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3章 俄羅斯之花:古尼埡(九)
俄羅斯政府開始對轉軌時期出現的各種腐敗現象和腐敗官員進行整治。
古尼埡父親適時地選擇了退居二线,以免引火燒身。
政府對美國等強國是既恨又不好鬧翻,政治上開始強硬起來,經濟上卻依然無法說不。
相反,倒是安娜父親這類所謂純粹的私人企業家受到了社會和西方的歡迎。
我到莫斯科其實真的是有事情的。
我的一個美國朋友准備與俄羅斯航天航空領域合作,他為俄羅斯的航天飛機已投資了近五億美元,而自己也不知道為了甚麼,我不知道這個朋友後面有不有政府支持,總之,他有些想撤了,但不了解俄羅斯方面是甚麼態度。
因為我從來不參與他的業務,而俄羅斯政府又有些特殊的關系,所以他讓我幫他留心打聽打聽。
莫斯科出奇的冷,我在車里都感覺得到外面的嚴寒和涼意。
我到下榻的酒店,安娜早等在酒店房間。
我剛一進房間,安娜驚喜地叫著撲到我懷里。
安娜穿著薄薄的裙子,臉色因激動而緋紅,白皙光滑的身體剛一接觸就刺激得我很興奮,安娜似乎變得更嫵媚動人了。
親熱地摟抱熱吻,安娜這才替我脫下外套。
她匆匆掛上衣物,又喜滋滋地依偎到我懷里。
艾瑪忙進忙出的放置我的東西。
君枝子則默默為我收拾隨身衣物到衣櫃。
洛丁自然也忙著四處設立他的機關。
我和安娜似乎周圍一切都不存在,我微笑著聽安娜柔柔地訴說她綿綿不絕的相思之苦和見面的喜悅。
房間似乎一時顯得很安靜,安娜抬頭看,原來艾瑪他們早收拾好關門出去了。
安娜臉若桃花,興奮地拉我向臥室走去,安娜從來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情感和身體的需要的。
當我和安娜出臥室時,外面早已是燈光的海洋,但在大雪中,似乎燈光也顯得昏暗。
我和安娜到酒店餐廳用餐,安娜這時才顧得談我離開俄羅斯這期間周圍的變化。
她提到她父親,過去她很少提到的,看來她父親真的是飛黃騰達了,成了政府認可的知名人士,更主要的是安娜父親似乎開始參與國家主流項目的建設,算是社會的中堅力量了。
安娜很為自己父親自豪,我也替她高興。
忽然,安娜停住,看看我,輕聲說:“她最近可能比較難過,她父親現在是最艱難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象過去公開見面宴請,她父親現在是敏感人物,這樣對他對你都好。”
我當然知道她是說古尼埡和她的父親,我輕輕握握安娜的手,沒說話,表示感謝。
同時問:“她最近怎樣?”
“聽說准備將公司轉讓回美國去。”
我沉默不語了,難怪古尼埡許久沒聯系,看來她是真的遇到不順了。
“我想你替我安排明天見見她。”
安娜沒象過去馬上反對,而是柔柔地說:“不用那麼著急吧?有的是時間。”
我笑著點點頭。不好再堅持。
開始兩天,我真成了到莫斯科度假,外面大雪紛飛,哪兒也不想去,只好隨時與安娜泡在酒店里。
我有些忍不住了,對安娜說:“安娜,你盡快安排與古尼埡見面。”
安娜說:“你讓埃米直接打電話讓她來好了。”
“甚麼?”
