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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佐佐木一郎(三)

一個女叛徒的自白 ignorance 2967 2024-03-02 22:39

  又是撕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間的慘叫淹沒了整間房子,噩夢似乎永不停息。

  神志被身體自我保護地抽離體外,又總是被專業的手法粗魯地喚回。

  佐佐木本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反正一定超過了自己生存以來所有的總數。

  身體不斷地掙扎、抽搐、痙攣,然後昏沉地放松,再掙扎、抽搐、痙攣。

  佐佐木的肛門已經紅腫撕裂,體內的分泌物因為括約肌喪失了機能而流了出來,超過十五個大兵在這天夜里輪番蹂躪著他,但是佐佐木究竟被雞奸了幾次,連他自己也都不清楚,佐佐木只知道他幾次發出慘叫,就是當那些大兵拿起火柴燒燎他的陰莖,用牙簽穿刺他的乳暈時,他實在承受不住而長嚎了幾聲後,接著就昏了過去。

  但他們完全不去理會,那些豺狼般的大兵絲毫沒有放過佐佐木一郎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痛醒與昏厥,佐佐木逐漸麻木的身體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

  他被撤底撐大的肛門不時流出混著血絲的精液。

  佐佐木一郎雙手反擰吊在大梁上,人早已昏死過去,垂著個頭。

  一盆冷水當頭潑下,佐佐木又清醒過來。

  盧強走到佐佐木身邊,看了看他死灰一樣的面容,然後捏著他的水淋淋下巴:“你說不說。”

  佐佐木還是那句話。“支那人你們永遠得不到所要的東西。大日本皇軍是不可戰勝的。”

  “拖過去,再洗洗他的臭嘴巴。”

  兩個打手將佐佐木從梁放下,隨即又把他拖往另一項刑具。

  那是一張又窄又短的木板床,佐佐木一郎被放在木板上,上身和大腿躺在床上,小腿垂下,但沒有著地。

  兩個打手用一條皮帶將他的腰部緊縛在木板上。佐佐木一郎又聽見盧強的聲音:“你是要招供,還是要我用刑?”

  佐佐木一郎用微弱的聲音回答:“我,我真的,真的沒有。”

  話沒說完,一條粗大的塑膠插入他嘴里,插的很深,直通到喉嚨。

  佐佐木心里有數,知道盧強要對他動什麼刑。

  他扭動赤裸的身軀,身子還嘗試著要作些掙扎,但無奈身子已經太弱了,只能作出一些像征性的掙扎了。

  塑膠管另一端接在一個大桶子底下。

  佐佐木知道桶子里必然裝滿辣椒水。

  果然,一個打手雙手搖動壓水器,辣椒水就源源不斷灌入佐佐木的嘴里。

  佐佐木嗆得用力咳嗽起來,偏偏辣椒水一直灌進來,他這一咳岔了氣,更覺胸口疼痛。

  有一部份辣椒水倒流進他的鼻子,不但嗆得難受,更讓他有溺水窒息的感覺。

  這時,他覺得他生殖器被一根繩子捆住,辣椒水又源源不絕灌進他體內,同時衝擊他的鼻腔。

  佐佐木終於流下眼淚,不僅是因為身體的痛苦,更多是因為精神上所受的摧殘。

  隨著辣椒水不斷灌進體內,佐佐木的肚子漸漸鼓起來。

  膨漲的感覺令他呼吸越來越困難。

  他覺得肚子似乎馬上就要被撐破,卻又一直沒破,只是不停膨脹再膨脹。

  不知道過了多久,進入體內的辣椒水漸漸變少變慢,終於停止下來。

  兩個打手拿掉木板床底下兩根插栓,原本枕著佐佐木頭部的木板轉九十度往下落,鄭立鵬的頭失去支撐,變成懸空狀態。

  一個打手拔掉佐佐木嘴里那根塑膠管的同時,另一個打手猛然用力往佐佐木腹部坐下。

  伴隨著一聲駭人的慘叫,紅色的水如涌泉般從佐佐木嘴里和鼻子噴出來,讓人分不清是辣椒水還是血水。

  還有一部份辣椒水從他鼻孔、肛門和尿道滲出來。

  經過這一番折騰,佐佐木一郎已是筋疲力盡。

  然而只要他不說,盧強絕不會善罷干休。

  盧強命令打手將佐佐木頭下腳上倒吊起來,用木棍毆打他。

  木棍痛擊佐佐木一郎身上各個部位,他的雙手、雙腳、胸部、腹部、背部、臀部,無一幸免。

  佐佐木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無論盧強如何大聲咆哮,他已無力回答。

  棍擊持續著,原本殘留在佐佐木一郎體內的些許辣椒水陸續嘔吐出來,吐到無可吐,最後連膽汁都吐出來。

  鮮血從他全身各處流出,把他染成血人。

  他耳邊不斷響起盧強的聲音:“你招不招?”

