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
房學真臉紅了,因為我跪上床,用滾燙的巨物下流地摩擦她的雪白膝蓋,沿著膝蓋向上,碩大的龜頭卡在了包臀窄裙下,窄裙很窄,巨物無法前進,我伸手掀開了窄裙,巨物可以前進了,我見到了繡花的半透明內褲,以及烏黑的陰毛,大龜頭抖了抖,輕輕地頂住了繡花小內褲,隔著薄薄的絲物傳遞熱力。
“這個時候,像正經的男人都是大蠢貨,我不需要像誰,像你男人就行。”
我的臉距離房學真的嘴唇只有十公分,她依然用手撐著嬌軀,平伸著雙腿,媚眼時而看我,時而看著巨物頂壓她的陰部,“我男人正躺在醫院,你別像他。”
“你說過讓我賓至如歸。”
我終於再次脫房學真的衣服,她默許了。
我眼明手快,輕松地剝光了蝦皮,見到光嫩的蝦肉。
性感的嬌軀上,兩只紅暈遍布的飽滿乳房異常挺拔。
房學真深深地呼吸著,忍受我搓揉她的乳尖,嘴上欲拒還迎:“眉甜和婷誦可以陪你。”
我的呼吸也很深沉:“中午才干過她們,現在,我想要她們的媽媽。”
“我如果不給,你會怎樣。”房學真騰空屁股,讓我脫去她的包臀窄裙,那繡花內褲格外刺眼,上面繡著一朵很精美的大牡丹。
我壞笑,欲火焚身,巨物再次壓上大牡丹:“不給不行的,我會強奸你,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滑媽媽不用考慮我是否野蠻,你只需考慮我用什麼姿勢強奸你。”
“你會用什麼姿勢?”房學真打開了雙腿,她更清楚地看到巨物是如何下流。
我問她希望我用什麼姿勢,她回答說,希望看著一位帥氣的男人強奸她,我淫笑:“只能用男上女下的姿勢了,滑媽媽,帥氣的男人准備強奸你,你會終身難忘。”
“啊,這麼粗大。”房學真的眼眸里滾動著水花。
我撥開繡花內褲,摸了摸濕濕的陰毛,將碩大的龜頭頂在了穴口,像一把利劍即將歸鞘:“你兩個女兒領教過了,她們的媽媽應該能輕松應付。”
房學真張開了小嘴,因為巨物正撐開穴口,緩緩推進,她搖著頭,驚恐的樣子:“不行,不行,不能強入,太可怕了,你不能用強,要慢點,溫柔點。”
“好。”
我獰笑,就在這一笑之間,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速插入,一下子就插到了軟綿綿的盡頭。
房學真花容色變,渾身無法控制地劇顫,張大的小嘴十秒鍾里說不出話,喊不出聲音來,好半天,她顫聲道:“啊……你說過溫柔的。”
“這已經很溫柔了,不信你問你女兒。”我裝模作樣,身心好不舒坦,巨物在陰道里暖暖的,緊緊的。
房學真痛苦呻吟,身子一軟,躺倒在床上,我拔出巨物,再次深插,房學真大聲叫喊,我匍匐而下,抱緊嬌軀,小腹一收緊,巨物猛烈抽插,打樁般抽插,非常密集,沒有給房學真適應的機會,那是大刀闊斧的抽插,床鋪震顫,房學真越叫越淒厲。
“砰。”
房門意外被推開,滑家姐妹,以及丁偉,桂紹元都衝了進來,“媽。李書記,你干什麼?”
丁偉疾步來到床邊,伸手要推開我,房學真雙手抱住胸部,嬌喘道:“你們進來做什麼,快出去……”
四人一愣,都呆站著,滑婷誦不滿道:“媽,你喊得那麼可怕,我們以為李書記要強暴你。”
我在笑,巨物依然抽插,就在他們面前抽插。房學真怒不可遏:“快出去,快出去,被強暴也是我的事,你們快出去。”
我吻了一口房學真的臉頰,拉開她捂住胸部的雙手,舉過她頭頂:“既然大家都看了,就看吧,把門扣好,免得又有人進來。”
說著,巨物加速抽動,袒露的大奶子急劇晃動,看得丁偉和桂紹元猛吞口水。
房學真羞惱交加,大聲喊:“啊,你們看什麼,快離開,別看。”
我雙手用力抓住兩只大奶,下身猛烈抽插:“都不許走,看我怎麼操你們的媽媽。”
房學真再也無法顧及被兩個女婿看完春光,她痛苦地地喊:“啊,李書記,你輕點。”
我沒有絲毫輕點,我就像虐待狂般撞擊房學真的肉穴,撞得淫水四濺。
房學真只能哎喲,哎喲地叫。
我用上了心機,稍微放緩了速度,正當房學真喘息的時候,我突然加速,力拔山兮,房學真猝不及防,尖叫道:“你這是要我命了,這麼粗,還這麼猛干什麼,你能輕點不……”
我用密集清脆的啪啪聲回應。房學真哀求:“我求你了,李書記,你輕點……”
話音未落,房學真翻了翻白眼,雙臂緊緊抱住我腰部,雙目微閉,竟是楚楚動人,面對我的粗魯,她不再被動,扭著腰肢迎合我,嘴里“喔喔”亂叫,她稍一停頓,又馬上換了另一種呻吟:“噢,啊……我要死了。”
“啪啪啪。”
“李書記,我要死在你手上,啊啊啊……”
“喔,我受不了。”
“別咬啊,好痛。”
“嗚唔……”
聽夠了浪叫,我吻上房學真的香唇,我們吮吸舌頭,瘋狂地吮吸,她的雙腿盤上了我腰間,我不停抽插,從來沒有間斷過,房學真迷離著抽搐,我瘋狂地衝刺,極度地摩擦她的子宮,愛液噴涌,地動山搖,我也噴射著,在激烈的衝刺中噴射出無數的精子。
臥室里很安靜,沒有一絲聲音。
我拔出巨物時,房學真才哼了兩聲,臥室再次回歸安靜,我爬起來,走到觀戰的滑眉甜面前,將巨物插入她的小嘴,她溫順地吮吸著,我很滿意,渾身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手機響了,是上寧市代理市委書記朱成普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一則消息:上寧市長藍文昭被中央紀律委員會,和上寧市紀律委員會聯合逮捕,罪名是貪汙,瀆職,以及泄露國家機密。
每一條罪狀,都足以讓他萬劫不復。
很快又有一條消息傳來,源景縣前縣委書記賈柳自殺。
這兩則消息必將再次震驚上寧官場。
我把這兩則消息告訴了滑家的人,他們好不震撼,對我敬若神明,不再懷疑我的官場能力。
我坐在床沿,給房學真性感的裸體蓋上小毯子,溫柔道:“滑媽媽,我知道你是離不開男人的女人,滑爸爸住院,藍市長被抓,你沒有男人了,這不行,可我又不希望你在外邊亂找男人,我有個建議。”
看了看丁偉和桂紹元,我正色道:“以後,讓丁偉和桂紹元,你這兩個女婿跟你上床,反正你兩個女婿換妻了,丁總干了眉甜,桂總干了婷誦,他們已是貨真價實的連襟,干脆你們一家親,讓他倆也孝順你,滑媽媽,你覺得怎樣。”
“李書記,你胡說什麼。”
房學真苦笑不得,掙扎著要坐起,我朝丁偉和桂紹元連使眼色:“丁總,桂總,還呆著干什麼,好好服侍你們的岳母。”
“這……”
桂紹元還有點猶豫,丁偉已快速脫衣服,紅著雙眼,亢奮地上了床,一把將房學真撲到。
桂紹元見狀,也不甘落後,三兩下脫個精光,也撲向房學真,“你們怎敢。”
滑家姐妹想來阻止,被我左右抱住,香玉滿懷:“眉甜,婷誦,我這是為了你媽媽好,丁偉和桂紹元也是為你們的媽媽好。”
姐妹倆無奈頓足,我給了她們各一吻。
床上,上演了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激情大戲,丁偉和桂紹元像暴徒般侵襲他們的岳母,一個掰開房學真的雙腿,一個狂吻房學真的大奶子,兩個男人都是房學真的女婿,我看得很亢奮,意外的是,滑家姐妹也亢奮起來,她們吃吃嬌笑,看著自己的丈夫蹂躪她們的母親。
“啊,你們瘋了嗎。”
房學真在掙扎,真實的掙扎,可她怎麼敵得過兩個大男人,她叫喊著“不要,不要”。
我卻在一旁煽風點火:“滑媽媽越是說不要,就是越想要,剛才你們也看到我如何干她了。”
