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四卷 第2章 我的學姐——學姐徐青、羅維、張蜜

  自與楊揚在學姐宿舍偷情後,我一直不敢再去她們宿舍,尤其是當時李婉的神態讓我不敢再去冒險。

  一次在飯廳吃飯,徐青專門走到我身邊,她笑著問:“你怎麼不去我們宿舍玩了。誰得罪你啦?還是你得罪誰了不敢去?”

  我笑著用功課太忙遮掩。

  其實那期間我正好認識一個一年級中文系的女生夏潔,正整天動腦筋怎麼樣約她去我家呢。

  夏潔天生尤物,剛進校就成為了男同學的目標,僅我知道的就有三個男生在向她進攻。

  這小女孩並沒有甚麼交友經驗,但她就一條,輕易不跟任何人出去,無論你想甚麼辦法,她就堅持她的宿舍、圖書館、教室行動路线,出去購物也是與同宿舍的女生一起行動,讓你無法深入。

  她不象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

  我相信其他幾位競爭對手跟我一樣急得抓耳撓腮。

  我就不相信她沒有任何的欲望和要求。

  夏潔來自湖南,說是當年省的文科狀元,家庭也算殷實,穿扮既不花枝招展但又總顯得別有格調。

  清純秀麗、端莊典雅,讓人真那她無可奈何。

  我是真的陷入了煩惱之中。

  以至有一天在飯廳見到張蜜她嚇了一跳:“你怎麼看上去那麼憔悴。”

  其關心流於言表。

  我還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騙她。

  其實我許久不去學姐宿舍,她們是真的關心我,李婉和楊揚自不用說,其他三位學姐也覺得我不去她們少了許多樂趣。

  李婉、楊揚和張蜜以為我不去還是因為上次在她們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楊揚當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現,但她絕對不可能主動約我見面,她惱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戀。

  其實李婉早就由生氣轉化為平靜了,我不去她們宿舍從內心她未必不高興,但她對我的思念也是與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課的教室等我下課,然後想明白我為甚麼不去她們宿舍了,過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對同學說李婉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敷衍過去,徐青還是第一次到教室外當著同學的面見我,看著來來往往的同學,特別是與小娟和另外兩個與我有過性關系的班上女同學在周圍走來走去,我只好小聲說有時間一定去。

  她看說話也不方便也就不多問了。

  接下來是張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雖然沒明說但話很清楚,她、楊揚和李婉都沒再說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還象過去一樣,最後她還特意說,楊揚見我總不去,很傷心的,希望別辜負她一片愛心等等。

  幾天後中午,我正與幾個同學說笑著用餐,李婉和楊揚走過來,同學們見她們直接就衝我而來,自覺地換到別的桌上去吃。

  李婉和楊揚坐下,楊揚看了我一眼沒多說話,李婉略顯不悅但還算平靜地輕聲說:“你怎麼這樣不負責任?完事就見不著人,象話嗎。”

  我看看楊揚真誠地說:“楊揚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確實有點煩心的事”我又看著李婉也有點生氣,“我們也不是剛認識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絕對不會采取逃跑主義的。我怎樣你應該清楚。”

  李婉嘆了口氣,說:“楊揚總讓我來找你,她自己又不願出面,這象甚麼嘛。”

  她想著我們三人這種微妙的關系,悲從心頭起。

  楊揚幾次想插話,又不知從何說起,說太重了,怕我生氣而且畢竟我們也就一次關系而已真說不到一塊鬧出點差錯失去我她顯然不願意,如果說些甜蜜想念的話當著李婉的面她又說不出口,又怕讓李婉難受。

  看見她那難受尷尬的神態,我問楊揚:“你還好吧。”

  楊揚一聽頓時要掉眼淚,她點點頭,勉強一笑,聲音哽咽了:“聽張蜜說你都變樣了,你自己要注意,我們都很好的。”

  李婉看著我,聲音變柔和了:“有甚麼大不了的事,還象過去一樣常來吧。”

  我點點頭。

  見旁邊桌的同學都向我們這邊望,楊揚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我再去學姐的宿舍感受到她們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們的關愛,溫馨真讓我暫時忘記了一切。

  心想甚麼夏潔隨她去吧,守著幾個美女我不珍惜還去湊甚麼熱鬧,雖這樣想,但內心總覺得隱隱作疼。

  晚上回家,張瓊過來看我。

  妹妹嬌嬌睡後,我們上床匆匆做完愛,張瓊小心翼翼地問我最近怎麼心情不好,我將夏潔的事告訴了她,張瓊看著我,心情復雜的吻了吻我,說:“其實你沒有必要窮追猛打地追求,你對她說過你喜歡她沒有?”

  我點點頭。

  張瓊說:“你越是天天纏著她,你在她競爭者的隊伍中越貶值,你應該干脆冷冷她。”

  我吃的看著她,張瓊嘆了口氣:“女孩子的心你還是了解太少。”

  “丌一這期間別人得到她怎辦?”

