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下)
我本意是搞定了張倩倩後,就帶薇拉離開醫院,找個賓館酒店和薇拉交歡。
昨天在病房里,當著周支農的面和薇拉巫山雲雨,實在太過刺激,弄得周支農暈了過去,這會不敢在病房做了,心里也不希望再讓周支農看薇拉的裸體。
可惜薇拉沒理解我的意圖,她幾天不和我做愛,昨天又沒有好好滿足她,半吊子的性愛對成熟女人來說,簡直如上刑,她迫切需要和我痛痛快快的做一次,否則她也不會折返回醫院找我。
估計已經忍不住了,薇拉羞澀嬌嗔:“要洗的。”
說著,急匆匆走進了浴室。
周支農居然瞧出了我的心思:“中翰,我想看,你別帶薇拉走,就在這里和她做吧,求你了。”
張倩倩仿佛和周支農有默契,一唱一和的:“是啊,我也想看,我喜歡看薇拉的身材,太性感了,中翰,你好有福氣,能操到這麼漂亮的金發美人。”
我心里好不得意,拔出大肉棒,將張倩倩推坐在病床上,掰開她的雙腿,在周支農的注視下,粗魯的將二十五公分的巨物狠狠插入她的肉穴,漿汁四溢,陰毛斑斕,病床都震顫,我淫笑:“能操到張倩倩也是有福氣麼。”
張倩倩舉著雙腿,美上天的表情:“啊啊啊,是的,很多男人想操我,支農很清楚,美體店開張的那會,好幾個男人追求我,都被支農打跑了。”
我低頭看了看淫蕩的肉穴:“你沒什麼特別啊,就是下面緊一點。”
張倩倩嬌吟:“這就夠了啊,男人就喜歡女人下面緊,松垮垮的女人,再漂亮男人也厭倦的。”
我狐疑道:“那些男人怎麼知道你緊不緊?”
張倩倩嬌媚萬千:“看臉啊,我臉兒小,下面就緊小,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旁邊的周支農附和:“倩倩說得不錯。”
聽見浴室開門聲,張倩倩也進入強弩之末,我勇猛發起衝刺:“如果要我和薇拉在這里做,我就不射給你了。”
張倩倩嬌喘,目光迷離:“嗯嗯嗯,你改天射也行,啊,中翰老公,用力操我。”
我聽得出這是張倩倩的小心機,她是故意喊我老公,故意讓薇拉聽見。
果然,薇拉扭著腴腰輕斥:“叫得這麼大聲,人家會以為這里是賓館,不是醫院。”
我扭頭看了一眼薇拉,差點要跌倒,差點要射精。
幸好張倩倩高潮到來,我一輪猛抽後,及時拔出大肉棒才制止射精。
張倩倩暈厥般癱倒在病床,嚶嚶哭泣,下身抽搐,周支農趕緊抱住妻子安撫。
薇拉太美了,太性感了,她似乎有所准備,身上穿著一件琥珀色緊身透明露背,而且是深V 開襠的火辣連體聚攏內衣,聚攏雙乳很高聳,性感奪目。
哇,我被震撼到了,那片微卷金毛整齊誘人,露襠的琥珀色蕾絲邊勾畫著粉紅一线天,她擦抹得很仔細,雪肌上一點水跡都沒有,雙足依然踩著九公分系帶精美高跟鞋,露著干透的胭紅腳趾頭。
啊,好神奇,薇拉穿著高跟鞋洗澡,我竟然看不到腳濕的地方,她很細心,她每時每刻都把身上的每一處美麗處理得很完美,所以她的氣質才爆棚,她美得無與倫比。
周支農愣愣出神,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心中一急,忙問:“薇拉姐,要不,我們去別的地方。”
薇拉優雅地坐下沙發,胸前的大聚攏晃蕩著,仿佛兩只熟透的木菠蘿,無瑕的歐式大長腿雙膝互別,姿勢撩人。
她斜了一眼給我,輕輕甩了甩微濕發梢,不滿道:“你真囉嗦,我現在就要。”
這是很直接,很明白無誤的宣告,我必須遵守。
周支農樂壞了,呼吸急促,和張倩倩一起充滿了期待。
我很無奈,挺著大青龍走過去:“再怎麼急,也要先舔舔我的大屌。”
薇拉本來要照照小鏡子的,這會迅速放下小鏡子,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子,絲毫不嫌棄上面沾著張倩倩的浪水,蘭花指般握牢棒身,張嘴就含。
紅唇閉合,唇瓣如花,一口就包裹龜頭,緩緩含入了大半,舌頭盤旋著,再幾個深喉淺嘗,很輕松的將整支大青龍全部吞完。
耳邊是病床上夫妻倆的悄悄話:“老公,中翰經常要我含,我吞不完那東西,但又很想吞,勉強吞下有點難受。”
周支農笑道:“那當然,你比不了薇拉,她嘴大,要不然她吃不下,好想她含我的。”
“你作死啊。”張倩倩小聲怒斥。
薇拉似乎聽到了有人議論,她陶醉吮吸著,朝病床眨了眨大眼睛,繼續大大方方深喉吞吐,速度不慢不快,她很享受大肉棒摩擦她口腔,所有的表情都透著愉悅。
我抱住薇拉的後腦金發,看著睾丸也舔了,我極度愜意,不一會,大肉棒就被薇拉清洗干淨,整支大青龍劇硬發脹,威風凜凜。
“你們不要看。”薇拉向病床上的兩人嬌嗔。
張倩倩嬌笑,眼睛盯著薇拉的腳下:“薇拉姐,我不看你們做愛,我能不能看你的高跟鞋,很漂亮啊,國內都沒這款式,我要去買,我要成為美體中心第一個擁有這種高跟鞋的女人。”
“給張倩倩看一下。”我抱起了薇拉,哇塞,有錯覺,薇拉看上去仿佛比我還高。
薇拉姿態優雅,一手勾住我脖子,一手撫摸我的龍毛,很風情地抬起一條腿踩在沙發上,張了張抬起的大腿,晃了晃高跟鞋,那動作暗示著既給張倩倩看高跟鞋,也給周支農看了金毛微卷的陰部。
我好奇怪薇拉這個風騷的動作,妒意飆升。
她看出我生氣,摸我龍毛的玉手悄然滑下,摸我肚臍,摸我小腹,最後握住龍根,嫵媚的大眼睛看著我,長睫毛輕輕扇動,蕾絲下體湊上,用微卷的金毛罩住了光亮如蛋的大龜頭,一聲輕吟,她的紅唇靠近我唇邊,呼吸如蘭:“這是你媽媽的主意,你找你媽媽算賬去。”
“我知道。”我感慨不已,我的聲音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
薇拉貼了上來,用聚攏大胸部摸擦我的胸毛,吃吃嬌笑:“原來是周支農暗戀我,我居然沒發現。”
我張開雙臂,抱住大美人,輕撫她的S 型腴腰和高翹大肥臀,啊,這世上也只有薇拉的大肥臀才能匹敵姨媽。
我深情撫摸,揉捏:“你不用發現,很多人暗戀你,是男人都會暗戀你。”
薇拉猛扇她的長睫毛,很調皮:“給我看看你吃醋的樣子。”
我確實很吃醋,我知道這是姨媽的安排,她如此善良感恩,就是希望給周支農一飽眼福。
薇拉點吻我的嘴唇,風情萬種:“換成你爸爸,他會殺了周支農。”
我酸酸嘆息,用中指碾揉大肥臀下的菊花眼:“我爸爸沒有周支農那樣的追隨者,他沒有我成功,他沒我厲害,他沒我粗。”
薇拉在顫抖,兩眼閃耀著逼人光芒,下體禁不住再貼緊大肉棒,磨了磨,很精准的吃入大龜頭,我們交媾了,肥美的肉穴順暢地吞入了大肉棒,她張開紅潤唇瓣,看了看病床上的兩人,那只系帶高跟鞋有節奏的在沙發上踩蹬,胭紅腳趾頭格外誘人,她在吸引周支農的注意,她的呻吟格外誘人:“嗯嗯,你爸爸也沒你長,沒有粗,沒你硬,他遠不及你可愛,我現在一點都不想他,我只愛你,哪怕你爸爸重生,我也不要他了,只要你。”
我龍心大悅,直接把巨物插到底:“我操你。”
薇拉迷離著雙眼:“fuck me.”
好動情啊,我熱血沸騰,薇拉的情挑風情是獨一無二的,怪不得父親有了絕美的媽媽,還迷戀薇拉。
我抽動了,緩緩抽動大肉棒:“今天媽媽穿護士服給周支農看,我其實很生氣。”
“咯咯。”
薇拉嬌笑,紅唇飽滿嬌艷,性感身子嬌嬈挺動:“我的粉紅色內衣是不是你拿的?”
我搖搖頭,小聲道:“不是,是媽媽拿的,現在估計在周支農的枕頭下。”
薇拉似笑非笑,結實的腴腰扭得很曼妙,肉穴一吃一磨,一吞一吐都恰到好處:“我就猜到是你媽媽拿的,她偏偏選最貴的送人家,嗯嗯,啊,嗯嗯嗯。”
“貴就貴吧,反正不要了。”我握住了聚攏內衣里的高聳大乳房,左右搓揉。
薇拉有點羞澀,扭頭看了看病床上的兩人,小聲道:“我身體給周支農看光光了,穴穴給他看了,屁股給他看了,什麼都給他看了。”
我淫笑:“要不要給他看後插式。”
薇拉蹙眉呻吟:“啊,啊啊啊,後插式很容易高潮,你想讓他看我高潮的樣子嗎?”
我臉貼上去,摩挲著薇拉的粉頰,小聲道:“他早看過你高潮了,我們每次在美體中心做愛,他都會監看。”
薇拉是大特工,估計她也想到了,她吃吃嬌笑,忽地脫離大肉棒,雙腿跪上沙發,揚聲道:“你們不許看,我要中翰從後面插進來,你們閉上眼睛。”
病床上的兩人互相擠擠眼,假裝面面相覷,實際上我扶穩薇拉的大肥臀時,周支農和張倩倩都看了過來,我挺著巨物對著粉紅的金毛肉穴插了進去,病房里居然有兩聲呻吟,一聲自然來自薇拉,她舒服地仰起了下巴,金發懸蕩;一聲來自張倩倩,她被深深刺激了。
“哦,舒服,好帶勁。”
我緩緩抽動大肉棒,帶出很多愛液,薇拉的肌膚很滑膩,裸露玉背的睡衣很性感,我抽了十幾下,就拔出巨物,彎腰舔吮她的極品肉穴,咬磨堅韌的肉瓣,啜吸聲此起彼伏。
張倩倩埋怨周支農:“你看中翰多會舔,你都沒耐心,舔兩下就不舔了。”
我看過去,周支農好尷尬。薇拉不依:“都說不許看了。”
張倩倩嬌笑,舉起手掌遮住周支農的眼睛:“老公不許看。”不過,手掌縫隙很大,周支農透過縫隙,笑呵呵的一飽眼福。
我重新直起腰杆,將巨物狠狠插入了溫燙的金毛穴,薇拉大聲呻吟,我抓牢臀揉,狠狠抽送:“倩倩剛才就用過這姿勢,很舒服,對嗎?”
“嗯,很舒服。”張倩倩偎依在周支農懷里,我故意刺激薇拉和張倩倩:“比你老公舒服嗎?”