兩個男人聽我這麼說,膽子更大了,房學真舉手就打:“紹元,你敢揉我胸部,我打你……”“丁偉,你別摸……”
眨眼間,丁偉凶悍地壓上了房學真的身體,只聽房學真尖叫:“啊,丁偉,你竟敢插進來……”
丁偉用力插入他的陽物,死死地壓著房學真的雙腿,突然哭泣:“媽,我想上你好久了,我愛你,我比愛婷誦更愛你,啊,我的好岳母,我的好媽媽,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去死,你好好給我操……”
簡直是聲色俱厲,動情之極。
我和滑家姐妹都愣住了,房學真也愣住,大家都看著丁偉的眼淚在狂飆,他緩緩抽動陽物,一邊哭泣,一邊抽動。
房學真放棄了掙扎,她隨著丁偉的抽動,哼出美妙的呻吟:“嗯嗯嗯……”
桂紹元也沒閒著,他依然揉著房學真的大乳房,語氣真誠:“媽,我和丁偉真的喜歡你,你迷死我們了,我們私下幻想你無數次,我們收藏了你很多內衣,襪子,鞋子,口紅,我知道這很狗血,很變態,可只要我們一起喝酒,我們就會談論你,談論你的一切,我們深愛你的女兒,可我們的內心也裝著你,哎,說出了心里話真舒服,我們得感謝李書記,沒有他促成這機會,我們只能一輩子幻想你。”
“你們兩個大逆不道,我無緣無故丟了很多東西,原來是你們,啊……”房學真似乎氣壞了,罵了一句,美腿夾住了丁偉的臀側,性感肉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丁偉是越插越興奮,一張臉憋得通紅,感覺他快要射了。
桂紹元動情道:“罵什麼都行了,就算明天你打死我們,我們也無怨無悔,媽,我愛你,我們親個嘴吧。”
說完,不等房學真是否同意,桂紹元的一張大嘴壓上了房學真的香唇,一手握住房學真的大奶猛搓,加上丁偉的猛烈抽插,房學真渾身哆嗦,嘴上“嗚唔,嗚唔”著,多半高潮了,今晚她只會高潮不斷。
“兩個變態混蛋,他們才是有目的的。”滑婷誦悻悻地罵道。
“李書記,我好想要。”
臉蛋兒一片春色的滑眉甜依偎著我,玉手握住了我的巨物,拇指摩擦龜頭上的馬眼,隨即套動,這幾手動作第一次遇到,我微微打冷顫,巨物昂首朝天。
滑婷誦眼疾嘴快,身子一蹲,雙膝一跪,張嘴就把巨物含進雙唇里,吮吸得好嫻熟。
我渾身舒爽,佩服她們姐妹倆性愛技巧高超,滑眉甜送來櫻唇,我色色道:“我說過了,我今晚住在你們家,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嘻嘻。”滑眉甜浪笑,把我舌頭吸了進去。
這時,丁偉低吼,房學真在悶哼,女婿和岳母同時高潮,我居然看得興奮,真夠色了,那桂紹元生怕機會失去,他急不可待地推開丁偉,挺槍一刺,將陽具插入了房學真的泥濘陰戶,迷離中的房學真分開雙腿,迎接她另一位女婿的抽插。
今夜的淫靡深深吸引了我,三個男人和母女三人在混合大亂交,放蕩嬉戲,三個小時過去,我的強悍突顯,丁偉和桂紹元射過兩次後,已無法硬起再戰,坐在臥室的小沙發上觀戰。
我不願聞房學真身上的精液味,要求大家沐浴,洗干淨了再交媾,她們自然歡喜應允,乘機休息,我們四人一起去浴室,我在浴室享受了帝王般的待遇,母女三人幫我洗澡,我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她們摸過,她們也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和陰道里的精液。
擦干身體回到臥室,丁偉和桂紹元已打起了瞌睡,他們太累了。
我和房學真甜膩相擁,一齊滾落下床,香噴噴的肉體激起了我的性欲,我迅速勃起,房學真驚喜,剛想用香噴噴的陰戶吞吃,滑家姐妹拿來宵夜飲料給我補充體力,如此體貼,不枉我盡心盡力。
休息了半小時,母女三人回到床上與我再度交戰,我越戰越勇,再給母女三人各三次高潮,二十五公分的巨物和超強持久讓丁偉和桂紹元自愧不如。
房學真徹底放開,她淫浪地騎到我身上,縱情馳騁,不時變換前後左右的交媾動作,好不淫蕩,她甚至騎到我臉上,讓我舔她的肉穴,我照做了,我們是六九式,我舔她的陰戶,她舔我的巨物,滑家姐妹也來舔,母女三人一起玩弄我的大肉棒,她們對大肉棒愛不釋手。
“中翰,我以後不喊你李書記了,喊你中翰,可以嗎?”房學真俯身吻我,吻得很溫柔,臀部卻能密集地上下聳動,吞吐巨物。
我眼前臀波乳浪,渾身舒坦:“喊我名字得給我操。”
“現在不是操著嗎。”房學真獨占著我身體,滑家姐妹謙讓母親,坐在一旁躍躍欲試,等待時機,我壞笑道:“現在是你操我,不是我操你。”
房學真放聲嬌吟:“那你操我呀!”
“趴著,把屁股抬起來。”
聽我這麼要求,房學真媚笑著拔出巨物,屁股一扭,嬌軀趴下,把圓圓的肉臀撅高,誘人無限。
我要出手了,巨物彈跳著來到房學真的臀後,我握住巨物,對准肉穴,溫柔地插入,一點一點地插入,補償之前我對她的粗魯,讓她享受緩慢插入的快感。
全根盡沒了,房學真沒有喊,只是在嬌喘,臉帶笑意。我蓄勢待發,壞笑道:“眉甜,婷誦,你們看,我操了你們的媽媽。”
房學真受辱,用手打了我一下,滑眉甜不以為然,咯咯笑道:“用力,操我媽。”
滑婷誦嬌笑。
我抱扶肉臀,巨物拔出再插,慢慢提速,漸漸加速,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開始衝擊,聲色驚人,臀肉震顫著,呻吟漫天。
滑家姐妹聚攏到我身邊,嬌媚可人,她們用乳房摩擦我,用體毛磨蹭我,用香唇舔吻我……
夜深人靜。
丁偉和桂紹元回他們的房間休息了。
房學真和她的兩個女兒也沉沉入睡,我小心翼翼地搬開搭在我小腹下的玉手,輕輕地坐起來,打量一下沉睡的母女三人,悄悄地下了床,只穿著短褲走出臥室。
走廊的燈光很柔和,我卻覺得這寂靜的空間里透著詭異。
來到一間房門前,我敲了幾下,門開了,一位身穿吊帶睡衣,美色逼人的大美女站在我面前,她是滑允雅,滑家姐妹的嫂子,她一點都不驚訝我的到來,我幾乎全裸著走進她的臥室,她關上了門。
“我不是來帶你走的。”環顧臥室,我意外發現有幾個旅行袋堆放在房間,看來滑允雅打算離開滑家。
她緊張地看著我,輕輕點頭:“我知道。”
“你不必難過,為他不值得,為你自己不必要。你只不過是藍文昭利用的棋子,他想掌控華泰豐,你想依靠他,你們一拍即合。你恨你的婆婆,所以你勾引藍文昭報復房學真,這正中了藍文昭的下懷,他樂見你們滑家內部有矛盾,他唆使你分家,削弱滑家,然後想輕易控制華泰豐。”
我像講故事一樣,道出了滑允雅的秘密,這些秘密居然是我分析到的,我好佩服我自己。
滑允雅很震驚,她更緊張了,好幾次地瞄著行李,狡辯抵賴:“我不難過,你說什麼,我都不明白。”
我笑了,我看得出,滑允雅正處於崩潰邊沿,我善意地提醒她:“如果你和國家紀檢部門合作,舉報藍文昭,你就不用死,你還是滑家的嫂子,你的生活沒有變化。”
滑允雅眼光閃爍,很不安地扭動手指頭:“話是這麼說,以後肯定有變化。”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盡量打消滑允雅的驚恐:“這種變化可以忽略不計,你只不過少了一個體力不堪的藍文昭而已,你不必為這麼一個遲暮的中年男人感到悲傷,滑家容得下你,眉甜,婷誦都喜歡和你相處,我不希望你分家,一個強盛,團結的華泰豐符合大家的利益。”
滑允雅頹然坐下床,幽幽輕嘆:“我還能有什麼選擇,我答應你舉報藍文昭。”
“我喜歡識時務的人。”我微笑著坐在滑允雅身邊,欲摟她的纖腰。
