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
出乎我意料,外婆的下體有一片烏黑陰毛,像一把大刷子。
外婆羞澀轉身,趴伏在床上,肥臀微撅,這姿勢令我血脈賁張。
我吞著口水,一步步走近,仔細端詳這大肥臀。
上帝啊,外婆真有一條小尾巴,與小姨的尾巴如出一轍,連大小長短,以及顏色都差不多,而且,小尾巴還動了幾下。
我不是柳下惠,我是好色男,我硬了,硬得極點,外婆趴伏著,沒有看到我在揉褲襠。
我肯定不會只看小尾巴,外婆的雙腿夾得再緊,我也看到外婆的毛叢私處,不用說,她的陰唇很豐滿,肉穴很肥,叫肥穴再合適不過了。
和小姨一樣,外婆的私處散發著似麝非香,似臭非臭的異味,只有噴灑濃烈的香水才能掩蓋,只是我鼻子離肥臀不過三十公分,那異味特強烈,我有被熏繞的感覺,思維混亂,意志不堅定,體內的欲火狂燒。
天啊,她是我外婆。
我的理智強烈反彈,我克制住了沸騰的欲火,我必須走了。說了一句:“外婆晚安。”我幾乎是奪門而出。
進入電梯,我摁下一樓鍵,電梯下落,在五樓處,電梯停了,從外走進一男一女,男的不認識,女的認識,她竟然是小嫩模索菲。
見到我,索菲好尷尬,對我淺笑,大眼睛里有說不出的矛盾,她身邊的男子年輕英俊,絕對是少見的美男子,估計就是索菲的男朋友。
我不可能不嫉妒,只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大家默默地等候電梯到了一樓,他們先出電梯,索菲對我眨了眨眼,出電梯後,她的手伸到翹臀,朝我搖了搖,是跟我說再見麼。
我好不郁悶,跟他們出了酒店,見他們走向“夜色”酒吧。
我則站在酒店前仰望明月,深深呼吸,腦子里不是索菲,不是什麼女人,全是外婆的陰戶,大奶子,還有她那條小尾巴。
我現在迫切需要發泄,迫切需要做愛,我需要女人。
我不缺女人,其實,去秦美紗的家只有二十分鍾的車程;去謝家十五分鍾的車程,回家也是這時間,可我不想等十五分鍾,我想到了索菲的小翹臀,我打電話給小貞,問她在哪,小貞說她沒有退房,還住在我幫她開的那間豪華雙人房,現在她就在“夜色”酒吧。
我隱隱有些怒意,是我幫小貞在伯頓酒店五樓開的房間,剛才索菲和她男友在五樓進入電梯,或許兩人在我開的酒店客房里調情溫存。
我帶著濃濃的酒意和嫉意進入了“夜色”酒吧,這里美女如雲,不像剛才那個情調酒吧那麼單調無趣。
在喧囂的世界里,我尋找獵物,很快,我就找到獵物,一個熟悉的婀娜女孩,她就是夜店常客小貞。
謝安妮曾說小貞一個星期至少有三晚來夜色酒吧,其余的時間並不是待在家里休息,而是混跡別的酒吧,真是名副其實的夜店常客。
我佩服小貞貪玩能玩,她驚喜地緊貼著我,與我在擁擠的舞池里摩擦下體,我醉醺醺地告訴小貞,我想找女人。
小貞問為什麼不找她,我壞笑,說如果她小貞敢在舞池里把我的大肉棒放進去,我就要她。
小貞嬌笑,她在心動,也在行動,嬌軀貼緊了我,她的小手摸到我褲襠,拉下拉鏈掏出了巨物,又瞬間貼緊我,巨物壓在她肚子上。
小貞在等時機,等舞池的射燈劃過,當我們的地方處於黑暗時,小貞迅速將巨物放到她的短裙里,她身材不算高,所以得踮起雙腳,我則微弓著腰,巨物被小貞引到陰道口,內褲被撥到一邊,沒有了阻礙,我下身一挺,巨物緩緩插入了緊窄肉穴。
小貞尖叫,反正舞池很喧囂,叫多大聲也無人注意,因為是站著插入,身高又不是完美匹配,所以巨物很艱難才插到盡頭,我們擁抱著,隨著強勁的音樂聳動,刺激是何其強烈。
“啊,中翰,我好舒服,昨晚我偷看你跟那個女的在酒吧台那邊做愛,我也想,啊,今晚就圓了我的幻想,太舒服,太刺激了。”
小貞的嬌軀夸張地顫抖,眼睛迅速迷離,巨物在她下體激烈蹂躪,快感麻痹我們,我也在呻吟,並試圖吻小貞。
忽然,有人擠了進來,擠到我們身邊,我一看,是一群小美女,其中就有李薇,盧瑞瑞,索菲,申英荷,也有我不認識的,心中頓喜。
我聽到了李薇和索菲的尖叫,她們並不知道我在干小貞,都想和我擁抱,我故意不看索菲。
倉促之間,李薇推開了小貞,一根巨物在忽明忽亮的光线中暴露在眾美女的眼里,尖叫聲更厲害,有的美女已倉皇而逃,以為遇到了超級暴露狂。
我認識的小美女都沒有跑,盧瑞瑞被我拽到了懷里,她有一雙修長玉腿,她穿著高跟鞋,身高匹配我的高度,而且她穿著很時尚的性感短裙,方便插入,我求她把巨物放進去。
盧瑞瑞不依,我堅持,盧瑞瑞知道我厲害,她撒了一個嬌,無奈接受我的荒唐要求,用靈巧的小手握住巨物,放入了她的性感短裙里。
美目流盼,盧瑞瑞害羞地看了看她的幾位同伴,一聲嬌吟,嫩穴吞入了一截大龜頭。
我龍顏大悅,下身疾挺,一下子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部捅入了盧瑞瑞的緊窄嫩穴中。
“啊。”盧瑞瑞想推開我,估計太深入,插得太快了。
周圍響起了瘋狂的笑聲,我們迎合著,索菲怔怔地看著我,就她沒笑,她感覺出我生她的氣。
逃走的女孩又回來了,她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和盧瑞瑞,她們在音樂中扭動著身姿,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我,對於她們來說,我是陌生的,至少不常見,她們一定想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有這麼大魔力吸引幾個美麗的小嫩模,我抽插著,給女孩們使眼色,挑逗她們,我吻上了盧瑞瑞的香唇。
大家尖叫,為我們加油。
“加油。”
“加油。”
我突然一把摟住面無表情的索菲,她扁著嘴,想掙扎,我大膽地親了她:“索菲,等會輪到你,我想操你。”
索菲為難地搖頭,貼著我耳朵喊:“不要,我男朋友來了,就在包廂里。”
盧瑞瑞勸道:“中翰哥,今晚你先別弄索菲了,萬一讓她男朋友看見不好。”
我淡淡道:“等會帶我去包廂,我想喝酒。”
索菲臉色大變,我狠狠地捏了捏她的翹臀,重復了一遍。懷里的盧瑞瑞張嘴呻吟:“好的,啊啊啊……”
“加油。”
B8號包廂里熱鬧非凡,年輕人很愛玩,很懂得玩,我也年輕,但遠遠比不上他們年輕,我的到來讓許多人意外,因為我只認識幾個女孩,男的一概不認識,唯獨索菲的男友見過我,他很驚訝,臉色很不好看,無論是誰看見自己的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摟住,都不會高興。
我不但摟住索菲,還摟住盧瑞瑞,左擁右抱,溫軟在懷。
“索菲,陪我喝酒。”
我大咧咧地找個沙發空位坐下,小貞和申英荷給我倒酒,李薇和幾個美女也坐在我這邊,我緊了緊手臂,在索菲的香腮吻了下去。
“索菲,你過來。”一位美男子大聲喊,我剛才在電梯里見過他,他是索菲的男朋友。
索菲沒動,我冷冷道:“她陪我喝酒。”
美男子氣壞了,霍地站起,朝我咆哮:“你他媽你是誰啊。”
包廂的氣氛瞬間緊張,不知我底細的美女悄悄地遠離我,幾個圍在我身邊的小美女也挪開了位置,都很緊張。
我平靜地對美男子說:“你會為你這句話付出慘痛代價,當然,你付出代價之前,我要告訴你,索菲是我女友,從今天開始,你敢再碰他一下,我打斷你雙手。”
“你……”美男子抓起了啤酒瓶。
情勢一觸即發,小美女們尖叫著離開我身邊,只有三位還在我身邊,一位是小貞,一位是索菲,一位當然就是盧瑞瑞,我驚訝索菲沒有離開,因為喊她過去的是她男朋友。
我輕蔑地看著美男子,鎮定道:“我告訴你一個做人准則,如果你有料,如果你是官後代,富後代,或者說,你是黑社會的老大,那麼你就有資格在夜店這種地方放肆,如果你沒有料,你最好不要輕易動手,出來混要長眼睛,更要長腦子,我警告你了。”
索菲在我身邊,讓我有了底氣,否則強搶人家的女人多無趣,我翹起了二郎腿,不是我故作輕松,而是在這狹窄的包廂動手,很可能傷及無辜,特別是傷及可愛的美女們,她們美麗的臉蛋若是劃破了一點小傷口,那都是我罪過,如果對方仗著人多勢眾一起動手的話,我只能拿出綁在褲腿上的手槍震懾他們。
美男子愣住了,握酒瓶的手在發抖,或許我說的有道理,或許索菲沒有過去,或許我的鎮定令他忌憚,總之,如果向我撲來,我反而欣賞他,可他不是梟雄。
“你這麼大口氣,難道你是官後代,富後代,或者說,你是黑社會的老大了。”
一個寸頭男陰陽怪氣地喝著啤酒,目光凶狠,還有紋身,他一定想打這一架,本來與他無干,他之所以挑唆美男子先動手,無非是眼紅一幫小美女圍在我身邊。
“都不是。”我冷冷道。
“那你為何這麼猖狂。”寸頭男氣勢洶洶,躍躍欲試。
我放下二郎腿,同樣蓄勢待發:“因為官後代,富後代,以及黑社會的老大,都怕我。”
包廂里的人全都吃驚地看著我,不知我是何方神聖。
我端起一瓶啤酒,仰頭就喝。
這時,一個馬仔模樣的家伙靠近寸頭男,小聲嘀咕著什麼。
我放下啤酒,揚了揚下巴:“嘿,你說什麼,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那馬仔模樣的家伙沒吱聲,我運足內勁,大吼一聲:“我問你說什麼。”
這一吼,震得整個包廂嗡嗡作響,寸頭男臉色大變,干咳兩聲道:“他說他見過你,你曾經和玉哥在一起喝酒。”
我獰笑:“你說陳子玉是嗎,他死了,他死之前,很怕我的。”
“玉哥死了?”
