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詩雪紛飛
我搖了搖頭,甩去了腦袋里的畫面,雪兒之所以會和李賦交歡,完全是為了解毒,現在雪兒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藥便可解,她的未來已完全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又何必為了那所謂的處子之身耿耿於懷,雪兒那麼的愛我,寧願欺騙我也不願我傷心。
知道我對詩兒的深深情意後,就想著幫我們牽紅繩,如此嬌妻怎能不讓我好好憐惜。
而如今詩兒也將成為我的女人了,她的紅丸即將被我奪走,將來兩位天仙似的嬌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溫香軟玉在懷,我的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唔……慢點……啊……軒哥……疼……慢……啊……”
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詩兒了,不過她是處女,當然會疼,我還是慢慢撫慰我的小嬌妻吧。
“詩兒,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點就是。”
詩兒害羞的撇過頭,不敢看我,細弱蚊聲的嬌吟道:“人家……當然……唔……是……處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處拈花惹草的……啊……”
我輕撫著詩兒的小腦袋,肉棒終於被我全部溫柔的頂進了詩兒的蜜穴內,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嫩肉,還不停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沒想過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一股電流從我臀骨間一直激蕩到我的整個後背,只覺的包裹著龜頭的嫩肉還在不住蠕動,不時有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從我的龜頭游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麻又癢,一個按耐不住,竟就這般在詩兒的蜜穴內哆哆嗦嗦的射了起來。
從未有過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氣力都被抽干了一般。
“唔……你怎麼射啦……才……才這一會。”
我羞愧難當,撫著詩兒精致的小蛋臉輕輕摸著。
“還不是因為你里面太會吸人了嘛,又軟又熱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
詩兒聽我夸她,不悅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一點。
“那……那也不行這麼快呀……詩兒……詩兒都還沒……”
之後的話已小聲的連近在咫尺都聽不見了,不過想必還是在責怪我吧,我只好無奈的說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詩兒驚訝地看著我,眼里慢慢的被溫柔占滿:“騙人的吧……那我不是趕在雪兒姐姐前頭了。”
我笑笑點了點頭。
“今天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下回一定包你滿意。”
我正准備拔出肉棒起身,卻被詩兒緊緊抱住,一對玉足更有力的纏住了我的腰間不讓我起來。
“不行走……人家還想要嘛……軒哥……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詩兒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給詩兒一回好嗎……”
詩兒羞怯無比的在我耳邊細語,我聽的出她這話里對我的滿滿情意,心中甚是感動,自然是萬般願意,可是卻有些力不從心。
我吱吱嗚嗚道:“詩兒不然我們明兒再……軒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來了。”
這時,詩兒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頭在我的胸前刮蹭著,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溝,用她那細長的玉指輕輕的在我的兩股間刮弄著,一陣麻癢的電流瞬即傳遍我的全身,肉棒在這電流的衝擊下似乎也有了反應。
“嗯……你別拔出來……嗚……詩兒幫你弄大它。”
股間的玉指慢慢深入,借著她胯間流下的蜜液滑膩,在我的屁眼上輕柔按壓,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神秘觸覺,一陣陣銷魂衝擊著我的神經,肉棒也近乎堅硬起來。
詩兒突然纖手發力,對著已滿是淫液復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細長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內插去,酥麻漲癢之感一下傳遍了全身,肉棒立時傲然的挺起了頭,在詩兒穴內深深頂著。
我前後俱爽,顫聲道:“你,你那學來的這些怪招呀!”
詩兒此時已微顯迷離,扭動著雪軀喃喃道:“你……忘了麼,人家是……唔……是學醫的嘛……醫書上當然都會提及……身體的那個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詩兒里面好漲啊……相公快動……嗯……快插詩兒……”
我煥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蕩的神態,還真看不出她是個處女。
我也終於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後已覺龜頭沒那麼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內猛力挺聳著。
詩兒被我插的渾身打顫,蜜液隨著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飛濺,肉棒在層層的嫩肉刮擦下酥麻無比,詩兒亦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是狂亂。
“嗯……好舒服……唔……好棒……軒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莫要憐惜……插死詩兒吧……”
嬌美得呻吟在我耳邊回響,催促著我更賣力的挺入,沾滿淫水的肉棒在詩兒的胯間時隱時現,美妙的熱辣在龜頭間游走,就在這一霎那,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想法,為何詩兒被我破身後竟沒有處子之血,我全身震驚的發抖,不覺停下了腰間的動作。
詩兒見我不動,便輕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來,見我還是不動便慌忙道:“軒哥…你…你欺負人……唔……怎麼不動了……詩兒……啊……詩兒里面好麻……好癢啊……你快幫幫詩兒呀……”
我心中一陣隱隱劇痛,這是在懷疑她嗎?可面對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我又該如何開口。直到最後還是用了最直接簡單的問話。
“你……你既是處子之身……為何沒有血呢?”
