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5章 小彩蓮(中)
一天正在辦公室,秘書阿瑩進來,問我有一個叫彩珠的小姐要闖到辦公室來,問見不見,我心想居然鬧到辦公室來了,這我可不喜歡,於是讓阿瑩帶彩珠進來。
彩珠一著體恤、長褲,進門就嚷起來:“見你怎麼那麼難啊。跟警察局審問似的。”
我請她坐下,問:“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是大人物啊,難見。”
彩珠坐下,還忿忿不已。
“誰不知道你們公司,讓我兩個小時才進來,哼。”
“你來干什麼?不上課?”
我坐下,問她。
彩珠平靜了下來,確實,在下面兩個小時,擱誰也會心中有氣,她看看我:“我回家,順道,就想看看你,沒事,明天又是周末,你不上我家玩玩?彩蓮挺想你的。”
那個周末我真約了人談事,所以我告訴她另找時間,為了使她別太多想法,我告訴她我有女朋友的。
而且最多半年就結婚了。
她聽傻了,我老實告訴她:“你覺得我可能沒女朋友嗎?所以我上次對你和彩蓮說開玩笑,不是騙你的,我不希望傷害你。”
“她是誰?在香港嗎?”
她看著我,淚水在她眼眶中閃爍,我必須徹底打破她的希望。
我遞給她一張紙巾,溫和地說:“她現在澳洲,我們相識多年,我倆在北京就認識了。結婚後她可能會來香港或美國定居。”
彩珠接過紙巾,沒擦流下的淚水。
只是低著頭嗚咽。
也許年齡大些的緣故,早沒有了過去那種激情和衝動,要在過去見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一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看你和彩蓮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
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來說,我知道我破滅了她一個夢一段情,心里覺得很難受,但確實不是我的問題。
走到門口,彩珠仰頭看著我想說甚麼,頓頓,低下頭,默默離開了。
我舒了口氣,雖然心里也很沉重。
大概過了幾個月,有一天,柯先生給我一個電話,告訴我他准備去美國工作,走之前,想邀請我還有幾個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
我答應了。
周末,我去柯慶良家,來了四、五位朋友,家里頓時顯得擁擠了許多,互相介紹認識後,我問柯先生怎麼突然要去美國,柯先生告訴我據說中國政府決定收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決定還是先去美國,當然,希望我在美國的公司可能與他合作。
那時有許多朋友紛紛離港,有些朋友現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行後就一直定居美國,這是後話。
我表示理解,並告訴他如果可能我們會合作的,不知為甚麼,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似的,或許是彩珠的事和曾經對彩蓮那點私心的緣故吧。
聽說我來了,彩蓮興衝衝地跑來找我,彩珠雖然裝作無意肯定也是聽說我來了出現的。
我對彩珠笑著點點頭,看彩蓮許久沒見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潑的模樣沒改。
我想可能彩珠告訴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一事,因為見彩珠默默看我,柯太太心疼而無奈地搖搖頭。
我心想這樣也好。
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兒似的,我知道我有點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讓自己良心上好受點。
彩蓮要拉我到後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訓斥她沒大沒小,彩蓮才不管這些呢,非讓我到後面去玩,見房間人多,她很不喜歡。
我只好對柯太太說沒關系,就跟彩蓮到了後面草坪,坐下後,彩蓮靠在我手臂,問我:“你是不是惹姐姐不高興了?”
“怎麼啦?”
彩蓮盯著我,說:“姐姐每次談你都很高興,可有次回來大哭一場,我要提起你,她就恨得咬牙切齒,不許我提你。”
我沉默不語。
“誰說我恨得咬牙切齒?”
傳來彩珠的聲音,原來她早跟出來了。
她生氣地看著彩蓮:“我說甚麼事情他都清楚,原來是你背著我胡說八道。”
見彩珠真生氣了,彩蓮不吭聲了。
彩珠坐到我身邊,平靜地看著我,說:“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笑笑,說:“怎麼會呢。”
“是不是因為聽說我們要走了,放心了才來?”
