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玉亭苟樂
“干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呀,你看你相公多緊張你。”
雪兒秋波盈盈,輕拍了下伸入衣內作惡的大手,嬌媚道:“嚇死雪兒了,誰知道他會找到這地方來。”
李賦哈哈一笑,拉下褲頭,露出了一根粗長猙獰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這里,山下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你看剛才不就什麼事也沒有嗎?”
邊說著就將雪兒輕輕扶起,掀開她雪白的長裙,修長的玉腿,豐潤的翹臀盡收眼底,褻褲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兒也已犯難成災,白璧無瑕的大腿內側狼藉一片,滿是從花戶內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間還夾雜著不少濃稠的白色液體,李賦扶著巨棒對著水靈靈的花縫一插到底直搗黃龍,穴內囤積的蜜液被巨棒一擠,飛濺出來,噴灑的李賦下身皆是。
“嗯……討厭……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這般對人家。”
雪兒嬌媚無比,長長的舒了口氣。
“哈哈,誰讓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麼行。”
雪兒柳眉微顫,嬌喘盈盈,雙手緊緊撐著身前的石桌,豐韻娉婷的美軀頻頻抖動。
“唔……好大……又頂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兩回了…怎還這般硬呀……”
李賦下身不忘挺動,雙手朝前分抓雪兒兩邊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將白衣退至腰間,精雕細琢的香肩美背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看的李賦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對白膩膩的巨乳,越發賣力的挺動起來。
“雪兒妹妹沉魚落雁,傾國傾城,試問哪個男人看了會不動心,李賦是個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兒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機會好好的纏綿幾回,才不枉男人一場。”
雪兒也難耐這嗜魂的滋味,翹臀微抬,不時扭動著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對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時圓時扁,可無論如何揉捏,彈性十足的酥乳都會立時恢復成原有的圓潤挺拔,解下外衣後方才發現,內里盡也是空空蕩蕩,褻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兒的褻衣干嘛……嗯……快還人家。”
“美人如此貼身之物,李賦自當要好好收藏留作紀念,雪兒妹妹畢竟是他人之妻,今後若苦思而不得見,也好借物思人啊。”
畢竟是少女情懷,聽到有人會對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輕笑間已把雪白的豐臀翹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誰知道你是不是一轉眼換個美人兒,就把雪兒給忘記的一干二淨了。”
李賦抽出巨根,抱起雪兒面朝自己,把她輕放在石桌上,分開兩條纖纖細腿,提著淫光閃閃的大肉棒對著花唇再次盡根而入。
“雪兒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美得女人,什麼江南七仙,天府雙嬌,一個都沒法和你比。”
雪兒被他頂的花容失色,肉棍幾乎棒棒點到花心,把穴壁的皺折扯進帶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噴涌而出。
“嗯……這……這些可是江湖上評級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見過幾個呀。”
“哈哈,我當然是全見過,不然怎知道雪兒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賦分握玉腿,看著雪兒的如仙姿色,緊致溫潤的媚肉包裹著巨根幾要失守,次次強忍下才安然度過,可這時千嬌百媚的俏臉已與自己相對,水靈秀氣的大眼透著一股柔魅深情地望著自己,如此神仙美態又有幾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頂,就在花宮深處顫顫的抖射了起來。
“嗯……又來了……好多好熱啊……唔……燙壞雪兒了……唔……全射里面去了。”
李賦不舍拔出巨棒,虎軀彎下,趴在雪兒的嬌軀上粗喘了起來。
“真是太爽了,我搞過的江南七仙也沒一個及的上你。”
雪兒啐了一口,看著李賦痴痴嬌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個叫紀芸兒的你可見過。”
李賦抬起俊臉也看著雪兒,一手扶著香肩,一手輕撫她額前散落的秀發。
“我當然見過咯,聽說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為天資國色,而只有這紀芸兒是被公認的七仙之首,不過和你一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說著眼中滿是向往之色,雪兒看著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就懂的騙人,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雪兒在江湖上還有一個名字,就叫紀芸兒。”
此話一出,直把李賦驚呆了:“你……你就是紀芸兒,真的假的啊。”
雪兒潤唇微翹,一臉不滿的樣子:“我才不像你這般愛騙人,小女子紀芸兒,如假包換。”
李賦滿臉驚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幾世修來的福分,盡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
雪兒盈盈一笑,瞥了李賦一眼:“看你騙,還江南七仙都見過呢,被得個正著了吧。”
李賦俊臉一紅,傻傻憨笑:“那你又為什麼會有秦雪兒這個名的?”