詩兒甚是不解,滿腹疑問道:“為……為什麼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當然要有血,不然怎麼證明你是處子之身啊。”
此話一出我便後悔了,詩兒幽幽的看著我,緩緩停下了腰間的動作,滴滴淚水順著粉頰輕輕滑落,轉過巴掌大的小臉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討厭啦,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要來懷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藥,攀岩登高的,動作何等劇烈,那東西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會有。你要是真那麼在乎,那現在就放開詩兒,詩兒不嫁你便是了。”
說著便一把將我推開,龜頭也順勢退穴而出,洞內香甜的蜜水還在肉棒上閃碩著淫光,而詩兒已拾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戴。
我後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燒,我怎麼可以懷疑詩兒,她是那麼的清純可人,從小跟在李伯伯身邊,除了我她還能見過什麼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
現下還說了這般傷她的話,要是她今後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詩兒,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錯了,可我沒有懷疑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連忙起身苦苦哀求,險些就給她跪了下去。見她仍對我毫不理會,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卻被她重重甩開。
“別碰我,我今後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擊,腦門像被大錘重重地打了一記,還在嗡嗡的回響。
這時詩兒已穿好外衣,滿是淚水的雙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過來要追,才發現褲子還沒穿上,忙提著褲子向詩兒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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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詩兒的腳上功夫還真不錯,沒兩下已不見了人影,我邊跑還邊綁著腰帶,想起之前的銷魂和現在的落魂,真仿佛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一般。
可這又怨的了誰,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會惹的詩兒難過,若要是因為這樣,詩兒今後便與我斷絕往來,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
想著想著就真想給自己幾巴掌。
到了詩兒房前,屋門緊閉,窗下燭光搖擺,我不敢就這麼破門而入,怕又惹她生氣,便在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詩兒,軒哥知錯了,都是我不好,你開開門行嗎?”
屋內沒有回應,我便繼續求道:“詩兒,軒哥真的錯了,你要怎麼懲罰我,責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別不理我啊!”
屋內依然沒有動靜,我心仿若刀割:“詩兒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保證今後再不這樣了。”
屋內終於傳出詩兒的聲音,隱隱還帶著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嗚嗚……我討厭你……你走。”
我急的渾似熱鍋上的螞蟻,只好在她門外來回的渡步,希望她等會心一軟,就放我進去了。
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個多時辰,卻還是不見她來開門。
終於安奈不住心中的焦慮,抬起手再次敲打著竹門:“詩兒,你開開門好不好,軒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開,軒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這時屋內終於有了動靜,我大喜過望,定是詩兒心疼我這般站著,被我感動了,來為我開門,激動的心髒奔奔直跳。
誰知燭光一閃,屋內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後便沒了動靜,我的心也仿若屋內的燭燈一起暗了下去。
看來今天在這站一夜也不會有結果了,只好收拾憂傷的心情,拖著疲憊的軀體,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懶洋洋的走到房門口,可是屋內居然是暗的,雪兒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也許是累了吧,一整個下午都被那個混蛋男人給……
咳!
算了,反正都過去了,我輕輕的打開門走進屋內。
屋內空空如也,卻不見雪兒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時她怎會不再房內,心中不由一陣惶恐。
憶起傍晚時的場景,腦中頓時又亂作一團。
我衝出屋外,向傍晚那間房舍跑去,屋內同是漆黑一片,一個人也沒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這個時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兒,心中不祥之感又起。
會不會在李伯伯那呢,舉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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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間房舍中最大的,七間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間房舍皆是相離一到兩丈左右,總占地面積也算寬廣,我和雪兒住的房舍是在最端頭的一間,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間的位置,卻是在離我們最遠的另一端。
屋內分一廳兩室,大廳除了桌椅外,就只剩牆上的一些字畫和人體穴位圖,大而空蕩。
左室是主臥,而右室里堆滿了藥物和醫學器材,屋中間放著一個半人高的銅爐,爐下烈火熊熊燒著,可是卻不見爐內有蒸汽升起,爐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沒有任何的煙霧冒出,爐蓋上鑄著一條手指粗的鐵鏈,一直牽至屋頂的一個圓環滾珠,在滾珠上打了個弧後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爐邊,拉著這垂下的鐵鏈手柄,當鐵鏈拉下時,爐蓋就會被順勢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間,爐內滾滾白煙便大量涌出,傳出濃烈刺鼻的草藥味。
李伯伯每拉動一次鐵鏈,就會往爐內倒入一些東西,就算見我進來了,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軒兒啊,老夫正在幫你和雪兒姑娘煉制解藥,你有什麼事嗎?”