她說對了一半,我搖搖頭說不是。
“我還說不定退不退學跟著走呢。”
彩珠坐在草坪上,雙手撐在身後,乳胸向上挺著,頭望向天空好象是對我說,又好象是自言自語。
那是很優美的姿勢,她的身體曲线漂亮極了。
一時三人都不說話,彩蓮突然說:“真沒意思,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呀?”
見我們沒吭聲,她悄悄問我:“你倆是不是拍拖賭氣啊?”
彩珠還是聽見了,她氣哼哼地看著彩蓮:“賭你個頭啊,總是胡說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摻乎。”
“你大,大幾歲啊,別以為自己甚麼都明白。”
彩蓮特別不愛別人說她小,她與彩珠斗嘴。
我笑著對彩蓮說:“你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說的是對的,有些事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你拐著彎還是說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來了,你們是一伙的。”
說著,彩蓮不高興地站起,氣衝衝地走了。
我對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沒反應。
我坐了一會兒,覺得太難受,起身對彩珠說:“我進去看看你父母。”
“是不是跟我沒話說呀?”
彩珠見我要離開,突然說。
我只好坐下,解釋:“不是,我怕坐這兒讓你覺得不好受。”
“你怎麼知道我不好受?”
她看看我,“你以為離開我,我就好受啊。”
我覺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說:“我告訴你,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實,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對你沒好處的。”
“我難受我願意,要你管啊?你是我甚麼人啊?”
彩珠生氣地說。
我確實也沒甚麼可說的了,見我不言語,她說:“我也沒怪你嘛,怎麼見到我象見到鬼似的躲。”
我覺得她口氣不象十七歲的女孩。
“我覺得我一下成熟了許多”她好象解釋自己一樣“我過去想任何事情都太理想化了。”
這還有點理性,至少使我覺得坐一塊還能繼續聊下去。
“如果你沒有女朋友,你會不會與我拍拖?”
“也許,既然是假設,我很難估計。”
“你相不相信我從來沒談過男朋友?”
“我相信。我聽彩蓮說過。”
“相信,相信還讓我第一次就受這樣的打擊?”
一想到彩蓮這個都向我說了,她又氣得直冒火。
我見她又要老調重談不吭氣了。
“其實,我是想在你面前裝得成熟,我真的很傷心。每天都捂在被子里哭,你知不知道?還生怕家里人看見。”
她聲音又哽咽了。
嚇我一跳,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見我說不清楚了。
好在彩珠眼淚總算沒流出來。
“是不是愛情就這樣?”
她看著我,問。
我說:“也許吧。對你來說我是太成熟了些,你是一個純潔單純的女孩子,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你會找到你合適的另一半的。”
“你是說我就會忘了你?”
“當另一個人出現時,或當你見不到我時就會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你,我誰也看不見啊。”
我起身,然後扶起她,說:“進去吧,聽話。”
她看看我,嘆口氣:“謝謝你,我覺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間大廳,彩珠上樓也許是回她自己房間了吧。
與彩蓮的發展雖說是偶然,但我內心的另一面起了主導作用。
本來我覺得與彩珠彩蓮就此結束了,但彩蓮第二天的造訪改變了一切。
可能是前一天彩蓮生氣回房間了,一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與她吵嘴了,畢竟,彩蓮告訴我太多彩珠的許多私事。
第二天上午,老張帶彩蓮來到我別墅,見我吃驚地看他,老張抱歉地說:“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蓮非鬧著要來你這兒,阿良就讓我帶她來看看。”
既然來了,還說甚麼,我點點頭,老張出去了,我正准備用早餐,笑著問彩蓮要不要吃點,彩蓮搖搖頭。
我坐下用餐,彩蓮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楮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是你生氣了,不是我。”
我笑著回答。
彩蓮看著我用餐不吱聲了。
我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廳,彩蓮跟著我,見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說:“你們總說我小,其實我真的長大了。”
看著她純情的臉和她那可愛的身體,我突然覺得一陣衝動,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緒,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排遣,我內心的堤壩終於垮了。
我摟過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讓我還是用力摟著貼到懷里,我笑著說:“你不承認小?你能做甚麼?”