滑允雅卻一把甩開我的手,厭惡道:“我不喜歡你,你快走。”
我壞笑:“性愛能紓解煩惱,性愛也能讓人容易入睡,你現在應該和我做愛,權當健身。”
滑允雅怒斥:“你無恥。”
我一副玩世不恭:“好像你多聖潔似的,我是在幫助你,你看不出嗎,要是讓房學真知道你和藍文昭有私情,還圖謀華泰豐,她會怎麼對你,滑家上下會怎麼看你。不過,你放心,這一切都成為秘密,滑家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滑允雅連連後退,與我拉開了距離。
我不禁火大:“如今這境地,你不願意,我就強迫你,你必須對我心服口服,我必須掌控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比藍文昭年輕,帥氣,我的性能力很強。”
說著,我一步步逼近滑允雅,她好不緊張:“你干什麼,你先出去,我考慮考慮。”
“你沒有時間考慮。”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將滑允雅抓住,連拉帶拽,很粗魯地將她推倒在床上,她想掙扎,我矯健地撲上床,將滑允雅壓在身下,她開始反抗,很激烈地反抗:“啊,你別碰我。”
我一只手就抓住她兩手腕,舉過她頭頂,譏諷道道:“之前你還希望我帶走你,女人啊,嬗變。”
騰出的一只手強力地掰開了兩條玉腿,下身壓下體,巨物脫穎而出。
滑允雅驚恐道:“你住手,再不住手,我喊了。”
我獰笑:“隨便喊,最好把所有人都喊醒。”
滑允雅還是喊了,只不過聲音低了兩度:“你無恥,你下流……”她很激烈地抵抗,很激烈地扭動身體,可如影隨形的巨物還是插入了她的下體,太緊窄了,反抗太激烈,巨物脫離了出來,我粗暴地再次插入,迅速深插,直達花心。
一招制敵,滑允雅微微仰起了下巴,無奈放棄抵抗:“喔,你快拔出來,啊……”
我眉飛色舞,得意洋洋:“怎樣,是不是跟藍文昭和你死去的丈夫有區別。”
滑允雅在喘息,四肢像死魚,語氣嗚咽:“能不能不讓藍文昭死。”
我冷冷道:“他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你不必可憐他。”
滑允雅閉上眼睛,身體依然像死魚:“我不是可憐他,我丈夫死了,如果藍文昭也死,我就成了克夫的女人,家族在意這些迷信,我將來在家族里會抬不起頭。”
我直起上身,撕開滑允雅的吊帶睡衣,揉了一把她兩只沉甸甸的的大奶子,掰開美腿,雙手抱穩她腰肢,緩緩挺動:“你這是自卑心態作祟,藍文昭該死,而你克不了我,我是海龍王,看見了嗎,這是一條龍。”
我示意滑允雅看我的胸毛,她轉動眸子,瞄了一眼。
我冷笑道:“你更不必為你的地位擔憂,我以後會常來這里,專門寵幸你,專門操你,這樣,滑家的人就會對你另眼相看,不會有人瞧不起你。”
滑允雅默不作聲,又閉上了眼睛。
我覺得干死魚挺沒趣,俯身下去,柔聲道:“你下面挺緊的。”
正要吻她的唇瓣,她驀地睜開眼,雙手推我肩膀:“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趕緊抽動,巨物摩擦緊窄小穴。
滑允雅痛苦扭動,巨物改為直抽直插,力量驚人。
滑允雅突然哭泣,淚如雨下,我沒有停止,沒有憐惜,繼續抽插著,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次次都插到最深處。
終於,我等到了滑允雅的呻吟,她的哭泣變成了呻吟。
沒有什麼音樂比女人的呻吟更好聽了,有了呻吟就有分泌,滑允雅的陰道潤滑順暢多了。
我依然矯健地抽插,雙臂撐在滑允雅的肩膀兩側,像做俯臥撐那樣抽插,她短促呻吟,呼吸紊亂,她有了反應,不再像死魚,只是眼睛還是閉著。
我壞笑,突然趴在她身上,一個側滾翻,滑允雅在了上面,我撥開她垂下的秀發,仔細欣賞這位大美女,也就在這時,滑允雅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眼還濕,睫毛長,我見猶憐。
“和我做吧。”
我笑嘻嘻地握住滑允雅的大奶子,溫柔搓,手臂勾下她脖子,吻住了她香唇,真的香,唇齒都香,她吐出了舌頭,嗚唔中,我感覺到她有提臀動作,動作漸漸明顯,很快密集,啪啪聲很響了,我看到一只急劇聳動的雪白大屁股。
離開滑家時,天地還處於黑暗之中,我得提前返回源景縣,等待源景官場的又一波地震。
不料,姨媽打來電話,告訴我趕去機場,外婆已乘專機回國,即將抵達上寧國際機場,姨娘和小君都同行。
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了,我心里無限地思念我的小君,天啊,分開這十幾天里,我感覺跟小君分開了十年,姨媽理解我,所以讓我去機場接機。
我只好調轉車頭,直奔機場,在車上,我給何芙打去電話。
這次逮捕藍文昭,何芙功不可沒,沒有他們中紀委支持,我談何抓一個市長,當然,朱成普也起到關鍵作用,有市委的堅定支持,我才敢在滑家面前夸大口。
何芙居然沒睡,她是個工作狂,她在電話里興奮不已:“中翰,我愛你,你沒睡吧,我以為你睡了,我好激動,沒想到你這麼有所為,我原以為你只不過為了升遷而做紀檢工作,現在,我錯了,你是一位為國為民的好官,你敢動藍文昭,我就敢幫你,這藍文昭比齊蘇樓,陳子玉他們壞多了,貪多了,我遲遲不敢動他們,是有特殊原因,上級不允許,地方不配合,現在由你們地方紀檢爆出來,我們可以動他了,沒人能保住他。”
我龍心大悅,能得到何芙如此夸贊,那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我訕訕道:“別夸我,我總得干點成績才心安理得離開源景縣嘛。”
“死樣。”
何芙嗔我,我好硬,擼了幾把褲襠,叮囑道:“小芙,這件事很復雜,你千萬別出頭,盡量回避,我不希望別人看出是市紀委和中紀委的聯合行動,忌諱啊。”
“我知道,我才沒那麼笨,我明兒就離開上寧,會有人蹭這趟渾水。”
“什麼時候回來啊,好久沒跟你那個了。”
“想那個還不容易麼,不需要回家的,你也可以來找我。”
“好,我過兩天去找你,天涯海角也去找你,順便帶上柏大美人一起去。”
“你對媽媽好點。”
“我昨晚才操她。”
“你住嘴,不許你這樣說話,多難聽。”
“我前晚也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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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寧國際機場的天空,陽光明媚。
一架剛降落的大型專機緩慢地停在了機位上,我滿懷期待地等待著艙門打開,由於我身份特殊,由於我所接的人非常重要,所以我能直接開車進入停機場,停在大型客機的不遠處。
和我一起接機的除了國安的人外,還有總政的人,可見機上的人多麼重要,當然,我把家里的三位美少女也帶來了,上級批准的,她們是喬若塵,楊瑛和閔小蘭。
艙門徐徐打開,從機上走下四位美麗的女人,一位熟女,一位少婦,兩位美少女,她們是外婆白月舟,姨娘林玉蘭,李香君,以及凱瑟琳。
很意外,我瞪大了眼珠子,沒想到凱瑟琳也回來了,一瞬間,我有落淚的衝動。
“小君,凱瑟琳……”
