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
滑眉甜吃吃嬌笑,在床上半坐半跪著,很尷尬的表情,她不願幫我脫上衣。
我只好自己脫,露出龍毛胸膛,睡褲雖然沒有褪去,但小腹的體毛貼著滑婷誦光滑雪白的翹臀,丁偉再傻也不會看不出貓膩,加之滑婷誦喘息低吟,丁偉的臉色微變,眼神憤怒。
我大膽狂妄,繼續褻玩著滑婷誦,巨物在她的陰道里頂壓,她陰道也在蠕動我的巨物。
我暗呼過癮,故意跟丁偉閒聊,拍胸脯保證丁偉今後在源景的利益。
丁偉聽了,似乎不那麼憤怒了,大概是我昨晚干過滑婷誦,多干一次也沒什麼區別。
沒想到,一旁的滑眉甜催促我:“李書記,你快點好不好,飛機快降落了,我想要一次。”
她雙乳抖動,玉腿舒展,曼妙部位全被丁偉全看到了,我內心微酸,可一想人家是家眷關系,我那嫉妒得來,只能將眼前的女人狠操,才能消減我內心的嫉妒。
滑婷誦扭動身體迎合我:“啊,就好了,李書記,你稍微快點,啊啊啊……”
我淫笑,雙手不停撫摸滑婷誦柔滑的身體:“丁先生,不好意思,有些地方,我得用力,要不然,你夫人達不到按摩的效果。”
“老公,你別看啦。”滑婷誦大概是看出丁偉的憤怒,她撒嬌著搖動臀部,既不願意丈夫憤怒,又不願意放棄和我交合,好矛盾的心態。
丁偉的目光游離,沒好氣地瞪著滑婷誦警告:“人家李書記工作繁累,你還讓李書記這麼辛苦,下不為例啊。”
“嗯。”滑婷誦嬌吟得好聽,銷魂無限,丈夫的明顯是同意交媾了,滑婷誦頓時沒有了顧忌,她放聲嬌吟。
我的巨物適時狠頂她的子宮,笑道:“不辛苦,婷誦這麼可人,我願意隨時效勞。”
滑眉甜也撒嬌:“我呢?”
“也隨時效勞。”
“咯咯。”
我瞄向丁偉,身體壓在滑婷誦的玉背,雙手握住她兩只大奶子,下腹碾磨她翹臀,體毛摩擦她嫩肌:“丁先生,你夫人的皮膚好滑。”
丁偉表情怪異,欲言又止,大概是想阻止,卻不好出口。我欲火如熾,將手中的兩只大奶子揉得厲害:“奶子好大,你夫人是個美人兒。”
“啊。”
滑婷誦芳心大喜,嬌艷明媚,回眸給我個秋波,索吻的樣子,我好想吻過去,但丁偉在旁,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先行抽插,讓丁偉看見巨物在他妻子的翹臀中進進出出,他表情更怪異,我笑贊:“婷誦的屁股也很美,翹翹的,經得起壓,丁先生你看,我多用力,這臀肉愣是沒扁下去,舒服得很,你好有福氣,可以經常壓。”
妹妹滑眉甜掩嘴嬌笑,滑婷誦臉紅紅地嗔我:“李書記你說什麼呢。”
“夸你。”我輕吻滑婷誦的香肩,抽插漸漸加速,滑婷誦瞄了丈夫一眼,忍不住後挺美臀與我交媾,嬌吟多放肆,幾乎到了毫無顧忌的地步。
丁偉實在看不下去了:“李書記還沒壓夠麼。”我壞笑,用力抽插:“關鍵是你夫人還不夠。”
滑婷誦呻吟道:“李書記,你用力。”
說著,翹臀用力挺高,我心有靈犀,馬上直起上半身,抱起滑婷誦的美臀,跪在她臀後,她很自然地分開雙腿跪著,我雙手抱扶著她的美臀,輕笑道:“好,我用力了。”
腰腹收束,巨物拉長了再插入,黏汁分泌,丁偉應該能清楚地看到我巨物是如何抽插他妻子的浪穴。
“丁先生,我在給你夫人全身按摩,所以,你別介意。”我一本正經說,巨物直插直拔,穴肉翻卷,這不大的空間里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
“啪啪啪……”
“啊。”滑婷誦大聲呻吟:“李書記,你弄得我好舒服。”
丁偉胸口起伏,顯然氣急敗壞。我熟視無睹,一邊抽插,一邊興奮問:“婷誦,你老公一個星期跟你做幾次。”
滑婷誦急喘著回答:“不准的,基本七八次。”
“不止吧。”丁偉很不滿。
我笑著輕拍臀肉:“你老公喜歡不喜歡後插式。”
“喜歡。”
“丁先生,你妻子的屁股好好摸。”
雙手驟然抓實臀肉,用力地揉,用力地抽插,帶出白垢,我有些惡心,用手拍掉白垢了,巨物一陣疾捅,滑婷誦嬌吟,丁偉心疼道:“李書記,你輕點,婷誦的屁股都讓你捏紅了。”
滑婷誦嬌喘:“老公,我沒事,讓李書記摸吧,他摸得好舒服。”
我得意地瞄了丁偉一眼,身體俯下,貼著滑婷誦的玉背,柔聲道:“婷誦,對不起,昨晚我射進去了,等會,我就不射進去了。”
滑婷誦撒嬌:“不,我要你射進去,反正你昨晚射過,飛機一落地,我吃避孕藥就行,不擔心懷孕的。”
一旁的滑眉甜急了:“李書記,你射了能馬上硬起來嗎。”
“不能。”
“那我怎麼辦。”滑眉甜焦急問。
我剛想說逗你玩的,心想著我李中翰是什麼人,是大青龍,是海龍王,一般射了後,基本上三十秒之內就能重新勃起。
可就在這時,丁偉激動道:“有我,我幫你。”
我和滑婷誦都很驚愕,滑眉甜臉一紅,啐了一口:“我才不要你幫,我只要李書記幫。”
我一邊抽插著,眼兒看向滑眉甜的雙腿間,只見丁字小內褲里濕成了一片,相信丁偉也看到了。
果然,丁偉順手一指:“眉甜,姐夫真心想幫你,你看,你都濕了……”
滑眉甜聞言大羞,趕緊合攏雙腿,妙目含春。
丁偉很會把握機會,他趁勢抱住滑眉甜,一只手在她身上亂摸。
滑眉甜也只穿著乳罩和丁字褲,滑膩的嬌軀性感迷人,被丁偉一通亂摸,滑眉甜竟然也不生氣,嬌嗔著:“啊,你干嘛,我又不是我姐,你想摸就摸呀。”
丁偉脫掉睡衣,露出陽具,可憐兮兮道:“眉甜,我的東西不小,也不算短,你姐喜歡的。”
我此時無暇顧及滑眉甜,身下的嬌軀同樣性感迷人,她的陰道在收縮,蠕壓我的巨物,我貼著滑婷誦的耳朵,小聲問:“你老公比我如何。”
滑婷誦想笑,撅臀兒迎合我,也小聲回答:“你比他厲害一萬倍,我好舒服,我要來了……”
我必須全力抽插,陰道在抽搐,快感隨即電閃雷鳴,我幾乎把滑婷誦的雙乳捏爆,滾燙的精液疾噴出來,灌入了滑婷誦的子宮,她嚶嚀著,哭泣著。
趴在滑婷誦玉背喘息的我眼冒金星,快感不是一般的強烈,耳邊是滑眉甜的驚叫:“不要,不要,啊……”
“姐,你看丁偉。”滑眉甜嬌哭。
我和滑婷誦都看了過去,發現丁偉的陽具已然插入了滑眉甜的陰道,滑婷誦軟綿綿地呵斥:“丁偉,你住手,眉甜不同意,你不能,喔……”我動了一下,滑婷誦的陰道還是很敏感,她嬌哼著,媚眼如絲,我好喜歡,低頭下去,吻了吻她的香唇。
我們的交媾落幕了,身邊的交媾好戲卻剛剛上演,獸性大發與欲拒還迎都演得如此逼真,嬌吟和嘶吼宛如身臨其境。
滑眉甜還在掙扎,丁偉還在勸:“你姐和李書記正爽著呢,我們何必干看,姐夫很硬了,很想要,眉甜你也很想要,你就給我吧,姐夫以後會對你好,哦,好緊,讓李書記操過了,還這麼緊。”
滑眉甜掙扎中分開雙腿,丁偉抽插得更順暢。滑眉甜有意無意地瞄了我一眼,嬌吟道:“姐夫,你快拔出來,我要和李書記做……”
丁偉拼命地聳動:“都插進去了,就先和姐夫做,之後再和李書記做吧,他才射完,要休息。”
滑眉甜輕哼著,蕾絲乳罩被扔到了一邊,她蹙著秀眉,玉臂緊緊抱住丁偉,掛在大腿上的丁字褲已完全濕透,大奶子被丁偉揉搓著,那嬌艷乳頭不時被丁偉嘬吸,滑眉甜只能墮入欲海之中,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腰肢扭得越來越妖異。
“我不需要休息,飛機要降落了,我得去准備,以後有時間,我再好好調教你。”
我壞笑著從滑婷誦的肉穴中拔出巨物,帶出了濃白的黏糊,心中促狹,我來到滑眉甜身邊,將巨物遞到滑眉甜的唇上,示意她含入大龜頭,滑眉甜有點不願意,丁偉更不願意,因為他想吻滑眉甜,如果滑眉甜含我的巨物,那丁偉與滑眉甜接吻時,就必定要吃我的精液。
想著是有點惡心,但我堅持。
滑眉甜無奈張開小嘴兒,將我的大龜頭含入,一通吮吸,巨物上的精液都被她舔了個一干二淨,真是妙人兒。
我捏了捏她嬌艷乳頭,緩緩下床,相約過段時間和滑家的人見個面,吃個飯。
丁偉知禮,暫時停止抽插,與我客氣道別。
離開時,我聽到“嗚唔”聲,不用看,丁偉和滑眉甜一定吻上了,看他們交媾得如此默契,鬼才相信他們之前沒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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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若塵立功是理所當然的。
小君立功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但小君確實立功了,樂得姨媽笑不攏嘴。
我們一眾人在馬德里處理完這起間諜事件後,當夜就坐專機返回華夏,由於機上都是國安的人,身邊美女再多,我也不敢亂來,我還參加了突審木山雅里子,從她嘴里,我們又挖到了幾個隱藏在上寧的東瀛特務,回去後,少不了一番抓捕。
外公還在總部政治處接受調查。外婆,小姨帶著小君也在歐洲沒有回,我心里有濃濃的牽掛,她們都是我的親人。
在國安的工作告一段落,我回單位正常上下班了,勤勉有加,寬以待人,我試圖改變我在源景縣的酷吏形象。
