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九卷 第3章 俄羅斯之花:古尼埡(八)

  美國公司的傑克來電話告訴我,美國的合作公司的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將到巴黎,希望我見見他們。

  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以後投資過苹果、亞馬遜、思科和雅虎等企業,是公司在硅谷投資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

  順子小姐將陪同他們一起來巴黎。

  我讓瑪利亞通知安格爾在公司開一個會議研究合作的項目和在歐洲共同開拓市場的可能性。

  九月,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來到巴黎,廣泛的交談,宴會,參觀游覽,差不多花了半個月時間,我前後就最初見面和結束時請他們舉行一個宴會兩次與他們見面,但我正好碰到巴黎公司並購幾家企業的投資案,所以就沒離開巴黎,而且順子也不希望我離開。

  順子不愛與貝卡和安琪交往,跟多數女孩子一樣,貝卡、安琪她們這般靚麗的模特太讓她沒有了自信。

  所以閒暇時,她與小蓉來往多些。

  正好有時塔莉西亞呆在巴黎,她們倒更融洽些。

  法國政府一直向作為歐洲的領頭羊率領歐洲各國使歐盟作為一個整體屹立在世界,但法國早已沒有了當年的輝煌,祖先留下的是令世人仰慕的文化遺產和文明,但現代社會從來就是實力政治,沒有經濟上的領先很難在政治上有說話的威力。

  因此,法國政府希望通過高新技術這個契機帶動整個法國的經濟,但德國和英國在許多方面遠遠走在法國的前面。

  即便如此,法國政府的發展經濟綱要出台後,經過幾年的推進,在新科技的大潮中對法國企業確實也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具有世界發展前景的科技技術和資金的引進,是所有歐洲國家面臨的相同的問題,所不一樣的只是如何對過去所有的產業結構進行調整同時如何降低失業率。

  順子是很受法國政府歡迎的人。

  以順子在國際投資領域的知名度和她工作的大膽和不拘一格,尤其是法國那些中小型科技技術企業最是趨之若騖。

  一天,與順子、安格爾還有法國幾位企業家一起用餐。

  企業家們紛紛歡迎順子到他們企業去訪問。

  順子屬於那種工作起來不顧一切的人,但畢竟能在巴黎見到我不容易,她剛希望抽出更多的時間與我呆在一起。

  她利用就餐時間問各企業的情況,並簡單談談公司的投資和合作領域和目標,然後對企業界朋友說:“謝謝大家邀請,不過這次到法國主要是陪同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我自己主要是考察學習,如果可能,我會考慮在巴黎設立辦事處,這樣與大家就有更多時間交流了。”

  安格爾先生也即席發表意見,談了法國公司與大家合作的前景,整個宴會,大家氣氛比較熱烈,不象一般的商業宴會。

  餐後,我與順子在順子住的酒店套間外說話,因為安格爾先生很快也要趕來商量事情,所以順子也不好與我太親昵。

  畢竟多數人並不知道我們工作之外的其他關系。

  順子的房間屬於休息室間工作室,大大的辦公室、會客廳、小型會議室、休息室和臥室。

  我們在休息室聊天,我對順子說:“看來你比我在巴黎更受歡迎。”

  順子微微一笑:“當然,誰叫你總躲在後台。不過,能在巴黎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順子不太想談更多商業上的話題。

  “剛才用餐時說到巴黎設辦事處是定了還是設想?”

  “你許多投資都到歐洲了,在巴黎設了公司,我不跟緊到時更找不到你人了。”

  “不會因為這個吧?”

  我笑著說。

  “你能不能不談工作啊,我整天談啊談啊,只希望與你說點別的。”

  “我沒不讓你談呀?”

  “巴黎除了我知道的貝卡小姐、安琪小姐和塔莉西亞小姐外,還有誰啊?”

  順子盯著我問。

  我看看她,順子似乎很隨意正常。

  我笑道:“干甚麼?調查啊?”

