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3章 我的學姐——最後的快樂時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張瓊的話。
張蜜自破身以後,人整個變了樣,對我的依戀和溫順令人難以置信,跟過去相比判若兩人。
每次放學她都會等著我,找我說話,意思很明顯,希望帶她回家,有時我也就順便與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象快樂的小鳥,但多數情況下,我與她說說話,然後陪她到宿舍樓下就走了。
夏潔則更明顯,過去我天天纏著她她已經習慣了,我從她視线中消失,她反而覺得失落。
過去中午吃飯遇到都是我主動打招呼,湊到她桌邊去,聽張瓊的話,我冷處理後,過了兩個月,起了奇效,她不僅見面主動打招呼,而且開始注意起我的行蹤。
夏潔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學姐們,我每次在學校活動路线很簡單,教室,飯廳,學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實的學姐宿舍第六個室友。
一次,我正與羅維、張蜜在一塊吃飯,夏潔坐到我們旁邊的桌上,凡我們一塊吃飯,總是共同買幾個菜大家一起用,我們有說有笑,羅維突然低下頭,對大家說:“旁邊這個小學妹總望著我們這邊,怎麼回事。”
我笑笑:“我認識的,要不叫她一塊過來吃?”
也沒她們同意,我向夏潔打招呼讓她過來,要在過去她肯定拒絕了,但這次她笑盈盈地端著自己的飯菜走過來。
坐下後,我指指學姐們說:“這是學姐羅維、張蜜。”
夏潔對她們點點頭,笑著說:“你們好,我是一年級中文的夏潔。”
羅維笑著說:“你倒是專門認識漂亮女生啊。”
夏潔一笑:“我哪能跟你們比,你們走哪兒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
張蜜說:“你們都別這樣肉麻吹捧。”
她感嘆一聲:“我們是過去式,該退出舞台了。”
我笑著說:“蜜蜜姐,你又瞎說,現在是舞台即將開幕。”
張蜜溫柔地看著我:“你說即將就即將吧。不過我現在就有點舍不得學校了。”
這時楊揚走過來,嚷道:“好啊,你們吃飯也不叫我。噫,今天還有客人啊。”
其實她早看見了,見沒人介紹她裝作才注意到。
我給她們作了介紹。
楊揚點點頭坐下。
看著我不高興地說:“上次說好一塊出去玩,你怎麼和蜜蜜單獨跑出去了,讓我們空喜歡。”
蜜蜜立刻說:“我們等了好久,以為你們有事不去了呢。”
“我們有不有事你還不清楚?”
楊揚不滿地看張蜜一眼:“我還沒說他呢你就開始幫腔,你們別做得過分引起公憤啊。”
張蜜臉一紅,不好意思說甚麼了。
夏潔早看出張蜜望我的眼神那種痴情和甜蜜,現在聽我們的對話,她看看我,有看看張蜜,我心想:小丫頭,你不用看我和張蜜,她們都是我的,包括你。
想著心里暖融融的,高興道:“楊揚姐,這樣吧。這星期,我們一起出去,我保證讓你高興。”
羅維不干了“喂,喂,還有我呢。”
楊揚這才高興:“這還差不多。”
自張蜜與我好之後,楊揚是心里最不痛快的,雖然徐青對她們甚麼也沒說,但誰都看得出張蜜和我關系已經早發生了變化。
張蜜不象其他幾位學姐,她不擅掩飾或者說根本就不想掩飾,因此她的愛、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現在她的言行和眼楮、展現在臉上。
夏潔好象很歆慕我們的關系和親密無間,她不無羨慕地說:“學姐們看上去學習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們,我覺得學校生活太乏味了。”
“要不要加入我們啊?”
我心里想著,隨口就問。
剛問完就知道放了大錯,幾位學姐看上去要殺了我。
夏潔看看她們的神態,笑道:“我沒有資格,而且剛上學,沒有更多時間。哦,你們先聊吧。我先走了。”
起身向大家點點頭,走了。
張蜜不高興地說:“怎麼又招惹小女生啊,我們你還不滿足啊。”
說完覺得自己話錯了,臉一紅。
楊揚說:“讓我知道我得閹了你。”
學姐們一聽都嘻嘻樂了,楊揚也為自己的話逗笑了。
過了兩天,剛下課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潔,我驚奇地問:“你怎麼在這兒。”
夏潔忸怩了一下,略羞澀地說:“正好路過,看見下課,我看看你在不在。”
我覺得是西邊出了太陽,破天荒第一次,夏潔來找我,內心欣喜難以言表。
“有事嗎?”
我隨口就問,話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
夏潔略不高興地說:“沒事。”
我趕快遮掩:“沒事就好,我下午也沒課,我們出去玩玩?”
夏潔猶豫了半天,說:“玩甚麼?去哪兒玩?”