張倩倩點頭道:“比周支農舒服一百倍。”
夫妻兩人打情罵俏,周支農郁悶不已:“說得我很差勁似的。”
張倩倩道:“不是你差勁,是中翰很厲害,我就喜歡給他操。”
忽然,張倩倩一下跪起,指著我們興奮尖叫:“啊,中翰,你握住鞋跟做愛的動作太好看了,咯咯,啊啊,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動作,好有感覺。”
“喔。”
薇拉嬌吟,迅速沉下大肥臀,開襠的金毛美穴接受大肉棒的仰角撞擊,跪在沙發上的兩條小腿後曲,尖尖的鞋跟豎起,我雙手各執一只高跟鞋跟,扎穩馬步,大肉棒用力挺抽。
薇拉舒服得大聲叫喊,密集拋動大肥臀,啊,很厲害的吞吐,淫靡肉穴幾乎在瘋狂摩擦大肉棒,磨出愛液,磨出一圈一圈分泌,這是難以描述的快樂。
“啊啊啊,中翰,我愛你,iloveyou. ”
張倩倩激動道:“支農,你看人家做愛,那才叫做愛啊,薇拉肯定很舒服,薇拉肯定很愛中翰,啊,我好羨慕。”
薇拉扭頭回來,深情看我:“說對了,我很愛中翰,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著隨時和他做愛。”
說著,大肥臀繼續拋送,我好動情:“我愛你,薇拉姐,我愛你好岳母。”
雙手玩弄薇拉的性感睡衣,玩弄她的大肥臀,巨物按著我的節奏,很有力量抽送,棍棍見底,帶出黏漿。
金發女郎的黏漿與華人女郎的黏漿不一樣,金發女人的黏漿更稠更黏,味兒更重,初始還清淡,磨久了,那味兒就出來了,連周支農都聞到,他悄悄和張倩倩交流心得:“老婆,薇拉的騷味很濃啊,你聞到麼。”
“嗯。”
張倩倩皺了皺鼻子:“噓,小聲點,怪不得外國女人喜歡噴香水,味兒就是大,我們美體中心有幾個洋妞,都這樣,一出大汗,嚯,更衣室里都是這個味。”
周支農壓了很低的聲音:“我喜歡。”
張倩倩大怒:“你作死啊。”
我懶得去計較了,其實,我和周支農一樣,都喜歡女人身上散發的這個味兒,如果說外婆的體味是催情藥,那薇拉的體味就如醇酒,越聞越陶醉。
我抱起她的上半身,雙手用力搓她的聚攏巨乳,她靠在我胸膛上,腴腰激烈扭動,我狂抽著,把後插式發揮得淋漓盡致,啊,臀波在劇烈震蕩,激情在病房里肆虐,呻吟不斷,我們忘情交媾,不斷更換姿勢,那嫻熟勁如同跳桑巴舞。
可能是在周支農注視下的緣故,薇拉很亢奮,愛液流得到處都是,她很放開,確實是做特工的料,儼然把別人的病房當成愛房,她的陰道有過幾次抽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高潮了。
我卻依然精關穩固。忽然,張倩倩大聲喊:“中翰,支農說他也想看看薇拉的高跟鞋,他想看清楚了,幫我買。”
我和薇拉相視一笑,都明白這是他們的借口,實則為周支農苦於無法下病床,又想近距離看我們做愛,就唆使張倩倩耍個小計謀。
不過,我和薇拉都處於極度亢奮中,欲火焚身,也不介意給他們看清楚。
於是,我們像交纏的藤蔓般一邊交纏交媾,一邊轉戰到了病床邊。
我面對面托起薇拉的大肥臀,她則配合著把一只高跟鞋踩上病床的床沿,下身依然糾纏大肉棒,曼妙吞吐,我們就在周支農的病床邊激烈交媾。
周支農瞪大了雙眼,貪婪地注視著薇拉的精美系帶高跟鞋。
我暗暗冷笑,心知周支農看的不止高跟鞋,而是更關注薇拉的高貴玉足,金發女人的腳哪怕和華人的腳沒什麼區別,但依然透著高貴,她的兩個女兒都繼承了這份高貴,都擁有無與比倫的玉足。
張倩倩首先忍不住,她竟然越高周支農的身體,伸出小手輕輕摸薇拉的高跟鞋:“鞋子好漂亮啊,肯定很貴,多少錢。”
我心想,薇拉身上的每一樣飾品,每一件衣物都是最貴的,她畢竟幾十年前就開始擁有奢侈品,奢侈到了骨血里去,我其他美嬌娘短時間內,是比不了薇拉奢侈的。
金發如瀑,薇拉扭動腴腰,一邊迎合大肉棒交媾,一邊把高跟鞋玉足伸進床里,各種晃動,抖動,那飽滿的腳背白皙滑潤,看不到任何血絲血管,看不見任何瑕疵疤痕,五只腳趾頭胭紅誘人。
不知是有意無意,張倩倩的手摸到了胭紅腳趾頭。
“我看看,這系帶是什麼質地。”周支農噴著粗氣,也伸手過去,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高跟鞋系帶上。
我和薇拉瞬間繃緊了神經。
薇拉美臉酡紅,對我眨眼睛,我狠狠的將巨物頂在她子宮,用力碾磨,同時熱吻她的香唇,我和薇拉都知道,周支農也是故意找借口摸薇拉的高跟鞋,就不知道他敢不敢像張倩倩那樣,直接摸到薇拉的玉足肌膚上。
我和薇拉都在等待著,等待周支農越過底线,他只是我的臣子,可以看我和薇拉做愛,但不能摸我的女人,摸一點一點都不行,這道無形的底线不能逾越。
果然,周支農鼓不起勇氣,他摸了一會薇拉的高跟鞋系帶,就縮手了。
薇拉想笑,看得出她有點點失望。
我酸妒十足,大龜頭更是用力碾磨子宮,薇拉緊急抱住我脖子,嬌吟如訴。
我挺開心的,大手握住一只聚攏大乳房,夸張揉搓,故意揉搓給周支農看,讓他得到幻想,他當然幻想擁有薇拉。
欲火如火如荼,我對張倩倩笑道:“舔一下薇拉的腳,我讓她從法國給你寄五雙這類型的高跟鞋。”
“真的。”張倩倩驚喜交加。
我點點頭,看著薇拉,薇拉也嫵媚頷首:“嗯嗯。”
“我舔。”
張倩倩趕緊趴下,橫趴在周支農的身上,雙手抱住薇拉的高跟鞋就舔,是真的舔,不是吻,我看到張倩倩的舌頭伸入高跟鞋里舔吮薇拉的腳趾頭,舔腳背,舔腳踝,連高跟鞋也舔了。
薇拉迷離雙眼,腴腰和大肥臀一齊扭動,密集吞吐大肉棒,嬌吟漫天。
周支農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如果我也舔的話,能不能也送五雙鞋子給我。”
我一愣,暗罵周支農過份,但也不想讓周支農沒面子,故意不發表意見,讓薇拉自己定奪。
薇拉吃吃嬌笑,很狡猾的應付了過去:“等你傷好了再說。”
周支農面子沒丟,笑呵呵的,雖然被薇拉委婉拒絕,但可以幻想,幻想傷好後真的可以舔薇拉的腳。哎,男人也喜歡幻想的。
看著妻子在舔薇拉的腳,周支農語出驚人:“中翰,你剛和倩倩做完,現在和薇拉做,感覺你們在三P ,你有沒有這個感覺。”
我大概猜到周支農的意圖,他希望通過妻子和我的女人一起群P ,逐漸融入我的生活圈,與我加深關系。
我心里是允許和周支農加深關系的,我的聯盟里誰都能少,唯獨不能少了周支農,但我們之間吧必須有界限,哪怕張倩倩的姿色不錯,但她畢竟是外人,我不能放任一個外人涉及我的家庭隱私。
“你有沒有三P 過。”
我揭開聚攏內衣,含住了薇拉的粉紅乳頭,讓周支農近距離看到真實的美乳,這樣的極品美乳是張倩倩無法企及的,這也暗示了張倩倩還不夠格。
“有。”周支農盯著薇拉的乳房。
薇拉忽然很好奇:“啊,是兩男一女,還是兩女一男。”
張倩倩急忙用手掩住周支農的嘴:“不能說,不能說。”
薇拉對我嫵媚:“倩倩這個反應,肯定是兩男一女了,另外一個男肯定不是你李中翰。”
我大加贊賞,大肉棒激情抽動:“薇拉姐心思縝密。”
薇拉蹙眉:“啊,我是少將,啊啊啊。”
“都有過。”周支農輕輕拉來張倩倩的手:“我也不瞞你們,那男的就是倩倩的舞蹈老師,他沒我粗。”
周支農可以在我面前自卑,我的大青龍傲視四方,比我粗的家伙絕對比不上我硬,比我硬的絕對比不了我長,比我長的百分百沒我粗,我是大青龍可以說碾壓無數男人。
我壞笑:“這麼說,兩女一男偏多了。”
周支農臉現紅暈:“女的就多了,很久以前有過一個,後來多數是美體中心的學員。”
薇拉大吃一驚:“我終於明白了,你讓倩倩開這個美體中心就是為了滿足你周支農的獸欲。”
周支農苦笑:“我承認,我有這個念頭,但不是全為了我一己之私。”
薇拉冷笑:“哼,還狡辯。”
我輕撫薇拉的大腿,尷尬承認:“支農也有幫我物色女人。”
薇拉酸酸道:“好啊,你們兩個狼狽為奸。”
周支農叫屈:“這事姨媽知道。”
薇拉一愣,將信將疑,張倩倩也露出意外之色。
周支農瞄了我一眼,居然和盤托出:“薇拉姐,我也不瞞你,這事不僅姨媽知曉,她還支持我,因為中翰性欲太強,壓制它不行,放縱它也有隱憂,不如弄個美體中心,集聚優秀女人,中翰覺得滿意就隨意選擇,價格是高了點,但勝在干淨健康,一般來說,愛健身美體的女人都很注重干淨。”
薇拉豁然明白,冷冷譏諷:“原來那地方是你李中翰的選美房,選妃廳。”
我訕笑,連續抽插大肉棒,速度不快,動作有勁:“你別說,我也是剛知道咱娘一手遮天,暗中指使周支農辦事,哎喲,咱方月梅女士太厲害了,不負少將之位。”
薇拉嬌嗔:“你意思說,我的少將名不副實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不禁好笑,柔聲道:“不不不,你和媽媽各有千秋,各有貢獻,都是一等一大特工。”
張倩倩憂心道:“老公,那你爆了中翰的秘密,姨媽不怪罪你嗎?”
周支農苦笑:“我不說出來,後果更嚴重,薇拉起了疑心,中翰也覺得我背著他做事,我不如說出來,他們肯定在姨媽面前替我說話,這樣,我才兩邊都過得去。”
“老奸巨猾。”
我和薇拉幾乎同時罵出口,又迅速相視一笑,同時聳動身子,密集交媾,薇拉的陰道急劇收縮,但聳動不停,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有高潮,只要她不停,我也不會停,我的大青龍從來不主動休戰。
張倩倩也起了疑心,盯著周支農問:“那你說說,你三P 的時候,有沒有兩個女的都是別人。”
周支農一愣,欲言又止,我和薇拉都豎起了耳朵,也想聽個究竟,周支農無奈嘆息:“你們看熱鬧了。”
“說啊。”張倩倩怒道。
“有。”周支農只能坦誠。
張倩倩目光凶狠:“那四P 的時候呢。”
“也有。”周支農的回答大大出乎我和薇拉的意料,都看不出人到中年,其貌不揚的周支農敢四P.
