跟情人在一起,就算跟很多男人上過床,女人也不能說出口,除非她很生氣,除非她想刺激男人。
我被強烈刺激到了,獸性如焰,一手摁住塞西莉的脖子,一手揪住她的長發,我奮力抽插,對處女地粗魯地抽插:“黑鬼厲害,還是我厲害。”
塞西莉尖叫:“你是魔鬼,黑鬼比不了你,喔,你太瘋狂了,喔喔喔。”
我獰笑,揪著她的長發發瘋般馳騁:“你把我父親累壞了,太可惡,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讓女人得到六次的,你不瘋狂嗎,你不是魔鬼嗎,如果我是男魔鬼,你就是女魔鬼。”
“是你父親逞強,我沒逼他。”塞西莉極力辯解。
我大吼:“這種事要逼迫嗎,男人愛面子,如果不是你淫蕩,你有一百種方法讓我父親停下來休息,好吧,我也逞強,今晚不讓你得到七次高潮,我絕不休息。”
塞西莉好不淒慘:“我有七次了,我夠了,求你了。”
我哪能相信,猛拍她的臀肉:“你這個蕩婦,我操死你。”
密集的抽插如暴風驟雨,二十五公分長的威力是很可怕的,塞西莉的菊花口紅腫了,似乎還有血絲,我當做沒看見,我的獸性占據了絕對優勢,一輪長達三分鍾不間斷的抽插有了結果,塞西莉扭動腰肢,大聲呻吟:“啊啊啊,這是什麼,里面好癢。”
我亢奮道:“恭喜你第一次肛交就有了高潮,你果然是蕩婦。”
“啊啊啊,fuck you,fuck you. ”塞西莉瘋狂呻吟,瘋狂尖叫,整個身軀都在震顫,我停止抽插了,震顫還在繼續,我問她舒服嗎,她沒回答,我她從肛門里拔出巨物,扳轉她身子,面對面地又將巨物插回她的肉穴。
“現在,你最想念誰?”
我柔聲問,巨物很溫柔地抽送,龜頭很溫柔地撞擊塞西莉的子宮,她沒說話,秀發凌亂,我溫柔地吻她:“你一定很想念我父親,他那麼溫柔。”
塞西莉似乎不願再搭理我,閉目閉嘴,只有喘息,我捧起她的臉蛋,笑眯眯道:“來吧,告訴我父親的每一個細節,他的每一個故事,你們相處的每一個情景。”
塞西莉突然冷冷道:“我忘記了,現在我印象最深的是你這個大魔鬼。”
我很委屈,一邊獰笑,一邊委屈:“我不是大魔鬼了,大魔鬼跑了,我現在很溫柔,以後也溫柔,你慢慢說,如果你不說,大魔鬼就會出來,它很可怕的,連我也怕它。”
塞西莉睜大眼睛,顫聲道:“我說。”
我停止了抽動,巨物安靜地待在塞西莉的陰道里,閉上眼睛靜靜地傾聽塞西莉的述說,似乎父親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成型,漸漸清晰,我迷糊了,思緒飛到了歐洲,回到了三十年前,身負國家使命的父親不怕危險,機智周旋國際,歷經千辛萬苦,九死一生,拿下了數不清的情報,最後英勇犧牲。
我仿佛就是父親,他犧牲前的一瞬間,我清醒了過來,一身冷汗,懷中的美人不見了,我急忙尋找,卻再也不見塞西莉,撥打她的電話,被告知已關機。
“我太過份了。”我喃喃自語,穿好了衣服,黯然離開了總統套間,這時,天已大亮,我居然睡了好幾個小時。
“李先生,你的信。”
酒店的服務小姐朝我跑來,遞上一封信函,我趕緊打開,里面有一張信紙,上面寫著幾十個端秀的正楷:“大魔鬼,我愛你,見你熟睡的樣子,我知道你累了,我不想打擾你,你暫時聯系不到我,我有重要的工作,再次感謝你的幫忙,我會想你的,再見你的時候,那地方也要六次。吻你!”
