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四寇來襲!
只見此時沉落雁軟軟的趴在秀床上。小嘴直哼哼著。眯著的眼睛里滿是春水。直到如今她如象牙塔一樣的玉背上的肌肉,還是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沉軍師,舒服嗎?你看現在就已經再也離不開我了。”
只見這時依舊生龍活虎的段譽摸著她的屁屁。躺在她玉背上。沒心沒肺的笑著。
“我已經不再是冰清玉潔了嗎?”
而此時的沉落雁卻是雙目呆滯淒然的說道。
“只要你不找其他男人,在我眼中你依然是冰清玉潔。”
段譽看著沉落雁美麗的**說道。
“混蛋,你強暴了我,還想要我為你守貞?你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沉落雁憤怒的叫喊著。
“還真是個凶女人,不過我喜歡。要不要殺我那是以後的事,我們眼下的任務好像還沒結束吧。嘿嘿……”
說著段譽又對沉落雁一陣邪笑,只見他的一雙色手輕輕一觸那含嬌帶怯、羞答答的玉嫩櫻桃,嬌小可愛的嫣紅櫻桃一陣微微的美妙顫動,更加向他傲挺起來,他立時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柔軟玉峰,一陣*邪而愛不釋手地揉搓、撫摩。
他一只手還不過癮,又抽出另一只手來,一雙手握住那一對柔軟喜人的堅挺玉峰,一陣狂邪、火熱地揉捏、撫搓“啊!”
次日清晨。
沉落雁幽幽轉醒,那個蠻橫的奪走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昨夜的一切好像發了個夢似的,然而下身的疼痛還有床鋪上的小紅花,都讓沉落雁知道那一切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了。
失去處子之身,沉落雁心中一陣失落,保留了近二十年東西,糊里糊塗就沒了。那個男人就這麼走了,她的心里更是一陣難過。
沉落雁鼻子一酸,終於忍不住留下兩行清淚,“還說什麼要我做你的女人?結果還不是完事了,提提褲子就走人。”
她終非尋常女子,哭了一陣後便強提起精神,雙目閃過一絲恨意:“別讓我找機會逃走,不然我一定讓你生死不如……段譽”沉落雁不想讓人知道昨夜的事,於是強忍著痛楚立刻起身,打算清理昨夜的痕跡,卻見桌上擺著一份精美的早點,桌上還放著一張字條。她好奇的拿起字條,上面寫著:“小寶貝,早點已經為你准備好了,這可是我親手做的,你好好品嘗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我們一會兒再見。還有,你的身體很棒,今晚我一定要再品嘗一番,敬請期待。”
沉落雁看到前段的時候,感受到段譽的溫柔細心,芳心禁不住一陣甜蜜。但看到後面那無賴的內容,她又一陣羞怒。不過,醒來後一直環繞著芳心的失落感終於稍減了大半,連帶對段譽的恨意也稍減了不少。
看了看桌上的早點,沉落雁本想一手倒了,然而想到這是他親手做的,終究還是沒舍得。
沉落雁拿起一塊糕點品嘗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苦澀,反倒是出乎意料的甜,也不知是糕點甜,還是心甜……
卻是說道段譽在早晨醒來的時候看到身旁的那以美麗的身影,心中又是不禁一蕩。想到沉落雁是處子新歡,當然是心生憐惜,畢竟現在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便早早起身來到廚房為沉落雁做了早點。
原本段譽是打算在一旁等沉落雁醒來給她一個驚喜的,誰成想——“當當當!當當當!”
一陣尖銳刺耳的示警鍾鳴響徹整個場主府邸。不單驚醒了淺夢朦朧的府邸中人,亦將剛剛欣賞著俏軍師的迷人睡姿的段譽給吵起來了。
“我靠!誰敲地大鍾?”
段譽打開窗戶,沒好氣地嚷道,“是不是都到更年期了?”
鍾鳴甫歇,外面庭院便傳來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夾雜著一通喧鬧的叫嚷:“不好了!有外敵來襲!有外敵來襲!”——恩?外敵來襲?
段譽聽到外面的嚷嚷。腦瓜里禁不住呆了一呆,倏然間,他心內驀地橫過一個人的身影,只見段譽這時突然對著現在還躺在床上的沉落雁露出一個玩味的邪笑,之後他便將點心放在桌上,又寫了個紙條,然後他直接躍到房門邊。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晨嵐自庭院里簌簌地掠了過去,天色亦愈發地青白起來。
沿著彎彎折折的徑道奔出了庭院的拱門,只見府邸地前院的大道上,盡是手持兵刃的叫嚷著的護府武士。
“怎麼回事?”