期間,我和林丹慕約會過幾次,每次都翻雲覆雨,性愛如此迷人,她更不願離開我。
還是家里的美嬌娘好哄,弄一次等於弄三次,我騰出時間,專程去慰藉了孟惟依和齊蘇愚,她們每天都必須做一次,忙得我像個應招牛郎。
接著又陪了秦美紗兩天;再陪翁吉娜和謝家姐妹兩天;之後,我足足陪了蘇東梅和蔣程程母女三天,就這樣,一個星期過了,本想著去看望索菲和她媽媽,不想,滑家的人打來電話,邀我去滑家,我爽快答應,心里也惦記著滑家姐妹。
問清楚了滑家的住址,我以私人身份參加了滑家的家宴,見到了滑家的家人。
經滑婷誦介紹認識,我不由心頭大驚,這滑家的經濟勢力遍布全國十幾個省份,諸多行業都有他們家族涉足,之前我對滑家的微微傲慢瞬間飛逝,對滑婷誦的丈夫丁偉也客氣多了,心中暗暗後悔,不該在那次飛機上當著丁偉的面調戲滑婷誦。
滑家有如此大的經濟實力,自然在官場上有諸多人脈,認識很多官場人物,我這個小小的縣級廳官應該不入他們的法眼,不過,滑家能有如此成就肯定有識人之處,他們對我恭恭敬敬,沒有因為我只是一個縣委副書記就小瞧我,我想這也是他們家族繁昌之道。
意外的是,在家宴上,滑家居然半句不提要土地的事,我也明白他們是故意不提,一來他們不想影響家宴的氛圍,二來是怕我獅子大開口提高好處罷了。
我既不想讓他們隨意擺布,也不想獅子大開口,外婆和小姨帶小君去了丹麥,住進了那幢城堡,小君在電話里告訴我,她超級喜歡那城堡。
我愛小君,我必須滿足小君,接了小君的電話後,我琢磨著裝修城堡的事要著手進行了,滑家的人得催催。
當然,我參加滑家的家宴還有慕名的成份,這些天,我動用了所有關系調查滑家的家庭背景,了解到他們滑家的女人個個漂亮美艷,今天一見,果然大開眼界,尤其是滑家姐妹的母親房學真和嫂嫂滑允雅,堪稱絕色。
有其女必有其母,房學真固然是滑家的話事人,但同滑家姐妹一樣,嬌媚生姿,艷色流放,一晚上看我的眼神不時含情脈脈,我雖然風流,已有招架不住的感覺。
而那滑允雅,卻是標准的高冷,很少看我,完全是大家族女人的氣派。
整個家宴就我一個外人,可見他們對我多麼看重。
家宴後,小孩們都去玩了,家長和大人們與我坐在客廳喝茶聊天。
我思索一下,決定試探他們:“土地的事我們縣委研究過了,暫時批給別人,不好意思,下次有商業地塊,源景縣委首先照顧滑家……”
我話沒說完,滑家上下的臉色全變了。
我瞧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假裝喝茶。
滑婷誦幾乎不顧禮儀對我撒嬌:“怎麼會有變卦呢,李書記,我們談好的,不是開玩笑吧。”
“是啊,李書記,這……”
滑眉甜的未婚夫桂紹元就坐我旁邊,長得斯文英俊,雖然第一次與我相識,但他對我極為仰慕,他在源景待的時間比較長,對我的能耐和影響力有一定的了解,滑家也是從他和我的交談中,加深了對我的認識。
滑允雅接過房學真的眼色,意外地把茶壺給我斟茶,她纖手美麗,玉指修長:“李書記,請喝茶。”說著,嫣然一笑,霎時滿室生春。
旁邊的滑眉甜射來一個迷人眼神,笑嘻嘻說:“我嫂嫂很少給人斟茶的。”滑允雅尷尬不已,瞪了滑眉甜一眼。
我對這女人彬彬有禮,沒有過多注視,心中卻暗道,這滑允雅絕對是滑家的第二大美女,她竟然也姓滑,滑家的男人娶了滑家的女人,這不算很奇怪,同姓結婚司空見慣。
滑眉甜見我對這位極美的嫂嫂沒有“上心”,笑得更甜了。
“李書記,土地這事你得想想辦法。”
丁偉很焦急:“之前的承諾,我們滑家絕不食言的,趕赴丹麥為你朋友的城堡進行裝修的各項事宜,我們已經開始准備,負責人正聯系丹麥城市建設部門。”
仿佛正中下懷,我欣然道:“那我回去後,再跟縣里專管土地的單位溝通,務必把土地批給你們。”
“謝謝李書記。”
滑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氣,滑允雅又給我斟茶了,我順便問起滑家姐妹的哥哥,滑允雅的丈夫為何沒來,誰知問了個難堪。
滑婷誦告訴我,她的哥哥,滑家唯一的獨子滑蒙權早幾年死了,怎麼死的沒說,滑允雅年紀輕輕就守寡,一直守到現在。
我心里有諸多疑團,但人家的家事私事,我不好多問,連說了幾句抱歉,把話題一轉,轉到了商場生意上,聽說我對金融有點了解,滑家的人頓時滔滔不絕,與我聊得不亦樂乎。
若不是姨媽叮囑我早點回山莊,我真不想才九點就告別滑家,姨媽的叮囑比國安的領導更有權威性。
“讓小雅送送李書記吧。”
房學真很威嚴地斜了滑眉甜和滑婷誦一眼,姐妹倆都想送我,但房學真的一句話就讓她們打消了念頭,兩人很郁悶,看得出她們都對我動了情,不知是不是房學真瞧出了端倪,故意不給姐妹倆送我。
可是,讓滑允雅送我也不合適。
滑家氣派的大門前,我的寶馬750 靜靜停著,我沒有上車,我有依依不舍的感覺,身邊的佳人比天空的明月更溫柔,更清冷。
“李書記,有時間多來我們家走動走動。”滑允雅淡淡說。
“一定的,嫂子的手這麼漂亮,我還想嫂子再給我斟茶。”
我半笑不笑,眼珠子在滑允誦身上亂轉,說她是滑家第二美,或許是她穿著比較素雅的原因,不像其他滑家女人,個個嬌艷時尚,嬌艷這兩個字絕對用不在滑允雅絕身上。
“李書記輕佻了。”滑允雅飄了我一眼,這一眼也輕佻,仿佛在迎合我。
我們似乎瞬間擦出了火花,我真誠道:“良辰美景,我再老實本分,那便是虛偽,我不是道貌岸然的男人。”
滑允雅兩眼驟亮:“好,那我就當李書記欣賞我。”
我柔聲道:“何止欣賞,應該是愛慕。”
滑允雅眉兒一挑:“既然這樣,李書記為什麼要急著回家。”
我笑了笑,回答說:“不急著回家,我們又怎能單獨相處,你婆婆有意讓你送我,不就是希望我們單獨相處嗎。”
滑允雅深深地注視我,語帶譏諷:“李書記好眼力,好心計,不愧是當官的。”
“我是當官的,我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喜歡嫂子你這樣的女人的男人,”我才不管什麼譏諷,我臉皮厚得很。
滑允雅沉默了一會,幽幽嘆道:“我婆婆的意思,李書記今晚可以把我帶走。”
我暗暗吃驚,品味著這句話,腦子飛轉,最後,我還是找了個借口婉拒了:“我今晚要工作,晚點要逮捕源景縣的糧食局局長。”
其實,縣紀委今晚確實有這個任務,但用不著我親自帶隊,趙水根去抓就綽綽有余,此時此刻,在不明白滑家的意圖之前,我不著急得到眼前這個大美人。
“啊,對不起,我不耽誤李書記的工作,你去忙吧。”滑允雅慌亂之下,竟然有一絲喜色。
我更狐疑了,微笑道:“很遺憾不能帶你走,但我至少能跟你握手,手漂亮的女人已經贏了一半我的心。”
“另一半怎麼贏。”滑允雅有了笑意。
我擠擠眼:“你別冷著臉,笑一笑就贏了。”
話一說完,滑允雅露齒笑了,我如沐春風,伸手拉住滑允雅小手,握了握,柔若無骨,我假裝有風度,很快就放開小手:“真美,你已經贏得了我的心,告辭了,改天把你帶走。”
說完,拉開車門上車,與愣愣中的滑允雅搖手說再見。
車子駛離了滑家,這是一處高端的別墅宅院,遠沒有我家碧雲山莊大,卻精致清幽,一派現代建築的氣息。
走出了兩里地,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了車,脫去身上的正裝,換上黑色運動緊身衣。
我必須溜進滑家,深度了解滑家的人,把那麼大的土地劃給他們,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得到回扣,我不缺錢,我缺人脈。
謝東國謹慎怕事,優柔寡斷,魄力遠遠不足以輔助我,我要想有堅強的翅膀,就必須再擁有更廣泛的人脈,滑家無疑是最合適的目標。
悄悄來到滑家的宅院前,我運足內勁,調理好氣息,像夜色中的幽靈一般飄入了滑家,我在國安學到的潛入技術得到了充分發揮,加上我輕功,我迅速來到了宅院,盡量避開光线,小心翼翼地進入內宅,我深知這里有嚴密的保全,我必須小心避開所有的監控攝像頭。
張望客廳時,客廳已空無一人,我來到了二樓,這里是另一番景象,到處都是人聲,吵吵鬧鬧,我只好攀爬外牆,逐一尋找,終於,我在一處窗戶外聽到了滑家姐妹的聲音,還有她們的母親房學真的聲音,我趕緊貼住牆壁,從窗子偷瞄進去,只見房間里一片肉色,母女三人並排著靠在床頭說話,我有劇硬的感覺,因為三個女人的身材都超級性感,房學真穿著小吊帶透明內衣,乳房碩大,蠻腰居然很細,圓潤的小腹下,是蕾絲里的烏黑三角。
“我不會看錯的,這人了不得,別看他現在是小小的縣級官,身上卻是滿滿的帝王之氣,你們兩個無論想什麼辦法,都要留住他的心。”
房學真居中,她豎起玉指左右指點著滑家姐妹,教訓的口吻。
“那為什麼不讓我們送他。”滑眉甜堵著氣,手拿著戳子修指甲,曼妙的嬌軀上也是薄絲一件。
房學真冷笑:“你們沒注意看,小雅這輩子除了你哥外,還沒這麼對一個男人傾注過,如果小雅能勾住李書記的心,我們正好除了心病,一舉兩得,這李書記想要跟小雅好,肯定把她接出去,我們做好事做徹底,把西城區那幢洋樓送給小雅。”