我龍顏大悅,美人總算沒有不辭而別,字里行間充滿了柔情蜜意,我心情愉快極了,趕緊回去復命,順便看看父親的遺物里有什麼東西。
上了車,我一摸坐墊下,登時心跳加速,我以為我摸錯,再一細摸,我的心涼到了腳底,因為我把父親的遺物,那只黑色皮包藏在了駕駛位坐墊下,如今不見了,我急得狂飆冷汗,無論怎麼翻找都找不見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沒多細想,就破口大罵塞西莉無恥淫蕩,一定是她偷走了皮包,因為只有她知道我把皮包藏在坐墊下,我憤怒地再次撥打塞西莉的電話,依然被告知該用戶已關機。
完了,我幾乎癱坐在車里,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天啊,世間之奸險莫過於此,這婊子居然先予後取,玩我於掌股之中,想想也納悶,她何必這樣,不把皮包給我,豈不是更省事,或許根本就沒有父親的遺物,塞西莉只是利用我套取情報而已,我越想越泄氣。
突然,一個美麗的人影進入了我的視线,她打著呵欠從酒店出來,還伸了懶腰,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孟惟依,她就穿著昨晚的那件半身裙,我腦子迅速想到了什麼,這里是酒店,一個女人大清早從酒店出來……
天啊,心情惡劣的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暴跳如雷之下,我一把推開車門,大踏步朝孟惟依走去。
她很快看見了我,馬上驚慌失措地往酒店里跑。
我想笑,怒極反笑,心想你跑得了嗎,跑了和尚跑得了廟嗎,我瘋狂追過去。
不料剛追進酒店里,我愣住了,瞪大了眼珠子,我又見到了誰,我見到了一眾素妝美人,她們是姨媽,薇拉,喬若塵。
此時的孟惟依正躲在喬若塵身後對我擠眉弄眼。
“你們這是……”我疑惑不解。
姨媽面無表情,冷如冰霜:“回外婆家再說。”
四位大小美女都不坐我的車,我好不郁悶。
到了外婆家,外婆已知道我們要來,滿面慈祥,招呼我們進屋。
姨娘也在,她笑嘻嘻上前,跟孟惟依耳語什麼,孟惟依甜笑著跟隨姨娘離去,客廳里就剩下外婆,姨媽,薇拉,還有喬若塵,這時的喬若塵淡定冷靜,身上自有一股英氣。
“中翰,你爸爸的遺物拿到了麼。”姨媽翹了個美人腿,氣勢凌然。
我想哭都哭不出來,耷拉著腦袋長嘆短吁:“東西不見了,我就藏在坐墊下,現在不見了。”
“哼。”姨媽鳳目犀利。
我苦不堪言,正想認錯,耳邊傳來細聲細氣的話兒:“皮包我拿了。”
嗯?我觸電般瞪向喬若塵,大聲問:“你說什麼。”
喬若塵白了我一眼,拿出一本手提電腦:“給你看一段錄像。”說著,手指飛點,不一會就看到了一段影像:
深夜的伯頓酒店停車場安靜得滲人,我的寶馬750I就在影像里,沒多久,蒙面人鬼魅般接近我的寶馬車,用近乎神速打開我的車子,都不知道用什麼法子,進車以後,這蒙面人不是偷車,而是翻找什麼,很快地也打開了尾箱,一通翻找之後,空手離開。
更讓我驚駭的是,喬若塵又弄了一下電腦,那屏幕上又顯示有另一撥人打開我的車子,也是在車里到處翻找什麼,這一撥人里居然有外國男子。
“你太大意了。”薇拉輕嘆,目光是溫柔的。
只有姨媽的目光很不友好,她厲聲道:“塞西莉是什麼人,薇拉早告訴你了,以她的身份,她要跟誰見面,會有很多人關心,她就是一個危險份子,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梢,她給你的任何物件,都有人想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她是大特工,名聲臭了,如果不是若若提前拿到那皮包,恐怕你真的弄丟了你爸爸的遺物。”
仿佛五雷轟頂,我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我沒想到爸爸的遺物這麼重要。”