接機的三位美少女都在歡快地揮舞著玉臂,我按捺住內心的喜悅,靜靜地等待四位美女走下登機梯,國安和總政的人都上前跟外婆握手問候,姨娘則帶著小君和凱瑟琳朝我走來。
“哥……”
啊,小君像兔子般飛跑到我面前,與我緊緊擁抱,就差點沒親嘴了。
凱瑟琳也和我擁抱,很矯健的身體,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比和小君擁抱時心跳得厲害多了,凱瑟琳給我一種即將爆發的感覺,不鳴而已,她一鳴肯定驚人。
不過,我知道,最讓我緊張的是外婆和姨娘,今後的日子,我將與她們發生肉體關系。
外婆坐進了總政的黑色奔馳,我的寶馬則帶走五位小美女以及淡定從容的姨娘,我有點走神,姨娘很像姨媽,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就是她的獵物,她笑得很狡黠。
出國游歷了一番,見了世面,原以為小君多少成熟了一些,哪知她還是依然故我,嬌萌可愛,在車上大談域外風光,吹噓外國風情,手腳一同比劃著,口若懸河,不時添油加醋,直把楊瑛,閔小蘭這兩個上寧街道都沒弄清楚幾條的土包子聽得發愣,好不向往。
“哥,姨娘的城堡好漂亮,好壯觀,臨海看夕陽好美喲。”
小君自然是坐在副座,兩條玉腿兒夸張地搭在車頭,玉足腳趾頭在抖動,這動作只有我和小君明白,她在挑逗我。
“城堡叫啥名字?”我必須先忍住。
小君道:“城堡以前的名字姨娘沒告訴我,姨娘說,城堡賣給你了,你現在是城堡的主人,只有你才能給城堡起名字。”
“哥哥要好好琢磨。”我從觀後鏡里瞄著姨娘林玉蘭,她微笑不語,桃腮粉頰。我心中一動,感慨道:“看來小君這趟出國收獲還蠻大的。”
“小君得到了國家的嘉獎。”姨娘贊了一句。
“哼。”
小君晃著腦袋,眼角兒上彎,笑得好不得意。
我一直沒具體打聽小君是如何抓了木山雅里子,我不急,等我干她小君的時候,再慢慢問她。
眼下要打掉她的得意勁:“小君的勇敢機智必須要表揚,不過,若若參與了幾次國安的行動,都是危險的行動,她表現更出色,更應該得到表揚,我聽說她已經是少尉軍銜了。”
車里一片驚叫,小君的得意勁全消失了,她並沒有妒忌,她也為喬若塵歡呼,我看到了一位英氣勃勃的女孩在成長。
車里由此嘰嘰喳喳不停,仿佛是一個菜市,我頭大了,一邊開著車,一邊與姨娘在觀後鏡里眉目傳情。
“中翰,你送我去美紗家,我跟美紗說好了,在她那里住些日子。”
姨娘顯然沒還有做好與姨媽的全面和解的准備,她不願去碧雲山莊,姨媽也沒准備邀請她去碧雲山莊,估計外婆也如此。
“好吧。”我嘆息著,不管怎麼,姨娘和外婆都是我的親人,能化解她們和母親之間的心里疙瘩,我願做出一切努力。
在海天別墅里,喬若塵,閔小蘭,楊瑛都是第一次見到秦美紗,朱小月,何婷婷。
女孩們容易相處,小君也不吝嗇,把從國外帶回來的禮物分出三分之一送給了朱小月,何婷婷,這把秦美紗感動壞了,她要的,就是碧雲山莊的人對她秦美紗家人的尊重。
姨娘就是故意促成此事的,我心有愧疚,覺得在這事上,姨媽確實做得不夠大度。
女孩們換上性感泳裝,都去海邊戲水了,小君與我有默契地不去,她在丹麥的臨海城堡玩夠了海水,這里的海水遠不及那邊的海水湛藍清澈,自然不吸引小君。
我很吸引她,特別是我穿著短褲,戴著墨鏡,半躺在客廳的觀海沙發上時,小君羞答答來到我身邊,賊亮的大眼睛盯著我褲襠。
“要不要操逼?”我扔掉墨鏡,白痴才會戴墨鏡欣賞美女,眼前的小美女衣著清涼,天姿國色,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小美女羞笑著反問:“想不想操逼?”
“你要我就想。”我說。
“你想我就要。”小美女給我眨了一眼。
“那還等啥。”
我舒展雙臂,把小美女抱入懷中,盡情玩弄,小美女咯咯嬌笑,不小心摸到了我的劇硬褲襠,她裝模作樣地縮開手,嗲嗲問:“在這里操呀?”
我拉出巨物,急色道:“這里又沒有人,都去海邊玩了,美紗和姨娘在廚房弄吃的。”
小美女緊挨著我,小嫩手握住了巨物:“讓我看看大棒棒有沒有變小。”
我呼吸著,享受小嫩手的套弄,小美女什麼都漂亮,她有一雙極美的玉手,有一雙極美的玉足,她叫李香君。
“這段時間,有沒有操了我不認識的女人?”小君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連連搖頭:“沒有,你認識的也沒操。”
小君撇撇嘴,嘴角兒彎上天:“我就不信你沒操媽媽,她可是大騷貨。”
“好像沒有操。”
我掀起小君的超短裙,眼睛驟亮,心想那北歐真養人,這十幾天功夫,小君的肌膚更白了,那兩條白嫩嫩的腿兒讓人看著就流口水,我扒下她的白色小內褲,摸她白嫩嫩的翹臀。
見我說得模棱兩可,小君氣鼓鼓地跨坐在我身上,揮舞著小粉拳:“丹麥流傳個故事,說一個人如果經常說謊話,他鼻子就會變得老長老長,我一拳打過去,很容易打斷你鼻子。”
“好像操了。”
我摸了摸鼻子,笑嘻嘻握住巨物,一頂一插,巨物捅入了小君的小嫩穴,她張嘴就喊,小屁股徐徐落下,一舉吞掉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
我渾身酥麻,打呼過癮,跟小君做愛就是與眾不同,她的陰道仿佛就是一個直管子,把我整支大肉棒從頭緊到根部。
“嗚,塞得人家下面滿滿的,浪水都流不出來,里面會越積越多,等會拔出大棒棒,浪水就會流到你肚子。”
小君嗲嗲地埋怨,我忍住笑,問:“小君的浪水會這麼多。”
小君嬌羞:“是的,有天跟你通電話,那浪水就流了出來,都怪你,說那些色色的故事給人聽。”
我好奇道:“拔出來讓哥哥看看。”
小君提臀,緩緩拔出一段巨物,嗲嗲說:“不用全部拔出來的,動幾下就會流了。”
說著,屁股下沉,吃回一段,又提臀,吞吐了幾下,果然有濕濕的水溢出來,我呵呵怪笑。
小君好不羞澀,一下子抱住我脖子,自個加速聳動屁股,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小嘴兒嗲出了萬千寵愛來:“啊,哥……”
“哥愛小君,哥想小君了,天天想,夜夜想。”
我再也忍不住我的情感,也抱住小君的小柳腰,用力挺動下身,一不留神,唱道:“想你想到夢里頭,我要追你追到什麼時候,一輩子不夠用兩個來生相守……”
“肉麻。”小君咯吱一笑,愛液流得更多。
“小君喜歡肉麻。”
“嗚,人家很純情的,不喜歡肉麻,我只喜歡哥的大棒棒。”
“小君,哥告訴你一個事。”
“操完再告訴人家嘛,人家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不聽會後悔。”
“你說。”小君沒好氣,她聳動著,不時偷看巨物是如何插她小穴。
我笑道:“媽媽的屁眼給哥弄了,哥想著哪天一起弄你們兩個的屁眼。”
小君一粉拳打中我肩膀:“什麼哪天,就今晚。”
“啊,太倉促了吧。”我以為弄屁眼總要做些准備,牛奶浣腸是必要的。誰知小君一邊聳動,一邊撒嬌:“我不管,現在操逼,晚上操菊。”
“不知外婆能不能脫開身,如果外婆不方便,哥哥可能要來這里陪姨娘吃飯,陪姨娘聊天。”
我知道姨娘之所以選擇住在秦美紗家,就是想方便和我做愛,姨娘雖然年紀不小,但第一次總是擔心,在秦美紗家無疑是最佳選擇,我的東西太大,破處必定有困難,有秦美紗在,姨娘比較放心。
小君神秘道:“哥,你有沒有想過操姨娘?”