  “調查?我要在乎那些事我找人一問不就清楚了?我才不管你那些呢。”

  順子淡淡一笑,轉而又看著我說:“不過說清楚,作為獎勵,我在巴黎期間只要我能抽出時間,你要多陪我。”

  “獎勵?憑甚麼獎勵?”

  我問。“噢,我為公司賺那麼多錢還不應該獎勵啊?”

  “你自己就是老板,不也是為自己賺錢嘛,干嗎我獎勵。”

  “我所有都是你的,賺錢不還是你的,你可不許這樣待我。”

  順子雖然這樣說,但她知道我其實早默許了,她高興地說:“我過去幾次來巴黎你都不在,覺得雖然好玩,但沒意思,這次你在巴黎,我又認識許多新朋友,其實如果我在你身邊工作,可能我業績更好。”

  “甚麼意思啊?”

  我笑著說“想讓我替你干活啊?”

  順子嘻嘻笑道:“其實歐洲在我看來業務是最好做的,找幾個助理就全解決了,我也可以有更多時間陪陪你呀。”

  說罷她又想到什麼,語氣有些不滿“你也不用我陪,你有的是巴黎模特。”

  “順子,貝卡可不這樣說你。”

  我溫和地說。

  “不說她了。”

  順子笑笑“她總讓我感到壓力。我來前森永真奈小姐還讓我代向你問好。”

  我笑笑,想起每次在日本時,三人一起嬉鬧的時光。

  順子臉刷地羞紅了,說:“你笑甚麼啊。”

  “我想起第一次你與真奈見面時的情景。”

  “就你嘛,總想些新奇的東西日,讓我不能自拔。”

  順子臉色潮紅,不好意思地看著我,眼神慢慢變得羞澀,同時流溢出渴求,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我輕聲說:“別忘了一會兒安格爾先生馬上過來了。”

  順子點點頭,慢慢平靜些了。

  我答應陪順子好好在巴黎玩幾天,但讓古尼埡的到來給攪亂了。

  古尼埡見到順子倒也客氣,說實話,古尼埡或許也根本沒把順子放在眼里。

  古尼埡除了小雪她沒辦法不避讓,她最在意的可能就是貝卡了,別的人她還真不在乎。

  古尼埡知道順子的身份,她當然不敢小看順子的商業天賦和業績。

  只是作為女友她不太在乎順子。

  順子也很客氣,但對古尼埡的到來總有些感到別扭。

  三人一起熱熱鬧鬧地用餐,當要離開餐廳時我知道我又要抉擇了。

  順子期盼地等著我決定,古尼埡覺得根本就不是問題。

  我想起白天與順子談真奈的話,心里突然產生一種衝動,既是一種刺激的想法,也是處理目前最好的辦法。

  我乘古尼埡不注意問順子:“要不要讓古尼埡加入,象真奈一樣?”

  我知道順子對三人游戲比我更上癮,果然,順子沒拒絕,她看看俏麗的古尼埡問:“她願意?”

  “你不第一次也不願意嗎。”

  我笑笑說。

  “隨你吧。”

  順子臉色潮紅,輕輕一笑。

  古尼埡還悶在鼓里,我對古尼埡說:“古尼埡,去你酒店吧。”

  古尼埡高興地挽起我手,同時抱歉地對順子笑笑。

  我看著順子說:“你不是也沒事嗎,一起到古尼埡那兒坐坐。”

  說畢,我看看古尼埡,古尼埡當然是順水人情的事,笑著邀請順子到她酒店房間去。

  在古尼埡酒店休息室,三人坐著接著聊天。

  我知道古尼埡天性桀驁不馴,定情不穩,加上有俄羅斯那種典型的火暴脾氣,加上家庭的優越地位和從小所處的環境,她很難真的對一個人死心塌地的,這點她絕對不象安娜。

  我被即將發生的事衝擊得激情高漲。

  三人說笑著,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到半夜了。

  古尼埡眼神中有一絲不安和不悅,她嫌順子坐得太沉,好象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古尼埡早沒有了談話的興致,有些愛理不理順子了。