姨媽勃然大怒:“你再說沒想到。”
“我錯了。”羞愧之余,我暗暗慶幸父親的遺物被喬若塵拿走。
可我知道,我的的確確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姨媽依然怒不可遏:“這種錯誤是可以避免的,你應該不讓皮包離身,只因為你當時色欲熏心,手里寧願抱著女人,也不願意拿著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求救似的看向外婆,心驚膽戰,哪知外婆也對我不滿:“中翰,外婆完全站在你媽媽的立場,風流歸風流,工作至上,國家利益至上,你這次錯誤嚴重了。”
“那皮包里有什麼重要東西嗎。”喬若塵小心翼翼插話,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
姨媽深深一呼吸,說道:“已經密封,隨總理的專機送去總部,總部的人會嚴密分析,哪怕找到一張紙,一組數字,都有可能獲得意想不到的信息,這些信息塞西莉無法破譯,別人也無法破譯,只有我們的人,我們的技術才能破譯。”
“我會受處分嗎?”我緊張地看著姨媽。
姨媽沒說話,氣鼓鼓的樣子令我發憷。外婆最有發言權,她淡淡道:“處分是肯定的,不過,外婆扛著。”
姨媽臉色煞白,一番話擲地有聲:“白月舟同志,紀律就是紀律,不能談感情,讓他去軍事法庭。”
外婆黑下臉,冷冷道:“林香君,少在我面前談紀律,這事就我們幾個知道,中翰是立大功的,他有錯誤,但沒造成任何損失,我們彌補了他的錯誤,叫嚷嚷啥,家里開個法庭就算了。”
我想笑,強忍著,心里高呼‘外婆萬歲,萬萬歲’。
“是哦。”
喬若塵細聲細氣的話兒癢癢地鑽進了我耳朵里:“媽發了這麼大脾氣,中翰被嚇著了,如果當時我們提醒中翰,要他拿到他爸爸的遺物後,馬上交給組織,無論如何都不許落下,那中翰就不會犯這個錯誤了。”
哎喲,我心想,以前小君是我的小棉襖,如今喬若塵絕對稱得上我的‘暖心糖’,她這番話看似普通,實則很有水平,她把我的錯誤全分攤了,在座的人人有份,要錯大家都有錯。
外婆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喬若塵是在為我開脫,她鳳目喜悅,對喬若塵頻頻點頭。
姨媽和薇拉也是人精似的,哪能不明白喬若塵的心思,可喬若塵說得無懈可擊,姨媽竟然無法接話。
我不是笨蛋,此時要很誠懇的承認錯誤才能一消姨媽的怒火,噗通一下,我跪在了姨媽面前,可憐兮兮道:“媽,我錯了。”
大禮有大禮的好處,男兒膝下有黃金,姨媽見我這麼一跪,也被鎮住了,她翻翻大鳳眼,順勢給我開了罰單:“今晚就罰你煮飯做菜,做二十個菜,兩個湯,你覺得如何。”
我大喜,不就是做飯做菜麼,跪著挺胸:“堅決完成任務。”
姨媽呵斥:“現在去准備吧。”
我站起來,涎著臉:“讓若若,惟依陪我去好不好,二十個菜,我就是加上兩只腳,也拿不了這麼多東西啊。”
姨媽轉向喬若塵,語氣好溫柔:“若若,你去喊惟依。”
“哦。”喬若塵咯吱一笑,跑去找孟惟依了。
一場大難堪堪避過,我感謝上天,感謝菩薩,還要感謝我的‘暖心糖’,一走出外婆家,我就用滿腔熱情抱住喬若塵猛親,就親她的絕美瓜子臉:“若若,你要啥,哥給你買。”
喬若塵一抹臉上的唾沫,正色道:“是惟依的功勞,她一語中的,說你多數把皮包藏在坐墊下。”
旁邊的孟惟依好低調,她站的地方,永遠是喬若塵的身後,至少我和她之間永遠隔著喬若塵,哎,這份心機也難為她了。
我不揭穿,一視同仁地吻了孟惟依,她的美色與喬若塵旗鼓相當。
“你們昨晚不是跟帥哥吃飯嗎,怎麼跟我媽媽還有薇拉在一起。”我有心找孟惟依撒氣,偷偷捏她的翹臀。
喬若塵冷笑:“哪有什麼帥哥,逗你玩兒,姨媽要我全程監視你,我怕悶得慌,就找惟依陪我,你在法國餐廳里做了什麼,我們都及時向姨媽匯報。”
“啊。”我無地自容,孟惟依咯吱一笑,羨慕不已:“好浪漫。”我大窘,喬若塵呸了一口:“好淫蕩!”
