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惡劣至極地掐捏著她挺翹飽滿的臀肉,掰開桃子一樣一點點把臀縫展露出來——她的確像是桃子,粉嫩干淨,帶著點淺淺的柔軟絨毛,掰開的過程中還會可憐兮兮地淌水兒,流得人滿手都是,直到被完全打開,露出那一點可憐的、粉嫩的褶皺。
周慈渾身上下都干淨的要命,菊穴也是,那一點可憐的,小小的粉嫩,因為被人惡狠狠注視而微微收縮,和她整個人一起顫抖:“老師,別,別碰那里!別!”
男人十分惡趣味地戳了下那里:“在這里簽個字怎麼樣?”
他顯然不是征求周慈的意見,因為他已經把筆尖抵上她臀肉,在臀縫內側的位置。
濕潤微涼的筆尖讓人發瘋,周慈因此不斷痙攣顫抖,她此刻狼狽至極——她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滿眼淚光,渾身上下都是荒唐淫亂的性愛痕跡,因為塞了跳蛋而不斷戰栗的小穴甚至還在流精水,沿著腿根混著浪水一起往下淌,在跪地的膝蓋附近聚成泥濘不堪的水窪。
瘦長的手指抓著前方要往前爬,那動作讓她像是被強迫交媾的動物,男人慢條斯理捏著她臀肉簽字,把她牢牢禁錮在原地,男人在那里簽完了字,詢問她:“猜猜寫了什麼?”
她不知道,她的思緒被痛苦恥辱和快感反復拉扯撕咬,被人抓著臀肉的時候甚至需要竭力控制身體才能壓抑著不把腰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折磨自己。
男人輕輕壓在她菊穴,語氣冷蔑戳弄著那里,把褶皺碾平,連帶著她的尊嚴一起碾碎:“小玩具。”
更大的刺激當前,這樣羞辱的稱呼讓周慈無暇顧及,她只想逃脫接下來的酷刑,她搖著頭壓抑著尖叫,哭泣顫抖著乞求:“放過我,老師,放過我。”
“我是玩具,我是…老師肏小穴好不好,小穴,小嫩比給老師肏,給老師吸奶子,哪里都給老師肏,不要碰那里好不好,別,別……”
男人的指尖甚至戳進了菊穴,動作凶惡。
“玩具,誰的玩具?”
女孩子顫抖著要逃離,聲音哆嗦著答話,渾身上下透著情欲的粉,臀肉挺翹著托在他手邊,可憐地回答:“周慈,是,是老…老師的玩具。”
男人冷笑著抽打她臀肉,在她尖叫的時候把性器頂端嵌進窄小的臀肉里,女孩子瞳孔緊縮,尖銳的叫聲卡在喉間,整個上半身軟綿綿垂落,勉強支撐的腿根兒不停顫抖:“疼…疼。”
男人一點點擠進她菊穴,溫熱的腸肉包裹住她巨大的性器,和前面的跳蛋一起共振,巨大的刺激讓人頭皮發麻,才插進去個頂端就把小姑娘刺激得高潮,薛嶠手指撫摸過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輕輕捏住她頸部強迫她仰起頭:“呃…啊。”
“既然是老師的小玩具,那為什麼不乖乖挨肏,嗯?”
男人一寸寸往里頭吞進,強迫她緊窄的菊穴把自己的性器吞含進去,最開始的疼痛過去,女孩子的兩個洞都被刺激,眼前一片片發白,指節摳抓在地面,光裸的脊背因為後仰著頭而彎折處秀美的弧度,她嗚咽著小心翼翼扭著腰,試圖叫男人的性器從她里面出來,小穴里跳蛋的頻率卻猝不及防被加快,她眼前一片白光閃過,覺得自己幾乎要死過去,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活。
她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有了,可憐兮兮地求饒,最後都變成斷續的浪叫,一邊說老師輕一點,一邊又主動擺著腰迎合那九淺一深的頻率,男人惡狠狠抽打她臀肉,把白淨的臀抽出鮮紅交迭的痕跡,他粗大的性器就在白淨的臀肉之間進出,場面荒唐淫蕩至極。
他掐著她脖子詢問她高潮了幾次,女孩子嗚咽著羞於回答,被一邊抽插一邊按頭看向身下,那里濕得泥濘一片,甚至還在不斷淌水,她像是水做的一樣,摸上兩下就有水兒,肏進去後更是咕嘟咕嘟往外冒。
“你尿沒尿,嗯?”
兩個人交合處一片泥濘,女孩子的兩個穴都在打顫。
這樣的舉措放在別人身上只怕是真的要給肏壞了,可她就像是個天生的浪貨,飽脹脹吃著他的精,吮著他的性器,夾著跳蛋在他兩腿間浪叫,下頭都淌了這麼多水兒,上面還有余力掉眼淚。
“尿…尿了,嗚嗚。”
紅紅的乳尖被人扯住往外拉,男人把她肏得神志不清,咬著指節像個傻姑娘,嗚咽著猜自己高潮的次數,從一次兩次猜到六次,最後被男人抵著臀肉進來,腸肉受到刺激,輕輕收縮著,她幾乎被那感覺嚇傻了,抓著揉弄自己乳肉的指節哭:“壞掉了,肏爛了,別肏了,求求老師,求求老師,小玩具要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