“我做你女朋友。”
她看著我,理直氣壯地說。
我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她沒反應,我覺得我自己手都發抖了。
“你知道女朋友要做甚麼嗎?”
“別人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她嘻嘻笑著說。
實在是美麗誘惑,我激烈斗爭許久,說:“好吧,你跟我來。”
她跟著我走到臥室,我坐在沙發上,內心還掙扎著。
她坐到我身邊,沒多想我帶她到臥室干甚麼。
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一下,她有些羞澀,但沒說甚麼。
我說:“你答應我們今天的事誰也不告訴?”
彩蓮點點頭,見我還猶豫,她舉起手:“我發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讓你明白甚麼叫大人說的女朋友。”
我坐到床邊,說:“把你衣服全脫了。然後上床。”
她臉一下羞得通紅,她從來沒在一個男人面前脫過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翹起嘴,把白襯衣和藍裙脫掉,看著她潔白的身體,我內心只顫抖。
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褲衩,說:“還有呢。”
她看著我,忸怩地說:“這些也脫啊。”
“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嗎?那我當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
我盡量輕松地笑著說。
她遲疑了一下,脫掉了褲衩和乳罩。
然後,上床坐在床中間,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堅硬,大腿跟部光潔平滑,我脫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臉又紅了。
穿著褲衩,我側身躺到她身邊,手慢慢撫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來,又突然用上齒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當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輕輕撫摸時,她不笑了,舒服地閉上眼,我有些猶豫,手按在她的細嫩的肉縫上,我知道我現在停住還來得及,她睜開眼,甜甜笑了:“做你女朋友就這樣啊,我喜歡,真舒服。我還要。”
我手翻開她下面兩片薄薄的小唇,手輕輕在肉縫的薄薄的一層肉皮上輕輕撫摸,捏點,她舒服的哼叫著,鮮嫩的肉體因興奮而變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了一些她因興奮而流出的稀淡的陰液。
我脫下褲衩,她看見我毛茸茸的下面,臉漲得通紅,我說:“現在該你讓我舒服了。”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怎麼做啊?”
“你不是大姑娘了嗎,還不明白?”
她見我又說這個,嘴翹得老高,手抓住我下體,又看看我不知怎麼辦。
“就象吃東西樣?”
她驚奇地看著我:“用牙齒咬啊?”
“你就不能用嘴吸?”
她看看我,用她小嘴含住,慢慢吸允,一會兒,我身體反應慢慢變大變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抬起嘴驚奇地看著,一會兒,見又軟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變大變硬,她嘻嘻笑著,做了幾次後,說:“沒意思,我還是要你摸我。”
見我沒動,她看著我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來嘛,該你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將這個放到你里面。”
她擺手搖頭:“不行,不行,你太大放不進去。”
“只有進去才更舒服。”
她看著我下面搖頭,覺得恐怖。
我笑著問“你不是要做女朋友嗎?”
“就剛才這樣不很好嗎?我很舒服。”
“你舒服我不舒服。”
我因憋得難受,沒好氣地說。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非要這樣做嗎?”
我點點頭。
“我見電視里拍拖從來沒這樣的。”
我一聽哭笑不得,雖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強,我說:“你要不做我們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說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誰也沒告訴我這樣呀?這跟大小沒關系。”
她辯解。“我這不是告訴你嗎?”
她頭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賭氣地說:“這怎麼進嘛。我不知道!”
“你躺下,我來。”
她乖乖地躺下。
當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時,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
“第一次疼,以後就好了。”
“很疼嗎?”
我不說了,手慢慢撫摸她下面,一會兒,她就舒服地閉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縫漲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時,用硬硬的下體慢慢蹭點,在她身體放松舒服得飄飄然之際,用勁頂了進去,她尖叫一身,睜大眼楮,我慢慢抽插起來,手輕輕撫摸她乳房和身體,過了一會兒,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許是身體漲得難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來。”
我一直很輕柔,說:“別叫嚷,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又慢慢動,漸漸地她不推了,隨著我抽插,她身體慢慢有節奏地一顫一動,好象她已開始有些舒坦的感覺,又輕輕哼了起來。
我早激動不已,再顧不得更多了,加快身體的速度,突然,她身體一陣驚悸,劇烈震顫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達到性高潮,看著她痙攣的身體,我一陣激動,猛動幾下射了進去。
她四肢攤開,好象還沒從刺激中緩過來,大腿中間的肉洞裂開著,慢慢收縮,液體順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爾顫動一下。
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墊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血害怕。
過了會兒,我輕輕撫摸著她身體,問:“沒事吧?”