“啊。”我大吃一驚,裝傻道:“沒想過,不敢想。”
小君嬌喘道:“姨娘好像對你挺感興趣的,在國外玩的時候,幾乎每次跟她聊天都聊到你,她問你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好多好多,就差點沒問你的棒棒有多大。”
我拍了小君一屁股:“要是姨娘問哥的棒棒有多大,小君會告訴姨娘嗎。”
小君很認真點頭:“會,當然會。”
“你怎麼告訴她啊。”我硬得要命。
“拿東西比劃咯。”
“拿啥東西比劃。”
“手臂。”
“啤酒瓶。”
我實在忍不住了,抱著小君的翹臀猛抽猛頂,有多用力就頂多大勁,小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抱緊我脖子,上下聳動,與我密集交合:“啊……”
足足操了三百多下,我才放慢速度,小君早已得到高潮,紅撲撲的小臉蛋充滿了笑意:“討厭,搞什麼東西嘛,不打招呼就插,還特用力,人家這麼純情,會受不了的。”
“兩個純情的肉包子又見大了。”
我懶理小君的發騷,掀起她的上衣,一口一個,吃中了一只結實的大奶子,手上也沒閒著,狠狠地揉,狠狠地捏。
小君浪叫:“是啊,在丹麥的時候,有一天和姨娘上街,我穿了一件蠻正經的衣服,誰知當地人老盯人家的胸部看,姨娘說,很少有亞洲女孩有這麼大的胸部。”
“應該是穿了蠻不正經的衣服。”我揭穿了小君的謊言。
“才不是。”小君嘴硬。
我們正打趣,小君突然慌慌張張地拉下了上衣,低聲道:“姨娘來了。”
“別動。”
我抱住小君的屁股,緩緩抽送。
小君也沒停止,也在悄悄地吞吐。
一陣腳步聲傳來,香風撲鼻,人未到,動聽的聲音先至:“你們兄妹聊什麼,這麼親密,妹妹需要趴在哥哥身上聊嗎。”
“在聊小君在丹麥時,被男人盯上胸部。”我不得不調整姿勢,讓小君“更像”是撒嬌,而不像正在和我交媾。
林玉蘭撲哧一笑:“姨娘也經常被歐洲的男子注視,很正常。”換了一件深色連體衣的林玉蘭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凹凸的曲线勾人魂魄。
“姨娘遇到過咸豬手嗎。”我叮住林玉蘭的胸部,心想姨娘武功不弱,應該很少給色狼機會。
哪知林玉蘭溫婉一笑,輕嘆道:“哎!漂亮女人有漂亮女人的難,尤其胸脯大,又漂亮的女人,她們一生中都會遇到咸豬手,多少次而已,沒辦法避免的。”
這說明姨娘林玉蘭遇到過咸豬手了。小君調皮說:“姨娘的胸很大,我是咸豬手的話也會摸。”
林玉蘭佯裝生氣,做了鬼臉:“小君的才大,你挨得你哥這麼近,小心他咸豬手。”
小君咯咯嬌笑,美麗的臉蛋兒有一抹騷浪,估計她在想,何止被我咸豬手,都被我咸豬“穴”了。
“姨娘胸大不騷,小君胸大特騷。”我有心逗小君,巨物在暗中挺動。
小君臉紅局促,下意識拉低超短裙:“人家才不騷,哎喲……”
“怎麼了?”林玉蘭察覺異樣。
“發騷了。”我壞笑。
小君瞪我一眼,我回以上挺巨物,似乎頂中了某處敏感點,小君嬌軀一顫,哼了起來:“嗚唔,姨娘,李中翰欺負我。”
“欺負你,他怎麼欺負你了。”
林玉蘭站了起來,一雙鳳眼打量著我們下體,她轉到小君的身後時,立馬看到了交媾的春光,禁不住啐了我一口。
我索性抱住小君的柳腰,明目張膽地挺動。
小君“哎喲,哎喲”了幾聲,也不管那麼多了,舒爽要緊,她直起身子,隨著我的挺插而聳動。
林玉蘭好難為情,剛想離開,秦美紗走了過來:“桂花魚一蒸好,很快得吃了,咦……”
秦美紗當然看到小君的怪異姿勢,再走近一看,就看見小君的嫩穴在吞吐巨物。
秦美紗忍俊不禁,小君羞不自勝,嬌吟著解釋:“美紗阿姨,是李中翰弄我……”
“弄就弄唄。”秦美紗樂了,轉看林玉蘭,笑道:“年輕人就這樣,一點火就著。”
“那也太放肆了。”林玉蘭坐了下來,鳳眼緊緊盯著我們的交媾處,呼吸急促,猛喝水。
秦美紗對我以及對我家的一切很了解,也沒有什麼尷尬,便對林玉蘭直說:“這家里的女人,恐怕就只有玉蘭你沒跟中翰做過,沒什麼放肆的,就像男人跟老婆做愛一樣,這是他家,他愛怎樣,就怎樣。”
我送給了秦美紗一個飛吻,贊她說得好。林玉蘭瞪我一眼,問道:“他隨隨便便要你美紗在客廳跟他做,客廳又有人,你也答應他麼。”
“答應啊。”秦美紗頷首,美臉紅了,一雙美目也注視著我和小君的交媾處。
我心想,年輕人固然容易“著火”,實際上,成熟女人更看不得色情電影,更別說見真人做愛。
此時,秦美紗保證百分百濕了,成熟女人只是對性欲更能控制而已,卻對性的需要極大,前兩天才操足了秦美紗,她當時是求饒的,如今,她雙眼水汪汪,又想要了,她比老處女姨娘更迫不及待,只不過,秦美紗不好意思跟小君搶大肉棒罷了。
我見時機很好,干脆把小君的上衣也脫了,脫個光溜溜,奶子抖動,她羞得與我打架,我抱住她的猛親:“小君,我跟姨娘做的話,你不反對吧。”
小君恨恨道:“我……我不反對,但你也要先弄爽人家再說。”
“哈哈,小君好可愛。”
秦美紗和林玉蘭頓時爆笑,小君更不好意思,她的小嫩穴開始收縮,聳動已毫無顧忌,大奶子摩擦著我胸膛,觀戰的兩個熟婦都忍不住夾緊雙腿,啊,都是美腿啊,我欲焰高漲。
秦美紗嘆道:“小君的白虎真的漂亮,青龍配白虎,世間絕配,看他們倆個做,也是一種享受。”
“哼。”林玉蘭很不滿。
秦美紗反應極快,趕緊陪笑臉:“青龍陪白狐,也是絕配。”
小君喘急了:“啥……啥白狐。”
秦美紗笑道:“小君不知道吧,你姨娘是白狐,下面有很漂亮的白毛。”
“什麼。”小君好驚奇,一邊急聳著身子,一邊乞求:“姨娘給我看,姨娘給我看。”
林玉蘭雖然是見識多廣,但她畢竟是處女,怎好意思隨便露下體,正為難,秦美紗給解困了:“小君不用急,等會你哥跟你姨娘做的時候,你不是可以看了麼,現在小君要趕快爽哦。”
林玉蘭朝秦美紗投去一感激的眼神。
小君對我嗲嗲道:“用力呀。”
她這麼一說,又引來一片笑聲。
我抱著小君站起,將她壓在身下,脫去了我身上的衣服,再提起小君的玉腿,把她的玉足含在嘴里,柔聲道:“這姿勢才能使勁,殺招來了也,小君妹妹請小心。”
小君嫵媚,抖動美麗可愛的腳趾頭,我一口含入,冰涼爽口,玉潤香滑,小君嗲嗲嬌吟,我逐一舔吮她的腳趾,身下緩緩啟動。
巨物是無情的,越來越無情,凶悍無比。
小君扭動嬌軀,急喘了幾下就閉上眼睛,語無倫次:“啊啊啊,哥,剛才是逼操你,現在才是你操逼,啊,好舒服……”
“小君好浪。”林玉蘭驚呼。兩位美熟婦在咬耳朵,秦美紗吃吃嬌笑:“茵茵,你試過之後,估計有多浪就有多浪。”
我這才想起姨娘還有個白茵茵的名字,說實話,我更喜歡白茵茵這個名,有妖氣。
可她是我親姨娘,與母親是同姓,林玉蘭是她本名,不過,如果我操了她,我以後私下稱呼她白茵茵。
“這麼說美紗你跟中翰做時很浪了。”
“給他這麼用力杵,想不浪都不行。”
兩熟女掩嘴嬌笑,秦美紗體貼,她示意林玉蘭該做准備了。
林玉蘭嬌羞,大鳳眼飄了我一下,便開始脫去衣服。
練武的女人總有矯健的身子,肌膚亮澤,與姨媽如出一轍。