滑婷誦撅嘴:“媽,就因為嫂子說要分家,你討厭她呀。”
我心咯噔一下,心想這滑家里矛盾還挺深,滑允雅居然想要從滑家分出來,就不知是什麼原因,我且好好偷聽,能利用就利用。
房學真當著女兒的面微微生氣:“以前多好,一家人其樂融融,為什麼要分家,是我們待她不好嗎,不是,她為什麼要分家呢,九成是她小雅的家人在後邊搗鼓挑唆,如果分了家,我們滑家的市場競爭力豈不要大打折扣嗎,現在做生意講究齊心合力,股份合作,她倒好,都是姓滑的,她卻惦記著分家,這一分,就分掉了一半資產,媽媽能甘心嗎,你們能甘心嗎。”
“哎。”滑婷誦嘆氣。
滑眉甜不解道:“既然媽媽不願意分家,那媽媽為什麼還鼓勵李書記跟嫂子有戀情,萬一嫂子真的和李書記在一起,那嫂子豈不是更堅定要分家嗎。”
房學真冷冷說:“小雅守寡多年,謹守婦道,沒有一丁點的流言蜚語,可算是對得起你們死去的哥哥,也給我們滑家爭了臉,做為我們滑家的遠親,她曉得這些大家族的傳統貞節倫禮,一旦將來要分家,家族遠親肯定會支持她,她好有心機。”
“媽,你說得太可怕了。”滑婷誦臉色有異。
房學真抿著小嘴,晃了晃腦袋,美臉上略有得意:“這些道道伎倆不能看出一些,我還能主持這一家子麼。”
“嫂子是漂亮,但李書記也未必會跟嫂子在一起呀。”滑眉甜很郁悶的樣子,我對她有憐愛之心,哪天好好操她。
房學真神秘道:“你們懂什麼,男人喜歡女人臉蛋,那很稀疏平常,以貌取人是男人的本性,可這李書記特別專注小雅的手,這說明李書記肯定喜歡小雅,他連小雅的手都喜歡,就說明他喜歡小雅的身上細節,換句話說,李書記喜歡小雅的全部。”
“哼。”滑眉甜酸妒交加,蹬了一下腿。
房學真接著說:“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我就做個順水人情,撮合他們勾搭在一起,女人一旦愛上了男人,對錢物就不上心了,分不分家不敢說,即便真的分家,小雅也不會拿走那麼多。”
滑婷誦頷首:“嗯,李書記也會感恩我們,土地的事,他就不會出爾反爾了。”
房學真嚴肅地指出:“不止如此,你們看不出來嗎,李書記在試探我們,如果他沒能力拿下源景縣的土地,他不會來我們家吃飯,那丹麥的城堡百分百是他的,婷誦,你轉告丁偉,要他務必聘請歐洲最好的城堡設計師來設計,將城堡裝修好,花多大的錢都值得。”
“嗯。”
滑婷誦猛點頭,估計她對母親都是言聽計從。
我不禁佩服房學真,當家果然有當家的智慧,就是騷了點,遠遠不如姨媽沉穩大度,端莊鳳儀。
想到姨媽的叮囑,我有了溜走之意。
不過,房學真的幾句話又讓我想聽下去。
“你們兩個跟小雅不一樣,你們是有老公的,只能跟李書記偶爾開心,不能陷進去,更不能惹怒了丁偉和紹元,蒙權不在了,滑家現在就指望你們的男人了。”
滑眉甜和滑婷誦一臉嬌羞,我最喜歡浪蕩的女人有嬌羞狀,這如同欲拒還迎,“媽,既然你說他有帝王之氣,那你也可以撩他的喔。”
滑眉甜的一番話讓我大吃一驚,差點從窗子掉下去,趕緊抓穩牆壁的縫隙。
“你說什麼。”房學真嗔怒。
滑眉甜笑嘻嘻道:“我發現他一晚上不是看嫂子最多。”頓了頓,滑眉甜嬌笑不已:“而是看媽媽最多。”
滑婷誦也是咯咯嬌笑,房學真漲紅了臉:“我是一家之主,他當然看我了。”
“李書記他是偷偷地看媽媽。”滑眉甜詭笑:“媽媽看向他後,他避開媽媽的眼神,他心懷鬼胎才這樣。”
滑婷誦補上一句:“他對媽媽有想法了才心懷鬼胎。”
“媽媽今晚打扮得很漂亮喔。”滑眉甜越說越興奮。
把房學真氣得美臉緋紅:“氣死我了,你們怎麼能這樣說媽媽,他看得最多的是小雅,連小雅的手都注意到了。”
滑婷誦嬌俏道:“爸爸住院兩年了,媽媽真沒有什麼想法?”
房學真板起臉來:“媽媽的想法,就是管好這一家子,你們再胡說,我就……”說著,舉手欲打兩女兒。
我在窗外看得真切,房學真也不是真打,做做樣子而已。
滑家兩女兒浪笑著抱著她們的母親,又是撒嬌,又是叫嚷,房學真只好把手掌放下,滑眉甜一下子窩在了房學真的懷里,隨口道:“他的東西好大的。”
房學真一愣,滑婷誦馬上點頭:“好長的。”
她話一說出口,整個房間笑聲一片。
房學真再也忍不住,用手亂打兩個女兒,笑罵她兩個女兒不知羞,而我在窗外,有點不滿,心想,我只是靠大家伙吃飯嗎,我身上就只有一個優點嗎。
正郁悶,房學真居然說了我好話:“我反而覺得他有男人氣質。”
滑眉甜吃吃嬌笑:“他身上很多毛。”
房學真又是一愣,好奇問:“全身都是毛?”
滑眉甜笑道:“不是,就是下面的毛和胸毛多,其他地方光溜滑手,他身上幾乎沒有什麼疤痕,沒有什麼疙瘩,不像桂紹元,臉兒白淨,背上很多疙瘩粉刺,特惡心。”
房學真嬌嗔:“男人背上有疙瘩粉刺很正常,一個大男人要這麼粉嫩做什麼,那方面行就可以了。”
滑婷誦插一句話:“李書記他超行的,超持久的。”
滑眉甜一臉春意:“很燙的。”
滑婷誦輕笑:“對,好燙的。”
房學真蹙眉笑罵:“你們兩個夠浪了……”
“媽,看得出來,你也喜歡他。”
滑婷誦雙臂摟住她母親的脖子,媚笑道:“不如媽媽親自出馬,一舉收服了他,讓他為我們滑家效力,我們保證不會跟爸爸說。”
“我支持。”滑眉甜猛點頭。
房學真哼了哼,忸怩道:“媽媽是這麼不守婦道的女人麼。”
“是。”滑家姐妹哈哈大笑,房學真自然滿臉怒容。
滑婷誦對房學真做了鬼臉:“媽,你別假裝生氣啦,你心里是想勾引李書記的,一般的男人,我還不願意介紹給自己媽媽,李書記就不一樣,沒多少男人具備帝王之氣喔,再說了,爸爸還不是聽說媽媽跟藍市長來往密切了才氣得腦溢血。”
我算是明白了滑家姐妹的父親是為何生病住院。
“媽媽跟藍市長真沒什麼。”
房學真似乎在辯解,誰知滑眉甜的話徹底讓房學真無地自容:“我的好媽媽,我都看見你們在車里親嘴了,還狡辯。”
房學真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們就……就禮節性,親……親一下而已,又沒做什麼。”
滑家姐妹放聲大笑,別說她們不信,連我都不信,難怪滑家的企業在上寧順風順水,原來,滑家里這位當家的女人很善於利用自身優勢,有市長照著,當然能做大做強。
“他很多女人啊。”
房學真忸怩著問,那眉宇間春潮涌動,兩條豐腴的修長美腿不安地交疊著。
我在窗外看得血氣逆行,好想衝進去,把她們母女三人都操。
在我的女人中,母女三人組合也有不少,謝家姐妹和她們的媽媽,以及秋家姐妹和她們的媽媽,凱瑟琳姐妹和她們的媽媽,但這些母女組合都不算是淫浪組合,至少她們不全淫浪,而滑家母女似乎不一樣,她們都是淫婦浪娃。
“他這種男人,女人不多,就不正常了。”滑婷誦說。
滑眉甜躍下了床,在床頭的梳妝台前熟練地梳理她的柔順秀發,鏡子里的她人美嬌嬈:“他女人多不多,關我什麼事,我只要他給我舒服……”
房間一片嬌笑,估計這房間是她滑眉甜的臥室。
“跟媽媽仔細說說飛機上的事,他真的在丁偉面前跟你做。”
房學真似乎已知我和滑家姐妹的韻事,我感嘆她們母女情深,什麼八卦韻事都能分享。
“我騙媽媽干什麼,你不信,讓眉甜來說。”
滑婷誦深了懶腰,我眼尖,遠遠發現她的內褲有濕印痕跡。
那房學真的內褲比較深色,且細邊,我怎麼瞧都瞧不出她是否濕了。
“感覺李書記好壞,好色,他的大東西我好喜歡,全部插入後,下面脹脹的,好舒服,高潮時,我會產生給他生孩子的念頭,哎喲,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鏡子里的滑眉甜好不嬌憨,梳著梳著,臉蛋兒就紅了。
滑婷誦嬌笑附和:“我也是,所以當時我並不在乎丁偉在旁邊,丁偉敢翻臉,我就跟他離婚,奇怪的是,在丁偉身邊跟李書記做,那感覺簡直刺激到爆,李書記每動一下,我都舒服得要喊,我忍著不喊,怕激怒丁偉,啊,好奇妙,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另一個男人做,你們試過嗎。”
“我好想試一次,但又怕桂紹元不答應。”滑眉甜吃吃嬌笑。
房學真一聲呵斥:“眉甜,你別亂來,丁偉能忍,桂紹元不一定能忍,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何況是當面,你們年底要結婚了,我可不願意生出什麼枝節來,知道嗎。”
“知道啦,我說說而已。”滑眉甜白了一眼。
房學真轉向滑婷誦,饒有興趣問:“丁偉後來有沒埋怨你,有沒有怪你。”
滑婷誦嬌媚道:“被他批評教育肯定有啦,他沒敢罵我,我表面上答應他不再跟李書記做了,不過,只要有機會,我還是會做的,我會不顧一切。”
伸了一個懶腰,她恨恨不已:“吃飯的時候,我好想跟他做,就暗示他上洗手間,誰知他假裝沒聽見,哼,他眼里只有嫂子和媽媽。”
母女三人又是一陣浪笑,房學真翻了翻美目,很難為情問:“他東西有多大?”
“這個。”滑婷誦隨手一指梳妝台。
房學真愣道:“唇膏?”
滑婷誦大笑,再一指:“不是,像眉甜手中的那把卷梳。”
“不會吧!”
