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有尾巴的女人(姐夫的榮耀續)

第3章 (上)

  “御苑”十六樓A 座前,我敲開了房門,孟惟依吃驚地看著我,因為陳子玉頭七之前,我不應該來這里。

  可我來了,我焦急問齊蘇愚在哪。

  “媽剛吃了安眠藥,已經休息了。”

  孟惟依引導我走向齊蘇愚的臥室,我無心欣賞這間豪宅,來到齊蘇愚的臥室門前時,我們竟然無法推開房門,孟惟依很意外,敲了半天的門也沒人回應。

  我隱隱感到不妙,後退兩步,掄起一腳,狠狠踹開了門。

  衝進臥室里,齊蘇愚靜靜地躺在床上,旁邊的床頭櫃上,一盒安眠藥都已清空,我大吃一驚,上前搖晃齊蘇愚,她根本沒有反應。

  我立刻撥打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急救電話。

  十分鍾後,救護車把齊蘇愚送走,國安介入。

  半小時後,抓捕江佩佩的行動全面展開。

  齊蘇愚一共吃了下六十片安眠藥,有自殺的可能,但安眠藥來歷不明,據孟惟依說,她母親江佩佩最後離開齊蘇愚的臥室。

  我懊悔不迭,在朝陽分局,我就應該意識到江佩佩有問題,刑警去她家打麻將,刑警出了問題,這江佩佩就很值得懷疑,她又是陳子玉的丈母娘,與陳子玉有密切關系,我只要知道江佩佩是否有尾巴,就能斷定江佩佩是否就是陳子玉臨死前說的那個帶尾巴的女人。

  外公應該知道江佩佩是否有尾巴。

  此時外公就在十一樓他的新家里,我不敢莽撞,外公外婆在國安地位之高,連姨媽也難以企及。

  我讓孟惟依去陪護齊蘇愚,自己獨自一人來到十一樓B 座,門打開著,房間里散發著微微刺鼻的油漆味,新裝修的房子大都如此。

  外婆和外公正在沙發上嘀咕著,見到我,兩人都疾步朝我走來,“中翰,怎樣,抓到那狐狸精了沒有?”

  外婆似乎更著急。因為涉及到外公的私生活,我微笑道:“外公,我想私下問你個事。”

  外公看了看外婆,隱隱露出一絲威嚴:“問吧,就在這里問,我知無不答,你和你母親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們就積極配合你們的工作。”

  “江佩佩有尾巴嗎。”我表情嚴肅。

  “沒有。”外公回答得很堅決,我不禁大感意外,且非常失望。

  外婆惱怒:“你果然跟她上床了。”

  外公也不示弱:“你不跟我上床,我只好跟別的女人上床。”

  我頭大了,不想介入外公外婆的感情糾紛,不安道:“她是間諜。”

  外公意外地承認:“我知道。”

  我心潮起伏,用征詢的口吻道:“現在要抓捕她。”

  外公擰緊眉心:“江佩佩向我求救了,我知道她在哪里。”

  我又是一陣意外,心中暗喜,不解問:“外公之前知不知道江佩佩住在御苑?”

  外公長嘆:“剛才我也跟你外婆解釋過了,我想再重復一遍,我真不知道江佩佩住在御苑,我也沒告訴她我將在這里住,有點巧。”

  “她現在在哪。”我相信外公的話,如果外公知道將佩佩住在御苑,他反而不會住到御苑來。

  “伯頓賓館,總統套房。”外公說。

  我小心翼翼問:“外公是喜歡她而跟她上床,還是另有目的。”

  外公的表情很復雜:“都有吧,江佩佩是東瀛在遠東的特務頭子,我們認識好多年了,有交手敵對,也有交情幫助,干這行就是互相利用,彼此的關系有時候很復雜,我可以跟她上床,也可以隨時殺死她,你外婆對她並不是很了解,我有我的下线和情報渠道。”

  “我應不應該抓她。”我試探問。

  外公又是一嘆:“抓吧,這里不是歐洲,這里是我們的祖國,國家不允許外國特工破壞國家安全,不允許滲透。”

  我對外公的堅毅果決感到高興,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恭敬道:“房子很漂亮。再見。”

  離開御苑,我驅車回到伯頓酒店,帶上了槍,直接去總統套間,摁下門鈴。房門好久才打開,果然是江佩佩,我微笑道:“江阿姨。”

  一身素衣便裝打扮的江佩佩回了我一個笑容:“李書記。”

  我走入總統套房,平靜道:“我是來抓你的。”

  江佩佩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從容不迫:“我知道,只要不是林峰親自來,都是來抓我的,我想不到是你來,你原來是國安的人。”

  “為什麼不逃?”我坐了下來,也示意江佩佩坐下,她臉色蒼白,與剛才在御苑見她時有很大差別,我盡量讓她平靜。

  江佩佩緩緩坐下,淒然道:“逃回去也是死,我們在上寧所建立的一切都已經土崩瓦解,總部不會原諒我。”

  “那你為什麼還要對齊蘇愚下毒手?”我隱忍著怒火。

  江佩佩苦笑:“最後的掙扎唄,殺掉她和殺掉你,這是東瀛總部給我的最後指令,我本想等陳子玉頭七過了之後再殺齊蘇愚,但總部催得急,我只好制造她吃安眠藥自殺的假象。”

  “惟依有沒有牽涉其中?”我痛苦道。

  “沒有。”江佩佩極力平靜,但說到孟惟依時,她還是有一絲驚恐,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孟惟依又這麼漂亮迷人。

  我抓住了江佩佩的這一弱點,開始恫嚇:“林峰不想你死,我更不想你死,因為我喜歡惟依。”

  聽我提到孟惟依,江佩佩又有一絲緊張:“惟依竟然是你的情人,我一直不知道。”

  我嘆氣:“我確實很喜歡她,我買了御苑的房子送給她,還答應照顧她一輩子,她每次和我做愛,我都讓她得到高潮,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可惜,如果你死了,她也會死。”

  “為什麼?”江佩佩驚怒交加。

  我痛苦道:“這是人之常情,我們殺死了她媽媽,她一定很憤怒,一定想著報仇,她會變成一個不確定在什麼時候爆炸的炸彈。”

  “是的。”江佩佩頹然發愣,她的語氣里充滿了無盡的悲哀,因為我說的是事實,眼淚從江佩佩的眼里落了下來。

  “江阿姨,你能不死嗎。”我乞求道。

  江佩佩顫聲說:“我當然不願意死,不願惟依死。”

  我握住了江佩佩的小手,她手心都是汗,哪怕她是老牌特工,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恐懼害怕的時候,江佩佩現在既脆弱又害怕,我緊緊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交易,只有你提供有份量的交易,你絕不會死,我和林峰都保你活到一百歲。”

  江佩佩在沉思,我不打擾她,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再次握住她的手,甚至摟住她的肩膀。

  足足過了二十分鍾,江佩佩小聲道:“立江弘一在香港。”

  “他是誰。”我輕聲問。

  江佩佩道:“他是校長,一家東瀛大學的校長,以前是東瀛情報機構的負責人,退役了,但在情報界舉足輕重,是陳子玉的恩師。”

  我豁然想起陳子玉臨終前,跟我提及的一位長者,是這位長者讓陳子玉背叛國家,我心頭狂喜,表面卻很平靜,裝做不以為然的樣子。

  搓了搓江佩佩的手,我輕佻問:“你跟陳子玉上過床嗎。”

  “這很正常。”江佩佩轉動著眼眸,似乎從我的小動作里察覺到什麼,她主動靠在我身上,任憑我玩弄她的小手。

  “陳子玉說你有尾巴。”我狡黠問,如果我直接問江佩佩有沒有尾巴,她也許會給我制造迷惑。

  江佩佩莞爾,微微嬌羞:“那是我們在性愛時玩的情趣。我在歐洲認識了林峰,我很喜歡他,所以我跟蹤他,有一年夏天,林峰和她的妻子去海灘玩,我也悄悄跟去,無意間發現他老婆有小尾巴,於是,我也給自己裝上一條假的小尾巴,想以此來討好林峰,林峰也確實喜歡。後來,我和陳子玉發生了關系,他也迷上了我的情趣小尾巴。”

  “能給我看看嗎。”我按捺住心頭的激動,輕松笑問,一來是心里好奇,二來,就是想證實這江佩佩就是陳子玉所說的那位“帶尾巴的女人”。

  “這要去我家才行。”江佩佩給了我一個挑逗的眼神。

  我幾乎毫不思索就答應了:“正好,我想去你家。”

  夜已深。

  我載著江佩佩來到輕工業局職工宿舍,她的個人資料陸續傳到我手機里,我簡單了解到,她丈夫的父母是上寧輕工業局的領導,均已過世。

  江佩佩的丈夫也是輕工業局職工,職務很低,是負責後勤的一位負責人,性格懦弱。

  江佩佩無業,卻常年出國,但誰也沒有想到她是間諜頭子。

  我保持警惕,生怕這是陷進,環顧這一百多平方,裝修普通的房子,我對一台八十二寸的超大液晶顯示器產生了濃厚興趣:“孟惟依的爸爸不住在這嗎。”

  江佩佩道:“我們還有另一套單位房子,我丈夫不住這,這所房子是我丈夫的父母留下的,我在這里存放私人物品。”

  “陳子玉來過嗎。”我敏銳地發現了男人用品,比如男士拖鞋,煙灰缸,未開啟的香煙等等。

  江佩佩開始脫鞋脫衣:“他來過很多次,雖然單位宿舍人多口雜,但安全系數高,沒麻煩,在自己家里做愛很舒服。當然,有時候我們也去賓館酒店,偶爾去他的別墅。”

  我好奇問:“你跟你丈夫的感情怎樣。”

  江佩佩淡淡說:“我從來沒有愛過他,我嫁給他,只是為了潛伏下來。”

  我心一緊,逼視江佩佩:“你是東瀛人麼。”

  “是的。”江佩佩坦率承認,我心里產生了疑惑,對手如此坦率,要麼就是全心全意歸順投降,要麼就是絕地反擊。我繃緊神經,全神戒備。

  這時,江佩佩的身體已經脫剩了乳罩和內褲,我見到了令人窒息的成熟胴體,她的內衣很性感,身材尤物性感,她的年紀介於姨媽和姨娘之間,體態略為豐滿,乳房很大,是我喜歡的類型,也是所有男人幻想的類型,配合江佩佩美麗的五官,難怪外公被她吸引。

  我想,能吸引外公,江佩佩應該不僅僅擁有魔鬼的身材,美貌的容貌,一定還有別的。

  “我想洗個澡。”江佩佩赤著腳走入浴室,我緊緊跟隨。江佩佩不羈道:“我說過,我不會逃的。”