我被安娜弄得哭笑不得,敢情安娜這兩天夸大了事情的嚴重性,古尼埡並沒有甚麼大不了的事。
安娜得意地嘻嘻笑著說:“我不那樣你早沒有時間補償我兩天時間了。不過,我說的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只是還沒發展到那一步而已。”
艾瑪與古尼埡聯系上,古尼埡聽說我到了莫斯科幾乎以為是做夢,艾瑪放下電話不久,古尼埡就來到了酒店,我都奇怪那麼大的雪,車行駛得象蝸牛,她是怎麼加速到來的。
自從在巴黎與順子玩過三人世界後,古尼埡似乎更不在乎當著他人與我親熱了。
進房間,她也不管安娜在旁邊,摟過我就熱烈的親吻,好容易等她一輪親熱過後,我才笑著稍稍將她推開離我站得遠點仔細打量她,然後笑著說:“沒甚麼變化。”
坐在一旁的安娜撇撇嘴。
古尼埡坐下,開始問我甚麼時間到俄羅斯的,我從不撒謊告訴了她。
古尼埡一聽就滿臉不高興,不過她看看安娜似乎也明白了甚麼原因。
古尼埡對我說:“既然來幾天了,那今天得陪陪我了。”
與其對我說,還不如等於告誡安娜。
安娜何嘗沒聽出來,可她也老大不願意。
古尼埡似乎有耐心,確實,剛剛下午,她也剛與我在美國分手不到一個月,她似乎並不急於兩人獨處。
三人一起用餐,用餐是在一個獨立的小廳。
古尼埡笑著向我說東說西,似乎並沒有甚麼東西影響她的情緒,倒是安娜顯得更沉靜些。
餐後,我們回到我房間,雖然剛剛午後,可是由於天氣陰冷顯得很昏暗,在房間確實溫馨舒服多了,至少有兩個美女相陪,讓人忘記了外面糟糕的天氣。
回到房間,安娜和古尼埡多少有些不自然,確實,都想親熱但彼此又相互忌諱,顯得很尷尬。
我與她們分頭說話,也覺得累。
終於,我起身說:“我得休息一會兒,晚上埃米告訴我要參加一個宴會,很可能很晚。”
說罷,我先進房了。
許久,她們沒誰進來,我也不敢睡死,怕這兩個冤家又吵起來。
外面非常安靜倒讓我覺得也不正常。
外面傳來了說話聲,由於是用俄語交談,我也不知說些甚麼,但顯然是安娜和古尼埡的聲音。
她們居然還在外面,也不知道說些甚麼,我倒真好奇心起,不過迷迷糊糊我還是睡著了。
隱約間,似乎還聽見說話,我看看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安娜和古尼埡還說著,偶爾還傳來嬉笑聲,兩人看來早打破前嫌可以交流了。
我走出房間,聲音嘎然而止,安娜和古尼埡看看我,又對視一眼彼此似乎為相互的友好聊天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著說:“很好呀,你們聊得很高興,這才象朋友嘛,不過我剛才真希望你們誰進去陪我聊聊。”
“你不是睡覺嗎?誰敢打擾你啊。”
安娜嘻嘻笑著說。
古尼埡也含笑說:“是啊,我倒是想進去,怕你生氣。”
我哈哈一笑,說:“你們不再斗氣我還生甚麼氣?”
屋里頓時充滿了笑聲,她們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感受到朋友遠比成為對手更加愉快和高興。
晚上是商業聚會,我既沒帶古尼埡,也沒太安娜參加。
我回到酒店,已是深夜,進房間,古尼埡和安娜居然都還在房間聊天。
兩人似乎要將過去所有的話一次說完似的。
我笑著說:“你們真是聊了一天啊?”
“你不是希望我們這樣嗎?”
古尼埡親昵地對我說。
安娜含笑說:“我本來早要離開,可是想等你回來見一見。”
我笑笑,上前摟住安娜親親,道晚安。
古尼埡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說:“要不,就讓安娜住這里吧,外面肯定不好走。”
我看看古尼埡,猛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居然想與安娜一起玩三人游戲。
說實話要平時我非常高興,畢竟她們會顯得更親密友好,可想想一個安娜就讓我吃不消,更別說加個古尼埡,我笑笑:“要不另安排一個房間?”
“大衛,你不是喜歡這樣嘛?”
古尼埡羞怯地看我一眼。
安娜明白了,臉羞得通紅,搖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寧可走著回家。”
“安娜,真的非常刺激好玩的。留下吧。”
古尼埡笑著挽留,同時看看我:“你是怎麼啦?”