包廂里一陣騷動,有些人知道陳子玉死了,有些人還不知,現在他們都知道了,一個個都面露驚懼,如果連陳子玉都怕的人,一定更可怕。
我重新翹起二郎腿,對美男子道:“好了,該算你的賬了,你辱罵了我,我給你兩種選擇,一條是打爛你的臉,這不好,你這麼英俊,我是男人,我都不舍得打爛你的臉。另一條路,是你跪在角落里,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不多,一百下就行。”
包廂里一片安靜,大家都看美男子,他很緊張,他肯定是在權衡利弊。
一位清瘦的男子輕聲道:“兄弟,算了吧,索菲是小亮的女友,小亮一時情急,得罪了兄弟,你就原諒他了。”
我見這清瘦男子態度很誠懇,說話也得體,我心中一動,也不願意逼人太甚,點點頭:“你替他求情,說明他還不是無藥可救,如今的社會男多女少,美女更是稀缺資源,如果一個男人沒本事,還想霸占像索菲這樣的美女,我覺得對其他男人不公平,就算我不搶索菲,別的男人也會搶,我說得對不對,你們這幫人中,肯定有不少人暗戀索菲,肯定有人想搶走索菲。”
包廂里居然有笑聲。
我的態度也很誠懇,誠懇地對清瘦男子說:“這樣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減半,扇五十下就行。”
“中翰哥,算啦……”索菲一副欲哭還笑的表情,柔嫩粉腮有一抹淡淡紅暈,估計被我夸得心花怒放。
我馬上心軟:“不是我欺負你男朋友,他張嘴就罵我娘,我罰他扇耳光不過份吧,如果陳子玉沒死,讓你男朋友罵陳子玉的娘試試看,估計陳子玉剁了他。”
頓了頓,我柔聲道:“既然你索菲替他求情,說明你夠義氣,重情意,我給你索菲面子,再減半,二十五下。”
美男子茫然了,剛才的氣勢蕩然無存,他看了看寸頭男,寸頭男低著頭,吸著煙,假裝沒看美男子。
美男子把目光投向清瘦男子,清瘦男子點了點頭,美男子垂頭喪氣地放下啤酒瓶,在眾目睽睽下跪在酒桌邊,緩緩地舉起了手,很不服氣說:“對不起,我不該罵你。”
說著,他的手掌在他左臉自拍了一把,接著又拍了一下右臉,看得出他拍得很輕,不過,我覺得夠了。
“好了,停手吧,咱們扯平。”我站了起來,攤攤手,示意和解。
大家都很意外,清瘦男子舉起一杯酒,向我微笑示意,我也舉起一瓶啤酒回敬他,似乎一切都煙消雲散。
但我沒打算就此罷手,我必須震懾所有人,那寸頭男剛好是我發泄的對象,我走到他面前,隔著酒桌,冷冷道:“你替人出頭,我認為你一定很有本事,你也一定很有料,現在你該把你的本事露出來。”
“你什麼意思。”寸頭男毫不示弱,猛地站起來。
我抓起酒桌上的煙灰缸,把里面的煙頭雜物倒了出來,獰笑著撲了上去,寸頭男的反應不慢,因為他已預感我要動手,可惜他慢了半拍,我手中的煙灰缸砸中了他的眉骨,“咚”的一聲,寸頭男倒在了沙發上,意識還很清醒,他奮力推踢我,用手臂阻擋我,可我手中的煙灰缸還是雨點般地落在他身上,落在頭上,他滿臉是血,瘋狂地嚎叫著,我也瘋狂,瘋狂地用煙灰缸砸他。
我不抽煙,但我忽然喜歡上了煙灰缸。
寸頭男不動了,我依然用煙灰缸砸他的臉,砸他的頭,他血肉模糊,幾乎所有人都退到包廂門口,沒有人幫寸頭男,甚至沒有勸我停手,終於,煙灰缸碎裂了,我的手又一次受傷。
我拿起酒桌上的啤酒清洗手上的血跡,一邊對清瘦男子說:“今天的事,你處理了,如果處理好,以後這一帶是你的地盤,你有什麼麻煩,可以通過索菲找到我。”
清瘦男子輕輕點頭。
“夜色”酒吧照常營業,打架斗毆對於酒吧來說是家常便飯,我相信清瘦男子能處理好這件事,他很沉著,剛才打寸頭男時,他是唯一沒有跑的人,這份膽識令我贊賞。
伯頓酒店外的停車位上。
一輛黑色的寶馬750I正在車震,車震有三人,我,索菲,以及盧瑞瑞。
小貞也想車震,不過,我讓她監視酒吧的情況,女人不是都用來操的,她們也能辦事,也能為我所用,用好了,她們絕不會是花瓶。
“小亮以後不敢找我了,你賠我一個男朋友。”
索菲騎在我身體,上下聳動中,車後座很寬敞,別說3P,就是4P也沒問題,當然,前提是三個女人都要像索菲和盧瑞瑞那樣苗條,如果是姨媽來,那只能3P,我在幻想著一種驚世駭俗的4P,一位是姨媽,一位是小姨,另一位是……
“把我賠給你怎樣。”
我笑嘻嘻地與盧瑞瑞點吻,手卻溫柔地搓著索菲的奶子,巨物已被她的嫩穴完美掌控,都說摩擦能發電,巨物被她摩擦了這麼久,已是電力十足。
盧瑞瑞則在一旁膩我,兩位小嫩模配合默契,估計之前有跟別人玩3P。
索菲嬌喘:“不要,你太凶了。”
我壞笑:“是弟弟凶,還是哥哥凶。”
“都凶。”
我把吸進嘴里的小舌頭吐還給盧瑞瑞:“瑞瑞,你男朋友也是我弄沒的,你要不要我賠。”
“我要我要。”盧瑞瑞嬌滴滴喊,雙臂圈住我脖子:“中翰哥,我們回酒店房間好不好,在這里不好弄。”
“我們在等電話。”說實話,我也想回酒店做,在車里做愛只適合干柴烈火之需,不適合享受性愛樂趣,更不適合3P.