  我木然點頭:“我還是不放心。”

  水幕噴灑在魔鬼的身體上,滋潤了白里透紅的肌膚,烏黑的倒三角塗抹上了沐浴液,一雙小手在輕搓那部位,很挑逗,很曖昧,我還見到曖昧的眼神在看著我,我反應強烈,但我依然保持警惕,手里拿著槍,我知道,這是最危險的時候。

  外公沒有撒謊,江佩佩沒有尾巴,她的屁股又圓又結實,遠沒有姨媽的大屁股大,很像皮球,和孟惟依一樣,江佩佩的雙腿瓷白,當然,她雙腿修長度比不上孟惟依,但流露的性感很強大的,她在洗乳房了,搓得很仔細,我呼吸急促。

  “你是在監視我,還是想看我的身體。”江佩佩輕笑,很挑逗地搓了搓臀部。

  我平靜道:“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尾巴。”

  “等會讓你見識我的尾巴。”江佩佩故意把圓圓的屁股朝向我,整片臀肉白白胖胖的,別說尾巴,連一點瑕疵都沒有。

  我吞咽著唾沫:“你認識我外公多少年了。”

  江佩佩用手指勾住嬌嫩之地,清洗粉褐色的穴口:“我們認識二十多年了,糾纏不清,嗯……”一聲很輕微的呻吟如同細細的發絲鑽入了我的耳膜,癢癢的,魂兒飛繞。

  五分鍾後,江佩佩跪在燈光明亮的客廳沙發上,擦干的肉體纖毫畢露,隱隱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她叫我閉眼,我閉上了,她叫睜開眼,我睜開了,眼前的江佩佩正彎著腰,白里透紅的圓臀上掛著一條透明無色的丁字褲,丁字褲系著一條三四公分長的可愛小尾巴,有毛,像小型幼犬的尾巴,這尾巴居然還會動。

  江佩佩告訴我,這些全是東瀛產的情趣商品,是她回東瀛時帶回來的,不僅林峰喜歡,陳子玉也喜歡,她問我喜不喜歡,我老實告訴她,非常喜歡。

  “喜歡就插進來。”江佩佩很小聲向我發出邀請。

  氣氛極度淫靡,我幾乎沒怎麼考慮,就放下手槍,拉下褲襠拉鏈,掏出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跪上了沙發,輕撫了圓臀,輕撥透明丁字褲,碩大的龜頭磨蹭幾下肉穴口,熟悉了她的黏滑,巨物緩緩插入了濕潤的陰道。

  江佩佩叫喚:“哦,這麼粗,哦,沒想到你這麼粗,哦呵呵,呵呵……”

  “你來動。”我命令著,開始脫我的衣服。

  江佩佩慢慢後挺圓臀,不停地笑,不停地叫喚著:“哦,好棒,好厲害。”

  我愜意地呼吸著,得意道:“陳子玉沒這麼粗吧?”

  “沒。”

  “比我外公呢?”我用打樁式抽擊,臀波蕩漾。

  江佩佩浪叫:“比他粗多了。”

  “比你丈夫呢。”我用攪動碾磨,愛液涌噴。

  江佩佩尖叫:“差不多,啊……”

  “差不多?”我有點意外,不過,江佩佩很快釋疑:“我丈夫是很粗,跟你差不多,但遠沒你長,你頂到子宮了,你動啊,我要瘋了。”

  是的,比我粗的男人不多,比我長的男人更少,我不僅又粗又長,還很堅硬熱燙,我能讓絕大多數女人臣服。

  抱住江佩佩的圓臀,我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征服她,巨物抽動,江佩佩仰頭呻吟,我看著她的黏液溢出,看著她的肌膚泛紅。

  陰道在收縮,我以為江佩佩即將高潮了,但很快我意識到江佩佩擁有內媚,她也會收縮陰道蠕動巨物,她也想征服我。

  我的女人中,懂內媚的不多,姨媽,柏彥婷,薇拉,戴辛妮,小君,就那麼幾個,所以我很享受。

  交媾很舒服,我們開始變換姿勢,江佩佩騎上我小腹,嫻熟地聳動,大奶子晃花了我的眼,她的眼眸射出勾魂眼波,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就是聳動,就是交媾。

  又變換了一個姿勢,她依然騎在我身上,只是轉了個身,玉背對著我,聳動時,秀發飛揚,我興奮地看著成熟圓臀不停砸我的小腹,吞吐著那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呻吟此起彼伏,我陰毛全濕。

  沙發正對著八十二寸的液晶顯示器,我靠著沙發,咋一看之下,江佩佩仿佛就是熒屏里的人物。

  我好奇問:“你這顯示器也太大了,你房子不大,何必。”

  “陳子玉弄的,他喜歡拍我們的性愛DV,喜歡一邊和我做愛,一邊看色情電影,電視機夠大,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他很懂情調的。”

  我猛拍一巴掌圓臀:“我也很懂情調,把你們淫蕩DV播放給我看,好不好。”

  “啊,好的。”江佩佩彎腰,從沙發前的茶幾下拿出一支遙控器,摁下了開關,嬌軀再從聳動。

  此時,八十二寸的大液晶電視里,播放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畫面里有一個女人,一個全身盡裸,只穿這一條丁字褲的超美熟婦,她搖動圓臀,脖子栓著一條皮環,皮環有扣,一條狗繩正栓著她滿屋子爬行,這超美熟婦就是江佩佩,栓繩的人是陳子玉,我還聽到了陳子玉的吆喝聲。

  我嘆息:“怪不的陳子玉被你策反,女人就是致命的武器。”

  江佩佩緩緩後倒,倒在我懷里,鼻息咻咻:“我能策反你嗎。”

  我握住兩只巨乳,溫柔搓揉:“這可能性為零,但我現在愛上了你,我喜歡和你做愛,喜歡干你。”

  江佩佩扭動腰臀:“我也喜歡和你做,太棒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撕心裂肺,靈魂出竅,啊,你能磨我的子宮,太舒服了。”

  “我們親嘴吧。”摩挲著臉龐,我提了個建議。

  江佩佩幽喘:“我剛才就想親你,怕你不願意。”

  說著,站起轉身,面朝我坐下,吞入了巨物,碩大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那嬌艷香唇離我只有五公分。

  我揉著兩只巨乳,不羈道:“聽說女特工的嘴里藏毒針,能毒暈對方。”

  江佩佩嫵媚:“你怕不怕。”

  我點點頭:“怕,還是要親。”

  我們吻上了,舌頭纏繞,唾液交換,性器官也不會閒著,江佩佩發出“嗚唔”聲,我抱起她的圓臀,她大幅度拋送,肌膚在猛烈撞擊,不是嗚唔聲了,是清脆的“啪啪啪……”

  “你沒暈,也沒死。”江佩佩的表情多痛苦,美麗的五官再扭曲。

  我繼續揉她的兩只大奶子,吮吸兩粒提子:“你不夠毒,還能挽救。”

  江佩佩突然雙掌捧住我的臉,顫聲問:“你想要什麼?”

  我眉飛色舞道:“我想為國立功,我想出人頭地。”

  江佩佩深深一喘:“剛才我騙了你,立江弘一沒有退役,他准備在香港組建一個情報網,我幫你抓到他。”

  我不解道:“為什麼騙我,他退役和沒有退役有多大區別。”

  江佩佩吻了問我:“區別大了,現役的情報首腦價值不可估量,你外公也是情報首腦,但他三個月前退役了,否則他不會回國,我一開始說立江弘一退役,是為了將來東瀛情報機構能輕易地把他交換回去,我們手上也有你們的特工,彼此交換俘虜很平常,有的俘虜回東瀛後,過了十年八年又換另外的身份來華夏經商,旅游,或者人文交流,友好訪問,這就是政治游戲,國家間的游戲,是游戲就有規則,只要我不死,說不定我以後還可以跟你做愛。”

  我輕笑,算是明白了:“你告訴我立江弘一沒有退役,就是想讓我立大功,將來你會有求於我,對不對。”

  江佩佩媚笑,扭動腰肢:“我說了,這是游戲,無論你是否遵守這規則,你軍職擢升後,內心總會有一點點感激我,至少你不願意看著我死,至少你會照顧惟依。”

  我迎合著,心里確實喜歡上了這個危險的女人,我揉她肌膚,揉她臀肉,手指勾她的菊花,心想以後再也難跟她做愛了,把握眼前這個機會吧,我柔聲道:“我想干你這地方。”

  江佩佩興奮不已:“我剛才洗過了,我喜歡肛交。”

  我是大喜過望,把出巨物,再次用後插式,只是這次我進入的是屁眼,不是肉穴。

  深深地挺入,江佩佩悶哼,繼而尖叫,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完全插入,我正要抽插。

  突然,門口有響聲,我大吃一驚:“有人來。”

  “啊,別停,別停。”江佩佩扭頭挺動圓臀,我焦急道:“真的有人來了。”

  江佩佩壓低聲音:“我求你了,別停,是我丈夫,上次陳子玉干我的時候,我丈夫也來過,他不敢怎樣,我不要你停,快把槍收起來……”

  我真的被江佩佩鼓動了,用枕頭蓋住手槍,我和江佩佩的姿勢不變,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屁眼里,這時,門開了,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見到我們這樣子,中年人怔了怔,迅速關門,大概是怕被外人見到。

  “孟征,你來這里做什麼,回去。”

  江佩佩一手撐著沙發背,一手抓住我手腕,巨物在她屁眼里彈跳,江佩佩禁不住吞吐陽具。

  我好不緊張,沒想江佩佩這麼大膽,當著她丈夫的面還敢聳動。

  中年男人似乎很憤怒:“警察來找你,惟依也打電話回來問你,我本不知道你在這,剛才出來倒垃圾,見這屋子的燈亮著,我就上來看看,原來你在這里,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警察來找你。”

  我不敢動,警惕地注視著中年人,只有江佩佩一個人在動,她也不敢聳動得很厲害,就是扭動腰肢:“沒什麼事,你別看了。”

  中年男人不但看,還盯著我看:“這次又換了一個人。”

  江佩佩嬌喘:“是的,這是最後一個了,我保證。”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瞄了瞄我們交媾的地方,冷笑道:“竟然是肛交,我們沒有肛交過。”

  江佩佩扭頭看我,示意我抽插:“他的很大,干得我好舒服。”我欲火焚身,下意識挺動巨物,就在中年人面前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

  中年男人意外地興奮不已:“是很大,我本來是要走,現在我想看下去,看看這麼大的家伙怎麼操你這賤女人。”

  江佩佩嬌喘,猛烈後挺圓臀:“敢罵我了,有出息了。”

  中年男人一臉猙獰:“兄弟,別停啊,干她,干翻她。”

  我仿佛受到了鼓舞,雙手抱扶江佩佩的圓臀,一邊用力揉,一邊用力抽插,密集地插,如狂風暴雨般。

  中年人好不興奮,渾身顫抖。

  江佩佩大聲呻吟:“哦,哦,做愛能有這麼舒服的,哦,快用力干我,干爛我……”

  我瘋狂了,每一次抽插都力大無窮,如此密集,江佩佩終於哆嗦,她有了高潮,那是屬於屁眼的高潮。

  我拔出巨物,對准江佩佩的肉穴插了進去,望向中年人,微笑道:“老哥,江阿姨是好人,晚一點她要去一趟遠門,你好好保重自己,江阿姨過些日子就回來。”

  中年男人驚愕,突然發瘋般地抱住江佩佩,哭喊道:“佩佩,你沒事吧?”