“我怕你們了。行不行?”
我笑著說。
古尼埡明白了我心思,她嘻嘻笑著說:“安娜,說好,今天你可只准參與不准參加。”
“我不參與,而且我也不喜歡。”
安娜堅決拒絕倒笑嘻嘻地沒有象過去一樣說話傷人,看來安娜與古尼埡真的消除前嫌了。
看來古尼埡比我熱情高,非留安娜住下,我只好同意。
安娜半推半就被古尼埡哄進臥室。
我笑著不多說換上睡衣。
古尼埡還在與安娜用俄語解釋甚麼。
安娜臉紅紅地偶爾瞥一眼早躺床上的我,搖頭不語。
古尼埡推安娜到床邊坐下,去解安娜的衣物,安娜羞躁地嚷叫:“別,別,我自己來。”
古尼埡很快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畢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迅速躺到我身邊,用被單蓋住自己身體。
安娜脫得只剩下乳罩和褲衩,猶豫羞怯地躺到我身邊。
古尼埡早禁不住手伸向我身體,開始親吻我。
安娜躺著,盡量不看我們,但她身體微微發顫,當我進入古尼埡身體時,安娜忍不住古尼埡的呻咽貼近我們,她親吻我,古尼埡情欲高漲哪還管安娜死死摟著我臀部,在她的身體聳動配合下我射進了她身體。
安娜純粹是協助,但她身體因刺激早控制不住激情,我身心俱乏,當然不可能去慰籍她,古尼埡手伸過去撫摸安娜,當她手在安娜光潔的身體下面肉洞捏弄時,安娜興奮地嚷叫起來並終於達到了高潮。
古尼埡嘻嘻笑著拿出自己粘呼呼的手,安娜臉色紅暈喘息著看著古尼埡和我。
我和古尼埡與安娜開了會兒玩笑,安娜漸漸進入狀態,開始與我們嬉鬧說笑起來。
但我實在太累,在說笑中我睡著了。
第二天我似乎象被壓在大山下一樣喘不過氣來掙扎著醒了,睜眼,見古尼埡和安娜幾乎都貼著我睡得正香。
我定定神,想起發生的事,兩個不同風采的俏麗的臉柔柔地躺在那里,我很難想象這是兩個過去水火不容的女孩子。
內心很感慨,說實話,比我做多大生意都感到一種莫名的成功的刺激愉悅感。
古尼埡先醒了,見我正看著她,她柔柔一笑,靜靜地用手輕輕撫摸我臉。
安娜也醒了,她看看我們將壓在我身上的一條腿挪開,用被單蓋住自己不經意露在外面的半截赤裸的身體。
外面感覺到依然大雪紛飛,能在暖暖的被窩里摟住如此美麗的兩個完全袒露的柔情的身體,除了安逸和溫馨沒有別的。
“大衛。我晚上要去母校參加一個同學聚會,你陪我去參加吧。”
安娜先開口了。
我想想說:“這得看埃米的安排了。”
“去嘛,我求你,否則畢業幾年,總不至於還讓我單身去參加同學聚會吧?”
“不太方便吧?”
我說,畢竟我和安娜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我也不懂俄語,去象個傻子,更主要的是我的身份也不太合適。
“安娜,大衛去好象是不太好,這會成為新聞的。”
古尼埡小聲說。
“喂,古尼埡,你應該幫我說話。”
安娜笑著嚷。
“誰對我就向著誰。”
古尼埡嘻嘻笑著說。
安娜也覺得我們的話有理。
但她總是不甘心,沉吟了一下,安娜說:“這樣吧,讓古尼埡陪著在外面到時一起接接我總可以吧。”
“我們哪知道你甚麼時間結束啊。”
安娜坐起,輕輕打了古尼埡一下,笑道:“我們不能聯系啊?”
