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初處還復
拉著雪兒到了飯廳,就聽到屋內李伯伯與詩兒的對話。
“丫頭開飯了,去叫軒兒他們來吃飯。”
詩兒沒好氣道:“我沒空,你自個兒去。”
“嘿……怎麼和爹說話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氣。
“我心情不好你別惹我,大哥你去。”
屋內頓時無聲,真看不出詩兒發起脾氣來連李伯伯都怕她。
“李賦,我叫你去,你聽到了沒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兒相視一笑,這詩兒的脾氣可不得了啊,看來今後有我受的了。
“不勞李大哥了,我們來了。”
我拉著雪兒慢慢走進屋內,詩兒看到我們也不搭理,就往廚房去了。
不一會便看她從廚房出來,拿了一盆米飯往桌上一隔,又回身進了廚房,端出幾樣菜,都是些花生米,蘿卜干醃筍片等涼菜。
最後往李伯伯邊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李賦一臉茫然道:“就這樣啊,都是冷冰冰的,怎麼吃啊……”
詩兒抬起頭瞪了一眼李賦,硬是把他後來想說的話又給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滿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湯呀,這樣干巴巴的叫人怎麼吃啊,怎麼說還有客人在啊。”
詩兒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賦相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飯碗硬扒了起來。
詩兒吃了兩口,就丟下我們四人回房去了,臨走時還丟了一句話給李賦,直搞的李賦欲哭無淚。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還有,晚上還是這些菜,不想吃的話就自己煮去。”
待詩兒一走,李伯伯就開始審問我了。
“軒兒,你們在搞什麼啊,怎麼讓詩兒發這麼大脾氣啊!”
“我……我……”
也不知該和他們怎麼說,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個道來。
“是啊,我妹妹若發起脾氣來,沒有個三五天是不會罷休的。”
“軒兒,就當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詩兒吧,這夾生的米飯叫我老頭子怎麼下咽啊。”
心中可謂叫苦連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現在。只好苦著臉應道:“小侄盡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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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雪兒堅持說碗筷要由她來洗,看著她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我心中更是喜歡,本想留下陪她的,卻被他趕著去哄詩兒,只好無奈走開。
走了沒多遠,突然驚覺,李賦那孫子剛才也一直圍著雪兒繞,說什麼要幫忙雪兒收拾碗筷,雪兒趕他他也賴著不走,而我現在一離開,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對雪兒糾纏,想著他每次看雪兒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還死盯著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內心又糾結的厲害。
昨天才說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兒的,現在如果回去了擺明就是不相信他嘛。
不對,我是愛著雪兒相信著雪兒的,我是信不過那烏龜王八蛋,我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沒有對雪兒毛手毛腳。
終於找到了撫慰心靈的借口,便邁開步子往飯廳跑去。
才到門口,果然就聽見房內有人的說話聲,我趕忙繞到房後一個離廚房最近的窗戶,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賦此時倒是規規矩矩,只是站著和雪兒說話。
“雪兒,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兒手上繼續忙活著問道:“有什麼事嗎?急的話我現在就過去。”
“嗯,不急,因為他明日一早便出發去江西,所以他想等會就幫你修復處子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處,不過雪兒如此為我,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吧。不過真好奇處子之身要如何修復,等會也偷跟過去看看。
“恩,我等會就過去。”
雪兒一臉嬌羞繼續洗著碗,李賦也不再說話,只是站一邊默默的看著雪兒。
終於還是李賦耐不住先開了口。
“雪兒,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揚州,我聽我爹說,你們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嗎?”
“那得問問相公他想什麼時候出發了,要是我們明日不走的話,你便獨自先去吧。”
哼!我當然會等你走了之後再出發咯,誰願意自己愛妻身後總有個男人跟著。
“那我多等幾日也無妨,一起出發也好有個照應。”
誰要你照應了,我看你就是想賴在雪兒身邊不走。
“怎麼好意思為了我們誤了你的事呀,你還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發吧。”
雪兒依然平靜如水,倒是李賦有點激動起來:“雪兒,這兩日下來你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點心動嗎?我對你的愛絕不比林軒對你的少,你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
雪兒緩緩抬起頭看著李賦:“我懂,我又怎會不知你對我的情意,可是自從見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戀於我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好樣的雪兒,真是聽的我熱淚盈眶,我就知道雪兒你是最愛我的。可那不要臉的李賦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兒。
“既然這樣,我也只好祝你和軒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讓我感受一次你的美好。”
這混蛋又想占雪兒便宜,雪兒快推開他啊。
“啊……你放開我……嗯……相公如此愛我……我是不可能再對不起他了。”
雪兒的聲音微微顫抖中還夾雜著喘息,我踮起腳尖探頭看著他們,李賦那混蛋居然已抓著雪兒的雙乳撫摸了起來。
我握緊雙拳正准備要衝進去,卻見雪兒已掙脫了李賦,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邊。
“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雪兒站起身,徑直地往門外走去。李賦還是不依不饒,衝上前又一把抱住雪兒。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軒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後成全我這一個心願。”
雪兒臉現猶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來。雪兒你一定不能答應他啊,我心跳仿佛加快了十倍。
李賦還在苦苦哀求:“只這一次,我以後絕對不再痴纏於你。”
“不行,絕對不行!”