張倩倩氣急敗壞:“我操你媽的,那五P 呢。”
周支農沮喪道:“最多四P ,累得我半死了。”
我和薇拉都忍俊不禁,張倩倩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李中翰啊,你這個老東西,我都滿足不了,還有臉出一敵三。”
周支農被罵得臉上無光,可憐兮兮道:“就有過唯一的一次四P ,以後不敢了。”
“你還想以後。”張倩倩凶狠的撲了上去,對周支農就是拳打腳踢。
我不關心,夫妻之間總有矛盾,很正常。我得意洋洋地落井下石:“能力很重要,八P 我都有過,個個都爽。”
薇拉很不以為然:“別人我不知道她們怎麼想,我就不希望那麼多人,八P太夸張,輪一圈過來,我興致都冷了,我只想三P ,累了就休息一會,輪到另一位,交替享受多好,上次和你媽媽一起三P ,太過癮了。”
“哇。”
周支農和張倩倩齊聲驚呼,仿佛聽到了驚世駭俗的消息,尤其是周支農,滿臉的羨慕。
薇拉吃吃嬌笑,有意無意地打開支在病床上的大腿,讓周支農看到濕漉漉的肉穴吞吐大肉棒:“對不起中翰,我說漏嘴了,啊啊啊,好粗啊,插深點。”
張倩倩也是一臉向往:“薇拉姐,我是女人,聽你這麼說,我都要流鼻血了,一個是中翰的親媽媽,一個是中翰的岳母,這樣三P 太刺激了。”
周支農猶自懷疑,渾身顫抖:“中翰,真的麼,你和薇拉,還有姨媽,真的三P 過嗎?”
我撇撇嘴:“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們三個經常做愛。”
周支農和張倩倩目瞪口呆。薇拉的雙臂緊緊勾住我脖子:“中翰,我想辛妮和你,我們三人做一次,可以嗎?”
“啊。”周支農和張倩倩再次驚呼。
我輕笑:“我可不敢,你能說服辛妮,我沒問題。”
哪知薇拉立馬激動:“我問過她了,她答應。”
“啊。”這次是我目瞪口呆。
薇拉開心道:“辛妮要我問你同意不同意,我告訴辛妮,你百分同意。”
我確實同意,還求之不得呢,心中好奇,問道:“好岳母夠淫蕩,你說說,你還喜歡和誰三P?”
薇拉嬌嬈聳動,回答得飛快:“我一直很想和小君三P.”
我一點都不意外:“你跟小君說了?”
薇拉搖頭:“沒,我估計小君會同意,上次我們母女和你媽媽還有小君,我們五P 都試過,三P 應該沒問題。”
我注意到周支農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我沒在意,我在教唆薇拉:“這事你找若若去跟小君說,更容易成。”
薇拉微笑頷首,下身激烈吞吐巨物,陰道有強烈收縮的跡象了。
這時,臉色蒼白的周支農小聲問:“中翰,我多嘴一句,你和薇拉,還有若若,凱瑟琳有沒有一起弄過。”
我也沒多想,猛烈抽插的同時,漫不經心說:“我們四人經常群交,薇拉,若若,凱瑟琳都很喜歡我們一家子玩四P.”
“哎喲。”周支農渾身顫抖,手捂胸口。
“支農,支農,老公你怎麼了?”張倩倩大驚失色,尖叫這躍下床:“醫生快來。”
醫生來了,我和薇拉溜進病房浴室更衣。
其實進來搶救周支農的護士我都認識,都被我操過,但為了避開責任,我們只好躲進浴室,穿好衣服再出來。
周支農沒什麼事,打了一針鎮定劑睡了,張倩倩在一旁守護著。
護士查悅悅告訴我,說周支農受到某種刺激,心律不穩定。
我和薇拉聽了後,後悔不迭,趕緊跟張倩倩告別。
醫院外,我興致勃勃問:“岳母大人,還要繼續嗎?”
薇拉依靠著一輛家里的香檳色保時捷,風情萬種道:“你岳母怕你了,女婿好厲害,要表揚表揚你,其實我已經高潮過四次,我自制力很強的,要多了會上癮,你去風流吧,我回去休息了。”
我好失望。
薇拉沒再說什麼,笑吟吟地鑽進車了,眨眨眼,揮揮手,駕車離走了,我好郁悶,鼓脹的陰囊積攢了很多精液。
正琢磨著找哪個女人共渡良宵,身後響起了不易察覺,很緩慢的腳步聲,我一聽那響聲,百分百斷定是高跟鞋的聲音,汗毛頓時豎起,心跳加速,直覺是那位夢牽魂繞的女人。
“媽媽,你不用這麼鬼鬼祟祟的。”我奸笑,沒有回頭,我擔心一回頭,不是姨媽。
“你怎麼知道是我。”熟悉的聲音,聽了二十八年的聲音,不是姨媽還有誰。
我仰頭看明月,狡猾道:“薇拉很凶的,比媽媽還凶,如果我對凱瑟琳和若若不好,她會很生氣,如果凱瑟琳和若若沒得到爽,薇拉也會很生氣,可剛才薇拉一點都不生氣,她沒有命令我去找凱瑟琳和若若,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還有一位很重要的女人沒得到爽。”
姨媽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小伙子分析得不錯,你可以轉身過來了,慢點轉喔。”
我真的是慢鏡頭般轉身,定睛一看,我的眼珠子居然還在眼眶里,我居然還能呼吸。足足愣了三十秒,我震撼道:“媽媽。”
“這件衣服好看嗎?”
姨媽很坦然的在醫院門前的街頭走起了貓步,所幸很晚了,醫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行人稀少,否則他們會看到一位舉世無雙的大美人,這位大美人竟然只穿一件薄如蟬翼的露肩露鎖骨的黑色連體衣,連體衣不僅如絲綢般薄,還非常短,彈力很好,緊緊包裹姨媽的大肥臀,這是一件質地很貼身,很漂亮的黑色連體衣,兩條修長美腿上,穿著過膝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
我的大肉棒以十分之一的速度勃起,眼珠子繼續瞪著,好奇問:“沒奶罩?”
姨媽的大鳳眼對我眨了眨:“乳貼都沒。”
我呼吸急促,靠近兩步細看,昏暗街燈下,果然直接看見了翹翹的乳頭,姨媽真敢放空一切,激凸惹火。
我的目光順著激凸往下看,驀地心跳加速:“也沒穿內褲?”
姨媽揚了揚下巴:“內褲都洗了,沒內褲穿了。”
什麼借口啊,我想笑不笑,佯裝鎮定:“還好,媽媽至少穿了黑絲襪,行人不仔細看,看不出媽媽這麼暴露,這麼騷。”
姨媽左扭右扭渾圓的大肥臀:“媽媽覺得穿了絲襪更騷,你說,媽媽要不要脫掉絲襪。”
我嚇得急忙搖頭:“別脫,要脫也是我來脫,天啊,媽媽真敢穿。”
姨媽嫣然,風情萬種:“大白天可不敢,晚上敢,一到晚上,媽媽變得特不安份,都成了性感小野貓。”
我哈哈大笑,猶自欣賞姨媽的超卓性感:“太美了,太迷人了,我給媽媽跪了。”
姨媽像小女孩似的甩動手里的小坤包:“跪啊。”
我當仁不讓,噗通跪下。
姨媽咯咯嬌笑,邁開黑色絲襪高跟鞋,走到我面前,伸手撫摸我耳朵,很下流的將下體貼在我臉上:“剛才媽媽看了你操薇拉,操得真好看,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她怎麼性感風騷,媽媽都被她迷住了。”
我抬頭仰望姨媽,眉飛色舞:“薇拉若是見了媽媽這樣子,她也迷媽媽的,你們可以做基友。”
姨媽微微彎腰,給我爆料:“她有一天狠狠摸了媽媽的奶子半天,她是不是想和媽媽上床呐。”
聽姨媽這口氣,就是沒上成,心中竟然有強烈的遺憾:“還用問,肯定是了,媽媽也別太死板,人生苦短,給個機會薇拉。”
姨媽頓時笑得花枝招展,順手擰我耳朵:“我發現薇拉她很會撒謊,說好我們和凱瑟琳,若若一起回家的,薇拉找個借口沒跟我們走,我猜到她一定折回病房等你,她算准你會去看周支農。”
我笑眯眯道:“媽媽也折返了,媽媽也知道我會看周支農。”忽然,我打了激烈:“咦,不對,媽媽折返,難道是給周支農看這身打扮麼。”
“你胡扯。”姨媽一下子揪痛我耳朵,我抱住姨媽的黑絲大長腿,齜牙咧嘴辯駁:“我沒胡扯,我下午親眼看見媽媽穿護士裝給周支農看。”
姨媽一愣,松開了耳朵,理直氣壯道:“那不一樣,周支農提這個建議,媽媽願意滿足他有什麼不對,他奮不顧身救了你,等於救了媽媽的命根子,別說周支農要看媽媽穿護士裝,就是要看媽媽這身打扮,媽媽也給他看的。”
似乎有點小道理,做人就應該知恩圖報嘛,母親這麼做也情有可原,我郁悶道:“媽媽還拿薇拉的內衣給他了。”
姨媽大方承認:“是啊,我拿的,那周支農挺色的,想要薇拉的原味內衣褲,我沒給,就找洗過晾曬的,還沒晾干透。”
我心里大罵周支農過份,姨媽看出我氣惱,趕緊說:“喂,你別去罵周支農,媽媽答應他不告訴你的。”
我不由得感慨萬千,看來周支農早成了姨媽的手下,大特工的策反能力就是犀利。我不安道:“害得薇拉以為是我拿她的內衣。”
姨媽冷笑:“你很冤枉嗎,你偷拿薇拉多少內衣內褲了,家里上上下下的女人內衣褲,襪子,高跟鞋,乳貼,塑身衣,你那樣不偷,你都快成了專業的變態偷衣賊了。”
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媽媽,人前人後不要揭人短。”
姨媽居高臨下發飆:“你活該。”
我趕緊轉移話題:“媽媽還要求薇拉和我在周支農面前做愛,太過份了。”
姨媽撇撇嘴:“裝什麼純情,那天你和薇拉在周支農面前都做過了,我是想讓你們在周支農面前做成一次完整的,等他能自慰了,拿著薇拉的內褲內衣自慰,成全他周支農的幻想,你也知道周支農暗戀薇拉。”
我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姨媽輕嘆:“哎,只可惜,這次周支農又暈過去,這麼容易犯暈的。”
頓了頓,玉手一揮:“算了,算了,等他徹底傷好了再給他看吧,免得他受不了打擊,好奇怪,醫生說他可以自慰的,張倩倩也幫她自慰過。”
我冷笑:“主要是太刺激了,大青龍操金毛穴,換別的男人估計直接流鼻血。”
姨媽大笑,頻頻頷首:“嗯,薇拉還是很有魅力的,她是外國妞,新鮮,人也長得蠻可以。”
居然說薇拉的美貌只是“蠻可以”,可見女人隨時處於嫉妒之中,我很不服氣,選了幾個事,添油加醋的夸薇拉,最後還說:“薇拉很聰明的,她知道媽媽也折返回醫院了。”
沒想到姨媽立馬給我潑冷水:“有什麼好夸的,薇拉看見我了啊,我在窗口看你們做愛的,薇拉正好面對窗口給你操,你不知道她多囂張,一邊動,一邊給我拋媚眼,我好想打她,她叫得又大聲,又難聽,幸好左右都沒病人,否則影響很不好,很丟臉的。”