古尼埡看著坐起的安娜兩個晃動的豐滿的乳房,用手點了點乳頭,說:“我同意就是了,看大衛吧。”
安娜被古尼埡手刺激得身體一激靈,笑著手伸到古尼埡懷里:“同意干嗎還要占便宜啊。”
古尼埡嘻嘻笑著用手捂住自己乳房,嚷道:“好了,我不動就是了。”
我含笑看她們打鬧,看來她們真的是融為一體了。
安娜去莫斯科大學參加校友會,古尼埡陪我四處看看。
因為下雪,正好遇到星期六,街上車雖然走的慢,但很清淨。
全世界有名的城市中,莫斯科這個有個性的城市真很特殊。
首先她的博物館、紀念碑出奇的多,而且許多都在各國大使館附近,比如法國大使館西北和正北是文學博物館和國家美術館,沿大亞基曼卡大街再向北是季米特洛夫紀念碑,越南大使館東南是列夫。
托爾斯泰博物館,附近是列夫。
托爾斯泰紀念碑,意大利大使館附近是普希金博物館,美國大使館與高爾基文學博物館隔諾溫斯基林蔭道相望,德國大使館與魯斯塔韋利紀念碑相鄰,加拿大使館與赫爾岑博物館相對,雖然有些博物館不能算是真正的博物館,但圍繞克里姆林宮周圍確實形成了一個緊密的文化教育的中心地帶。
同時,莫斯科的女孩子也是別有個性的,穿戴上幾乎每個女孩子都有名貴的皮大衣。
由於冬季室內外溫差較大,女孩子一般內穿薄呢衣裙,外套紫貂皮、水貂皮、銀狐等皮大衣,腳蹬長靴,腿穿絲襪,很瀟灑飄逸。
而莫斯科女孩子更是綜合素質很高,很有品味。
她們的皮膚很潔白細嫩,讓人感到有種玩具娃娃的感覺。
當然這是僅就我結識的女孩子我看到的女孩子的個人感受。
不多說。
安娜去莫斯科大學參加聚會,為了不走太遠,古尼埡陪我到附近中央展覽廳、動物學博物館參觀游覽。
我與古尼埡到中國城吃完中國菜,然後到國家大劇院看演出,剛出劇院,正好安娜與古尼埡的手機聯系,我們返回莫斯科大學一起接了安娜回到酒店,在酒吧坐著喝酒聊天,不用多商量一起回到酒店房間。
第二次,三人配合已經非常融洽了,我覺得我們真正名副其實融為了一體。
有一陣,美國華爾街有幾支基金開始在俄羅斯進行金融市場的滲透,我開始調整俄羅斯投資走向和整理俄羅斯的資金。
我幾乎將莫斯科當成了歐洲總部,好在資金及時調整,在不久的俄羅斯金融風暴中沒有損失反而略有盈利,那段時間,多虧了安娜和古尼埡在信息、渠道和生活上的鼎立協助和照顧,讓我在緊張的工作中得到了細心體貼的照顧安慰。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到俄羅斯旅游,正好我在莫斯科,我陪王枚一起在俄羅斯玩了近半個月,正好我的一個遠房親戚葉卡捷琳娜剛剛來到莫斯科,正與古尼埡和安娜鬧得不過開交。
王枚奇怪我怎麼將安娜和古尼埡這樣兩個性格剛毅的女孩子攏到一起,我笑著告訴王枚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葉卡捷琳娜氣淋淋地發表了一句精辟的論述:“俄羅斯女人對自己所愛的男人是最盲目的。”
我和王枚都不以為然,但我想,我和安娜、古尼埡的關系至少不完全上是商業上的需要和普通的友情,彼此應該多少有些愛情的成分,至少越往後越是如此。(參考背景:《休閒時光之歐洲》我從來不參與古尼埡生意上的事情,她也幾乎不怎麼說自己的生意,但我們彼此似乎都明白對方的下一步做甚麼。好在俄羅斯業務由法國公司的安格爾直接管理,安格爾經常歐洲來回跑,使我有時間閒暇時更多的與安娜了解些俄羅斯的其他事情。