  我摟緊張瓊,親了她一下。

  “不會的,她即使要作出選擇,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應,因為你明確向她表達過喜歡她的,突然就對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誰都不喜歡,那別人也搶不到你前面,如果她想選擇別的人,她不會甘心你就這樣冷落她,或者她會選擇你或者她要來氣氣你。”

  那一刻我覺得張瓊真是偉大,雖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不了太多了。

  “丌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願讓我知道傷心呢。”

  張瓊白我一眼:“怎麼沒自信了?那幫小孩子我還不清楚,誰能比過你,如果真象你說的那種情況,這女孩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奪過來作老婆。”

  雖然張瓊對我百依百順,對我時好象沒主見,但我知道她的判斷力絕對高出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沒甚麼做不到的。

  我不做聲了,心里舒坦了許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煩,我可以盡心陪陪楊揚和幾位學姐了。

  張瓊見我平靜許多,也不多說了,偎到我懷里閉上眼,靜靜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復到從前。

  我又開始常去學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機會與楊揚單獨。

  其間我曾約楊揚到家聚過兩次,成都女孩的熱烈讓人感到潑辣壓力,之後她又悄悄給我暗示過多次,但我假裝不明白。

  其實那時我打起了張蜜的主意,這個蘇州女孩軟聲細調,每每說話讓人心里酥軟發顫。

  其他幾位學姐在平時打鬧中我都摸過乳房親過嘴,連最小的學姐羅維都讓我摸得身子直發顫求饒過,就張蜜每次打鬧她都想辦法給躲過去了。

  張瓊告訴過我,沒摸過的女孩她是不會對你有真感覺的,你必須讓她刻骨銘心她才會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還是壞,我想學姐不會真對我生氣的,於是准備找機會一定要摸摸她。

  幾天後,帶楊揚、徐青、羅維、張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爺爺奶奶正好不在,她們嘻嘻樂著試穿剛買的衣服,每當誰換衣叫一聲,我就背過身去,同時嘴里開著玩笑,當張蜜換衣時,我突然轉過身,張蜜叫一聲,本能的拿起衣服遮擋只穿乳罩和褲衩的雪白的身體,同時大聲嚷嚷:“你干甚麼呀。”

  徐青、羅維和楊揚都樂得直跳,我一邊笑著道歉但並沒轉過身去,一邊細細打量張蜜的身體,張蜜羞紅了臉緊鑽進被窩,我向她床邊走去,笑著說:“蜜蜜姐那麼好的身材怎麼讓我舍得虧待眼楮。”

  張蜜羞紅著臉又緊張地看著走到她身邊的我:“你要干甚麼?”

  我扭頭看著笑著的其他幾位學姐道:“其他幾位姐姐我都摸過,就你沒有,你們說我是不是該趁機摸摸?”

  她們高興的起哄嚷著:“摸!摸!”

  好象馬上又回味過來一起笑罵我:“你胡說八道,摸誰了。”

  我不管她們,手猛地伸進被窩,摸到早嚇得直哆嗦的張蜜的身體。

  我當刀直入,直接手就進了張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乳頭,這是其他幾位學姐所沒有的,跟她們開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證言順的在幾位學姐的慫恿和見證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膽。

  張蜜身體一震,本能地咿呀一聲,學姐們更樂了,她們以為都象我摸她們一樣。

  張蜜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給推開了讓她們看見更難堪,她的手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順勢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時彎腰用嘴貼到她唇上,實際上我是用身體壓住她手,讓她的手無法動蕩。

  她下面早已潮濕一片。

  我不讓她反抗,直接將手伸進了她體內,她嗚咽一聲,嘴里是我亂動著的舌頭她叫不出來,她的腿本能地夾緊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丌一是處女捅破處女膜我的罪就大了。

  我們僵持著,我的手、嘴一刻也沒停,張蜜顯然停止了掙扎,不知道是感到舒忘了環境還是知道反抗也沒用。

  幾位學姐面面相覷,還是楊揚最先反應過來,她呼著跑過來拉起我,嚷道:“你干甚麼呀。”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好象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中緩過來,手指上粘糊糊的。

  楊揚用被子裹上張蜜的身體,張蜜這時好象才明白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上屈辱的哭起來。

  徐青和羅維也緊跑過來,坐到床邊安慰張蜜。

  楊揚既生氣又失落地瞪著我。

  我推開徐青和羅維,對張蜜說:“蜜蜜姐,你打我罵我吧,我本來是想開玩笑,沒想到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說還好,一說張蜜哭得更傷心了。

  本來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現在一說反而露餡了。

  羅維看看徐青,伸伸舌頭,她們這才注意到我粘濕的手。

  楊揚更是又又傷心。

  臉一陣紅一陣白。

  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遞給我,我也才注意自己的手,臉一紅,擦干淨。

  大家一時相對無語。

  只有張蜜的抽泣聲。

  楊揚、羅維、徐青三人用手勢和動作交換著意見,不知怎麼辦好。

  徐青拿起臉盆倒了些溫水,將毛巾濕搓了搓,然後擰干遞給我,用手指指張蜜,我拿起毛巾走到張蜜身邊,盡量輕松地說:“好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擦擦臉吧。”