房學真瞪大了眼珠。
我伸了伸脖子望過去,見滑眉甜正把玩著一把特大號的卷梳,估計不止二十五公分,滑婷誦有夸大之嫌。
房學真將信將疑,又問:“有多長。”
這次是滑眉甜來回答,她雙手握住卷梳,笑道:“兩只手握不完噢。”
“不是吧。”房學真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花容失色。
滑婷誦嬌滴滴的添油加醋:“媽,那東西比你想象中的要猛,要凶,你見過那東西後,會覺得如果不跟他做,這輩子‘此恨綿綿無絕期’。”
“哈哈。”房間爆發出刺耳的笑聲,把窗外偷聽的我糗得滿臉發燙。
這時,意外地有人敲門,“篤篤”聲很急,滑眉甜馬上去開門,房學真迅速披上一件長睡衣。
門開了,桂紹元站在門邊焦急喊:“媽,安保系統有警報,好像有人潛入。”
“快叫老孫去看看,你們都待在屋子里。”
房學真不愧是一家之主,淡定沉著,沒有絲毫慌亂,反觀桂紹元慌慌張張,沒有半點獨擋一面的氣概。
滑眉甜不禁搖頭,有輕視自己丈夫的意味。
我趕緊溜了。
不是怕被抓,她們不可能抓不到我海龍王,我只是不想聽下去,再聽下去,我會受不了這淫蕩的滑家母女,聽她們八卦,我有強暴她們的衝動。
溜出滑家兩里外,我回到了車上,馬上發動引擎,風馳電掣般回了碧雲山莊。
美嬌娘都知曉我回來,卻沒人夾道歡迎,人都這樣,如果昨晚我沒滿足她們,她們今晚肯定穿著性感衣服,嬌聲嗲氣地夾道歡迎我。
洗完澡,我去了產房,先操了盡心盡力照顧我三個女兒的王鵲娉,然後父愛滿懷地抱了抱三位小公主。
幾個美嬌娘聞訊趕來,想邀我去做床上愛做的事兒,我瞄了瞄不遠處的姨媽,凶神惡煞地逐一問她們:“今晚誰願意干五次以上的就報上大名。”
不出我所料,沒有人報名,誰都不敢迎我的鋒芒,幾位美嬌娘全都搖頭,她們嚇壞了。
莊美琪說出了美嬌娘的心聲:“昨晚剛弄過,腰骨還酸著,今晚再要五次,你干脆要我命算了,等我休息了三四天,哼哼。”
唯獨姨媽臉紅紅的不說什麼,扭著大屁股洗澡去了。
美嬌娘看在眼里,恍然頓悟,曉得這艱巨的活,只有姨媽敢接,她們一個個都朝我瞪眼,猜出我今晚要滿足姨媽,所以才開出如此嚇人的條件。
姨媽的臥室里,燈光柔和。
沐浴完畢的姨媽美得不可方物,她解開浴袍,性感圓潤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我幫她穿上肉色絲襪,幫她穿上肉色的寬邊透明內褲,我不敢直視那只妖異的白虎,我害怕被它吸引無法自拔。
姨媽自己戴上肉色乳罩,很透明,兩粒乳頭像果籃里的小提子,已翹起,熟透了。
“媽,小姨在丹麥的那座城堡准備裝修了,有人買單。”
我溫柔地撫摸姨媽那微隆的小肚腩,緩緩滑下床,給姨媽的玉足穿上了水晶露趾高跟鞋,細跟很細,足足八公分長的細高跟。
姨媽坐在床沿,雙腿任我擺布,一雙大鳳眼正火辣辣地看著我,仿佛要把我燒焦。
知道我喜歡絲襪高跟鞋,姨媽幾乎每次和我做愛都穿上這兩樣東西,這成了我和姨媽歡愛的標配。
多數情況下,姨媽會先穿好,給我驚喜,不過,女王更喜歡我為她穿絲襪和高跟鞋,她說,我幫她穿絲襪和高跟鞋的過程中,她就有了高潮。
我的女王啊,我的女神。
“做事小心點,別給人抓了把柄,外面的事交給周支農,不要經你手。”
姨媽挽起了微濕的發梢,把秀發盤起來,像葛玲玲那樣夾了個發夾,叮囑道:“小姨和你外婆這兩天就帶小君回國,你少做點,養精蓄銳,小姨好對付,你外婆可是大胃口。”
“媽媽怎麼知道外婆是大胃口。”不知為何,我很想摸一摸姨媽那光溜溜的腋窩。
姨媽悻悻道:“人這麼老了,還顯得那麼年輕,肯定是妖怪,妖怪的胃口都不小,外婆的尾巴還在,她身上的狐香必定很濃,特能勾男人,你可要把持住,不要被她迷得顛三倒四,媽媽還好說,家里的女人可不許冷落。”
“媽媽也不能冷落。”
我脫下短褲,全身盡裸地站在床沿,將巨物遞到了姨媽面前,她溫柔地握著,溫柔套弄,迷人的小嘴兒幾次欲含欲張,猶豫了一下,她嬌羞著說:“你回來之前,若若和依琳幫媽媽洗了那地方。”
“屁眼。”我驀地驚喜,巨物暴漲:“她們有沒有問媽媽為什麼要洗屁眼。”
“問了。”姨媽羞笑:“媽媽說,屁眼癢。”
我哈哈大笑,聲震房間。
姨媽撲哧一笑,趁勢低頭,將大龜頭舔吮,幾次試著吞吐後,來了一次深喉,將巨物全根吞入,鼓起的香腮粉紅滑膩,嬌艷四射。
我四肢麻木,快感令我目光呆滯,機械地抱著姨媽的後腦挺動,咽喉肉少,我能感覺到大龜頭摩擦姨媽的嗓子眼。
啊,我的上帝。
“今晚,我要好好舔媽媽的屁眼。”
我動情地拉出了巨物,彎腰吻上姨媽的櫻唇,含住了很主動的小舌頭,熱吻很濃烈,糾纏很悱惻,我吞咽姨媽的唾液,咬她的小舌頭,她嘬吸我的嘴唇,嚶嚶嬌喘。
一齊倒下床,滾了幾圈,我翻轉姨媽的性感嬌軀,讓她趴伏著,撅起那迷人的肥臀,她雙腿後曲,高跟鞋的細跟閃閃發亮。
我居然先吻姨媽的高跟鞋,吻她的玉足腳面,吻八公分長的細跟。
這是一雙嶄新的鞋子,無髒無臭。
腳面的絲襪被口水弄濕了,我轉到姨媽的結實的大美腿,肉絲令姨媽更具朦朧美,我撫摸著她的絲襪,吻上那兩團無瑕疵的臀肉,嗅吸著每一寸臀肌,舌頭滑到了股溝,沿著股溝舔吮,甜到那朵綻放的花菊,輕輕一聞,奶味清淡,配合著泥濘肉穴口上飄散的腥臊,這也許是人間最極品的美味。
“舔呀。”
姨媽搖動肥臀催促,她已發情,嬌軀燙熱。
撥開小內褲,那潔白的陰戶溢出了銀耳湯般的晶瑩,我貪婪地嘬了一大口,滿嘴香糊,舌頭再撩一撩菊花,姨媽嗯嗯低唱,這也許又是人間最美妙的樂符。
肥臀很美,我很衝動,咬了幾口肥膩的臀肉,我晃動肥臀,肉肉相撞,彈彈滑手,更是愛得不亦樂乎,已經很硬了,我卻豁然站起來,欣賞腳下的肥臀和長腿絲襪,忍不住乞求:“媽媽,我愛你,我喜歡你的大屁股,肉墩墩的,能給我踢兩腳嗎。”
換以前,少不了給姨媽一頓呵斥,可今天,嬌嬈的姨媽竟然扭動腴腰,擺動肥臀,吃吃笑道:“你想虐媽媽,是嗎。”
“媽媽,你想不想我虐你。”
我咬咬牙,大膽伸出腳,輕輕地踩在姨媽的肥臀上,刹那間,我熱血沸騰,幾乎無法站穩,姨媽依然趴伏,溫順地給我腳掌心揉磨那兩團臀肉,左腳揉了換右腳,太舒服了,臀肉滾動間,我輕輕地踢了兩次,臀波蕩漾,高跟鞋亂搖,我不但踩了姨媽的肥臀,我還踩了姨媽的絲襪大腿,讓腳掌心感受絲襪的柔滑。
“你這不是虐,是玩媽媽。”
姨媽嬌嗔,她擰轉脖子瞧了我一眼,臉紅如霞。
我魂飛魄散,再也無法控制狂燒的欲火,馬上跪下來,將滾燙的巨物插入了姨媽的肉穴,拍了兩掌臀肉,姨媽叫了,叫得很悱惻,很撓人,巨物長驅直入,直達陰風陣陣的花心,我幾乎要射。
不過,交手了這麼長時間,我已適應了白虎的強勁吸力,它吸得我渾身舒坦,愜意叢生,我不再懼怕它。
抓住姨媽的兩只大乳房,指掐乳肉,狠捏乳頭:“這麼大的奶子,就不是玩這麼簡單了,我要盡情虐它。”
“痛。”姨媽眼睜睜地看著我虐待她的乳房,有齒印的乳暈尤其不忍目睹,它們被我抓痛了。
我一口吻在姨媽的頸脖,幽香沁肺,獸性勃發,我的小腹起伏著,巨物緩緩抽插緊窄的肉穴:“這麼緊的穴穴,不會這麼簡單玩玩,我想盡情虐它。”
“媽媽支持你,啊,媽媽支持你用力虐,越用力越好。”
姨媽騷騷地嬌吟,腴腰扭動,我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她仍然能扭動身體,可見姨媽多麼有勁。
十指交叉入姨媽的十指,胸毛摩擦她的玉背,小腹磨碾肥臀,漸漸撞擊,漸漸加速,我的陰毛濕了,姨媽的肉穴被巨物撐得滿滿的,她呻吟得更動聽:“媽媽真希望你一直插著……”
我知道今晚最重要的目的是開發姨媽的屁眼,讓她感受肛交的樂趣,我環抱姨媽的腴腰,將她的臀部抱起,她默契地撅起了肥臀,雙膝跪起,巨乳懸垂。
我扶住姨媽的臀側,告訴她,我要長時間的抽插,姨媽用呻吟來同意,我用手指勾起姨媽的內褲,巨物發起了狂飆,密集地進出姨媽的肉穴,她後挺肥臀,聳動身子,不停喊叫著,淫蕩得要命,肉與肉的摩擦達到了頂峰,陰道發熱,巨物發熱,我們互相炙烤。
沒有比和姨媽交媾更完美的交媾了,簡直是靈肉合一。
姨媽陶醉,我沒有陶醉,我還要肩負重大的使命,我的食指在姨媽忘乎所以中,悄悄地研磨她的菊花,分泌的愛液提供了最好的潤滑,食指捅入了屁眼,摸著肛門四周肉壁,都是厚厚的肉,像陰道一樣。
姨媽明顯感受到我的手指在摸她屁眼肉,她依然聳動不停,我也不停,手指和巨物都不停,食指也抽插了。
“中翰……”
姨媽叫喚我,我卻換上了中指,繼續抽插,一粗一細進攻姨媽的雙穴,這對姨媽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她舒服嗎,刺激嗎。
我不用問她,就得到了答案,她的叫喚時而短促,時而綿長,還有笑聲,對,是笑聲,顫抖的笑聲。
有笑聲當然舒服。
多麼淫蕩的姨媽,多麼可愛的母親,我還是願意稱呼她做姨媽,母親是神聖的,不能褻瀆,可我確實褻瀆了母親,怎麼辦,只有拿姨媽的稱謂來掩飾,母親和姨媽隨時交替交換著,不交媾時是母親,交媾時是姨媽,我玩弄著禁忌,享受禁忌,我如此,母親也如此,啊,我覺得我和母親是天生的一對。
“中翰,有便便出來嗎。”