  江佩佩一把推開中年男人,站直了身子,撅著圓臀。我抱住她雙乳,用力抽插。江佩佩急喘:“沒事,我就是去一趟歐洲,很快就回來。”

  我吻她的背脊,吻她的耳朵,那丁字褲被我扯落在地,那假尾巴被我踩在腳下。

  巨物無情地摩擦,我把江佩佩推到中年人面前,讓他真切地看著我如何干他的老婆,我期待中年人怒吼,可惜,他沒有這樣的骨氣,他甚至扶著江佩佩,讓江佩佩的氣息噴到他臉上。

  陰道劇烈收縮,伴隨抽搐,江佩佩幾乎無法站穩,我抱住她,中年人也抱住她,我最後衝刺,江佩佩尖叫著,扭動著。

  我射了,她也噴出熱流,我們同時到達高潮。

  臨別時,江佩佩沒拿衣服行李,只拿走她和陳子玉一起拍的DV,此時又是深更半夜,中年人還是看出了蹊蹺,他顫聲告訴江佩佩,期待她盡快回家,無論等多長時間,他都會等。

  江佩佩卻動情地告訴中年男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回來了。

  我不禁動容,內心充滿歉疚,但更充滿期待,我期待抓到那位讓陳子玉成為叛徒,成為魔鬼的長者,他叫立江弘一。

  寶馬750I奔馳在夜色之中,車後跟隨著兩輛黑色房子,江佩佩打開車窗,微笑道:“李書記,你知道嗎,我回到了二十年前。”

  我抓住江佩佩的手,這有兩層意思,一層是安慰她,鼓勵她;另一層是防止她跳車逃跑,她打開車窗時,我很緊張。

  做特工的,只要懷疑一個人,就會懷疑到底。

  從上寧國安局回到碧雲山莊,已是拂曉。

  姨媽沒睡,一直在等我,我和姨媽熱烈擁抱,熱烈接吻,她陪我到江中洗滌,她的腰軟得像棉花,我輕輕一摟,她就偎依在我懷里,我們繼續接吻。

  有人跑來,遠遠就喊:“我猜你們在這里,果然沒錯。”

  我和姨媽都不理會來人,吻得死去活來,直到那人也跳進江里,游到我們身邊,姨媽才羞答答地放棄我的舌頭:“那你再猜猜,中翰帶來什麼天大的好消息。”

  來人有一頭漂亮至極的金發,還有一雙能與姨媽匹敵的大奶子,她叫薇拉,是姨媽最喜歡的女人。

  所以,薇拉很放肆侵犯我,她伸手到水下,准確地抓住了桀驁不馴的巨物,用手量了量,瞪大湛藍的眼眸子:“不會是它長了兩公分吧。”

  姨媽啐了一口:“呸,這長度合適了,不要再長。”

  “什麼天大的好消息。”

  薇拉勾住了我的脖子,感覺她和姨媽一樣,越來越奔放,從普通泳衣,到性感泳衣,再到比基尼,如今她們隨時裸泳,讓我一飽眼福。

  “這消息只有幾個人知道。”姨媽興奮道:“葵花落網了。”

  薇拉愣了愣:“這不算天大的好消息吧。”

  姨媽神秘一笑:“葵花願意幫我們釣大魚,抓’校長‘立江弘一。”

  話音未落,薇拉把眼睛瞪圓了,把嘴張大:“啊,這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

  “都是中翰的功勞。”姨媽偎依在我懷里,又想吻我了,我豈能讓她獨享,轉向薇拉索吻。

  薇拉激動道:“中翰,如果真的抓到立江弘一,我嫁給你。”

  姨媽撇撇嘴:“你不是已經嫁給他了嗎。”

  薇拉嬌笑:“再嫁一次。”

  不知為何,我左擁右抱這兩位大美人時,感覺最幸福,我把姨媽推到薇拉的懷里,壞笑道:“我倒希望薇拉姐嫁給我媽媽,我媽媽嫁給薇拉姐,來來來,你們親一下。”

  “咯咯。”

  兩位大美人真的擁抱在一起,你親我,我親你,最後是熱吻,濕吻,舌頭舔舌頭,居然還陶醉了,我硬得不能再硬,噗通一聲潛入水里,先咬姨媽的肉穴,再咬薇拉的肉穴,浮出水面,我站在姨媽身後,巨物對准了她的屁眼兒。

  姨媽與薇拉在嘀咕,隱約聽到姨媽小聲說:“這次他立了大功,給他啦。”

  我心花怒放,抱著姨媽的肥臀,巨物先插入肉穴攪幾下,再拔出來,姨媽與我有默契,知道我要欺負小菊花了,她撅起了肥臀,讓肥臀浮出水面,方便我插入,我亢奮不已,低頭吻上菊花,舔吮著,姨媽“啊啊”叫得很嗲,很柔。

  薇拉吃吃嬌笑,說連她都動心了。

  我握住巨物,把龜頭壓上姨媽的屁眼,摩擦著,那菊兒微微綻放,我咬咬牙,腰腹用力,巨物緩緩撐開姨媽的屁眼,可屁眼兒又瞬間合上,無功而返。

  再來一次,也是破門乏術,不得要領。

  兩個大美人樂壞了,不停地笑。

  我氣得滿臉發燙,暗道:笑我麼,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第三次出征,我充滿了必勝信心,再插不入,我自己都會譏笑我自己。

  只因姨媽的屁眼兒太小,我得先松開一個口子,用食指插入,姨媽“啊”的一聲,驚起兩岸的飛鳥,如今這一段娘娘江等於我家的私人浴池。

  “別急,慢慢來。”

  姨媽撅了撅肥臀,惹得我火大,巨物用力鑽,姨媽再次叫喚,這次我不允許她的屁眼合上,大龜頭撐開了屁眼,我用力頂住姨媽的肥臀,薇拉則頂住姨媽我的身體,三人合力,終於將大龜頭插入了姨媽的屁眼,姨媽長長地呻吟。

  我興奮喊:“進去了,進去了。”

  姨媽撒嬌:“討厭,媽媽保持了幾十年的處女地被開發了。”

  我樂得合不攏嘴:“好地,好福地。”

  姨媽好不淒涼,痛苦得擰我身體:“啊,要裂了,要裂了。”

  我抱住姨媽的兩只超級美乳,溫柔地搓弄,姨媽回頭,與我接吻,薇拉大摔酸壇子:“哎喲,你們這樣,我會很嫉妒的。”

  姨媽氣惱:“他操你的時候,我都不嫉妒,你現在嫉妒什麼。”

  風景如此旖旎,我可不能讓這兩美人吵起來,我笑嘻嘻道:“媽,你親薇拉姐,要法蘭西舌吻。”

  姨媽忸怩,我推了推她,她身體前傾,與薇拉貼身,四只絕美的大奶子撞在一起,兩張嘴唇黏連,很明顯,姨媽的小嘴被薇拉的性感大嘴含了進去,姨媽只能“嗚唔”叫,我下腹用力疾挺,巨物徐徐前進。

  姨媽突然一把推開薇拉,剛想掙扎,我豈能放棄,雙手抱住姨媽的臀側,再一挺,巨物插到了盡頭。

  姨媽尖叫:“啊,是不是全部都進去了。”

  尖叫聲劃破了黎明的娘娘江,再次驚起了飛鳥,霧蒙蒙的水氣里,幾條娘娘魚躍出水面,又落入水中,仿佛它們也慶賀姨媽的屁眼被我所破。

  “是的。”我揉著姨媽的大奶子,像哄少女破處一樣哄她:“全部進去了,媽媽的身體完全屬於我了,我愛你,媽媽,我愛你。”

  姨媽嚴厲道:“媽媽也愛你,我很認真告訴你,媽媽要懷孕,媽媽想懷孕,雖然給你開了屁眼,但以後不能常用屁眼,更不能把寶貴的精液射進屁眼里,不管是誰,都一樣。”

  “知道了。”我滿臉堆笑,將姨媽的乳頭搓得發紅,她示意我先別動,要我抱著她,說說我是如何抓到’葵花‘江佩佩。

  我自然在兩位特工前輩面前添油加醋地吹噓了一番,只是和江佩佩發生關系那部分給隱瞞了,姨媽和薇拉聽得頗為緊張,斥責我不應該只身跟隨江佩佩去取證物,太危險了。

  我辯解說那DV記錄了江佩佩與陳子玉的關系,是很重要的證據,江佩佩不願意有其他人看到DV里性愛影像。

  姨媽想想也是,她嘆道:“東瀛女特工可謂不擇手段,我們的同志必須具備堅強的意志才能抵御美女的引誘和侵蝕。”

  我對姨媽的一對大奶子愛不釋手:“我認為被美色引誘無所謂,只要一心愛國,她引誘是她的是,我們不變節,不被策反就行。”

  “歪理。”薇拉笑罵。

  我正色道:“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兩位大美人哈哈大笑,姨媽蹙了蹙柳眉,大概是觸痛了菊花,我腦里色念一閃,壞笑:“媽,什麼時候,我們也拍個DV,你和薇拉姐的身材這麼好,應該拍下來留個紀念。”

  姨媽沒多大興趣的意思,薇拉卻大加贊成:“是的,很多法國女人喜歡拍寫真,把美好身材記錄下來,有的還把和情人做愛經過拍攝下來,留下永遠的記憶。”

  姨媽嬌嗔:“你會拍啊,家里誰會專業攝影呢,我要麼不拍,要拍就拍好點,鏡頭搖來晃去的,拍出來的效果肯定不好,畫面沒有美感的DV,拍來有什麼意思,我情願不拍。”