我輕撫姨媽的黑絲膝蓋:“媽媽輕功這麼牛了,我竟然沒發現媽媽偷看。”
姨媽露出了絕美笑容:“媽媽的現在功力大增,輕功已經處在踏雪無痕,潤物無聲境界,哎,九龍甲神功確實很厲害,可惜練了之後火氣旺,中氣過足,雌激素分泌過量,很想要男人,沒男人估計要走火入魔,怎麼辦呢。”
我霍地站起,將美麗絕倫的姨媽抱在懷里:“有我在,媽媽請放心使用,我時刻給媽媽准備好,絕不能讓媽媽走火入魔。”
“噗哧。”姨媽嬌笑,水汪汪的大鳳眼充滿了羞臊:“我們走啦,去伯頓酒店好不好,你負責開房,不要總統套間了,太浪費。”
我有更多想法:“為什麼要開房,天大地大,都是我和媽媽做愛的場所,不如我們到風景區,酒吧,游樂場,電影院,觀光塔,哪怕在街上做,也好玩啊。”
姨媽嬌嗔:“好玩個屁,又不是弄個三兩下,要做很長時間的,到最後還得找房間,找張舒適的床,你也知道媽媽喜歡趴著和跪著的姿勢。”
“呵呵。”我大笑,立刻牽住姨媽的小手狂奔到我的寶馬750 ,上了車,迅速發動引擎,風馳電掣地趕去伯頓酒店。
萬萬沒想到,車到伯頓酒店,四處還有不少警車和警察,我才想起下午發生的事來,趕緊向姨媽匯報:“還戒嚴哈,媽,我跟你說個事,下午在伯頓中餐廳,我瞧出不對勁,出手干掉了兩個,活捉一個,小芙接手這檔事了。”
姨媽露出贊賞之色:“干得好,小芙已經跟我說了,這事有了眉目,背後指使殺你的人抓了一個,估計小芙要連夜突審,剛才媽媽出門時,接到一個消息,有個家伙在海關出境處被識破,已經拘捕,他跟這事有關。”
目光看向車窗外,姨媽冷哼道:“想害我兒子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准備死,剩下的,就是還沒出生。”
我大笑著拉開褲襠拉鏈,掏出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來,傲然道:“我要滿足媽媽到一百六十歲,哪能這麼輕易死。”
姨媽一看大青龍,整個人都變軟了,咽喉在滾動,吐氣如蘭:“九龍甲練下去,真有可能活一百六十一歲。”
“媽媽。”我示意姨媽含大青龍。
姨媽抿嘴嬌笑:“都沒洗,髒兮兮的。”
“媽媽。”我急了。
姨媽白了我一眼,從副座彎腰下來,輕輕握住大青龍,嬌嗔道:“這麼大一個人了,還撒嬌,真是的。”
嗔完,小櫻唇張開,溫柔含住了大青龍,一頓嫻熟吮吸。
“哦。”我舒服得四肢百骸都發顫:“深點,再深點。”
姨媽察覺不對,趕緊吞出大青龍,警告道:“不許射。”
我確實有射精的衝動,今天一直沒射,憋得厲害,如今碰上最強對手,我信心有點不足:“射也不怕嘛,最多三分鍾就會硬回來。”
“不許射。”姨媽撅起小嘴兒,那模樣嬌憨得要命。我只好點頭:“盡量盡量,誰叫咱娘這麼性感,實在忍不住的話,我就痛痛快快射出來。”
姨媽仔細觀察發黑的大龜頭,柔柔道:“要射也得先給媽媽提個醒,上次一下射到嗓子眼,給電到了,不舒服。”
我壞笑,腦子已經考慮開房了。
忽然,我想起姨娘林玉蘭:“哦,對了,估計姨娘在伯頓的總統套間,她和王婧的媽媽是好朋友,我們不如去她們的婚房愛愛,不用開房,我還是稱呼媽媽做林老師。”
姨媽笑了笑,猶豫道:“王婧的老公在的話,不方便嘛。”
我不以為然:“總統房很多房間,不礙事。”
“嗯,走吧。”
姨媽直起了身子,對觀後鏡整理她那頭超美的烏黑大波浪秀發。我熄掉引擎時,有點好奇:“媽,給我看看你的小白虎濕成什麼樣子了。”
姨媽也不拒絕,閃電拉開連體衣,又閃電遮上,只給我驚鴻一瞥,她自個嬌笑著下了車,我也趕緊下車,舒展手臂攬住了姨媽的軟腰,她也摟住我,把腦袋搭在我肩上,親昵的一起走向伯頓酒店。
經過霓虹閃爍的“夜色”酒吧,姨媽不經意說了一句:“好想進酒吧轉轉,讓那些色男人看看什麼叫性感小野貓。”
我笑噴:“那就進去撒狗糧。”
姨媽嬌笑,那風情簡直能要人命,我們居然走入了“夜色”酒吧,見到了不少酒吧的老熟客,一路打著招呼,滿場游走,姨媽緊貼著我,不停提醒我:“媽媽剛才被人碰到了,媽媽的屁股好像被人摸了一下。”
我鼻子想流血,故意逗姨媽:“這里人擠人,碰一下沒關系。”
姨媽在我耳邊吹氣:“媽媽現在給人碰一下都很難受。”
“這麼嚴重。”
我佯裝很緊張,緊緊抱住嬌媚萬千的姨媽:“看來,我得要小心點,媽媽,你要緊跟著我,哪怕我上廁所,你也別亂跑,別跟男人搭訕,別喝酒。”
姨媽笑得真空雙胸亂抖:“媽媽是特工,你擔心這些干嘛,腦子短路了嗎?”
這時,手機震動,我將姨媽引到一個角落,自己先跑出嘈雜的酒吧接電話,出乎意料,電話是姨娘林玉蘭打來。
“中翰。”
“姨娘。”
“你在哪。”
“呃,在伯頓酒店。”
“哎呀。”
手機里傳來了林玉蘭的驚呼:“太好了,你現在趕緊去酒店下的酒吧,不是那個輕酒吧,是那個年輕人喜歡去玩的酒吧,叫什麼名字我忘記了,外婆在那里。”
我一驚:“外婆怎麼了。”
姨娘道:“好像挨老領導批評了,心情不好,本想去那個輕酒吧喝酒的,哪想到輕酒吧暫時關閉,外婆就一個人在那個亂哄哄的酒吧喝悶酒,你快點過去,要不然,酒吧里的小帥哥會把你外婆灌醉了勾走的。”
“我這就過去。”
我立刻掛掉電話,心急火燎地回了夜色酒吧,豁然發現有三個男人圍著姨媽轉了,我勃然大怒,衝了過去,也不生事,將姨媽拉到一邊:“媽,好巧啊,你娘也在這酒吧,姨娘說外婆被批評了,在這里喝悶酒。”
咦,姨媽很淡定,朝酒吧台揚了揚下巴:“我看見了,她在那。”
我趕緊望去,啊,酒吧台的一側,優雅的外婆梳著高髻,胸部鼓鼓的,她穿著深色露背吊帶短晚裝,露著雪白胸脯,雪白背脊,還有白花花的大長腿,腳下是水晶閃閃的高跟鞋,雍容華貴,似乎和夜色酒吧的氛圍格格不入,這里是年輕人的世界,狂野騷動。
“外婆也看見咱們了。”我注意到外婆遠遠看著我們,眼睛一眨不眨。
姨媽冷冷道:“她眼睛比貓頭鷹還厲害十倍。”
我趕緊恭維:“媽媽的眼睛也厲害。”
姨媽沒好氣:“你過去跟她打招呼吧,我不過去了,省得我和她打架。”
我想起了母親和外婆的交手經過,隨口道:“媽媽打不過外婆。”
姨媽立馬變臉:“哼,以前打不過她,現在她打不過我。”
我幡然醒悟,此時姨媽的功力大有精進,那雙大鳳眼精光四射,內氣收斂,已不是兩月前的林香君了,別說外婆,連我都不是姨媽的對手,假以時日,姨媽絕對是天下第一武功高手。
來到酒吧台,我笑嘻嘻跟外婆打招呼,大膽看她的大胸脯,她忌諱在公共場合喊她外婆,所以我很識趣:“嗨,白月舟女士,你這麼漂亮,我無論如何都要請你喝兩杯。”
大半只屁股坐在高腳椅上的外婆居然笑開了顏,高跟鞋很精美,塗著猩紅腳趾甲,一邊轉動著高腳椅,一邊很優雅地舉起了小盎司酒杯:“我這麼漂亮,你想泡我的話,至少請我喝三杯。”
“威士忌。”
我忍住笑,打了響指,酒吧侍應馬上恭敬地給我和外婆各斟上了一小杯威士忌。
入鄉隨俗,來到酒吧就得喝酒,我舉杯一飲而盡,那叫一個火辣燒肚腸。
外婆則慢悠悠的在嫩滑的手背上撒了一抹海鹽,然後用紅唇輕啜手背,就著威士忌慢慢喝下,那魚尾紋大眼睛飄了我一眼,優雅問道:“你媽媽是不是沒穿乳罩。”
我瞠目結舌:“暈啊,這麼遠的距離,這麼暗的燈光,白月舟女士居然能看到我媽媽沒穿內衣,真的比貓頭鷹還厲害哈。”
外婆撇撇嘴:“我也沒看得很清楚,所以才問你,不用這樣拍我馬屁,屁股回拍疼的。”
我湊上去,詭笑道:“媽媽連內褲都沒穿。”
外婆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哎,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女兒,你再不管管你娘,她就變妓女了。”
我好尷尬,必須得向外婆好好解釋:“白女士,你誤會了,我媽媽練了純陽的九龍甲內功,體內有九道真火,互相衝撞,容易激火發電,穿多點衣服都覺得不舒服,所以媽媽才這麼喜歡暴露,還特別喜歡做愛,就是喜歡啪啪啪。”
“真的。”外婆猛眨魚尾紋大眼睛。
“真的。”我的眼睛瞄向了外婆的晚裝乳溝,太深邃了,望不見底。
近在咫尺,外婆當然看出我不老實的眼光,她故意露得更多,幾乎讓我看見半乳:“我准備開練九龍甲了,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就原諒你媽媽。”
“白月舟。”
我貼了過去,將腫脹的襠部直接摩擦外婆的雙腿間,她坐在高腳椅上,下體剛好挺著,很容易被我磨中敏感的地方,外婆見我這麼大膽,有點羞臊,又連喝了兩杯壯膽,我有酒意了,色色道:“其實我更擔心白月舟女士。”
“擔心我什麼。”外婆一愣。
我一本正經道:“你還沒練九龍甲,就這麼騷氣,一旦練了,會很淫蕩,比我媽媽更淫蕩。”
外婆翻了翻白眼,不露痕跡的用陰部回頂在我褲襠:“怕什麼,有你海龍王護著,我身上有再多火,你都能滅。”
這話中聽,我笑呵呵著伸手,直接輕揉外婆的大腿:“白女士也沒穿內褲麼。”
外婆狡笑:“穿了。”
我色迷迷張望:“沒發現內褲痕跡啊。”
外婆緩緩提起短晚裝,大庭廣眾的,就敢露出毛茸茸下體,小聲道:“是丁字褲,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我立馬被強烈勾引,欲火飆升,外婆果然穿了一條很細長的黑色丁字褲,如一根繩子般,很精准的勒住肥美凹陷處。
我大膽伸手過去,抓住丁字褲輕輕提拉,外婆不禁嚶嚀,卻沒有阻止我。
我壞笑:“是這麼勒提麼,據說,很多欲望得不到發泄的女人,會一邊假裝喝酒,一邊偷偷提勒丁字褲,偷偷享受自慰的樂趣,如果是在酒吧遇到心儀的男人,還可以幻想著他自慰,對不對。”
外婆媚眼如絲:“你這小子懂得真多,啊,別拉了,這麼拉扯,我受不了的,啊,你有大麻煩了,難道你不知道,男人不能隨隨便便拉扯女人穿在身上的丁字褲。”
“如果拉扯了呢。”我笑嘻嘻聞,不僅繼續提拉外婆的丁字褲,還用下體用力摩擦她的肥美之地,雙管齊下,我的鼻子已然聞到了濃烈的狐香。
“後果很嚴重,啊,這個男人必須要和那女人做愛。”
外婆的手臂勾住了我後腰,我們幾乎擁抱在一起,隨著音樂不停扭動,耳邊是外婆的渾濁呼吸。
我注意到吧台小子在偷看我和外婆,我大聲問:“喂,你聽到這位女士的話了嗎?”