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說:“做女朋友就這樣啊。我好高興做。”
我見她沒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說:“去洗洗吧。”
兩人都裝戴整齊後我帶她回到客廳,她躺到我懷里,手撫摸著我臉說:“我是你女朋友了吧?”
“當然,但記住這是我倆的秘密。”
“不用說啦,說多少遍了,我記住了。”
她嫌我說多了。“做女朋友就得聽話。”
我吻她一下,她推開我臉:“你胡子扎著我了。該你聽我的話,電視中男孩子都聽女孩子的。”
“那以後我就不跟你象剛才一樣做了。”
“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聽我的。”
看來跟她說不清楚,我說:“好吧,以後再說這個,你該回家了。”
彩蓮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懷里,我又說了一遍,她不高興地說:“我在你懷里舒服,我不想回去。”
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堅持著又陪她說了會兒話,然後說:“有外人時可不能這樣。”
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麼又說這個。
她抬頭看著我,說:“我還要象剛才那樣做。”
“不行。”
“為甚麼?”
“不能連續做的。身體做不了。”
“那我再等一等,行嗎?”
我看她是沒完了,有些不耐煩。
看我的神態,她摸摸我臉:“怎麼啦?”
“下次做不做再說吧。”
我看著她說,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聲她從我身上跳下來,“就這樣做朋友啊?我不理你。”
我看她整個一個看電視學的,笑著,懶得說話,她氣淋淋地說:“回去就回去。下次請我我都不來了。”
“這可是你說的。好,絕交。”
我只求她快點回家了。
一天,阿瑩帶彩珠進我辦公室。
見我吃驚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說:“今天我告訴下面人說跟你約好了,他們就讓我進來了。”
“你來干甚麼?”
因為與彩蓮的關系,我不希望彩珠摻雜在中間。
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發上,然後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學,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心想,你把我這里當成甚麼了,咨詢公司啊。
雖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辦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談些無聊的事。
“你就退學跟家人一塊去美國吧。”
我敷衍她。
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惱怒地看著我,低下頭。
我又不好趕她走,心想得跟阿瑩說彩珠下次再來,得想辦法堵住她。
見我不說話,她起聲說:“我走了。”
我送她走,剛到門口,她猛轉身看著我,然後抱住我腰,抬起頭,嘴唇顫動著說:“吻吻我。”
我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臉和鮮艷的紅唇,在她嘴唇上點了一下,她身體微微發顫,湊上嘴,但因為她個矮,夠不著,我摟住她腰,說:“彩珠,你知道這樣不好,我不願意這樣。”
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蓮。
也許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她身體的反應比彩蓮還強烈,彩蓮或許太小,反而因為沒有感覺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
她說完也不多說,看著我,如果不摟緊她,我覺得她似乎要軟倒在地。
我低下頭,親吻她,她身體顫栗著,模仿我舌頭笨拙地伸進我嘴里,細細的香舌柔軟小巧而敏感。
我本來很鎮靜的,但她顫栗的身體和緋紅的臉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熱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體不能自已,她一聲嬌喘,軟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發,她身體緊緊靠在我懷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湊上嘴吻我,見我沒回應,她用舌尖輕輕舔著我嘴唇,頭一動一動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輕咽一聲,微微閉上了眼,我手伸進她衣服,觸到她細膩的皮膚,摸到她乳頭,她身體一震,雙手緊緊抓住我手臂。
喘著氣用勁掐著我手臂的皮膚。
當我手摸到她腹部時,猛想到了彩蓮,想到了柯先生,頓時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
這次彩珠沒再主動,也許她也突然清醒過來吧,是否徹底獻身於我她也猶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這樣坐了一會兒,兩人都冷靜了下來,她對我默默笑笑,眼楮里露出些許不好意思。
我將她扶站起,然後說:“回家吧,以後再別到辦公室來。”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聲說:“你這里又沒別人,有甚麼關系?”