我高興地看著她:“你說吧。怎麼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塊。”
夏潔還是猶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畢竟北京她還不是太熟,而她對我還談不上多麼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見我高興的神態,知道如果還擰著,又會影響我們的關系。
“你就陪我逛逛書店吧。”
她無奈地說。我說:“行啊,帶你去王府井書店。”
這天雖然只陪夏潔逛了兩個小時書店,然後到麥當勞吃了點快餐,但我依然很高興,這畢竟是她主動約我了。
晚上,我叫張瓊過來,她一見我就說:“你不用說,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約你啦。”
我嘆服張瓊。
在床上,我顯得特別興奮,弄得張瓊要死要活,萬分滿足。
等兩人都躺好後,張瓊對我說:“夜長夢多,哪天把她帶回家吧,只有身體得到了,她才會死了心,一心一意斷了選擇的念頭。”
我也清楚另幾位攻手的實力,點點頭,摟著張瓊心滿意足地睡了。
前前後後,夏潔約過我四次,我也約了她幾次,兩人總算熟悉了許多,她對我也不象初期那樣緊張了。
但每次我們出去玩兩小時她就讓我陪她回校,讓我急不得惱不得。
還有幾個月,學姐們就該畢業了。
她們紛紛在選擇畢業後的單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參加她們一塊閒聊,又談到畢業工作、分配,雖然她們感情很好,但似乎誰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沒真話。
我對她們說:“都是我學姐,我覺得你們彼此都沒說真話,怎麼想就怎麼說嘛。有甚麼問題我會盡力幫助你們的。”
其實我心里還有句話沒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誰都會一樣幫的。
但我知道有些事我是幫不上的。
她們似乎都知道了我與她們彼此之間的關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把這張紙捅破。
我似乎成了聯絡她們之間的一條紐帶,無論她們間有些甚麼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我說完,見她們還有點遮遮掩掩,我笑道:“你們都是我學姐,我與你們也不僅僅是學友,我們其實應該跟一家人一樣,大家互相幫助互相照顧才對。”
她們之中,只有羅維大吃一驚,她沒想到我真跟她們全有關系,大家見我把話說開了,神態各異地瞪我一眼,但我說的話她們認為還是有道理的。
只有徐青笑罵了起來:“算你行,讓我們都栽在你手里,我說各位,我看他說的也對,我們也不用遮掩了,其實大家都彼此明白與他的關系,與其藏在心里不說,還不如說出來痛快,說到底我們還真是一家人了。”
大家馬上醒悟過來她的意思,吃吃樂起來,心情都松弛了下來,緊張了幾個月的防范和戒備好象突然解除了。
只有李婉還在發愣,半天才明白過來,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楊揚、羅維、張蜜:“甚麼,你們全與他發生關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惡魔。”
我笑道:“學姐,你可別這樣罵我,其他學姐可要跟你沒完的。”
“誰幫你呀。”
楊揚打了我一拳,其他幾個學姐也笑著附和。
李婉看看她這些同學,覺得不可思議搖搖頭。
她說:“我畢業其實很簡單,我報考研究生如果沒以外應該是繼續讀書了。”
我看著徐青:“你不也報考了嗎?”
徐青笑著說:“最後一刻我撤下來了。我可能畢業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塊自己開公司吧。”
楊揚說:“我沒辦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況你們都知道,我還是在離家近的地方工作較好。”
羅維看看大家,滿面愁容:“我原來聯系到一所大學當老師,可前兩天回信說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
張蜜大家知道,她已聯系好一家進出口公司工作。
我說:“你看,現在大家都說出來,不就羅維姐還沒落實,其他人不都差不多了嘛,你們聯系單位有甚麼线索的可以提供給她嘛。”
羅維感激地看著我:“謝謝。”
楊揚笑著說:“我們出力你來得好,你倒真會想,你就不能讓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
大家都稱是。
我笑著說:“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進,我也不想讓她為難。”
張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說讓小維去工作,她還會拒絕啊?”
