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5章 小彩蓮(下)
雖然我對彩珠說讓她別到公司找我,但她一個星期總要到我公司來一次,偶爾來兩次。
每次來呆一會兒,偶爾,我們會親熱親熱,但僅限於撫摸接吻。
她好象撫摸親吻已經是很興奮愉快了,我則因為彩蓮的緣故有所忌諱也不想更深入。
漸漸,秘書阿瑩好象也不怎麼阻攔她,凡彩珠來,她就直接帶她到我辦公室,因為我也不常在辦公室,所以彩珠也學會了每次來之前先打電話問阿瑩我在不在。
接吻仍然使彩珠每次激動不已,但她身體似乎也有了些抵抗力,不象初期那樣一吻就失去了自我。
彩珠每次來我辦公室多數時間也就聊聊天,也就算是習慣性見見面吧。
相對而言,彩蓮似乎比彩珠更進入狀態,完全可以說彩蓮是床上老手了。
她能很自如地調整自己的快感節奏,配合我的射入讓自己的高潮同步,她那小巧的乳房變得豐滿起來,她勻稱的大腿有了更多的彈性,臉上除了清純和秀麗外多了許多性感的魅力。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彩珠雖然長了一個成熟的身體,而看上去比彩蓮還純情和幼稚。
我那時也已經沒有了二十歲出頭時的那種性衝動,身體似乎更需要的是一種溫馨的感受而不是直接的性愛。
所以我與彩蓮做愛的間隔一般維持在兩周一次或偶爾三周一次。
我個人的感受是,僅就性快樂而言,越小的女孩越要找性經驗豐富的,而小處女只會憑添你許多的忙碌而無實際的享受,而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可能帶給你的感受會更佳。
關於處女,這是我和女友小雪之間的禁忌,因為小雪在我之前曾有個一個男友,所以當我經過撕殺將她得到手時,自然不是完碧無暇。
記得有一次與小雪做完愛,在床上聊天,不知怎麼講到處女的話題,小雪開始與我談這個話題,最後聽我對處女贊美有加,她很是不悅,質問我是不是因為她不是處女而我耿耿於懷,我想我還不至於如此,但看她的態度也很惱火,也就賭氣地說,當然我在意她不是處女。
害得小雪跟我沒完,差點拱手將到手的戰利品又丟失,最後是我好勸好哄、賠禮道歉才化解,當然以後隨著兩人關系的穩定,她越來越墜入對我的愛和依賴之中,我們才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產生關系危機。
但處女話題成了我們兩之間的一個問題。
以後每當我有甚麼事惹小雪不高興或傷心,以至她覺得我不是百分百愛她時,她都會總覺得因為自己不是處女而我心里有想法故意那樣待她,她自己好象心虧似的,好在我是真的不在意。
男人對處女的痴迷是一種病態,完全是一種心理上的痼疾。
我自己多少有些不能避免,每當做愛的女孩是處女會使我更加衝動興奮,其實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真正做愛使我感到無比舒坦的還是經驗豐富而又漂亮清純的女孩。
彩蓮身體的成熟和性技巧的加強,使得她在我內心深處漸漸不可能有了最初的激情,與我在一起做愛久了,她不可能不提高,她根據我的喜歡來揣摩怎樣在床上使我高興自然就是一種強化自己技巧的過程,加上我的誘導,她沒理由不成為床上最瘋狂的嬌娃。
那時我知道彩珠每次我們親熱時身體本能的反應更讓我著迷了。
很難將彩珠和彩蓮就性的感應進行比較,也可能是兩人畢竟相差三歲,也可能是還沒有春情蕩漾彩蓮稀里糊塗就變成了一個完全的痴迷性愛的女人,彩蓮和彩珠的唯一共同點是當兩人因快感興奮時,都會死死摟住我脖子雙腿緊緊夾住我腰欣喜愉快地雨點似的親吻我。
小彩蓮不怎麼與我斗氣了,但平時遠遠不象在床上那樣溫順聽話,小女孩那種淘氣惡作劇和反復無常依然使我經常哭笑不得,當然,她從來不敢將我倆的事向任何人說,而且她已經明白了過去弄不懂的許多事情,更不敢拿這個開玩笑,而且我覺得她甚至羞恥與向他人說這件事,如果不是因為她確實渴望性,而當時我是她性唯一的依賴,我覺得她會把我當作她最仇恨的人看待。
性使一個人很快成熟。
一天我請柯慶良一家到家做客,聚會後告辭,彩珠和彩蓮都要繼續留在我家里玩。
柯慶良夫婦走後,彩蓮要我帶她們到海上玩,於是我們乘我的游艇出海。
因為彼此顧忌的緣故,彩珠和彩蓮都不與我太親昵,我們象純粹的朋友出游。
當游艇在海上停泊後,彩蓮犯困睡覺了,我和彩珠坐在甲板上曬太陽悠閒的聊天,彩蓮先告訴我她准備過兩年在考慮是否退學去美國,然後又提到彩蓮:“我覺得彩蓮在你面前好象特別聽話溫順,簡直與她在家旁若兩人。你不覺得嗎?”