雪兒斬釘截鐵的說道,還輕輕搖動著小腦袋,我心中一陣歡呼,雪兒英明雪兒萬歲。可是雪兒卻沒有掙脫開李賦還是讓他緊緊抱著。
“我這麼的愛你,你就忍心連我這唯一的願望也不肯實現嗎?”
雪兒臉上重現猶豫之色。天那!雪兒,你不會答應他吧,千萬不行啊,心髒的跳動仿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會再和你交歡了。”
我心中又改為歡呼雀躍。若再這麼搞下去,心髒一定得出毛病。
“不過我倒是可以用別的方法給你一次。”
我腦袋好像被悶頭一擊,只覺一陣眩暈。不交歡弄出來?這讓我回想起昨晚雪兒拒絕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給李賦口交吧。
不會的,雪兒嫌那東西髒,連我都不肯,她又怎麼可能幫李賦口交呢!一定只是用手幫他弄出來。
只見雪兒輕輕關上門,把李賦拉至牆邊,徐徐的蹲下身子,解開李賦的腰帶拉下了褲子。李賦這時方明白雪兒要干什麼,笑顏卓開。
“多謝雪兒妹妹成全。”
雪兒媚眼如絲瞥了李賦一眼,如春筍般的纖指,緊緊地攥住李賦的巨大肉棒前後套弄了起來。
雪白的玉手和烏黑的陽具行成強烈的對比。
陽具不一會就在雪兒的把玩下硬挺了起來。
這混蛋的肉棒怎麼這麼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雖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
只見雪兒香息微吐,垂眼望著這形如幼臂,頂若鵝蛋的巨物。
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要說雪兒出軌,可她也確實拒絕了李賦,而我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雪兒為別的男人手淫呢?
雪兒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挐住龜頭,揉摩頂梁,登時便擠出一滴粘稠精液。
雪兒輕輕伸出小舌將其舔去,膩著聲音道:“這家伙真的好大,火熱粗壯,握在手上,燙得雪兒手都麻了。”
李賦經她一舔,渾身倏地一個顫抖,美得舒眉吐氣。
我仿佛置身於冰窟之中,心中悲痛無比,為什麼要去舔那髒東西,你連我的都不肯碰,為什麼要去舔別的男人的肉棒。
李賦深吸一口氣,抖著聲音道:“雪兒妹妹竟可為李某如此,實在有辱雪兒妹妹了。”
雪兒淺然一笑,粉頸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賦看著。
晶瑩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萬種,當真美不勝收:“你可聽好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只見她手兒輕輕裹著巨棍,上下揉弄著,小嘴湊前,抵著龜頭輕輕點吮,馬眼中漿液立時被一滴滴擠了出來。
吐出小舌頭,又在他頂端舔弄了一會,把滴滴漿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輕啟紅唇將巨龜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來。
“就此一次,李賦已是八輩子修來,又怎敢再次讓妹妹屈就。”
看著雪兒如此吮柄咂龜手口並用的嬌滴滴模樣,別說李賦看了陰莖暴挺,仿若鐵柱,就連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漲難當,朝天怒指。
心中對李賦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
為什麼在屋內享受雪兒口技的不是我,為什麼雪兒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屬於我。
怨怒的火焰層層蔓延,正一點一點的吞噬我的靈魂。
眼前熱辣的場景被漸漸模糊,一顆顆悲傷隕落,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淚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賦終於開始不安分了,只見他雙手下移,先在雪兒一對高聳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著前襟,緩緩往兩邊分開,沿著雪嫩細肩,把薄衫向下拉去。
雪兒立時玉肩袒露,整個月白色的兜兒,全然呈現在李賦眼前。
雪兒含著龜頭,媚眼向上瞟了李賦一眼,依然一聲不吭,反而任其所為。
李賦瞪大一對淫眼,盯著她胸前渾圓嬌挺的雙峰竟把整個兜兒撐得高高脹脹,直看得他喉頭跳動,唾液狂吞。
李賦見雪兒沒有阻止膽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頸後的細結,月白的褻衣便順勢滑下,即見兩座白玉似的雙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
雪兒吐出巨棒,對著李賦甜甜笑道:“壞蛋,便宜你了,最後一次讓你看個夠。”
李賦看得喉頭發干,居然彎下身軀,埋首含上雪兒一邊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躪起來。
只見雪兒雙腳失力,螓首後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發出教人亢奮的呻吟。
“嗯……討厭……不許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雖是這麼說,可雙手卻牢牢抱著李賦的腦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廢。
李賦忘情地把弄,一面抬著淫眼,望著雪兒那滿足興奮的俏臉,喘息道:“雪兒,再讓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嗎?求你了。”
說著一手向下已開始解雪兒的腰帶,幸被雪兒及時發現,給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開我,我們不行再這樣了。”
看著雪兒一面受著情欲的折磨,一面受著內心的掙扎,我心中猶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現在衝進去制止李賦,雪兒半裸著身軀該如何與我解釋,而我又該如何去面對。百般天人交戰之後,我還是決定相信雪兒。
李賦不再用強,大嘴松開豪乳去吻雪兒的檀口,解帶的手也改從裙底伸入,在嫩臀上揉捏起來。
雪兒努力閃避著,可當李賦舌尖闖入,不住的在她腔內探索翻攪後,雪兒便全身都軟了下來。
李賦提著七寸金槍鑽進裙底下,明顯感覺裙下雪兒的雙腿已被大大分開,熊腰擺動,金槍也在裙內左右挺動著,雪兒皓臂向後撐著地面,翹臀在地上不住閃躲。
斯磨了好一陣,李賦始終沒能得手。我雖暗暗慶幸,可兩人激吻的雙唇和雪白豐乳上的雙手也始終沒有分開過。
雪兒啊!
