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
余空姐當然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她打開洗手間,熱情地為我講解,而我只是很猥瑣地跟在她身後,欣賞她的臀部和黑絲美腿,驀地,我想起一個事,脫口問道:“對了,我們可以做愛嗎?”
“什麼?”余空姐倏然回頭,吃驚地看著我。
我趕緊糾正:“對不起,對不起,我意思說,我可以跟我女朋友在頭等艙里做愛嗎?”
余空姐嬌笑,一臉羞紅:“當然可以,小聲點就好。不過,就算你們喊大聲,也沒人理你們的,頭等艙很開放,很自由。”
我放心了,又問:“還有,我兩位朋友在商務艙里,你也見過了,是兩位大姐,我想讓她們到頭等艙里睡覺。”
余空姐故意賣弄一下關子,得意道:“原則上是不允許,但今晚是我值班,我批准了。”
我是大喜過望,猛拍胸脯:“太感謝了,以後在上寧,你有事找我。”
“真的呀。”
余空姐將信將疑,我受不了這種懷疑的目光,腦袋一熱,一手捂住褲襠,一手掏出證件給她看:“我告訴你我是誰,我姓李,是源景縣委副書記。”
“哎呀,李書記,失敬失敬。”余空姐這次是真信了。
我把證件放好:“不客氣。”
余空姐撒嬌:“那李書記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
“我有個表弟,他昨天在華僑酒樓賭錢,被警察抓了,要罰兩萬塊錢,李書記能不能……”
余空姐言辭閃爍,我估計她沒說真話,但自己夸下了海口,今晚又有求於她,只好硬著頭皮問:“他只是賭錢,不是聚賭份子,或者組織者?”
余空姐知道瞞不了我,尷尬道:“他不是組織者,不過,他有介紹人家去賭。他家人不願交罰錢,這兩萬元有點多,他家里並不富裕,下午的時候,我表弟打電話給我,求我幫忙,我哪幫得上。”
“是哪個警察局抓的。”
我笑了笑,認真了起來,既然問到這份上,我琢磨著在空姐面前炫耀一下我的能力,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幫不上,我面子掛不住不說,更別提贏取空姐的芳心了,空姐自然有別的女性,她們有著其他女性無法比擬的誘惑和氣質,她們身上的絲襪高跟鞋與白領有不同的區別。
余空姐說了她表弟的名字,在哪個分局被抓,我馬上撥通了周支農的電話,讓他找人去警局,把一個叫余得利的小青年給放了,還當著余空姐的面,嚴肅叮囑周支農,不許讓余得利留案底,不許罰錢,今晚之內必須放人。
周支農馬上應承去辦。余空姐驚喜交加:“不會吧,罰少點也可以的,明天放他也行,李書記不要太為難了。”
我淡淡道:“這種小事算為難的話,我剛才豈不是吹大牛了。”
“謝謝李書記。”余空姐忙不迭感謝。
我一時忘形,雙手齊搖:“不客氣,你幫我,我幫你……”
說沒說完,遮在褲襠的睡衣掉落,巨物凌空彈起。
余空姐一見巨物,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用手掩臉,馬上轉身。
天啊,我這個笨蛋,我糗得趕緊撿回睡衣,遮住這不禮貌的家伙:“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暴露狂,我剛才……”
余空姐沒聽我解釋就溜了,我覺得我像白痴。
換了睡衣,我回到頭等艙。
床上的兩位性感大美女已經聊天,有說有笑,似乎彼此都知道對方的隱私後,更能坦誠交流。
入眼處,那些修長的美腿,那些若隱若現的乳房,滿眼皆是春色。
我站在床沿,故意惹美人注意:“我覺得,我不應該穿這身睡衣,好難看。”
“不穿就脫唄。”滑眉甜嬌滴滴說。
我心一動,試探道:“得我媳婦同意才行。”
喬若塵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小聲說:“確實難看。”
我心花怒放,假裝平靜地脫去睡衣,除了一條三角短褲外,全身盡裸。
飛機遇到氣流,機艙微微搖晃,我夸張地跌落在床,不偏不倚,跌在滑眉甜身側,身體輕輕一靠,就靠在了她的玉背上,她面對喬若塵側躺著,白嫩嫩的翹臀下意識地往後撅,剛好撅在我的褲襠上。
我很硬,硬到了極點,褲襠高高撐起,我伸出手臂,輕攬她的腰腹,臉貼到她的頸窩,這姿勢很曖昧了,滑眉甜吃吃嬌笑。
喬若塵沒反應,很平靜,我的手大膽往上移,溫柔地摩挲滑眉甜的肚子,最終,手停留在她的乳房上,我捏著柔軟的乳房,捏給喬若塵看。
喬若塵很安靜,安靜地看著她心愛的男人在玩弄另一個美麗女人。
滑眉甜顫抖著打破了沉默:“若若,我喜歡你老公。”
嬌軀後靠,完全靠在我身上,她伸長玉臂,遞到喬若塵面前:“你看,他摸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有觸電的感覺。”
“那你想怎樣。”喬若塵依然很平靜,眼眸湛藍,神秘如海。
“我會勾引你老公,放心,我絕不會破壞你們的婚姻,我們做好朋友好嗎,我家是做機電產品的,西班牙,德國,法國都有我家的公司,我是說,上寧三分之一的豪車都是我們家銷售的。”
喬若塵靜靜地聽滑眉甜說完,冷冷道:“哪怕全國的豪車都是你們家銷售的,我也不允許你勾引我老公。”
“啊。”滑眉甜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摸奶的手停了下來。
喬若塵語鋒一轉,臉色詭異:“除非你跪下來求我,舔我的腳,舔我屁股。”
我大皺眉頭。滑眉甜卻驚喜問:“你說真的呀。”喬若塵扇了一下眼睫毛,算是默認。滑眉甜不禁欣喜:“好,沒問題。”
喬若塵隨即道:“不止是你,你姐姐也喜歡我老公,她想勾引我老公,我也要她舔我腳,舔我屁眼,跪下來求我。”
說到最後,竟然有一絲嚴厲。
“若若,你太過份了。”
我實在看不過眼,哪知喬若塵根本沒看我,她盯著滑眉甜,冷冷說:“你不答應,就請你離開這里,或者你跟你姐姐商量。”
滑眉甜居然一點都不生氣,脾氣好得很,她從床上一骨碌爬起,突然地親了一口喬若塵的臉頰,咯咯嬌笑著下了床,一邊穿高跟涼鞋,一邊說:“等我啊,我去把她叫來。”
我挪近喬若塵,輕輕把她抱在懷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她,等她的解釋。
喬若塵眨眨大眼睛,淡淡道:“我想征服人,男人我只能征服你,女人,我會不擇手段去征服,不管女人是喜歡你,還是喜歡我。”
“你征服了我。”我嘆息。
喬若塵委婉一笑:“你也征服了我。”
我輕輕地喊著“若若”,輕輕地撫摸她的身體,輕輕地用隆起的下體頂撞她的陰部。
喬若塵吐氣如蘭:“等會她們舔過了,我要你弄我屁眼兒。”
“你就肯定滑婷誦會答應。”
喬若塵詭笑:“我肯定,因為她們不僅喜歡你,也喜歡我,我不僅要她們喜歡我,我還要她們對我忠心。”
喬若塵的話很快得到了證實,我聽到了笑聲,一眨眼,兩位美麗的雙胞胎姐妹站在了床前,姐妹倆個子差不多,都是長發,滑眉甜的頭發是深栗色,滑婷誦的頭發是黑色,她妹妹如此性感,做姐姐的也不遑多讓,她那睡衣是兩件套,上衣只遮腰,下面是薄絲超短裙,別說陰毛,陰唇也能看到。
姐妹倆笑嘻嘻地,極不嚴肅。滑婷誦飄了我兩眼,嬌滴滴的問喬若塵:“我們跪在床上可以嗎。”
“不,跪在床下。”喬若塵坐了起來,盤曲著雙腿,那姿勢美不勝收。
“好狠呐,這麼羞辱我們。”滑婷誦一頓足,竟然噗通先跪了下去,滑眉甜也跟著徐徐跪下,我有點於心不忍。
見喬若塵兩眼大方異彩,我幫腔道:“她不是羞辱你們,她是要你們聽她的話。”說著,趕緊下床,把這對姐妹扶了起來。
滑婷誦嬌聲問:“我們年齡比她大,我們為什麼要聽她的話?”
我哪懂為什麼,笑嘻嘻說:“你們剛才跪下來了,就是聽她話了。”
滑婷誦哼了哼:“還有什麼?”
喬若塵再冷也忍不住臉紅,大概是不好意思說了,我就替她說:“舔她的腳,舔她的屁股和屁眼。”
滑婷誦臉有難色:“我們沒舔過女人的屁眼。”
我一挑眉:“這麼說,你們舔過男人的了?”