我不願談這個,笑著遮掩了一句。
彩珠好象不願停止,繼續問:“她每次到你家里你們有甚麼可聊的?”
她知道彩蓮經常到我家來玩。
說實話,我有點緊張,同樣的疑惑柯慶良未必沒有。
“你問彩蓮呀?”
我笑著,裝作很自然輕松。
“她甚麼也不說,我論我問還是父母問,她都是白大家一眼,不理睬。”
我想這下壞了。
但也不能不答,我笑著說:“聊甚麼呀,她來有時我干我的事,她玩她的。”
“你家有甚麼好玩的?”
彩珠奇怪。
我笑笑:“我也不知道。”
“她不會也愛上你吧?”
“你胡說甚麼呀,她還是孩子呢。”
彩珠看著我:“我覺得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而且,每次我提到你,她從不參與,她過去不這樣的,她的身體也——”“身體怎麼啦?”
我心里緊張,好象隨意地問。
“我也說不上。”
彩珠臉一紅,“上次我和她去游泳,我總覺得變化挺大。”
“女大十八變吧,她正是長身體發育的時候。”
我笑笑,既然彩珠都能感到變化,作為過來人的柯太太會不注意?
“你不會騙我吧?”
“甚麼?”
“與彩蓮相好。”
“你說呢?”
我笑著看著彩珠,彩珠眼楮看著我,漸漸眼中有些迷惘。
彩珠不語。
我笑著說:“你多心了,而且我們之間也沒有甚麼承諾的。”
“可你是我的第一個男友。”
彩珠低聲道。
“你不覺得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嗎?”
“你說我們是普通朋友?你——”彩珠又羞又惱,“你吻過我了,你摸過我了,還只是普通朋友?”
與彩蓮比起來,我覺得彩珠真是太幼稚了。
好在彩蓮休息好,走到甲板,解除了我的困境。
看來彩蓮休息得不錯,精神飽滿,渾身散發出青春的熱力,看我的眼光好象充滿了熱切和渴望。
令我生畏。
彩蓮坐到我們旁邊,問:“你們聊甚麼?”
我笑著對彩蓮說:“彩珠問我你每次到我家我們聊甚麼。”
彩蓮勃然大怒,對彩珠嚷著:“我說過我的事不要你問,不要你管。”
“你是我妹妹,我當然要問。”
彩珠沒想到彩蓮反應如此激烈,也非常生氣惱怒。
“你們吵甚麼呀,從見你們第一次就沒看見哪次你們不吵。”
我怕彩蓮一急,什麼都抖落出來,畢竟她還是個小孩。
“她覺得自己大我幾歲,老想管著我,憑甚麼我要聽她的。”
見我說話,彩蓮聲音平和了些,向我訴辯。
“我是姐姐,我就要管。”
彩珠與彩蓮吵從來就沒占過平易。
“誰聽你的呀,你自己都沒管好自己。”
彩蓮依然不饒人。
“我怎麼沒管好自己,你說,你說。”
彩珠跺腳,我看彩珠是大幾歲也白大,象孩子樣沉不住氣。
“我不象你,自己每天在浴室干甚麼?用自己手摸自己,沒出息。還管我,哼。”
“你,你!”