偶爾我與古尼埡探討生意上的事,往往是古尼埡首先開頭提出某件事,然後我發表些泛泛的意見,如果說久了,安娜就會在旁邊埋怨我們說太久了。
往往是不了了之結束。
那時三人幾乎無一例外的經常呆在一起成為了正常生活,但漸漸的每次只與一個人做愛,另外一人只是在一旁湊湊熱鬧而已,或許安娜和古尼埡也明白,她們要是熱情上來,就一個人我已經努力應付了,互相克制吧。
總體上彼此性生活還算和諧。
直到葉卡捷琳娜的出現打破了平衡。
我外公家族是一個龐大的體系,但最後有三個分支,一支轉移到西歐我外公的祖父是主要發揚者,只不過後來我外公的父親將主要目標移到亞洲主要是東南亞而已,另一支轉移到北歐,剩下一支一直在俄羅斯。
1917年後,因政局變化,留在俄羅斯的那一支被遷移到西伯利亞,經過不斷衝擊,加上與西伯利亞極地的尤卡吉爾人融合,七零八落,已經撒布在許多地方。
過去家族的人不敢與在俄羅斯的親人多交往,更主要的也可能是前輩的許多恩怨使彼此間沒有太多來往,自政府開始“公開性”以後,俄羅斯方面一些親屬開始與在外國的親人聯系。
我最初到俄羅斯投資時,忌諱談這個,也刻意避免與他們接觸,恐怕俄羅斯的許多親人也沒有資訊了解到我的情況。
記得最早開始接觸俄羅斯那些親戚,是古尼埡剛剛離開過去的許多男人開始重新轉向我時,我回澳洲,母親認真與我談了許久,包括許多前輩們的事情。
我明白母親的意思,還是希望我找機會聯絡聯絡那些親人,至少消除過去的隔膜,畢竟血濃於水。
但我因為正處理古尼埡和安娜的關系,焦頭爛額,顧不了許多,也就是私下委托加特林先生幫我打聽些情況而已。
畢竟加特林從根本上講也算是俄羅斯那一分支的很重要的後裔,只不過他的祖先事先轉移到東歐發展而已。
我不想太多講述這些可能對大家覺得枯燥的東西。
加特林告訴我,瓦西里先生想見見我。
我詢問了彼此的關系。
瓦西里算是比較近的關系,嚴格說應該算是我的祖父輩的關系。
我原以為瓦西里先生是個年紀較大的老人,第一次在莫斯科加特林安排我們見面,經過交談才知道他才五十多歲。
瓦西里蓄著胡須,看上去臉膛棱角分明,顯得非常堅毅和爽快。
畢竟從輩份上講算我長輩,因此我也尊敬有加。
安娜見過瓦西里。
她也算比較有禮貌,瓦西里看上去雖然嚴厲冷峻,但實際上非常幽默,但因為我們彼此語言不是太通,所以沒法進行更多的交流。
看來加特林也沒有介紹我太多的情況,但瓦西里看看安娜的做派,知道我至少算是有錢人。
瓦西里家住在克拉斯諾亞爾斯克邊疆區的埃文基自治區。
那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少數民族聚居區。
屬於很落後的地區。
我讓艾瑪為瓦西里買了許多禮物,又給了他一筆錢,算是認識了。
以後我忙於處理安娜和古尼埡的關系,加上俄羅斯也不是常呆著,所以也從來沒主動與瓦西里聯絡過,但經常會讓人給他寄些錢去。
有一年我與古尼埡父親和古尼埡到新西伯利亞州的新西伯利亞城去旅游,主要是古尼埡父親去視察,我算是應邀被邀請的外國企業家隨行考察投資項目吧,當然,主要是古尼埡希望單獨與我聚聚,以免在莫斯科與安娜的衝突,雖然那時安娜已默認了我與古尼埡的關系,但兩個女孩子之間是從來不來往說話的。
下榻新西伯利亞安排的政府別墅。