“有必要問這麼清楚嗎。”
滑婷誦比滑眉甜更懂撒嬌,人妻使然,她牙尖嘴利著呢:“難道自己的老公要求我舔,我拒絕嗎。我們雖然參加群交派對,但不等於隨便跟男人上床,更不會隨隨便便舔男人的屁眼。”
“我的屁眼,你們舔不舔。”喬若塵可沒我這麼好說話,每次都像最後通牒。
滑婷誦咬咬紅唇,痛快道:“我們既然跪了,當然不在乎啦,舔就舔。”
“我的呢?”我猛搓鼻子。
滑婷誦用纖纖食指對著我,嬌嗔:“稍後找你算賬。”
這是多麼香艷的一幕,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幕,喬若塵偎依在我懷里,玉臀外翹,滑婷誦跪在喬若塵的臀側,溫柔地舔吮喬若塵的臀肌。
我則輕揉著喬若塵的大奶子,粉紅的乳頭在硬翹,她呼吸急促,肯定不是因為我揉她奶子,而是滑眉甜在吮吸喬若塵的玉足,那是上天恩賜給喬若塵的禮物,滑眉甜一邊吮吸腳趾頭,一邊贊梅喬若塵的玉足,看著滑眉甜叼著腳趾頭,仿佛她在啃咬白嫩的豬蹄,既好笑又充滿誘惑。
上帝啊,我硬得要命。
我多麼想看到滑婷誦是如何舔喬若塵的屁眼,喬若塵卻顫聲告訴我,說滑婷誦還在舔小穴,沒有舔屁眼。
滑婷誦嬌笑,說喬若塵的小穴又嫩又漂亮,忍不住吃了。
喬若塵嬌羞,閉眼嚶嚀,她不像欲女,但她此時陷入了欲海情挑之中,她握住我的巨物,溫柔套動,我則撫摸她的一頭青絲,風景旖旎,氣氛淫蕩。
我告誡滑家姐妹好好舔,只要她們把喬若塵舔舒服了,我願意給她們勾引,願意舔她們的屁眼回報,滑家姐妹聽了,興奮得浪叫,我敢肯定她們已經濕了。
喬若塵不依,小聲跟我說,她們舔完了,我接著幫她舔。
我答應了,托起她尖尖下巴,吻上了紅唇,吸住那嬌嫩的舌尖,喬若塵忽然觸電般縮了縮翹臀,輕輕呻吟:“啊,她舔屁眼了。”
“舒服嗎。”我滿腹憐愛。
“嗯。”
“我去看看婷誦是怎麼舔。”
給喬若塵墊上一直枕頭,我挺著巨物來到滑婷誦身邊,故意用巨物摩擦她的臉頰,也摩擦喬若塵的翹臀。
滑婷誦眼泛淫色,剛想張嘴含巨物,我卻閃開了,氣得她撒嬌,我抱住她的香腮,吻了下去,吻的時間很短,因為她要舔喬若塵的屁眼。
我轉向滑眉甜,與她一起舔吮喬若塵的玉足,我們一起吮吸可愛的腳趾頭,整只玉足都是我們的口水,濕漉漉的,不同的是,我一邊吮吸玉足,一邊揉搓滑眉甜的乳房,她幾乎全部裸露,她的乳房飽滿堅挺。
“好好玩,我喜歡這種情調,中翰,我要勾引你。”
滑眉婷嫵媚,將喬若塵的玉足放在她裸露的乳房上,她的乳暈很大,顯得喬若塵的玉足那麼纖小。
“我也要。”
滑婷誦撒嬌,從我的角度去看,她的內褲濕了,水印很明顯,我卻抱住了滑眉甜的肉臀,溫柔撫摸,溫柔搓弄,她意識到什麼,跪撅著屁股,蜜汁流淌,我掀開她的遮臀睡衣,扶住肉臀兩側,小聲問要不要插入。
滑眉甜嬌羞頷首,又捧起喬若塵的玉足含在嘴里,握住巨物,對准濕漉漉的肉穴緩緩插入,“啊,輕點。”
滑眉甜不得不放下喬若塵的玉足,雙手抓住我的雙手,揚起頭,挺起胸,肉臀盡量後撅,我繼續深入,嬌軀顫抖,我改握兩只豐乳,滑眉甜的手如影隨形,依然抓住我的手,肉臀縮回,巨物略一拔出,隨即默契交合,巨物全根插入。
滑眉婷舒服嬌吟,用力抓我的手,我則用力揉她的兩只大奶子,她急喘著,欲罷不能,巨物深插在她花心里,她旋轉腰肢,攪磨巨物,我緩緩挺動,任憑她攪磨。
仿佛是無盡的抽插,仿佛是在原野上馳騁,我們一起聳動,交媾時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床在震動。
滑眉甜拼命克制叫聲:“啊啊,婷誦,他真的好大,好長,頂死我了……”
滑婷誦已忘記了“本職工作”,她靠坐在喬若塵的腿邊,喃喃道:“也沒見你死。”
“是欲仙欲死。”滑眉甜浪叫,聲音不大,怕傳揚出去。
“我一天跟我老公做幾次。”
喬若塵說得細聲細氣,卻極大刺激了滑婷誦,她輕揉喬若塵的細嫩翹臀,欲言又止。
喬若塵翻了個身,平躺著,騷騷地打開修長美腿:“婷誦,繼續舔我下面。”
啊,我的若若怎麼會變成這樣,是我發掘了她的淫蕩嗎。
我已無暇顧及喬若塵,我抽插得很舒服,滑眉甜很會迎合。
眼角的余光告訴我,滑婷誦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匍匐在喬若塵的雙腿間,舌頭翻飛,舔弄迷人的小嫩穴,肉瓣被滑婷誦嘬吸,喬若塵咬著手指嗚咽:“中翰,她們比索菲,瑞瑞都會舔。”
“那當然,索菲才十七歲。”我笑說,雙臂箍緊滑眉甜的腰肢,抽動很激烈。
滑眉甜喘息問:“是那晚的兩個小女孩吧,我們比小女孩好。”
喬若塵喘息道:“各有各好,你們也有其他男人,對不對。”
我不明白喬若塵是什麼意思,但我隱隱覺得喬若塵在打什麼主意,我一邊與滑眉甜交歡,一邊分心注意喬若塵。
不出我所料,滑婷誦首先焦急了,她像蛇一樣趴到了喬若塵的身上,媚笑道:“若若,你和你丈夫好好玩,我喜歡你丈夫,也喜歡你,你很迷人,我被你深深吸引,我希望我們姐妹能和你們做長長久久的朋友,你說說,我們怎麼才能討好你,我願意為你們做一切。”
喬若塵微微揚起下巴:“好啊,我們也想和你們交朋友,我丈夫好色,你們夠淫蕩,我們肯定合得來,但李中翰畢竟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白白讓你們勾引,你不是說你們家是經營豪車的嗎,那你先送五輛最高級型號的法拉利討好我,車身顏色各不一樣喔。”
我差點笑出來,喬若塵這獅子大開口比搶銀行還狠,可我萬萬沒想到,滑婷誦應承了下來:“沒問題,以後你們每月跟我們做一次就行。”
喬若塵淡淡道:“那可不一定哦,這不是買賣,做不做看我心情。”
滑婷誦用玉指輕撫喬若塵的極美唇瓣,嫵媚道:“如果你答應每月做一次,我再送你一艘游艇。”
喬若塵冷冷道:“你舔我另一只腳。”
滑婷誦氣惱,卻又不得不轉向喬若塵的另一只玉足,輕輕捧起,張嘴含下。
我輕笑,手堆擠著滑眉甜的雙乳,吻她的頸脖,巨物猛烈摩擦滑濕的陰道,滑眉甜嬌吟道:“中翰,你說句話呀。”
“我媳婦拿主意。”我討巧說。
喬若塵飄我一眼,臉蕩笑意,媚眼如絲。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且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眨眼間,就聽有人興奮喊:“李書記,李書記……”
麗影飄至,原來是余空姐,倉促之下,我們都愣住了,我和滑眉甜的姿勢不變,巨物停止抽插。余空姐瞪大雙眼看我們,竟然呆住了。
我笑問:“是不是你表弟放出來了。”
余空姐猛點頭,這才想起了驚呼:“啊,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說完,轉身就跑。
大家面面相覷,我抱穩滑眉甜的腰肢,繼續抽插,“她不會亂說的。”
我安慰三個美人,手一摁,將滑眉甜摁趴跪下,我頂著她的屁股挪向喬若塵,挪到她的雙腿間,那迷人的小嫩穴在吐著晶瑩。
滑眉甜明白我的意思,上身傾俯,將嘴吧埋進了喬若塵的雙腿間,喬若塵隨即輕顫,修長的美腿一伸,搭在了滑眉甜的玉背,我低頭,含住了喬若塵的纖足,貪婪地吮吸著。
滑婷誦嬌滴滴問:“原來你是書記,是哪里的書記呀。”
我沒有回答,吮吸了幾口玉足,便直起上身,一手扶住滑眉甜的肉臀,用巨物猛烈抽插她的肉穴,一手攬住了滑婷誦的腰肢,把她摟在懷里,我們相視一眼,情欲流動,隨即接吻。
身下的滑眉甜在呻吟:“啊,嗯嗯嗯……”
“你妹妹很浪,你會像你妹妹這麼浪嗎。”我壞笑。
滑婷誦用睡衣里的大奶子磨我的身體:“我比她更浪。”
我舔她的香唇,色色問:“想不想我也這樣操你。”
“想。”滑婷誦好嬌媚,說完了,大眼睛飄了一下喬若塵,她的腦袋已深陷枕頭,臉紅撲撲的,眼睛水靈靈的。
我放慢了抽插,緩緩從滑眉甜的肉穴拉出巨物,問滑婷誦:“我的家伙是不是比你老公的更粗。”
滑婷誦撲哧一下,猛點頭:“是的,粗好多,長好多,就不知道是不是夠硬。”
說著,作勢要摸,我不給她摸,巨物深深插入肉穴,那滑眉甜又是一聲嚶嚀,身子前傾,再次趴在喬若塵的雙腿間,喬美人蹙眉咬唇,似乎很難忍。
“很硬的,又硬又燙。”
我眉飛色舞,伸手潛入滑婷誦的睡衣,狠狠抓揉一把她的大奶子,目測她也是大乳暈,滑婷誦顫聲道:“是不是又硬又燙,插過才知道。”
我詭笑問:“你妹妹這麼漂亮,又穿得這麼暴露,她和你們三個人睡一張床,你就不怕你老公對你妹妹有企圖?”