吧台小子趕緊低頭:“太吵,我聽不到。”
我敲著桌子,示意吧台小子倒酒,我和外婆如酒逢知己千杯少般又連續干了兩杯,酒意更濃了,我淫笑著對吧台小子道:“這個美女說,我摸了她的丁字褲,我就必須和她做愛,你覺得呢。”
吧台小子斟滿兩杯威士忌後,一臉為難:“大哥,你饒了我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咯咯。”外婆大笑,從小手包里摸出一張百元美鈔打賞了過去,樂得吧台小子手舞足蹈,殷勤遞上紙巾。
我情不自禁了,渾身是酒精,渾身是欲火,很夸張的掏出大肉棒,反正酒吧的光线昏暗,大肉棒抵在外婆的肉穴口,摩擦那肥美的凹陷:“白月舟,我插進去的話,林香君肯定很生氣。”
外婆用手臂幫我遮擋,目睹大肉棒摩擦她的毛叢,欣喜不已:“太好了,只要你娘生氣,我什麼都願意干。”
於是,我一點都不遲疑,在外婆的注視下,將腫脹異常的大家伙插了進去,身子前傾,鼻子里充斥著香水味和狐香味,聞著舒服,我聽到外婆發出沉悶而歡愉的呻吟:“啊喔。”
“粗嗎?”
我配合著酒吧的音樂,給予外婆很有節奏的抽插,她的陰道依然彈性十足,愛液豐沛,只有極品女人才能在她這個年齡仍然保持極佳的生理狀態,也只有極品女人才能生育出姨媽這樣的極品女兒,不得不說,外婆是個傳奇。
“很粗。”外婆極度舒服的表情。
我眼尖,看見姨媽遠遠走來,於是我貼著外婆的耳朵,興奮道:“林香君過來了,她本來要奸淫我的,如今我先奸淫她媽媽,她肯定生氣。”
外婆吃吃嬌笑,狐媚的魚尾紋大眼睛一片妖異,她的雙腿夾緊我身體,催促道:“插深點,用力插到子宮,氣氣你娘。”
我挺腰,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插到底,前端迅速用力碾磨:“這是子宮吧,生鏽了麼,還能懷孕麼?”
外婆舒服得顫抖:“啊,能懷孕的,還沒有生鏽,還很滑嫩。”
姨媽來到我們身邊,雙胸高聳,激凸明顯,很多目光都集聚在姨媽身上,她簡直妖媚萬千,誘惑爆棚,她指著我們的酒杯,狠敲著酒吧台:“我也要喝這種酒。”
吧台小子很機靈,趕緊給姨媽斟滿威士忌,姨媽抬手,也不和我碰杯,一飲而盡,估計也我也惱了。
外婆沒有和姨媽打招呼,她抱著我忘情呻吟:“嗯嗯嗯,喔,好脹,里面好脹。”
我輕摟姨媽的腴腰,下身猛抽外婆的肉穴:“林香君,這位白女士說她的子宮還能用。”
姨媽皮笑肉不笑:“當然能用,像闌尾一樣,可有可無。”
我一聽,趕緊用力抱住外婆,她扭動軟腰,在我懷中用力掙扎,我見勢不妙,下身猛抽,高腳椅嘎嘎響,外婆的嘴兒張了又閉,最後緊緊抱住我屁股,目光能噴火:“中翰,你先停停,我要教訓這個女人,啊啊啊,快用力。”
我當然不會停,扭頭吻了吻姨媽的香唇後,專心摩擦外婆的陰道:“哈哈,白月舟被氣壞了,媽媽你要當心。”
姨媽挑了挑彎眉:“她打不過我。”
外婆勃然大怒:“來啊,再打一次。”
我雙臂使勁,將外婆抱離高腳椅:“我們一起到總統套間去打,我也加入,看誰打得過我。”
外婆猝不及防,有點慌亂,我興奮大叫:“白月舟,抱緊了。”
“啊。”外婆只好顧不上姨媽,雙臂圈緊我脖子,雙腿盤牢我腰際,那嫵媚的魚尾紋大眼睛里充滿了笑意。
我轉身走了,雙臂托著外婆的大屁股,下身一聳一抽的,外婆把我的脖子勾得生疼,她臉貼我耳鬢摩挲,膩聲呻吟:“什麼鬼姿勢,以前沒這樣做過,啊,我好開心,啊,好舒服,插深點。”
姨媽氣鼓鼓的跟隨著我們,每走幾步就回頭大罵,估計頻頻被人摸屁股了,這麼大,這麼圓翹的屁股,換我也摸。
出了夜色酒吧,我加快的腳步,抱著狐香四溢的外婆來到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專用電梯口,仍不願放下外婆,外婆也不要求我放下,我就在電梯口邊,抱著外婆的大屁股猛抽,外婆不敢叫,先是用手極力捂嘴,最後張嘴狠狠咬我脖子。
我痛的猛拍外婆的大屁股:“輕點,輕點咬。”
話音未落,姨媽怒道:“沒搞錯,都咬出血了。”
外婆這才松嘴,大口大口喘息:“都怪你兒子。”
姨媽怒目圓瞪,正要跟外婆理論,這會電梯門打開,一個很像姨媽的大美女走了出來,見到我們,這大美女好生意外:“媽,姐。”
這大美女正是姨娘林玉蘭。
電梯里,外婆更毫無顧忌了,我她頂在電梯壁上,矯健抽插,嘭嘭作響,外婆放聲歡叫:“啊啊啊,啊,中翰,好厲害,玉蘭,你看外甥多野蠻,啊,玉蘭,你有沒有跟中翰在電梯做過,啊啊啊,電梯要壞了,啊啊啊。”
姨娘沒搭理外婆,和姨媽在一旁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她們說些什麼。
我欲火狂燒,放肆和外婆接吻,我們一邊交媾,一邊熱吻,直到電梯到了樓層,我才放下外婆,顯然外婆已有了高潮,拿著手紙不停的擦下體,我想幫忙,她推開了我,我們四人走向總統套間。
敲開門,總統房的會客廳里很熱鬧。
王婧,呂斯年夫妻,王睿和狄瑞花夫婦都在,幾個人都穿戴整齊,坐在沙發看電視節目和聊天,面前的茶幾上擺滿了美食水果點心,房間里依然洋溢著新婚的喜慶。
“林老師。”
見到姨媽,王婧驚喜交加,她瞪大眼睛看著姨媽身上薄如蟬翼的連體裙打扮,這是何等性感迷人。
我不用看呂斯年和王睿,就知道他們肯定目瞪口呆,內心震撼。
正中的沙發馬上讓了位置,讓給我們一行四人。
我卻大咧咧坐到王睿和狄瑞花之間,大膽摟住端莊美麗,露著一雙舞蹈女人特有大長腿的狄瑞花身邊,很夸張的聞嗅狄瑞花的頭發。
狄瑞花雖然尷尬,卻也滿心歡喜,她同樣好奇的看著“林老師”。
姨娘在幫大家互相介紹,她故意隱瞞家人身份,一致說姨媽是林老師,外婆則是白校長。
狄瑞花一直注視姨媽,這會說出了她們一家人的心聲:“哎呀,茵茵和林老師真的好像。”
姨娘瞄了我一眼,嗔道:“林老師沒我漂亮。”
大家哈哈大笑,估計都不認同姨娘所言,再怎麼說,姨媽的超級美色擺在那,超級性感擺在那。
姨媽似乎也不和姨娘計較,嬌艷如花,芬芳如蜜。
“白校長好有氣質。”
王睿的目光落到了外婆身上,她的成熟優雅,她的雍容氣度都不是姨媽和姨娘所能比擬的。
外婆對文化人王睿有極大吸引力,這類男人最注重女人的氣質內涵。
外婆淡淡道:“先生,你意思說我沒她們漂亮,只是氣質稍好而已,對嗎?”
王睿登時結巴:“呃,不不不,白校長也是美貌冠絕。”
大家見王睿窘迫的樣子,也是哈哈大笑。姨媽握住王婧的小手,很狡猾的借花獻佛:“白校長雖然漂亮,但老了,不像小婧這麼年輕漂亮。”
“林老師。”王婧又是開心,又很不好意思。
外婆有酒酣之意,很容易衝動,自然沒好臉色。我一看不妙,趕緊道:“白校長喝多了,想躺一會休息。”
王睿趕緊站起,指了指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吧,沒人用過,整整齊齊,干干淨淨。”
外婆朝我招招手:“那打擾了,有李書記陪我就好,謝謝。”
我心領神會,走過去將外婆攙扶起來,除了姨媽外,大家都恭敬站起。
外婆一看姨媽這態度,氣不打一處來:“林老師,把你身上這件衣服借我。”
姨媽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我急忙使眼色,姨媽依然抗拒:“憑什麼啊?”