  我和薇拉面面相覷,姨媽說得有道理,這種DV只能是自己拍,不可能到外面找個攝影師來拍性愛經過,看來,我要讓美嬌娘好好學攝影才行。

  “對了,孟惟依知道他丈夫和她母親鬼混在一起嗎。”姨媽問。

  我笑道:“孟惟依肯定不知道,不過,碧雲山莊的美女都知道我和若若,凱瑟琳的母親鬼混在一起。”

  “啊,我打你,我打你。”

  薇拉尖叫,粉拳雨點般砸來,她的手勁不小,我巨物插著姨媽的屁眼,無法躲避,身上連連遭打擊,打逗中,我動了一下巨物,姨媽疼痛難忍,屁眼一下子脫離巨物,只見一絲殷紅的血跡飄了上來,那肯定是屁眼裂傷了,姨媽氣急敗壞,也加入打我的行列,“出血了,有你這樣愛媽媽的麼,我擰你,我擰你……”

  我抱住姨媽,巨物從正面插入姨媽的肉穴,緊緊的。姨媽嚶嚀,欲怒還羞,我愛憐問:“這樣就不痛了吧。”

  薇拉見我們母子眉目傳情,酸得直哼哼。

  姨媽聳動幾下,鳳眼充滿了期待:“我不弄了,你們弄吧,我馬上要出去,總理的專機等會就到,國安總部的領導也來了,我要和外公外婆正式見面。”

  我一聽,焦急問:“我不能去嗎。”

  姨媽白我一眼:“薇拉都不能去,你哪有資格去,一個小小的少校,努力吧。”

  說完,狠心擺脫了巨物,朝岸上走去,沒走幾步就嚷嚷:“噝,有點辣痛。”

  看著姨媽遠去,薇拉興奮地抱住我,將大奶子壓在我胸膛:“陪我睡覺,我一晚都沒睡。”

  我扳著臉:“除非你給我干屁眼。”

  薇拉眨了眨藍眼眸:“還有若若的屁眼。”

  我大喜,剛要抱起薇拉,見坡頂有個人影,極目看去,不是愛晨運的凱瑟琳還有誰。

  我嘆道:“凱瑟琳的屁眼得留著,她想回法國,我故意不弄她的屁眼,她回法國後會惦記著這事,很快就回來了。”

  “哼。”薇拉不滿:“對單純的凱瑟琳也耍心計,你夠壞的,你不怕她讓別的男人弄掉屁眼嗎。”

  我壞笑:“就是因為凱瑟琳單純,她才不會讓別的男人弄她屁眼。”

  “她來了。”薇拉道。

  “我們潛入水里。”

  我促狹地抱住薇拉潛入了水中,像躲貓貓似的躲凱瑟琳,不過沒有,娘娘江水清澈,凱瑟琳很快就發現了我們,我看見有石頭砸我,只好浮上水面。

  “咚。”一顆石頭砸到我面前的水里,坐在大石頭上的凱瑟琳笑嘻嘻問:“你們在干嘛。”她的國語愈發純正。

  我擠擠眼:“我和你媽媽在比潛水,看誰在水里待得久。”

  薇拉猛點頭,腰肢卻在扭動,她的肉穴悄悄吞入巨物。凱瑟琳哼了哼:“上次你就騙我潛水,結果……”

  “結果怎麼了。”薇拉好奇問。

  凱瑟琳也不怕糗,大膽說:“結果他趁我潛水時,用他下面頂我,好下流的。”

  我摟住薇拉,巨物抽插:“我現在就頂你媽媽,她也沒說我下流。”

  薇拉嬌羞,不好意思看凱瑟琳,兩只碩大的奶子落在我手里。

  凱瑟琳撅起小嘴,幽幽說:“我明天要回法國了。”

  我叮囑她快去快回,回來了弄屁眼。

  凱瑟琳不依:“我想弄了屁眼再走。”

  薇拉關切道:“no,no,弄了屁眼,屁股會很不舒服,你要坐長時間航班,會很難受。”

  凱瑟琳覺得有道理,羞答答問:“那操……那做愛總可以吧。”

  我大笑,抱著薇拉從水里站起:“我們回去做,連若若一起收拾了。”

  薇拉趕緊用雙腿盤緊我腰間,在我懷里上下聳動,她的兩只大奶子真讓人受不了。

  我叮囑凱瑟琳幫薇拉撿起草地上的衣服,自己抱著薇拉快步跑向永福居。

  沒想到剛跑到停車坪,我傻眼了,一群美嬌娘打扮得姹紫嫣紅,鶯鶯燕燕地准備出發。

  眾目睽睽之下,我們赤身裸體,薇拉羞得無地自容,只因巨物插著她肉穴,她也不好從我身上下來。

  我強裝鎮靜,問美嬌娘是去哪。

  “姨娘叫我們去’新世紀‘酒樓喝早茶,你去不去。”小君跟薇拉的關系頗好,沒有那麼嫉妒,其余的美嬌娘就臉色各異,連喬若塵都羞得不好意思說話。

  “你們先去,我馬上就來。”我糗大了,又不能說不去,如果說不去,那大家就認為我眷愛薇拉,寧可與薇拉纏綿,也不願意去看姨娘。

  大家也沒再說什麼,紛紛上車,分乘三輛保時捷浩浩蕩蕩出發,她們一共八人:樊約,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小君,閔小蘭,楊瑛,喬若塵。

  可謂陣容強大,我暗自慶幸沒有遇到戴辛妮,否則場面更難堪,估計她和章言言要去公司,無暇分身;而楚蕙,王怡,秋雨晴要照看孩子,也無法前往。

  至於葛玲玲有了身孕後,身體倦勤,中午還要去內衣店主持工作,她也無法陪姨娘。

  想到凱瑟琳明天回法國,我對尾隨而來的凱瑟琳提出建議,要她也去見見姨娘。

  薇拉想與我單獨妖精打架,很贊同凱瑟琳去見我姨娘,而且姨娘剛從歐洲回來,對歐洲有所了解的凱瑟琳起到了橋梁作用。

  凱瑟琳多半瞧出她母親的意圖,就勉強答應了,不過,她要我送一輛法拉利給她,我自然滿口答應,等她凱瑟琳從法國回來,她會擁有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喬若塵也有一輛白色法拉利。

  薇拉看在眼里,歡喜得不得了。

  凱瑟琳一走,我和薇拉馬上掀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性愛大戰,激戰了兩個小時,我把她弄得鬼哭狼嚎,奄奄一息,徹徹底底地征服了她。

  “要不,再來一次。”

  我假裝很厲害的樣子,實際上我也有些吃不消,不是每個男人都能連續奮戰兩個小時的,這薇拉也不是一般的娘們,厲害得很。

  薇拉搖搖手:“不了,我受不了,你去找別人……”

  我笑了,男人最怕女人說還要,女人說不要了,男人是何等自豪。

  中午,我去了第一人民醫院。

  齊蘇愚全程受到警方嚴密保護,她已完全脫離了危險,洗過了胃後,她什麼都不想吃,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時吃了這麼多安眠藥。

  江佩佩坦言交代,她把安眠藥混在果汁牛奶里讓齊蘇愚喝,等齊蘇愚喝了之後,江佩佩再把安眠藥的藥盒放在旁邊,讓人誤以為齊蘇愚是自殺。

  守在一旁的孟惟依雖不知確切真相,但也猜到是她母親所為,她不會對齊蘇愚說出真相,只會愧疚,此時,孟惟依眼圈紅紅,神情憔悴,我見猶憐。

  醫生說齊蘇愚下午就可以出院,我叮囑孟惟依好好照看她的婆婆,孟惟依贖罪似的應承了下來。

  我打電話給周支農,讓他派出精干人員,二十四小時在御苑待命,隨時保護孟惟依和齊蘇愚。

  這是以防萬一,隨著江佩佩被抓,齊蘇愚應該沒有了危險。

  ********************

  謝東國來了電話,催我過去,我也應該去謝家了,再不去,謝安妮指不定又要闖碧雲山莊,雖說她遲早要進碧雲山莊,但帶著情緒去,總歸不好。

  還有御苑那套價值驚人的豪宅,我白要了心里過意不去,也想當面感謝謝東國。

  到了謝家,我沒見到謝家姐妹,卻意外地見到了打扮迷人的郁蘭和葉佩珍,謝東國夫婦也在,他們歡天喜地,見到我,像捧神一樣待我,我受寵若驚,一問之下,郁蘭和葉佩珍雙雙懷孕,雙喜臨門,把謝東國樂得像彌勒佛一樣。

  “確定是我的種?”我對郁蘭和葉佩珍左看右看,兩人容光煥發,孕婦總是艷光照人。

  “切,這還能有假。”郁蘭嗔我,一雙美目水汪汪的。葉佩珍也差不多。

  謝東國急忙聲明:“雖然是你的種,但是我的孩子,我們說好的。”

  翁吉娜飄了我一眼,嬌聲道:“中翰又沒說不是你的孩子。”

  謝東國訕笑,一臉幸福:“中翰啊,我打算這兩天就給孩子取名,然後送郁蘭和佩珍去外地。”

  我心想,郁蘭和葉佩珍懷的是我的孩子,幸福的那個人應該是我,不過,既然對謝東國做出承諾,我就要信守。

  淡淡一笑,我揭穿了謝東國的意圖:“如果我猜得不錯,謝總裁已經為郁蘭,佩珍辦好了護照,這兩天准備離境,讓她們到國外養胎去了吧。”

  “這……”謝東國大吃一驚,問道:“中翰你怎麼知道的。”

  “瞞得了我嗎。”我干笑,其實是我觀察仔細,茶幾上有一本《英漢口語速成》,如果不是急著出國,不會臨時抱佛腳。

  “我是想讓孩子有美國籍。”謝東國只好承認。

  我真誠道:“我不反對,何況你是為了孩子著想,孩子是你的。”

  謝東國很是感動,握住我手,連聲感謝:“謝謝中翰,那套御苑房子就算我的一點心意,我還要重重地謝你。”

  翁吉娜一聽謝東國送了御苑的房子,臉色頓時異樣。

  我倒不在乎謝東國送我什麼東西,走到郁蘭,葉佩珍面前,我動情道:“你們這一走,估計三五年內都不方便回來,多多保重。”

  郁蘭,葉佩珍猛點頭,眼里都飽含了深情,因為我才是孩子的真正父親。

  翁吉娜小聲叮囑:“這是我們五人的秘密,千萬別讓安琪和安妮知道。”

  大家默然,這確實是我們的秘密,就不知道這秘密是否能永遠守下去,也不知道我這一承諾是否對孩子公平,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孩子是兩個女人的終身依托。