滑婷誦吃吃嬌笑,剛想開口回答,那滑眉甜突然搖臀,白嫩嫩的肉臀急速後挺,陰道壁收縮得厲害,包夾著巨物,我急忙抱扶肉臀,劇烈抽插,滑眉甜猛地咬住自己的睡衣,嗚咽:“啊……快用力,快插我……”
“啪啪啪”
我滿足滑眉甜的願望,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就是為了滿足騷貨而生,我怎能浪費呢,收縮吧,收縮吧,陰道越收縮,摩擦更激烈,滑眉甜的黏液幾乎是噴出來,她痙攣了,按理說,我應該溫柔,可我依然勢大力沉,滑眉甜悶哼著撲倒在床,我連續重擊。
“中翰。”滑婷誦脫去了睡衣,全身盡裸,眼里充滿了性欲的渴望。我理解她的渴望,如果拒絕她,她會發瘋的。
我拔出了巨物,摁下了滑婷誦的脖子,她抓住巨物張嘴就含,就吮,就舔,把她妹妹的浪水舔得干干淨淨。
是時候插入了,滑婷誦像飢渴的怨婦,主動撅起肉臀,她的肉臀比滑眉甜要大,臀肉下側有淡淡的摩擦痕,這是人妻現象,因為經常過性生活,這種摩擦痕就是做愛頻繁留下的。
巨物壓在了股溝中間,緩緩下落,停在泥濘溫暖的凹陷處,這里散發著致命的腥臊,人妻的腥臊都是致命的,比春藥還誘人,我蓄勢待發,熱力四射。
滑婷誦呻吟著搖動美臀,還沒插入,她就呻吟,這不是快樂的呻吟,而是欲焰炙烤靈魂時的呻吟,她空虛的陰道急需得到充實,只有陰道充實了,她才會快樂。
意外地,我聽見有男人喊:“小婷,婷誦。”
我還沒反應過來,滑婷誦已觸電般坐起,先是低聲說:“是我老公。”隨後揚聲喊:“唉。”
男人喊道:“過來,有人找你。”
滑婷誦的表情既痛苦又緊張,無奈丈夫召喚,她只能放棄和我交媾,急急忙忙穿上睡衣和內褲,急急忙忙離開我們的艙位,臨走時,她深含了一口我的大龜頭。
我有強烈射精的欲望,我爬向喬若塵,只看她一眼,她馬上翻身趴著,撅起小翹臀,似乎能看穿我的內心。
我握住巨物,默默地將巨物對准她的小菊花,不夠濕潤,我吐了點唾液,滋潤緊窄的菊花口,腰腹一收一挺,巨物慢慢地插入了小菊花,啊,太緊了,我分幾次拔插才能完全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插入她的肛門。
喬若塵咬著枕巾,臉上各種表情,嘴里各種呻吟,她無法自持。
我俯身下去,完全趴在喬若塵的玉背上,她像小妖精般扭動,那感覺就如同壓在索菲,盧瑞瑞身上。
虐意叢生,下身聳動,巨物狠狠地抽插她屁眼,菊花綻放,容納了愛的使者。
“我一直都沒敢肛交。”
滑眉甜也是趴著,也不怕壓著兩只大白兔,紅暈布滿她的美臉,一雙大眼睛正注視著我與喬若塵纏綿。
我擠擠眼道:“那就把你的處女菊給我了。”
滑眉甜嬌笑:“處女菊呀,好名字,我的處女菊一定給你,也只給你李書記,告訴我李書記,你在哪個單位做書記。”
“他可是源景縣委副書記。”
喬若塵嬌喘,語氣有一絲得意,表面上我這個副廳級沒什麼了不起,實際上我的權力很大,我擁有三個國家權力部門的職務,我的權力已經不在省委書記之下。
“啊。”滑眉甜驚呼。
我調侃道:“別一驚一乍,難道你的小情人也在源景縣混。”
滑眉甜興奮地坐了起來:“我男朋友正在源景縣拿土地,他想搞旅游大項目,現在土地很難拿,李書記,你有門路嗎。”
“現在是做愛時間,以後再聊這事。”我不滿喬若塵說出我身份,雙手兜住她的兩只大奶子,巨物突然發力,猛抽猛打。
喬若塵沒有心理准備,好不氣惱:“啊,你干嘛這麼用力,人家把家底都告訴我們了,我們何必隱瞞,交朋友就要交心。”
“若若說得對。”滑眉甜握住喬若塵的小手,柔聲道:“你眼睛好漂亮,眼睫毛好長。”
我騰出手撫摸滑眉甜的玉腿,心中狐疑,問道:“你姐夫有沒有操過你。”
滑眉甜咯咯嬌笑:“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事,這說明你在乎我,我很高興,說實話,他倒是很想上我,經常揩我油水,我想,我遲早會給他上的,因為我和我姐的關系很好,我姐夫又是我們家族最器重的人,人長得很帥,有點凶。”
“怪不得你姐這麼怕他。”我淡淡說,心里有無名的醋意。
滑眉甜道:“我姐已經很大膽了,她被你吸引住,我姐說,姐夫一旦出差,你就是她最佳情人人選,我姐一根筋的,如果她沒結婚,保准追你追到天涯海角,直到把你追到手為止。”
“哼,為了勾引我老公,你們不惜下血本。”
喬若塵悻悻說。
我還在惱她,她一說話,我馬上又使勁操,把她的屁眼當嫩穴操。
重擊之下,喬若塵舉止怪異,又是嬌吟,又是扭細腰,雙腿曲起踢打我。
滑眉甜看得興奮,夾了夾雙腿,詭笑道:“若若,我明白你心思,你願意我們勾引你老公,你想看著你老公出軌,如果我猜得不錯,你老公一定還有很多女人,你心理極不平衡,所以,你支持你老公出軌。”
“很聰明。”喬若塵贊完了滑眉甜,扭頭瞪我。我又是暴風驟雨,喬若塵幾乎咬破紅唇,屁眼分泌晶瑩的粘液,惹得滑眉甜好奇張望。
“小甜甜,你猜對了一半。”我舉起手掌,在喬若塵的翹臀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聲清脆。喬若塵好恨,卻也無可奈何。
“哦?”滑眉甜撫摸喬若塵的小手,把喬若塵的手指含進小嘴里吮吸,也把自己的玉指伸進喬若塵的小嘴中,兩個女人互相吮吸。
我看得欲火高漲,巨物狂抽:“我老婆很自傲的,她不是讓我找普普通通的女人,而是讓我找最漂亮的女人,隨便我風流,到最後,我就會發現,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我老婆,我就會更愛她,更離不開她。”
滑眉甜愕然,喬若塵突然嚶嚀,挺臀喊:“啊,用力點……”
我狂抽,凶狠狂抽:“我當然用力了,我要用力操你,為了幾輛破車,你就允許別的女人勾引我麼,我就值那幾輛破車嗎,你想要,我可以給你買十輛八輛。”
“我不是這意思……”
喬若塵仿佛要被我碾碎,整張床都在顫動。
我惡狠狠道:“我知道你不完全是這個意思,否則,我操死你。”
趁著這個機會,我也想教訓教訓喬若塵,否則她的心膨脹起來,後果難料,我本來就難以管束她,如今她小荷才露尖尖角,我必須對她有所警告,有利於她成長。
“嗚唔。”喬若塵在抽搐,咬著枕巾哭泣,沒有眼淚的哭泣。
可能是過於激烈,我差點就射了。
急忙拔出巨物躍起,將巨物遞到滑眉甜面前,一把抓住她秀發,巨物硬插入她小嘴里,大聲命令:“舔干淨。”
滑眉甜很聽話地吮吸大龜頭,我嘗試著讓她深喉,可試了幾次後,我放棄了,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深喉。
我讓滑眉甜舔干淨了巨物,很粗魯地將她放倒,巨物插入了她的肉穴,她張嘴想喊,我促狹地往她嘴里吐口水,她接了,吞咽著,把我的口水全吃了,那一刹那,我愛上了滑眉甜,我有了一個狠毒的想法,我想占有這個女人。
“啊,中翰,你好厲害,插得很深。”
滑眉甜體會到了巨物的強悍,她在扭動,在與我肉搏,身體的擠壓加重了情欲,我告訴滑眉甜,我還很有野心,暗示我將會占有她。
滑眉甜陷入了我的打擊之中,密集的抽插令她神魂顛倒,她瘋狂地迎合我,一邊看著喬若塵,一邊迎合:“啊,有野心的男人最吸引女人。”
“我要從你未婚夫手里,把你搶過來。”我獰笑,巨物入蛟龍,翻雲覆雨,縱橫陰巢。
滑眉甜蹙眉嬌笑:“好啊,我喜歡男人爭奪我,啊,插爛了,你把你插爛了。”
“我會射進去。”我開始衝刺,要爭奪一個女人,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她懷孕。
不料,滑眉甜突然清醒過來,她瞪大雙眼,用力抓住我胳膊,緊張道:“不行,我想起來了,我應該讓你帶套的,現在是排卵期,你不要射進去,等會拔出去射,你可以射在我嘴里。”
我溫柔地撫摸滑眉甜的香唇:“你的嘴很美,我們親嘴吧。”
說著,吻上了香唇,含住唇瓣瘋狂吮吸,滑眉甜發出“嗚唔”聲,我猛烈抽插,巨物碾磨她的子宮,滑眉甜意識到危險,她開始掙扎,想推開我。
“嗚唔,不要,不要射進去,我會懷孕的。”
我又吻了上去,封住滑眉甜的香唇,“嗚唔”聲在傳蕩。滑眉甜的反抗出乎意料的激烈:“求你了,不要射進去。”
我瘋狂衝刺,快感如電而至,我變得粗暴殘忍,滑眉甜的苦苦哀求反而刺激了我的獸性,我只知道衝刺,抽插。
滑眉甜一聲痛苦的悲鳴,身體劇顫:“喔,你把我操壞了,媽媽很疼我的,不讓人欺負我,你操壞我了。”
陰道收縮的一刹那,我射了,滾滾熱流奔放排泄,射入了滑眉甜的子宮,她很遺憾,她肯定能感受到熱流射入她的陰道深處,她迎合著,心里不願意,身體還是迎合著,嘴里的嗚咽動人心扉,我射了很多。
滑眉甜迷離地喘息著,氣若游絲,兩只大美乳布滿了香汗,我輕輕嘬吸兩粒乳頭,向它們的主人表示歉意。
拔出巨物時,濃白的精液從滑眉甜的肉穴口緩緩流出,順著肉瓣流淌。
一直在觀戰的喬若塵竟然動如脫兔,從床上彈起,說了一句“等等,我要吃。”
說完,喬若塵彎下腰,將我巨物上殘留的精液舔吮完,隨即趴在滑眉甜的雙腿間,用小嘴把她的肉穴口堵住,一通嘬吸,把精液全吸食進肚,而後再把滑眉甜的陰戶舔得干干淨淨。
我輕拍喬若塵的小翹臀,笑道:“好啦。”
喬若塵沒有笑,白了我一眼,冷冷道:“再多錢也買不到的東西不能浪費。”
“還有,流出來了。”
滑眉甜不知我精液的寶貴,她挺了挺下體,玉手摸向自己的肉穴,手指在肉穴口摸了摸,軟綿綿道:“你看,還有很多。”
喬若塵二話沒說,攏了攏秀發,再次趴伏下去,用小嘴封住滑眉甜的肉穴口,不停嘬吸。
我搖頭苦笑,穿上了睡衣上洗手間去了,估計兩個美人弄完,要好好休息,我不如去陪姨媽和薇拉聊天。
機艙外,星雲浩瀚,黑夜無盡。
我無心欣賞這美麗的天空夜景,晃悠悠地走出了頭等艙,剛想進入洗手間,迎面走來一位美麗空姐,不是別人,正是余空姐。
見到我,余空姐第一反應就是笑。如果一個女人一見到你就笑,那要勾引她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嗨,我還不知道你全名。”我笑嘻嘻地把余空姐堵在了洗手間門前,這位置極好,前後都能看見來人。
“余昭儀。”余空姐沒有避開,這是很好跡象。
我贊道:“比余得利好聽。”
余昭儀空姐明眸皓齒,笑起來很有感染力:“我表弟很感激你,沒有被罰錢,你朋友還給了我表弟五百塊。”
“我不認識你表弟,我也不想認識他,我只想認識余昭儀。”內心中,我不得不佩服周支農做事漂亮,無論是做人做事,他都堪稱典范。
“你們做那事小聲點。”余昭儀轉動眼珠子,顯然她在揣摩我說這句話的含義,其實很簡單,男人想認識某個女人,就是想泡上她。
“你聽到了?”