“等什麼電話。”兩位小嫩模莫名其妙。
“不知道,或許是我胡思亂想,根本沒有什麼電話。”我摸了摸盧瑞瑞的下體,那里濕噠噠的,盧瑞瑞嬌羞,又吸我的舌頭了,車震再起。
忽然,有動聽的手機鈴聲,兩個小嫩模停了下來,那是索菲的電話,她拿起手機看時,有些猶豫,不過她還是告訴我,是她前男友小亮的電話,我示意索菲接聽,近在咫尺,我也聽得一清二楚。
“啊,怎麼了?”索菲問。
“來我這,現在就過來。”
那小亮要索菲去他住的地方,索菲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我不去了。”
“索菲,我求你了,我要見你。”
“我們已經不可能,我跟那個男的上過床了。”索菲白了我一眼,挺勾人的。
“為了我們這段情,我們最後做一次好不好。”小亮哀求。
“答應她。”我小小聲地在索菲的耳邊說。
索菲一愣,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示意她答應小亮,索菲無奈道:“好吧,最後一次哦。”
掛掉了電話,我抱著她的翹臀,用力上頂巨物,狠捏她的臀肉:“你還想跟他最後一次?”
索菲嬌呼:“啊啊啊,你說的呀,是你叫我答應他的。”
我瘋狂挺動:“我說答應你過去,不是答應你跟他上床。”
“為什麼要我過去。”索菲不解道。
我放下了索菲的翹臀,柔聲問小亮住在什麼地方,索菲看了看盧瑞瑞,怯怯地說出了地址,然後乞求我別打小亮,我沒答應索菲,我決定去見見小亮,他竟然還敢挑逗索菲,我的心沉了下去,臉色凝重。
半小時後,我開車來到了小亮的住處,那是一處出租屋,周圍的環境有點復雜,兩位小嫩模緊張了起來,都勸我算了,別跟小亮計較,我嘆息著,喃喃地對她們說:“有些事情是過不了的,必須清算,必須了解。”
一輛黑色奔馳和一輛黑色奧迪緩緩駛來,停在不遠處。
我微笑著讓盧瑞瑞待在車里,我則帶著索菲下車,像情侶散步一樣走進了出租屋,索菲說是在四樓,我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出租屋的樓梯很窄小,我走得很慢。
到了四樓,索菲指了指著一間房子,示意小亮就住在這,我微笑著前去敲門,門很快就開了,小亮平靜地瞪著我,目光帶火。
我沒有馬上進出租屋,而是觀察了一會才走進去,冷冷問:“你好像知道我也要來。”
索菲緊張地跟隨我身後,小亮看著索菲,怒氣更甚:“知道也不奇怪,你現在是她的男朋友了。”
“你恨我嗎?”
我關上了門,並且鎖死,眼睛繼續環顧屋內的情況,這是一室一廳,很簡陋,是年輕人住的地方,廳里空蕩蕩的,只有一張沙發,一吊扇,一台液晶電視機,以及簡單的家具。
臥室里,有一個大立櫃子,廳側有個緊閉的門,估計是衛生間,我只掃了幾眼,就完全把這屋子里的所有細節掌握清楚了,這是特工的起碼技能,我甚至注意到臥室里有一雙女人拖鞋,大概是索菲平時所穿。
“殺父奪妻,是男人頭等仇恨,你說我恨不恨你。”小亮依然平靜。
我笑了笑,占據了一個很特別的位置,這位置既能看到臥室,也能看到衛生間。
一聲輕嘆,我有些同情小亮:“是的,我理解你,只是一個人因為仇恨而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會付出生命代價,之前在酒吧里,我給你了一次機會,現在,你又不珍惜了,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不願面對這個殘酷的社會,你應該知恥而後勇,男人有錢有事業,多漂亮的女人都能擁有,你沉湎於過去,以為索菲能跟著你長相廝守,這是不成熟的思想,索菲要長大的。我說過,就算我不奪走她,也會有別的男人奪走她,你真要仇恨,你仇恨得過來嗎,你殺得了所有喜歡索菲的男人嗎。”
小亮獰笑:“能殺得了你,我就不在乎別人了。”
我輕輕地呼吸了一下,摟住索菲,在她耳邊小聲嘀咕:“索菲,抱頭到牆角蹲下,快。”
索菲很聽話,疾步跑到牆角抱頭蹲下,小亮很奇怪,以為我要打他,他想退入臥室。我破口大罵:“你這個傻逼,你被人利用了。”
說著,我迅速拔槍射擊,對著衛生間,和臥室里的大立櫃連續射擊:“砰,砰砰砰……”
“啊。”索菲尖叫。
這時,出租屋外也響起了槍聲,不一會有人敲門:“中翰,是我,外面的解決了。”
接著,門被狠狠地踹開了,周支農帶著五個人衝了進來,門外人影憧憧,估計還有不少他的人。
“有活的嗎?”我問。
“抓了一個活的,死了兩個。”周支農示意他帶來的五人搜查屋子:“這里呢,有埋伏嗎?”
“應該有。”我收起了手槍,憑我的直覺,屋子有埋伏。
果然,小心翼翼打開大立櫃的人喊到:“這有一個,打成馬蜂窩了。”
打開浴室的人也喊:“這也有一個,還有氣。”
我就不跟死人打交道了,浴室里的人被拖了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上有五處槍傷,我認識他,他就是那位清瘦男子,兩小時前,在夜色酒吧的包廂里,他敬過我酒,他還眼睜睜地看著我把他的兄弟打成重傷。
我讓周支農的人幫這個清瘦男子止血,出租屋外,響起了救護車的鳴笛。
我蹲了下來,蹲在清瘦男子面前,冷漠道:“我開始以為你是陳子玉的好兄弟,你想替他報仇。但後來我覺得不可能,陳子玉依仗權勢,他不是領袖,他不能服眾,你們不是替陳子玉報仇,更不是幫小亮報仇,你們想殺掉我,是因為我懂得陳子玉的秘密。”
清瘦男子喘著,氣若游絲,但他依然強打精神,斷斷續續問:“你……你是怎麼看……看出我……我要……要伏擊你的……”
“有很多破綻。”
我輕蔑一哼:“在酒吧里,我打那個短發男子,所有人都跑了,就你依然坐著,這不合情理,你沒必要表現出很勇敢,很大膽,除非你想干掉我,你在一旁是等待機會。”
“你很忌憚我,你想一擊而中,因為你看見了我褲腿有槍套,你知道我帶槍了,所以你不敢輕舉妄動,我雖然在打著那個人,但我一直防著你,你沒發現嗎,我在包廂里沒有給過一次背對你的時候,你沒有機會下手。”
“即便如此,我當時也沒想過你是特工,我還許諾給你地盤,我以為你是黑社會,直到小亮打電話給索菲,我才覺得事情嚴重,有人想干掉我,這就不是一般的爭風吃醋了,當你知道陳子玉曾經和我一起喝酒時,你們認為我和他關系密切,或許我知道一些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我跟索菲在一起,如果小亮繼續糾纏索菲,我就會很生氣,只要索菲答應來出租屋,那我一定也會陪著索菲前來,於是,你的伏擊就會成功。”
我獰笑道:“這是完美的誘敵之計,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
“可惜,這里面有很大的破綻,小亮如果這麼有種,當初他就不會當眾跪下,這是男人最恥辱的時刻,小亮怕我才不敢與我動手,如今,小亮突然不怕我了,夠膽地叫索菲來他家,這是為什麼,無非是有人鼓動小亮,給小亮膽子,小亮雖然怕我,但他聽你的,小亮是看了你的眼色才下跪。”
清瘦男子喘息著,眼神呆滯絕望,他斷斷續續道:“你知道嗎,我差一點能殺死你,你提前一秒開槍……”
我不想聽下去了,密集的腳步聲傳來,我迅速站起,看到一位英姿颯爽,又美艷威嚴的女便衣帶著幾個人走進了出租屋,她用威嚴的鳳眼掃視一下屋子,輕聲問:“你沒受傷吧。”
我輕松搖頭,轉身走到牆角,把驚懼不堪的索菲抱起來,離開了出租屋,她抽噎問:“小亮呢。”
我好久才回答:“他死了,他不應該朝臥室跑,不應該擋在櫃子前,櫃子里藏著壞人,我只能開槍。”
“櫃子里還有我的衣服。”索菲幽幽說。
我柔聲道:“丟棄吧,不舍得也要丟棄,買新的。”
我送索菲去她父母家,並讓盧瑞瑞陪著,我叮囑她們這兩三天里不要出門,兩人聽話答應。
我回到碧雲山莊時,姨媽依然還沒回來,如此動蕩之夜,姨媽有得忙了。
換下血腥的衣服,洗了個澡,我一頭鑽進喬若塵的臥室,抱住了香軟的嬌軀。
很奇怪,我不在其他美嬌娘那里尋找慰藉,而是在喬若塵身上,因為喬若塵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大,她經歷過生死,姨媽不在家,我總不能找一位膽小怕事的美嬌娘傾訴剛才的驚險,另一個原因是,索菲有點像喬若塵,我愧對索菲,又專寵喬若塵,所以,很自然地情陷喬若塵,在我眼中,喬若塵,索菲,以及盧瑞瑞都屬於身材苗條型的小妖精女人。
“怎麼了。”喬若塵敏銳地察覺出了異樣。
“我殺了一個不該死的人。”
喬若塵沒有問是什麼人,也沒問我怎麼殺,我輕揉她的大奶子,她輕撫我手臂,像幫我抓癢,也像是在迎合我,長睫毛眨啊眨的,過了好半天,她緩緩說道:“直覺告訴我,小姨不是特工,外婆倒像是特工。”
“啊。”我本來想睡著了,喬若塵這句話把我驚得睡意全無,我問她只是直覺嗎,喬若塵淡淡一笑:“睡覺吧。”
“很想操你。”我牙癢癢的,最恨有人說話說一半。
喬若塵平躺好,嫵媚說:“先舔我腳,再舔我下面,最後再操。”
我翻身坐到床尾,捧起兩只絕美的纖足,像啃美味豬蹄般舔吮,不放過任何一道腳趾縫,不放過任何一個腳趾頭。