姨媽問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這不怪她,她和小君一樣有潔癖,除了唐依琳外,每一個美嬌娘第一次肛交時,都擔心這個。
“沒有。”我笑嘻嘻地拔出手指,握住了黏滑的巨物:“要換大支的了,媽媽小心。”
姨媽跪著一動不動,巨物對准那菊兒慢慢捅入,一開始肯定艱難,捅了好幾次才捅入,姨媽悶哼,巨物緩緩深入她的屁眼,她呻吟,肥臀僵硬著,叫喚很短促:“啊……”
我一直憋著氣看巨物深入,過半了,姨媽在顫抖,全入時,姨媽轟然趴下,像只大青蛙般M 字趴著。
我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姨媽的肥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天啊,媽媽的屁眼是最舒服的,都是肉。”
“好像不怎麼疼了。”姨媽小聲告訴我。
我大喜過望,再次握住姨媽的大奶子輕揉:“小君的屁眼弄了幾次才不疼,媽媽才弄二次就不覺得疼了,很有前途,以後我可以虐媽媽的兩個穴,一個用大肉棒,一個用按摩棒,同時虐。”
“好暴力。”
姨媽咬住枕頭,呼吸紊亂。
我愛憐地吮吸她耳垂,柔聲道:“越暴力,越舒服的。”
說著,巨物從姨媽的屁眼深處慢慢拉出,盤曲的青筋如鋸子般割磨姨媽的屁眼肉,姨媽觸電驚叫:“啊,受不了,受不了……”
我壞笑,巨物重新深插,又像鋸子般割進去,姨媽用力揪住枕頭,呢喃道:“好奇怪,好舒服,中翰,媽媽喜歡,喜歡你弄屁眼兒,媽媽現在像蕩婦了。”
我興奮地看著巨物在抽動,很溫柔地抽動,每次巨物盡沒姨媽的屁眼,我就感覺到虐意十足,這麼粗的家伙,二十五公分長,全被姨媽的大屁股吞噬掉,她顯得游刃有余,不像其他美嬌娘那麼辛苦。
姨媽似乎舒服得語無倫次,我解開她的肉色乳罩,放出兩只自由的大兔子,巨物加速抽動:“媽媽還可以再淫蕩些,幻想著和兩個男人做愛,一個插你屁眼,一個插你浪穴,就像現在這樣。”
姨媽陷入了半迷離狀態,臀波激蕩:“媽媽沒想別人,媽媽只想和你做愛,嗯嗯嗯……好舒服,怪不得她們老是勸媽媽弄屁眼兒,原來真的好舒服。”
我柔聲道:“她們是為了媽媽好,你的兒媳們都想討好你,媽媽慢慢享福了,這會還不到最舒服的時候,肛交也有高潮的,等小君回來了,我同時操你們兩個的屁眼,媽媽答應嗎。”
我是趁熱打鐵,明知姨媽會答應也要問。姨媽正舒服,應承得自然很快:“答應,媽媽也想。”
“辛妮呢,我能同時操媽媽和辛妮的屁眼嗎。”
“干脆,我和小君,辛妮三個,你行不行。”
“沒問題,媽媽太好了,我保證讓你們三個舒服來舒服去,刻骨銘心。”
“好淫亂。”
我已經不是大喜過望,我是激動過望,心想姨媽已被我調教,她的生活完全由性愛主宰,巨物無論在她的屁眼還是陰道,都能征服她。
我興奮地抽插屁眼,興奮地看著括約肌蠕動,大肥臀刺激著我,我抓住飽滿的臀肉,使勁干,使勁抽插,姨媽歡叫,姨媽低吟,姨媽竟然還敢刺激我。
“中翰,告訴你一件事,媽媽和辛妮在網上預定了幾款皮褲,有短的,有長的,好幾種顏色,都是緊身包臀,還有連體黑皮衣,好好看,現在我們讓店家重新修改,弄成開襠式,方便你插進去,你以後就不用刀子亂割了,皮褲不跟一般褲子,好貴的。”
我哈哈大笑,血氣上涌:“媽媽是覺得貴了,割壞可惜,還是覺得方便做愛。”
“兩者有之。”姨媽嬌笑,半曲的小腿連同高跟鞋在敲打我,我狂熱地撫摸她的高跟玉足,巨物狠抽:“什麼時候能看到媽媽穿皮褲?”
姨媽大叫:“啊啊啊……店家弄好了就寄來,好幾十萬的衣服,可以開一間制服店了,你得給媽媽報銷,媽媽還買了很多皮靴子,皮鞭子,媽媽會用皮鞭打你。”
“無緣無故,為什麼打我。”我抽動得更猛烈,屁眼的邊邊明顯紅腫了,而我一點都不疼惜,我很粗魯地對待姨媽,虐待她的屁眼。
姨媽很頑強,她一向很頑強,這是軍人本色,無論我如何粗暴,她都迎合我:“因為你太色,老是要媽媽強奸你。”
“媽。”
我渾身顫抖,電流滿體,我知道我守不住了,我只能在潰敗之前征服姨媽,所以我把巨物深插入肛門深處,我不清楚女人的肛門深處是否有G 點,但我可以肯定巨物的根部最粗大,能極力摩擦屁眼口。
姨媽也在顫抖,肥臀搖動,說話的語調很怪異:“我……我們還買了空姐服,辛妮穿空姐服很漂亮,上次坐飛機去馬德里,我見那些空姐制服很好看,就去找店家了,啊……中翰,如果媽媽穿上空姐服,穿上高跟鞋,你會對媽媽很野蠻嗎。”
“我不知道。”我幾乎沒有思維,我腦子一片空白,我只感覺自己在咬緊牙根衝刺,快感就要來,巨物抽起了狂飆。
姨媽還在刺激我,帶著哭泣的聲音:“還有工裝服,護士服,海魂裝,保安裝,女仆裝,學生裝,告訴你喔,媽媽穿學生裝好好看的,你見過屁股大大的學生裝嗎。”
我哆嗦著大吼,瘋狂撕爛姨媽的絲襪:“媽媽,我愛你,我愛你,我的好媽媽萬歲,萬歲,萬萬歲……”精液竄飛入姨媽的屁眼,浪費了,但我一點都不在乎。
“中翰……”姨媽扔掉枕頭,嬌軀劇烈抖動。
今晚屬於姨媽,我留戀她的大屁股,我要她穿著殘破的絲襪和高跟鞋睡覺,僅有屁眼得到高潮是不夠的,我在姨媽身上盡情淫欲,射了一次又一次。
姨媽終於有求饒的意思了,我不敢得意,萬一姨媽發狠起來,再索要下去,我也吃不消的。
於是,我抱著嬌慵無力,香汗淋漓的姨媽進入了夢鄉,那感覺很溫馨,很舒服。
可天亮時,我晨勃厲害,姨媽居然閉著眼睛把我的巨物吞進了她的肉穴中去,我們面對面側臥著交媾,閉著眼睛接吻,仿佛永遠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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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願意不願意,我如今成了源景王,哪怕我再低調,源景官場的大小事都要看我的臉色。
照我的吩咐,縣土地局把四千畝土地批給了滑家,多出的一千畝是我的禮物,因為我覺得滑家可靠,可以控制,我要讓滑家的企業做大做強,為我所用。
滑家自然對厚禮大喜過望,給了我豐厚的回報,他們組織裝修我在丹麥城堡的施工隊伍也啟程了,一切權錢交易有條不紊地進行中。
我不認為我和滑家姐妹是權色交易,我們認識時,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滑家在源景有三個辦事處,他們把其中一個最豪華,最隱秘的辦事處做為我和滑家姐妹的歡愛場所。
拿到土地的當天中午,滑家姐妹身穿亮麗衣裝,專程從上寧來到源景縣陪我。
辦事處似乎重新修葺過,奢華氣派,我們五人就在辦事處里吃飯,還喝了點小酒。
微醺之下,我不免放浪形骸,坐在昂貴的鹿皮沙發上對滑家姐妹左擁右抱,襯衣還扯開了,微露胸毛,滑婷誦竟大膽把手伸進了我的襯衣里撫摸。
桂紹元驚得瞪大了眼睛。
丁偉則很平靜,狡詐的眼神里閃著一絲亢奮,他對妻子的放肆行為熟視無睹,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與我閒聊縣里的事,似乎想從我這里弄個一官半職。
這對我來說小菜一碟,安排他很輕松,只要我一句話,丁偉可以隨便做個正處級的官,就不知他有沒有這個能耐,別到時候丟了我的臉。
桂紹元也想在縣旅游局弄個職務,這和他拿土地搞旅游開發有很大關聯,不過,他見未婚妻滑眉甜與我打情罵俏,估計心里難以忍受,臉色不好,他好幾次暗示滑眉甜回他身邊。
滑眉甜不依,摟得我緊緊的,高聳的胸部不時頂壓我胳膊,弄得我生理反應強烈,其實,滑家姐妹姿色和我家里的美嬌娘差不多,我這麼迷戀她們,無非是男人的劣根性,總覺得“別人的老婆更好”。
酒精促使下,我雙臂環抱得更緊,腰軟身輕的滑家姐妹幾乎壓在我身上,玉腿兒勾搭我身體。
滑婷誦發現了我的褲襠隆起,把她樂得春風滿面,桃腮粉頰,小小聲地在我耳邊挑逗我:“李書記,你褲襠里好像藏東西。”
旁邊的滑眉甜吃吃嬌笑:“肯定是偷了我們什麼東西,哼。”
“想知道我偷了什麼東西嗎?”我壞笑,這些悄悄話,只有我們三個人能聽到,桂紹元和丁偉都聽不到。
“想。”滑家姐妹幾乎把耳朵貼到到嘴邊。
我小聲道:“你們摸摸看就知。”
滑婷誦羞澀地瞄了她丈夫一眼,膩聲說:“你以為丁偉看著,我就不敢摸嗎。”
我笑道:“你敢,眉甜不敢。”
滑眉甜很不服氣:“我敢摸的。”
我故意激將滑眉甜:“你敢摸的話,我今天就跟你們混在一起,晚上下班去你家吃飯,在你家住,然後讓你們隨心所欲。”
“說話算話。”滑眉甜興奮得兩眼水汪汪。
“絕不食言。”我的手有意無意地按在滑眉甜的翹臀上,一來是想摸,二來是鼓動她。
桂紹元實在忍不住了:“眉甜,你過來我這里,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滑眉甜很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也把小手摸進我襯衣里。
桂紹元頓時臉色大變:“你干什麼,你怎麼對李書記這麼無禮。”
“我不管那麼多,李書記拿了我的唇膏。”滑眉甜欲笑,她玉指靈巧翻動,眨眼間就解開了我襯衣的所有紐扣,濃密胸毛露了出來。