余昭儀掩嘴嬌笑:“仔細聽,還是能聽到的。”
我腦子里馬上有一副畫面,畫面中的余昭儀在偷聽我剛才4P,心中不禁好笑,嘆息道:“沒辦法,我東西大,她們受不了,你是知道的。”
余昭儀一愣,眼神有點慌:“我知道什麼。”
“你看見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狡笑,大膽地用身體把余昭儀頂在洗手間的門邊,色迷迷道:“你不承認無所謂,我喜歡你的黑色絲襪,你能脫下來給我麼。”
“你說什麼。”余昭儀花容失色。
“我現在就要。”
視线下移,我對女人的黑色絲襪,黑色內衣的誘惑都天然無免疫力,何況空姐的制服誘惑不是一般強烈,她們都身材高挑,容貌出眾,我喜歡她們的空姐帽。
“你好變……”余昭儀受不了我的眼神,她想推開我,不讓我靠太近。
我壞笑:“想說我變態嗎,我很正常。”看了看四周,我小聲問:“我想知道,你們服務頭等艙里,有乘客對你們提出過份要求嗎。”
“有。”余昭儀小聲回答。
“你們會拒絕嗎。”我接著問。
余昭儀道:“當然拒絕。”
我又問:“有不拒絕的嗎。”
余昭儀想了很久,輕輕頷首:“有。”
我目光大膽:“如果我提出過份要求,你會拒絕我嗎。”
余昭儀尷尬道:“李書記,我很感謝你幫忙,可是……”
我搖搖頭:“不要感謝我,我只想知道,如果我是普通乘客,我傾慕你,我提出和你發生性關系,你會答應嗎。”
“不答應。”余昭儀回答得很堅決。我詭笑,就等著余昭儀這句話。
“那你帶我去見見那位不拒絕乘客要求的空姐,實話告訴余空姐,我想做愛,我想射出來,不射出來,我會很難受。”
我的話令余昭儀大吃一驚,她不禁問:“你不是做過嗎,你的床上不是有幾個女人嗎。”
我一臉郁悶:“她們爽了,我還是沒射,她們都受不了我,不願意和我做了,我只差一點就會射,所以拜托你,幫我找那位願意跟乘客做愛的空姐,我可以報答她,我很大方的。”
“我,我……”余昭儀欲言又止。
我心中暗喜,如果余昭儀馬上答應幫我找女人,那表面余昭儀真的不願意和我發生關系,此時她猶豫,說明她不願意我跟別的空姐做愛,反過來說,余昭儀喜歡我,她完全有可能願意和我做愛,只是面子放不下,空姐比一般女人更矜持。
我輕輕抓住余昭儀的手,放在我褲襠上,她想掙脫,卻不激烈。我柔聲道:“我幫了你,你不願意幫我嗎,你感覺到了吧,很硬。”
“不是,我……”余昭儀使了勁。
我欲擒故縱,放開了她的手,溫柔說:“如果你能幫我最好了,我喜歡你,我不願意其他空姐幫我,我們互相幫助,在天上互相幫助,在地上也互相幫助,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但我不勉強你。”
余昭儀居然低頭笑了。
我暗叫有門,於是,我采用迂回戰術:“或許還有個辦法。”
“什麼。”余昭儀抬頭,眼睛很迷人,臉上有淡妝。
我極力掩飾自己的邪惡,可憐兮兮道:“你脫下絲襪,包著我的家伙套弄,不過,你得幫我。”
余昭儀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我:“你可以找你的女朋友幫忙呀。”
我心念疾轉,辯解說:“她們沒有絲襪,你有絲襪,我不可能拿你的絲襪去叫我的那些女人幫忙,她們一定會責問絲襪從哪里來。”
狡辯得通,合情合理。余昭儀猶豫了半天,低聲道:“我去拿一雙新的。”
我急了:“不不不,必須是穿過的才有效。”
余昭儀忍不住撲哧一笑:“真服了你,我也要換上一雙新的,才能幫你呀,否則班長發現我不穿絲襪,她會扣我獎金的。”
原來如此,我興奮得直搓手:“那我就在這里等你。”
余昭儀嬌羞地走進了頭等艙,估計是去空乘人員的休息區換絲襪,我則在洗手間門邊來回走動,等了好久,我心里隱隱擔心,擔心余昭儀變卦,間中有幾位乘客進洗手間,也遇到幾位美麗空姐主動和我搭訕,我為了勾引余昭儀,只好鎖定目標,不與別的空姐多聊,否則讓余昭儀看見,她會產生厭惡感,我到頭來就會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撈著。
幸運的是,我終於等到了余昭儀。此時已深夜,四周安靜,忸怩的余昭儀慢慢走近我。我趕緊推開洗手間,不關門,就在門邊輕輕摟住余昭儀。
“開始吧。”我乞求。
余昭儀白我一眼,臉紅紅道:“性欲這麼強啊。”
“很強的。”我點頭,掏出了巨物。
余昭儀震撼:“這麼大。”
我壞笑:“插進去很舒服的。”
余昭儀羞得別過了臉,將手中的絲襪蓋在了巨物上,我忙抓起:“等等,先讓我聞聞你的絲襪。”
余昭儀大羞,想走不走,最後還是沒走,她瞪著我笑道:“我怎麼會遇上你這麼個奇葩書記。”
“你遇上我,是遇到貴人了。”
我涎著臉,將手中的黑絲放近鼻子大嗅特嗅,那股腥臊和香水混雜的氣味直叫人瘋狂,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模樣下流到了極致。
余昭儀在我身邊,她想不看都不行。
聞夠了,我把絲襪交還給余昭儀,她重新把絲襪蓋上巨物,玉手連同絲襪和巨物一起握住,那瞬間,我輕輕呼喚:“哎喲,好舒服。”
余昭儀羞笑著,態度逐漸曖昧,她沒有說話,一邊幫我套弄著,一邊觀察洗手間外邊的動靜,只所以不關門,就是擔心被人發現,此時開著門幫我‘打飛機’雖然滑稽,卻也是將就之舉。
在飛機上‘打飛機’,光想想就覺得刺激,何況親身感受。
我好興奮,巨物很堅硬,虎虎生威。
余昭儀初時不願看巨物,後來就目不轉睛了,巨物對女人的吸力肯定是強大的。
余昭儀不僅套動,還偷偷地輕撫它,似乎愛不釋手。
我們開始聊天,都是余昭儀在問我,她問我有多少個女人,問我的工資收入,問我結婚與否,還問我做愛一次可以多長時間。
我一一如實回答,至於每次做愛的時間,我說至少要一個小時。
余昭儀相信,因為她套弄了五分鍾,手都累了,交換另一只手,又套弄五分鍾,巨物仍然一點射精的跡象都沒有,余昭儀不得不驚嘆巨物的強悍。
我見余昭儀心動,便乞求道:“其實,你都願意幫我這樣了,不如跟我做吧,包舒服的,不舒服可以賠。”
“賠什麼。”余昭儀笑得花枝亂顫。
我擠擠眼:“賠你做多一次,舒服為止。”
余昭儀不敢笑大聲,拼命地掩嘴。
趁著余昭儀開心,我抱住她,讓她轉身背對我,手扶洗手台,她微微抗拒。
我掀起她的制服筒裙時,驚訝地發現她只穿著連體襪,沒有穿內褲,整個屁股黑絲光滑,臀肉肥美。
“李書記,別這樣。”
余昭儀撅著屁股,讓我放肆地玩弄她的黑絲肉臀,隔著黑絲,我搓她的股溝,搓她的陰部。
我不敢玩太久,畢竟是在飛機上,我要速戰速決。
指尖插入黑絲,我稍稍用力就撕開了一個口子,那撕裂的聲音令我血脈賁張,我的獸性被挑逗起來,我忽地蹲下,將臉埋進了余昭儀屁股,舔到了她的腥臊肉穴,空姐們站久了,陰部摩擦厲害,氣味很濃。
余昭儀沒想到我會舔她的陰部,她呻吟著,用力拉扯我起來,我挺起巨物從絲襪撕開的口子插入,頂在了濕潤的凹陷處。
余昭儀輕聲道:“李書記,你住手。”
“很舒服的。”
我壞笑,生怕余昭儀掙扎,我抱她緊緊,腰腹一挺,巨物緩緩插入她的肉穴。
余昭儀驚呼,緊張地看向洗手間外邊。
感覺陰道太緊了,巨物略一停頓,再緩緩推進。
“喔。”
余昭儀顫聲連連,巨物插到了盡頭,我馬上抽送,先慢後快,巨物密集擴充緊窄陰道,有了分泌,我越插越順暢。
余昭儀幾乎不發出聲音,她用手捂住嘴巴,用力捂住,太難為她了,我減緩力度,給她喘息的機會。
“李書記,你太過份了。”余昭儀把黑絲肉臀撅高。
我笑道:“舒服的話,就不要計較了,我沒有說謊吧。”
“不舒服。”余昭儀撒嬌。
我停止了抽插,促狹道:“你是故意這麼說,你想我賠多一次給你。”
“咯咯。”余昭儀嬌笑,直了身子,後靠在我身上,有意無意地將巨物吞到最深處,她嬌吟著,撒嬌著,我的小腹猛烈地撞擊她的肉臀。
********************
聽說可以在進頭等艙休息,姨媽和薇拉趕緊結束修練內功,嘻嘻哈哈地隨我一起進頭等艙,空姐余昭儀殷勤地給姨媽送來各種飲料,小吃,書刊,還多送來兩個枕頭,兩張毛巾被,服務非常細心周到。
余昭儀一離開,姨媽鳳目就在我臉上打轉:“你跟這空姐很熟嗎。”
我搖搖頭,說才是第一次見面。
姨媽狐疑,看向喬若塵,喬若塵很肯定我是第一次見這位空姐,姨媽不再懷疑,馬上掩上小槅門,脫衣上床。
那薇拉早脫得只剩下乳罩,見姨媽脫得只穿小內褲,薇拉也脫去了乳罩。
一時間,玉兔成群。
喬若塵見兩位媽媽這麼豪放,禁不住掩嘴嬌笑。姨媽發覺喬若塵穿著睡衣,連連稱贊喬若塵有先見之明,懂得帶睡衣。喬若塵自然不去解釋。
春色塞滿了小小的空間,我一躺下,三個大美女就發現我的褲襠鼓得厲害,紛紛側目,腦子里當然有想法。
喬若塵剛滿足,又是深夜,她有了倦意,側身在床的最里邊,不一會便睡著了。
姨媽和薇拉精神旺盛,似乎不做一下難以入眠。
我輕輕嘆息,愛心滿懷,小的得到滿足,大的沒理由不得到滿足,於是,我從床上坐起,拉著薇拉下床,要她先穿上高跟鞋,她假裝不懂,穿好了,問我做什麼,我捏了捏她晃蕩的大奶子,笑嘻嘻地將她拉出小槅門,讓她雙手扶著機艙壁,撅起大肥臀。
我則彎下腰,溫柔舔她的肉穴和菊花。
“中翰,我們在床上弄就好,這里會被空姐看見的。”
薇拉扭動大屁股,很嬌嬈,完美的身體曲线由於扭動變得更有美感,我輕撫她的金毛,舔食她的分泌:“空姐才懶得多走動。”
薇拉俯低身子,張望著機艙窗外:“啊,夜色好美,腳下是雲層,我會和你在天上做愛嗎。”
“會的。”
這麼有詩意,我心里暗暗好笑。
站直了身子,我雙手抱住兩只大奶子,要求薇拉自行插入。
她手臂後伸,抓住了巨物,股溝磨了幾下大龜頭,准確地吞入巨物,大肥臀後挺,巨物一下子全插了進去。
“啊,剛才你媽媽也說很想在飛機上做一次。”薇拉回頭,吃吃嬌笑著看向小槅門。
我眼珠一轉,已然知道姨媽在偷窺,我挺抽巨物,吻著薇拉的玉背,問道:“只是我媽媽想,薇拉姐不想嗎?”