彩珠又氣又羞,這種事都讓彩蓮說出來了,她氣得嗚地趴在自己腿上哭起來。
原來,自彩珠與我親吻接受我撫摸後,她身體每天都處在渴求之中,為了排遣只好每天在浴室自己用手自慰。
正好有天沉浸其中,忘了關門,讓彩蓮進去看見了。
彩蓮也算過來人了,知道她在干甚麼,當時就對羞愧的彩珠撇撇嘴,走開了。
沒想今天一吵,彩蓮將彩珠的隱私給抖了出來。
我對彩蓮說:“別對外人說這些,彩珠做這些也很正常,沒甚麼不好意思的,誰都這樣做。”
彩珠一聽更是羞辱難當,哭得更甚了。
“我就不做。”
彩蓮忿忿然,“而且你又不是外人。她哭什麼,就她這樣還管我?”
“你少說幾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不悅地說。
彩蓮氣淋淋地看著我,但見我盯著她的樣子,我想肯定是生氣的模樣,她委屈地低下頭,倒是不敢再說話了。
彩珠不好意思抬頭,嗚咽著捂著臉跑向她的休息艙。
我起身,彩蓮抓住我衣角,不讓我去追彩珠。
我看著她:“你又耍小孩子脾氣。”
“我不管,我就不讓你看她。”
彩蓮賭氣地說。
我知道這時即使有九條牛都拉不回彩蓮的心,生氣都沒用的,彩蓮真要生起氣來,沒辦法與她來硬的。
我只好哄她:“她是你姐姐,我去看看她,啊?聽話。”
見我軟下來哄她,彩蓮很會利用時機,淚水也頓時流下來:“你去看她怎麼不哄哄我啊?我還生氣呢。”
我只好悄聲對她說:“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們是自己人,她是你姐姐我應該看看。”
一聽女朋友三字,彩蓮馬上舒坦了許多,至少馬上止住了眼淚,她看著我:“那你要答應我,這星期讓我多來一次。”
“好,好,就這樣吧。你回房間去吧。”
彩蓮點點頭。
彩珠趴在床上,見我進來,她不好意思地將頭側向里面。
我坐在她身邊,輕輕撫摸她說:“彩珠,哭甚麼呀,這有甚麼難為情的。你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有欲望是正常的。”
彩珠身體一動不動。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看我,於是繼續撫摸她,猛然她轉過身撲到我懷里,熱切地說:“我覺得自己非常淫蕩,整天都想著這個,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吻吻我,摸摸我吧。求你啦。”
我手伸進她衣服,捏摸她乳房,彩珠喘息著微閉上眼,享受著撫弄帶來的快感。
我的情緒也被她呼吸和顫栗的身體弄得衝動不已。
我終於第一次將手伸到她褲衩里面,彩珠一聲嬌吁,身體松弛地攤在床上,我褪下她衣褲,彩珠知道神聖一刻到來,痴痴看著我,我也脫光了自己,她下面早已變成愛的海洋,我向著她的處女洞口挺了進去。
她似乎早有精神准備,緊緊咬著自己嘴唇,身體隨著我的抽插不時顫栗一下,雖然是處女,但肉洞還是比彩蓮大了許多,在她一聲比一聲急的呼吸中,我射進了她體內,彩珠嬌媚地低呼一聲,摟住我脖子,雙腿纏繞在我腰,因巨大的快樂而充滿感激和興奮地吻我。
液體粘滿了我的腹部,我托住她圓潤的臀部,同時回應她的親吻。
那時,我們都忘了彩蓮。
許久,我們才從彼此身體帶來的巨大愉悅中平靜下來,彩珠渾身蕩漾著溫柔和欣喜,初嘗禁果的喜悅使她顯得嫵媚甜美。
我吻吻彩珠,笑著說:“穿衣吧。不然等會兒彩蓮來了。”
彩珠喜孜孜地點點頭。
我對彩珠說:“不要說我倆的事,你也再不要與彩蓮吵嘴了。”
一講起彩蓮,彩珠就有氣,我看著她:“聽見沒有,畢竟你是她姐姐,遷就她些,啊?”