姨娘仿佛母親的翻版,她和姨媽一樣,擁有無以倫比的性感身材,她的蕾絲乳罩很精美,是懂得生活,享受生活的女人,乳房很碩大,很飽滿,挺拔白皙,沒有絲毫下垂,她的光潔小腹比秦美紗平坦得多,那軟軟的蠻腰我看清楚了,肯定比姨媽還細。
終於,我隱約見到了蕾絲里的白毛。
欲火燒到了眉頭,我收住心神,專注抽插小君,二十五公分的巨物無情地肆虐小君的嬌柔嫩穴,而且是長時間,超過三分鍾的連續進攻。
小君睜開大眼睛,張開小嘴兒,無法承受地嚷嚷:“喔,哥的大棒棒頂到人家子宮了,好難受,喔,姨娘救命,美紗阿姨救命……”
“砰砰砰……”我對小君給予最致命的重擊。
“哥……”小君哭泣,嬌軀驀地僵硬,隨即悄無聲息。
兩位美熟女傻呆了,我又捅抽了十幾下,才緩緩地從小君的嫩穴里拔出巨物,她說得沒錯,浪水噴涌,也尿尿了,兩股水把她身下的沙發弄得一塌糊塗。
我走到秦美紗面前,讓她吮吸巨物,她溫順含入,我抱起她,讓她跪在沙發上,撅起肥臀,她溫順照做,我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米色內褲,巨物狠狠的插了進去,插到她肉穴深處。
“啊。”秦美紗呻吟,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抽插。
旁邊的林玉蘭呆呆地看著,與我眼神一接觸,她又慌慌張張避開,慌慌張張地走到小君那邊,拿起小君的衣服蓋在小君的裸體上,小君披頭散發著躺著,眼睛閉緊,呼吸漸穩。
又是長時間的抽插,這次是五分鍾的不停地抽插,秦美紗很有耐力了,她和姨媽,郭泳嫻一樣,都需要我認真對待,她們肉穴的特點就肉多肉厚,經得起我任何重擊,但秦美紗肯定比不上姨媽持久,姨媽是女王,秦美紗只能算是女中豪傑。
“中翰,我不行了,你從後面插,我受不了。”秦美紗搖動肥臀,矯正巨物進入的角度,尋找到最合適的撞擊點,她陰道收縮了。
我要上姨娘,必須快刀斬亂麻,我的衝擊很強烈:“那我以後專門從後面操你。”
秦美紗嬌吟:“前面也要,面對面,我們可以親嘴,我喜歡你親我,啊……”
又欣賞了一出春宮戲,林玉蘭此時仿佛坐在了熊熊燃燒的欲火上。
我坐在林玉蘭身邊,大膽地摸她連體衣下的美腿:“姨娘,你確定讓我破了你的老處女麼。”
林玉蘭嗔怒:“再說老處女三個字,姨娘可真的生氣了。”
“我錯了,小侄錯了。”
我的手摸到了柔軟的白毛,笑嘻嘻地跪在林玉蘭的雙腿間,掰開她的雙腿,性愛的蕾絲小內褲都是濕跡,我再次摸她的美腿,感受她的體溫,感受絲一般的肌膚。
“我是不是很像你媽媽。”林玉蘭氣鼓鼓地看著我,這一點上,又像小君。
“是的。”我吻了一口絲滑大腿。
林玉蘭嚴肅道:“可我是你姨娘,不是你媽媽,我不想你把我當成你媽媽,林玉蘭不是林香君。”
“當然,至少姨娘擁有林香君沒有的白毛。”
我明白林玉蘭的意思,每個女人都不願意做替代品,我沒有把姨娘當做母親,她們雖然相像,到有很多不同,光姨娘下體的白毛,就是獨一無二的。
“還有呢。”林玉蘭笑了,更像姨媽。
“姨娘是處女。”我輕揉林玉蘭的陰部,輕撫柔軟的白毛。
“還有呢?”
“姨娘有狐香。”
“你聞聞狐香。”姨媽收攏了雙腿,我奇怪林玉蘭收攏雙腿,苦笑道:“我要脫了姨娘的內褲才好聞。”姨媽抬臀:“我就是這個意思。”
我恍然大悟,林玉蘭收攏雙腿不是拒絕我,而是希望我脫掉她的蕾絲內褲,我壞笑著伸出雙手,潛入林玉蘭的臀下,一抓一拉,小內褲落我手中,我來不及收藏,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前的肉穴妖異無比,根根白毛白到根部,是純正的白毛。
我驚嘆不已:“啊,好漂亮穴,好漂亮的白毛。”
“好美喲。”小君從那邊沙發探出個腦袋來,小臉紅撲撲的,春意猶存,秀發猶亂。
“小君,你可以過來看。”
小君興奮地跑來,跪在林玉蘭身側,半彎著腰,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哎呀,好整齊,好美,像一只蝴蝶,白蝴蝶,姨娘是白狐嗎。”
“小君你看。”
我掰大林玉蘭的雙腿,指著她的屁眼後的一小節肉條,小君驀地張大了嘴巴,驚叫道:“呀,是尾巴,是尾巴,姨娘真是白狐吔。”
“知道就好,別亂說出去。”林玉蘭羞澀不已,叮囑小君。
小君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絕對保密。”見我把脖子湊到林玉蘭的陰戶上聞嗅,小君好奇問:“哥,你聞什麼,像小狗似的,咯咯。”
“狐香。”我微陶醉,渾身熱燙。
小君也聞,小鼻子在林玉蘭身上狂嗅:“什麼狐香,連狐臭都沒有。”
林玉蘭吃吃嬌笑,將小君抱在懷里,小君干脆聞林玉蘭的胸部,撓癢癢,兩個大小美女笑做一團,估摸出國的那段時間,姨侄相處愉快。
我不僅聞嗅,還伸出舌頭去舔。
林玉蘭洗過澡,可她的陰戶依然有一股非常濃烈的氣味,熏得我血脈賁張:“姨娘身上有特殊的體香,只有男人能聞到,女人聞起來,是淡淡的狐臭,男人聞起來,是濃濃的狐香,這狐香能勾引男人,定力再強的男人,只要聞了一丁點,就會變成大色狼。”
“那姨娘不是經常遇到色狼了嗎。”小君笑嘻嘻說。
“是的。”林玉蘭難受的樣子:“幸好這狐香集中在姨媽的下面,要是像香水那樣隨意散播,姨娘恐怕早不是處女了。”
“會被三十幾個大色狼輪奸。”小君吐了吐小舌頭。
“小君。”林玉蘭嬌嗔,玉手禁不住揪著我的頭發,我順勢把臉埋進了她的陰戶,白毛柔軟,摩擦了我臉頰和舌頭。
“哥,你聞到狐香了嗎,有什麼反應。”小君夠調皮的了。
我瞪一眼小君,扎扎嘴,露出白牙:“哥現在想強奸姨娘,想強奸你們。”
小君撅起小嘴:“哎呀,人家好怕,如果要強奸我,最好是強奸屁眼兒。”
“哈哈。”
“我說錯了嗎。”
笑聲響徹了客廳。
“小君。”
林玉蘭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把手機遞給小君,手機開著攝像功能:“姨娘歷史性的一幕要留念的,姨娘必須終結處女,等會,小君幫姨娘拍下來好嗎?”
小君愉快地接過手機:“好的,好的,我很會自拍的,我保證拍好。”
“謝謝。”
我已沉湎,陶醉著舔吮眼前這只白狐,口水梳理著白毛,舌尖勾撩韌口的陰唇,嘬吸幾下,陰唇充血,顯得更肥厚,我隨口問:“姨娘,你的穴穴有人舔過嗎。”
“我踢死你。”
林玉蘭用美腿狠狠踢打我的背部。
小君也憤然:“打他,踢他,竟然敢侮辱姨娘,還舔什麼舔,又不是狗,快用大棒棒插進去,看看姨娘是不是處女,萬一不是……”
“小君。”林玉蘭氣壞了。
小君咯咯壞笑,她拿著手機,一邊扭臀,一邊拍攝:“我拍,我拍,我拍拍拍。”
一邊拍,一邊跳,她身材姣好,又有舞蹈功底,扭動小翹臀時很有韻律,很好看。
我幾乎百分之九十九能肯定林玉蘭是個處,只是聽小君這麼一說,我心里犯嘀咕,難不成這百分之一有可能出現?