孟惟依笑眯眯問:“插進去了沒?”
我終於惱羞成怒:“你們不是監視我了嗎,還問。”
孟惟依吐了吐小舌頭,喬若塵則牙尖嘴利:“監視而已,又不能親眼見你們苟且。”
孟惟依狡猾兮兮:“我們的位置不怎麼好,遠遠的,只是見那女的上下動。”
我頭大了,來個左擁右抱:“別說了好嗎,還想不想操逼了。”
兩個小美人掩嘴,喬若塵學著孟惟依的嬌柔,搖動她的小蠻腰:“我們也要,在餐廳做愛好浪漫。”
“求你們了。”
正想法子如何制止兩個小美人奚落我,手機響了,是姨媽的電話,她語氣凝重:“中翰,快,你快去法國大使館救伊蓮恩,她要跳樓。”
我腦袋‘嗡’了一聲響,拔腿就往停車場狂跑,兩個小美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跟隨著我跑,上了車,我要她們系好安全帶:“坐好了。”
緊接著,車子發出刺耳的輪胎摩擦聲。
正值早上上班高峰,等我趕到法國大使館,已過去了半小時,有好幾輛警車和救護車圍著大使館,圍觀的人更多了。
我遠遠眺望,有個女人站在大使館頂樓的邊沿,她的不遠處有幾個外國人正勸她,我極目細看,果然是伊蓮恩。
我的天啊,我趕緊下車,喬若塵也下車,我讓孟惟依老老實實待在車里。
這時,警察在大使館外圍起了警戒线,我出示了國安證件,警察趕緊讓我過去,對於外事,沒有一件是小事,這其中又牽扯到我國,所以必須盡快解決,我找到當值的警察頭目,要他禁止任何人拍照,這人倒是雷厲風行,指示一眾警察制止近處圍觀的群眾拍照。
由於大使館是特殊建築,說六層高,實則比一般六層樓高多了,目測有九層樓那麼高,加之大使館地處繁華地段,寸土寸金,沒有很寬余的樓距,警察頭目說,正想辦法弄來合適面積的救生墊。
情勢危急,不能光等救生墊,伊蓮恩隨時會從樓頂跌落,這高度墜樓,絕對沒活口,對我來說,於心何忍,我很喜歡伊蓮恩的一頭棕發,戴辛妮就這顏色的頭發,那還是染的,伊蓮恩的棕發是天然本質,絲絲柔滑,又是一位超級大美人。
這時,圍觀的群眾一陣騷動,伊蓮恩幾乎失控,極其危險了,隱約從樓頂傳來歇斯底里的嘰里咕嚕,應該是伊蓮恩在叫喊。
我不懂法語,多虧身邊有“翻譯”
喬若塵,忙問是什麼意思,喬若塵道:“好像是說,不關我事,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叛徒,別逼我,這些話兒。”
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估摸情報泄露後,事件在發酵,法國大使館的徹查追責恐怕追到伊蓮恩頭上,或者有人想把黑鍋扔給伊蓮恩,但不管怎樣,伊蓮恩不能死。
我來到伊蓮恩所處的垂直位置,抬頭仰望,瞪大雙眼,運起了九龍甲,頓時渾身勁力如鑄,伊蓮恩的影子在樓頂走來走去,我的腳步也隨著挪動,雙臂張開,做好她墜樓時接住她的准備。
除了喬若塵外,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白痴,這麼去接高空墜落的人,自個不死也重殘。警察頭目過來勸我,跟我講道理,曉厲害,我巍然不懼。
“啊。”
人群突然爆發尖叫,我好不緊張,瞪大著眼睛。
大概是法國大使館的人要制止伊蓮恩,伊蓮恩慌張後退,一個踉蹌,站立不穩,跌坐在樓頂邊沿,一條腿都已掛在了空中,圍觀的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不願看到的一幕發生了,伊蓮恩在與人糾纏中,竟然墜落,而且連同糾纏的人一起墜落,兩個墜落的影子,天啊,我該救誰,電光火石間,我來不及細想,下意識地要全力救下伊蓮恩。