段譽眼明手快,伸手攔住了急急忙忙趕往城牆的柳宗道。疾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柳宗道是個四十來歲寬臉男子,面容清奇。雙目炯炯有神,手指關節暴突,在牧場內是個精擅硬氣功地高手,和段譽也算熟識,此時他正待向府邸的內宅奔去,途中忽然被人擋住去路,一驚乍怒,便要發難,卻看清竟是牧場的新姑爺段譽。他慌忙施禮沉聲說道:“敵襲!城關方面發出緊急訊號,說及有大量外敵來襲!”
段譽臉色一沉,心頭百般念頭電轉:看來李密與四大寇聯合侵略飛馬牧場之事還是按照原來的軌跡運轉。
“情況怎麼樣了?”
段譽讓開道路,與柳宗道繞過道旁紛紛擾擾的眾武士。並肩向內宅疾奔,口中尤自問道。“什麼方面地人?”
柳宗道見到段譽跟了進入內宅,知道他是擔心商秀絢,他腳步不停,對著段譽沉凝說道:“還不曉得是哪一方面的勢力,但是對方地實力無疑是十分強大的。”
“東西兩處峽口,共四道關卡都被人端了,卻還發不出一個警示訊號來,”
柳宗道臉色沉郁,繼續向內宅深處疾行,“這說明敵人手中的力量實在強絕,不然難以達到這般田地。”
“哦?是麼,我知道了。”
已奔至內宅院門外的段譽說罷,足尖一頓,身形猛然拔高,衣袂倏展,猶如一只巨大的飛鳥,從院門緊閉的高牆疾投了進去。
“你怎麼有空到我這來了,不去陪你的俏軍師了嗎?”
此時只見商秀絢身著雪白裙服,腰仗長劍,正好和小娟馥兒一起率領五六個丫鬟打扮的秀美少女,從院內那邊裊裊娜娜地走了過來,對著段譽就是一個白眼。顯然她也猜到啦,段譽“審訊”了沉落雁居然用了那麼久,再加上從沉落雁的廂房那里隱隱約約傳來的一陣陣羞人的聲音,就知道段譽是直接“審訊”到俏軍師沉落雁的床上去了。
“好了!都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就別再吃醋啦!”
段譽望著柳腰款款行來一臉寫著不高心的商秀絢,無奈的說道天色已然大曉,周遭的景致畢現於天地之間,一覽無漏,山風從飛馬牧場外城堡的城樓上空狂呼厲嘯而過,城樓稍側,一杆插雲旗柱筆挺聳立著,頂端升起的那面獵獵作響的旗幟,上繪的那只揚蹄奮起的飛馬,飄飄躍動,便似有了生命般的,直欲破帛而出!
這段延綿近百丈的寬厚高牆上,橫列著飛馬牧場專職護衛城堡的近兩千名披甲持銳的戰士,雖然城堡之下排布著密密麻麻的兵陣,鐵槍如林,旌旗蔽空,但他們的心志依然沒有半分動搖,因為,他們知曉,他們的父母、兄弟、姊妹,俱在他們的身後!——身後就是他們最後的家園,動搖就是家破人亡!
“竇威將軍,你久經戰陣,熟知軍伍,現可猜估得出他們究竟有多少軍馬嗎?”
身罩雪白大披風的商秀絢,迎風按劍卓立於城樓邊上,微垂螓首,俯視著城牆之下來勢洶洶的漫野部隊,話里卻沒有半分的猶豫和驚惶,這和段譽一起在床上的嬌羞模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而在她的身旁身後,筆挺排列著一眾人等,李秀寧、小娟、馥兒、段譽、竇威、梁治、柳宗道、吳兆汝赫然在其中。
半個時辰之前,城關哨樓的守衛發現峽口方面多時未曾傳來安全訊號,舉號詢問後,卻不見回復,不瞬時,兩端峽口便即如飛般的向城堡這邊衝擊而來兩支來歷不明的騎兵部隊,負責城防的守衛當即看出不對,趕忙招集城防護衛隊,高掛吊橋,嚴守城牆,同時立即傳訊內堡方面,敲響緊急示警大鍾!
待商秀絢聞訊趕到之時,城堡下寬廣的草野早已擁滿了服飾“各具特色”的兵陣。看他們打出的旗號,卻正是流竄肆虐竟陵以及周遭各郡已久的四大寇集團。
竇威湊近城牆垛口左右俯瞰下方勉強成形的兵陣,沉吟半晌,適才施禮說道:“如我所料不差,該有兩萬余人。”
“兩萬余人?”
周圍地眾人暗吸了一口冷氣。
兵法有雲:十則圍之。看來,這四大寇聯合來侵,想必是鐵定了心。要拿下飛馬牧場的大本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