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用力推擠他的肩膀,想阻止斐向寒那放肆的動作。“放開……快住手……”
斐向寒快被妒忌逼瘋,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她曾在別的男人身下吟哦嬌啼,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經被其他男人占有,只有想到她對別人展露出她獨有的風情,那蝕骨挖心的痛叫他無法忍受。
為什麼要愛上她,她又為什麼不愛自己?
他因這個女人的離去失魂落魄,行屍走肉,而她呢?她左擁右抱,甚至亂倫勾搭上師長,偏偏這樣的女人他竟還放不下。
他硬起心腸,嗤笑一聲,睨視那對腫脹的盈乳,以雙指夾住她挺立的乳尖,邪惡地使勁扭捏。
“小妖女,我看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想玩粗暴的花樣是嗎?早說,哥哥成全你就是。”
“住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這樣對我!”
明明知道力不及他,明明知道無論如何反抗都無法阻止斐向寒的侵略,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逃了這麼久,在她以為可以安安靜靜過日子的時候,曾經希望的未來在瞬間破滅。
“你就是喜歡哥哥粗暴待你,你就是哥哥的玩物。”
斐向寒啃咬她頸項的脈動處,長指毫不溫柔地揉搓她腫脹的盈乳。
“你求哥哥呀,你若求,或許哥哥一時心軟會放過你。”
“我……”岑竹蹙眉,他會放過自己嗎,她該求他嗎?
她的大眼由迷茫轉為堅定,若能讓斐向寒放過她,哪怕是暫時,舍棄一時的自尊又如何,“求主上放過我。”
“來不及了。”
斐向寒的聲音沙啞低沉,飽含情欲。
真的來不及了,因為體內翻滾的不只是單純的欲望,還有另一種讓他更加沉淪更加渴望的情感。
因她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乳房,像是隨風搖擺的乳波,不斷在他眼前晃動,勾起本就泛濫的情潮,那雪白乳峰,簡直像最致命的誘惑,不斷引誘著他好好的舔弄憐愛。
他低下頭,張開口含住顫抖的乳尖用力的吸吮,另一手揉捏著另一只白嫩的乳房,讓岑竹忍不住深深的倒抽口氣,“我求過你了,你怎能出爾反爾。”
斐向寒不理她的抗議,吸吮得更加用力,來回用火熱的舌尖逗弄、舔舐、輕咬,用這種男性的侵略力一步步向她進逼。
“不要…求你快住手…”此時此刻實在不用顧及自尊,她但求男人能夠放過她,別又在這種野外占有她。
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場景,很容易讓她回憶起當初男人對她的瘋狂掠奪,那時的疼痛,讓她現在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斐向寒完全無視她的求饒聲,他的手探入她已破碎的褻褲,從她平坦的小腹滑過,令她將身子弓向他。
她捉住他的手臂,卻依舊阻止不了他更往下移動。
“不要!求你快停止──”
“小妖女,你要的,你喜歡的。”
“不……”她的抗議被封在他的唇里,他瘋狂的吸吮她的嬌唇,火熱的舌頭更是肆虐她口中每一處。
她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香喘吁吁的扭動著拒絕著。
聽著岑竹的嗚咽請求,斐向寒的欲望反而更盛,她的反抗刺激了他狩獵與征服的心態,他的大手硬是探入她夾緊的雙腿之中,她不斷搖頭抗拒,他卻霸道依然的撫著她那甜美的禁地。
他的愛撫令兩人俱低喘,手指越加急切的撩撥著她微濕的花瓣。
他在她唇上笑著,“都濕了還說不要……”他手指不斷挑逗著她的花核,帶出越來越多甜膩的愛液。
岑竹聽著男人的嘲笑,只覺又氣又恨,她恨自己敏感的身體,更氣自己此時的無力反抗。
她想咬住男人在她唇內蠕動占有的火舌,但那舌頭偏偏狡滑的很,她張嘴欲咬時滑溜的退回,待她松懈時又滑入她唇中戲弄。
她氣急怒急,偏偏連他的舌頭她都奈何不了。
斐向寒自是知道岑竹的小計策,他自是耐著性子陪她玩。
他手上的動作完全未停歇,一手揉捏著她嬌嫩的乳房,另一手在神秘的禁地里放肆的玩弄著她柔嫩多汁的花瓣。
她快要無力承受這種多重又瘋狂的攻擊,終於,她的理智完全崩潰──
“嗚……”情欲的折磨讓她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小妖女,你叫得真好聽。”
他輕喃,離開她嬌唇的靈舌順著她的頸項往下舔吮,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吻痕。
那是他的記號,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他的薄唇繼續往下,鎖骨,右胸,一直到那粉色的乳尖,他張口含住,吸吮。
岑竹咬住下唇,不想再發出令她羞恥的呻吟,但當那處敏感被濕潤的唇舌玩弄吸吮時,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帶來的震撼令她再也克制不住,“嗯……”
“我就知道你喜歡哥哥這樣吸你!”
聽著她嬌柔的呻吟令他非常滿意,而她濕濡卻又極端緊窒的私處光用手指玩弄就足以憶想到真龍在其中進出該有多麼欲仙欲死爽感。
狹窄的陰徑盡管是一根長指都緊緊吸咬著,軟肉下意識的不斷緊咬著在體內進出的異物。
一股難以形容的淫靡快感自私處不斷傳送到她全身,肉體的情欲不斷攀升,但她怎麼能讓這可恨的男人得意,緊咬著下唇一字一句輕喘道:“不…我…不…喜…歡……”
他低語輕喃,猶如最美的情話,“小騙子。”好看的薄唇依舊孜孜不倦地吮吸她的乳頭。
戰栗的快感自小腹升起,她只覺全身越來越灼熱。
他的舌尖從被口水澆灌成晶瑩的粉色乳頭向下移動著,添過她的小腹,肚臍,再繼續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