  順子看看我,有些尷尬。

  正好順子手機來電話,順子抱歉地起身向我和古尼埡點點頭,去客廳接電話。

  古尼埡不滿地說:“怎麼她還不離開啊?大衛,她要再不走,我就客氣的告訴她了。”

  “這麼晚了,順子明天清早還與我約好了幾個企業談判,就讓她住這里吧。”

  “不行,你們中國人有這個習慣,我沒有。”

  古尼埡反應異常激烈,“我不同意。”

  我真的很不高興她的話,頓時就陰下臉,我特別敏感誰說你們中國人怎樣,我不是一味讓人說好,但這跟個人有關,跟國家出生地等無關。

  古尼埡也知道說話傷害了我,忙依偎到我懷里,懇求地看著我:“對不起,大衛,我不是那個意思,請原諒。”

  “我就這樣,我改不了,要麼你改,要麼我走。”

  我看著古尼埡說。

  古尼埡氣惱地打了沙發一拳,喘氣坐著不吭聲,臉上恨恨的氣極了。

  順子走了出來,古尼埡衝進臥室。

  順子難堪地看看我,說:“我聽見你們說話了,我還是走吧。我不願受這份罪。明天去我那里吧。”

  “你坐下。”

  我讓順子坐下,我心里也發火,我還真治不了你這個金法魔女不成。

  順子猶疑了一下,看看我的臉色,小心地坐下。

  說實話,我早沒有了做愛的激情,心里只是竄火。

  當然,我不能來硬的,否則以古尼埡的脾氣頓時翻臉也是可能的。

  我與順子閒聊漫談,我得先穩定順子的情緒,畢竟順子目前也是有身份的人,即使是作為女朋友,她也不會象一般人一樣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地打鬧。

  漸漸,順子平靜下來,我逗她說話她偶爾也吃吃地發笑起來。

  古尼埡平靜地走出來,可能與順子說話她知道的確很難改變我。

  她走到我身邊,手搭起我肩,對我說:“大衛,該休息了。”

  說著,又看著順子“順子小姐,你清早不是要與大衛去談判嗎?你就委屈暫住這里,別麻煩回酒店了。”

  順子起身向古尼埡鞠躬,向說什麼,我笑笑說:“就這樣吧。”

  順子張張口,終於忍住沒說。

  我覺得她象我一樣,也早對玩三人游戲失去了興趣。

  我其實更多的是要打破古尼埡那最後一點遮羞布,讓她變得更容易與人融洽相處。

  我和古尼埡洗畢回到臥室,古尼埡安排順子在套房另一間給隨行人員住的房間休息。

  上床,我與古尼埡也並不能馬上進入狀態,尤其是對古尼埡,畢竟房間外還有另一個女人。

  我手開始輕輕撫摸古尼埡,我太了解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也知道碰甚麼地方必然的結果,古尼埡很快在我撫摸下激動起來,她被刺激得終於忍不住呻咽然後是壓抑地低聲尖叫起來。

  她手摟我腰,象騎到我身上,我將她壓倒在身下,慢慢進入了她身體。

  古尼埡身體顫栗著,扭動著身體配合我抽插,我不緊不慢,讓她瘋狂地讓著,每次這樣她都不自覺地喊出俄文,反正也聽不懂,我依然按我節湊進行,同時也擔憂順子臨陣退縮。

  我的激情上來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身體,忽然,我感覺到順子進來了。

  古尼埡被我身體擋住,又被死死地壓在下面,她早沉浸在自己的巨大歡娛之中,不可能注意到順子,那一刻我覺得她甚至都忘記了外面的順子,因為她的歡快的叫喚早無所顧忌了。

  喊叫著的古尼埡猛然止住了呻吟,她驚呆了,因為順子走到床邊脫光了自己,並走近我們。

  古尼埡尖叫起來:“你干甚麼,順子小姐,你出去。”