喬若塵很受用,閉眼享受,不一會竟睡著了,我不想打擾她,繼續舔吮玉足,這一舔就舔了足足兩個小時,直到天蒙蒙亮,喬若塵才悠悠醒來。
“舌頭不累嗎。”喬若塵柔柔問。
“舌頭很幸福。”我笑答。
喬若塵“咯吱”一笑,隨即打了個呵欠,超級可愛,晶瑩的腳趾頭抖動,輕輕地夾我的嘴唇,夾我的鼻子,還用無色的腳趾甲刮我臉頰,幽幽說:“你舔我腳的前十分鍾,我沒睡,後面睡著了,你沒有吵醒我,你是好男人,我喜歡你,來吧,來操我吧。”
大肉棒劇硬,我依依不舍地放下玉足,盯著喬若塵的雙腿間壞笑:“我還有個地方沒舔。”
喬若塵挺了挺小腹,慢慢分開了她兩條無與倫比的美腿,我馬上彎腰,扯下她的粉紅色小內褲,先用舌頭梳理她柔軟陰毛,讓整個嫩穴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我再含住哪幾片柔嫩肉瓣,陶醉地吮吸,輕咬,我把她的整個陰部都舔吮了。
喬若塵一直在呻吟,她喜歡我舔吮她的下體,我沒想到她還要我把手給她。
“不是左手,是右手。”喬若塵嬌柔說。
我好不興奮:“老公舔老婆腳,老婆舔老公手,很浪漫,若若萬歲,若若萬萬歲。”
喬若塵咯吱一笑,摸著我右手食指內側的地方問:“這是什麼?”
“繭啊。”
“為什麼這里會有繭。”
我壞笑:“呵呵,練槍扣動扳機多了,就有了繭,絕不是打飛機多了長的繭,兩年前,我還經常打飛機,現在不打了,精力都用在若若身上。”
“你好惡心。”喬若塵把玉腿搭上我肩膀,狠狠地踩我背脊:“我沒認為你打飛機,你何必解釋。”
我輕笑,將嘴里的肉瓣含住,往外拉扯。
喬若塵一痛,嬌吟道:“外婆她的左手和右手也有這種繭,長繭的部位和你差不多,都是食指,這跟喬羽一樣,喬羽的右手食指內也有繭,他也告訴過我,這是長期使搶的結果。外婆兩只手都一樣,更不可能是偶然,我猜,外婆能左右手使搶。”
聽到這,我哪里還有心思再舔嫩穴,一骨碌爬起來:“那小姨呢,她手上有沒有繭?”
喬若塵輕佻月眉:“沒有,小姨的手比我還嫩。”
“你還懷疑什麼?”我一把將喬若塵抱在懷里,愛死她了。
喬若塵雙目如電:“外公才回國三個月,人生地不熟,他不可能深交什麼重要人物,昨晚他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外婆很不悅。”
我不以為然道:“昨晚我有見過外婆,她提及此事,她當時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外公去見一個女人,外婆吃醋了,當然不開心。”
喬若塵哼了哼:“中翰,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可後來,我幾乎排除了這種可能,你仔細琢磨,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有多大?”
我想想也覺得玄乎,似乎真的可能性不高。
喬若塵接著道:“我和小君是第一次見外公外婆吔,外公年逾七旬,禮數和感情都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中途離席,這不僅僅是失禮,而是無禮,輕視。”
我輕輕點頭,不由得不同意喬若塵的看法,換一般人還能說得過去,外公這年紀了,什麼人情世故不懂,他確實不應該為了見個女人,就中途離席。
喬若塵道:“我想,外公不會輕視我們,我們是親人,他肯定有非常緊急的事要辦,連小君也說有古怪。”
“會是什麼古怪。”我問道。
喬若塵眨了眨大眼睛,嚴肅說:“我推理一下,如果外公是為了緊急工作,緊急任務,緊急事件,不得已才急忙忙離開,這就很合情合理了,與見一個女人相比,那個更附和邏輯呢。”
“不錯。”我用力點頭。
喬若塵又道:“昨晚媽媽臨時出去,說有重要的事,不知……”
我豁然醒悟:“是的,國安昨晚到處抓人。”心里想,昨晚的上寧一定波詭雲譎,何止是抓人,我都殺人了。
喬若塵的瓜子臉微微興奮:“那就更說得通了。”
我附和道:“這麼一來,外公外婆都值得懷疑了,外公昨晚匆匆離席,估計是出了大事,他只好不顧一切去處理。”
喬若塵詭笑:“是的,如果真要調查外公外婆,那外公尤為重要。”
“為什麼?”我越想越驚,聯想到昨晚外婆在酒吧里,估計不只是喝酒,而是見什麼人,她沒想到我突然出現,打亂她的工作。
不過,喬若塵很快否定了我的看法,“外婆這麼漂亮,去哪都會引人注目,她不會出去跟什麼人見面交集,更不會做任何交接情報的工作。外公就不一樣,他外貌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又是老人,別人不太注意他,外公外婆極有可能分工,外婆主內,負責調度,外公則出去聯絡,負責外勤。”
我大喜:“言之有理。”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是酒店的電話,我以為是小貞她們,卻不想是外婆的聲音,她很焦急:“中翰……”
“外婆,怎麼了,這麼早就醒啊。”我狐疑問,心里已隱隱感覺不對。
外婆急道:“你外公出去了一晚,到現在還沒回來,你小姨的手機又關機,聯系不上她,她也沒回酒店,我……”
我馬上跳下床:“外婆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小姨被姨媽帶走,估計在審查中;外公失聯倒是令我意外,外婆答應在酒店房間等我。我抓起衣服,說了一句:“晚上再愛愛你了。”
正要離開,喬若塵卻意外地要做愛一次,“你逗了人家,先弄兩下再走。”
我哪敢不同意,只好讓外婆多等待了,反正也不差幾分鍾,對付小雌兒,我得心應手。
喬若塵當然是小雌兒,巨物插入小嫩穴,喬若塵像妖精似的在我懷里亂扭,這又跟兩個小嫩模相似。
我為了趕時間,把什麼憐香惜玉,溫柔體貼全拋在一邊,身體和巨物都大刀闊斧,對喬若塵狂風暴雨般進攻,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無情地抽插她的陰道,撞擊她花心,碾磨她子宮,又接著撞擊,瘋狂得近似於強暴。
喬若塵呻吟,很粗的呻吟,呻吟中夾著尖叫,她挺臀,我搓奶,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交媾。
三分鍾不到,喬若塵悶哼,收縮的陰道幾乎要榨出我的精液,我抖擻精神,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下床穿衣時,喬若塵氣若游絲道:“做這事克制不了,會上癮。”
“當然。”我哈哈大笑,臨出門時,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香滑多汁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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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伯頓酒店十一樓。
走出電梯的一刹那,不知為何,我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我有奇怪的感覺,感覺到一股妖氣,這股妖氣彌漫了整個樓層,我變得很小心,小心翼翼地踩著厚厚的地毯,走到1101房門前,敲了敲房門。
一位性感絕艷的女人打開了門,那瞬間,我眼珠子瞪得又酸又麻,難以克制心髒狂跳,暗嘆:外婆啊外婆,你在勾引我呢,還是逼我犯罪。
心跳無法克制,理智還是能勉強克制的,我假裝若無其事走入房間,鼻子聞到了那股濃濃的妖氣,還有那股似麝非香的異味,小姨曾說過,這是狐香。
外婆的房間比小姨的房間整齊多了,什麼東西都擺放整齊。
房間很大,是三人房,一張大床,一張小床,窗子緊閉著,空氣不流通,妖氣就在房間縹緲,有陰冷的感覺。
外婆似乎很怕熱,她穿著一身拖地長紗裙,很淺的咖啡色,紗裙幾乎全透明。
這是宮廷式睡裙,穿著高跟涼鞋的外婆宛如宮廷貴婦。
我以前只在歐美影視里看到過這種古典睡衣,感覺得出,外婆在國外生活久了,深受外國文化影響。
紗裙里什麼都沒穿,我見到了令我心跳加速的小尾巴,她的大肥臀和大乳房共同撐起了身體的S 弧度,非常美的弧度,非常美的曲线。
紗裙的雙乳間有一條簡潔的小系帶,這條小系帶不是純粹的點綴,而是巧妙地將兩個大奶子兜托住,兩個大奶子夾在一起,形成了乳溝,起到乳罩的作用,減輕了乳房下墜的引力,真是匠心傑作。
我對這件紗裙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外婆的小腹是微隆的,紗裙的一絲朦朧感遮掩了她圓潤豐腴的肚子,看起來絲毫沒有肉贅感,烏黑微卷的長秀發恰好垂落到肚臍,與小腹下那一片烏影形成遙望之勢。
外婆的陰毛是我見過最美的陰毛,不太濃密,卻很黑,這樣的陰毛必定長,摸起來就軟,很舒服;陰毛太密的話,容易滋生細菌,摸起來也扎手,齊蘇愚就是如此。