我現在說甚麼我看彩珠都會心情愉快地接受,她點點頭。
彩蓮走後,我衝洗完畢,來到彩蓮的休息艙。
彩蓮正無聊地靠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海水,見我進來,她愛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問她:“看甚麼?”
“你怎麼去這麼長時間?”
她不太高興地問。
“總得好好勸勸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還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覺得可笑。
彩蓮見我不說話,也不再說了,她默默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對我說:“我要離開香港了,以後你會到美國看我嗎?”
我點點頭:“當然。”
“可我一點也不想離開香港,不想離開你。”
說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這樣延續。
因為手續辦理順利,一個多月後,柯慶良夫婦帶著彩蓮去美國波士頓定居。
彩珠不願馬上離開,她獨自呆在香港。
不多說離開前彩蓮戀戀不舍的纏綿。
柯慶良將彩珠托付給我照應,我當然義不容辭同意,我看也就彩珠最高興,她終於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且名正言順地隨時到我家呆著,當然,小雪到香港期間我會讓她自動回避,彩珠倒也溫順聽話。
當我約芝和阿嫻來別墅時,我會找借口讓她別來,一般情況下她還是一個比較聽話的女孩,所以大家也算相安無事。
四個月後,我去美國,正好有兩天美國的女友凱迪要回父母家,我說我也順便看看我的朋友,於是與柯慶良聯系准備去拜訪。
柯與我聯系過多次,也多次邀請我去他家玩。
第二天,我到波士頓柯慶良家拜訪。
柯的寓所比香港大了許多,我去柯家時,彩蓮上學還沒回家。
與柯慶良夫婦隨意交談,並告訴了她們彩珠的學習生活情況,他們很感謝我在香港對彩珠的照顧。
三點多鍾,彩蓮回到家,幾個月沒見,我覺得她似乎又成熟了許多,而且好象也長高了一點。
見到我,彩蓮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感覺得到她眼神中沒有了過去那種親昵和依賴。
而是一種陌生的東西。
她向我笑笑,打完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說實話,我心里有一種失落感。
我問柯先生彩蓮學習怎樣,柯只搖頭,大叫美國社會太開放,彩蓮剛學習幾個月,已交過幾個男朋友,誰也沒法管住她。
說著只後悔不該帶彩蓮到美國來。
我心里雖然有些失落倒也為彩蓮不太在乎我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用餐,彩蓮不怎麼和我說話,即使與我說話也是純粹禮節性的。
餐後,我准備告辭,我覺得我與彩蓮總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傷感還是高興。
剛道別,彩蓮從外面進來,對我說:“我還想與你聊一會兒,你能到我房間嗎?”
我看看柯慶良,柯笑笑:“你們也算是老朋友了,聊聊再走吧。”
看來,柯慶良也逐漸美國化了。
我來到彩蓮的房間,她把門關上,我以為她要撲到我懷里,但她只是靜靜地坐在地板上。
我問她適應美國生活嗎?
彩蓮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說:“我本來真恨你騙了我的童貞。我告訴自己下次見到你非要痛罵你,可是今天見到你,我覺得我心里其實一直忘不了你。”
她的口吻象飽經滄桑的成熟女人。
“所以到美國我拼命找男孩子約會,你知道為甚麼嗎?”
彩蓮很平靜,看來廣泛交友她真的成熟了。
“因為每交一個男人,我就看成是對你的報復。”
我覺得她說的是對的,但我還是對她說:“彩蓮,無論你怎樣恨我都不為過,但你這樣對自己不好。”
“不好?你當時騙我作女朋友時怎麼不告訴我不好?”
“我是真心對你的。”
“真心?我說我交許多男人,你一點都不在乎,你能說是真把我當作女朋友?”
“你怎麼知道我心里不難受?但我能管得了你嗎?你父母也管不了你,你從來就不許我管你。是不是?”
這確實是實情。彩蓮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你美國有個女朋友是不是?”
彩蓮問。我點點頭。
“你每次來都與她住在一起?”
“是的。”
“可你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嗎?”