外婆要發飆:“我是校長,你是老師。”
姨媽也不想太鬧,冷冷道:“那我穿什麼,我總不能光著身子吧。”
外婆示意身後的王婧:“她們肯定有衣服。”
王睿世故老成,見我對外婆如此恭敬,猜到外婆不是一般的人物,自然要拍馬屁,他急忙表態:“有有有,內人有很多內衣,隨便林老師穿。”
姨娘急忙扯了扯狄瑞花:“愣著干啥,去拿內衣給林老師啊。”姨娘也看出外婆生氣了,這會只能先遷就外婆。
狄瑞花醒悟過來,忙轉身回臥室取內衣。
姨媽是何等人物,今晚她穿這麼性感,就是要引誘我,和我做愛,她豈能隨隨便便把這麼撩人的連體衣送給外婆。
可是,話到這份上,她不給也不行了,紅唇一咬,姨媽狠了起來:“白校長,這衣服恐怕不合適你,你在這里試穿給大家看,大家覺得合適,我就脫給你。”
姨媽原以為房間里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大男人,諒外婆也不敢當眾脫衣換衣。
然而,姨媽小瞧了外婆,她曾經過著刀口舔血,九死一生的日子,這點雞皮小事對於見慣大風大浪的外婆簡直無足掛齒,姨媽一說完,外婆的短晚裝就落地了,她還用高跟鞋的腳尖把落地的晚裝踢到一邊,然後雙手叉腰:“試就試。”
天啊,這是什麼狀況,我驚得大氣都不敢出,眼前的外婆除了下身有一條小小的丁字褲外,就是全裸了,那兩只飽滿的雪白大奶子輕輕晃蕩,美不勝收,腰兒還有彎弧,小肚微腴,那兩條大長腿絕對柔光無瑕,尤其那片蝴蝶型的濃密陰毛簡直就是極品。
“白校長,你喝多了。”姨娘好尷尬,畢竟有兩個男人看著。
“滾開。”外婆敢對姨娘呵斥,目光看向姨媽:“你脫啊,我等著要試穿呢。”
姨媽也不是好惹的主,只見她雙手齊舉,爽利的脫下了連體衣,兩只大白兔一晃,連體衣也直接掉落在地。
“哇。”
客廳有騷動,姨媽瞬間幾乎全裸,她身上只穿著過膝黑絲襪和高跟鞋,她的絕美性感身材自然稍微領先外婆半籌,所以圍觀的人才有騷動。
我好酸妒,姨媽的超級大奶子,超級大肥臀,超級大白虎都給王睿和呂斯年看了個真切。
“中翰,撿過來。”外婆當然不會彎腰去撿姨媽故意扔在地的連體衣。
我飛快跑過去撿起,手一揉,心中驚奇,手中的連體衣好輕薄,仿佛只有半兩重,我趕緊遞給外婆,至少先遮遮外婆的裸體再說。
外婆好不得意,雙手拎著連體衣打量了片刻,就套入了脖子,一路拉扯下來,完完全全包裹姣好身體,哇,真叫一個前凸後翹,豐乳肥臀,陰部那地烏影綽綽,細長丁字褲隱約可見,太誘惑了。
姨媽頓時傻眼。
客廳里居然響起了歡叫聲,大家一致認可連體衣非常適合外婆穿。
外婆優雅淺笑,得意的朝我眨眼,還邁開貓步,故意在姨媽面前走一圈,把姨媽氣得大奶子在空氣中急劇起伏。
狄瑞花忙給姨媽奉上一件精美吊帶睡衣,雖然這件睡衣也很性感,但遠不及外婆身上這件黑色超薄連體衣。
“中翰,走啊。”外婆抓住我的手,就要往房間走去。
姨媽冷冷道:“不用走嘛,白校長,這麼好看的衣服,穿來休息多浪費,不如在這里和李書記做愛,也不枉這件衣服,我就是想穿這件衣服和李書記做愛的。”
簡直是石破天驚,姨媽真敢說,外婆愣住了,萬萬沒想到給姨媽將了一軍,不知該如何應付。
大家都目瞪口呆,姨媽偷偷給我使眼色。
我知道,該我拿主意了,乘著酒意,我大大方方抱住外婆的身體:“林老師說得不錯,白校長要和我做愛才對得起這件衣服,你看奶子多誘人。”
我抓住外婆的大胸脯,外婆連連給我使眼色:“李書記,我們進房間。”
我卻推著外婆到沙發:“跪上去。”
外婆小掙扎:“李書記,我們不要在這里。”
我不為所動,就在外婆不情不願的單腿跪上沙發時,我利落的掏出了腫脹粗長的大肉棒,輕松撩起連體衣,閃亮的大龜頭對著濃密的陰毛插了進去,外婆的肉穴非常潮濕潤滑,這會一杆見底,我舒爽無比。
眾目睽睽之下,外婆不好意思叫大聲,急忙捂嘴:“啊,李書記,你太過份了,啊。”
我壞笑,下身貼上去,雙手握牢外婆的雙乳:“在這里做愛才能體現這件衣服的價值,如果進房間,就我們兩人,不需要穿這麼好看的衣服。”
外婆的目光飄向姨媽:“啊,你總護著你……你的林老師。”
我也看向姨媽,手上狠搓外婆的大乳:“林老師奶大臀圓,我當然護著她。”
外婆有技巧,迅速收縮陰道,氣鼓鼓的扭動腰肢:“我也奶大臀圓。”
我隨即配合挺抽,氣貫長虹:“所以我也愛護白校長,我要好好操白校長的大肥穴,插得深不深。”
“啊,好深。”
外婆雙手扶著沙發,聳動雪白大肥臀,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如此美臀和姨媽如出一轍,當然,姨媽更年輕,她的大肥臀要更渾圓,更翹挺,外婆的大肥臀略遜半分,不過,在我重抽之下,外婆的臀波也異常厲害。
空氣彌漫著淫靡氣息,觀看的人都沒有離開,我的色膽漸漸放大,環顧了一下四周,我示意狄瑞花幫我脫衣,狄瑞花看了丈夫王睿一眼,就走了過來,溫柔幫我脫衣脫鞋。
見狄瑞花鼻子抽動,我笑問:“瑞花姐,你聞到什麼了。”
狄瑞花表情怪異,目視著外婆的陰戶,喃喃道:“好奇怪的氣味。”
估計她察覺到那地方是狐香的來源。
我哈哈大笑,抱扶外婆的大肥臀狠抽:“這是白校長的獨門秘器,專門勾引男人。”
外婆扭動腰肢,激烈後挺大屁股,嗖嗖吞吐,同樣氣貫長虹:“你胡說,我沒勾引過男人,啊啊啊。”
我冷冷道“你跟李靖濤干過,就是勾引男人的有力證據。”
外婆沒有辯駁,我狠抽大肉棒,外婆放聲叫喚:“啊啊啊,插得太深了,不能專門撞那里,啊啊啊,好厲害。”
酒意上涌,妒意狂升,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野蠻的拉住狄瑞花,指著外婆的陰戶道:“瑞花姐,舔舔這里。”
這是命令式的要求,狄瑞花已被我身心征服,自然不敢拂逆我,也不管外婆是否同意,馬上彎腰下去,我抽出大肉棒,狄瑞花伸出小舌頭,舔吮外婆的外陰,我遞上大肉棒,狄瑞花含入吮吸,我一拔出大肉棒,她又舔外婆的肉穴了,好刺激。
外婆叫個不停。
玩得如此興起,就不能冷落了大美女新娘王婧,我朝她招了招手:“小婧,你也過來舔舔。”
“李書記。”呂斯年欲阻攔,我冷眼看去,他打了個哆嗦,眼睜睜的看著王婧走來,和她母親一左一右,都彎著腰舔吮外婆的陰戶。
我美上了天,左擁右抱母女倆,狂妄道:“王睿先生,我想要你老婆換一套內衣,要她穿最暴露的,最性感的,可以嗎?”
出乎我意料,王睿似乎並不生氣,他興奮的看著外婆,有點漫不經心:“隨李書記,李書記想怎樣就怎樣。”
我又扭轉頭叫囂:“小婧,你也一樣,快去換上最好看,最性感,最暴露的內衣,今天我殺了人,要泄泄火,等會我要操你媽媽,還有操你。”
“好的,我這就去換衣服。”王婧緊忙給狄瑞花使眼色,估計一句“殺了人”把她們母女嚇壞了,兩人急匆匆走入了一個房間。
“王先生。”我招呼王睿來到我身邊,慢慢地從外婆的肉穴里拔出剽悍大肉棒,棒身還沾著白色分泌。
我拍了拍王睿的肩膀:“你可以近距離看看白校長的穴穴,很漂亮的穴穴,算我操你老婆的補償,但不能摸。”
外婆回頭,狠狠瞪我。
我笑嘻嘻的,用大龜頭一杵一杵的摩擦肉穴口,摩擦陰毛。
王睿呼吸深沉,盯著外婆的肉穴猛嗅鼻子,那目光很淫邪。
旁邊的呂斯年伸長脖子張望,急不可耐道:“李書記,你也操過小婧,我能不能看白校長的下面。”
我同意了,呂斯年來到我身邊,目光同樣淫邪:“穴穴的味兒好濃,聞起來很嗨。”
“靠近點聞。”我適應呂斯年,他真的靠得很近,距離外婆的肉穴只有五公分的距離,我暗暗好笑,扭頭看姨媽,姨媽給我擠擠眼,猛使眼色。
我一時間不明白姨媽的意圖,姨媽很焦急,匆忙中做出了撅唇的動作,我瞬間明白,就問呂斯年:“是不是很想舔。”
“呵呵。”呂斯年趕緊縮回了脖子:“不敢,不敢,白校長的穴穴太漂亮了,那瓣兒像麻繩。”
我哈哈大笑,大龜頭再次撐開外婆的肉穴口,興奮道:“很淫蕩的穴穴,你看好了。”說完,一個蛟龍入海,大肉棒直插花心。
外婆撅起大屁股,仰起下巴叫喚:“啊,喔喔喔。”
我抱扶大屁股猛抽:“叫啊,叫大聲點。”
外婆也沒克制,忘情地後挺大屁股,與我大打對攻戰:“啊啊啊,你這是要我命了,啊啊啊,太多人看了,啊,好厲害。”
我乘著外婆陶醉,偷偷示意呂斯年過來耳語:“等會給你舔白校長的穴穴,你動作要快。”
“真的。”呂斯年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不過,他是很願意去舔外婆的肉穴,不僅僅是外婆美麗氣質好,最重要的是那味兒令男人瘋狂。
我猛抽了十幾下,突然拔出大肉棒,呂斯年立馬把臉伸過去,在外婆的肉穴上舔了一口,“滋”的一聲,外婆沒有回頭,而是打了個哆嗦,呂斯年又連續舔了幾口,外婆大聲叫喚:“啊,誰舔。”
我嚇了一跳,大肉棒重新深深插入肉穴:“我舔的,還有誰舔。”
外婆趴伏在沙發叫喚:“不像你舔,啊啊啊。”
“白校長想多了。”
我猛抽大肉棒,小腹密集撞擊外婆的大屁股,偷偷和呂斯年擠擠眼,他興奮得吧砸吧砸著嘴,似乎在舔嘴上的狐香。
旁邊的王睿好失望,也給我使眼色。
我哈哈大笑,問外婆舒服不舒服,外婆浪叫:“啊啊啊,啊啊啊,李書記,如果你讓別的男人舔我穴穴,我打爛你屁股。”
我一聲怪叫,舉起手掌連擊兩下外婆的肥臀:“那我先打打白校長的屁股,其實我知道,白校長很想讓別的男人舔穴穴,只是拉不下臉而已,對不。”
“啪啪。”
外婆撅高肥臀,扭動腴腰,不停甩動烏發,像唱歌般呻吟:“啊啊,啊啊啊,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啊啊,噝,好厲害,啊啊啊,你比李靖濤厲害,我要來了,李書記用力,啊啊啊。”
我粗魯挺動,仿佛槍管都能擦紅,淫蕩的肉穴終於爆漿般溢出了浪水,所有人都看見外婆得到了高潮,她痛苦悲鳴,雙手用力揪著沙發。
我抱實大肥臀持續撞擊,直到外婆悄無聲息,我才放過她,我順手剝下了外婆身上的這件淺薄連體衣。
這件看似簡單,實則很誘惑的連體衣回到了姨媽手中,盡管連體衣有了外婆的氣味和汗水,姨媽仍然興高采烈地的換上,白虎露出崢嶸的那一刻,我的大肉棒劇烈腫脹,我還看到了姨媽的激凸,看到了她無與比倫的性感身材。
相信兩個男人也發現了白虎。
傲然巨物尋到了下一位充滿期待做愛的目標:“姨娘,輪到你了,穴癢了是不是,再不操你,你會恨我的。”
姨娘美臉酡紅,吃吃嬌笑:“恨你干嘛,我可以找別的男人。”
我猛撲過去,如強奸般剝掉姨娘的衣服:“豈有此理,敢找別的男人,你也不問問狄瑞花,她敢找別的男人,我撕了她。”
這番話是我通過王睿警告狄瑞花,狄瑞花即將拍戲,和她演對手戲的角色無不是俊男猛男,入戲的女人很容易出軌,所以我得事先警告狄瑞花,而我又不能總盯著她,這重任自然交給王睿。
姨娘佯裝掙扎,有激烈:“哎呀,你這是干什麼,我是你姨娘,你要像奸淫白校長那樣奸淫我嗎?”
高跟鞋雙腿一夾,就夾住了我身體,演得挺好的,下一部戲,我得讓姨娘發揮發揮。
三兩下就把姨娘剝了精光,我貪婪的撫摸她的身體,她的性感肉體完全暴露在王睿和呂斯年的眼中,我牢牢握住姨娘的大美乳,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抵在她的肉穴上:“我可不敢奸淫姨娘,姨娘的白毛穴太可怕了,大家沒見過白毛穴吧,讓你們見識見識。”
我故意單手掰開姨娘的雙腿,兩個男人一看,都興奮的發出驚呼。
姨娘見下體和身子被別的男人注視,頓時羞得雙手掩臉。
正好,兩個換好內衣的女人也疾步跑過來:“我要看,我也要看白毛穴。”
她們正是狄瑞花和王婧。
“哎呀,白阿姨,你下面的毛毛怎麼都是全白的。”
王婧驚愕不已,姣好的身體穿著兩件套透明的粉紅睡衣和粉紅色絲襪,再配上高跟鞋,啊,誘惑得好厲害。
狄瑞花則靠在我後背伸頭去看,鼓鼓的雙乳壓磨我肩胛。
我顧不上狄瑞花和王婧的美麗性感,用大龜頭摩擦姨娘的肉穴口,讓我濃密烏黑的龍毛籠罩她的白毛:“我的毛很黑,配姨娘的白毛,是絕配。”
扭頭看向姨媽,笑嘻嘻道:“林老師,我想征服這只大白狐。”
姨媽大方走近,在一旁翹起美人腿:“嗯,好淫蕩的白狐,剛好李書記的大雞巴可以鎮住它,還等什麼,插進去啊,操它呀。”
這是大家所期待的,都稀罕白毛穴,都第一次聽說白狐,都迫不及待想看到大青龍如何鎮壓大白狐。
姨娘哪在乎別人怎麼看,芳心歡喜著,卻裝模作樣,欲拒還迎:“啊,李書記,你說過不奸淫我的。”
我淫笑,大龜頭前挺,緩緩的插了進去:“是姨娘奸淫我,你看,姨娘的穴穴吃我大屌了,啊,吸進去了。”
白毛穴對於幾乎所有人來說,都是異類,我索性夸大其詞,聲色俱厲道:“瑞花姐,你千萬記得,白毛穴女人會妖術,你以後別得罪她。”
壓在我身後的狄瑞花緊張道:“我沒得罪啊,我永遠不會得罪茵茵的,我和她是好朋友。”
我偷偷看了看王睿和呂斯年,他們也都露出恐懼之色,我暗暗好笑,這麼一來,相信王睿和呂斯年也不敢對姨娘有非分之想了。
巨物艱難抵達了盡頭,好緊窄的陰道,姨娘美美呻吟,媚眼如絲。我張開雙臂,抱住了王婧和狄瑞花,炫耀道:“林老師,她們母女漂亮嗎?”