  聲音幾乎是哀求,充滿了恐懼。

  我加大力度,古尼埡被一浪浪的刺激身體顫栗著,更要命的是順子不僅沒走,反而上床側身躺到我們旁邊,手伸到古尼埡豐滿的乳房。

  順子真不是因我要她做而進,古尼埡的歡叫聲早刺激得順子不能自抑,她早完全被誘惑得只是一個渴望性的普通女孩子了。

  順子的手剛一觸到古尼埡身體,古尼埡慘叫起來,我嘴湊過去,輕輕吻她,古尼埡扭動身體想反抗,但我們身體緊緊連在一起,她無法動彈,我繼續抽插,順子慢慢撫摸,古尼埡開始被一種奇異的刺激籠罩,她聲音低婉了,不吭聲了,不一會兒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喊叫:“停下,停下,我受不了啦,停下你們停下,我快死了。”

  古尼埡達到了她人生性刺激的極致,她幾乎要昏厥過去,陷入休克狀態,我將身體移開,順子早迫不及待地躺到古尼埡身邊,我進入了順子的身體。

  古尼埡痴痴地看著我和順子身體劇烈的交合,終於她緩過神來,閉上眼,眼角流出一行行淚水。

  順子在床上的瘋狂絲毫不遜於古尼埡,加上許久的等待,她很快喘息著歡叫起來。

  古尼埡身體被她的呻吟刺激得開始發抖,古尼埡睜開眼,似乎陌生地看著我們,我知道我要堅持,千萬不能此時退下。

  但那種狀況下你已經不知道你是誰了,古尼埡手哆嗦著伸到我後背先輕輕撫摸我,然後,另一只手禁不住伸到順子的乳房,順子放身歡叫,古尼埡似乎受到感染,嘴唇湊上去輕輕含住順子的乳頭,我手伸到古尼埡濕漓漓的下面撫弄,很快古尼埡再一次被更大的欲望控制,開始不顧一切地轉而親吻我。

  我必須要她自己說出來。

  順子一輪高潮早過,她似乎早知道會這樣,她身體雖動彈,那是純粹給古尼埡看的,她知道我不能射在她身體里。

  古尼埡悲切而慌亂地拉我,嘴里早無知覺地嚷著:“大衛,我要你,大衛。”

  我再次進入古尼埡的身體,那是最狂亂的一陣,終於,在古尼埡幾乎痙攣的時刻我射進了她體內。

  三人大汗淋漓,我更是虛脫了一般躺著無法動彈,我從來沒想到東西方不同女孩子搭配會是如此令人消魂和讓人力不從心。

  順子輕輕給我擦拭身上的汗水,她柔柔地看看古尼埡,古尼埡羞怯地避開眼,眼睛里還有一絲殘余的羞辱和委屈。

  “古尼埡,幫我替他擦擦身體,我給他倒杯水去。”

  順子柔情地說。

  古尼埡每次做完愛,從來沒有後續東西的,看著含情脈脈溫順體貼的順子,她似乎明白了兩人之間的差別,她學著順子樣用干毛巾給我擦拭身體。

  順子一絲不掛倒了一杯溫水方到床邊,然後輕輕趴在床上,用舌頭柔柔地舔拭我身體。

  古尼埡吃驚地看著順子,不知所措。

  等順子再次躺到我身邊時,古尼埡痴痴地坐在另一邊,發呆。

  我笑著拉古尼埡躺下,古尼埡靠近我,似乎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順子雙手托住下顎,笑著對我說:“難怪你喜歡古尼埡小姐,她身體真的很迷人完美。”

  古尼埡遲疑了一下,輕聲說說:“謝謝。你就叫我古尼埡吧。”

  “古尼埡,我可告訴你啊,我不是喜歡女孩子身體的人,我只是順他高興而已。”

  “不用申明,沒誰把你當同性戀。”