薇拉低聲浪叫:“我比你媽媽還想。”
“你確實比我淫蕩。”姨媽推開小槅門走了出來,她有點害羞,張望著四周,玉臂橫在胸前,生怕被人看見。
我笑道:“媽,你先別急,一個個來。”
姨媽嬌嗔:“我才沒有你丈母娘淫蕩,我睡覺了,別吵我。”
白痴都能聽出姨媽在傲嬌,她想做愛,更想我求她做愛,我回頭,朝姨媽擠擠眼:“媽,床下有全套空姐服,還有絲襪高跟鞋,你穿上。”
“什麼。”姨媽驚呼,又趕緊掩嘴,隨即回到大床,彎腰摸索,很快就摸到了全套空姐服,她拿起來左看右看,真的穿上了身。
我何止心花怒放,我快要高呼“姨媽”萬歲了。
巨物因為激動而凶悍,它凶悍地抽插著,次次都從陰道口一舉插入花心,二十五公分的長度啊,如此長度密集摩擦陰道,陰道肯定會發熱,發燙,幸好愛液及時流出,滋潤了陰道,降低了熱度。
薇拉搖臀,美妙地迎合我,撞擊聲有點大,我和薇拉卻不顧一切交合,這是完美的做愛,不願被別人打擾,也不在乎被別人看見。
很遺憾,有兩位空姐來打擾了,一位是余昭儀,她在拐角處窺視我們做愛;另一位空姐更美麗,她有一雙迷人的大鳳眼,她的空姐服有點緊,把她圓潤的身體包裹得緊繃繃的,她有穿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空姐。
這位空姐從小槅門走了出來,裊娜迷人,舉止端莊,頭上的空姐帽更增添了空姐獨特的氣質。
薇拉看著這位美麗空姐,臉上全是嫉妒:“為何我沒有空姐服,你偏心嗎,我回法國了。”
又來這一招,她們母女三人肯定互相交流過,都知道使用這爛招對付我,屢試不爽。
我柔聲安慰道:“機上的空姐都沒薇拉姐高,最高的才一百六十七公分,薇拉姐一百七十二公分,沒適合你穿的空姐服,你想穿的話,回家後,我找人給你定做。”
薇拉郁悶:“回家了還定你個頭,在飛機上穿空姐服做愛多刺激。”
我看著身邊的絕美空姐,笑道:“我娘就定做了很多制服,比如護士服,保安服,學生裝,工人裝,我娘穿學生裝很性感。”
姨媽一扭腰肢,騷騷道:“我穿什麼衣服都性感。”
“媽,走貓步給我看看。”
我用力搓薇拉的大奶,用力挺抽,絲絲金發在飄蕩,我的睡衣全滑落,我用胸毛摩擦凝脂般的玉背,姨媽嫵媚,就在通道里扭動肥臀,單手叉腰,貓步而行,薇拉反應很強烈,她拼命迎合我,拼命後挺肥臀:“嗚唔,中翰,我要來了。”
“還回法國嗎?”我猛抽,抽得起風,啪啪聲很清脆,臀顫如波,薇拉呻吟:“不回了。”
我溫柔問:“回家後定做制服,天天給我制服誘惑好嗎?”
“ye,ye!”薇拉一陣亂扭,愛液崩流,身子一軟,差點就墜地,我反應神速,抱穩了她,咬著她耳朵道:“我喜歡操你。”
“我喜歡被你操……”薇拉幾乎是泣聲,腳下踉蹌,我趕緊把她抱回床,給她蓋上毛巾被。
推開小槅門,我與迎面而來的絕色空姐“不期而遇”,幾乎撞在一起,絕色空姐很抱歉:“哎呀,先生,不好意思,差點撞到你,你需要什麼服務嗎?”
我大樂,眉飛色舞說:“我需要頭等艙性服務。”
“我們沒有這種服務。”絕色空姐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嬌媚道:“不過,如果你的棒棒能達到二十五公分,我會同意哦。”
“為什麼一定要二十五公分。”我強忍住笑。
絕色空姐眨眨大鳳眼,調皮說:“因為我下面那條小通道也是二十五公分深,短劍不能放長鞘的。”
我摟住絕色空姐,深情道:“正好,我這把劍有二十五公分長。”
“不許騙我喲。”
絕色空姐在我懷里轉了半個圈,背對著我,大肥臀頂住了大肉棒。
我掀開了制服筒裙,撕開黑色包臀絲襪,白晃晃的肥臀帶著臀波出現在我眼前。
我面紅耳赤,壞笑道:“絕不騙你。”
“如果不能插到盡頭,小心我就割掉你的棒棒。”
絕色空姐吃吃嬌笑,盡量地站著把肥臀撅高,這需要功力,沒有習武的基礎,絕不可能把肥臀撅得這麼高,她的肥臀原本就很翹,我不需要彎腰就能輕松用後插式進入絕色空姐的肉穴,這是世界上最美的浪穴。
“啊。”絕色空姐像小女孩破處似的呻吟。
我渾身劇顫,大肉棒深深地插到她的花心盡頭,然後推著她嬌軀行走:“有插到盡頭嗎。”
“你騙我。”絕色空姐走得很不利落。
我納悶:“怎麼騙你了?”
絕色空姐嬌嗔:“肯定不止二十五公分。”
我差點大笑,愛死這位空姐了,巨物輕抽:“等會換一個劍鞘,那地方絕對超過二十五公分。”
絕色空姐迎合我:“會捅到腸子的。”
啊!
我興奮得難以形容,巨物不再溫柔,而是凌厲出擊。
絕色空姐喘息著,沉著應戰,每一次,我們都如此勢均力敵,這是別的女人無法比擬的樂趣,正如有位三流作家在武俠小說里所描述的那樣:高手與高手過招,那才是高手的生命。
忽然,我和姨媽都聽到了一個很禮貌的聲音:“小姐,有什麼事嗎?”
“哦,我找李先生。”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聽出那是滑婷誦。
很禮貌的聲音道:“我剛經過那里,他和他的幾個朋友休息了。”
滑婷誦似乎很吃驚:“幾個朋友那麼多?”
“是的。”
“那我就不打擾他了。”
很禮貌的聲音自然是那位真正的空姐余昭儀。姨媽松了一口氣,退出了空姐角色,冷冷問:“你操過那空姐?”
我平靜回答:“沒操過,她表弟賭錢被抓,我剛才打電話叫周支農去找人,放了她表弟,這空姐感激我,我就提出要一套空姐服,她答應了。”
姨媽仍然冷笑:“你想操她麼。”
我依然平靜:“不想,堅決不想。”
姨媽咬牙切齒:“那位想來找你的女人又是誰。”
“是若若的朋友,就是她退了頭等艙的座位,我們才能坐頭等艙。”我奸笑,反正姨媽背對我,看不見我的笑容。
姨媽扭腰,輕喘著扭動,扭得很好看:“對答如流哦,很反常,憑你娘多年應敵的經驗,你一定早有准備,准備好如何回答我,可你沒想到,這不符合常情,你回答得自如,越是值得可疑。”
我深深呼吸,用力把姨媽推到機艙壁,倉促之下,姨媽只能雙手扶機艙壁,我抓穩她的大肥臀,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地,毫不憐惜地抽擊,抽擊她那緊窄的芙蓉穴,白虎穴,浪穴。
嘴里惡狠狠道:“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啊啊啊。”姨媽叫喚。
“小聲點。”我警告姨媽,騰出一只手揪住她的秀發,像揪住韁繩那樣揪住:“媽媽,你有時候很可惡。”
面對勢大力沉的抽插,姨媽難以冷靜,她叫囂道:“你說,你說,你說你生氣了,後果有多嚴重。”
我猛抽,把姨媽的穴肉翻卷再插入:“我會狠狠操你,把你的浪穴操得稀巴爛。”
姨媽急促呻吟:“那你得再用力,這點力氣操不爛,你這個混蛋,小屁孩,還騙我,你騙得了我嗎,你一輩子都騙不了我,你十五歲就開始想騙我。”
我怒了,姨媽不提十五歲還好,一提十五歲我的心就很痛:“你也騙我,你有其他男人。”
姨媽扭腰,想要擺脫我,我豈能讓她如意,我雙臂用力箍緊她的腰際,抽插異常凶猛,姨媽大口大口喘息:“你停一停,我扇死你,你敢侮辱我,你死定了。”
“你說清楚了,我死也無所謂。”
我不但沒有停,還祭出殺手鐧,用大龜頭碾磨姨媽的花心,順帶摩擦她的子宮:“外婆說的,你應該有尾巴,只有青龍才能消除你尾巴,可我問過媽媽了,你說爸爸不是青龍,那你的尾巴到底如何消失的,你別告訴我你做過手術,我問過屠夢嵐,她說你沒做過任何手術。”
“咳咳。”
姨媽情急之下咳嗽,我更怒了,認為這是姨媽心虛的表現,我一心虛就會假裝咳嗽。
怒火和妒火在狂燒,我用力碾磨,姨媽輕顫,陰道深處的吸力大增,白虎和青龍交纏著。
我冷冷問:“要不要我給你倒一杯水,潤潤喉嚨,然後怎麼編故事騙我?”