我吞咽著口水,面紅耳赤,那地方經歷著火一般的折磨。
外婆很適時給我倒了一杯咖啡,我喜歡咖啡,外婆應該更喜歡咖啡,否則她不會用咖啡招待我,她自己也拿著一杯咖啡。
“反正給你看過了,外婆就隨便點,你看看可以,別胡思亂想。”外婆飄了我一個曖昧的眼神,優雅坐下。
“不想不想。”我趕緊搖頭,視线掠過了外婆的雙腿間,如果我此時不胡思亂想,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你外公剛給我打了電話。”
外婆輕易地捕捉到我不老實的目光,她輕嘗了一口咖啡。
和姨媽一樣,外婆都擁有一張迷人的嘴,迷人的櫻唇,很傳統的小紅嘴。
我以為外婆很焦急,她在電話里就很焦急,可此時,她臉帶微笑,輕松嫵媚。
我反倒有些焦急:“現在外公在哪。”
“他被抓了。”外婆有點幸災樂禍。
我大吃一驚,心想這還了得,忙問外公犯什麼事,被什麼人抓。
外婆冷下了臉,目光憤怒:“你外公沒犯事,是他女朋友有事被抓,連累你外公也被抓,現在關在朝陽警局里,等待保釋。”
“我去把外公保釋出來。”我站了起來。
出乎意料,外婆示意我坐下:“不急,你過兩天再去,讓他受點懲罰。”
我怔了怔,有點不明白了,沒人喜歡待在警局,我可不能讓外公受委屈。
外婆卻安慰我:“別擔心,你外公的身體硬朗著,他又是歸國華僑,不會被為難的。”
“他是外公。”我哭笑不得,雖然外公不對,但也不至於如此懲罰他,他都七十三了。
“我是你外婆,你聽外公的,還是聽外婆的。”外婆怒嗔。
我趕緊坐下,說心里話,外公外婆要我二選一,我會毫不猶豫選外婆,不是因為外婆貌美,而是我和外公外婆之間的感情並不深,如今外婆已經下了決定,我只好聽她的。
外婆笑了,笑得很狐媚,她的性感裸體無時無刻都在引誘我,這件紗裙可謂是致命武器,外婆好殘忍,用這樣的武器來對付我。
“等會帶我去你公司看看,我想投資,一百億沒問題。”外婆一臉狡黠。
我在嘆氣,男人在世,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女人,我還有什麼可抗拒的。
我怔怔地看著迷死人的外婆,想了半天,苦笑道:“外婆,你這是在引誘我。”
外婆吃吃嬌笑,風情萬種:“為什麼這樣說。”
“是不是?”我追問。
“我能勾引你嗎。”
“為什麼要勾引我。”
“外婆想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魅力。”
“魅力十足。”
“你硬了嗎。”
“很硬。”
“你女人多,如果能勾引你,外婆有成就感。”
“外公在身邊,你還能勾引外孫,那才有成就感。”
“我還以為,外公不在,你會隨心所欲。”
“你是我外婆,外公不在,我也不敢隨心所欲。”
一番針鋒相對的唇槍舌劍,我和這位美艷外婆有了心靈交流,我們都知道了對方的心思,習武之人真好,心胸寬闊,沒有太多含蓄,外婆擺明了就是要引誘我,我沒打算抗拒。
“知道外婆為何勾引你嗎。”外婆挑了挑秀眉,她的眉毛又細又密,無需畫眉,沒有黛色,白白的,沒有黑眼圈,透著水靈靈的輕佻。
“因為我是青龍。”我很爽脆地打了將。
外婆本來就桃腮杏面,這會全是紅暈,那是興奮所致,她轉動眼珠子,很敏銳地察覺了什麼,馬上問道:“這麼說,玉蘭勾引你了。”
“是的。”我微笑承認。
“你是不是把玉蘭藏起來了。”外婆詭笑。
“她的確有其他事。”我只能如此敷衍,天知道小姨被姨媽審查到什麼時候。
外婆一聲嘆息:“這是孽情,無法避免的,無論是外婆還是你姨子。”
放下咖啡杯,外婆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雙腿微張,毛叢袒露:“外婆第一眼見你,就對你充滿了好感,隔著幾張桌子,你就能深深地吸引著我,你外公很嫉妒哦。”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外公時,我還不知道他是外公,但他卻對我的臉色不好,原來如此。
外婆接著道:“昨晚你外公匆匆離去並沒有令我心煩,而是你匆匆離去,我才心煩,心煩了,就不想留小君和若若聊天了,打算去喝酒解悶,沒想到,竟然在酒吧遇見你,更沒想到,你無意中說出你是青龍。”
說著,外婆站了起來,坐到身邊,那股狐香瞬間包圍了我,如同無數只手把我纏繞,我幾乎無法動彈,“青龍對外婆就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我結巴問,眼睛盯著幾乎觸及我身體的乳峰。
“這就是外婆勾引你的原因。”外婆嫵媚,身子靠來,那紗衣里的飽滿大乳房終於壓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感受到了力度和沉甸。
“怪不得外婆大方地給我看了小尾巴。”我渾身燥熱,很想摸,雖然我百無禁忌,但理智告訴我,她畢竟是我外婆。
外婆吃吃嬌笑,風騷逼人:“知道你是青龍,外婆已打算給你看尾巴了,你又打贏了外婆,贏得了外婆的心,外婆是習武之人,骨子里崇尚強勢,喜歡強勢男人,而且又對你承諾過,所以外婆心甘情願讓你看尾巴。”
“很可愛的小尾巴。”
我目眩神迷,我被外婆的乳溝吸引,被她的大腿吸引,被她的腴肉吸引。
這還不夠,外婆突然轉身,搖晃大肥臀,紗裙里,那可愛的小尾巴在動,我的上帝,這小東西也在勾引我。
轉身回來,外婆把手放在我胸膛,輕撫著,慢慢地解開我的襯衣紐扣:“可惜你昨晚跑了,外婆以為你……”
我腦子瞬間浮現外婆的肥穴,我無法拒絕衣服被解開,欲火徹底把我吞噬,我靜靜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亂倫,“外婆,我好奇怪,你有尾巴,姨娘有尾巴,為什麼媽媽沒有尾巴。”
外婆一愣,玉手停在我第四顆紐扣上:“有啊,你媽媽也有尾巴的。”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我沒見媽媽有尾巴。”
“什麼?”外婆臉色大變,有些失態:“你有沒有仔細看。”
我哭笑不得:“媽媽的屁股白白胖胖的,有沒有尾巴我難道看不清楚麼。”
外婆的臉色瞬息萬變,她激動地站起:“那就是你媽媽的尾巴消失了,你爸爸是青龍。”
我愕然,用力搖頭:“我問過媽媽,媽媽說爸爸不是青龍。”
外婆的臉色再變:“可能是你媽媽騙了你,或者你媽媽跟別的青龍上過床。”
一口冷氣直衝我腦門,我欲哭:“應該沒有,媽媽不會騙我。”
外婆頹然落座,喃喃道:“你媽媽肯定騙了你,她有尾巴的,我生她出來,我最清楚。你媽媽是白虎,只有跟青龍上了床,才有可能消除尾巴,而且尾巴消失的時間很長,短則兩三年,長的話也要五六年,你告訴外婆,你跟你媽媽做那事有多長時間了。”
“就……就這一年多,兩年不到。”我快崩潰了,我無法忍受姨媽在父親之後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外婆蹙著秀眉,語無倫次:“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激動道:“小時候,我有偷看過媽媽洗澡,沒見媽媽有尾巴。”
外婆似乎一下子就明白姨媽在我心目中的崇高位置,她抱住我,用力抱住我,柔聲安慰:“傻孩子,你媽媽是女人,是女人就一定需要男人,青龍對白虎有致命吸引力,你媽媽沒法選擇的,她能消除尾巴,是天意。”
我腦子里一片混沌,什麼欲念全消失,哪怕外婆再迷人,我也提不起興致:“外婆,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我想殺人,改天再帶你去我公司了。”
說完,我站起來就走,外婆喊我,我駐足回頭:“我現在就去保釋外公。”
外婆很矛盾地看著我,嘆了嘆:“不要跟任何人提及今天的事,這是我們的秘密。”
我不忍心讓外婆失望,留了個余地:“我說話算話,我會送花給白月舟的。”
外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天空陰霾。
我的心情跟天空一樣灰蒙蒙的。
出了酒店,我開車直接去了朝陽警局,在警局門口,我意外地接到了孟惟依的電話,她很焦急地求我:“中翰,你救救我媽媽。”
“怎麼了。”我吃驚問,“我媽媽被抓了。”孟惟依說。
“犯什麼事了。”我納悶了,想想也對,昨晚全市大搜捕,到處抓人,就不知道孟惟依的媽媽為什麼被抓。
“打麻將唄,說是聚賭,被朝陽警局抓了,你幫我把媽媽救出來。”孟惟依焦急催促。
我不禁好笑:“我現在就在朝陽警局門口。”
“啊。”孟惟依掛掉電話,眨眼間,我就看見一位超級大美女從朝陽警局里跑出來,她正是孟惟依。
一陣旁若無人的擁抱,我嘆氣道:“真傻。”
孟惟依撒嬌:“為什麼這樣說我。”
我調侃道:“你本來就漂亮,何必打扮,那些警察都是好色份子,見你漂亮,為了多見你幾次,就不願放你媽媽了。”
“還開玩笑。”孟惟依撅了撅小嘴,問:“你怎麼來這里?”