我迎著下落的物體張臂,伴隨著四周的尖叫,“嘭”的一聲,其中一人下落的時候意外撞在一個空調室外機上,延緩了下墜的速度,另外下墜的人是女性,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住了,好沉,我馬步堅如磐石,雙臂微微麻,順勢就把人拋在地上,緊接著閃電飛起一腳,朝另一個下墜的人踢出一腳,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也不知能不能踢中,反正就是本能的踢,還好,真踢中了,下墜的人慘呼一聲,斜飛兩米,又撞到了牆壁才墜落在地,動也不動了,不知死活。
人群爆發如嘯的歡呼,因為第一個墜落的女人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茫然憔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是伊蓮恩,她一點事都沒有。
警察頭目反應過來了,急忙叫醫護人員衝過來,先搶救那個男的,我走向伊蓮恩,將她抱在懷里,不過,救護人員也很快將伊蓮恩抬上擔架,將她帶走。
人群再次爆發掌聲,有人不顧一切舉起手機要拍我,我不想讓人拍照,因為我是特工,我不能太曝光,所以我低著頭,迅速鑽進車里,迅速離開現場。
“好厲害哦,大英雄。”車後座的孟惟依雙臂圈住我脖子,我臉頰濕濕的,孟美人嬌滴滴的濕吻了我。
我沒多少高興,心里隱隱還有一絲沉重,但願伊蓮恩從此打消自殺念頭,當然,救了人,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孟惟依正好把一根纖細嫩白的手指頭放進我嘴里,我像吮吸棒棒糖那樣吮吸著:“我們買菜去,今晚做二十道菜,到時候,叫你兩位媽媽也來嘗嘗。”
孟惟依幽嘆:“我兩個媽媽不會去你外婆家的,你有心的話,等會先做幾個拿手菜給她們吃,反正你張羅晚餐,不耽擱。”
“行,我們趕緊買菜。”
等我們三人買好了食材,已差不多中午。
回到外婆家,我目不暇接,鼻子險些要流血,發生了什麼事,包括姨媽在內的四位超級大肥臀美人都換上了很性感,很清涼的打扮,她們都臉帶笑意,喜上眉梢,跟早上的情形有天壤之別。
我來不及細看,心知由於我救了伊蓮恩,肯定得到上級表揚,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得到的表揚不僅來自國安,還來自總參,以及軍委,而且國務院外事辦也要大大表揚我。
“要你救一個,你救了兩,一個毫發無損,一個只是三處骨折,他沒什麼大礙了,媽媽也表揚你。”
姨媽美艷逼人,一襲分體黛綠色睡衣款短裙驚爆我的雙眼,她兩條筆直大長腿玉柱似的,可以說這是姨媽有史以來最大膽,最清涼,最性感的外衣,配上銀色七公分高跟鞋,銀色腳趾甲,她隨時能要我的命。
“親我一個。”我呆若木雞。姨媽咯咯嬌笑,款步姍姍,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我有點眩暈。
姨娘焦急道:“我也表揚你。”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蹬蹬蹬地跑近我,香唇送上,在我嘴唇上親了一口,我不得不贊嘆姨娘林玉蘭的紅裙,紅得很高雅,就像一幅嬌艷玫瑰,紅裙拖地,裙里空空,若隱若現的性感也能這麼詮釋,她身高跟姨媽差不多,哪怕沒看到她的長腿,也能感受到她的飄逸,有一種種淡淡的仙氣。
外婆最讓我大跌眼鏡,不知她是不是又健身了,與昨天不同,她穿著一條杠的運動短褲,兩條豐腴大美腿不怕跟姨媽較勁,上身是一件一字領的寬松罩衣,罩衣里肯定是空擋,外婆親我時,我夸贊她sexy,她說她的打扮大有來頭,叫“夢露妝”,是夢露運動跑步,打網球時的裝扮。
薇拉只笑不語,她親我最自然,大概是西方女人習慣了親熱禮。