姨媽忽然平靜了下來,一句一頓道:“媽媽沒有跟除了你爸爸之外的男人上過床,媽媽是最純潔的,我這一生就愛你們父子倆。”
吞咽了兩口唾液,姨媽繼續說:“媽媽確實有尾巴,也確實跟一個青龍發生關系後,那尾巴就消失了。”
“這不前後矛盾嗎?”我勃然大怒,我很少這麼生氣。
“那個青龍就是你。”姨媽說。
仿佛晴天一個大霹靂,把我震得七暈八素。
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不對,我小時候偷看過你洗澡,那時候媽媽已經沒有尾巴了,可是,我跟媽媽做這事才不到兩年。”
“你幾歲偷看的。”姨媽怒問。
“十五歲,小君六歲,我記得很清楚。”
姨媽冷笑:“那一定是你十五歲生日過後偷看的,媽媽在你十五歲生日那天,就……就和你發生了關系,你十五歲生日那晚,你喝醉了,你還記得嗎。”
我愕然:“記得,我第一次喝醉酒,很難受,我當然記得。”腦子靈光一現,我緊張問:“難道媽媽趁我醉了……”
“不錯,媽媽扶你上床,幫你脫衣服,當時,媽媽沒有半點淫蕩的心思,媽媽只想你睡得舒服些,你十五歲以前,媽媽也見過你的全身,從來沒有你有任何異常,可是那晚上,你有異常,媽媽發現你的短褲撐得很高,媽媽以為你發育,勃起很正常,沒想到你的棒棒好長,都伸出了短褲。我一看,心神就亂了,剝掉你的短褲,我親眼見到你棒棒幾乎有二十公分,像現在這麼粗,我用尺子量過,我知道那就是青龍,小青龍。”
我目瞪口呆,努力搜索殘存的記憶。
姨媽接著道:“媽媽當時心慌意亂,你的棒棒還會動,你睡著了,它還會動,不是一般的蠕動,而是亂跳。不知為什麼,媽媽突然間很淫蕩,很想做愛,媽媽無法克制,腳都挪不開。”
“然後呢。”我焦急問。
姨媽嘆息,幽幽地嘆息:“還用問嗎,媽媽實在忍不住,就……就插入了,你射了好多精液,媽媽全吃了,不是媽媽想吃,是覺得那是你的第一次,很珍貴,萬萬沒想到,三天後,奇跡出現,媽媽的尾巴消失了。”
我半信半疑,馬上追問:“那媽媽參軍時的體驗為何沒查出來。”
姨媽嬌喘,扭著屁股,吞吐著巨物:“媽媽故意不讓人發現的,體檢最重要的指標是身體綜合素質,屁股長什麼樣子並不重要,媽媽嘻嘻哈哈地就蒙混了過關。”
說到這里,我幾乎信了,因為姨媽的話與屠夢嵐對得上,她故意不給屠夢嵐看屁股,但還是要把疑點清除干淨,“那為什麼你跟小姨說青龍不能讓尾巴消失?”
姨媽笑說:“媽媽的尾巴能消失,不等於你小姨的尾巴也能消失,媽媽是白虎,你小姨是白虎,媽媽沒毛的,你小姨一團白毛。”
“騙得我好慘啊。”我狂吻姨媽的後頸。
姨媽柔柔道:“這是善意的謊言,媽媽不想瞞你,但媽媽不知道怎麼說。”
我迎合著姨媽,巨物很溫柔,奇怪的是,陰道深處的吸力也大減,真是桀驁不馴,我越強,反抗就越強,我溫柔,它也溫柔。
“我現在想起來了,我十五生日過後,我開始喜歡上媽媽,不是兒子喜歡媽媽的那種喜歡,是喜歡女人的那種喜歡,我開始偷看媽媽洗澡,偷媽媽的內衣。”
姨媽吃吃嬌笑:“媽媽知道,媽媽全知道,小男孩懂得欣賞媽媽了。”
我忽然靦腆:“不久,我就開始‘打飛機’了。”
“多浪費。”姨媽嬌嗔。
我不禁納悶:“那自從第一次後,媽媽為何不再跟我做了。”
姨媽慵懶地靠在我身上,左右搖晃:“媽媽認為這是大逆不道的事,媽媽深深地懊悔,羞愧,自責,媽媽以為做了大壞事,哪里還敢做二次,每當媽媽很需要男人,就會找借口離開家,你知道媽媽去哪。”
“去找男人?”我嘴賤,結果姨媽閃電反手,“啪”的一聲,我臉頰火辣。
姨媽回憶:“媽媽千里迢迢,來到了上寧,來到娘娘江裸泳,住在”五福香堂“,就是我們現在的家碧雲山莊,那時候”五福香堂“還是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有時候媽媽會在那里住上幾天,等不那麼想男人了,才回家。”
我閉上眼睛,就能想像得出姨媽當年是多麼艱難,我眼睛在濕潤,抽插得很溫柔,陰道在收縮,我動情問:“我想……想知道,我的第一次時,媽媽有高潮嗎。”
姨媽咯咯嬌笑:“當然有,媽媽高潮了兩次,要不是擔心被小君發現,媽媽還想要。後來,媽媽每隔一段時間就想男人,很痛苦,那時候,李嚴追媽媽追得很緊,如果媽媽不離開家,恐怕要失身給他。”
“對不起,媽媽,我誤會你了,等完成任務回了家,你再詳細地把過程告訴我,我要知道媽媽是怎麼奪走我的第一次。”
我加速抽送,腦子幻想姨媽奪走我的處男,可惜,無論我如何幻想,都沒感覺,這必須要姨媽親口告訴我才行。
姨媽浪笑,答應了我,她慶幸奪走了我的處男,我恨得牙癢癢,一輪重擊,姨媽的陰道收縮得厲害,她高潮了,狠狠地哆嗦著與我激烈對攻:“啊,好舒服,媽媽愛你超過了愛你爸爸,你比你爸爸厲害多了。”
熱流狂噴,姨媽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我持續抽插,讓姨媽高潮的愉悅盡量延長,哪怕多延長一秒鍾。
“抱緊媽媽。”姨媽軟軟說,我用力抱住她,趁她最軟弱的時候訛詐她:“我真的可以跟小姨做嗎?”
姨媽好半天才回答:“可以,媽媽批准。但以後不要再去小姨的椰林灣別墅,那淫亂的地方遲早要取締,國法不容。”
我點頭,算是口頭答應了,實際上我是想再去的,那里的女人美麗不說,重要的是,在那里容易找到感覺好的女人,總是要給了錢才能做愛的女人,不夠純愛,男人都喜歡找純愛,情願交歡後,再送禮物。
我撫摸姨媽的大屁股,特別是撫摸她的尾椎:“摸不到媽媽的尾巴,我只好摸小姨的尾巴。”
姨媽吃吃嬌笑,又問那個無聊的話題:“小姨漂亮,還是媽媽漂亮。”
我耐著性子哄她:“已經說過了,媽媽美貌和小姨差不多,但媽媽看上去比小姨年輕十幾歲,身材也比小姨苗條,大腿比小姨細,媽媽是美的化身,還有,媽媽的屁股比小姨的屁股大。”
姨媽芳心歡喜,叮囑說:“那美容秘方,別給她們這麼快,讓你外婆和小姨求咱們,知道不。”
“知道了。”
姨媽脫離了巨物,幫我穿上了睡衣:“媽媽休息了,屁眼暫時不要弄,我們還有重要工作。”
我點頭同意,溫柔道:“頭等艙還是你們睡吧,四個人睡,有點擠,反正我睡不睡無所謂,關鍵是媽媽,薇拉,若若要好好休息,我心疼媽媽的,我去商務艙玩玩電腦。”
姨媽想想也覺得有理,那床是可以睡四人,但太擠了,翻個身都不容易。姨媽警告我:“別沾花惹草。”
“飛機上,哪能這麼隨便。”
送姨媽上床,我給她蓋上毛巾被,逐一吻過三個美人之後才離開頭等艙,在商務艙的座位上玩了一會電腦,便覺得無趣。
凌晨三點,空姐余昭儀也換班去休息了,值下半夜的空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不去‘沾花惹草’了。
百無聊賴之際,我腦子一轉,想到了滑家姐妹,那滑婷誦與我好事多磨,沒有交合成功,心里總是別扭。
想著想著,我色膽變大,就離開了商務艙,回到頭等艙,不過,我沒有去我的位置,而是去了滑家姐妹的座位。
柔和的艙內燈光中,我躡手躡腳來到滑家姐妹的座位,探頭一看,床上一男兩女,女的是穿著性感睡衣的滑家姐妹,男的自然就是滑婷誦的丈夫。
我見滑家姐妹的睡姿撩人,加上剛才激戰姨媽,那陰囊至小腹的地方脹得有點難受,伸手一捋褲襠,輕易就硬了。
不過,我還是不敢貿然硬闖進去,這是私人空間,萬一那男叫嚷起來,我吃不了兜著走,此時,我隔著小槅門心癢癢的。
偏偏這時,滑婷誦醒了,她看見了我,馬上興奮地坐起來向我招手,我依然不敢進去,在小槅門外對滑婷誦擠眉弄眼,完全就是奸夫形象。
滑婷誦睡在床的中間,她丈夫睡最里邊,滑眉甜則睡在最外邊。
滑婷誦想下床,得爬過滑眉甜的身體,結果,她把滑眉甜弄醒了,兩姐妹都下了床,輕手輕腳走出了小槅門,與我擁抱接吻,挑逗得不行。
我哪受得了,欲火一點就著,巨物更硬。
滑眉甜蹲下,拉掉我的睡褲,張嘴就含吮巨物,我摟著滑婷誦,為難道:“你丈夫在呢,你還是先進去,免得他看見。”
“看見就看見,他敢怎樣,惹急了我,我把他休了。”
滑婷誦將甜香的舌尖深入我的嘴里,我吮吸著小舌頭,與她舌尖嬉戲:“小甜甜說你丈夫好凶,我有點害怕。”
滑婷誦安慰道:“我是滑家長女,集團的副總裁,他是總經理,他敢凶我,我可以炒他魷魚。”
“小甜甜呢。”我看了看身下貪婪舔吮巨物的滑眉甜。
滑婷誦道:“眉甜也是集團的副總裁,她也可以炒我老公的魷魚。”
我輕笑,用手揉搓滑婷誦的大奶子:“那我就放心操你們了。”
滑婷誦打我一掌,嬌嗔:“說得這麼難聽。”
我拉起滑眉甜,左擁右抱:“走,我們進去。”
說著,就抱著這對美麗的雙胞胎走進了小槅門,滑婷誦頓時臉有難色:“我們在外面站著做就好。”
“你不是說不怕你老公嗎?”我不由分說,把滑眉甜推上床,也把滑婷誦抱上床,她小聲撒嬌:“我是不怕,但讓他知道總是不好嘛。”
一旁的滑眉甜吃吃嬌笑,鼓動她姐姐在床上跟我做,也鼓動我大膽點,我把心一橫,脫去睡衣:“我就要在你老公身邊操你。”
“不要啦。”
滑婷誦作勢要打滑眉甜,我抓住滑婷誦的手,一下子翻轉她的嬌軀,讓她跪趴著,我跟著上了床,動靜有點過大,熟睡的男子似乎動了一下,嚇得滑婷誦不敢亂動。
我也不敢亂動,我們三人都看著滑婷誦的老公,見他依然熟睡,我慢慢地托起滑婷誦的肥臀,她焦急回頭,示意我停止,我安慰她,說我很喜歡她,很想操她,一頓甜言蜜語,滑婷誦撅起了肉臀,我剝落她的小內褲,巨物直抵肉穴口,那里已經很濕了,絕對是個騷貨。
此時此刻,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滑婷誦壓低了上身,撅高了肉臀,一邊緊張地看著她老公,一邊示意我插入。
我故意用大龜頭磨她的陰戶,磨得肉穴濕噠噠的,就是不插入,急得滑婷誦不停小聲乞求我。
滑眉甜看不過眼,也乞求我不要再戲弄她姐姐,我瞄了熟睡的男子一眼,巨物撐開了滑婷誦的濕潤肉穴口,緩緩插入緊窄的陰道中。
“嗯。”
滑婷誦抬起了頭,迎起了胸。
我脫掉她睡衣,豐乳懸蕩,媚骨香酥,我抓住她的雙乳,搓揉著,玩弄著,巨物徐徐深入,滑婷誦輕吟,嬌軀顫抖,巨物到達花心的一刹那,滑眉甜叫了一聲,隨即掩嘴,床上的男子依然沒反應,沉睡著。