“也是撈人。”我苦笑。
“那就麻煩你一起撈咯。”孟惟依咯吱一笑。
我譏諷她:“陳子玉不是認識很多警察嗎,怎麼不找他們。”
孟惟依撇撇嘴:“別提了,子玉一死,人走茶涼,都不願幫忙,好奇怪,以前幾個子玉的幾個好朋友,昨晚上全部關手機,到現在還關著。”
我心中一動,以姨媽的霹靂手段,一晚上的時間,能抓的就盡量抓,跟陳子玉有瓜葛的人很難幸免,抓賭只不過是借口而已。
我不能跟孟惟依說這些事,便打岔了過去:“走吧,先撈人再說。”
進了警局,說明來意,我瞞著孟惟依,偷偷給警局的人亮出了身份,警察兄弟不敢怠慢,馬上手腳麻利地給我們辦了保釋手續,我看到手續上有江佩佩三個字,估計是孟惟依母親的芳名。
很快,我見到了神采奕奕的外公,還看見了孟惟依的母親,她雖然表情委頓,但不掩絕色麗容。
“媽。”孟惟依興奮地抱住了她母親,她母親見到我,很意外,聽說是我保釋她的,她連忙感謝我。
我心里好生奇怪,挽著外公的胳膊走出警局時,細問了昨晚他被捕的過程,一問之下,我竟然了解到外公認識孟惟依的母親,他們是在一起打麻將時候被抓的,同時被抓的,還有兩位刑警,地點是孟惟依母親的私人住宅。
刑警被抓,這里面詭異得很。我看了看外公,又看了看江佩佩,饒有興趣問:“外公,你跟江阿姨認識很久了?”
外公尷尬一笑:“認識幾個月了,呵呵。”似乎怕我再問下去,外公指了指孟惟依:“你們也認識哦。”
孟惟依嬌羞,外公看出了端倪,江佩佩表情古怪,我則淡定從容。
各回各家了,與孟惟依和她母親分別後,我載外公回到了伯頓酒店,外公對我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對我和和氣氣,邀請我上樓一敘,我推托單位有急事,晚點再來看他,外公不好挽留我,我送他進了電梯才離去。
回到了山莊,我第一時間找來了上官姐妹,先將她們逐一寵幸一番,然後仔細詢問關於姨媽的事,上官姐妹雖說是姨媽的心腹,但更是我的女人,杜鵑以前還有點偏向姨媽,可自從我從加拿大回國後,杜鵑對我幾乎百依百順,她更愛我了。
“我沒發現姨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杜鵑很快就起床穿衣了,小妮子的奶子越來越豐滿,做事越來越細致,已有小家閨秀的苗頭,我得好好培養她。
“中翰哥,你是不是懷疑姨媽在外邊有男人……”
黃鸝仍然依偎在我懷里,她對性愛比杜鵑更迷戀,看她的意思,似乎還想來一次,我捏住她的酥乳,嚴肅道:“你們覺得呢。”
姐妹倆若無其事般,不當我的話是一回事,我牙癢癢的:“如果你們膽敢說假話,中翰哥就在娘娘江對岸的野地里挖一個坑……”
黃鸝咯吱一笑:“得挖大點,杜鵑和我都長高了,長胖了。”
我露出兩排白森森牙齒:“一個坑里只埋一個人。”
杜鵑好奇問:“那另一個呢。”
我猙獰道:“自然是扔進娘娘江,娘娘魚一定很高興。”
姐妹倆一齊問:“為什麼高興。”
我嘿嘿冷笑:“它們說,終於吃到吃我們的人了。”
黃鸝撒嬌:“啊,不要,我們要吃娘娘魚,不能讓娘娘魚吃我們。”
我扳著臉,忍住笑:“再廢話,中翰哥真的生氣,娘娘魚真的會高興。”
杜鵑穿上鞋子,朝我走來,一指戳中我腦殼:“腦子進水了麼,我杜鵑以黃鸝的名義發誓,不曾發現姨媽有任何不軌,不曾發現姨媽喜歡別的男人,如說假話,天打雷劈,黃鸝死無葬身之地。”
我愕然,上官姐妹情深如海,這毒誓太過了。
剛想阻止黃鸝,她牙尖嘴利,也跪在床上舉起嫩手:“一定是你腦子里的精蟲多了,我黃鸝以杜鵑的名義起誓,不曾發現姨媽有任何不軌,不曾發現姨媽喜歡別的男人,如說假話,天打雷劈,杜鵑死無葬身之地。”
我滿臉堆笑:“中翰哥問問而已,不要發這麼重的誓嘛。”
杜鵑撇撇小嘴兒:“哼,你連姨媽都不相信,更加不相信我們了,不發重誓,你怎會心安。”
我抱住可愛的黃鸝,讓她騎在我身上,一邊用巨物插入她的小嫩穴,一邊道歉:“對不起,中翰哥可能精蟲多了。”
黃鸝輕笑,嬌吟著聳動。
我還是難解心中的疙瘩,外婆沒必要騙我,也不像騙我。
弄完了黃鸝後,我游蕩到嚴笛的監控室,還是照葫蘆畫瓢,先弄了嚴笛三次大高潮,然後旁敲側擊,詢問姨媽有無出軌的跡象,結果被嚴笛好一頓臭罵,說我心理變態得去看醫生,差點還想打我,我就奇怪了,剛才還喊著“老公厲害”,這會就敢對老公大打出手。
我荒落而逃,又如此這般拜訪了柏彥婷,王鵲娉,得到的信息如出一轍,姨媽沒有出軌,也沒有聽說過有別的男人。
我尋思著姨媽是干特工這活,隱瞞自己的壞事手段多多,但做了壞事總會留下痕跡,我想到了屠夢嵐,她和姨媽關系特殊,或許知道點什麼。
剛好,屠夢嵐午睡醒來,正坐在梳妝台前梳理她那頭柔亮銀絲,小麥色肌膚愈發有光澤,她身體的恢復可以說一日千里,我暗暗歡喜,屠夢嵐更是開心,梳頭時哼著曲兒。
“嵐姐,安好。”
我笑嘻嘻站在屠夢嵐身後,接過梳子,替白發美女梳頭,鏡子里的屠夢嵐嬌羞恬靜,宛如大家閨秀。
這一切全是王鵲娉的功勞,她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對大戶的生活起居,休閒娛樂,都有標准的一套,她甚至把大戶的禮儀在碧雲山莊推廣。
美嬌娘們一開始還不屑,但漸漸地,王鵲娉的文化和講究開始對大家潛移默化,大家斯文了很多,舉止端莊了很多。
“請安是要帶禮物的。”
屠夢嵐話里有話,睡衣里的雙峰挺了許多,我放下梳子,脫下她的睡衣,輕輕把這位小麥色丈母娘抱上床,讓她坐在床上分開雙腿,真切的看著我的巨物如何插入她的肉穴。
“嵐姐,這禮物合適不?”
