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5章 悲傷之種
“林先生,這件事是個意外,我感到很遺憾。”中年男子語氣平靜的道,只是這樣的語氣與淡漠的神情,實在很難讓人感覺到他的歉意。
中年男子並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見過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殲落”也不過如此,手下盡是廢物,竟用意外一詞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與麥可皆是面色鐵青,雙拳緊握。
身為監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們難辭其咎。
林震天就這樣死了,那個一生都壓在他頭上的人竟然就這樣死了?
林平海至今依然難以置信。
他還沒嚐盡復仇的快感,還沒看夠林震天淒涼的模樣,人就這樣死了?
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無法控制地感到悲傷,這對始終將復仇作為人生目標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憤怒,悲傷,所以來質問,質問這個大名鼎鼎的“殲落”首領為何讓林震天死了。
“林先生,”殲落首領的食指重重敲擊在桌上,古井無波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冷,“這次的事是我們不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請你記住,我們之間是對等合作,而非上對下的關系,請注意自己說話的態度。”殲落首領語氣冰寒道,若不是對方付的價碼十分厚道,此時他早已將敢這樣對他說話的人送去見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能怎麼交代?”他沒有因為殲落首領的警告而嚇住,若是這麼輕易就折服於對方的氣勢,那他也不配做L財團的董事長了。
“用我的兩命賠你一命。”殲落首領冷漠道。
“你的兩命?”林平海冷淡的挑起眉頭。
殲落首領點點頭。
“我不需要失敗者。”
殲落首領語畢,緩緩從袖里抽出手槍。
“砰!”“砰!”
毫無先兆的兩聲槍響!
哈里與麥可眼中露出難以置信,額上皆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便軟倒在林平海身側不遠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瀰漫整個空間。
“不知林先生是否滿意?”殲落首領淡淡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額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的林平海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爭論,而是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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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天死後一個禮拜。
薇竹已經被送回南家,就算堅強如她,親眼目睹父親的死也是完全崩潰。
兩年多來,摯友們因她受到連累,莫菲失神發瘋,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奸淫,如今父親也死了,長時間的折磨加上這次的打擊,更讓她萌生出某種念頭。
但思慮縝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尋死之意,所以已經交代南家人必須好好看管她。
南知禮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說,他也會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
當然,他可不會管薇竹才剛經歷喪父之痛,該享受的還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對對林平海來說,是憤怒與悲傷。
而這個消息如果讓外界得知,也絕對會造成舉國譁然。
然而對林傲龍來講,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父親心中的仇恨與野心,器量實在是太小了。”
林傲龍早已看出林平海對林震天還留有一絲親情殘存。
說到底,將林震天囚禁,讓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作法,不過是用來掩飾父親信念不夠堅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著也只是隱患,徒增麻煩。”林傲龍暗暗想道。
林傲龍開始仔細思考往後的計畫,對他來講,財團若想強大不僅僅要有財力,武力與勢力是不可缺少的。
經過兩年多來的計劃行事,L財團可謂盡皆在他們父子的掌控之中。
最麻煩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繼承人薇竹也已經受他們控制,他們早已不用像過去那樣小心行事,許多事都已經放開手腳去做了。
“雇用“殲落”的價碼雖然很高,但有他們的武力與專業確實很方便,不過就像是雙面刃一樣,用起來必須謹慎小心。白局長現在也已經買通,接下來再給他一些幫助,務必讓他在未來能升上署長。”林傲龍默默想著,L財團如今的行事作風不像過去那般正派保守,許多關系環節必須賄絡買通,行事才會更方便安全。
“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關系了。”林傲龍暗暗想著,“兩年前為了控制堂姊,我買通學校的人將她抓起來,連帶她的那些朋友們也抓了,沒想到這個計畫也實行至今……現在又抓來了五個,現在只要將她們好好調教,正好可以拿來買通那些政界大官。至於放出去的……”
當初學校以留學球訓之名,將薇竹、莫菲、思靜、芷蘭、巧甯囚禁玩弄了兩年,但畢竟她們還有家人,兩年期滿後自然還是要放人回家。
但林傲龍可沒天真的以為,被放走的三人會在他的威脅下一直恐懼屈服,永遠將那些痛苦記憶塵封保密。
恐懼會隨著時間淡化,受折磨的記憶卻會越來越清晰。
誰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後,巧甯、思靜、芷蘭會不會將這一切供出?
