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之前與陌青梓溝通過的“尊重”話題有用,見場面變得有些曖昧之後,陌青梓便與秦靖聊到此回妖獸之亂的心得。
兩人畢竟修為高深,探討與妖獸交手的一些斗法心得,岑竹在一旁只聽得一頭霧水,趁著兩人討論之際,她便借故修行前往修煉室。
有兩名元嬰道君在此,岑竹自是不敢避入卷軸之中,她盤腿坐在蒲團上作欲修行之勢,腦海中卻不停的思索如何避過三人將軒轅徹、楚天雲與孟極接置卷軸內安置。
雖然實際上與師尊等三人的相處時間並不長,但岑竹自信對他們個性有幾分了解,三人獨占欲皆強,完全不可能允許她有其他男人,甚至連孟極這種化形期的靈獸他們都能施術限制。
岑竹臉上不自覺得添了幾分憂色,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軒轅徹等人的安危她是越來越掛心,但眼下情況她萬萬不敢發動靈契與孟極聯系,究竟該如何是好?
“你洞府外那些鬼鬼祟祟的修士是何人?”
才在苦思之際,秦靖清冷的聲音回蕩在修煉房內。
岑竹一楞,什麼鬼鬼祟祟的人?
靈隱派既已封山,軒轅徹等人不可能上得了山才是,莫非是地火殿的風師兄見她許久未歸來催她前去煉器?
但眼下七七四十九日未到,她尚無法施展易顏術換成林雪的樣貌,若風師兄真的尋來,她又該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師父所謂鬼祟之人是誰,我去看看就是。”她將隱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起身往門外。
秦靖淡淡一句,“為師陪你。”就跟在岑竹後頭。
岑竹往門外一瞧,只見遠遠得便有數名結丹修士隱在洞府五百里外,她神識鋪展,確定自己不識他們,心中奇怪卻也不想多惹是非,靜靜的又返回洞府。
她撕下身上的符籙,對著秦靖搖頭道:“我不認識他們。”
秦靖沉思片刻,對著廳中端坐品茶的陌青梓道:“師弟且將他們打發。”結丹修士在他眼里自是不值一提,但日日有人監控,著實令人厭煩。
“我去去就回。”陌青梓輕扯嘴角,其實他也有此意。鼠輩似的人日夜盯著,倒還真是擾人“興致”。
岑竹自是無意見,若這人是李書易的人馬,那麼陌青梓教訓倒幫她出了一口惡氣,若不是,其實倒也與她無關,畢竟出手的是天劍門的元嬰道君。
不到一刻功夫,陌青梓竟已返回,唇嘴依舊掛著溫雅的淺笑,但幽黑的眼底卻有一絲異光,他上下打量岑竹幾眼,嘆道:“小竹啊小竹,你真是天生來禍害男人的。”
岑竹微微楞了一下,隨即想到這派人來監控的人,應該便是李書易那廝。
她搖搖頭,自嘲道:“師叔太看的起岑竹了,那人不過是喜我煉器之資罷了!”
陌青梓只深深的又看了岑竹一眼,淡笑中帶著萬分繾綣:“不管他要的是什麼,師尊們定會護你。”
秦靖淺淺勾起嘴角,似乎對哪個男人欲監控並無興趣,笑的恬淡,但眼底的執著卻異常濃烈,他靜靜的站在岑竹身旁,什麼都沒做卻依舊帶給岑竹強烈的存在感。
感受到兩個男人眼底越發灼熱的注視,岑竹心底緊張卻故作淡然道:“弟子近日修行略有懈怠,先行告退。”
她雙手在長袖中緊握,急迫的希望師尊們能稍微讓她休息。
天知道前些日子的夜夜交歡是多麼費體力的活,她哪能再由著他們折騰。
秦靖才想開口阻止,卻見陌青梓對著他微微搖頭示意,才想到近來實在折騰她太過,他大手移到岑竹發稍輕撫:“你去吧。”
岑竹如蒙大赦,才小跑步離開卻又覺此舉太過,於是放緩步調,徐徐而行。才行多久,便聽到身後陌青梓嗤的笑出聲來。
岑竹小臉微微發燒,故作未聞的離去。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與陌青梓懇談之故抑或是單純的良心發現,總之接下來的半個月,師尊三人便不像之前那般壓著她日夜交歡,岑竹於是多了不少自己的時間。
***
李書易洞府內,五名弟子垂首站立。
其中一名相貌清秀的男子一臉緊張,雙唇緊抿,時不時的抬頭偷看李書易的臉色。
但見李書易俊顏一陣扭曲,“你說元嬰道君發現了你們,還出言警告,若再犯她便不再留情?”
“是,小人萬萬不敢欺瞞主上,那名道君的確這麼說。”
“你們都下去吧。”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怒火,“還不快滾!”
李書易在他們離開之後,大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終究難忍心中的怒火,一掌拍向身旁的石桌,那石桌哪堪金丹修士奮力一擊,“轟──”一聲化為碎屑。
李書易氣得全身顫抖,“林雪啊林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不管是坊市中的元嬰道君,或者掌門特地自外請來相助的天劍門道君,你竟然與他們皆有關系?!”
本來為林雪這小小的金丹女修終是他囊中物,未曾料到竟到現在還無法得手,他憶起手下那滑膩的肌膚與絕美的身姿,下身擁起一股熟悉的火熱。
自那日碰觸了她之後,無論找多少侍女滅火,無論跟多少女人交歡,他的身體永遠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那股猛烈的欲火越積越高、越燒越旺,眼見即將失自控制,才會明知元嬰道君在林雪洞府,他仍究派遣手下前去暗中窺探。
他早已被那高漲的欲火燒得理智全無,明明知道妖獸大亂正是關鍵時刻不容出錯,但他的身體卻由不得他控制,只要一想起林雪,下身便脹大難忍。
該死的賤女人!他就不信那些元嬰道君會時時刻刻的守在她身旁,只要他們一走,他定要將林雪壓在身下好好的折磨凌辱,好好的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