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游湖遇美
揚子江上,一葉扁舟泛過,此時正是虛空夜月時分,天上一輪明月如霜。江面上兩邊華燈點點,輕風送爽,說不出的美麗景致。
“沒有想到這個泛舟湖上竟是這麼有情趣!難怪古人泡妞總愛泛舟游湖,要是再發生什麼那就是男人爽足了,女人也夠浪漫了。”
段譽心中想到,這個時代的空氣很好,青山綠水,沒有汙染的景色確實讓人心醉。不似現代那些湖泊大多都是臭昏昏的,游起來只會一陣惡心,那會有什麼浪漫的。這當然是從揚州出來的段譽一行人,段譽讓雙龍留在揚州好好習武,自己卻帶著衛貞貞和小鶴兒到處游玩來度過這次在大唐的最後時光。在這段時間中段譽除了和兩女嬉戲玩鬧,還仔細研讀學習天魔策上其他的絕學,還學了上面琴棋書畫,醫卜星象,畢竟魔門是諸子百家的傳人。
小舟並不大,此時段譽正坐在船舷邊上,懷中正是嬌媚可人的小鶴兒,此時的小鶴兒正是給段譽喂酒,只見小鶴兒將酒含入口中,再緩緩渡入段譽的口中。段譽喝著那帶著女兒家芳香的香酒,只覺比那瓊漿玉露還要好喝,一下子將那柔軟的丁香小舌吞入口中,細細品嘗,將香舌上殘留的酒液全部吞入。就這麼一杯小酒竟是喝了近半刻鍾。
唇分,段譽看著面染胭脂的小鶴兒,暗嘆一聲:“當真是美人如玉,美酒如露……腐敗,這封建社會實在太腐敗了。”
一旁的衛貞貞看得面紅心跳,可是眼中分明的射出一絲的羨慕,不過卻沒有半絲妒忌。妒忌這個詞永遠不會出現在衛貞貞的身上。
段譽掃了眼衛貞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貞貞,這次換你喂我。”
衛貞貞先驚呼一聲,隨即連忙應是,帶著一絲慌亂的,衛貞貞倒了一杯酒,正要含入口中,想要學小鶴兒剛剛那樣為段譽。
可是,段譽卻接過酒杯,道:“不是這樣喂。”
衛貞貞聞言心中舒了口氣,但卻留下淡淡的失落。
段譽看到衛貞貞面上失落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卻又更添了一份銀蕩。伸手拉起衛貞貞的衣領,“刷!”
的一聲竟將衛貞貞的外衣給撕了下來。
“啊!”
的一聲,就在衛貞貞以為自己這個荒銀的少爺要寵幸自己的時候。段譽卻將那杯酒自貞貞香肩的鎖骨處倒了下去,然後又伸出舌頭,舌尖一路沿著酒液下舔,經過那美妙的鎖骨,越過深深地溝壑,一直到那平坦的小腹才完全將那酒液舔個干淨。
段譽並沒有進一步行動,反而將幫衛貞貞的小衣穿上,然後壞壞的問道:“貞貞,喜歡這樣喂酒嗎?
“少爺,你壞!”
衛貞貞嬌嗔一聲,卻引來段譽的哈哈大笑,將她一同擁入懷中。
良久,貞貞見段譽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伏在段譽的懷中,說道:“少爺,給貞貞吹簫好不好?”
段譽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褲襠,說道:“還是你給我吹吹吧。”
“少爺。”
衛貞貞不依的嬌嗔了一聲,說道:“人家不是說那個啦,反正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啊?”