張蜜是唯一知道我與張瓊關系的人,一次我與張蜜在家做完愛,我躺在床上休息,張蜜去洗澡,張瓊正好來家里,見我昏昏欲睡也沒多說,脫了衣服躺到我旁邊,我以為是張蜜也沒太在意。
一會張蜜洗澡出來看見張瓊赤身躺在我身邊驚呆了。
把我也驚醒了,張瓊羞紅了臉匆匆穿了衣服走了。
張蜜倒也沒多說。
但她明白了為甚麼張瓊過去為甚麼會下課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說更多,忙對羅維說:“你先聯系,萬一不合適我讓張姨幫你想辦法就是。”
羅維感激的連說謝謝。
自三年級開始,幾位學姐就分工幫我輔導英語。
我歷來沒有語言天賦,而且學校公共英語我也沒好好學,一天與幾位學姐一起用餐,李婉說:“你以後肯定要常呆在國外。你家產業都在國外,你不好好學英語怎麼行。”
我自嘲:“到時找秘書罷。”
楊揚說:“干脆你叫我們老師,我們幾人還不一年就讓你說得頂呱呱。”
我開始推辭,最後實在推不掉只好按她們的要求學習。
要說她們也算盡心,由於我們學校沒采用當時高校通用的《許國璋英語》和《新概念英語》而是自編教材,而課本讀音全部是外教朗讀,我象聽天書,於是她們分別把課文從頭到尾很慢讀一遍,然後有正常語速讀一遍,然後錄在幾是盤磁帶上,讓我拿回家聽。
至今我還珍藏著那些她們包含熱情偶爾還參雜笑聲的錄音磁帶。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關系後,英語輔導成為了輪換,輪到誰放學後就跟我回家,名義上輔導(也確實輔導)但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結果肯定是在床上輔導。
每個人都這樣。
所以實際上給我輔導英語無形之間成了她們彼此協調與我相處的一個名目。
當然她們偶爾因身體不方便也會自己做些調整,我樂得現狀舒適,也懶得打破這種平衡,就隨她們自己去協調吧。
但從我內心而言,我更希望羅維和張蜜多來一些。
張蜜過了最初的羞怯,現在完全進入了腳色,每次在床上摸著她那圓柔的身體,聽著她嬌嬌細語和呢喃羞喘都讓我熱血沸騰。
羅維那生在海邊沐浴海風的身體,豐滿而柔軟,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讓我刺激,滿足。
一個上午,夏潔又在教室外等我,我問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緒十分低落,說:“隨你便吧,我只想離開學校。”
原來早晨起床,夏潔與她同宿舍的同學因為一點事情鬧矛盾了,她感到孤獨寂寞,想找我訴訴委屈。
我說去我家,她遲疑了下點點頭。
中午回到家,吃完飯,我見她情緒依然低沉,就走到她身邊,第一次摟住她腰坐下。
她也許真的是太孤獨苦悶吧倒也沒拒絕。
我剛想勸她,她哇地爬到我懷里哭起來,邊哭邊嚷:“她怎麼能那樣罵人欺負人呢。”
越說越傷心,委屈極了。
我輕輕給她拭淚,同時溫和地安撫她,見到她那淚眼汪汪的俏臉我真是疼愛有加。
我試探著用嘴吻她的淚臉,她沒有拒絕,我嘴慢慢移到她唇邊,她摟緊我,嘴湊到我唇邊,我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里。
我們兩人都為激情衝動,她的火熱出乎我意料。
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氣體催化著我的身體。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撫弄,她因興奮而顫栗,我的手順著衣領沿滑滑的皮膚前胸摸下,觸到她乳罩,我手指靈巧地滑進她乳罩里,因為彎腰爬在我懷里,她的乳罩向外撐著,很容易我的手點到了她乳頭,她好象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頭上不動,她試著推開我的手,但我用勁使她推不動,僵持了一會兒,她放棄了,我繼續拼命吻她,她身體慢慢又融化在我懷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頭,她的臉因刺激而漲得通紅,我們就這樣吻著,撫摸著。
我見她好象沉醉其中於是將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輕輕向下滑,手隔著褲衩剛觸到大腿跟部,她身體一激靈,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說:“不,不,”
然後身體扭曲著,想坐起,我摟緊她她激烈掙脫,雙腿死死夾著。
看見我因興奮而通紅的臉哀求:“求求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說著,她跑到我對面的沙發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來。
我楞楞地看著她,許久情緒才冷靜下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累乏,嘆口氣看著她說:“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會強迫你做你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頭看著我:“謝謝你。我今天太失態啦。”
說實話,我只想讓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來,我問:“你好些嗎?”