  翁吉娜很自然地坐在我身邊,緊靠著我,香氣拂面:“中翰,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那兩億多的房子是你住還是給哪個美女住。”

  在家里,翁吉娜穿著很隨便,我喜歡她的性感,喜歡她的見乳溝,謝東國看著我,郁蘭和葉佩珍也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攤攤手,苦笑道:“不是我住,是陳子玉的母親和妻子,她們以前是你的鄰居,隔壁那套房子給了程程,現在人家落難,我還一個禮給人家,這叫禮尚往來。”

  “哼,說得好聽,隔壁那房子只值御苑的三分之一。”

  媚了我一眼,翁吉娜酸溜溜道:“她們婆媳都很漂亮,你對她們也真好,我說這幾天你都不來,原來一直在安慰人家呀。”

  葉佩珍嬉笑:“中翰是不是安慰人家,關娜姐什麼事,難道娜姐吃醋了。”

  “我是替我家安妮吃醋。”翁吉娜嬌嗔,越坐越貼近我,幾乎黏在我身上。

  我瞧出了端倪,輕攬住她的腰,笑問:“我兩天不來而已,你又忍不住了。”

  “沒有。”翁吉娜大聲否認,臉蛋都紅了。

  我揶揄她:“你說話酸得鼻子都掉下來了,還不是吃醋。”手一掀她的短裙:“給我看看濕了沒有。”

  “啊。”

  郁蘭和葉佩珍見我如此隨意調戲翁吉娜,都驚詫不已。

  謝東國似乎有些不滿,大概不願意我這麼放肆,讓他在郁蘭和葉佩珍沒面子,我才不管他樂意不樂意,我在這個家是統治者,我的手伸入了翁吉娜的短裙里,揉摸茂密的陰毛,還有那濕漉漉的肉穴。

  翁吉娜吃吃嬌笑,抱住我胳膊,修長雙腿夾住我的手,使了使眼神,示意郁蘭和葉佩珍在,讓我別過份。

  我卻很想過份,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跪在翁吉娜的雙腿間,掰開她雙腿,撥開小蕾絲,在眾人驚訝中,一口含住翁吉娜的肉穴,那茂密陰毛撩撥我的臉頰,我用舌頭撩撥腥臊的肉瓣,吮吸微咸的尿液,眼角余光告訴我,郁蘭和葉佩珍是多麼驚訝。

  還有更令她們驚訝的,我直起身子,掏出巨物,當著謝東國,當著郁蘭和葉佩珍的面,用光亮的龜頭摩擦翁吉娜的肉穴口,粉嫩的陰唇都是晶瑩,我把巨物緩緩插入晶瑩密布的肉穴中,“啊,好粗……”翁吉娜抱住了我的腰際,看著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沒入完畢。

  “東國,你就任中翰欺負娜姐啊。”郁蘭驚詫問。

  謝東國尷尬道:“是吉娜想讓中翰欺負,我有什麼辦法。”

  一旁的葉佩珍嬌笑:“也不帶套,就讓中翰直接插進去,萬一娜姐懷孕怎麼辦。”

  謝東國苦笑:“她想懷孕想很久了。”

  “女婿讓岳母懷孕呀!”郁蘭很夸張的表情。

  翁吉娜大糗,一邊與我激烈交合,一邊埋怨我:“可就是沒懷上。”

  我大叫冤枉:“這可不能怪我,郁蘭和葉佩珍都能懷上了。”

  郁蘭吃吃笑道:“是啊,中翰的東西又粗又長,那一次,他一插進來,我直覺要懷上了,他可以射進子宮里。”

  葉佩珍興奮附和:“中翰的精液又多又濃,想不懷孕都難,娜姐只要多給中翰操,保證能懷上。”

  謝東國聽著刺耳,趕緊阻止:“你們少說兩句。”

  “郁蘭,佩珍,幫我和娜姐脫衣服,我要好好操這個騷岳母。”我插得興起,決定狠狠干翁吉娜一場,這女人有點怪,我很想蹂躪她,折磨她。

  郁蘭和葉佩珍樂意之極,一個幫翁吉娜脫,一個幫我脫,葉佩珍撫摸著我的胸毛,小聲問:“安琪和安妮知道嗎?”

  我看著胯下的翁吉娜壞笑:“知道,安妮還支持我多多和娜姐做愛,要不然,她會去找男人。”

  “中翰,你別胡說。”

  翁吉娜大大地撒了一嬌,肉臀搖動,不經意地快速吞吐著巨物,我挺腹迎合,她剛好被郁蘭脫光,玉乳旋轉,我壓了上去,摁住玉乳,巨物狂風暴雨般抽插:“我不胡說,我好喜歡伯母,好喜歡操伯母。”

  翁吉娜浪叫:“壞女婿,你這個壞女婿,一天就想操岳母。”

  我吻了下去,色色問:“媽,我操得你舒服麼。”

  “嗯嗯嗯……”

  呻吟聲蕩人心魄,郁蘭紅著臉,小聲嘀咕:“他們好淫蕩,我濕了。”

  葉佩珍悄悄夾緊了雙腿:“我也是。”

  “濕了就趕快去換褲子,別看了。”

  謝東國臉色大變,我暗暗好笑,提起翁吉娜的兩條腿,巨物如蛟龍入海,攪得翁吉娜的肉穴汁液四溢,翻卷的淫肉帶出了汙白分泌。

  葉佩珍夾腿已無法壓制,她的手按住陰部,對謝東國嗔怪:“又不是來月經,有誰出門會帶內褲的。”

  “吉娜有。”謝東國道。

  郁蘭白了他一眼:“我不穿別人穿過的內褲。”

  葉佩珍說:“我也不穿。”

  謝東國苦著臉,看向翁吉娜,焦急道:“吉娜,你應該有新內褲吧,她們要換。”

  “沒有,我的內褲也不給別人穿的。”翁吉娜扭動腰肢,指甲扎進了我的臂肌,尖叫著:“啊,插得好深,我哪受得了你這樣插。”

  郁蘭輕吟:“我也想插一下。”

  葉佩珍猛點頭:“我也想。”

  “你們……”謝東國大驚,霍地站起,朝郁蘭和葉佩珍招手:“走走走,我們上樓頂看風景。”

  郁蘭啐了一口:“樓頂風大,孕婦能吹風嗎,這里的風景美如畫。”

  我和葉佩珍忍不住哈哈大笑,翁吉娜撒嬌,挺動肉臀,拼命吞吐巨物。謝東國可憐兮兮道:“我們別妨礙人家的好事。”

  我淫笑:“不妨礙,有觀眾支持,我會表現得更好。”

  葉佩珍臉紅紅說:“能參與就更好了。”

  郁蘭大聲支持:“是啊是啊,我們參與的話,娜姐不會太辛苦。”

  翁吉娜爽得直翻白眼:“喔,不辛苦,不辛苦。”

  我微慍,腰腹一緊,來個氣吞山河的抽插,“啪啪”聲震耳欲聾。

  翁吉娜張嘴沒合上:“啊,操死了。”

  郁蘭呼吸多麼急促:“東國,娜姐很辛苦,我想幫幫她。”

  葉佩珍關切道:“是啊,東國,你看娜姐要生要死的。”

  謝東國嘆息:“你們懷孕了。”

  葉佩珍撒嬌:“人家才懷孕一個多月,插幾下沒事的,反正過兩天我們去美國了,想幫娜姐也幫不了。”

  我異常亢奮,翁吉娜已是強弩之末,陰道在迅速收縮,我開始猛烈衝刺,雙手握住翁吉娜的兩只大奶子衝刺,整個大沙發都在搖晃,震顫。

  突然,翁吉娜一聲嘶喊:“中翰,用力,用力插我,你這個壞女婿,操了我女兒還要操我。”

  說完,渾身顫抖,媚眼如絲,那暖流入噴泉般噴出來。

  我獰笑:“下次想讓你的女婿不壞,記得穿高跟鞋。”

  郁蘭一邊脫內褲,一邊用美腿蹭我:“你看,我們有穿高跟鞋,你不要太壞哦。”

  我拔出巨物,跪在郁蘭的雙腿間,撫摸她的高跟鞋,色迷迷道:“我不壞,我會很溫柔的,我不會插很深。”

  郁蘭很配合地張開雙腿,掀起裙子,露出濕淋淋的淫蕩下體。

  我的巨物對准那蚌蛤般的肉穴口,一舉插入,果然只插一半。

  郁蘭嬌吟,蹙眉道:“還是壞一點好,你插深點。”

  我很聽話地將巨物一捅到底,爽得郁蘭尖叫:“啊,東國,我喜歡讓中翰插到最里面去,你夠不著,中翰能長驅直入,好舒服。”

  謝東國無言,悻悻地坐回沙發。

  葉佩珍痛苦道:“你們這樣子,我快瘋了,快點啦。”

  我緩緩抽插,對葉佩珍壞笑:“現在很癢是嗎。”

  葉佩珍用水汪汪的眼睛瞪著我:“又酸又癢。”

  “那我先幫你止止癢。”

  說完,我拔出巨物,閃電般分開葉佩珍的一雙修長玉腿,巨物從她的小蕾絲側插入她的濕潤肉穴,不同的是,我沒有插一半,而是直接插到底,葉佩珍都忘記了呻吟,張著小嘴好半天,才緩緩地從喉嚨里哼出一道綿長的銷魂曲兒,“啊,老公……”

  我不知葉佩珍喊誰,反正是我抽插她的肉穴,我插得很猛,一連五十多下,然後拔出,去插郁蘭,也是插了五十多下後交換,輪流著抽插,其樂無窮。

  若不是門鈴響起,我絕不鳴金收兵,不用說,肯定是謝家姐妹回來了。

  我們收拾得倒挺快,一分鍾時間,全都穿戴整齊,翁吉娜這才去開門,果然是漂亮迷人謝安琪和謝安妮姐妹倆。

  “為什麼要扣門。”

  謝安妮大為不滿,她還是比較單純,謝安琪就不一樣,她狡猾的大眼睛瞄了瞄葉佩珍和郁蘭,見她們一臉春情,見我襠部隆起,她似乎猜到了什麼,詭異一笑,摟著我的胳膊開起了玩笑。

  我馬上去哄謝安妮,對她又抱又親,沒幾下,謝二小姐亂扭小蠻腰,羞答答說:“你坐著,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個澡。”

  那意思很明白,洗完澡了,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我微笑點頭。

  謝安妮和葉佩珍,郁蘭打了招呼便上樓去了。

  謝安琪自然比翁吉娜,葉佩珍,郁蘭更名正言順擁有我,她大大方方地以我女朋友自居,旁若無人地膩我,先說了一通健身練舞的情況,又問我工作是否順利,忽然,她想起了什麼。

  “剛才我回來,見程程姐也回來了,不過,好像有三個男人跟著她。”謝安琪不安道。

  “什麼人。”我大吃一驚。

  謝安琪搖搖頭:“陌生人,不認識,都挺精干健壯的。”