古尼埡帶我游覽了新西伯利亞的城市,沒甚麼更好玩的,州立地方志博物館,基洛夫紀念館、州立美術館,余下的時間主要是與古尼埡閒逛小樺樹文化休息公園散步聊天,實在無聊,我想起了瓦西里,於是讓艾瑪聯系加特林先生,讓他約瓦西里到新西伯利亞見見。
古尼埡知道我呆著沒意思,而且古尼埡父親還要到附近幾個州視察,她同意了。
我們隨古尼埡父親到達托木斯克州的托木斯克,瓦西里趕到托木斯克。
這次見面,瓦西里非常熱情,並一再表示感謝我的觀照。
與瓦西里同行的還有瓦西里的長子亞歷山大和亞歷山大的女兒葉卡捷琳娜。
葉卡捷琳娜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圓圓的臉,亮晶晶的眼睛襯托出她的清純和活潑。
葉卡捷琳娜顯然對時尚嫵媚的古尼埡更感興趣,她非常仰慕古尼埡的美麗和漂亮的時裝。
確實,對葉卡捷琳娜來說,古尼埡無疑是她幼小心靈里的一個漂亮的公主。
古尼埡當然看得出小葉卡捷琳娜對她的仰慕,可能也是為了顯出我們的關系吧,古尼埡難得對葉卡捷琳娜非常耐心友善,並帶她出去購物打扮。
可能古尼埡也沒想到葉卡捷琳娜以後會成為她水火不容的眼中釘。
亞歷山大是個個性鮮明,獨立性很強的俄羅斯男人,這次見面改變了他的許多觀念,雖然我多少感覺到他畢竟還是更落後些,但天生的聰慧使他知道如何把握機會。
那次旅游後不久,在加特林先生的協助下,亞歷山大一家大搬遷,到別爾哥羅德州的別爾哥羅德發展。
以後如果我到俄羅斯,如果有空閒的話,亞歷山大有時也到莫斯科看望我,但我從第一次後一直沒再見到葉卡捷琳娜。
有一年,大概是剛剛進入夏季,我到莫斯科,剛下榻酒店,加特林先生趕來說亞歷山大有急事要見我。
我讓加特林通知亞歷山大到莫斯科見面。
亞歷山大匆匆趕到莫斯科,見面述說我才明白是關於葉卡捷琳娜的事情。
所有西方國家,一直有許多集團從事倒賣俄羅斯、烏克蘭等東歐女孩子到西歐美國等發達國家做妓女的行當。
當然,行騙的手法很多,比如介紹美國人做丈夫,到美國打工,介紹到美國從事演藝事業等等。
不幸的是,非常漂亮的葉卡捷琳娜成為了烏克蘭哈爾科夫一個所謂模特公司看中的人物了,他們不斷游說小葉卡捷琳娜,葉卡捷琳娜經不住誘惑,決定去烏克蘭然後等著到美國去發展。
我安慰亞歷山大,讓他不要驚慌著急,我讓安娜見了一次亞歷山大,這件事對安娜父親來說是小事一件了。
安娜當然不會拒絕,幾天後這事就擺平了,因為烏克蘭方面明確告訴葉卡捷琳娜她不符合條件,中斷了聯系,葉卡捷琳娜只好死心了,但後來我想葉卡捷琳娜的心被掉起來了,她一門心事想往演藝界發展。
我再次見到葉卡捷琳娜心里也直感嘆,難怪葉卡捷琳娜有此想法,她確實是太漂亮迷人了。
聽說葉卡捷琳娜考上了國立電影學院。
剛上學不久,正好亞歷山大帶葉卡捷琳娜來拜訪我,我內心簡直驚呆了,葉卡捷琳娜是我見過的最迷人可愛的俄羅斯女孩子。
古尼埡與我一起接待亞歷山大父女,從那一刻起,古尼埡對葉卡捷琳娜警惕和防范多於了接觸。
幾年沒見,葉卡捷琳娜真的變成一只少有的美麗的天鵝,難怪烏克蘭人企圖將葉卡捷琳娜騙走。
他們真的很有眼光,象葉卡捷琳娜這種純純的靚麗的俄羅斯女孩子,確實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最耀眼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