“漂亮。”姨媽酸酸道:“李書記,你艷福不淺呐。”
“我可以操她們嗎?”
我左顧右盼,這才發現狄瑞花也是性感之極,可能是受到姨媽穿連體衣的影響,狄瑞花穿了一件很大膽,很飄逸的透明罩衣,沒戴乳罩,只穿蕾絲小內褲,兩只大奶子撐起了透明罩衣,我見罩衣撐得好看,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罩衣里的乳頭。
姨媽的大鳳眼飄向王婧,若無其事道:“小婧你操過了,你有沒有操她媽媽我就不知道,不過,小婧的媽媽這麼漂亮性感,我是男人也會忍不住的。”
狄瑞花芳心極度受用,也恭維姨媽:“林老師更漂亮,看得出李書記很喜歡林老師。”
姨媽給我拋來媚眼:“他從小就喜歡我。”
我笑呵呵,回以脈脈眼神:“我很小的時候就想操林老師。”
狄瑞花輕輕的用罩衣乳房摩擦我胳膊,好奇問:“那李書記是什麼時候和林老師有那層關系的。”
“十三歲啊。”姨媽忽然蹦出一句。
我又是好笑,又是意外,意外姨媽居然會編故事,雙臂左擁右抱的同時挺動下體,大肉棒如蛟龍般翻攪姨娘的肉穴,黑白的陰毛混雜在一起,煞是好看。
“那李書記當時才初中二年級喔。”狄瑞花一臉驚詫。
姨媽撇撇紅嘴:“他小小年級就壞得很,他假裝給我倒茶,茶里放了安眠藥,我喝了後就在辦公室睡了,他趁我睡著就奸淫我。”
房間里響起一片驚呼。
“咯咯。”姨娘忍不住大笑,激烈扭動腰肢:“我證實這事是真的,李書記很壞,咯咯。”
王婧露出鄙夷之色:“李書記,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好尷尬,又不知如何解釋,索性不解釋,挺動下體,大肉棒在姨娘的白狐里翻江倒海,她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放得開,居然在兩個男人注視下,將她的高跟鞋美腿搭上我肩膀,嬌媚呻吟:“他很壞的,你們以後不要理他了,嗯嗯嗯。”
狄瑞花好納悶:“那茵茵為什麼要理他,你可是李書記的姨娘,他又這麼壞。”
姨娘無法回答,她閉上眼睛,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李書記,你要不要射進來,啊啊啊,快用力。”
淫蕩的氣氛刺激了房間里的每一個人。
一旁的姨媽輕嘆:“連姨娘都奸淫,可見他多壞。”
我托住姨娘的美腿,舔吻她的小腿肚,大肉棒猛烈抽送,眼瞧著姨娘即將強弩之末,我放下她的美腿,暴風驟雨般出擊,姨娘臉色大變,垂“死”掙扎:“啊啊啊,嗯嗯,啊,中翰,你是我的大青龍,啊啊啊,大青龍好猛,啊啊啊。”
姨娘哆嗦高潮了,她遠比外婆更容易搞定。我沒射,我的精液要留給姨媽。
我看得出姨媽很需要了,交疊的雙腿不停摩擦,兩只大鳳眼水汪汪的。
不過,我還要先滿足身邊的兩個大美人,我的聯盟必須要有文化圈,王睿是我的突破口,要王睿服從於我,就要征服他的靈魂,讓他們完全為我所用。
“林老師,你想不想看我操瑞花姐。”
我坐上沙發,左擁右抱性感嬌艷的母女倆,氣定神閒,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翻躺在濃密的龍毛上,王婧怔怔看著,我示意她口交,她幾乎沒什麼猶豫就彎腰下去,含住了大青龍,鼓起香腮,大口大口的吮吸,似乎一邊吮吸,一邊看著呂斯年。
呂斯年繃著臉,不吱聲。
狄瑞花羞澀不安的看著丈夫,我握住她罩衣里的大奶子,舔她的粉頰,和她接吻,她的體溫急劇升高。
姨媽被這一幕深深刺激,有意無意的挺了挺高聳胸脯,責怪道:“李書記,人家丈夫在旁邊,你怎麼好意思這樣子。”
我傲氣回答:“沒什麼不好意思,之前我在王先生面前操過他瑞花姐,王先生是很生氣,但現在他慢慢接受了,這需要個過程,也需要我多操瑞花姐,我希望王先生見慣不怪。”
姨媽白了我一眼,撿起外婆的衣服和姨娘的衣服,分別蓋在外婆和姨娘身上,嘴上嘆道:“你在王先生的面玩弄人家老婆,王先生心里肯定很生氣。”
王睿用手掌抹了一把臉,無奈道:“一開始確實生氣,我很愛妻子,很難接受她和別的男人上床,不過好奇怪,現在不怎麼生氣了。李書記人中之龍,位高權重,假以時日肯定飛黃騰達,我們以後總能粘粘貴氣,多多承蒙李書記照顧,老婆和他承歡又有何不可,就好比白校長,姨娘,林老師都願意和李書記做愛一樣,我家瑞花也是心甘情願,如果老婆誓死不從,悲悲戚戚的,那我才會憤怒難過。”
姨媽露出溫婉笑容,大鳳眼愈加水汪汪:“文化人的涵養和學識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我龍心大悅,輕輕拍了拍王婧的脖子:“小婧,別含了,你媽媽好濕,她肯定很想要了,我想看你媽媽怎麼操我。”
王婧立馬吐出大肉棒。
狄瑞花羞得滿臉通紅,這麼多目光注視,她有點不情願,我告訴她這不是演員應有的膽量。
狄瑞花一聽,仿佛慧根暢通,嬌笑著爬上我身體,罩衣飄逸,兩只大奶子在罩衣里格外誘人,她的小手大膽握住大肉棒,屁股微微抬起,大龜頭對准陰戶,眼睛看向王睿,嬌滴滴道:“老公,對不起了。”
緊接著就是一聲銷魂悶哼,我的大肉棒一緊,緩緩進入了溫暖潮濕的港灣。
我骨頭酥麻,禁不住呻吟:“哦,王先生,我很舒服,你老婆也很舒服。”
王睿面無表情,自個揉了揉褲襠。
狄瑞花更羞了,不再看丈夫,而是看著我,多情的目光里全是矛盾重重的欲望。
我雙手抱住狄瑞花的大屁股,開始挺動,滋滋作響。
狄瑞花也開始品味快感,曼妙吞吐大肉棒,美乳晃蕩,我們如魚得水般默契,她的呻吟非常動聽:“啊啊啊,李書記,我老公不恨你了,你放心啦,斯年也不恨你,啊啊啊,我保證,啊啊啊,好深。”
我看向呂斯年:“斯年,你是第一次見識你岳母的身體吧。”
呂斯年轉移目光,尷尬點頭:“是的。”
“你覺得你岳母漂亮嗎?”
“漂亮。”
“迷人麼?”
“迷人。”
“你有沒有對你岳母動歪心思?”
一直沉默的王睿冷冷道:“他敢。”
狄瑞花頓時糗得趴了下來,渾圓的大屁股加速吞吐大肉棒,那節奏有點混亂。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動歪心思可以,但不能付諸行動,讓我知道你呂斯年搞了你岳母,你死定了。”
呂斯年苦著臉,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身邊的王婧怒道:“諒你也不敢,動歪心思都不行。”
我抱住王婧的纖腰,柔聲哄:“你媽媽這麼漂亮,斯年不動歪心思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王婧無語,撅著嘴兒。
眾人也都明白這個理,但想到呂斯年對岳母狄瑞花起了歪心思,大家都覺得怪怪的,這種奸淫丈母娘的事我得心應手而已,別人沒有我這個能力和氣魄,自然覺得有悖天理。
眼見懷里的狄瑞花嬌嬈萬千,我過意不去,決定對王睿投桃報李:“王先生,你看看在市的文化系統里,你想擔任什麼職務,仔細考慮清楚後告訴我,我來安排。”
王睿立馬兩眼發光,激動道:“太好了,謝謝李書記,我考慮考慮。”
我探手進狄瑞花的罩衣,握住兩只飽滿大美乳,溫柔搓揉:“瑞花姐,在外面拍戲,各方面要多注意,待人不能囂張,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多和你老公商量,你老公還是蠻有能力的,我看好他。”
狄瑞花嫵媚,摟著我的脖子,密集拋送大屁股:“啊啊啊,知道的,啊啊啊,李書記不要擔心我,嗯嗯嗯,謝謝你提攜王睿,他會報答你的。”
“舒服嗎?”我加速上挺大肉棒,猛烈撞擊子宮,狄瑞花也加速吞吐,用子宮撞擊大龜頭,我們的撞擊電流四濺,她大聲說好舒服。
我動情了,手指用力搓著罩衣里的乳頭:“我蠻想聽你喊我做老公的。”
哪知話一出口,外婆,姨娘,姨媽,王婧四個女人幾乎都齊聲反對:“啊,不准喊。”“不能喊。”
可狄瑞花已不在乎,她也不知道外婆和姨媽的身份,這會快感如天崩地裂般到來,她完全腦子空白,本能的激烈聳動身子:“啊啊啊,等會,等會,啊啊啊,老公,中翰老公,以後我們要經常見面,啊啊啊,中翰老公,你好粗,好厲害,啊啊啊,和你做愛好舒服,啊啊啊……中翰老公,我來了,我來了。”
痙攣的陰道噴出了陰精,澆透了我的大龜頭,暖暖的,極度舒服,我固守精關,緊緊抱住狄瑞花:“瑞花姐,下次你穿喇叭褲給我操,我喜歡你穿緊身喇叭褲。”
“嗯。”狄瑞花的下巴枕在我頸窩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跑了萬米。
還有兩個女人要征服,我就少點溫柔,不耽擱了,示意一下王睿:“王先生,來,抱抱你老婆。”
王睿很心疼的樣子,趕緊過來,將狄瑞花抱離,兩人緊緊相擁,看起來好像是王睿滿足狄瑞花似的。
王婧心知肚明輪到她,她朝丈夫呂斯年撒嬌:“斯年,很晚了,你去睡覺吧。”
呂斯年怒道:“我不能看嗎?”
王婧嬌嬈站起,像邀舞似的將我從沙發拉起:“我怕你看了受不了。”
呂斯年冷冷道:“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和李書記做。”
王婧嫵媚,粉紅的內衣很溫暖,她張開雙臂圈住我脖子,目光深情:“斯年,我喜歡李書記,你吃醋嗎?”