我也很自然,可視线接觸到薇拉的粉白色吊帶連體包臀裙時,我不自然了,她太性感了,太美麗了,白色的六公分高跟鞋,猩紅腳趾甲,再看那一頭柔順長金發,她仿佛就是那XO白蘭地廣告里的女明星,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我下體輕觸一下薇拉的雙腿間,她美目連閃,旋即離開我懷抱。
我此時已神魂顛倒,忘乎所以,見喬若塵挺嚴肅的,心中不滿:“這麼多人,就若若沒親我。”
喬若塵冷冷道:“碧雲山莊里,還有很多人沒親你,要不要把她們都叫來。”
我腦兒頓時清醒,謹記著我所有的女人中,有兩個女人不能輕易得罪,一個是姨媽,一個是喬若塵,她不親我,我還不能親她麼。
擠擠眼,我給喬若塵飛去一吻,別看她正經巴巴,還特傲嬌,實際上,她只是在長輩眾人面前收斂,私底下的話,她是跟我做愛次數最多的女人,沒有之一。
出乎我意料,姨媽笑道:“晚上她們都會過來,全部都過來。”
喬若塵馬上換上一幅笑臉,不使我難堪:“那我現在親了,免得晚上想親都要排隊。”
眾人哈哈大笑,我臉熱臉燙,喬若塵嬌羞忸怩。
姨媽很寬容,聽說我要去孟惟依家,弄幾個菜伺候孟惟依的媽媽,還有孟惟依的婆婆,姨媽立馬同意,外婆也同意,順便讓我帶一些丹麥的蜜餞小吃給她們,要知道,丹麥的牛油曲奇很出名。
果然,齊蘇愚和江佩佩都超愛吃這些丹麥小吃。
我心中無限感慨,孟惟依的兩位媽媽都經歷了磨難,齊蘇愚還沒從走出心理陰影,估計每想起兩個死去的兒子,都會黯然神傷;江佩佩就很樂觀,做為一名特工,她的心里素質是強大的。
我是真心喜歡齊蘇愚,對江佩佩是因為愛屋及烏,誰叫她是孟惟依的媽媽。
扎起了圍裙,放出了音樂,加上有孟惟依和喬若塵這兩位美人做幫手,原本死氣沉沉的屋子一下有了生機。
不過,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想了半天,豁然明白,原來跟外婆家的滿眼秀色想比,齊蘇愚和江佩佩的打扮簡直就是大媽酸氣,低調不說,還有點土。
見慣繽紛的我怎能忍受,當著兩位美熟女的面,我批評了孟惟依,批評她沒照顧好兩位媽媽。
按理說,嬌滴滴的孟惟依還需要人照顧,她哪能照顧兩位大熟女,只不過是我強詞奪理,大耍威風罷了,因為在孟惟依家,我完全是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
“別怪惟依,我們自己都懶得打扮。”齊蘇愚好不尷尬,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連她自己也承認自己是大媽了。
我板著臉,像一個管家公在發脾氣:“不是懶打扮的原因,是要有健康心態,你們這些老土的衣服必須扔進垃圾桶,等你們隨手拿起的衣服都是好看的,都是新潮的,你們自己的心態也會改變,變得年輕。”
說做就做,我很粗魯的把江佩佩和齊蘇愚身上的衣服扒了,美肉立現,性感迷人,我故意用下體觸碰她們,讓她們知道她們依然吸引男人。
我這一番良苦用心起到了作用,兩位美熟女經我一折騰,仿佛注入了新鮮血液,很快開心起來,嬌笑不停,容光煥發,換了個人似的。
我暗暗嘆息,心知她們其實需要男人,虎狼之際的女人沒有滋潤,或滋潤得少,會衰老很快。
那喬若塵樂於幫忙,和孟惟依一起去兩位美熟女的臥室,找出不少時尚年輕的衣服出來。
其實,齊蘇愚和江佩佩都屬於有錢女人,都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只是沒有打扮的興致罷了。
“好吧好吧,我們自己換。”齊蘇愚嬌嗔,戴著乳罩的奶子依然挺拔。