林玉蘭顯然看出我起疑心,她朝我勾勾手指頭,用命令的語氣要求我立刻插進去。
我哪能不聽命,立刻提槍上膛,擺好馬步,巨物對准了白毛包圍的肉穴口,黏液分泌,妖異晶瑩,我蓄勢待發。
正在這時,有人尖叫著從外面衝進客廳:“中翰哥,中翰哥……”
我一看,原來是何婷婷。“怎麼了,婷婷。”秦美紗臉色微變。
何婷婷指著窗外,上氣不接下氣:“打起來了,若若打傷了五個男的,呼呼呼,他們叫來了很多人,要抓走若若。”
我穿上短褲,套上汗衫便閃電衝出了門,順手撿起放在門里側的一把鏟沙用的鐵鏟。
我之前就有個不安的預感,一大幫超級小美女,個個美貌出眾,身材火辣,還都穿著泳衣,在人多的海邊玩,肯定惹人注目,不過,有喬若塵在,我挺放心的,加上我坐在客廳觀海,也等於關注著她們,誰知還是出事了。
我一口氣跑到了海濱大道邊的海灘上,那里已圍起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天氣炎熱,海邊是避暑勝地,很多市民來海灘玩。
我還看見了很多豪車,越野車,以及沙灘車,有十幾個男子正圍著喬若塵,居然還有兩個壯漢用手槍指著喬若塵,他們要喬若塵停止反抗,放下手中的刀子。
喬若塵無動於衷,她手拿著那把刀子,就是她的柳葉刀,好神奇,只穿著泳衣,喬若塵依然能收藏柳葉刀,真是匪夷所思。
“住手,誰敢開槍,我把他碎屍萬段。”
我騰空而起,越過了人群頭頂,炸雷般的吼聲震撼了海灘,很多人紛紛後退,我落在喬若塵的面前,舉起了鐵鏟。
“你是誰。”一個壯漢把槍口對准了我,因為我拿著鐵鏟,氣勢威武。
“我是這個女人的丈夫。”
盡管喬若塵對付他們游刃有余,可我依然擋在喬若塵的面前,她穿的連體泳衣,不是三點式,在家里,她才穿三點式,不過,她絕美的容貌,絕美的身材吸引了很多人,很多圍觀著都給她拍照,我看到了其他美嬌娘,金發藍眼的凱瑟琳披上了一方浴巾,朱小月,閔小蘭,楊瑛縮在人群中。
壯漢在猶豫,他緩緩放下了搶,正要打電話。
突然,一個大概十八九歲的小青年衝著壯漢大吼:“苻堅,你他媽的有病啊,她敢持刀傷人,你就敢開槍,你再不開槍,你就從刑警中隊滾蛋。”
人群騷動。
“小豪,你別急。”
壯漢漲紅著臉,他再次勉強地舉起了手槍,厲聲道:“那女的,你快放下刀子,我要把你們一起帶走,我是本市刑警,這是我警官證,請配合跟我們去警局。”
壯漢遞上看警官證。
我看都不看,那小青年氣急敗壞,歇斯底里地吼:“開槍,快開槍,打死這個婊子養的,她劃傷了我的手。”
我冷冷問那刑警:“為什麼要去警局?”
“她打傷人了。”刑警說。
可這刑警的話剛落,圍觀的人群就爆發海濤般的聲浪:“你們這群畜生,調戲女人還敢開槍麼,這里的人都可以作證。”
“是的,是的,我們作證,是他們調戲女人在先,這姑娘才用刀子阻止,傷了你們,要抓,就一起抓。”
“什麼一起抓,就抓這幫龜孫子。”
“瞧他們那德行,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開著豪車到處惹是生非,哎。”
我大概猜到了發生什麼事,很淡定道:“苻警官,人民的心聲你一定要聽,你只聽你們主人的話,那就是狗。”
“你說什麼。”那姓苻的刑警居然雙手握槍,做出了射擊的姿勢,身後的喬若塵小聲道:“中翰,你腦子別動,我射了他的眼睛。”
我搖搖頭,握緊鐵鏟,揚聲道:“我說你是狗。”
“你相不相信我開槍。”刑警的手在抖。
“唬我啊,我不信。”我冷笑,腦袋晃了晃,那是示意喬若塵不要亂來。
“我來開槍,一切由我負責。”
那小青年瘋了一般叫喊著去搶奪另一位壯漢的手槍,估計這壯漢也是刑警,他避開了小青年,沒讓小青年得逞:“小豪,你別亂來。”
“你找死。”
我憤怒之極,剛想出手,一條人影從我身後閃電飄出,只聽啪啪兩聲,小青年的臉被打了兩耳光,他臉腫了起來,那人影又閃電般回到我身後。
圍觀的人群轟然大笑,那小青年愣在當場。
刑警識貨了,不敢貿然開槍,他緩緩放下手臂,一臉愁容:“你知道你們打了誰?”
我冷冷道:“不用這麼小聲,大聲點告訴大家,我打了誰?”
姓苻的刑警一指小青年,大聲道:“他是藍市長的公子。”
人群騷動,都明白這小青年為何如此囂張,為何如此暴戾,原來是市長的兒子,標准的官二代,這家伙才動不動就要開槍,如果槍在他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兒子就是兒子,說什麼公子。”我譏笑著看向陰鷙的小青年:“你是藍文昭的兒子?”
小青年沒有說話,他的眼神很陰毒,他此時一定還不知道他父親已經被抓,如果知道了,相信不會這麼猖狂。
“中翰哥。”
有人在我身後喊我,我一回頭,赫然發現是身穿泳衣,身材精致的小嫩模索菲,再一看她身邊,我驚喜不已:“索菲,瑞瑞,你們怎麼在這?”
索菲怯怯地看了那小青年一眼,嬌聲道:“若若救了我們,那些人對我們動手動腳,若若勸阻無效,就打傷了他們幾個。”
別以為我的女人個個是大美女就吸引所有男人,真正能吸引男人的,是索菲,盧瑞瑞這類嫩模,尤其吸引年輕男人。
我幾乎能確定事情的前因後果:藍文昭的兒子喜歡上了索菲和盧瑞瑞,他仗著老子是市長,就放膽去泡,結果被兩嫩模拒絕,公子惱羞成怒,想用強調戲索菲和盧瑞瑞,沒想兩嫩模有個保護神,就是喬若塵。
喬若塵的手段我都怕,僅僅是受點傷,他們應該燒高香了,可他們哪懂這些厲害,平時目空一切慣了,怎能忍受。
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狠毒的想法,既然要搞死藍文昭,他的兒子如此跋扈,以後終究是個禍害,不如一並收拾了,我給喬若塵使了使眼色,告誡她不要再出手,她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眨眼間,她的柳葉刀不見了。
我笑眯眯地伸出手臂,攬住了索菲的小蠻腰,吻了吻她的額頭,她沒想到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摟她吻她,小美臉多嬌羞,惹得盧瑞瑞好不嫉妒。
嫉妒當然不僅僅是女人,那邊傳來了一聲驚叫:“小豪,不要。”
圍觀的人群突然爆散,我一看,笑了,笑得很猙獰,原來小青年趁那位刑警不注意時,一把奪去了他的手槍,那刑警驚呼去搶,小青年已舉起了手槍,“砰”,槍響了,人群尖叫,中彈的不是我,是姓苻的警官,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這刑警,用他的身體擋住了子彈。
“砰。”
又一槍聲響起,中彈的還是姓苻的刑警,估計活不了。
我當然不會給小青年開第三槍,身體騰空而起,手中的鐵鏟閃電般揮向小青年,“噗”的一聲,鐵鏟落地,激起了塵沙,緊接著小青年的頭顱也落了地,鮮血狂噴,人群里刺耳尖叫。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心願達到了,比我預想的好,我原本是希望小青年妒怒之下朝我跑來,我再用鐵鏟把他打死,如此一來,我即便有理,也落了個過失殺人,反擊過度的罪名。
現在就完美了,他搶槍行凶,開槍殺人,我為了自保,為了維護公共安全,為了保護人民群眾,毅然擊斃了凶手。
我沒判斷錯,從警局出來,警局的領導跟我熱情握手,高度贊揚了我的大無畏精神。
不過,我刻意保持低調,要求這事件不張揚,不報道,連網絡也見不到在海濱大道所發生的一切,這全仰仗我擁有的權力。
我答應喬若塵,親自送索菲回家,女孩之間的交往很奇怪,我感覺到喬若塵和索菲,盧瑞瑞有很深的感情,她們相識的時間並不長。
“中翰哥,我們按你說的這段時間盡量不外出,如果不是若若打電話叫我們到海邊玩,我們就在家里吹冷氣的,沒想又惹出了這麼多麻煩,差點害你……”
索菲的話讓我百轉柔腸,我轉個身,看著車後座兩位楚楚可憐的小嫩模,嘆息道:“別埋怨自己了,這事不要讓你媽媽知道,也不要讓瑞瑞的家人知道。”
“嗯。”
瞄了瞄四周,我假裝不滿:“我給你們一筆錢,你們回家後,和你們爸爸媽媽商量著搬去哪,估計是你們家的風水不好。”
其實,這都是借口,為了避免索菲和盧瑞瑞出意外,我決定讓她們搬家,但不能直說,免得她們如驚弓之鳥。
兩個小嫩模也聽話,拿了各一千萬支票,歡天喜地要下車。我板起了臉:“就這麼走了,不給中翰哥干一下?”