她點點頭:“我現在好多了,謝謝你使我消除了內心的苦悶。剛才的事對不起。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我點點頭:“甚麼都別說了,我很累,想休息,如果你放心的話,你也可以在這里休息。”
她搖搖頭:“我放心。但我還是回學校吧。也許我自己也有錯,我回去找同學聊聊。你休息吧。”
我實在懶得動,等她出門我一頭扎到沙發上,睡了。
學姐們考完了最後一門課,她們既興奮放松又惘然若失。
晚上為了慶祝學業的結束,我陪她們一塊到外吃飯,然後大家到JJ迪廳跳舞,盡情揮灑自由。
跳舞出來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條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進到家門就都攤倒在地,畢竟我酒量比她們她,她們因激動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見一地的美女,橫七豎八的大腿,加上喝了電酒,不僅性欲大發。
因喝過度身體發熱的緣故,她們進門都脫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褪下褲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著,身體本能地隨我而動。
我抽插了數下,又爬到羅維的身上,幾下拉開褲衩,挺進去。
羅維舒服的呻咽著,手向上散亂瞎抓。
抽插了數下,我又爬到楊揚身上,又一陣毫無規律的亂插。
我早象一制發了情的種馬,刺激得渾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楊揚身上亂插了一通,爬到張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濕一片,但依然挺立,我進入張蜜體內,又瘋狂抽插起來,抽插間,猛然看見了她身邊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體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從張蜜身下拿出,轉身插進了李婉體內,李婉輕哼一聲,舒坦地攤開四肢,她的身體依然緊窄,強烈的壓力擠壓得我身體象要爆炸,我終於大叫一聲,象泄開的閘門,洶涌噴射進去——我這一聲叫,把幾位學姐全叫醒了,她們首先看到旁邊人洞門大開的身體,然後馬上看自己,幾乎同時一陣驚叫,齊刷刷地看著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邊只顧得喘氣了。
她們用最後一點力氣拉蓋上自己的身體,李婉好象還沉醉在剛才的興奮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體,她憤怒的看著我,但我早軟坐在那里一絲不掛,不理會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學姐們想動蕩但四肢無力,我默默站起,扶她們分別坐到沙發或地毯上,剛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覺不到疼,只覺得臉上發麻。
其他幾位學姐用怪異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體,大家相對無言。
那是我第一次過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滿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終於通過自己不僅讓學姐與我,而且通過我使她們都連成了一體。
這一夜後,好象我們都發生了些變化,她們彼此間見到我都顯得怪怪的。
李婉不願與我說話,最後是學姐們反復撮合,我們才又恢復到這之前的關系,但那晚的身體感受我相信給李婉留下深刻影響,從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從此不敢再冒險,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遠殘留在記憶里。
我們放假了,學姐們也即將離開學校。
憂傷的情緒籠罩在我們之間,我當然更是依依不舍。
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樂趣倍感失落,張蜜又出了點狀況。
那天羅維急急地給我打電話,讓我火速感到學校,我感到學姐的宿舍,見她們都在,張蜜低頭流著淚,見到我,徐青說:“張蜜懷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腦子里從來沒有這個概念,過去與張瓊在一起沒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
與幾位學姐她們都是有經驗的人,自然知道怎樣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張蜜與我一樣,兩人只管做高興快樂不想其他,她腦子里雖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但高興起來與我一樣不顧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張蜜,問學姐們:“怎麼辦呢?”
徐青說:“我們明天陪她去醫院吧。”
我趕緊點點頭,我看著張蜜,見懷孕的她臉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問:“行嗎?”
張蜜點點頭,她能有什麼意見呢。
我走到她身邊,摟緊她肩膀,她靠在我懷里,默默不言語。
李婉哼了一聲:“真是作孽。”
徐青頂了她一句:“這是誰也不願意的事,既然准備做,就得付出代價。”
李婉看看幾位同學,知道再說要惹眾怒,也就不吭聲了。
在我生命中,這是我第一個孩子,我深深懷念張蜜和那沒有出生的孩子。
最後一次集體相聚是楊揚第二天要離開北京回四川成都。
我們在一起用餐,其悲傷我不想多寫。
那晚也是我與楊揚最後一次作愛,雖然以後我們在成都還見過面,但那時她早已為人母,我們沒有任何約會,而且好象我們誰也沒提其他學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學生活和漂亮的學姐們。
備注:這是根據親身經歷所記,不是一篇好的故事,當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張和文學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國家最高研究機構的研究生院,攻讀文藝理論專業。
我讀研究生期間我們偶爾還有來往,研究生畢業後,她分配到一個電影研究機構,呆了半年然後到美國留學,她現在仍在美國,我們見面較少,她哥哥李濤曾在我們日本公司干了幾年,現在也在美國。
聽說李婉後來嫁給了一個大陸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適。
張蜜分配到北京與糧食相關的一家中國字頭的進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學校找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為我以後生活有了新的內容,我不希望她因為我而耽誤了青春,我們友好的分手了。
若干年後,我在北京投資辦企業,我和另一個朋友王枚見過她,她發胖了,但有了一個調皮的小兒子,事後王枚曾問我:這是你難忘的女孩?
我心里想:你永遠不會知道的,她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
羅維畢業最初找到一家合資公司工作,以後辭職到一家私營企業工作,據說老板很欣賞她,畢業後開始幾個月有些來往,以後好象就消失了,據學姐們講,她與她們也失去了聯系。
我曾試圖找她,看能不能幫助她甚麼,但一直沒找到。
徐青畢業終於與男朋友開了自己的公司,張瓊給了她很大的幫助,後來,她與男朋友結婚後基本上不怎麼工作,在我大學最後一年我們一直保持聯系。
但我們再沒做過愛,我讀研究生後,我們就很少來往了。
憑她的聰明,我想她生活應該是很富足安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