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不禁陷入長考,這顯然是一個契機,一個足以改變她未來修煉大道的契機,也許當她不再有爐鼎體質,就無需隱姓埋名,無需四處躲藏,她可以擁有真正的自由。
當天劍門那三人發現自己已不是純陰體質的爐鼎,也許他們就不會追究她背叛師門之罪,而是大發慈悲的任由她自生自滅。
這是一個抉擇,一個改變今後命運的抉擇。
她苦著臉,沉思許久。
她曾在心里發誓,要變得強大,就不用再害怕旁人將她視為練功的爐鼎,也不怕惡人的覬覦。
而如今,有了一舉改變現況的辦法,體質上的根本改變。
她咬著下唇,心意已決,她不帶遲疑的將衣物褪去,靜靜地躺在床上,酡紅雙頰道:“我好了!”
“吾主,請放輕松,男歡女愛乃天地間之極樂。”感受到岑竹身上的緊繃,陽忍不住笑。
岑竹緊咬著下唇不知如何回答,與初見之人交歡,實在很難放輕松。
“吾主,吾施“合歡香”,吾主好好享受吾之力。”陽感受女人仍然緊張,便一揮手,屋內充滿催情之香。
此香可大幅提升女人性欲,令女人身體充滿需求,渴望男精之挹注。
陽大掌托起岑竹右乳下緣,他唇隨手至,自乳房下緣緩緩挑逗,他的左手亦托起左邊的綿乳,輕柔緩慢的,揉捏著女人的柔軟。
岑竹嚶嚀一聲,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感覺男人的動作雖然輕柔,卻挑起自己敏感身體的深度渴望,是合歡香的催情效用嗎?
怎麼才被男人這樣輕柔碰觸,她的蜜穴就已滲出淫液。
陽輕柔的吻覆滿她柔嫩的胸脯,卻獨獨不觸碰她最為敏感,也是最渴望被觸的乳尖,岑竹又是喜歡,又是難受的扭動身軀,甚至弓起身子希望男人親吻自己已經巍巍挺立的乳尖,但男人卻惡意的,只用呼吸的鼻息吐在乳尖上,卻不肯伸出手或者伸出舌頭去觸碰。
岑竹敏感的乳尖極渴望男人的碰觸,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空虛折磨死,她溢出嬌吟,可恥的哀求男人:“陽……求你……碰我……”
“吾不是一直在碰你?”陽故做不解,他自是知道女人的渴望,但卻想要讓女人求他,這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即使是他非人非妖非神魔。
“不……不是那里……”岑竹輕咬下唇。
“吾主希望吾碰何處?還請吾主明示。”陽靠近女人粉嫩的乳尖,對那顆頂端的粉櫻吐氣,卻始終不肯碰觸。
“碰我的乳頭……”岑竹羞紅雙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無恥的求男人碰觸自己的乳頭,她的手卻抓著自己的胸脯,欲將乳蕾送至男人口中。
“如吾主所願……”陽薄唇微勾,輕輕地觸碰了女人顫栗的乳尖。
“啊……”岑竹只覺花穴一松,又是一堆淫液流淌而出。
但陽卻惡意的,只是輕觸,卻不曾吸吮,男人溫柔的對待她的嬌乳,卻只是這樣輕輕碰觸著,令岑竹忍不住將乳尖挺得更高……“求你……”
陽貼著她的嬌嫩乳頭,淺笑道:“吾主有何要求?只要吾主開口,吾一定做到……”
“請你吸吮舔舐我的乳頭,用你的舌頭玩弄她……”岑竹實在心癢難耐至極,索性拋開矜持,將心底所有的渴望都說出來……
“是……”陽薄唇微啟,兩排牙齒輕輕的咬住挺立的乳尖,然後伸出舌頭,在粉色乳蕾附近畫圈,舌頭不斷的按壓乳頭,另只手則揉弄著另一處乳頭,令岑竹的身體不停的發顫……
“啊……”岑竹沒想到自己竟然只是因為乳尖被玩弄就高潮了,蜜穴不斷地抽搐,噴出大量陰精,房內除了合歡香氣外,尚有自己花液的幽香,兩種香氣融合在一起,陽與岑竹都覺得渾身更是飢渴難耐。
“吾主實是天生的尤物……”岑竹的花液有天生的催情作用,只要是男人,或者是雄性,聞到莫不為之顛狂,若被此花液沾染,今生今世都難逃岑竹的魅惑,從此對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
可以說是沾惹岑竹者將永無退路,終其一生,其男根只渴望岑竹的幽穴。
陽雙手持續玩弄著岑竹的雙乳,薄唇來到岑竹玉耳旁,他輕輕咬住左邊的耳朵,問道:“吾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岑竹酡紅著臉,嬌怯道:“嗯……”自己都不知羞的求男人親吻乳頭了,讓他張開眼睛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吾主真的好美……”陽俊目直盯著身下曲线玲瓏的嬌軀,只覺岑竹全身上下真是無一不美,想到等下就可以將火熱埋在女人的蜜穴里,他的陽物忍不住更脹大幾分。
他低下頭親吻岑竹,伸出舌頭勾纏著她的舌尖,不斷的吸吮她口中甜美的香津,女人幽蘭的香氣在在勾引著早已悸動的身心,他輕哼一聲,右手托住她纖細的脖頸,令她的唇更靠近自己,讓他得以徹底品嘗她甘美的甜液。
交纏的唇舌越趨激情,情動的兩人越吻越是纏綿,兩人的長舌不斷的糾纏得難分難舍,舔弄著、吸吮著,卻仍有不及吞咽的津液,沿著交合的嘴角,一路流淌至脖頸……
岑竹感覺腿心之間的空虛之意越來越甚,她渴望男人的欲龍直接狠狠的搗入,但男人似乎想延長這場歡愉,他的吻移至岑竹白玉般的脖頸,一路吸吮,留下一個又一個淡淡的吻痕,似乎是一種印記,印證女人被他全面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