兩嫩模嬌羞,商議了一會,索菲先跟我弄,盧瑞瑞在車副座放風。
我弄完了索菲,輪到索菲去放風,盧瑞瑞讓我弄,我們就在索菲家樓下的不遠處車震了半天。
回到海天別墅,似乎殘忍的血腥減緩了林玉蘭的破處之心,她說不想一天之內兩次見血,不吉利。
奇怪的是,小君要我保證明天一定給姨娘“做個真正的女人”。
我納悶了,小君為何這麼熱心幫助林玉蘭做真正女人,一細想,我豁然明白了,出身特工世家的林玉蘭本是策反高手,策反別國人士都輕而易舉,要搞定小君豈不是小菜一碟,短短的十幾天,小君就被林玉蘭策反收買了,怪不得林玉蘭一下飛機就去秦美紗家,怪不得小君主動要求操逼,這一切恐怕都是計劃好的。
幸好是親人策反親人,她們的計劃於我有益,我就不追究了。
外婆倒是神秘,一直不見蹤影,之前由於姨媽的警告,我對外婆心生忌憚,不知她的胃口大到什麼程度,不知她的尾巴是否影響交媾,不知她的狐香是否濃烈到令我情不自禁的地步。
“小君,拉著臉干啥?”正在驅車回家的路上,我敏銳地感覺到小君有心事。
果然,小君警告說:“別想擺脫我,你今天去哪,我就跟到哪。”
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種可能讓小君有心事了:“我跟那個索菲,盧瑞瑞沒啥關系,她們都是若若的朋友,你沒看出來嗎。”
小君冷笑:“我看出你的鼻子長了三毫米。”
我趕緊摸鼻子:“這也能看出來。”
“能。”
“哥真沒騙你,騙你是小狗。”
小君冷笑不停:“你就是小狗,吃便便的小狗,哼。”
“我不喜歡索菲,盧瑞瑞那種類型的。”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爛。
“她們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就能勾搭成奸。”
小君哪能這麼容易糊弄,我知道小君不會相信我的解釋了,索菲也不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再狡辯下去也是徒勞,我一聲嘆息,敷衍道:“說得哥像萬人迷那樣子,你說,索菲漂亮,還是盧瑞瑞漂亮。”
小君大吼:“我覺得盧瑞瑞更漂亮,你少臭美,反正我跟定你了。”
“我們回家。”
“回家也要跟著你。”
“哥上洗手間你也跟嗎。”
“跟。”
“哥拉肚子了,便便會很臭……”
“住嘴。”
回到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尤其是殺了人之後。
車子在山莊停車坪停穩之前,我發現幾乎所有美嬌娘,無論大的,小的都來迎接我,排場之大史上罕見。
很快我就知道,我殺了人這件事傳遍了山莊,大家都來安慰我,支持我。
“老公,厲害哦,為民除害吔。”
“中翰,你是英雄。”
“親愛的,殺人爽不爽。”
小君不甘被冷落:“你們眼中就只有色情狂李中翰嗎,我有很多禮物送給你們哦。”
美嬌娘聽說有禮物,馬上歡呼雀躍,把我忘記了,我哪點像色情狂。
“哎呀,小君回來了。”
“小君長高了。”
“小君變白了。”
我恨得牙癢癢,揚聲道:“我沒事,不用大家擔心,都散了啊,各就各位,該干嘛就干嘛去,我要上大號,大家如果有興趣,不妨與我一起研究排泄的學問。”
美嬌娘齊聲怒罵,反而是小君舉起粉拳支持:“我和你一起研究。”
一眾美嬌娘傻了眼,以為聽錯。
這時,杜鵑像兔子般跑來,脆聲道:“中翰哥,姨媽叫你去喜臨門,她和外婆在等你。”
“啊。”我大驚失色,急忙撇開了美嬌娘,三步當兩步,急匆匆地來到了喜臨門客廳。
客廳里,就只有母親和外婆,兩位大美人端坐著,你瞪我,我瞪你,誰也不輸氣勢。
“外婆,你在這啊。”我訕笑,特意坐在外婆的身邊。
“我不在這,該在哪。”外婆語氣冰冷,她沒了古典味,但洋氣得很。
我好不尷尬,望向姨媽求救。姨媽的語氣也很冷:“外婆跟我要你,我說我沒本事管你,你想去哪就去哪,那是你的自由。”
“要我,要我干啥。”我笑問。
“要你干啥就干啥。”外婆瞪我一眼。我苦著臉道:“我怕干不好。”
外婆冷笑:“干不好不怪你。”
我推脫說:“我會怪我自己。”
外婆勃然大怒,一拍沙發:“你是不想跟外婆走了,是嗎。”
我嚇得連連搖頭:“不是,不是,外婆叫我去哪我去哪,外婆叫我干啥就干啥,但外婆總要告訴我,到底是去哪,到底是干啥。”
外婆深深一呼吸,語氣軟了下來:“跟外婆住,跟外婆一起生活半年,外婆要培養你成為最出色的特工。”
我看向姨媽,姨媽偷偷跟我眨了眨眼。
我心里頓時有底,表面上裝著很為難,猶豫了半天,訕笑道:“我沒問題,只要我媽媽同意,我全聽外婆的。”
外婆冷冰冰地看向姨媽,姨媽兩眼望天,敲著手指頭想了想,問:“半年?”
“半年。”外婆冷冷回答。
姨媽眉兒一挑:“我考慮考慮,明兒答復你。”
外婆似乎松了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我趕緊跟著站起來,“中翰,你聽著,外婆明兒在御苑等你,你知道外婆的住處。”
外婆那語氣,儼然要定我了。
我瞄了一眼姨媽,柔聲說:“我送外婆。”
外婆一揮手,拒絕了:“不用,有人來接我,你姨娘說你大白天跟人家打架,去警局解釋去了,晚上才出來,還沒吃飯,你就先吃飯,呃,還有,你跟小君說,就說外婆想她。”
我恭敬道:“外婆在國外一直照顧小君,小君也想外婆。”這句話,我也是說給姨媽聽的。
姨媽臉色暖了很多。
“走了。”外婆的腳步很輕盈。
外婆前腳剛走,喜臨門就熱鬧了,家里的領導班子,薇拉,柏文燕,屠夢嵐紛紛從二樓下樓,一個個打扮得美艷俏麗,絕代芳華。
我笑眯眯地逐一問候過,就想去產房看三個女兒,誰知姨媽拎住了我領子:“你殺氣太重,今晚就別去產房了,這里三位姐姐倒適合你泄泄戾氣。”
我樂了,心里亮堂,想想也挺感動。
其實,無論姨媽,還是這幾位“姐姐”,還有美嬌娘都極度關心我殺了藍文昭的兒子藍永豪,這是山莊今晚的頭等大事,可她們又不想讓我看出她們的擔心,包括外婆在內,她傲氣十足,本不會主動來碧雲山莊,只是為了我,她才放下面子,假裝跟姨媽討人,假裝說培養我成特工,這全是借口。
外婆的心思,就是把我至於她的羽翼下保護我,畢竟我殺了市長的兒子,又抓了市長,必定觸動官場利益,在這風雲詭譎之際,外婆不得不小心維護我這外孫,剛才她說我去打架,表面上輕描淡寫,實則內心關切。
不過,她們多慮了,憑我此時的能力和勢力,我又何須家人操心,何須外婆保護,光碧雲山莊外圍的警戒暗哨,周支農就安排了一百人,隨時增援的更有五百人之多,可以說,我的碧雲山莊固若金湯。
我索性迎合姨媽,以及領導班子的安排,今夜笙歌喝酒,醉了就操這幾位“姐姐”,既泄去戾氣,又滿足她們,可謂一舉兩得。
我沒忘記小君的期望,擺平了幾位“姐姐”後,已是半夜,我拉著姨媽漫步夜間小徑,聊聊人生理想,家里諸事,順便揩揩姨媽油水,吃吃姨媽豆腐,把姨媽逗得春心蕩漾了,我便帶著她來到小君的閨房。
按平時的話,小君這時候是不會睡覺的,不過她在倒時差,這會睡得正香甜,我當著姨媽的面,把小君剝個雞蛋去殼似的,全身嫩白溜溜。
“搞什麼。”姨媽小聲問,她不願意吵醒小君。
我眉飛色舞道:“昨晚不是說了嗎,等小君回來,我一敵三,對付媽媽,小君,還有辛妮,是屁眼之戰。”
姨媽居然摸了摸大屁股,臉紅紅問:“你行不行。”
我一聽,豪氣頓生:“就憑媽媽這句話,這一戰勢在必行。”
姨媽撲哧一笑,靦腆道:“那你還不去叫辛妮。”
“馬上就去。”我轉身離開小君房間,徑直去了女神的臥室,正想推門進去,我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