  我急了,彈身而起:“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說完,也不理會其他人,急忙奔出門,剛巧見到了住在隔壁的蔣程程,她正要進電梯,身後果然跟著三個男子,我大步上前喊:“程程姐。”

  沒想到,一個背對我的男子轉個身,開心地叫我:“嗨,李哥,這麼巧。”

  我一看,這男子是國安的人,姓滕,與我認識,另兩位我不認識,但肯定也是國安的人。

  我在國安里很低調,很多人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很多人,這對有外派工作的特工,尤為有好處。

  “你們這是。”

  我把滕姓男子拉到一邊低語,他竟然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原來“葵花”江佩佩已招了很多內幕,順藤摸瓜,發現陳子玉與蘇強有很多牽聯,如今要查蘇強,但蘇強已被周支農弄死,國安的人找不到蘇強,只好找蘇強的老婆蔣程程,審問了半天後,他們要蔣程程交出很多重要材料,包括諸如銀行賬號,保險櫃密碼等等。

  “她都上交完材料了吧。”我問。

  滕姓男子道:“上交完了,現在帶她回去,再例行審問一下。”

  我心念疾轉,擔心蔣程程架不住,說出蘇強被我殺掉之事,後果很嚴重,畢竟殺掉的不是一般人,是一位國家廳級干部。

  我沉吟了一會,假裝輕松道:“讓我來問吧,你們拿材料先回去,順便跟孔主任說一聲,這女人的情況我比較熟悉。”

  “好的,那辛苦李哥了。”滕姓男子不疑有他,我的職務又比他高,他也樂得讓我來問。

  我笑呵呵說沒事,便送她們三人進電梯離開了,留下了緊張的蔣程程。

  “你沒說漏嘴吧。”

  我上前抱住了蔣程程,她呼吸了兩下,平復內心的緊張:“沒說,他們問到蘇強時,我就說蘇強不知去哪了,我也想找他。”

  我微笑點頭,心安了許多,隨口問:“東梅呢?”

  蔣程程朝房間努努嘴:“在里面呢。”

  我柔聲道:“晚上去翁吉娜那邊吃飯,睡覺,人多了東梅不害怕,你也不害怕。”

  蔣程程得意了起來:“我不怕,我就怕東梅說漏嘴,這幾天,我反復叮囑她。”

  “嗯。”我必須要給蔣程程一顆定心丸:“不用怕的,即便你們說漏了嘴,我也找好了借口,不到那一步,不應那一招,你們千萬別擔心。”

  “中翰。”

  蔣程程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我,我知道,無論我如何安慰,蔣程程的內心還是害怕的,只因她太喜歡我,所以才激起她的勇氣維護我。

  事情到了關鍵的一步,我想到了更長遠,我有了個更大膽,更萬全的計劃。“程程姐,我有個想法想和你商量。”

  “你說。”蔣程程溫柔道。

  “我進去說。”

  蔣程程頷首,拿出鑰匙把門打開,走進了她家,剛一坐下,一位小美女飛奔而來:“中翰哥。”

  “東梅。”

  我緊緊抱住蘇東梅,幾乎把她抱窒息了。

  松開一看,我大聲夸贊:“啊,幾天不見,我的東梅漂亮成這樣子,好像這地方大很多。”

  我用手揉了揉蘇東梅的胸脯,那種少女乳房發脹的感覺異常強烈,我忍不住捏了捏,把蘇東梅捏疼了。

  她鎖了鎖淡眉,嬌羞道:“是啊,以前那些文胸都穿不了。”

  我壞笑,繼續揉捏少女的胸脯:“以後跟中翰哥說奶罩,別說文胸。”

  “很羞的。”蘇東梅皺著小巧鼻,連連搖頭。

  蔣程程看不眼,嬌嗔道:“你別教壞東梅,東梅將來是要做淑女的。”

  我哈哈大笑:“蕩婦說文胸,淑女說奶罩,這才做女人的真諦。”

  母女倆一聽,都哈哈大笑,我趁機乞求:“東梅說說奶罩。”

  蘇東梅看了看蔣程程,見蔣程程不反對,她漲紅著小臉兒,脆聲說:“奶,奶……奶你個臭豬頭喔。”

  蔣程程大笑,笑得東倒西歪。

  我馬上吻上少女香唇,啊,真的香甜,難以言表的少女體香,淡淡的口香,香中帶甜。

  我醉了,蘇東梅也醉了,迷離著眼睛,萌到極致,可愛到極致,我的巨物迅速發硬發脹。

  蔣程程輕拍了蘇東梅一掌:“到隔壁找安琪安妮玩去,我跟中翰聊些事。”

  蘇東梅大為不滿,哼了哼:“找借口,其實媽媽是想操……”話到了嘴邊,蘇東梅猛然想起自己是淑女,她小臉一紅,馬上機敏地改口:“呃,我是說媽媽想……想鈔票了。”

  我忍住笑,猛點頭:“好的,等會中翰哥會給你媽媽很多操……票。”

  蘇東梅大羞,朝我吐了個小舌頭:“我不跟你們說了。”雙腳一跳,像兔子般跑出門,到隔壁找謝家姐妹去了。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和蔣程程,她風情萬種,長發垂腰,很貼心地倒了杯水給我,她先喝一小口,然後遞到我面前,柔柔問:“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我正口渴,一口喝下杯中水,放下杯子,把蔣程程抱在懷里,用手解她的上衣紐扣:“東梅猜對了,我們一邊鈔票,一邊聊。”

  蔣程程咯咯嬌笑,主動脫衣,主動跨坐在我小腹,“在上面”的意願非常強烈,我順從了她,這個姿勢適合一邊做愛,一邊聊天。

  “啊。”插入巨物的一刹那,蔣程程長長地嘆息:“再多鈔票也比不上讓你操進來。”

  我溫柔地握住兩只大奶子:“很淑女。”

  蔣程程浪笑,以巨物為支點,嬌軀上下聳動,吞吐了一百多下後,她高潮了,快得離譜,仿佛干渴的怨婦遇到了甘霖,先喝個飽飽再說。

  我待她喘夠了,在她耳邊嘀咕。蔣程程聽得一驚一乍,大眼睛里全是為難之色:“是不是太狠了?”

  我嚴肅道:“我是為了你和東梅著想。”

  蔣程程蹙眉:“那我應該怎麼說。”

  我詭笑:“實話實說,蘇強肯定與謝東國還有很多內幕交易,光你知道的就夠謝東國喝一壺,你只要跟他們交代你所知道的,他們肯定去查,一查之下,就會越查越多,謝東國栽定了。”

  “這對謝東國太殘忍了。”蔣程程猶豫不決。

  我淡淡道:“你交代了這些,就會轉移蘇強死掉的視线,否則,你一問三不知,那些人反而懷疑你,謝東國犯得是經濟案,國安那邊不管這些案子,他們會把案子轉交給市紀委,我再從中找關系,把案子壓下來,謝東國不會有什麼大事,最多罰點錢,關上半年一年的就出來了。”

  蔣程程幽幽地看著我,義無反顧地點頭:“好的,為了你,我願意做一切。”

  “我們再來。”我笑了,抱住蔣程程的肥臀輕輕聳動。

  ********************

  傍晚,我包下了整間“卡邦”餐廳,餐廳里遍布了兩種鮮花,一種是玫瑰花,一種是玉蘭花。

  姨娘看起來還生氣,可眼睛騙不了人,她的狹長鳳眼充滿了笑意,她的美麗令我心動不已。

  悠揚的地中海音樂中,我摟著姨娘在玫瑰花叢里玩自拍:“玫瑰代表愛,我不敢說很愛姨娘,起碼有一點愛了。”

  然後,我又牽著姨娘的手坐在美食豐盛的餐桌邊,手舉一支玉蘭花:“玉蘭代表純潔,為至今還是處女的姨娘干杯。”

  姨娘終於笑了,說這是她這輩子遇到過最浪漫的一刻。

  我握住她的一雙玉手,深情道:“可惜姨娘來了月事,無法做愛,否則……”

  姨娘的眼波電了我一下:“不怕嘛,我問過人,來了月事也可以做噠。”

  夠嗲了,我渾身酥麻,胡噱道:“聽說經血和處女血混在一起,要麼大凶,要麼大吉,我們非要這麼拼命嗎。”

  姨娘撒嬌:“沒有凶,只有大吉。”

  “考慮考慮。”我欲擒故縱,把手中的玉手玩得粉紅。

  姨娘美臉潮紅,不滿道:“你說要讓我開心的。”

  這時,眼角余光提醒我,有人來了,就在姨娘身後。

  我暗暗好笑,提高了聲音:“親愛的姨娘,要讓你開心,有很多方法,對於這種有悖於常識的性愛,我覺得應該征詢兩位長輩的意見比較好,我們年輕人不要魯莽行事,你說呢。”

  “哪兩位長輩。”姨娘瞪大鳳眼。

  我正色道:“我娘和你娘。”

  姨娘大急:“不能讓外婆知道的。”

  “為什麼?”