我不想太婆媽,也不好意思盯著人家換衣服,索性讓孟惟依和喬若塵陪著她們,至於弄菜做飯,我一個人能搞定,兩個美人幫不上我什麼忙的,萬一弄粗了她們的嫩手,我罪大惡極,讓她們幫著兩位‘大媽’打扮,年輕女人的品位肯定比‘大媽’朝氣得多。
飯熟了,菜好了,我小試身手,六菜一湯,香氣四溢。
與此同時,我見到了四位打扮得美輪美奐的大小美女。
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多悅耳,四位大小美人都穿著高跟鞋,性感撩人。
我眼花繚亂,血脈賁張。
“啊,好好吃的樣子。”
孟惟依饞涎欲滴,嬌艷時尚,上身是露背低領黑色小衫,露出半乳,下身就厲害了,就是一條稍微寬邊點的半蕾絲冷色短褲,能見到三角地帶,毛草羞澀,黑色系帶高跟涼鞋。
我的巨物一下致敬孟惟依。
江佩佩絕不輸於女兒,一襲長袖蕾絲深V 低胸性感修身包臀裙,這可是全蕾絲啊,只有夜店女郎敢穿,我的上帝啊,巨物硬多一份,她看了一眼餐桌,笑嘻嘻地贊道:“中翰厲害,出得廳堂,進得廚房。”
話音未落,四位美人齊聲喊:“還上得床。”
“哈哈。”
我欲火焚身,靠近齊蘇愚,熟女氣質一覽無遺,她穿著一件精美的棗紅鏤空塑身衣,深紅色全透明小內褲,一雙黑紅相間的高跟鞋。
我顫聲問:“齊姐,你知道你多美嗎。”
“多美。”
齊蘇愚好不羞澀。
我敢打賭,兩位熟女的性感打扮,絕對是孟惟依的手筆,因為齊蘇愚還有點不自然,即便如此,我也難以自持,巨物騰空,拿在了手上:“你看,美不美。”
齊蘇愚驚呼:“哎呀,你干什麼。”
我狂吞口水:“齊姐太美了,必須先愛愛了再吃飯,我忍不住了。”身體貼上,馬上寬衣。
齊蘇愚任憑我貼著,咯咯嬌笑,不時欲拒還迎:“不要,不要,若若和惟依看著。”
“沒關系呀。”
孟惟依狡笑,手指當筷,夾吃了一顆紫菜肉丸。
喬若塵也說“沒關系”,她同樣打扮了,穿了孟惟依的衣服,一件細肩帶純白色打底衫,性感的後背交叉吊帶,是女孩小背心的類型,只是交叉吊帶能要命,太勾人了,配上粉紅色超短裙,我……
“中翰,你頂到我了。”齊蘇愚聳動肥臀,因為巨物頂在了她股間,如果沒有小內褲,巨物就插進去了。
“這衣服怎麼脫。”我看著塑身衣抓狂,喬若塵卻說了:“齊阿姨這件衣服這麼漂亮,脫下多可惜,又不礙著你做那事,脫下干嘛。”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猛點頭,連連稱是,指導齊蘇愚擺姿勢:“雙手呢,扶著餐桌上,屁股撅一撅,對,就這樣。”
撅起肥臀的齊蘇愚嬌柔道:“中翰,不要啦。”
我都不需脫下深紅色的全透明小內褲,就把巨物插入了齊蘇愚的肉穴,她仰頭呻吟,肥臀更撅,我在緊窄的陰道里前進,齊蘇愚急道:“還不夠濕。”
我壞笑,巨物繼續深入:“有時候,不夠濕更爽,有點裂痛的感覺。”
江佩佩點頭附和:“中翰好有經驗,說得對。”
孟惟依抱住江佩佩的圓肩,嬌滴滴道:“媽,你想不想跟中翰做。”
江佩佩美目流盼:“能不想嗎。”
“我好喜歡他強奸我。”
孟惟依一直心直口快,口無遮攔,不過這話太勁爆了,聽得大家目瞪口呆,江佩佩好難為情:“你這孩子,怎麼說這種話呢。”
“真的。”
孟惟依咯吱一笑,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居然還不打住:“媽,你讓中翰強奸你,好過癮的,嘻嘻,不是過癮,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滋味。”
“撓心。”喬若塵突然說了一詞,孟惟依美目喜悅,連連點頭:“對對對,很撓心。”喬若塵又補了一句:“他也是強奸我。”
一片嘩然。江佩佩吃吃嬌笑:“那,那媽媽……”
正等著孟惟依媽媽說出那‘撓心’的話,齊蘇愚悄然搖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