“有點。”呂斯年沮喪說。
王婧握住我的大肉棒,直接放在她的雙腿間:“那你就做好吃醋的准備了,我要和李書記做好幾個姿勢,因為我愛他。”
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微微分開,她抱了抱我臀部,陰部敞開。
我會意,小腹前挺,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插入了凹陷處,很緊窄,我努力前行。
只聽一聲嬌吟劃破了空間:“啊,斯年,你看,我和李書記能站著做愛,和你就不行,你沒有李書記的長。”
我舒服之極,雙手抱住王婧的翹臀揉捏,不無得意道:“你媽媽就很喜歡我和我站著做,我第一次和你媽媽做愛,就是站著做,你還記得嗎?”
王婧興奮道:“記得,當然記得,很撓人的動作,我印象很深刻,李書記,啊,你還能插深點嗎?”
“可以。”我微微彎腰,大肉棒得以更深入王婧的陰道,她大聲叫喚,整個下身幾乎完全貼在我小腹上,很淫蕩的姿勢。
姨媽不停交疊黑絲雙腿:“等會我也要和李書記站著做。”
很像是催促我的意思,姨媽情不自禁了,我給姨媽一個曖昧眼神:“絕對讓林老師舒服,我要林老師喊我老公。”
眾人大笑。
我抱住王婧的纖腰開始挺動,她也抱住我的身體挺動,我們互相借力,王婧就不會累,她嬌嬈芳菲,性感撩人,我們站著一起歡樂挺動,王婧很快就媚眼如絲,腰兒特有勁:“喔,好舒服,咯咯,啊啊啊,好舒服,啊,我愛你中翰,啊啊,這樣操很有意思,你要抱穩我,我要舒服。”
我抱穩了王婧的翹臀,我們放肆接吻,互相吃對方的唾液,她舔我的乳頭,我吮吸她的乳尖,她吻的頸脖,我咬她的耳朵,我們簡直如多年的情人般默契。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我們交媾中還悄悄移動腳步,仿佛在跳舞,這和我當初跟狄瑞花站著做愛如出一轍,我們先是移到姨媽的面前,然後繼續移動,移倒了呂斯年的面前,我們的腳步停下了,就在呂斯年的面前停下,當著他的面密集抽插性器官,他近在咫尺的看著,妒意十足。
我和王婧都深受刺激。
王婧吐氣如蘭,忽然征詢我:“我們來一次很激烈的,我來主動,好不好。”
“嗯。”我當然同意。
王婧如發情的野貓般嬌嬈,她抱住我屁股,略一准備就挺動下體,緊窄的肉穴帶著愛液慢慢吞吐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一開始動作不快,甚至還故意停頓下來,讓她丈夫呂斯年看個清楚。
“老公,你看李書記的大雞巴多厲害,他比你粗多了,啊,老公你看清楚點。”
王婧竟然用手指沾了沾棒身上的分泌,然後放進小嘴里吮吸,光這個動作,我就很愛她。
“有我硬嗎?”
呂斯年以為他的家伙不如我長,硬度就會超過我,我暗暗冷笑。果然,王婧譏諷道:“你廢話,李書記很硬的,超硬,比你硬多了,喔喔喔。”
呻吟飄蕩,我們又開始密集交媾了,我把主動權交給王婧,她穿著高跟鞋,戰況激烈時,秀發飛揚,身子搖曳,下身飛快吞吐我的大肉棒,完全主動,那風情很像孟惟依。
我發現年輕的女人,包括喬若塵,凱瑟琳,還有孟惟依都喜歡和我站著做愛。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呂斯年居然拉下褲襠,掏出他的陽具擼動,他畢竟是年輕人,血氣方剛,他確實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感覺他的陽具屬於中上個頭,但比我相差太遠。
王婧咯咯嬌笑:“老公,你干什麼,獻丑嗎?”
呂斯年套弄著陽具:“我是不能跟李書記比,但我的也不小,你不必這樣嘲諷我,我以前也能弄你高潮。”
王婧嬌嬈道:“有了李書記,以後你要弄我高潮就比較難了。”
“噗哧。”姨媽忍不住笑噴,外婆和姨娘也都忍俊不禁。
呂斯年顯然欲火焚身,擼動的陽具變成了深紅色,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弄你高潮就交給李書記吧,能不能讓李書記停一停,先給我爽一會,我要射,我受不了。”
“李書記。”王婧扭頭看我。呂斯年也開口相求:“李書記,求你了。”
我心里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人家是夫妻,我拒絕的話會顯得我太小家子氣,於是我佯裝大度:“不用求,小婧是你老婆。”
“謝謝。”
王婧嬌笑著離開我身體,我本想趁此機會去滿足姨媽,忽然,我腦子靈光一閃,急忙勸王婧:“小婧,你騎上去,你來主動,我想看。”
王婧當然不會不答應,她嬌嬈地坐上了呂斯年的雙腿,很主動的握住呂斯年的家伙,對准陰戶坐了下去,小聲呻吟起來,看來王婧也是個極品的敏感女。
“老婆,我好舒服,好嗨。”呂斯年抱住了嬌妻,兩人開始聳動,王婧嫵媚道:“我剛給李書記操過,你真的舒服嗎?”
“舒服,真的舒服。”呂斯年大聲回答。
我獰笑著靠了過去,雙手撫摸王婧的翹臀,她還不知我的意圖,不時回頭看我,那撩人的風情讓我下定決心,我的手指頭停在了王婧的肛門處:“這里也要舒服。”
“啊。”王婧瞬間明白了,很驚恐地扭頭看我:“李書記,不要。”
我哪里肯依,粗魯貼身小腹,粗壯的龜頭對准了王婧的屁眼:“試一試雙管齊下。”
王婧大吃一驚,瘋狂掙扎:“啊,不要試,李書記請住手。”
我箭在弦上,用力抱住王婧:“斯年,你快抱住你老婆。”
呂斯年還沒反應過來,他本能抱住了王婧,我乘機力挺大肉棒,王婧驚叫:“啊,李書記,你快停下。”
姨媽看不過眼了:“李書記,這樣不好吧。”
我野蠻地將大肉棒插入了王婧的屁眼,其實王婧新婚的那晚,我就爆了王婧的菊花,這會故地重游,王婧不希望丈夫知道她的屁眼給我干過而已。
果然,我插入大肉棒的一刹那,王婧停止了掙扎,我大笑:“小婧能同時滿足兩個男人。”
王婧蹙眉張嘴:“啊,好粗。”
“天啊。”狄瑞花心疼女兒。
外婆很平靜:“在國外,這很平常。”
“這里又不是國外。”姨媽沒好氣,嘟噥著:“中翰太過份了。”
姨娘道:“你又不去阻止他。”
姨媽懂我,幽幽嘆息:“不能阻止的,他現在處於絕對亢奮狀態,就想淫亂,阻止他會出大問題。”
偷聽到姨媽這麼表態,我放心了,大肉棒直接插到底,興奮道:“哦,斯年,我來動,你抱穩小婧就成。”
事到如今,呂斯年沒得選擇,他抱牢了王婧,我強忍極度緊窄,緩緩抽動大肉棒,我的天啊,這是多麼刺激的雙穴三P ,我很溫柔了,王婧依然痛苦:“啊啊,噝噝,啊啊啊,噝噝,啊啊啊。”
我伸手,握住了一只大美乳,又將另一個大美乳交給呂斯年:“你含一個,我玩一個。”
呂斯年果然張嘴就含住其一,王婧嬌吟,我則繼續抽送,王婧的呻吟漸漸有了韻味:“啊啊啊,太下流了,太可怕了,這樣會要人命的,李書記,你溫柔點,啊。”
我笑嘻嘻吻了上去,吻王婧的耳朵:“好淫蕩的王婧,就怕你以後到處找兩個男人和你做愛。”
房間里響起了一絲笑聲,我耳尖,肯定是姨媽和外婆在笑。
王婧嬌嬈萬千:“李書記,你就是大色狼,啊。”
我慢慢加速:“斯年,你老婆有感覺了。”
呂斯年點頭:“是的,穴穴流出很多浪水。”
王婧大羞,正好大罵呂斯年,我忽然再加速,大肉棒拉長了再深插王婧的屁眼,她嬌軀輕顫,大聲呻吟:“嗯嗯嗯,李書記,李書記慢點。”
我沒有慢,反而繼續提速,菊花綻放,嬌艷欲滴。
眨眼間,王婧就放松了身子,動作協調。
呂斯年也加入了挺動,我們兩個大男子一起抽動陽具,一起摩擦王婧的雙穴,一起玩弄王婧的雙乳,不知不覺中,王婧有了快感,我們每一次抽插,她都會呻吟,不再是痛苦的表情,有好幾次,王婧還扭頭看看我,那是滿目的幽怨,春意香濃。
“啊啊啊,媽媽,我被李書記羞辱了,啊,媽媽,救救我。”
王婧的求救得不到狄瑞花的響應,因為狄瑞花知道女兒言不由衷。
我敢打賭,此時的狄瑞花正幻想著自己是王婧,對於這樣的雙穴三P ,她怦然心動。
“斯年,我們換換,你操小婧的屁眼,我操她的浪穴。”我亢奮建議。
呂斯年欣然答應,我讓呂斯年繼續坐著,王婧則轉了個身,背對丈夫,面對我,她的屁眼插入呂斯年的陽具,修長的高跟鞋雙腿打開著,斑斕的蓬門敞開洞口。
我淫笑著貼上去,王婧咬著手指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穴,一直插到底,滿滿地占據她的陰道。
“啊,插穴穴就好。”
王婧舒服呻吟,眼亮如星,她如三明治般夾在我們兩個男人中間,我們一起聳動,一起交媾,如騎馬馳騁。
沙發在響,有時候地動山搖,有時候扁舟輕槳,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畢竟我處於三人的最上面,我最主動。
終於,王婧笑了,笑得很嫵媚,她看起來遠比我們舒服。
夜深了,伯頓酒店一片靜謐,總統專用電梯一打開,我就走了出去,我身上掛著美麗絕倫的姨媽,她的黑絲修長雙腿盤緊我腰際,她的白虎穴正插著我的大青龍。
大青龍永遠是白虎的好朋友,兩個地方緊緊勾搭,姨媽身上的超薄連體衣透著無盡的性感。
我環顧左右,發現四周沒人,頓時心生促狹:“媽,要不要在酒店大堂操一下,先給媽媽解解饞。”
姨媽擰住我耳朵,嗔道:“胡鬧,酒店大堂有監控的,我們快去酒吧,我要在酒吧做。”
我只好抱著姨媽疾步走出伯頓酒店,走在大街上,我放慢了腳步:“喂,媽媽的大白虎能不能別乘機進攻。”
姨媽吃吃嬌笑,下身悄然挺動:“我管不了,媽媽已經崩潰了,今晚至少要三次,媽媽忍得多辛苦,你知道嗎?”
我忍不住好笑:“這麼嚴重麼。”
姨媽的雙臂用力圈緊我脖子,大聲撒嬌:“那沙發到處是媽媽的浪水,看你們一個個操來操去,我以後再也不等最後一個了。”
“為什麼非要去酒吧做。”我不禁好奇。
姨媽眨眨大鳳眼,風情萬種:“我喜歡啊,我就想在酒吧和你站著做愛,剛才看你和小婧站著做愛,媽媽就決定好了,在酒吧有音樂,站著做愛有音樂伴奏更好,咯咯,快點啦,媽媽受不了。”
“我怕……”我加快了腳步,酒吧就在眼前。
姨媽好奇道:“怕什麼?”
我皺起眉頭:“酒吧人多,媽媽這麼性感暴露,我怕媽媽被人亂摸。”
姨媽聳動身子:“哎呀,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本正經問:“只要三次?”
姨媽用力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