桂紹元猛地站了起來,莫名其妙問:“說什麼呢,什麼唇膏。”
滑眉甜居然一點都不懼怕,她嬌柔的身子徐徐滑下,雙膝跪在地毯上,幫我脫下了皮鞋,連襪子也脫了:“我的唇膏好貴的,又是絕版,我得要拿回來,不許他送給別人。”
一旁的滑婷誦嬉笑:“你用過的唇膏,李書記肯定給別人用,說不定很多人都用過。”
滑眉甜像演員,演得很逼真,她假裝抖我的皮鞋,假裝尋找,找不到自然繼續找,繼續摸。
桂紹元微怒:“眉甜,你先過來。”
滑眉甜居然連理都不理桂紹元,而是撒嬌著把小手伸到我面前,嬌嗲道:“把唇膏還給我。”
我揉著額頭,忍住笑:“我醉了,不知道唇膏放在哪里,反正就在身上,你想要回去,就自己找。”
“一定在褲子里。”滑眉甜瞄著我下身,信誓旦旦說:“藏在褲子里也要找出來。”說完,小手疾伸,抓住了我的皮帶。
桂紹元目瞪口呆,想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眼睜睜地看著滑眉甜把我的褲子脫了下來,里面是三角短褲,由於硬起,三角短褲完全是個大帳篷。
“啊。”滑婷誦驚呼,她對我的大肉棒記憶猶新,乍見之下,仍然震驚。
桂紹元臉都綠了:“眉甜,你太過份了,你怎麼能脫李書記的衣服。”
哪知滑眉甜玉手一指‘帳篷’,嗔道:“李書記你好壞,竟然把人家的唇膏放在內褲里。”
“沒有啊。”我搖頭。
滑眉甜嬌嗔:“我要搜查。”說搜查就搜查,滑眉甜一下子就脫掉了我的三角短褲,巨物凌空彈起,滑婷誦再次驚呼:“好大一支。”
我想笑,瞄了丁偉一眼,見他神色平靜,我的心松了一點。
那氣急敗壞的桂紹元本想上前阻止滑眉甜,我故意曲腿,解開綁在小腿上的槍套,隨意地扔在茶幾上。
桂紹元一見,立馬停住腳步,還後退了兩步,臉色大變,他看了看丁偉,見丁偉無動於衷,只好悻悻地坐了下來,像焉了氣的皮球:“眉甜,你搞什麼,你的唇膏不在李書記身上,你快幫李書記穿上褲子。”
滑眉甜小手一張,抓住了我的巨物,嫵媚道:“這就是我要找的大唇膏啊,我要用它塗嘴唇。”
滑婷誦撫摸我胸毛,嬌聲贊道:“果然是舉世無雙的大唇膏。”說完,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
滑眉甜套動了幾下巨物,柳眉輕挑,媚眼秋波,小嘴兒一張開,便低頭含住了巨物,含了幾口,眼兒瞄向桂紹元,在桂紹元注視下,再次含入巨物,很明顯的示威,把桂紹元氣得呼吸急促。
滑婷誦一聲嬌呼:“我也要大唇膏。”
看著滑家姐妹跪在我身下搶奪巨物,貪婪吮吸,我舒爽得毛孔豎起,心里隱隱過意不去,對桂紹元做一番安慰:“桂總,你先冷靜,我李中翰從來不干強取豪奪,霸占民女的壞事,我和眉甜,婷誦都是互有好感了,才成為紅顏知己。我們是成年人,我不信你桂總沒有紅顏知己,但不管怎樣,我睡了你女人,算我李某欠你的,從今以後你在源景,無論遇到什麼事,我都幫你頂著,當然,殺人放火就另當別論。在上寧也一樣,未來的日子,我還要更上幾層樓,正因為我和眉甜,婷誦有了這層關系,我和滑家就可以成為值得信任的官商聯盟。”
桂紹元怔住了,那丁偉舉起了酒杯,激動道:“李書記,我非常贊成你見識,我敬你一杯,我們必須聯合起來,互惠互利,我們的聯盟堅如磐石。”
桂紹元看了看丁偉,仿佛茅塞頓開,他的臉色好多了:“李書記,我知道你在源景是說一不二的人,我也認為你將來必定能做更大的官,以後我還要多多仰仗你。”
頓了頓,桂紹元嘆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和眉甜的事了,可是,眉甜畢竟是我的未婚妻,我很愛她,我家人都認可她是我媳婦,年底我們就要結婚了。如果李書記能幫我一件事,我對你感恩戴德,以後,只要你不讓眉甜懷孕,你們怎麼玩,我都沒意見。”
我當然同意,滑眉甜美目連閃,霍地站了起來,跨上我身體,玉手握住巨物,回首對桂紹元嫵媚一笑,嬌滴滴道:“你說沒意見的喔。”
說著,身子落下,那巨物准確地插入了她雙腿間的肉穴中,也不知道她何時脫了內褲。
“眉甜。”桂紹元哀叫。
滑眉甜嬌吟,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徐徐沒入緊窄的陰道,我故意掀起了滑眉甜的短裙,讓她身後的丈夫和丁偉都能見到巨物插入肉穴的情形,不僅如此,我還溫柔地脫掉滑眉甜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脫了精光,只有高跟鞋沒脫,這已經不影響我做愛了,事實上,我很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和我做愛,我深愛高跟鞋,這不是什麼戀物癖,而是喜愛女人的專屬,無論女人穿著高跟鞋是走路,做愛,睡覺,它永遠有它最獨特的魅力。
“李書記,你好粗。”
滑眉甜聳動著對我呻吟,我回應她,挺動巨物迎合她,黏液很多,性器官接觸的畫面很刺激,我們縱情接吻,在她丈夫面前互相吞吃口水,巨物密集地撞擊著滑眉甜的子宮。
“你自個動,我跟你老公說事。”
我握住滑眉甜的兩只大奶子把玩,她紅著臉,嬌媚地應了一聲“嗯”,我這才看向桂紹元:“桂總,你說,想要我幫什麼事?”
桂紹元的視线從滑眉甜的屁股轉開,狠狠地將自己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我想弄死縣旅游局局長賈議。”
“什麼原因這麼恨他?”
我有些好奇,一心兩用著,身上的美人兒很銷魂,巨物被她摩擦得很堅硬,兩只大奶,軟軟的蠻腰,還有那翹臀和玉腿高跟鞋都強烈吸引我,我怎能專心聽桂紹元的話呢。
“這畜生調戲了眉甜的媽媽。”
桂紹元似乎猶豫了很久才說出這句極具爆炸性的話來,我和滑眉甜都大吃一驚,愣住了,停住了,連滑婷誦和丁偉都感到意外。
“我怎麼不知道。”滑婷誦問出其他人想問的話。
桂紹元甕聲甕氣說:“你媽媽讓我不跟你們說。”
“怎麼個侮辱,你仔細講講。”我很生氣,我心里也有正義感,這麼美的熟婦,居然被其他人調戲過,我有屈辱感。
桂紹元緩緩道:“我們要在源景搞旅游項目,必須要得到縣旅游局和旅游公司的批准。兩個月前,我們和旅游局的領導商談合作事宜,之前,我們沒少給他們好處,咱媽也親自前去商談,當時談得挺順利,私下里,我們答應項目落成後給他們回扣,以及每年都有秘密分成,他們很滿意,談判也有了結果。”
“誰知,那次談判後,賈議開始色膽包天,竟然打咱媽的主意,他三番五次地約咱媽吃飯見面,咱媽推了好多次,但為了項目的問題,還是應約了幾次。那天,賈議邀請咱媽去巴厘島,恰好,咱媽有個新加坡的朋友邀請媽去巴厘島。於是,媽就順口答應了。”
我插上一句:“那賈議可能誤以為眉甜的媽媽答應了同他偷情。”
“可能吧。”桂紹元點了點頭,旋即搖頭:“不過,咱媽沒這意思,咱媽怎麼可能看上這種歪瓜裂棗,那賈議又丑又肥又矮,看著都惡心。”
“你陪眉甜的媽媽去?”我好奇問。
“是的,我陪咱媽去了巴厘島,隨行的還有華泰豐集團的兩位女秘書。”
桂紹元接著說:“到達巴厘島的當晚,賈議就費盡心思,鬼點子頻出,他想方設法地要咱媽跟他單獨相處,咱媽是什麼人,哪能輕易上當,她機智勇敢地周旋這賈議,始終跟他保持距離。沒想這賈議是色中厲鬼,他不放過咱媽。臨回國的晚上,我們都出席了巴厘島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舞會,在舞會進行到一半時,賈議拉咱媽到一個觀海陽台聊事,咱媽不疑有他,那是公眾地方,萬萬沒料到,賈議竟敢在那陽台上對咱媽動粗,幸好我及時發現,趕走了賈議,當時咱媽跟賈議搏斗,內褲都被這畜生拉了下來,萬分危險啊,我好想揍他,但咱媽不願聲張,制止了我。”
“後來呢。”滑眉甜問。
“後來就不了了之。”
桂紹元郁悶道:“回國後,我們還是要跟旅游局打交道,賈議這畜生讓我給咱媽轉交一封信,咱媽沒看,讓我燒了,我沒燒,保留著。”
“能給我看那封信嗎。”我怒了,暗暗慶幸房學真沒有被那賈議羞辱,只是非禮一下,盡管如此,我已打算收拾那家伙。
“能,就一直帶在身邊。”
出乎意料,桂紹元帶著那封信,他急忙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封信,我打來一看,小聲朗讀了起來:“真妹安好:這些天來,我寢不安,食無味,腦里就念掛著真妹,那天的事,唐突了,很抱歉,但那是本人情動所致,我對真妹一見鍾情,深愛你無法自拔,望真妹與我交往,我甘願做真妹的牛馬,終身效勞。”
落款一個‘議’字。
我有想吐的感覺,拍拍滑眉甜的屁股,示意她聳動:“寫得算流暢,但不夠真誠,一看就知道是假情假意,只為了貪圖眉甜媽媽的美色。”
“李書記說得對。”桂紹元接過信,小心翼翼地收回公文包,我則燃起了欲望,抱住滑眉甜的蠻腰,一陣疾捅,滑眉甜軟倒在我懷里。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丁偉滿臉怒容,顫聲問:“紹元,咱媽的內褲都被拉下了,你確定咱媽沒有……沒有給那賈議玷汙?”