  我笑道。

  早上,我被房間外的嬉笑聲驚醒,穿上睡衣出房間。

  古尼埡和順子嘎然止聲,齊刷刷看著我,看著兩張充滿朝氣的俏臉,我的身體似乎變得頓時有精神。

  順子笑嘻嘻地說:“你再不起床,我和古尼埡要去叫你了。我們可是早餓了,快洗了用餐吧,不然等會時間到來不及用餐埃米該責怪我們了。”

  古尼埡也笑著附和。

  我心里輕嘆一聲,如果是古尼埡和安娜,那真是天配雙嬌。

  我記錄這點其實不想給人更多的信息。

  有時侯要把自己許多難以啟齒的東西告訴人比做這件事還難。

  我不是一個喜歡玩性花樣的人,性在與我交往的女孩子中也從來不占主要。

  可能潛意識中更多的是為了讓古尼埡更符合我期望的樣子,雖然我知道永遠很難改變人的性格,但可以影響她的生活方式的,至少,經歷過這次,至少古尼埡有一些與比的男人從來沒有過的全新的刺激和感受,你可能說是為了自己生意的需要,隨你理解了,但確實有時男人對性不完全是處於愛,就如同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不完全是因為愛一樣。

  我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但是一個坦白的人,至少我敢說出心里的想法,至於行為本身是否符合你的欣賞習慣,為人准則和道德倫理,那不是我的問題,以為每個人行為自有他自己的道理。

  不多說。

  順子在巴黎的幾天,古尼埡幾乎形影不離地跟著我們。

  當然,晚上進入三人世界,古尼埡變得越來越主動,我甚至覺得她比順子更主動。

  確實,處次享受性愛歡娛的處女比久為人婦的女人對性的感受更刺激和新鮮,三人刺激帶來的巨大歡娛對古尼埡就象初嘗禁果的女孩子一樣。

  有一段時間沒怎麼見到安娜,因為那時北京女友王枚的一個項目我一直參與其中給她出主意。

  古尼埡每次倒是找機會到美國、日本見過我幾次。

  每次見到一個別的女友,我覺得古尼埡都以為我要留下大家一起玩,但其實多數情況下,我的醫生尼克先生並不贊成,認為那樣對我身體並沒有好處。

  我不覺得尼克說得有多少道理,但確實兩人甚至更多讓我感到力不從心,也就很少再與古尼埡玩這種游戲。

  看來那種感受真的刻骨銘心。

  古尼埡與我單獨做愛雖然也充滿激情,但那種刺激不可同日而語。

  有一次在日本東京,古尼埡暗示我想見見順子,正好順子去美國開會了,我覺得古尼埡很失望。

  想到安娜也許出於私心,我讓真奈陪同一起呆了兩個晚上,雖然我沒有了過去那種激情,但由於真奈的投入,古尼埡同樣得到了少有的滿足和愉悅。

  我覺得古尼埡真的有些上癮了。

  我們兩人做愛反而少了,我倒不懷疑古尼埡另有別的男人,我覺得她跟別的男人做愛也不會有更多的享受,畢竟性不是生活的主要內容,尤其是帶來的感受如果可以預測的話。

  那年冬天,我在香港都感受到寒氣逼人,但畢竟還算舒服,本來小雪建議帶孩子們一塊到澳洲去玩。

  我開始同意陪他們一塊去澳洲,但臨行前,安娜冒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先問候小雪,畢竟小雪與她認識,然後開始給我介紹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最後要求我一定到莫斯科去看看她,她賭氣地說再不去看她,她就要到香港找我了。

  我倒不是怕她到香港找我,而是確實那段時間主要呆在香港處理業務,偶爾見見芝和阿嫻,生活確實沉悶單調了一些。

  於是我同意去莫斯科一趟,正好年末,也可以理解為去歐洲了解一下一年來公司的具體經營情況。

  與小雪商量,小雪知道一放我走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回來。

  她有些不高興,悶悶不樂也不發表意見。

  我真堅持走,小雪也不會阻攔,但也許我們倆人都明白去歐洲會跟那些人見面,做甚麼事,大概我也心虛吧,總不至於太強烈說這件事,回澳洲也就延遲了下來。

  一天坐在客廳與孩子們嬉鬧,小雪在另一間房打電話。

  出來,小雪說:“我想去日本看看真瀨和一郎,然後帶孩子們去澳洲,我懶得看你整天對我漠不關心的樣子。”

  我笑著說:“誰漠不關心啊?還要怎樣?”