雪兒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瞬即轉淡:“秦雪兒才是我的真名,這幾年來我為了報仇,只好改名換姓。”
“報仇?你的仇家就是讓你身中劇毒的人?”
雪兒輕點李賦腦門,羞羞笑道:“今晚不提這個,你都來三回了,可雪兒都沒能好好的出過一回,來!人家的穴兒又癢了,我們再耍上一回。”
李賦自是樂意奉陪。
“誰讓雪兒妹妹的穴兒又緊又熱又會吸人的,且讓我試試這回是不是挨得過,也好讓我再嘗嘗你那會麻人的陰精。”
抽動起穴內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膩膩的花徑中繼續全力頂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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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可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是自責又是懊惱。
如果是今天可以重來一次,要我做什麼都願意,至少不會惹雪兒和詩兒生氣。
雪兒怎麼還不回來,都快兩個時辰了。她該不會太惱我,真准備在亭里坐一夜吧。
現已丑時將近,山中濕氣甚重。
她劇毒未解,身虛體弱,晚風頻吹,如何挨得住。
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厲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
可細細一想,她要是也如詩兒那般,今後都不睬我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竹門被輕輕的打開,走進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兒,不是雪兒是誰。
我大喜過望,嘣的一聲跳起,可又不知如何開口。倒是雪兒看我還沒睡,先開了口:“這麼夜了,你怎還沒睡呀?”
雪兒面若桃花,發鬢微濕,似乎是剛沐浴過的樣子,猶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兒走到床邊坐下,衝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兒回來了,我們睡吧。”
語氣嬌嬌滴滴,不像是還在生我氣的樣子,剛好趁現在好好和她道個歉。我連忙棲身在雪兒身邊,一把握住她的纖纖玉手放在掌心。
“雪兒,今晚都是我不對,是我錯怪你了,你原諒相公好嗎?”
表情誠懇,態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動你。
雪兒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臉頰細細撫摸著,嘴角微揚,看著我閉起美目向我輕輕點了個頭。
眼角處竟有兩滴淚珠滾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亂起來。
“雪兒,相公真的知錯了,你就再給相公一次機會好嗎?我一定不會再懷疑你,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誰知雪兒竟對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兒不怪你了。雪兒也有錯,不該那樣凶你,你也原諒雪兒好嗎?”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兒,在她的粉臉上親個不停。
“雪兒,謝謝你,相公太高興了,讓相公好好親親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
說著伸手要去脫雪兒的長裙,雪兒一把將我死死按住:“還不行,李伯伯說了,毒沒解之前我們不可以那樣。”
我一拍腦門,傻笑道:“呵呵,我真糊塗,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難受死了。”
雪兒貝齒輕咬紅唇,在我胯下撫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兒沒有碰詩兒妹妹嗎?”
想到詩兒我的臉又黯淡起來:“不止碰了,還把詩兒氣哭了。”
雪兒一臉驚訝追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就把當時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
雪兒看著我,嘆了口氣怨道:“你也真是的,詩兒妹妹天真無邪,水靈秀氣,怎會是你說的那種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購物,她幾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觸到幾個男人呀,你這次真的錯怪詩兒妹妹了。”
雪兒說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後來也想到了,真是不應該錯怪她,現在該怎麼辦呐,她若是都不原諒我,那我……”
越說越是心煩,雪兒在我腦門輕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別想那麼多了,我看的出詩兒妹妹是真心愛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個歉,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咳,也只好這樣了,不過相公現在好難受啊,你快幫幫我。”
雪兒嘴角含笑,盈盈的看著我:“又不能那樣,你讓人家怎幫你弄出來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轉了轉,壞笑道:“不然用你的這張小嘴幫我吸出來。”
雪兒啞然失笑,雙頰更是潮紅:“才不呢,多髒呀!”