你怎就不狠狠的推開他,然後給他一巴掌呢?
這下流胚子怎能講話不算話啊。
事情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發展,是李賦先有了下一步行動,雄壯的雙手摟上了雪兒的纖腰豐臀,一把將她抱起,朝著屋角的方桌走去。
一件絲白褻褲隨著美人蕩起飄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墜下。
雪兒小手握拳錘打李賦胸口,可裙下一對玉足卻緊緊裹著熊腰不放。
廚房除了屋頂一個天窗就只有灶邊開了這個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方桌卻在橫對面,這個角度恰是視线所不能及之地。
心中頓時焦急萬分,接下來李賦要對雪兒做什麼啊,直感渾身上下已被驚得冷汗淋淋。
屋內盡是兩人的喘息聲和四唇交接的吮吸聲。忽的吮聲突止,只聽屋內幽幽傳出一聲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繞梁不去。
“啊……”
如此的嬌美動聽,就連我的心亦為之一酥,緊跟著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接踵而至,柔柔膩膩無比撩人。
“嗯……壞……壞人……唔……嗯……又……又來欺負人家……啊……”
隱約間,仿佛還能聽見兩人肉體的碰撞聲和咕嘰咕嘰的綿綿水聲。
我仿若雷擊,不會插進去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雪兒一定還在拼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愛妻,她是愛我的,她不會再讓別的男侮辱她的。
不行,我要進去阻止他。
我怎麼可以讓李賦就這麼欺負我的雪兒。
心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因為廚房和飯廳是相連的,要進廚房就必須先繞過後屋,從飯廳大門走進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剛走到飯廳門口正要進去,李伯伯卻在這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把我叫住:“軒兒,我正找你呢。”
我應聲停住腳步,他畢竟是長輩,我總不能對他不敬。
再說我要是不理他就這麼衝了進去,他必然也會跟著一起進來,到時被他看到他兒子和我娘子的銷魂畫面那豈不是更加尷尬了。
“李伯伯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還在這,不是叫你去哄詩兒了嗎?我剛才把你們過兩日就走的事和她說了,她一聽便心事重重的往溪邊去了,你待會去看看她,別再讓她傷心難過了,真不知道你們輕人都在搞什麼,昨天還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沒聽進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去哄詩兒啊。
“我……我馬上就去,我肚子餓了,進廚房找點東西吃。”
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麼,怎會用這麼爛的借口。
你伯伯衝我眯眼一笑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才剛吃的又餓了。不過倒也是,中午那飯哪是人吃的,所以你還是趕快去哄哄我的寶貝女兒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
我呆立當場,已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只好趕忙打斷他道:“那李伯伯你到這來有什麼事嗎?”
“我?我找雪兒啊,剛才叫賦兒來叫她,可半天了也沒見她來,所以過來看看,怎麼洗個碗洗這麼久。”
說著已邁開步子向廚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現在到底是該和他一起進去呢,還是阻止他不讓他進去。
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只見雪兒和李賦慢慢的從飯廳走了出來。
“相公,李伯伯你們都在啊。”
雪兒的小臉還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嬌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兩只手緊緊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著。
也不知道李賦剛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給這王八蛋一拳。
“雪兒,你沒事吧?”
我關心的問道,生怕剛才出了什麼事。雪兒對我甜甜一笑,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疑問。
“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
隨即轉過頭看著李伯伯問道:“李伯伯,剛才聽李大哥說你有事找我是嗎?”
李伯伯撫了撫胡子說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藥後身上的毒是否已開始漸漸消退了。”
雪兒衝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勞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來嗎?也讓李伯伯幫你看看毒清的怎麼樣了。”
我正想說好,卻被李伯伯給打斷了:“你中毒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軒兒的毒去的怎麼樣了,還是讓軒兒先去找詩兒吧。”
我心中叫苦連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會以為我不在乎詩兒,他日要是不把詩兒許配給我,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現在去溪邊看看詩兒,雪兒就有勞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對我擺了擺手便領著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