我緩緩抽插巨物,屠夢嵐深深呼吸,媚眼如絲:“合適。”
我突然加速,巨物從肉穴里帶出黏液:“這樣呢?”
“啊。”屠夢嵐痴痴地看著下體,急喘道:“太合適了,我喜歡這禮物……”
我一邊挺動,一邊問:“嵐姐,跟你打聽個事,我媽媽以前有沒有動過手術,割掉什麼東西,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
“割你個頭啊,專心點,別東問西問。”屠夢嵐用手勾住我脖子,身體一挺,坐上了我肚子,呈坐懷式。
我圈住她的軟腰,威脅道:“不說是嗎?”
屠夢嵐打了我一巴掌,嬌嗔:“放心,你媽媽的身體素質很優秀的,她入伍時,我剛好就是負責你媽媽體檢的體檢員,她沒動過手術,沒打過胎,你是想打聽這個吧,以前打胎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不能隨便打胎的,至於胎記……”
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屠夢嵐兩眼一亮:“哦,我想起來了,記得你媽媽入伍體檢的時候,用手掩著屁股上端,說有個胎記,愣是不給我看,我覺得看不看無所謂,就不看了,後來有好幾次你媽媽當著我面換衣服,我讓她給我看看胎記,她死活都不給,說胎記有啥好看的。”
我聽到這,暫時放松焦慮的心,這至少說明母親入伍的時候,那“尾巴”還在,她不願意給人知道她有尾巴,所以用手掩住。
入伍後不久,母親就和父親相愛,她的處女給了父親,或許父親真是青龍,或許母親遇到過另一個青龍。
我發泄似地密集上頂屠夢嵐的肉穴,她的肉穴遠比姨媽淺,這樣的坐懷式夠她受了,沒幾下,她就哆嗦得厲害,一瀉千里。
傍晚,我在焦急等待中等回了姨媽和薇拉,兩人很奇怪,一下車就換上了比基尼,咯咯笑地溜到娘娘江里暢游去了。
天氣炎熱,這是勞累一天一夜後的最好放松方式。
我本來要跟去,忽然想起兩個大美人換下了衣服,頓時色心大動,二話沒說,先到車里查看一番,果然有所收獲,兩條性感小內褲落入我囊中。
“不知羞。”前來收拾的黃鸝對我猛翻白眼,見我如此齷齪,她那顆純潔的心靈多少別扭,小小年紀,又哪里懂得男人的好色心思。
我笑嘻嘻地調侃:“上次拿了你們的內褲,沒啥氣味,等你們內褲有了大騷氣,中翰哥也不會放過的。”
黃鸝大羞:“惡心哦。”
我哈哈大笑,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了,扔給黃鸝,穿著一條短褲直奔江邊,追逐那兩條美人魚,兩條美人魚有意戲弄我,讓我追了半天也無法追上,枉稱什麼海龍王了,干脆守株待兔,泡在岸邊的大石頭下等著。
天色漸黑,金發美人魚首先游到我身邊,我輕松逮住,比基尼是多余的,我摘了她的比基尼扔上岸,一把抱住白花花的嬌軀,插入巨物再說。
“啊,達令。”薇拉送上濕淋淋的香唇,給我灌入娘娘江水和她的口水,我一一笑納,巨物抽送,激起了浪花。
另一條美人魚也意興闌珊,緩緩游來,秀發一甩,美艷得不可方物,她抹了一把臉,大聲問:“有沒有偷拿我們的內褲。”
我猛點頭:“可惜,沒絲襪。”
兩條美人魚哈哈大笑,心情之好出乎我意料。
“你們還笑得出,我都快急死了。”
我猛烈抽送,故意引誘姨媽,她淡然道:“凡事舉重若輕。”
鳳眼兒飄了飄水下交媾的狀況,姨媽道:“寶兒,你先說吧,他現在是少校了,得罪不起。”
薇拉聳動了十幾下,用大奶子摩擦我胸膛:“你媽媽厲害,逼我動用了歐洲所有關系去查你小姨,基本確定你小姨不是特工,她也通過了你媽媽的審查,剛才我們已經送你小姨回酒店了。”
“太好了。”我激動中抽送巨物,薇拉夾緊肉穴,熱烈迎合,大眼睛看向姨媽,興奮道:“不過,啊,讓你媽媽來說……”
我一愣,神經頓時繃緊。
姨媽一邊擰干她濕發,一邊接過話頭:“你好好聽著,別激動,我告訴你,小姨不是特工,但你的外公外婆就肯定是特工,級別很高。”
“啊。”我不激動,我震驚。
姨媽抿嘴一笑,靠在我懷里,嫵媚道:“你今天去朝陽警局保釋了外公,對嗎。”
“是的。”我又吃了一驚,順手將姨媽的比基尼也摘了,白晃晃的大奶傲然挺拔,與薇拉的大奶交相輝映,各為瑜亮。
姨媽胸一挺,把大奶子送到了我嘴邊:“昨晚是我們國安局抓人,你外公被牽扯進去,他發出了級別很高的秘密信號,我們當時很震驚,為了隱瞞他的身份,我們不敢把他們帶回國安,而是讓朝陽警局接手,變成了普通的抓賭案。”
我愕然:“級別很高的信號,那等於外公不是外國特工,而是我們的特工了。”
姨媽興奮頷首,竟然硬把大奶子塞進我嘴里:“是的,你外公是我們特工,媽媽連夜請示上級,上級竟然弄了半天,才確定外公的身份。”
“什麼身份。”我吐出大奶子,瞪大雙眼,一顆心幾乎跳出了嗓子。
姨媽很騷地又把大奶子塞進我嘴里,激動得渾身顫抖:“你外公和外婆恐怕是國家安插在歐洲的特工首腦。”
“啊。”我討厭奶頭,吐了出來。
姨媽忘情地抱住我,眼泛淚花:“媽媽也是剛知道不久。”
“那媽媽豈不是誤會外公外婆幾十年了。”
我明白母親為何激動,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母親和外公外婆完全能冰釋前嫌,什麼誤會都煙消雲散,一切都是為國家而做出犧牲。
姨媽仰望夜空,長嘆著:“這是特工的特質,不僅要隱瞞親人家人,甚至為了國家利益,而犧牲親人家人,媽媽雖然難過內疚,但不遺憾。哎,怪不得你外公外婆回國三個多月了,我一點信息都沒有。”
“我的天啊。”我忘記了抽送,薇拉也不催促,她和我們一樣,深深被感動了。我不解道:“那外公外婆回國的原因是什麼?”
姨媽冷靜下來:“這個屬於最高機密,媽媽和寶兒都無權知道。”
薇拉道:“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外公外婆,應該是’黑狸‘。”
“什麼黑狸?”我和姨媽面面相覷。
薇拉神秘道:“是我上級布置給我的工作秘密,我豁出去透露點給你們,是這樣的,如果我在歐洲碰上災難性事件,或者發生非常緊急的事情,可以直接聯系’黑狸‘。但我從來沒有聯系過’黑狸‘,不知是男是女,一直沒碰上過災難性事件,所以也沒動用過。”
“現在上級怎麼說?”我緊張問。
姨媽道:“明天,上級安排一位負責國家安全的總理親自來上寧,到時候再聽指示。”
我贊道:“若若厲害,她直覺外公外婆是特工,就是不能確定是哪國特工。”
薇拉欣喜,姨媽也夸喬若塵厲害。
我又愁了:“這有尾巴的女人,就另有其人了,我們也不能放松。”
姨媽無奈點頭,很頑固地把大奶子送到我嘴邊:“你先別管了,抓了這麼多嘍囉,不信挖不出那個家伙。中翰,你如今大放異彩,孔祥正為你申請二等功。”
我好不得意,不忘拍姨媽馬屁,哄得她芳心歡喜,一個勁地催促薇拉完事,薇拉哪肯讓出,繼續霸占我的巨物。
我趁機乞求:“媽媽給我立一等功,讓我那個了。”
姨媽吃吃嬌笑:“再過兩天,等媽媽學會了洗屁眼兒,再給你。”
薇拉譏諷:“矯情,這麼簡單的事,還用學嗎。”
姨媽馬上大談開采菊花的種種不良後果,無非就是擔心大便失禁,冷落穴穴之類的。
我苦口婆心,暗示開了薇拉的屁眼之後,更喜歡薇拉了,姨媽聽得猛眨眼。
我暗暗好笑,手一環,摟住姨媽的軟腰,一口吮吸她的大奶子,手順著她軟腰滑下,摸到了肥臀,手指勾住菊花兒,輕揉幾下。
姨媽嚶嚀,痛下了決心:“好吧好吧,晚上給你。”
我大喜過望,薇拉嬌喘:“我也要。”
我左擁右抱這兩位超級無敵大美人,揚聲唱:“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哈哈。”
晚飯過後,我正和小君,閔小蘭,楊瑛她們三個“拖拉機”,凱瑟琳在一旁觀看,明里是玩撲克消遣,實際上是養精蓄銳,時刻等待姨媽的召喚。
忽然,杜鵑屁顛屁顛跑來,說周支農來了。
我趕緊把牌交給凱瑟琳,去停車坪見周支農。
一般情況下,周支農會先打電話給我,除非有重要的事,他才親自來山莊找我。
“吃飯了嗎。”
“吃過了。”周支農不但吃過了,還喝了酒,酒氣不小,他沒有囉嗦,直接說明了來意。
“剛才有個女的,通過一位有錢人找到倩倩,她開價三千萬找一個青龍,還把青龍的尺寸,年紀等諸多要求一並給了倩倩,事成之後給倩倩三百萬的好處費,我覺得出價不低,對方自稱歸國華僑,成熟美貌,身體健康,無疾病,也無不良嗜好。”
我搖頭嘆息:“於是,你周老板就來找我,讓我做一次牛郎,接一次生意?”