我心里反反復復,見雪兒也不在這,實在不知該怎麼和他開口。
總不能和她說找不到雪兒是因為怕雪兒被他兒子給那個了吧。
還是先找點別的話題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個……李伯伯我和雪兒身上的毒什麼時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見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老夫現下為你們煉制的解藥最重要的便是放藥的時刻,每過三分,就要往爐內倒一次藥,差不得分毫,放滿八八六十四次之後,藥方能練成。你和雪兒服藥後,只需調理兩日,身上的毒便可盡解,可若是放藥時刻被打亂,這練出來的藥能不能解你們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證了,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便快快說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剛才回屋,卻已不見雪兒,房舍周圍都尋遍了,亦是找不著,所以便過來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曉得雪兒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著火爐:“去後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說過那里夜色不錯。”
想起下午和詩兒去采藥時,好像是有經過這麼一個亭子,不過那竹亭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亭子不大,構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發黃。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吧。謝了李伯伯後,就出了房舍往後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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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亭在後山大概半腰的位置,從山腳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難行,但委實已讓上山采藥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腳邊已可隱約看到半山的竹亭。
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黃的竹亭竟變成了白玉色,散發出一種讓人視覺為之舒適的溫潤色澤,仿佛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築而成的一般,與午時初見相較,的確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竹亭內果然有人影晃動,我心中一喜,看來雪兒確在上面。
可當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
我頓覺魂飛魄散,頂上如五雷轟鳴。
擔驚受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原來他們兩人真的在一起。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把練了十幾年的輕功發揮到了極致,竹亭已越來越近,心中的那團火焰亦越燒越旺。
為何要踐踏我們的愛情,痴心絕戀在你眼中不過是陣陣雲煙嗎,你怎可這般對我?
越想越是燥怒,午後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復上演。
終於到了竹亭邊,忙減緩了腳上的速度,輕身飄至離竹亭最近的一塊大石後,慢慢地探出了頭。
只見閃著白光的竹亭內,正坐著一位千嬌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體態讓人痴迷,端莊高雅的神情讓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膚隱透著淡淡的嬌紅,讓人忍不住想好好愛憐一番,這月下仙子不是雪兒是誰。
數聲蟲鳴,方從迷醉間覺醒,亭內怎除了雪兒外竟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怪了,莫非剛才看錯了?
不可能呀,剛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憑空不見了。
帶著滿心的疑慮,從大石後走了出來。
雪兒聽到動靜,便馬上轉過頭來,瞧見是我,方舒了一口氣,立時站起身衝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嚇壞雪兒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後干嘛呢?”
“我到處在找你,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雪兒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大發脾氣,甚至連我自己都在奇怪,為什麼我會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麼啦,我不過來這賞賞月看看夜色,你干嘛這麼凶啊?”
我越說越是激動:“什麼賞月看夜色,一聲也沒和我說,誰知道你在這干什麼。”
雪兒一臉委屈,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開始濕潤。
“你怎這般不講道理啊,這兒就我一個人,我還能干什麼啊。”
看著雪兒秀美絕倫的俏臉,微濕的雙眼瑩瑩閃著淚光,心中的怒火頓時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說,我剛才,好像看到李賦也在上面,所以我擔心……”
雪兒冷笑一聲,不悅道:“擔心?擔心什麼?所以剛才才躲在大石後偷看?不瞞你說,李大哥之前確實來過,不過是我讓他給我帶路來著,不多時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一番話後,我簡直無地自容,雪兒如此為我,我怎還可以懷疑她。
今天的我到底怎麼了,先是詩兒,接著是雪兒,我只會猜忌她們,惹她們難過,我真不是個東西。
“雪兒,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都怪我,你原諒我好不好?”
雪兒轉過臉不再看我,楚楚動人的嬌軀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語調帶著絲許淒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再坐會。”
我心中悔恨萬分,雪兒現在一定很生我的氣。
“雪兒,我們一起回去吧,這兒風大會著涼的。”
“你別再惱我了,讓我靜靜好嗎?”
雪兒依然沒有回身看我,但從她的話中我已聽出沒有余地了。
也罷,還是等她氣消了再哄她吧。
短短幾日的相處,已讓我明白,原來我是這麼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蕩蕩的屋里,從未有過的疲憊如浪涌般向我襲來。
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讓我已是追悔莫及。
是因為太愛她們了嗎?
才會讓我變的如此敏感。
我不應該是這樣的男人,這樣她們怎會得到幸福,又如何與我終生廝守。
因該相信她們,完完全全相信她們對我的愛。
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決不會再懷疑我的愛妻們了。
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問,再去做。
絕不在生氣的時候做任何決定,只有這樣,我才能成為讓她們依靠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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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亭中,雪兒依然裊裊婷婷的坐著,悠悠的看著山下已走遠的男人。
這時亭後陰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兒的背後停下,微微彎下腰,一手捥住雪兒纖腰,一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兒衣內,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勢撫弄揉捏著。
本就艷若桃李的俏臉此時更加的明艷動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