放著就是隱患。
“……也是時候想辦法回收回來了。”
黑暗中,林傲龍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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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幾輛價值不斐的黑頭車開進某棟神秘豪宅的大門,在最後一輛車駛進後,森嚴大門又被守衛重新關上。
自始至終,門口守衛皆保持高度警戒,嚴格把關豪宅內部的隱私,不容他人窺視。
幾輛黑頭車在豪宅內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處才停下,此地已無法由大門口窺視到了。
幾輛黑頭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一個個黑人與白人從車內走出,他們無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壯碩,有的臉上還帶著猙獰疤痕。
“下來!”一名歐洲人大聲喝道。
他是這群非亞裔人種里面,少數會講中文的人。
在歐洲人的命令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一個個被人從車內拖了出來。
她們的眼睛與嘴巴都被黑布條層層包纏,漂亮的臉蛋只剩鼻子還露在外面,白皙的頸上都套著項圈,身上僅著輕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雙雙帶著瘀青傷痕的美腿。
她們的下體皆被除毛,光滑無比,固定好的電動陽具插在她們下體內嗡嗡震動著,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
“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被拖下車的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發著微弱的哀鳴,被蒙住眼口帶到這未知之地,無盡的恐懼充斥在她們心中。
歷經三個月的摧殘,她們已經遍體麟傷,滿身汙濁。
三個月前還只是高一新生的她們,到現在還不明白,當初美好的留學球訓之夢,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殲落一干人等見眾女這般姿態皆嘻笑不已,還不停“啪啪”拍打著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摳弄。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
“女士們,這里就是你們的新家,在你們產下BABY前,這八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會讓你們學會什麼是服從。”歐洲人笑著說道。
雖然外表還看不出來,但經過檢驗,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確實皆已懷孕。
就如同當年的巧寧、芷蘭、思靜、薇竹、莫菲一樣,沒人會在乎她們的年紀,男人無情的讓她們強制受孕。
“嗚餔要……嗚嗚嗚……”詩詩聞言頓時腿軟癱坐到地上,絕望的淚水從蒙布里滲出;夏宜蘭和曉珍也是一樣,紛紛恐懼的哭出聲音,月珊和靖雯更是當場失禁,尿液不斷從插著電動陽具的下體內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誰來救救我……”
“媽媽……”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學……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這種事還要持續多久……好痛苦……”
三個多月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終充斥著這些念頭,她們只是普通的學生,為什麼要成為男人發泄欲望的工具,被迫在這個年紀懷有身孕。
“走吧,別傻在這了,該去新家了。”歐洲人笑著說道,示意其他同伴們催促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前進。
只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從身後粗暴地踢著。
“前進阿,母豬!”
“Fuck!誰叫你們用走的?”
殲落一干人一邊吆喝笑罵,一邊用腳踢著五女的兩腿中間,踢著她們插在下體內的電動陽具,。
“嗚噢──”
“嗚嗚嗚嗚嗚……”
痛苦的哀號不斷從五女嘴里發出,她們害怕的邊哭邊爬著,因為看不見路,所以只能依照聲音的指示前進。
三個月前,她們在學校的禮堂里光采動人,萬眾矚目。
如今,她們卻像母狗般,光著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這只是讓她們拋棄自尊的第一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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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
一個裝潢典雅的臥室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著身後固定好的柔軟枕頭,兩手分別被捆綁在床頭,右手還吊著點滴。
巧甯、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瘋,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強奸她。
最後……唯一的精神支柱父親也自殺在她眼前。
兩年多來,一次次的打擊讓薇竹越來越痛苦,越來越折磨,越來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傷與絕望,就算活著,也只是日復一日受盡屈辱。
薇竹放棄了。
放棄一切。
放棄活著。
門外。
“還是沒吃嗎?”南知禮看著外籍女傭端著那盤完全沒動的飯菜問道。
剛從房門內出來的外籍女傭們紛紛搖搖頭。
南知禮點點頭,揮手示意外籍女傭們下去了。
對於薇竹拒絕進食這件事他也沒辦法,雖然現在暫時替她吊了點滴,但如果接下來還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採取一些強硬手段了。
南知禮開門進入房間,薇竹對他的到來沒有反應,她的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身體也已經洗好,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傭們替薇竹做的。
那些外籍女傭們照顧生活幾乎已無法自理的薇竹,同時嚴密監視她的任何危險舉動。
南知禮看著坐在床上沉默不語,有如失去靈魂的薇竹,心中感慨萬分。
誰能想到這兩年她便有如從雲端跌落到凡間,失去一切?