  佐佐木嘴唇微微顫動,始終吐不出一個字。盧強終於失去耐心,抄起一根狼牙棒,狠狠朝佐佐木胸口一捶。鄭立鵬噴出一口鮮血,再次暈厥。

  當佐佐木一郎醒過來時,他發現自己坐在電椅上,三個通電的大夾子分別夾住他的龜頭和兩個乳頭,盧強陰森的眼神盯著佐佐木:“怎麼樣?想通了沒?如果我的手指往下一按,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佐佐木當然知道,他對無數支那人做過相同的事。

  佐佐木本郎萬念俱灰,只求一死,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從我這里問不到什麼,你殺了我吧!”

  “混帳!小日本鴨子,到現在還嘴硬!你的上級在重慶的什麼地方?只要你願意說出來,我會看在你求饒的份上饒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說,就別怪我無情。”

  佐佐木露出淒慘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動手吧。”

  盧強聞言大怒,手指一按,一股電流痛擊佐佐木一郎。

  他全身像打擺子般劇烈抖動,神智又開始恍惚。

  痛!

  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覺。

  全身上下都痛。

  電流經由乳頭和陽具進入他的身體,在他體內四處游竄,刺激他每一根神經,彷佛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被細細的鋼針刺穿。

  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冒汗,嘴角流血。

  除了“啊!啊!”

  不停慘叫之外,佐佐木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電擊持續十分鍾,對佐佐木一郎而言卻像十年一樣長。

  電擊終於停止,佐佐木無力的垂著頭。

  盧強邪惡的望著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還是要再享受一次被電擊的感覺?”

  佐佐木緩緩搖頭,佐佐木聲音非常虛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盧強轉頭吩咐幾個打手:“把這混蛋小日本鴨子抓出去槍決。”

  幾個打手把佐佐木從電椅上拉起來,拖著他虛弱不堪的身體往外走。

  出了審訊室後門,有一處草地,草地上立著幾根木樁,這就是軍統處決叛徒和親日分子的地方。

  打手將佐佐木綁在其中一根木樁上,准備舉行槍決。

  經過一天折騰,晚霞照著幾個打手,也照著佐佐木飽受摧殘的赤裸軀體。

  自從被捕二天之後,他就受盡各種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脫。

  然而死到臨頭,他心中不免還是有些許恐懼。

  自古艱難唯一死,果然一點也沒說錯。

  六個打手舉起步槍,一致瞄准佐佐木。

  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佐佐木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此刻更加軟弱無力。

  如果不是繩子綁的很緊,他可能已經癱瘓倒地。

  已是生不如死,面對死亡為什麼還會這麼困難?

  為什麼還會這麼害怕?

  難道自己是個膽怯的懦夫嗎?

  槍響了,佐佐木只是覺得子彈從耳邊飛過,他並沒有被打死。為什麼,為什麼不打死我。佐佐木覺得又要掉進了冰窖里了。

  盧強揚手給了佐佐木一巴掌,打在他左臉上,說,“想死,沒他媽的那麼容易,你他媽的去給老子接客吧。像你這樣的小鬼子鴨子是比較難找的。拖進去,把他們都叫進來,繼續讓他們去糟蹋這個小日本。”

  盧強裝出一副溫柔的樣子。

  “不,不要,你們就上刑吧,你們要用什麼刑都行,千萬不能讓我做,做,做這些事啊。”佐佐木好象已經忍受不了地說道。

  “好啊,不想做可以,說吧,說完了我們送你到醫院。”盧強非常高興的說道。他覺得佐佐木已經屈服了。

  “不,不,我寧可死也不能說的。”佐佐木一郎搖著頭說道。

  已經紅腫裂開的肛門再一次被無情地捅開,並深進所帶來的疼痛卻是讓頑抗的佐佐木一郎也忍不住地,時不時發出沉重而短促的悲痛呻吟,不曾想這低沉而粗獷的聲音卻讓瞪著通紅眼睛的大兵愈發興奮,抽插的頻率與力度甚至漸進漸增,毫無衰減。

  這些士兵的體力真是旺盛,接連十多個士兵,轟進了佐佐木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側劈著的肛門里。

  最後,直至他們感到連續不斷、用力拱動的前胯實在有些酸軟無力,才慢慢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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