桂紹元很肯定:“絕對沒有,那賈議的下面嚴實著,褲襠沒打開,家伙也沒露出,只是萬分危險了。”
我冷冷道:“那也是強奸未遂,就憑這樣要弄死他,似乎有點殘忍。”
桂紹元尷尬一笑:“我嘴上說說而已,沒弄死他的心思,我是想把他從位置上趕走,他得不到咱媽,就故意給我們的項目卡殼,我懷疑以前批地不成的事,是他暗中使絆,後來我們跟土地局很難合作,這次多虧了眉甜認識李書記,我們的項目又峰回路轉了。”
我溫柔撥開了滑眉甜額頭上的秀發,柔聲道:“賈議必須離開旅游局,一個殘廢做不了旅游局的一把手。”
“殘廢?”嬌喘中的滑眉甜沒明白什麼意思。
我柔聲道:“眉甜和婷誦,我都喜歡,她們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誰欺負她,就等於欺負我,賈議可以不死,但打斷一條腿是必須的,打斷他腿之前,我先派人查他,最多三天,他就從旅游局長的位置上滾下來。”
“太好了。”
桂紹元驚呼,丁偉也驚呼,滑眉甜聳動翹臀,又是一輪密集地吞吐巨物。
我扶著她的蠻腰,撫摸她的背脊,接著道:“我還有一個好建議,旅游局局長的位置就讓你桂總,或者讓丁總來坐,至於你們願不願坐,由誰坐,你們自個商議。”
話一出口,桂紹元興奮得跳了起來:“李書記,這是……這時真的嗎。”
滑婷誦嬌笑著給我一個香吻:“李書記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桂紹元大喜,於丁偉擊掌擁抱:“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我太激動了,李書記別介意。”
從散落的褲子里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我示意大家噤聲,然後用嚴厲口吻發出了指示:“水根,你馬上組織力量,突擊調查縣旅游局,有人舉報縣旅游局局長賈議貪汙腐化,以權謀私,問題很嚴重,刻不容緩,對賈議可以施行強制措施。”
“是,我馬上就啟動調查程序。”趙水根回答得很堅定。
我放下手機,溫柔擦拭滑眉甜臉上的細汗:“眉甜,你還不夠嗎?”
滑眉甜皺鼻搖頭,嬌喘說:“不夠,不夠,我還要。”我瞄了一眼抱著我左胳膊的滑婷誦,笑道:“先讓你姐姐吃一點,她好像很難受。”
滑眉甜一聽,很不情願地離開我巨物,滑婷誦馬上補位,將巨物深深吞入她的肉穴,小嘴噴出如蘭氣息:“李書記真體貼,啊,插得那麼深。”
“眉甜,幫你姐姐脫衣服。”我吩咐。
“我要你脫。”滑婷誦急不可耐地磨了一下巨物,小嘴微張,媚眼如絲。
我看向丁偉,壞笑道:“丁總在看著,我不好意。”
滑婷誦馬上打了我一粉拳:“你都好意思插進去了,還不好意思脫啊。”
“哈哈。”眾人大笑,丁偉笑得牽強些。
我溫柔地脫去了滑婷誦的上衣,一件一件地脫,直到脫光為止。見玉乳懸蕩,我贊道:“好美的奶子,給我含。”
誰知滑家姐妹都同時送上四只美麗的乳房,乳尖一個椒紅,一個粉紅,都嬌艷欲滴,我含得不亦樂乎。
滑婷誦嫻熟聳動,准確吞吐;滑眉甜則對我舌吻渡津,如此香艷的風景讓丁偉和桂紹元目瞪口呆,他們都看著他們的女人與我糾纏。
淫靡的氣氛中,我示意桂紹元坐到我身邊,他好不興奮,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出他是第一次見識滑婷誦的裸體,見識滑婷誦與人交媾,放松下來的桂紹元覺得一切都很新鮮,很刺激。
我笑問:“桂總,你喜歡婷誦嗎。”
桂紹元怪笑:“李書記問得好奇怪,婷誦是丁偉的老婆,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開始點火:“怎麼沒關系,丁偉搞過眉甜的,我以為你也搞過婷誦。”
“什麼。”
桂紹元大吼一聲蹦起,臉色鐵青,雙拳緊握,別看他斯文,氣勢卻不小。
丁偉明顯懼怕桂紹元,他也迅速跳起,准備躲避。
桂紹元氣急敗壞道:“李書記,你說的是真的麼。”
我佯裝後悔:“對不起,我說漏嘴了。”心里樂卻開了花。
桂紹元暴怒著追上丁偉,丁偉見逃也逃不掉,就哭喪著臉哀求:“紹元,你別生氣,我就只搞過眉甜一次,我是無心的……”
我差點笑出來,抱住滑眉甜的蠻腰,恣意挺動,把她的陰道摩擦了個一百度高溫,她迅速哆嗦,嬌柔萬千,眼看著高潮要來臨。
那邊,已是暴力場面,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桂紹元完全占了上風,拳頭雨點般落在丁偉身上。
滑眉甜看不去,急忙喊:“哎呀,紹元你快住手,等會婷誦給你弄一次,不就扯平了嗎。”
這話管用,桂紹元的拳頭停在了空中,丁偉掙扎著起來,他的左眼圈赫然有了一圈淡淡淤痕。
懷中的滑婷誦嬌哼著俯下,雙臂環抱我脖子,我吻了吻她的燙臉,小聲道:“你們要換妻了,好新潮。”
滑婷誦用玉乳壓在我胸口,張嘴咬了一口我的鼻子,軟綿綿道:“你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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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水根的行動比我預想的更加凌厲迅速,賈議的專車剛停在旅游局門口,趙水根就帶走了賈議。
出乎意料,趙水根半天審不到任何東西,賈議拒絕回答所有問題,拒絕審查。
很快,我得到了反饋,一般來說,像賈議這層次的官員,很少對抗組織,很少嘴硬,最多堅持一個小時就開始交代,而這個賈議直到我下班了,仍然不多說一句話。
我判斷這賈議要麼是一塊硬骨頭,要麼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強力後台,我估計,他屬於後者。
果不其然,我正要驅車回上寧,手機響了,我接通一聽,竟然是前任縣委書記賈柳的來電。
我沒想到,那賈議竟是賈柳的表親,電話中,賈柳的意思很明顯,要我放了賈議,他知道我們紀檢部門的程序,一旦縣紀委審出問題,就會上報市紀委,他們再想撈人就難了,甚至膽敢搭救都會引火燒身,所以,賈柳必須在賈議被帶走的當天,盡量疏通關系,只要放了賈議,一切都好說。
我跟這位源景縣的前任書記並不熟悉,只見過幾次,既沒有交情,也沒有什麼衝突,我思索著給賈柳一個面子,當然,這面子也不能白給,賈柳一放,我在滑家的影響力至少減少一半,我無法容忍,我要考慮一個合適的交易,這就是官場政治,“賈書記,我差不多到上寧了,你願意見面的話,我在上寧等你。”
“我到了打你電話。”賈柳的語氣很果決,我隱約地感覺到我這次抓賈議,可能觸到了某些人利益代言,至少無意戳到了賈柳的痛處,他急了。
我有點後悔,其實我不想惹事,衝冠一怒為紅顏都算不上,我只是沒想到賈議是賈柳的人,早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多事。
一路上,我想的都是妥協,如果賈柳願意讓賈議離開旅游局,那麼我就放了賈議,我想這是雙方都可以接受的結果,以我今日在源景的地位,插手一個小小旅游局的人事安排不為過。
可我想得簡單了,不過半小時,我接到了一個重量級的電話,是上寧市分管農業,旅游的市長藍文昭打來的電話,他口氣很大,直呼我的大名李中翰,我在想我只不過是一個縣級副廳,市長可是正廳,弄不好還是副省,官大一級壓死人,我不得不唯唯諾諾:“藍市長找我,不勝榮幸,不知有何指示。”
“你先把賈議放了。”藍文昭甚至不問賈議有何問題錯誤。
我客氣道:“藍市長,我現在人在去上寧的路上,不清楚手下的人是如何辦事……”這是推諉,我先推諉,再想應付之策,直覺告訴我,我捅了馬蜂窩。
藍文昭沒等我說完,厲聲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警告你,今晚你不把賈議放了,後果你負責。”
沉默了十秒,我淡淡道:“藍市長,你很囂張。”
對方顯然對我的話猝不及防,他也沉默。
我毅然掛掉電話,心想你就算是市長,就算官大我一級,也用不著這種口氣,我年輕氣盛是一回事,他仗勢欺人是另一回事。
一踩油門,我的寶馬開得飛快,期間,我接了幾個電話,都是美嬌娘的電話,其中一個是小君從國外打回來的,她想我了,按她的話說,是很想很想的那種,我告訴小君,說我也很想很想她,不過,這是撒謊,我此時此刻的腦子里,只想著如何與一位大我一級的人物較量。
滑家再次隆重地接待我,客人依然只有我一個。
我很明顯地感受到女主人房學真對我的高度熱情,她美極了,更輕佻,身穿輕佻的薄絲上衣,乳溝盡露,下身的包臀窄裙全是誘人的曲线。
家宴之前她非要和我共舞,是那種恰恰,她跳得很好,我跳得一般,跳舞不是我的強項。
家宴之後,房學真對我更熱情,她再次邀我跳舞,這次,是慢舞。
我們貼得很近,我感受到她的體溫,她感受到我的衝動,相信世上沒有一個男人不對眼前這位超級大美人動心。
我很動心,反應很強烈,房學真沒有怪我,也沒有避開,這令我更衝動,我知道這位美熟婦正向我發出暗示。
我注意到了另外一個美人的嫉妒眼神,那是滑允雅的眼神。
“滑媽媽,允雅希望我帶她走,你也希望我帶走允雅,對嗎。”我勾著房學真的細腰,下體輕輕地觸碰她的雙腿間,感覺那里很飽滿。
“我不否認。”
房學真也輕輕地回應我,一開始還只是試探性地點碰,慢慢地,她大膽地將雙腿間壓在我褲襠上,我們彼此都在頂壓對方,互相挑逗,很下流,卻也是情調。
我繼續試探:“那我今晚帶走她。”
房學真不依,嗔得很嫵媚:“我同意你明天再帶她走。”
“為什麼?”