衛貞貞見他糊塗,於是說道:“少爺,只要你肯給人家吹吹竹簫,人家今晚就肯給你吹那個……”
段譽聽得一陣心動,不得了不得了,貞貞這乖乖女竟然被我帶壞了,現在竟然還懂得引誘我了。
“哥哥,你就吹一下吧,最多等下人家跟貞貞姐姐一起給你吹。”
小鶴兒這時幫腔道。
二女爭簫?段譽更加心動,不過卻道:“其實,我今晚比較想唱歌啦,要不貞貞你吹簫,我給你撫琴唱一番吧。”
小鶴兒聞言也是一面期待的看向衛貞貞,顯然對這琴簫合奏頗為期待。
衛貞貞這次明知道段譽說的是竹簫,但乍然聽到‘吹簫’這個詞,還是忍不住的面上一紅,可見段譽對她的教育還真是毀人不倦啊。
“可是貞貞吹得不好,怕壞了少爺的興致。”
衛貞貞擔心的說道,她雖然已經跟段譽學過吹簫,但時日尚淺,讓她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段譽笑道:“這吹簫就是要在這種時候多吹吹,才會吹得好的,你放心吹就好。我相信只要你將吹肉簫的天分,用在吹竹簫上,一定能吹好的。”
衛貞貞起初聽他鼓勵自己還挺感動的,但聽著聽著就不是個事了。少爺就愛往這些事想,衛貞貞心中暗嘆一句,但卻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厭惡情緒,恍惚這是理所當然的。
也許是怕段譽繼續說些葷話,衛貞貞非常聽話的接過竹簫,一陣低沉而大氣的簫音響起,赫然是一首《江湖笑》只不過可能因為吹奏的人關系,讓這簫音中多了一層婉約。
簫音響起,段譽隨即撫琴和奏,隨即唱道:江湖笑,恩怨了人過招,笑藏刀紅塵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會老,心不老愛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霧非霧,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嚎情壯志鐵傲骨原來英雄是孤獨江湖笑,愛逍遙,琴豁蕭,酒來倒仰天笑,全忘了,瀟酒如風,輕飄飄江湖笑,恩怨了,人過招,笑藏刀紅塵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會老,心不老,愛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霧非霧,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嚎情壯志鐵傲骨原來英雄是孤獨江湖笑,愛逍遙,琴豁蕭,酒來倒仰天笑,全忘了,瀟酒如風輕飄飄江湖笑,愛逍遙,愛或恨,都不要仰天笑,全忘了,瀟酒如風輕飄飄一首抑揚頓挫,充滿江湖味道的《江湖笑》一時間傳遍整個揚子江。
一旁的小鶴兒更是聽得如痴如醉,小眼圈竟是紅了一圈。
待得歌聲完畢,小鶴兒忽然撲到段譽懷里,低聲抽泣起來。
段譽稍一愕然,隨即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歌聲勾起這丫頭的心事了,當下便立刻安慰道:“乖,說給哥哥聽,受了什麼委屈,哥哥一定替你擺平它。”
“哥哥,你可不可以幫我報仇啊?”
小鶴兒低泣著問道。
“你不是想自己報仇的嗎?”
段譽愕然道,他還記得,小鶴兒就是因為要親手報仇才跟著自己要學武,後來更學習媚術,只是最後卻便宜了自己。要不是她一直不肯,段譽早去幫她報仇了。
“嗯。”
小鶴兒點點頭道:“本來是的,可是剛剛聽到哥哥的歌就不想了,可是那仇不能不報,而且那班也是壞人,不能不教訓。哥哥,你肯不肯幫我?”
段譽笑道:“傻丫頭,哥哥的寶貝妹妹啊,哥哥不幫你幫誰啊?只是,你這一身武功媚術不是浪費了嗎?”
小鶴兒搖搖頭道:“才不是哩,人家的媚術本來就是用來服侍哥哥的,就算現在不報仇了,我依然可以用這身武功幫哥哥,就算我武功低幫不了哥哥,人家還是可以用這身媚術服侍哥哥,小鶴兒一定能讓哥哥成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段譽對於小鶴兒改立志向,服侍好自己,心中暗暗點頭,這才是積極的人生態度啊,整天想著報仇有什麼好的,還不如用一身本領服務大眾,不,是服侍自己才對,這是多麼偉大的志向,多麼積極的人生態度啊。
段譽點著頭道:“小鶴兒你盡管放心地服侍我,哦,是放心讓哥哥給你報仇吧。”
小鶴兒聽到段譽吐露真言,忍不住的面上一紅,但她也清楚段譽的個性,知道段譽絕對會幫自己報仇,所以只是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隨即便一面媚笑道:“哥哥,要不要人家現在就服侍你了,哦,對了,我還答應過貞貞姐一起給你吹吹呢。”
這小妮子學了媚術後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可卻又一面可愛的臉相,好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這,這實在太邪惡了,誘死老子了。
就在段譽將衛貞貞的衣服撕碎,正大算將她一起拉入戰局的時候,外面那早已被段譽催眠多的船家忽然道:“公子,有首船向著我們駛來。”
這突入其來的一聲,嚇得段譽打了個冷顫。要不是段譽身具魔種,估計就這麼一下恐怕就要痿了。
“有船?”