說著轉過身,想逃離我的魔爪。我從身後又將她緊緊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滿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曖昧間,已將雪兒改喚作娘子。雪兒痴痴嬌笑,轉過臉在我額頭親了一口。
“相公,雪兒今晚真的累壞啦,你就放過雪兒嘛,待雪兒毒素盡解之後,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雙靈秀的大眼睛里滿是哀求和可憐,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強壓下心中欲火,抱著雪兒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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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天亮,晨光照的屋內亮堂,懷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顏楚楚動人,嘴角輕輕帶著微笑,想是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看著她海棠春睡時的嬌嬌美態,真覺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擁如此佳人。
一個忍不住,便在她紅艷艷得嫩唇上親了一口。
雪兒眉頭輕皺,慢慢睜開美目,看著我的臉龐,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來都能看到相公那該多好。”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喃聲道:“一定會的,你可知我最大的願望便是每日能與你朝夕相對。”
雪兒痴痴地看著我,雙眼盡顯柔情:“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愛我,心中一輩子有我,那雪兒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動,又在她秀美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一定會一生一世都愛你護你,給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兒輕輕地搖著頭,遲疑了半響道:“相公,要是雪兒做錯了什麼事,你會怪雪兒,會不要雪兒嗎?”
雪兒雙眼閃爍,已偏過頭不敢看我,可十指緊扣我臂彎,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為昨日午後所做之事感到內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這又怎能怪你:“不會的,無論雪兒做錯了什麼,相公都會義無反顧的原諒雪兒,誰讓你是我今生最愛的女子呢!”
雪兒美目含淚,捂著嘴不能自已的哭出聲來:“謝謝你,相公也是雪兒今生最愛的男子。”
嬌軀深深撲入我懷中,已哭的泣不成聲。
發生那樣的事,她又豈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錐心泣血,方才將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
撫摸著她細膩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愛你了還哭什麼,真是個小傻瓜!”
雪兒輕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調道“我是你最愛的女子,那詩兒妹妹呢?”
說到詩兒,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臉,心中已是陣陣作疼。
“她也是我最愛的女子,你們倆都是我的大寶貝。”
雪兒一撇嘴,輕笑道:“那還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詩兒大寶貝,看她今兒理不理你。”
我這才聽出話中的取笑,故作生氣地抱著和她鬧做了一團。
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賢弟,弟妹,我爹喊你們去用早飯。”
我和雪兒這才停下嬉鬧,應了聲後,李賦獨自去了。
不是詩兒來叫我們用飯卻是李賦,讓我心中好一陣失落,雪兒看出我的憂慮,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來吧,說不定你的詩兒大寶貝也在飯廳呢!”
到了飯廳,心中又是一陣失落。詩兒不在廳內,李賦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個人在獨自用飯。
“李伯伯,詩兒那去了,怎麼不來用飯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會上山采藥,估計也快回來了吧。”
心不在焉地隨口應了聲,心中滿滿想的都是詩兒,真希望能快些見著她。
“哦,對了,你們快用些飯,解藥我已調制好了,飯後便可服用。”
心中頓時一喜和雪兒相視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恐怕這次連我爹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
李伯伯對我和藹一笑:“傻孩子,一家人盡說兩家話,往後不許這般客氣了,知道嗎?”