我抱扶肉臀,緊張且興奮,巨物緩緩抽送,在濕潤的陰道里進出。
滑婷誦顫聲道:“好粗,好長,眉甜,你說得不錯,它插到了子宮,好像能插到卵巢的感覺,太棒了。”
滑眉甜小聲嬌嗔:“他很討厭,剛才他射進去了。”
滑婷誦嬌喘:“我不怕,他要射進去就射。”
滑眉甜哼了哼:“丁偉聽到你這麼說,還不氣瘋。”
滑婷誦看了看身邊熟睡的男人,嘴硬道:“這個時候了,我還怕他聽見嗎。”
我亢奮中加速抽插,手摸捏潤澤的臀肉,指扯淫蕩陰毛,不時挑逗小陰蒂,如此全方位做愛,女人怎麼受得了。
滑婷誦搖臀:“啊,中翰,我愛你,我認定你做情人了,除非你打我,罵我,殺死我,否則我會纏住你,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還沒高潮,你別急著說舒服。”
我獰笑,巨物抽插得越來越密集,床鋪在顫動,滑家姐妹都緊張地注視著床上的男人,一輪密集過後,我放緩了節湊,滑婷誦大口大口地呼吸,嬌吟著:“你一插進來,我就知道你是上天派來和我做愛的,太舒服了,我喜歡你這樣抽我,很有勁……”
我身體一壓,把滑婷誦壓趴在下,她像蛤蟆似的趴在床,我吻她的頸脖,巨物在她花心里碾磨:“我是上天派來操你的,不是做愛,我不愛你。”
滑婷誦叫喚:“操多幾次,你就會愛上我了。”
“等會我要射進去。”我已經不在乎床上的男子了,很舒服的交媾,很舒服的碾磨,碾磨花心的同時,花心也在碾磨大龜頭。
滑婷誦呻吟道:“射吧,我絕不避孕,懷上你的孩子我不後悔。”
我對滑眉甜冷笑:“小甜甜,你看看,你姐姐才是真的愛我,她讓我射進去,你卻拒絕我射進去,以後我只跟你姐姐做愛,不跟你做了。”
“啊,不要。”
枕邊的滑眉甜撒嬌,狡辯道:“我不讓你射進去不是怕懷孕,是怕懷孕了不能跟你做愛,你至少先讓我享受你的大棒棒一年,然後隨便你怎樣。”
“眉甜說的對,好喜歡大棒棒。”滑婷誦嬌嬈撅臀,還扭頭索吻。
“果然是雙胞胎姐妹,一唱一和,我操死你們。”
我低頭吻了上去,舔吮滑婷誦的香唇,又一把勾住滑眉甜的脖子,狂吻她的香唇。
腰腹聳動,巨物在滑婷誦的陰道里四處亂攪,她張嘴呻吟。
滑眉甜趕緊拿起睡衣塞在滑婷誦的嘴里,好不緊張。
欲火焚身,我哪管這麼多,只顧著抽插,滑婷誦急喘:“噢,輕點,我老公要醒了。”
我扭頭一看,那男子夢囈了一下,還抓了抓臉。
我好不緊張,停止了抽插,不料,滑婷誦不依,扭著肉臀要我繼續插,估計她也快高潮了。
情急之下,我對兩姐妹面授機宜,如此這般的嘀咕了幾句,樂得滑眉甜掩嘴嬌笑。
那姐姐滑婷誦咬咬牙,也點了頭:“這樣也好,你放心做了,我一口咬定你是眉甜的男人就是,啊,好難受。”
“我要操你了。”我低聲壞笑,腰腹緩緩聳動,有這兩姐妹配合,我也不怕滑婷誦的老公醒來了,最好是滑婷誦高潮後再醒來。
“喔,老公,你用力,用力操我。”
滑婷誦嬌吟著,居然也不掩嘴了,腰扭得厲害,她的陰道很熱,分泌的液體有泡沫,我掰著她的臀肉,注視著巨物翻卷她的淫肉,淫肉散發淡淡的腥臊,我被刺激得熱血沸騰。
床動如山搖,密集的衝刺引來了陣陣快感,我想射了,我的內心充滿了邪惡,竟然期待身邊的男人醒來,我要讓他見證這淫蕩的一刻。
“啊,我受不了了,好舒服,老公,你太棒了,射給我,我要你射給我。”
滑婷誦猛烈撅臀,上下聳動。
我的小腹山崩地裂般撞擊肉臀,滑婷誦咬住睡衣,歇斯底里地發出“嗚唔”聲,她的陰道劇烈收縮,蠕動的穴肉完全包裹巨物,我悶哼,炙熱的精液噴射出去,灌進了滑婷誦的子宮。
“誰?”男人終於醒了,他觸電般坐起。
與此同時,滑眉甜也“醒了”,她也坐了起來,把燈開亮。我還在衝刺,把精囊里殘余的精液擠出來,身下的滑婷誦抽搐著,嚶嚶顫鳴。
“你是誰。”男子對我怒目而視,果然是一位俊朗的男人,幸好他沒有出手打我,否則我會把他打成豬頭。
“啊,不是眉甜嗎。”我吃驚地看了看滑家兩姐妹,一臉茫然,感覺自己戲演得不錯。
身下的滑婷誦扭頭看我,一聲驚呼:“怎麼是你?”
“你們在做什麼?”男子咬牙切齒,兩眼噴火。
滑眉甜打了我一粉拳:“中翰,你怎麼回事,你怎麼弄我姐姐了。”
“小聲點,小聲點。”我焦急搖手,生怕這兩姐妹演戲演過了頭,把空姐招來就丟大臉了,“我也不知道,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為是你。”
“老公,我也以為是你。”滑婷誦可憐兮兮地看向男子。
那男子雙手握拳,怒問我:“你怎麼會在這床上。”
我苦著臉道:“我和眉甜認識,之前我們干柴烈火,後來我們累了,她就拉我上床休息,然後我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以為身邊的女人是滑眉甜,就爬到她身上,沒想到弄錯人了,真的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滑婷誦的。”
“老公,我們真是誤會了,我以為是你,我喊著:老公,老公。”滑婷誦焦急說。
那男子點了點頭,郁悶不已:“我就是聽見你喊‘老公’了才驚醒的。”雙拳一頓,氣急敗壞:“哎呀,這種事也能發生,真是千古奇聞。”
“很抱歉,很抱歉。”我忍著笑,忙不迭向男子說抱歉。
他氣得直喘,指著我低吼:“你還不拔出來。”
我趕緊拔出巨物,下床穿睡衣。
那男子慘叫:“啊,他射進去了。”
我一看,那濃白的精液從滑婷誦的肉穴流了出來。
滑婷誦急忙用手去摸,摸到黏糊糊的精液,她“啊”一聲,欲哭。
滑眉婷拿來紙巾,遞給了滑婷誦,滑婷接過,趕緊擦拭精液,用去了五六張紙巾,哎!
可惜了寶貴的精液。
滑眉婷氣鼓鼓道:“李書記,你要好好跟我姐夫道歉。”
我哈腰點頭:“當然,當然,我要深刻道歉,你們在源景縣要土地的事,我保證全力幫忙,不是我夸口,這事在源景縣,只有我能辦到。”
一句話,扭轉了那男子的態度,他吃驚問:“你是源景縣的什麼書記?”
我一點都不謙虛,淡笑道:“我叫李中翰,你如果在源景縣官場打過交道,那你一定聽說過我。”
男子一怔,肅然起敬:“原來是李書記,我久仰你大名了。”
滑眉甜對我說:“他是我姐夫,丁偉。”
“丁大哥,你看這事。”我尷尬地搓搓手。
“你真是李書記?”丁偉的眼睛閃過一絲懷疑。
我樂了:“這還能假冒嗎。”
丁偉看著我,試探問:“我跟賈柳書記很熟。”
我不以為然:“很熟也沒用,他是前任縣委書記,人走茶涼,幫不上你什麼忙,新縣委書記已死,源景縣我說了算。”
說到最後,我盤腿坐上了床,演戲而已,我沒當自己是被告,站著說話多累。
“果然是李書記本尊。”丁偉信了,眼里是難掩的驚喜。
我示意滑眉甜坐我身邊,手臂一摟,將滑眉甜摟在懷里,輕松說:“一場誤會,丁大哥原諒我,我以後一定重重回報。”
丁偉嘆息:“李書記難道就分不清楚誰是眉甜,誰是婷誦嗎。”
我訕笑:“說實話,還真難分清,加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這里光线又暗,嫂子又是趴著睡,我見不著她臉。”
滑婷誦偷偷給我拋來一個媚眼,嬌嗔道:“你真是,我和眉甜雖然是孿生,但肯定有所不同,我奶子就比眉甜大多了,你就不能分辨出來嗎,你是不是存心欺辱我。”
丁偉聽自己老婆說奶子,不禁側目。我暗暗好笑,臉上裝著很難過:“我存心欺辱嫂子也不會在丁大哥身邊啊,我吃了豹子膽麼。”
“是的,李書記真是想非禮你,也不至於那麼荒唐。”丁偉倒幫我說了好話,眼睛看向我懷中的滑眉甜,語氣不滿:“要怪就怪眉甜。”
滑眉甜不依,撒嬌了:“是怪我認識李書記嗎。”
“我不是這意思,好了好了,不發生都發生了,虧的是我。”
丁偉趕緊否認,眼看著既成的事實,他也沒辦法,商人嘛,在商言商,虧了不怕,只要有機會賺回。
滑婷誦哽咽:“我才是大虧噢,無緣無故被一個陌生男人……”
“別難過了。”
丁偉安慰完滑婷誦,目光轉向滑眉甜,“眉甜,我跟你說,你跟李書記的事,我替你捂著,不會讓桂紹元知道,但源景縣的開發項目,如果他拿到土地後,我要分一塊。”
“桂紹元是你未婚夫?”我插上一句。
“嗯。”懷中的滑眉甜嬌慵可愛。
我正色道:“丁先生,原本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好插手,不過,我心里有愧於你,這樣吧,等桂紹元在源景縣的旅游項目弄好了,土地也拿到了,我會親自介入,要求桂紹元分一塊地給你,你看怎樣。”
“太好了,就這麼說定。”丁偉大喜,隨即懇切道:“只是,李書記可要全力以赴,幫幫我們華泰豐集團的忙。”
我一聽,冷冷問:“丁總是懷疑我的能力,還是在叮囑我。”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丁偉出乎意料地前倨後恭。
我寒起了臉,目光陰森:“等會丁總自然會打電話給賈書記,通過賈書記了解我,我希望丁總別說我們相識。”
“這個自然,我心里有數。”丁偉有點緊張,似乎不敢與我對視。
我看向滑婷誦,目光溫柔:“嫂子,對不起,以後有用得著李某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赴湯蹈火,也無法彌補我心中的愧疚。”
“哼。”滑婷誦哼了哼,別過臉去,只是丁偉看不見滑婷誦在笑。
“告辭了。”
我下床離去,丁偉笑臉相送。
滑眉甜跟著我出了小槅門,在走道里,我們相視一笑,我捏著她的奶子警告她,如果她膽敢失身給丁偉,我就不幫他未婚夫拿土地,滑眉甜自然滿口應諾。
我悄悄地去看了姨媽,薇拉,喬若塵三個美人,見她們都已經熟睡,身上的毛巾被蓋得好好的,心中寬慰。
回到商務艙位置,我調理了一下內息,把座位放低,不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美麗姨媽坐在我對面,手拿小鏡子,正畫著眉毛,一絲不苟,她輕描淡寫地告訴我一件事,木山雅里子被抓住了。
“啊。”我大吃一驚,坐直了身子。
姨媽問:“知道是誰抓了木山雅里子。”
“外婆。”我說,姨媽沒反應。
“小姨。”姨媽仍沒反應,我伸來個懶腰,嬉笑道:“難道是小君嗎?”