她看來已看清楚了,確實,整個最上兩層,除了我和秘書阿瑩,沒有別人。
“我只是希望我們別再這樣。”
我看著她溫和地說。
“這是我第一次接吻。”
她看著我“謝謝你。”
我心想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說著,她湊上嘴,我親親她,然後她推門悄悄離開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間正通電話,從窗口看見保安帶著彩蓮走過來,忙掛上電話,傭人帶著他們進客廳,保安說:“對不起打擾先生了,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進來,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帶她進來。”
我看著彩蓮,彩蓮盯著我也不說話,我笑著說:“這是朋友的孩子,進來就算了。”
保安准備離開,彩蓮說話了:“告訴他下次我來不准攔我。”
我笑著向保安揮揮手,問彩蓮:“用早餐了嗎?”
“沒有。”
彩蓮干脆地說。我看看傭人,笑著說:“准備點吃的吧。”
傭人剛出門,我收起笑容,生氣地看著彩蓮:“你怎麼來了?”
彩蓮小心地看看我,說:“我說到同學家玩,就坐出租車來了。”
“我們不是說好絕交了嗎?你不是說再請你你都不來嗎?”
我口氣平緩了些,說。
“那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再說,也不是你請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
見我態度好些,她歪著頭含笑得意地說。
我內心還真被她的狡辯給逗樂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邊,有些含羞地說:“我還要象上次一樣做。”
我說:“去去,用餐去。”
彩蓮不悅地看我一眼,翹著嘴自己去餐廳。
彩蓮回來,見我通電話,坐下不做聲,等我掛上電話後,她又靠到我身邊,看著我蹭我肩,見我沒反應,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見拉不動我,她跺跺腳,生氣地說:“你要怎樣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這樣啊?”
我必須的降服了她,否則以後還不定怎樣任性呢。
於是我說:“我又沒讓你想。”
對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辦法。
彩蓮跳了起來,更加生氣:“還說我是你女朋友呢,就這樣對我呀?”
完全模仿的電視語言和神態。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
彩蓮頭一擺“你說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勁,誰願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氣哼哼地說:“那你要怎樣?”
我拿起報紙看,不理她,她撲過來扯開我報紙,氣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氣。
我沉默不語,她坐到我身邊生氣不言語。
過了會兒,她偷偷看我一眼,聲音低柔了許多:“你要我怎樣嘛,說呀?”
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樣跟這小丫頭斗氣。
不過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我還是不理她也不說話。
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
過了會兒,我起身走進臥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裝休息。
聽見彩蓮的腳步聲,感覺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邊,忽然,她哭叫著雙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睜開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個男朋友更好,省得煩我。”
“我怎麼煩你,怎麼煩?說呀,說呀。”
她掙開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開她,她也知道沒法接近,我覺得她已被自己身體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
她跳上床,還是想去解我衣服。
她見自己根本無法解開我衣服,哭著嚷:“你說,你說,你要我怎樣?”
“首先是別哭了。”
我說。
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
“還不去洗洗擦干眼淚。樣子丑死了。”
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淨臉上淚水。
回到床上坐在我身邊,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
“我喜歡聽話的女朋友。”
我說。“我還不聽話啊?”
她氣忿地嚷。“就你那生氣的樣子還是聽話呀?”
“做你女朋友怎麼那麼多事啊?”
“你可以不做啊?”
她又想生氣但想到我的話忍住了。
我對她說:“你看電視怎麼只學了女孩子的凶模樣,沒學學別人的柔情溫順啊?”
“我學不來。”
嘴上不饒人,但聲音溫柔了許多。
見我還沒動靜,她靠近我,輕聲道:“我以後聽話還不行嗎?”
“不准生氣?”
她點點頭。“不准私自闖來?”
她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我其實也早就想做了。
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脫光,然後又去解我衣。
兩人都赤著身體,她的臉上開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覺得她是因撫摸而感到興奮,而不是性而產生快感,當我手剛觸摸到她下面,她就歡快地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