當初,當他知道薇竹已經被監禁兩年,還在男人的玩弄下產下一胎時,也是難以置信。
如今她的父親身死,又輾轉淪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謂悽慘無比。
“大小姐。”南知禮走到床邊坐下,伸出老邁的手輕輕撫摸薇竹的秀發,耳垂,臉頰與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斷劃過薇竹的肌膚。
薇竹完全沒有反應,甚至連眼神也沒有波動過,彷彿沒有感覺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經將自己的內心封閉了。
南知禮微微一笑,扶過薇竹的頭,吻上了柔軟的櫻唇。
薇竹神情木然地看著老人,沒有掙扎。
南知禮絲毫感覺到任何阻礙,輕而易舉便突破牙關,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與津液。
他一邊溫柔的吻著,一邊開始解開薇竹睡衣的鈕扣。
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經解開,露出一片雪白。
南知禮一邊吻著,雙手熟練的撫上的山峰開始揉捏,滿手溫熱滑膩的觸感。
他離開薇竹的雙唇,沿著玉頸,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剛洗好澡的香氣,以及淡淡體香不斷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紅。
“啵啵……吮吮……”南知禮美味的吸吮薇竹的乳頭。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著前方的牆壁,一動也不動,像是沒有發現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幾分鍾,南知禮才抬起頭看著依然沒有絲毫反應的薇竹。
南知禮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還是你父親底下的小員工,那時老朽還曾帶著小時候的你與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時光可真令人懷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像是在撫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對你來說活著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所以我會盡可能讓你忘掉痛苦,讓你在這好好享受余生。”
只見南知禮從口袋掏出早已准備好的針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將針筒里的液體緩緩注入薇竹的體內,而薇竹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經死了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南知禮將注射完畢的針筒丟進垃圾桶,脫下自己的衣服後爬回床上,然後將薇竹的睡褲緩緩脫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雙腿,南知禮伸出老邁的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感受年輕少女大腿的滑膩與彈性。
南知禮撫摸了一陣,熟練的將薇竹的內褲也脫下,接著將她的雙腿分開向上弓起,美麗的蜜處頓時嶄露在眼前,因為已經除過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見粉嫩的兩片陰唇,以及縫隙間的粉色軟肉。
南知禮將頭俯到薇竹的雙腿間,用拇指掰開兩片陰唇撐出窄小的肉洞,接著開始摳弄著肉壁,挑逗上方的陰核。
片刻,他將嘴巴覆上去開始舔弄,薇竹剛洗好澡的下體十分乾淨,甚至帶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為這里每天都會被他們祖孫三人干過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傭必須重點清潔這個部位。
薇竹依舊沒有反應,過去的財團千金就這樣雙腿毫無抵抗的分開,任老人掰開下體,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禮掰著薇竹的肉穴,貪婪地用舌頭舔舐,時而舔舐上方的陰核,時而向內深入,品嚐天之嬌女的美味名器。
漸漸的,薇竹的陰戶被他舔的濕潤,粉嫩的陰唇浮上一層晶亮,像是在訴說已經准備好請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
於此同時,南知禮也感覺到薇竹蜜處的突然緊縮,他微微一笑,看來已經見效了。
薇竹死寂的雙眼回復些許光采,她將視线投向雙腿間的老人,虛弱地問道:“你剛剛……給我注射了什麼?”