話音未落,姨媽眨了眨大鳳眼:“就是小君。”
我目瞪口呆:“媽,說正經的。”
姨媽拿著眉筆指著我:“信不信我用眉筆幫你畫個眼鏡,我哪有心思跟你開玩笑。”
“小君喔,媽媽確定沒搞錯?”我哪里肯相信,我的小君別說抓人,就是抓只小雞也夠嗆。我焦急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清楚,早上總部發來的消息,讓我轉告你,木山雅里子已經抓到,從她身上搜到了那份絕密核武器文件。”
“總部還有什麼指示。”我問。
姨媽道:“雖然抓到了木山雅里子,但在別的國家里,這涉及到外交外事,不方便帶木山雅里子回國了,我們到了西班牙後,就地對木山雅里子進行審訊,然後處理她,就回國。”
“若若郁悶了。”我笑說。
姨媽嫣然:“是的,她一心想立功,我們也想她立功,卻不想讓小君搶了頭彩,若若心里肯定不舒服,你去哄哄她。”
我馬上立正,姨媽瞪我一眼,示意人多眼雜,不必多禮。
我彎腰,吻了姨媽一口,正要離去,姨媽喊住了我:“對了,你行啊,有一對雙胞胎姐妹找你,找了你好次。”
我心一緊,嚴肅道:“我真的跟她們沒什麼事,她們是華泰豐集團的人,想在源景縣拿土地做旅游項目,這不是來求我麼。”
“華泰豐?”
姨媽對這三個字不會太陌生,這華泰豐也是響當當的企業,她思索了片刻,輕輕嘆息:“你跟那兩個女人有沒有瓜葛,我懶得理你,如果是合法的拿地,你幫幫人家也沒什麼,反正你待在源景縣不會太久,我聽屠夢嵐說,你可能會在年底就增補進上寧市委委員,眼下上寧缺三個副市長,屠夢嵐考慮無論如何都要幫你搶一個名額。”
我忍不住又親了姨媽一口:“好消息真是一件接一件哈。”
姨媽嬌嗔:“你要對屠夢嵐,楚蕙好一點。”
“知道的。”
姨媽抿著嘴兒笑,美臉紅撲撲的:“還有三個小時就到馬德里了,你快去洗漱吧。”
我趕緊去刷牙洗臉,弄完干淨了又趕緊去哄喬若塵,她假裝沒事,實際上是郁悶的。
我本想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安慰喬美人,她卻陰著臉說:“滑眉甜和滑婷誦找了你幾次,姨媽和我媽媽都懷疑了,這兩人也真是,得寸進尺,難不成食髓知味啦?”
我暗暗好笑,又哄了喬若塵幾句,便去找滑家姐妹,剛一到他們的位置,就見到了旖旎的風光,丁偉正給滑婷誦按摩,而滑眉甜還在床上睡懶覺,身上的只穿著性感睡衣,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看到她身上的春光妙處。
丁偉當然不是瞎子,他一邊給滑婷誦的玉臂塗抹潤膚液,一邊盯著滑眉甜看,哎,我不由得輕嘆,滑眉甜說得對,他們三人朝夕相處,丁偉豈會放過嘴邊的肉,滑眉甜落入丁偉之手是遲早的事兒。
“丁大哥好體貼啊。”
我推開小槅門走了進去,丁偉一見是我,便招呼我坐,那滑婷誦趴在床,身上只穿著乳罩和丁字褲,性感得要命。
丁偉則騎在滑婷誦的肉臀上,雙手推拿滑婷誦的玉背,兩人的姿勢太誘惑了,我迅速晨勃。
“李書記,你終於現身了。”滑眉甜睜開眼,翻了個身看我,一臉幽怨。
“眉甜,你找我啊?”我柔聲問。
滑眉甜慵懶道:“是啊,我和我姐到你那邊找你,若若和你的同事都說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們猜你跳傘了。”
“咯咯。”滑婷誦大笑。丁偉也樂了,此人雖然俊朗,但缺少霸氣,凶狠卻不內斂,估計也是世家公子,與滑家聯姻罷了。
“找我有什麼事。”我笑問,眼光很不老實地落在滑婷誦的滑肌上,塗上了潤膚液,她的玉背好性感。
滑眉甜道:“找你按摩,你看我姐夫多殷勤。”
我暗暗心動,眼珠一轉,自夸道:“我的按摩技術超棒的。”
滑眉甜頓時大喜,馬上翻身趴在床,嬌呼:“那快上來。”
我當然不客氣,笑呵呵地爬上床,學著丁偉的樣子,騎上了滑眉甜的肉臀,脫去她身上睡衣,露出性感的玉背,我也給滑眉甜塗抹潤膚液。
姐妹倆並排趴著,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浪笑,那風景銷魂蕩魄。
我和丁偉也是並排著,各自騎在兩姐妹身上,姐妹倆都是穿著乳罩和丁字褲,款式不同而已。
丁偉瞄了瞄滑眉甜的玉背,吞咽了一口唾液:“李書記,是我叫她們找你的,有要事商量。”
“丁總有何指示。”我的手故意揉到滑眉婷的腋下,手指觸到了飽滿的地方。
“不敢,不敢指示。”
丁偉訕笑:“眉甜的未婚夫,就是那桂紹元說,懇請李書記幫他拿地,只要李書記幫了這個忙,我們華泰豐集團願意一畝地給予李書記五萬辛苦費,三千畝地就是一億五千萬。”
“我得看看具體地圖,三千畝地可不小,即便是在縣城。”
丁偉一聽,馬上從滑婷誦身上滑下,興奮道:“李書記請稍等,我馬上讓桂紹元把地圖傳真過來。”
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馬上抱著一部手提電腦匆匆離開,估計是到商務艙那邊使用傳真。
我施展手藝,在滑眉甜身上揉捏,爽得她嬌吟:“啊,好舒服,真的好棒。”那聲音很像叫床。
滑婷誦眼紅,撒嬌道:“李書記,你也幫我捏捏。”
我好心動,滑婷誦的奶子確實比滑眉甜大上一圈,凌晨時摸不夠,還想再摸。只是滑眉甜斷然拒絕了:“不行,我正舒服著。”
滑婷誦氣惱:“你什麼時候爽不行,何必跟我爭。”扭頭看我,嬌滴滴乞求:“李書記,快點。”
滑眉甜脾氣挺好,也不再爭,我就爬過去,騎在滑婷誦的肉臀上,那丁字褲誘人,肉臀更誘人,我摸捏了幾下,忍不住掏出巨物,對著滑婷誦的肉穴插了進去,一旁觀看的滑眉甜吃吃嬌笑,幸災樂禍的樣子。
滑婷誦嬌吟:“啊,我是要你按摩,不是叫你插進來。”
“一邊插,一邊按摩效果更理想。”我握住了她的大奶子,輕揉著。
滑婷誦焦急道:“丁偉很快回來的,這時候的空姐走來走去,也會看見的。”
“他應該看不出我操你。”
我壞笑,巨物拔出再深深插入。
滑婷誦蹙眉,扭頭一看,見我的巨物是睡褲的開襠處出來,直接插在肉穴里,小腹緊壓著肉臀,睡衣剛好也遮擋住,從外邊看,似乎看不出我的巨物正插在肉穴中。
滑婷誦後庭肉臀,嬌嗔:“李書記,你太壞了,啊,好粗……”
我欲火來了,抱著肉臀猛抽,可惜才抽了五十多下,就聽見腳步聲,我趕緊停止抽動,想拔出巨物已然來不及,“李書記,地圖拿來了……”丁偉興衝衝推開小槅門,眼前的景像令他吃驚:“咦,李書記,你……”
我的心砰砰直跳,太刺激了,我忍住笑,剛想解釋。
滑婷誦搶先說了:“我想試試李書記的手藝,眉甜說李書記很會按,我就讓他將功補過,誰叫他昨晚奸淫我,還射進去。”
丁偉大皺眉頭:“過去的事還提他干什麼。”
“丁總,給我看看地圖。”
我朝丁偉示意。
他馬上把源景縣地圖拿給我,指著一片山區,就說想在這區域要土地。
我看了看,上面沒有什麼建築,沒有什麼種植,屬於荒地,直覺能把土地批給他們華泰豐集團。
當然,我不會輕易松口,他們華泰豐有錢,我就狠狠敲上一筆。
“我有個好朋友,在丹麥有座城堡,你派人去裝修一下,至於回扣,我們再商議,放心,我不會獅子大開口的。”
我下身偷偷挺動,那滑婷誦的肉穴真舒服,說不上很緊,但插入後,肉穴很厚,抽插起來異常舒服。
“好說,好說。”丁偉奸笑,收起了地圖。
我趁機深插,巨物用力碾磨子宮口,滑婷誦實在忍不住叫喚了一聲。丁偉狐疑問:“怎麼了。”
滑婷誦美臉潮紅,嬌滴滴說:“老公,李書記按得我好舒服。”
丁偉看著我揉捏他妻子的手法,奇怪道:“沒什麼特別啊。”
滑婷誦嬌吟:“啊,你不懂。”
我壞笑,眼神示意滑眉甜:“眉甜,我好熱,幫我脫掉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