  我假裝不懂,其實,姨娘並沒有把我是青龍告訴外婆,我就猜到姨娘不願外婆知道我是青龍,姨娘或許不知道,青龍對外婆同樣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姨娘飛速縮回她的小玉手,氣鼓鼓道:“這種事怎能讓外婆知道呢,我是你姨娘,你是我外甥。”

  忽然,眼前麗影繽紛,兩位絕色大美人走了過來,為首的就是外婆白月舟,她美得令身後的姨媽也相形見拙,因為姨媽沒打扮,只穿著便裝,而外婆盛裝打扮,一襲高貴的晚禮服。

  我趕緊微笑站起,很紳士地給外婆拉開高背椅,外婆優雅坐下,冷冷對姨娘說:“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放棄勾引中翰,我不同意。”

  “媽。”姨娘欲哭。

  我差點笑出來,又殷勤地幫姨媽移了移高背椅,招呼她坐下。

  今天的日子很特別,我要了紅酒,侍應給我們都斟上,我張望了一下餐廳門口,小聲問:“外公呢。”

  姨媽端莊微笑:“你外公隨總理去了京城。”

  外婆寒著臉,無奈嘆息:“人都這麼老了,還像小年輕那樣墮入溫柔陷進無法自拔,組織不處分他罷了,也沒有人公開責怪他,他現在卻為’葵花‘求情,組織不同意,你外公居然大發脾氣,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姨媽肅然道:“總理帶走外公就是不想讓他干預國安工作。”

  我尋思,外公和江佩佩有多年的感情,他不願意讓’葵花‘凋謝是人之常情,特工再心狠手辣,也終歸是人,這些事外婆心知肚明,姨媽卻不知情。我替外公說這句公道話:“可能外公也有他的打算,軟化敵人,比殺死敵人更有利於國家。”

  外婆冷冷道:“我管她死不死,國家利益至上,如果能抓到立江弘一,一切皆有可談,如果抓不到,哼,死無足惜,什麼人求情都沒用。”

  我舉起了酒杯,激動道:“那就抓到這立江弘一。”

  姨媽給了我一個贊許的微笑,很不情不願地外婆斟了一杯茶:“媽,您喝茶。”

  這一刻,估計外婆白月舟和母親都期待了很久,外婆輕輕地呼吸著,眼睛不是盯著茶,而是盯著母親,良久,她淡淡問:“林香君,剛才當著總理的面我不好問你,現在我問你,你還恨不恨媽媽。”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恨。”

  啊,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和外婆,我不想知道姨媽為何這樣說,但她這樣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外婆似乎很生氣,她霍地站起,舉起了手掌,我和姨娘都大吃一驚,姨娘拉住外婆,我則脫口喊:“外婆,您這是為啥啊。”

  姨媽一動不動,厲聲道:“中翰,你閉嘴,讓你外婆打。”

  我急了,噗通一聲跪下,跪在外婆的腳邊:“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孫求您了,媽媽的臉蛋兒漂亮著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屁股。”

  “咯咯。”姨娘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外婆瞪著我,怒氣漸消,舉起的手臂一放下,馬上閃電擰住我耳朵,咬牙切齒道:“我打你屁股好不好。”

  我猛點頭,忍著辣痛站起,准備解開皮帶,外婆問:“你這是干什麼。”

  我煞有其事道:“脫掉褲子給外婆打,外婆會打得爽一些,小時候,我娘打我屁股,就是要我脫了褲子才打。”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姨娘一邊給外婆遞上紙巾,一邊向姨媽使眼色,示意姨媽說好話,可姨媽巍然不動,倔強得很。

  我很識趣,給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她故意不喝姨媽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紅酒,一口喝下。

  姨媽一見,美臉憋得通紅,她親自倒酒,也是一口喝下。外婆兩眼一瞪,氣鼓鼓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嗎,拿酒來,拿Whisky. ”

  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媽的斗酒,如果她們兩人中只有一個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來,此時兩人都不服氣,都想斗酒,那斗酒就無法避免,她們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蘇格蘭威士忌。

  我是第一次見識到女人斗酒,姨媽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著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也不需要侍應生來倒酒。

  兩個美熟女互相瞪眼,氣勢一時無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麼多龍蝦海鮮,香嫩牛肉,她們都不嘗一口,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對著喝。

  天啊,這是何苦。

  姨娘倒是好胃口,她拉著我到旁邊一桌,優雅嫻熟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雙腳悄悄地摩挲我的小腿:“她們最好都喝醉了,然後,我們……”

  “外婆說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壞笑,也用腳去摩擦姨娘的高跟鞋。

  姨娘狹長的鳳眼水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

  很嗲很柔的聲音,我巨物亂動,好奇怪,巨物對姨娘的反應很衝動,如同狗見了貓。

  話音未落,耳尖的外婆側身過來,慍怒道:“中翰也不許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輕佻成何體統。”

  姨娘忍不住頂了一句:“他是青龍。”

  外婆一聽,不由得深深嘆息,自個倒酒舉杯,連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媽,再看看外婆,好奇道:“外婆,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說。”

  我問道:“媽媽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麼。”

  外婆怔了怔,沒有吭聲,姨媽卻回答了我這個問題:“你外婆就是’黑狸‘。”

  外婆露出驚訝之色,她看了姨媽好半天,語氣和態度出人意料地變得低緩溫和:“林香君,你怎麼知道我代號,你這是違反紀律,你父親退役,我沒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隨便對別人提起’黑狸。”

  姨媽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曉得這道理,她原本並不知道外婆的代號,而是薇拉無意間透露,她也不能肯定誰是‘黑狸’。

  姨媽此時說出‘黑狸’來,也是基於自己的判斷,是故弄玄虛,滅了外婆的威風,因為這種代號極為秘密,知情者要麼是‘黑狸’的單线上級,要麼有很大的權力。

  所以,外婆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她一定認為姨媽權力極高,或者身負重大使命。

  姨媽的鳳眼驟亮,她一挑柳眉,乘勝追擊:“中翰不是別人,再說了,我就是違反了紀律,你能怎麼遭,打我麼,還是撤我的職?”

  外婆的臉蛋兒啊,那是一陣紅一陣白,她幾次想發飆的樣子,可還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媽擠擠眼,她假裝面無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棒。

  外婆終究不敢發飆,她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好好好,你翅膀硬了,厲害了。”

  “媽,你少說兩句。”我看不過眼,外婆畢竟是外婆,她是長輩,姨媽不能這樣氣她。

  姨媽朝我瞪來:“你別插嘴,我少不了收拾你。”

  外婆冷笑:“對中翰吼什麼,對我吼啊。”

  姨媽豪邁地舉起酒瓶,嘴對著瓶口,仰頭咕嘟幾下,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都喝光,酒瓶往餐桌一擱,擦了擦櫻唇:“這瓶我喝完了。”

  “哼。”外婆哪肯服軟,也舉起酒瓶,照樣咕嘟咕嘟地把半瓶威士忌喝光。

  侍應生又送來兩瓶威士忌,轉身離去時,不停嘀咕:“我的上帝啊。”

  “誰會輸。”我饒有興趣問。

  “你外婆的酒量很厲害的。”

  姨娘似乎吃飽了,慵懶嬌媚,她不知何時脫掉了高跟鞋,把修長美腿搭上我的大腿,用一只可愛的玉足輕蹭我發脹的襠部。

  我見識過姨媽的酒量,悄悄握住調皮的玉足輕揉:“我媽酒量也很厲害。”

  “還是外婆贏。”姨娘堅持。

  “不見得。”我當然支持老娘。

  “我們賭一把。”姨娘狡笑,一看就知道她有詭計,名副其實的白狐。

  “賭什麼。”我色迷迷問。

  姨娘一臉緋紅,因為我撩撥她的腳掌心,她鳳眼里的秋水幾乎要滴出來:“姨娘贏的話,姨娘和你上床,你贏的話,你和姨娘上床。”

  “姨娘這是穩賺不賠。”我滿臉堆笑。

  姨娘嬌嗲:“那你說嘛,你贏了你想要什麼。”

  我壓低聲音:“我贏了,我要和姨娘做愛,姨娘贏了,姨娘不准跟我做愛。”

  姨娘臉有難色,不過她很快就站在了我這邊:“這樣呀,那外婆輸定了。”

  我哈哈大笑,耳尖的外婆自然聽得清清楚楚,意外的是,外婆似乎並不怎麼生氣,她笑罵道:“你看你兒子,你怎麼教出他這麼油嘴滑舌,這麼色。”

  姨媽仰頭飲下一杯,話里有話:“我教不好,以後由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外婆來教他咯。”

  外婆干咳了一聲,似乎被嗆著,鳳眼異光閃爍,她舉起了空瓶子:“我喝完了。”

  姨媽也舉起了空瓶子。

  外婆揚聲喊:“Whisky. ”

  我心兒想,這喝法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喝到爛醉有失儀態,喝到傷身更要不得。

  眼珠一轉,我奸計上頭,嘆道:“酒量估計分不出勝負了,不知外婆和媽媽,誰的武功強一點。”

  姨娘把我褲襠蹭得隆起:“那當然是外婆咯,我姐的武功,都是外婆教噠。”

  “不見得。”我開始點火。

  姨媽朝我飄來一個贊同的眼神,外婆自然瞧在眼里,她臉色大變,酒紅的臉頰扭曲著,冷哼道:“林香君,我很想看看你的武功有沒有長進,別讓我白教了你。”

  姨媽哪能不明白外婆的意思,她如此心高氣傲,又怎會回避,當即冷冷道:“未曾忘記母親的教誨,武功未曾懈怠過,想看技藝有沒有長進,煩請您出手。”

  我暗叫不妙,放掉姨娘的玉足,趕緊閃避,外婆已搶先出手,一掌劈向姨媽,姨媽身子一扭,閃電避過,左手握拳打向外婆面門,外婆右手橫擋,兩人的手臂交纏在一起,餐桌劇烈震動,“砰”“叭”“咣當。”

  酒瓶,碗碟……很多東西紛紛落地。

  我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武功,什麼是真正的武功高手,外婆雖然穿著不太靈便的晚裝和高跟鞋,但絲毫不影響她施展身手,她與姨媽的過招簡直快如閃電,騰跳閃躲靈巧之極;姨媽也不遜色,招招凶狠,腿法驚人,可惜總踢不到外婆,可那些椅子,餐桌,餐具就受罪了,被踢得東倒西歪,滿地碎裂,到處是一片狼藉。

  “停手,停手。”餐廳主管跑了出來,大聲喊姨媽和外婆住手。

  我走過去,微笑地遞上一張二十萬的支票:“照價賠償,我們照價賠償,讓她們打,讓她們發泄。”

  餐廳主管接過支票,愣愣說不出話來,他哪能明白這兩個女人的心境,幾十年不見了,母女倆用這種方式發泄內心的情感,我覺得一點不奇怪。

  悠揚的音樂依然在“卡邦”餐廳里環繞。

  打斗的聲音越來越激烈。

  餐廳的人在驚叫。

  我和姨娘在嘆息。

  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僵持住了,兩個大美人倒在地上,身體纏繞,不是情人之間的纏繞,而是非常別扭,非常難看的纏繞。

  有一點是肯定,姨媽幾乎不喘,外婆卻喘得厲害,她已是強弩之末。

  在我看來,如果單以招式老道精妙的話,外婆略占上風,姨媽則是在內勁上完勝外婆,姨媽沾了“九龍甲”的光。

  我可不想讓外婆沒面子,走了過去,看著在地上糾纏不休的兩個大美人嘆息:“知道嗎,你們這樣子一點都不漂亮,很不淑女。”