段譽有些詫異地道,卻是看到一首小舟正向著段譽的偏舟駛來,船上點著一盞燈籠,在江上亮起昏黃的光華,段譽運足目力,已是看到船上正是一個宮裝女子,長得清秀動人,小舟還沒有接近,船上的宮裝女子依然出聲:“不知道方才是何人唱歌,我家公……公子有請!”
看著這個宮裝女子,段譽此時已經知道是自己的歌聲吸引了這個女子的主人,只是段譽現在那里有心情見人。雖然這個小婢頗為清秀動人的,但她說什麼她家公子的,也就是說她的主人是男人了。
這個時代,男子的侍女基本上就是妾侍,而且這個小婢又這麼漂亮,段譽雖然不會看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的,(段譽雖然破過不少女子,但始終沒搞清楚怎麼看處-女的,就拿小鶴兒做例子,段譽還真看不出她跟處-女有什麼分別,要不是段譽明知道她是自己親手破的,多半會被她外表欺騙以為她是處-女。但段譽卻非常清楚男人的狼性,這麼漂亮的侍女放在身邊不吃上幾輪才怪。所以段譽立刻斷定這個侍女不是處-女,也因此段譽連跟她見一面的意思也沒有。
段譽看了看一旁已經被自己撕碎了衣服的衛貞貞,又看了看小鶴兒,對小鶴兒搖搖頭,示意小鶴兒出去拒絕她的邀請。
就在小鶴兒剛出去的時候,從小舟的船艇中已是傳出了一個聲音:“不知道公子可否到在下船上一聚?”
船艇的中人聽過段譽的歌聲,自然知道唱歌的人是公子了。
段譽明顯聽到這個聲音中有著真氣的震動,想來是改變了自己的聲音,連聲音都改變了,想來也沒什麼誠意,更加不見。於是搖搖頭,對小鶴兒道:“告訴她們我們有要事,我們走!”
偏舟慢慢地離開,這時候小舟船艇上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他們不肯來嗎?”
“公主,他們說有要事拒絕了!”
宮裝女子說道:“公主,方才那個女孩的話,唱歌那個應該是她的哥哥,看那女孩那精靈的樣子,她哥哥應該長得不差吧。”
“小蹄子,還沒見過人就思春了?”
船艇的女聲說道,“公主,你欺負我。”
這時候船艇中正走出一個宮裝女子,年齡不過十七八歲,長得美麗異常,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間,柳眉如黛,眼中有著調笑的神色,與那婢女打鬧起來神態相當親密,一點也不像主仆,反而像姐妹一樣。
兩個女子打鬧一番後,那個叫公主的說道:“我只是聽到方才的歌聲美妙異常,而且內里更含有一股看透江湖的瀟灑意味,卻並不是聽過的曲子,應該是那個男子創的曲子吧,雖然有些夜郎自大,但可以創出如斯美妙的曲子,想來也定非凡人!”
那婢女說道:“公主,你說這個人的歌與尚秀芳大家的歌相比如何?”
“若說美妙婉約,這男子自然不及尚秀芳了,但歌聲中那種男兒逍遙江湖的味道,卻也不是尚秀芳能唱得出來的,要真比起來也絕不在尚秀芳的歌聲之下。”
那個公主說道,她曾經聆聽過尚秀芳的歌舞,卻是感到精妙不凡,只是與這個男子相比卻是分不出高下,當下嘆了口氣,說道:“只是可惜不能見見這人,觀歌聲可知其人,這人定然是世間奇人!”
良久女子方才幽幽地嘆了口氣,慢慢地回到了船艇中,只是再也沒有游玩的興致,說道:“我們回去吧!”
“是!”
宮裝女子應道,慢慢地*著小舟離去,只留下一輪月色如霜。
要是這兩個女子知道壞了她們興致的那個奇人,現在正大玩雙-飛,也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表情。
就在段譽三人玩得歡天喜地的時候,那個被催眠的船夫正默默地*著船,小舟破開水流,向著丹陽慢慢地駛去……
我想大家都知道這個公主是誰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