我憨笑著連連點頭。
李伯伯先用好了飯,說在他屋內等我們。
我想著詩兒會不會馬上就回來,於是一頓飯硬是吃了半個時辰還沒吃完。
雪兒也不催我,只是靜靜的坐著陪我,時不時與我說上兩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隨意扒了兩口碗里的飯,拉起雪兒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廳內等我們,見我們來了便招呼坐下。從袖中拿出了兩個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別遞給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連服兩日,五蜘毒畢解。剩下的藥就隨身帶著,一般的蟲毒此藥皆有效。”
我和雪兒認真聽著,連連應是。
“明日我和賦兒都有要事,會離谷一段時間,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雪兒看了我一眼便對李伯伯道:“既然我們身上的毒已有藥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盡去之後再離開吧,相公你看呢。”
我當然也想說等毒解了之後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詩兒,又怎忍心再與她兩地分隔,到了嘴邊的話,哽著硬是沒說出來,只好隨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們再看看吧。”
李伯伯點了點頭:“那你們准備去那呢?或許我們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著,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遙法外,為了雪兒亦為了我,定要報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兒的處子之身又豈能遭他人褻瀆。
“我們准備去杭州走走。”
雪兒看著我,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
“你們要去杭州呀,賦兒他要去揚州,你們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來只能分道揚鑣了。”
我心中一個咯噔,怎能讓李賦與我們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這時,詩兒背著一個竹筐走了進來。
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說話,她卻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藥房去了。
心中五味雜陳,真不是滋味,想來定是還在生我的氣。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聲道:“這丫頭怎麼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亂跳的,今天怎麼一聲不吭了。”
我一臉苦笑,也不知該如何作答。詩兒整放好草藥便徐步走了出來,依然面無表情,視眼前眾人如無物。
我匆匆告辭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兒急向詩兒追去,到了門口,大手卻被雪兒掙開,衝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著我去,怎和詩兒妹妹道歉啊。我還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揮別雪兒,急急忙忙地追詩兒去了。詩兒正向飯廳走去,我立馬趕上,擋在了她身前。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貴干啊?”
我傻傻笑著:“詩兒,你往日里都這般早起采藥嗎?朝朝如此,一定煩累了吧?”
詩兒橫了我一眼便側過身子,沒好氣道:“我一介貧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這般嬌貴,自幼便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著臉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練功,爹爹他不許我睡這麼遲的。”
詩兒見我纏她,更是厭煩:“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後准備午飯,沒空和你在這瞎扯,讓讓。”
說著繞過我,就往飯廳去了。
果然還在生我的氣,可像我那般懷疑一位真心愛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氣那才有鬼了。
這一兩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
還是別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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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雪兒正把玩著兩個藥瓶,見我進來,便倒了兩碗水讓我和她一起把藥吃了。
“怎麼啦,詩兒妹妹還不肯原諒你啊?”
雪兒見我灰頭土臉的回來便猜到了結果。
“恩,還是不肯理睬我。”
雪兒走到我身後,纖柔的雙手在我肩上輕輕按著:“沒事的,等會再好好和她說說,一定會原諒你的。”
暫且也只能這麼想了,心中如泄了氣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來,真想就這麼躺下再睡一覺。
如此良久,卻不見雪兒吭聲,回頭看她,正望著窗外呆呆出神。
“雪兒,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雪兒一臉惆悵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險。”
我嘆了一口氣道:“段天虎陰險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讓你一人只身范險。我們這就回天元山莊,我請我爹出面殺了那王八羔子。”
雪兒搖了搖頭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殺我全家又害我恩師,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日本以為自己即將毒發身亡報仇無望,所以才求你請林盟主出面做主。可現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請別人為我報仇。”
我有些激動道:“什麼別人,你現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為兒媳婦討回一個公道有什麼不行。”
雪兒雙眼與我毫不避讓,語調更為堅定道:“相公,無論如何我都要親手血刃段天虎,為我死去的爹娘師傅報仇。我不止不會請你爹幫忙,就連你也不許幫我。”
我見雪兒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為什麼連我也不行,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兒見我微怒,便將口氣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說,段天虎武功高強又陰險毒辣,以我們現在的武功殺段天虎的機會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復心情,語重心長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險,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你去冒險,如果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區區一個段天虎我還不把他放在眼里。”
雪兒猶豫不決,一臉憂慮道:“談何容易,猛虎堂守衛森嚴,我們怎麼可能輕易得手。”
見她淒苦,心中甚是憐惜,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道:“所以更應該從長計議,不可貿然行動,無論如何你的滅門之仇我是一定會幫你報的。”
雪兒雙眼含淚痴痴的看著我,我把她靠在我肩頭,在她耳邊柔聲慰藉道:“好啦,我會趁著這兩天好好想辦法的。你也先別多想了,我肚子好餓啊,去看看飯煮好了沒。”
雪兒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飯桶,才剛吃的早飯你就餓了,應該是去看詩兒妹妹吧。”
我也不避諱,厚著臉皮承認道:“嘿嘿,娘子英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