  說完,伸出食指,狠戳了一下姨媽的膻中穴,又閃電般戳中了外婆的膻中穴,兩個大美人糾纏的身體頓時松開,軟綿綿地瞪著我。

  我招呼姨娘,讓她背走外婆,我則背走姨媽。

  伯頓酒店1101客房里。

  姨媽和外婆一起被放在雙人大床上,她們的酒勁上來了,酒氣很濃,每個人都各自喝了四瓶威士忌,居然還沒醉,居然頭腦清晰地和我說笑,我對她們的酒量佩服得如高山仰止。

  我首先解開了外婆的穴道,點她膻中穴時,我故意蹭了她的乳房,她沒反應。

  手腳恢復自如後,外婆大膽地脫掉了晚裝,我又一次見到外婆的性感身體,不過外婆穿有乳罩和寬邊內褲,這些內衣並不性感,屬於端莊型內衣。

  姨媽和姨娘沒有想復雜,她們都以為外婆喝多了,舉止隨意。

  我發現外婆的左腿上有一道小傷口,趕緊叫來樓層服務小姐,讓她們拿來創可貼,我細心地清洗外婆的傷口,並貼上創可貼。

  外婆很享受我的殷勤,眼睛盯著我看,看得我有些不自然,姨娘適時拿來一件薄衫,讓外婆穿上。

  “快解開我的穴道。”姨媽噴著粗氣,她一直趴臥著,由於點了她穴道,她說話都不太靈光,加上喝多了,她的小嘴流出唾液,有點像痴呆。

  我暗暗好笑,有意戲弄她:“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受傷,我認真檢查檢查。”

  說完,我當著外婆和姨娘的面,脫下姨媽的衣服,連乳罩和小內褲也一並脫掉,露出一身性感之極的肉體,尤其那翹翹的大肥臀,高高撅著,我立即有強烈反應。

  姨媽軟軟的責怪:“中翰,你干什麼,不用你檢查,你解開穴道,媽媽自己檢查好了。”

  “我來檢查更好,背部你看不到。”壞笑中,我細細地查遍了姨媽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大奶子,包括光滑無毛的白虎穴。

  外婆和姨娘在一邊,始終不說話,她們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兩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玉蘭,你看你姐姐的皮膚多細膩,又白又嫩的,怎麼回事。”

  外婆驚詫萬分,禁不住伸手來摸,她特別摸了姨媽的尾椎。

  我心中一緊,也特意觀察了姨媽的尾椎,隱約看到有個錢幣大小,顏色很淡的印記,不仔細看,一點都看不出來。

  姨娘羨慕不已,也伸手撫摸姨媽的身體:“我也好奇怪,姐的皮膚嫩得跟小女孩似的。”

  我既得意,又壓抑,很想問姨媽的尾巴是如何消失的,可話到嘴邊我咽了下肚,我擔心萬一姨媽承認曾經有過別的男人,我的身心將會受到巨大打擊,我會一蹶不振,我情願不問,情願不知道答案。

  姨媽醉意朦朧之下,也樂得在外婆和姨娘面前展示她的絕美體態,她沒有再責怪我,默默地趴著,流著唾液。

  明亮燈光下。

  姨媽膚如凝脂,白里透紅,看上去屬於豐滿體態,但她身上沒有絲毫贅肉紋,沒有絲毫脂肪紋,更沒有肥胖感,整個身體渾然天成,她的雙腿經過我用內勁消耗後,顯得渾圓通透,筆直得如玉筍。

  我經常看姨媽的肉體,百看不厭,每每還有新發現,那是因為姨媽已練成了“九龍甲”,她不再需要借助我的內勁修身,只要有不滿意的地方,姨媽就能依靠自己的內勁去修理,把整個人弄得美美的,以前她有點雙下巴,如今她的下巴尖削圓潤,越來越好看了,與葛玲玲的美色並駕齊驅。

  在外婆和姨娘心中,她們已經屬於天生麗質了,保養之好異於常人,可在姨媽面前,簡直有十年的差距。

  我眉飛色舞道:“媽媽有個駐顏秘方,有人出價三十億要買這個秘方,媽媽不同意。”

  “啊?”外婆和姨娘一聲驚呼,趴臥的姨媽有一絲笑意,可惜她流著口水,不算很美。

  我像驗屍官一樣翻過姨媽的嬌軀,讓她平躺著,手指輕搓姨媽的粉紅乳尖:“你們看,媽媽的乳頭以前是褐色的,現在是粉紅色,你們看媽媽的大腿,沒有多余的脂肪,你們再看媽媽的肚子,屁股……”

  “什麼秘方。”外婆打住了我話,她眼睛雪亮,自然看出姨媽集美於一身。

  我為難道:“她也不告訴我,我是男人,我要駐顏秘方做什麼。”

  姨娘低著頭,仔細查看姨媽的膝蓋,那是圓潤潔白的膝蓋,很多人的膝蓋是深色的,姨媽的膝蓋一絲雜色都沒有,姨娘驚呼:“我剛見姐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好像我是姐,她是妹,我比她年輕好幾年吔。”

  “她保養好而已。”

  外婆猛眨大眼睛,有點嫉妒,更多的是好奇,她越想越不明白,越看越覺得蹊蹺,眼珠一轉,柔聲說:“如果真有什麼秘方,君兒……君兒也不會不給我,對不對,我是她媽媽,對不對。”

  平躺著的姨媽沒有流口水了,她目無表情道:“三十億的好東西,我還沒這麼大方到白送人,媽媽又怎樣,幾十年不見,感情很淡薄的。”

  “你……”外婆勃然大怒:“你出價吧。”

  姨媽揶揄說:“剛才不是出價了嗎,三十億,看在媽媽的份上,打個八折。”

  外婆大吼:“不要你打折,我給足你三十億。”

  “這麼有錢?”

  姨媽眨眨大鳳眼,那樣子萌得差點讓我笑噴,我神秘道:“媽,你是有眼不識泰山了,咱外婆可是超級大富豪,她在御苑買了一套房子,兩億多,她還出價六十億想買我們的碧雲山莊。”

  姨娘愕然:“媽,你這麼有錢。”

  外婆微微尷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計她在姨娘面前隱瞞了財富。

  “那我們可以改改價碼,三……”姨媽說話不靈光,三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數字,外婆急了,生怕姨媽坐地起價,趕緊制止姨媽說下去,“林香君,我們林家的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姨媽吞了吞口水:“好,我答應出售秘方,但要十年後。”

  “林香君……”姨娘也被激怒了。

  姨媽面無表情:“態度好的話,就八年後,如果再好一點就五年後,如果再再好一點,一年後,如果態度很誠懇,說話很溫柔,像母親對女兒那樣溫柔,像妹妹對姐姐那樣恭敬,我就考慮三天後出售這個駐顏秘方。”

  我忍住笑,附和道:“外婆,我娘說得對,求人嘛,別說低聲下氣,至少也要客客氣氣,呵呵,客客氣氣。”

  “別呵了。”姨娘擰了我一把。

  外婆吃過的鹽也比我吃過的飯還多,心里敞亮,她知道我和姨媽的意思,潛台詞就是:一家人,什麼話都好說,大家和和氣氣的。

  按理說,要外婆先主動低聲下氣幾乎不可能,不過,她急於得到“秘方”,所以很坦言:“我告訴你李中翰同志,別說三十億,就是傾盡我白月舟所有家產也在所不惜,想要我客客氣氣麼,沒問題,跪下來求你娘都沒問題,只要有這個秘方,如果沒這個秘方,如果你們母子倆糊弄我,哼哼!”

  女人為了美容駐顏,什麼錢財都不會在乎的。

  眨眼間,外婆像換了個人似的搔首弄姿,笑臉和藹,那一口吳越軟語說得別提多動聽:“君兒,剛才媽媽出手重了嗎,有傷著了嗎。”

  姨娘笑不攏嘴,姨媽也想笑,可她穴道被封,表情很古怪。我樂壞了,又翻轉姨媽的嬌軀,讓她趴著,“我再仔細檢查檢查。”

  “中翰,你今天吃了豹子膽。”姨媽警告我。

  我不為所動,用手掰開姨媽的大肥臀,關切說:“我擔心玻璃劃傷了媽媽的穴穴。”

  外婆和姨娘目瞪口呆,既不阻止我,也不說話,似乎在看好戲。姨媽乞求:“姨娘和外婆在,你住手啊。”

  我一指姨媽的屁眼,驚呼:“有傷到了,外婆姨娘,你們看媽媽的屁眼,紅紅的。”

  外婆湊近一看,驚訝道:“喲,有點裂,只是玻璃又如何傷到這個部位吖。”

  處女姨娘居然看出了端倪:“媽,這不是玻璃傷的,恐怕是什麼大東西進去後,撐裂的。”

  “哦。”外婆恍然大悟。

  姨媽羞得無地自容,她幽幽道:“李中翰,你要麼氣死我,要麼一輩子封著我穴道,否則,你死定了。”

  外婆厲聲道:“中翰,你太過份,快解開你媽媽穴道。”

  姨娘也很不滿:“是啊,你怎能這樣戲弄你媽媽。”

  我自知理虧,趕緊扳轉姨媽的身體,讓她平躺回來,嘴上嘀咕道:“其實,我知道那駐顏秘方,我要價沒那麼高。”

  “啊。”外婆一愣。姨娘也怔住了,她們兩人交換了眼色。

  姨媽以為我真要說出“秘方”,氣得呼吸急促:“李中翰,你死定了。”

  外婆忽然兩眼瞪向姨媽,雙手叉腰:“林香君,你威脅誰呢,中翰是我外孫,你再威脅他一次看看。”

  姨娘撇撇嘴,陰陽怪氣道:“姐,中翰跟你鬧著玩,你這麼認真做什麼,媽媽早知道你跟中翰上床了,剛才那屁眼裂著,估摸著你們平時玩得很過癮,別死啊死啊地掛嘴邊,欲仙欲死就差不多。”

  姨娘的牙尖嘴利令我不禁發笑,我朝姨媽擠擠眼,她面無表情,冷冷道:“中翰騙你們的,他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知道駐顏秘方。”

  “啊。”外婆和姨娘面面相覷。

  “中翰,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個秘方。”姨娘猛拽我的襯衣,鳳眼幾欲噴火。

  我想想,還是不要惹母親生氣為好,這‘秘方’是她制約外婆和姨娘的撒手鐧,這撒手鐧必須握在母親手里。

  我干咳了數聲,結結巴巴道:“呃,應該……可能……大概知道一點。”

  “玉蘭,我們揍他。”

  外婆大怒,動聽的吳越軟語變了調,她閃電般撲了過來,姨娘出手凌厲,一招猴子偷桃,我慘咯,房間就這麼點大,逃都沒處逃,命根子又落在姨娘手中,只能束手就擒,飽受痛打。

  無奈之下,我一邊大笑,一邊乞求兩位大美人高抬貴手,可惜她們高抬了貴手後,貴手又落下,打得我像狗。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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