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岑竹疼痛的直發抖,她的腿一陣酸軟無力,要不是男人緊緊的抓住,只怕她會在男人猛力一刺下直接軟倒,跌下飛劍。
“好緊……昨天干的還不過癮你就暈倒了,今天非要狠狠的干夠才行。”
一定是因為昨天才干一晚上不過癮,今天再狠操她小穴,之後,一定不會像此時這般飢渴,看到此女就忍不住想操她。
“不……你快停……不要……”岑竹的纖腰被男人緊緊抓著,她雙手不斷的欲將男人的大手扯下,卻不敵斐向寒的蠻力。
斐向寒托住岑竹的下顎,將她側轉過來,他薄唇微張,伸出舌頭舔弄岑竹的嬌唇,岑竹此時被他干得身下疼痛,張嘴痛呼,誰知被斐向寒攢了個空,長舌直搗她的櫻唇,不斷翻攪吸吮。
男人同時掠奪她上下兩張小嘴,都是那樣火熱的衝擊,她被吻的快喘不過氣,她只能趁隙嬌喘道:“輕點……”事既至此男人不可能放過她,岑竹只希望男人千萬不要打開結界,否則真讓她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實在不知有何臉面見人。
她萬分緊張的模樣令斐向寒暗覺好笑,但男根因為岑竹的緊張而更加被吸吮包裹,他粗喘道:“你的小穴快把哥哥咬斷了,放輕松一點。”
他大手探進岑竹衣襟,玩弄著她早已挺立乳頭,他用兩指夾弄著,滿意的聽見女人的嬌吟。
“唔……”她的嬌唇被男人攻占著,只能無助的嗚咽,她敏感的乳尖讓這可惡的男人揉捏著,盡管心中恨極,但花心一吐,淫水仍是無法自抑的流了出來。
斐向寒感覺到下身的抽插漸漸順暢起來,女人的淫液濕滑了她緊窒的花穴,讓他的男根不再窒礙難行。
他享受著被肉壁包圍的快感,她的肉壁好似會的呼吸似的,一伸一縮,夾得他快美難言。
半空中的交歡隨然刺激,但是姿勢難免受限,他想要用各種角度,各種方式,去好好的操她的穴。
他操控著她的飛劍,往谷中的瀑布前進。
此處乃是飄渺谷內最大的瀑布所在,亦是平時斐向寒靜思之所,他向來不喜讓外人進入此地,故在此設了一處禁制,除他之外其他人擅入者,死!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將岑竹帶至他私人之所。
他只知道,他現在極想要狠狠的干她。
一下飛劍,岑竹被男人抱在身上,他的下身依舊埋在她的體內,隨著男人的走動,他的欲龍便狠狠的刮弄她的肉穴。
岑竹的花穴不斷滲出動情的汁液,她只覺羞愧,竟被男人這樣強暴還會有感覺。
被封住靈氣的她,此時跟凡人一樣柔弱,她只能任由男人抱著她,穿過瀑布,走進瀑布後方的洞穴中。
洞穴之內顯示男人平素貫常休憩之所,里面布置著豪奢的紅木家俱,桌椅及木床,一應俱全。
斐向寒將女人放到木桌上,將她的雙腿擺放成M字,他大手一揮,岑竹的右手與右腳,左手與左腳,被兩條繩索緊緊困綁在一起。
“斐向寒……你到底要做什麼?”岑竹小臉上猶掛著淚痕,她被男人綁成這般屈辱的模樣,小穴居然還泊泊的流出淫水。
她的身體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淫蕩?
斐向寒邪佞一笑,道:“做什麼?我要做什麼你豈會不知?”
他邊說還邊伸出長指探向她不斷淌著晶瑩汁液的蜜穴,他輕輕一括,岑竹的身體就一陣哆嗦,下身的汁液更加豐沛,紅木桌上已有她流淌出的蜜汁。
“好甜……”斐向寒將長指中的淫水放入口中,那意猶未盡的模樣,讓岑竹不敢直視他俊顏。
岑竹心里暗罵男人無恥,但她更氣的是自己,被這樣無恥之男玩弄還會流出動情的花液。
斐向寒試過不少次雲雨之歡,每次他都貫用強取豪奪的方式,從來他都覺得女人的淫液很髒,這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花液,想不到,那滋味竟是如此鮮甜。
他心底涌上渴望,想要更多。
他拉出椅子,坐在岑竹面前,微低著頭就是岑竹她最私密的淫穴。
盡管下身的欲龍早已因渴望而瘋狂叫囂著,但他忍不住想再嘗花液的美好,那蜜穴的幽香深深的吸引著他,他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弄那花瓣般的美妙皺褶。
“不……”岑竹嬌軀一顫,她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
竟然吸吮起自己的花穴,這里變態的壞男人居然如此認真的吸吮著,她的手跟腳都被牢牢的困綁著,只能動彈不得的任男人為所欲為,她不知不覺得閉上雙眼,小嘴溢出甜美的嬌吟,這呻吟聲讓斐向寒魂都酥了,只盼能做更多,讓女人叫的更開心。
岑竹下體的嫩穴被男人這樣觸碰吸吮,整個人都快化為一攤春水,盈盈的隨波蕩漾,由花穴竄上的陣陣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淫叫著,下體那張粉嫩的小嘴,隨著斐向寒的吸吮不斷地張合,似乎在催人好生疼愛般魅惑著。
斐向寒粗喘著氣,只覺越是吸吮卻越是飢渴,他邊吸邊誘哄道:“哥哥喜歡聽你叫,你叫我的都快噴了……”
岑竹咬住下唇,不願再發出令自己羞愧的聲音,她忍受著身下酥癢的快感,只覺被男人舔得快要失去理智,斐向寒再也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將男根的圓端揉弄著她已然凸起的陰蒂……
“唔……”受不了最敏感的陰蒂被這樣淫蕩而放肆的對待,她無法再咬緊牙關,只能本能的發出呻吟。
斐向寒被女人的嬌吟搞得快發瘋了,他腰部用力一頂,粗大的陽物整根沒入女人濡濕而緊窒的肉穴。
“啊……”岑竹的眼神開始迷朦,清麗絕美的臉頰上有兩抹動人的潮紅,她的小嘴無法閉合,無意識的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櫻紅的粉唇,隨著男人粗暴的進出溢起破碎而甜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