“因為,我聽眉甜和婷誦說,你今晚要留在我們家,我們會盡一切地主之誼,讓你賓至如歸,讓你開心。”
“我今晚可能讓你不開心。”
我嘆息著,表情很憂郁,據說憂郁的男人最容易打動成熟女人。
房學真媚著眼,用她高聳的胸脯觸碰我:“不會,我很開心,我很少這麼開心了,你很帥,我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包括男人。”
房學真的暗示越來越露骨,她今晚一定想跟我上床,我敢肯定滑家姐妹把中午在源景辦事處里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感受了房學真,所以房學真才這麼直接對我示愛,我看著她勾人的眼神,熟透的氣息,欲望到達了頂點,一次用力地頂壓她雙腿間後,房學真輕輕地哼了一聲。
我笑了:“謝謝滑媽媽的夸獎,不知藍市長帥不帥。”
房學真嗔怪:“你一定聽眉甜她們亂嚼舌頭,我跟藍市長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我本應該被迷惑,被吸引,可我收起了笑容:“那太好了,我准備對付他,收拾他,逮捕他,他必將身敗名裂,甚至死掉。”
房學真瞪大眼睛,一下子懵了,花容迅速失色,她結結巴巴問:“李書記,你……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我……”
我淡淡道:“滑媽媽不是說與藍市長只是普通朋友關系嗎。”
房學真不想解釋了,她好緊張,眼神充滿了恐懼:“李書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平靜道:“我不清楚你跟藍文昭是什麼關系,但這關系到你們滑家的生死,我有個直覺,藍文昭在利用你們滑家攝取財富,你不能相信藍文昭,只能相信我。”
“我亂了。”房學真停下腳步,不再慢舞,她確實亂了,眼神亂了,呼吸也亂了。
可我沒亂,我已經成熟,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和災難後,我面對困難時更有自信,我李中翰已不可同日而語。
滑家的人驚詫地看著我攙扶房學真上樓,紛紛過來詢問怎麼了,房學真強裝笑臉,說喝多了有點頭暈,她示意滑家姐妹以及桂紹元和丁偉一起跟隨著到她的臥室,卻讓滑允雅及其他家人都待在客廳里。
來到房學真的臥室,給我的感覺和姨媽的臥室一樣,成熟女人的臥室都很溫馨。
我把房學真放到床上,隨後的人把門關上。
房學真的臉色嚴肅了起來,她再次詢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對付藍文昭。
聽到我要對付藍市長,滑家姐妹,以及桂紹元和丁偉都大吃一驚,他們肯定知道藍文昭與房學真有瓜葛,滑家的產業能做到如此強大,藍文昭必定給予滑家很大幫助,我如果要對付藍文昭,就等於直接打擊滑家了。
“滑媽媽,我知道藍市長對你們華泰豐集團幫助很大,你們合作了很多年,但不值得你們信任,他有所圖謀。”
我這番話不止是對房學真說,也是對滑家的幾個人說。
房學真輕嘆:“李書記,我也知瞞不了你,我們確實和藍市長關系密切,他確實很關照我們家族,只是說到圖謀,我不知他圖謀什麼,李書記是不是危言聳聽。”
“賈議非禮過滑媽媽,對嗎。”
我握住了房學真的手,大熱的天,她手冰涼著,我好心疼,她低領打扮,胸脯高聳,淺色包臀窄裙齊膝,上身性感,下身端莊,半高跟的粉紅色鞋又多舔了幾分純情,如此層次,可以說她格外精心打扮了,目的自然是吸引我這個炙手可熱的源景貴人。
房學真看了看桂紹元,嗔怪道:“是的。”
我平靜打開了亮話:“賈議是前任縣委書記賈柳的親戚,也是藍市長的人,我下午抓了賈議後,藍市長要我立即放了賈議,這說明賈議對藍市長很重要,剛才我通過市委的人事關系,查到賈議就是藍市長安排到源景縣旅游局的。”
滑家的人全愕然,他們大概沒想到會有這麼曲折,似乎大水衝了龍王廟。
我冷笑,接著問:“你們和賈議商談旅游合作項目,這麼大的項目,藍市長肯定知道,對不對。”
房學真輕輕頷首,眼神好不凌亂:“是的,藍市長過問這個項目,還是藍市長促成我們和縣旅游局談的。”
“這就對了,滑媽媽還親自去了源景縣,跟賈議談,這表明賈議清楚你和藍市長之間的關系,但是……”我故意停頓下來,滑家的人緊張地注視我,我嚴肅道:“賈議明知你和藍市長有了這層關系,他仍然敢非禮你,調戲你,追求你,這意味著藍市長不在乎你。”
房學真瞬間變色,蹙眉不語,我的話刺傷了她的自尊,我言下之意,就是藍文昭玩弄了房學真的身體和感情,這對一位家族當家是一個多麼強烈的打擊。
我揉著房學真的滑手,接著打擊:“滑媽媽,在華夏官場,權貴的女人,無論是台面上的,還是私下的,同級別的官員都不敢輕易去染指,何況是低幾級的官員,那是犯大忌,如果不是藍文昭默許,那賈議給他一百個豹子膽,他也不敢招惹滑媽媽,而他,居然還膽敢寫一封求愛信給你。”
丁偉漲紅著臉,激動道:“媽,李書記說得對,就好比李書記的女人,就是給我一萬個豹子膽,我也不敢招惹,我們的女人,他招惹了,我們也不敢多說半句。”
滑家姐妹咯吱一笑,倒把壓抑的氣氛緩解了。
房學真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丁偉,我也覺得奇怪,丁偉給我的印象挺持重的,怎麼突然就語無倫次了,只是在情急的當下,誰也不去怪丁偉孟浪。
我柔聲道:“藍文昭默許下屬追求你,說明滑媽媽在藍文昭的心里不值一提。”
房學真慍怒:“他為什麼這樣對我,他圖謀什麼。”
丁偉不悅道:“還能圖謀什麼,男人圖謀的,無外乎財色,他得到了媽,當然還能得到錢財,我們送給他的錢……”
說到錢,丁偉就沒說下去了,不過,白痴也能猜出是天文數字。
房學真蹙眉嘆息:“話不能這麼說,我沒覺得有什麼圖謀,如果說是利用,我們也是彼此利用,這是官商相處之道啊,他照顧我滑家,給我們滑家諸多別人得不到的便利,我們給他好處也是應該的。”
我輕輕拍了房學真的小手,點明要害:“滑媽媽,你錯了,我打個比方說,如果滑媽媽跟我合作,滑媽媽又是我的女人,我絕不允許外人追求滑媽媽,這是對我們合作的褻瀆,我們的合作不允許有任何致命的因素,更別說允許自己的屬下去追求滑媽媽了,這是多麼荒唐,也是對你的極度不尊重。人如果不尊重一樣東西,會隨時拋棄,隨時出賣。”
一番話,令房學真瞪大了眼珠子。
連滑婷誦也被我說服了,她猛點頭:“李書記說得不錯,藍市長就是形跡可疑,以前我總以為他身份特殊,不敢來我們家,是不想讓別人抓到把柄說閒話,現在看來,他是不想和我們有過深聯系,他是與我們保持距離,那天他故意刺激爸爸,他明知爸爸有腦溢血,他還故意摸媽媽,把爸爸氣進了醫院。”
“他想爸爸死。”滑眉甜臉色蒼白。
桂紹元接了一句:“爸如果過世,家里的事就全由媽說了算。”
滑婷誦猛抖食指,醍醐灌頂:“他控制媽媽,就能控制我們家。”
“是哦。”房學真身子一軟,幾乎要倒,我手疾臂快,一把將房學真抱在懷里,鼻子聞到那個香味兒很撩人。
丁偉趕緊倒來一杯水,房學真喝了兩口,一臉寬慰,她似乎不願離開我懷抱,我也就心安理得地抱著:“你們剛才的分析完全合情合理,即便分析錯了,滑媽媽跟一個隨時會出賣你的人合作,你們安心嗎,雖說眼下他沒做出什麼有損滑家的事,但我肯定他以後會出賣滑家。”
滑家的人面面相覷,好不緊張。
我干咳兩聲,正色道:“我就不會出賣滑家。”
滑眉甜首先給我拋了個媚眼,滑婷誦也隨即給我送來一個秋波。
房學真柔柔道:“我怎麼知道你李書記不會出賣我,世事無絕對,我認識李書記也沒多久,對你了解也不夠深。”
“你會了解我的,等我抓了藍文昭,你就知道他對你們滑家安了什麼壞心。”
桂紹元將信將疑:“李書記,我知道你厲害,縣里的大官小官都怕你,可是,藍文昭是上寧市長,你一個縣委副書記……”
“我要讓你們見識我的厲害,我這個縣委副書記,能抓市長。”我傲然冷笑,手指悄悄地滑到了房學真的股溝,一勾一撩。
房學真嬌軀一顫,吩咐道:“你們先出去,我和李書記說些事。”
滑家姐妹走得很快,桂紹元緊跟著離去,丁偉竟一步一回頭,見我依然抱著房學真,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也低著頭離開了。
用嬌艷如花來形容房學真一點不為過,她有大當家風范,不慌不亂,那迷人的眼睛大膽看著我,輕佻不見了,她淡定憂愁,估計在想著今後怎麼辦。
我理解她,想安慰她,我上前去解她的衣服,就是想安慰她。
“等等,李書記,我好擔心。”
房學真觸電般阻止了我的手,我也不急,解不了房學真的衣服,我解我的衣服,解得很慢,很從容,一邊震懾房學真:“再過半小時,藍文昭被逮捕的消息就會傳開,不是雙規他,是逮捕他。”
“李書記……”
房學真的表情很奇怪,她似乎後悔阻止我了,卻又有點不相信我的話,我的巨物躍然而出,她更矛盾了,假裝不看我的巨物,實則被我的巨物驚嚇住。
我彎腰脫她的鞋子,她無動於衷,我把她雙腿搬上床,她雙臂撐著床,我用巨物去摩擦她的小腳丫,她也不反抗。
我壞笑:“滑媽媽,你很漂亮,不知道你淫蕩不淫蕩,我喜歡女人在床上淫蕩,越淫蕩越好。”
房學真似笑非笑,嬌媚萬千:“我兩個女兒,你喜歡哪一個。”
我笑道:“兩個都喜歡,你功德無量,生了兩個可愛漂亮的女兒,我很喜歡她們,她們也很喜歡我,可惜,我做不了你女婿,但我會像保護我女人那樣保護她們,也保護你。你知道嗎,你女兒都主動幫我脫衣服,而我,很願意幫她們的媽媽脫衣服。”
“你現在一點都不像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