  小雪說:“你整天除了跟孩子們打鬧,甚麼時間陪我聊天玩過啊?”

  “你不會與孩子們爭吧?”

  “我爭甚麼?我誰也爭不過,還是自己去找真瀨聊聊,玩一玩,兩個苦命的女人同病相憐總比一個人孤苦伶仃好。”

  我感到慚愧,但確實老夫老妻熱情總是比不了最初。

  我讓傭人們帶走孩子,然後對小雪說:“我理解你剛才的怨言,但你希望我怎樣才讓你高興?”

  “我沒說不高興。”

  小雪辯解“我只是覺得無聊,乏味,單調。”

  “怎樣才能有刺激?你要甚麼樣的生活?我看你是閒的,我不是說讓你帶孩子世界各地旅游玩玩嗎?”

  “你又不陪著我們出去有甚麼意思?我不玩。”

  小雪說“好不容易說好去澳洲,你又要去歐洲,我知道沒甚麼急事處理。”

  “你不同意,我不去就是了。”

  我有些不悅地說。

  小雪笑了:“看看,剛說幾句就不高興了,這是干甚麼呀,可說好,無論你去哪里,我不管你見誰,不管你做甚麼正事還是亂七八糟的事,元旦前必須趕回澳洲見我們。”

  我含笑說:“甚麼叫亂七八糟啊,我也沒生氣。”

  小雪說:“上個月我讓你帶給真瀨的衣服帶去後真瀨怎麼沒打電話說一聲啊。”

  “說甚麼?”

  我看看小雪“你不是原本說好也去日本嗎,結果你沒去,可能就忘了唄。小雪,不要介意這些小事。”

  “我要介意還不早氣死了。”

  小雪心里不平衡“我是想去來著,可聽真瀨的意思你呆三天就去東京,然後去紐約,我去湊甚麼熱鬧。真瀨明擺著讓我別打擾,我還去浪費你們的寶貴時間?”

  我看看小雪,那段時間小雪似乎對真瀨意見越來越大,我摟過小雪:“小雪,別這樣賭氣說話,有甚麼就直接說。”

  小雪發牢騷地說:“還要我說啊。”

  我看看小雪,明白了問題在我。一般與小雪在香港呆久了,我們倆做愛的頻率就會減少,小雪從來不象美國、歐洲甚至日本女友那樣主動提出她的需要,但小雪自孩子生完後似乎性欲比過去強烈多了,她很含蓄,不主動說,每次在床上她有需要也只是靠近我撫摸我暗示,看我沒有做愛的意思她就不多說了。再就是小雪每次到日本,看真瀨整天塊快樂樂的,渾身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小雪總覺得我似乎更偏向真瀨,其實真瀨更不會主動提性的事,從我認識真瀨以來,真瀨僅有幾次主動親熱,她總是被動地等我主動,無論怎樣她都不會表示出來。但這個我沒法與小雪說出來,我很不喜歡當著一個女孩子討論與她熟悉的另一個女孩子做愛的情況。(參考背景《家庭生活》不管怎樣,總是我的問題,我笑著抱歉,小雪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總算過去了。余下的時間我認真拿出熱情陪小雪,無論在臥室還是在其他時間,小雪變得很快樂。我不是希望小雪交換甚麼,而是的確覺得對她負疚太多,也不希望小雪因此對真瀨有甚麼怨氣。我真心希望小雪幸福快樂。

  一周後,小雪帶孩子們去日本京都,我再次抵達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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