此時薇竹才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南知禮抬起頭,看著薇竹笑道:“一個能讓大小姐舒服的東西。老朽看你每日都活的消極又痛苦,連被我們祖孫三人疼愛時都像死物般無反應,所以才替你注射了這個好東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愛,至少,老朽想讓你在這件事上覺得享受。”
“媚藥。”薇竹瞬間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麼。
“我只是想死而已,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不讓我解脫?”薇竹的眼神充滿疲憊,心中沒有升起任何情緒,她只是覺得活著好累。
“失去的都不會再回來,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著?在這里什麼都不用煩惱,不用去面對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著讓人照顧,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愛,這樣度過一生不是很輕松幸福嗎?”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覺到小腹升上來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她下意識想反抗,應該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無力去反抗,於是她放棄了。
對薇竹來說,感覺自己仍活著這件事便痛苦無比,所以她將心重新沉淀下去,隔絕對身體的知覺,眼神再度恢復死寂木然。
南知禮見薇竹又恢復封閉內心的狀態也不以為意,“大小姐,老朽這就來讓你舒服舒服。”南知禮淫淫一笑,一手按著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撫上她的雙腿間蜜處開始撫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沒有反應,彷彿完全沒有感覺到媚藥的催情功效。
南知禮拇指按著陰蒂,兩指開始深入陰道,因為先前唾液的滋潤,所以此時抽插並不覺得阻礙。
緩緩地,由淺至深,循序漸進的抽插。
薇竹雖然面無表情,大腿卻不自覺抽動一下,但卻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漸漸的,南知禮搗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來越快。
薇竹雖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終沒有變化,但南知禮卻能察覺到她嬌顏微微轉紅,呼吸氣息加重,顯然是有了感覺。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禮的搗弄帶出明顯的伴水聲,薇竹的蜜處已比開始時濕潤許多,肉穴也有一下沒一下的緊縮,不自覺吸著他的手指。
驀然,南知禮搗弄的速度劇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難以保持面無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被捆綁的雙手握緊拳頭。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禮猛的抽出手指,帶出了一串水珠。
薇竹的蜜處啵的一聲,頓時翻出一個汁水氾濫的黑洞。
“呃──”猛力的抽出讓薇竹發出一聲驚愕短促的聲音。
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閃過不可置信,接著轉為悲哀,她無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尿意就像潰堤的堤防,狂泄不止。
南知禮讚嘆的欣賞著薇竹拱起蜜處,在他面前不斷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貴的財團千金搞成這副模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那從國外進口的強效媚藥藥性過真猛烈,竟能讓以往毫無回應的薇竹產生這樣的生理反應。
“沒想到能見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態。”南知禮將手探到下方,將薇竹的臀部托起,讓她的蜜處更加拱起突出。
他將頭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時,將嘴覆上啜飲蜜露。
“不──”薇竹絕望的呻吟一聲,然而下體卻不聽使喚的繼續潰堤,一波波她不願感覺到的快感不斷襲來。
片刻。
潰堤終於停下。
“呃呃……”薇竹張著嘴,無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體卻被迫感受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只讓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雙腿間啜飲的南知禮此時才將頭抬起,他抹了下嘴,看著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嗎?你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極了!”
“我……”薇竹嬌顏不自然的脹紅,再也難以保持面無表情,她的腰肢忽然無法控制地扭動一下,“不……”
薇竹忽然淚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覺身體充滿了無法控制的衝動,她瞬間明白過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發瘋。
在放棄了尊嚴、掙扎、生存,一切都已經放棄後,身體竟還要繼續感覺這種違背意願的噁心衝動。
連自己都不再屬於自己。
心已死卻還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憊的雙眼漸漸被欲火覆蓋,她痛苦的哭泣著,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安撫著:“很痛苦嗎?放心,我馬上讓你解脫,等一下你就會感覺自己像是飛上雲端,什麼都忘了。”他一手扶著已經硬挺陽具,頂在薇竹的蜜處上不斷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禮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體內。
“噢……”薇竹瞪大眼睛,發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禮抱起薇竹的雙腿,下身開始有力的抽送,剛剛潮吹過的小穴充滿黏滑的淫水,抽插起來沒有半點阻礙。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但又同時痛苦的哭泣出聲。