彩蓮嚷叫起來。
“唯一一次通電話,還是我打給你的。我就是這樣的女朋友啊?”
“好啦,別再說這個。”
我有些煩了,我畢竟不是小中學生談戀愛,我沒那個興趣來玩這樣的游戲。
“我偏要說。”
彩蓮性格依舊,只是更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把我當女朋友?你說?”
“你現在有的是男朋友,又何必記陳年老帳呢。我只是希望你踏踏實實選一個真心喜歡的男朋友。”
“我就要結交許多男朋友。”
她看著我,恨恨地說。
“要這樣你就結交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我覺得那樣不好。”
說著,我站起准備走,結束談話。
彩蓮看著我:“你干甚麼,就這樣走了?”
“我不想繼續聽你交友的故事,我們結束了。”
“我還沒說完,你不能走。”
彩蓮跑到門口堵上門,我看事情搞復雜了,只好溫和地看著她:“你究竟要我干甚麼?”
“我讓你聽我說話,我讓你知道我的想法,我讓你明白該怎樣對待女朋友,我不讓你走。”
她一氣說完,氣淋淋地靠在門上,豐滿了許多的乳胸因激動一起一伏。
我只好坐下,總不至於強行拉開她,彩蓮是甚麼都做得出來的。
“我要你一個月至少看我一次。”
彩蓮坐在門邊,看著我說。
“你有那麼多男朋友又何需我承諾甚麼?”
看來不陪她說是不行了。
“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又怎樣,不答應又怎樣?”
我有些生氣,甚麼時候受過這種脅迫。
“你要不答應我每天結交一個男朋友,相信不相信?”
“愛結交不結交關我甚麼事?”
“不關你事,不關你事?”
她哇地叫著撲過來,嚇我一跳,“你害得我這樣你說不關你事?”
她哭叫著要掐我脖子,我摟緊她,同時用一只手去捂她嘴,她好象不叫了,但依然要跟我拼命的樣子。
見動彈不了,她低聲哭了起來。
“我是真心關心你,不希望你亂交朋友,你怎麼能用這種方法報復我呢?受傷害的是你自己。”
“反正我是受傷的人我怕甚麼?”
哭著,彩蓮居然還能接我下話。
“別哭了,是我不好,只要我在美國,我每個月來看你一次就是了。”
我吻吻她,“你怎麼還是這樣容易生氣?”
“你換成我試試?”
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我交朋友報復你,可我既不讓人吻,又不讓人摸,我多難受啊。”
我嘆了口氣:“有合適的男孩子就交一個真正的男友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認准你了,我不管你甚麼美國女友還是香港女友,你就是不准離開我。絕對不行。”
說著,她急急伸手解我衣扣,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猛脫掉了自己衣裙,我實在不敢在她房間做愛,可看著早脫得精光的彩蓮,已容不得我猶豫了。
兩人在彩蓮漂亮的小床上急促地做愛,我是希望快點完成,而彩蓮是由於渴求引起的強烈欲望。
可這種刺激使身體出氣地發揮得好,激烈來往了許多回合我才射了出來。
彩蓮因巨大的快感早忘了剛才對我的說話,我感覺出她說的話是真的。
當兩人穿好衣服後,彩蓮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神態,她幽幽地告訴我:“其實跟許多男孩子約會我們也就出去玩玩,看看電影,最多出去兜兜風。你說過我是你女朋友的,無論我恨你還是罵你,可我就是離不開你,只要你答應的一個月來看我一次,我再不會約別人了。我保證。”
我這時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了。“我會象過去一樣聽話的。”
她輕輕撫摸我的臉頰,然後看著我說。
我只好吻吻她,沒甚麼可說的了。
與小雪結婚前夕,彩珠移民到了美國,很快她融入了美國生活,我因為多種原因而再沒與她交往,但我們依然是好朋友,偶爾在柯家並到,大家還能在一起說說笑笑。
只要在美國,我基本上每月去看看彩蓮,當然有時可能一個月見兩、三次,一直到前幾年她去華盛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變得理智和成熟了更多,關鍵是她終於有了新的意中人,我們才結束了兩人的性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