周支農咧著嘴笑,伸出了三根手指頭:“三千萬哦,加上好處費,三千三百萬,近幾天花銷挺多,只出不進有點慌。”
“我馬上給你轉五千萬。”
我也知道這幾天,周支農抓蘇強,抓王超,抓刑警,他確實要花很多錢,但要我去“出賣”一下身體,我心理還是難以承受,除非我特喜歡某個女人,她剛好出價,那就“水到渠成”。
“以後這種事,你別找我,多找找青龍,以備急需。”我笑著教訓周支農,他尷尬不已,估計喝了酒之後,想法多了。
我正看周支農離去,忽然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喊住了周支農:“等等,那女的住在什麼地方。”
“伯頓酒店啊。”周支農說。
我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馬上追問:“她叫什麼名字?”
“林小姐。”周支農眉飛色舞地報上了對方的稱呼。
我愣在當場,不知是笑好,還是哭好,最後,我很尷尬地告訴周支農,我打算接下這筆生意。
周支農立馬夸我能屈能伸,不拘小節,是干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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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伯頓酒店就是我一個另類的家,這是一個充滿神奇的地方,並延續著神奇。
我來到伯頓酒店大堂時,神奇地見到了兩位難得一見的超級大美女,確切地說,是兩位超級美熟女,她們一位是我的外婆,一位是我的小姨。
“外婆,姨娘。”我驚喜不已,即便是她們穿便裝,兩位美熟女依然艷光四射,美色傾城,很多住客都看著她們。
哪知小姨寒著臉,啐了我一口:“別喊我。”
“怎麼了。”我猛撓腦殼,其實心里雪亮。
外婆卻挺開心的,掩著嘴兒笑:“中翰你來得正好,我們沒車,等會陪我們一起去看房子。”
小姨冷冷道:“我們打車去,不要坐他的車。”
“他的車不好過出租車麼。”外婆嗔道。
“我情願坐出租車。”小姨火氣十足。
我趕緊想辦法熄火,指著小姨後腰:“姨娘別生氣了,你看,你一生氣,衣服都破了。”
“哪里。”姨娘不知是計,急忙回頭,我抱住她的肥臀,用手亂指:“這里,就這里。”
小姨焦急張望,有身價的美女最在乎自己的儀表打扮,便裝也容不得有半點紕漏,何況是衣服破了。
不過小姨不是笨蛋,問了幾次“哪里”之後,才知道上了當,氣得她滿臉通紅,徑直走出酒店大堂,還不許我跟隨。
“走開。”
我是采取死纏爛打,貼身緊隨戰術,緊隨小姨在伯頓酒店外走來走去,外婆站在酒店門口,很奇怪地看著我們。
最後小姨還是回到外婆身邊,外婆對小姨大為不滿,說她太計較了,小姨不敢惹外婆生氣,見無法擺脫我,她怒氣匆匆地對我喊:“想要我不生氣嗎。”
我忙不迭點頭拍胸脯:“當然,當然,只要姨娘不生氣,讓我做啥都行,絕不怨言。”
小姨氣鼓鼓道:“從明天開始,你要像追求女孩子那樣追求我,直到我高興為止。”
外婆忍俊不禁。
我大樂:“好,我李中翰就從明天開始追求林妹妹。”說完,誠懇地邀請兩位大美人上車。
在車上,小姨依然凶巴巴:“去御苑,趕快開車,我討厭你,討厭你娘,竟然抓我起來,折騰我一晚。”
我一邊開車,一邊道歉:“姨娘,我告訴你,我嚴厲批評了我娘,我罰她在家里跪著。”
“說得像真的似的。”外婆輕笑:“這也不能全怪你娘,我們回來三個多月都不跟她打聲招呼,她懷疑我們情有可原,我們錯在先。”
“哼。”小姨把臉朝向了窗外。我想起了外公,問道:“外公呢?”
“我罰他在新房子那邊面壁思過。”外婆的臉冷了下來。
估計外婆沒給外公好臉色,外公只好自個先去御苑了,等於沒罰。
我哄完了小姨再哄外婆,由於知道了外婆的身份,我的對外婆格外尊敬,外婆瞧在眼里,似乎明白了什麼,悄悄地抿著嘴兒笑,媚態浮上了她美臉,我心兒一蕩,對外婆有了感覺。
到了御苑,我才懂得為何這里值得五十萬一平米,這里大氣恢宏,奢華到了每個細節,簡直就是超級豪宅的代名詞,翡翠一品與之相比,有相形見拙的感覺,住這里的人,恐怕身家不會低於五十億。
“猜外婆的新家在幾樓。”外婆笑眯眯問。
我腦袋靈光一閃,恭敬回答:“當然是十一樓。”
外婆咯咯嬌笑,連夸我聰明。小姨也有了笑容,我偷偷拉了拉她的手,放在我褲襠上,她竟敢捏了一把。
這時,三部電梯中的一部迅速下落,“叮”一聲,電梯門打開,有個女人從電梯走出。
我一看,不禁暗暗焦急,這女人正是孟惟依的媽媽江佩佩。
此時,江佩佩也看到了我們。
我出於禮貌,跟她打了招呼:“江阿姨。”
江佩佩剛想笑,一見到我身邊的外婆,臉色頓時大變,話也不說一句,徑直走開。
小姨看了看江佩佩,又看了看外婆,疑惑不解:“媽,她是誰啊。”
外婆寒著臉,呼吸急促:“她就是你外公的紅顏知己。”鳳眼瞪向我,怒道:“中翰,你認識她?”
“認識。”我苦著臉點頭。
外婆罵道:“這賤人竟然來這里跟你外公勾搭,太瘋狂了,我得換一個地方住,就讓你外公跟她鬼混吧。”
我一時情急,脫口而出:“她不是來這里勾搭外公的,她女兒就住在這。”
外婆很奇怪地看著我問:“你怎麼知道。”
我本想敷衍外婆,這念頭一閃而過,外婆是情報頭子,我敷衍她豈不是自討苦吃,所以老老實實回答:“我認識她女兒,這里是她女兒的住處,她應該是來這里看她女兒的。”
外婆氣鼓鼓道:“上去看看,不合我心意,我還是不住這,這狐狸精的女兒也是小狐狸精,我真倒了霉了。”
“外婆,你這不是在說你嗎。”
我干咳幾聲,忍住笑,替外婆摁下了電梯鍵,全玻璃電梯徐徐上升,上寧夜景盡收眼底,說到狐狸精,沒有哪個人比外婆和小姨更適合了,她們都有尾巴,是名副其實的狐狸精。
“你……”
外婆和小姨都用憤怒的眼神看我,我自知失言,眼珠一轉,小小聲地在外婆的耳邊嘀咕:“外婆,你看夜景多美,在這地方做愛,一定與眾不同,會高潮迭起。”
外婆臉紅紅的,用吳越軟語道:“那看跟誰做了。”
小姨莫名其妙:“你們在說什麼。”
外婆和我相視一笑。
突然,我臉色驟變,全身汗毛倒豎,顫聲道:“狐狸精,難道她就是狐狸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