“不……嗚嗚……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這種感覺……讓我死……讓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著,本能與本心相違背的矛盾感,讓她直欲一死了之。
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揚起頭發出一聲欲火難耐的呻吟:“嗯嗯嗯──”
這愉悅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潰,薇竹的腰肢開始無法控制的扭動迎合,主動與南知禮的交合更加親密。
無法克制的衝動在血液里流竄,身體變成了一團火。
南知禮嘿嘿一笑,一手抱著薇竹的大腿挺動抽插,滑膩溫暖的胸部被另一手捏的變形,然後又充滿彈性的恢復原狀,南知禮俯下頭開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禮滿是皺紋的身體不斷碰撞在薇竹細嫩的肉體上,老邁的肉棒在年輕小穴里不斷抽插,窄緊、濕潤、溫暖的包容感讓他彷彿感覺到薇竹年輕的生命力,美妙無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臉上還殘留先前絕望的淚水,但眼里卻沒了理智,欲火吞噬了一切。
她靈活地扭動腰肢,下身不斷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禮體內似的。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紀的南知禮邊抽插邊氣喘吁吁。
面對外貌與身材皆屬完美,而且還欲火焚身的薇竹,縱使南知禮興致高漲也是節節敗退,年輕的小穴彷彿都要將肉棒吸進去,肉棒被包的緊實無比。
片刻。
“啪、啪、啪、啪──”體力不支的南知禮氣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極為緩慢。
“大小姐噢噢──”南知禮舒服的低吼一聲,然後趴在薇竹身上不動了。
“噗──噗──”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薇竹的子宮。
“嗚嗯……”薇竹感覺到體內那讓她滿足之物正在疲軟,不禁發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斷緊縮下體,吸緊肉棒,想讓其重振雄風。
片刻。
南知禮從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雖然還興致高漲,但一把老骨頭已無力再戰。
看著薇竹仍欲求不滿的不斷扭動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嘆歲月不饒人。
“不要走……”薇竹呆滯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無蹤。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現在還想死嗎?”南知禮呵呵問道。
“好熱……好難受……給我……”
“老朽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阿,大小姐你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兒回來再讓你舒服舒服,現在先讓老朽幫你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發出滿足的呻吟,舒服的拱著下身,讓南知禮摳弄出體內的白濁。
幾個小時後。
如南知禮所言,南正心與南浩易回來了。
像是例行公事般,他們也加入了戰局。
但此時薇竹體內的藥效卻已消退許多,雖還有殘留,但意識卻已經漸漸清晰。
“嗯,藥效退了嗎?反應好像有點冷淡了。”南正心邊抽插著薇竹的小穴邊道。
“好像是。難得可以看見老婆欲求不滿的樣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問道,他正抓著薇竹的頭賣力的挺動臀部。
“嘔嘔嘔……嘔嘔……”薇竹邊流淚,邊難受的張著嘴。
幾個小時前的記憶她記得一清二楚,媚藥操控她的身心,讓她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的死意堅決。
“好,那就再注射一劑吧。”針頭再度扎進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張著嘴發出淒慘的悲鳴。
“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她的心即將再一次不屬於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薇竹不斷為被媚藥吞噬,然後又在藥效消退後恢復理智。
與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長背景令她的心智太過堅強,縱使不斷在理智邊緣掙扎,也沒有讓她失神發瘋。
如果能像莫菲那樣,或許還比較幸福。
幾天後。
南家秘密找來醫生替薇竹做了檢查。
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懷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內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況,這件事卻十分難說。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檢體。
“結果出來了。”白袍醫生拿著檢驗報告道。
“真的嗎?”
“結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禮祖孫三人連忙問道。
一旁,薇竹依舊被雙手捆綁在床頭上,右手吊著點滴。
經歷這幾天媚藥的摧殘,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絕望死寂,精神也瀕臨崩潰。
自己又懷孕的事,她自然也聽到了。
無所謂了。
“小孩DNA鑑定的結果,父親是編號7號的檢體。”白袍醫生推著眼鏡道。
南知禮祖孫三人頓時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檢驗結果的南知禮讓醫生走了。
醫生走後,南正心與南浩易連忙問道。
“爺爺,編號7號難道是……”
南知禮點點頭。
“大小姐懷的是自己的父親-林震天的孩子。”南知禮轉頭看向薇竹,搖著頭遺憾道。
房間瞬間安靜了片刻。
“哈……”
“哈哈……不……這不可能……”
“讓我死……讓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房間內,薇竹悲痛絕望的哭聲響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