  羅維一聽我的油腔滑調忍不住撲哧一聲,大家都暗自發笑,張蜜似乎也哭夠了,轉過身,推開我的手,但毛巾抓過去了。

  大家都松了口氣。

  其實我剛才近似瘋狂的觸摸讓她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她還真的從來沒接觸過男人。

  我的近似強迫的動作讓她覺得委屈,後面的哭聲更多是哭給楊揚看的,她儼然一個受迫害的樣子,至少楊揚不會怪罪她,她是知道我與楊揚的關系的。

  渾身甜酥酥的感覺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受,那是讓她消魂的感受。

  其實她剛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細細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結合她以後的言行,多少年後才明悟到當時的真正狀況。

  張蜜總算平靜了下來,她不滿地看著徐青和羅維、楊揚:“你們怎麼不阻止他,還在旁邊做幫凶。”

  徐青見她沒事了,笑著說:“嗨,我們不是看你們鬧著玩嘛。”

  我緊說:“我說過摸摸蜜蜜姐玩嘛,過去不都這樣嗎?”

  徐青嚷起來:“我可沒允許你這樣摸過。”

  我盯著徐青,她一緊張隨即臉一紅:“看我干甚麼。”

  張蜜惡恨恨地看著她:“哪天讓他也試試。”

  她們沒事了說笑,楊揚聽了不高興了。

  張蜜看楊揚的神態知道自己說錯了,氣哼哼地看著我:“還不轉過身去讓我起床?你要敢再轉過身,我挖了你眼楮。”

  我喜孜孜地背過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繼續一天天過去,有時與學姐們還打鬧,應該說鬧得更厲害了。

  張蜜也不象過去那樣躲躲藏藏,我覺得有時她故意讓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輕易不敢再進一步。

  一天放學正准備回家,羅維在身後叫住了我,她要給大連家里寄點東西回去,正好與我順道走,我陪她到學校郵局,然後說:“小維,沒課了吧,我帶你出去吃飯。”

  我從來不叫她學姐,畢竟也大不了我幾天,她平時就聽其他幾位學姐的話聽慣了,加上我也從來沒把她當學姐,我估計她內心也更多的是把我當成哥哥,她聽著高興道:“好啊,吃甚麼?”

  我說:“吃海鮮吧,你開家久了,肯定想吃了。”

  其實我知道她愛吃海鮮。

  我想到這是一個機會,對她說:“你先給學姐們打個電話,說晚上去看一個老鄉,可能得晚點回去不回學校吃飯了。”

  羅維答應著去打了電話。

  吃完飯,已是晚上九點多鍾了,走出酒樓,羅維從高興中冷下來“壞了,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

  我摟住她腰,笑著說:“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嬌嬌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兒,明天我們一起上學。”

  羅維一聽就搖頭:“不行,我得回學校。”

  我笑著溫溫她頭發:“怕我吃了你啊?”

  她臉一紅,慢慢隨我走,走了幾步,又搖頭:“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讓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勁推托著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猶豫豫間到了我家門口,傭人開了門,嬌嬌高興地叫著迎過來,羅維見到嬌嬌好象不好意思再爭執。

  隨著我見了房間。

  三人玩鬧了會兒,嬌嬌洗完去睡了,我讓羅維去浴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見她出來,指指身邊,笑著說:“再坐會休息吧。”

  她稍稍猶豫坐到我對面的沙發,看著剛從浴室出來的她,一種清新自然的神態,心中升起一股熱浪。

  我看著她,她拘謹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邊,她緊張地抬頭看著我,不自然一笑。

  我坐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摟到懷里,她嬌喘一聲,無奈地讓我親吻和撫摸,但當我手觸到她下面褲衩時,她警覺地推開我的手,我不勉強摸到她乳房,她推開我的手,我用舌頭舔著她的臉、嘴唇、耳朵、肩,當我再次摸她下面時,她哀求地看著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將手滑上,摸到她乳房,作為交換,這次她沒推開我的手。

  我捏著她的乳頭,慢慢拉開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頭,用舌頭輕輕舔著,然後用嘴溫柔吸啜她的乳房、乳頭,她呼吸變得急促,臉變得緋紅,額頭開始冒出細細的小汗珠,這時我又將手輕輕摸到她褲衩,我的手只是在褲衩外面輕輕滑動偶爾用指頭用勁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沉醉其中,並沒有去推我的手,終於,我手伸進了褲衩里面,她沉浸在我的撫弄之中,好象並沒覺察我的手已經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體一顫她好象意識到了甚麼,但這時我手早已伸進體內,她無力地推了我幾下,終於放棄了,我輕輕褪下她褲子,然後脫下褲衩,當她忽然清醒時,她早已一絲不掛,她想並緊雙腿但我身體掐在了她兩條腿之間,而且我也早赤身裸體,她看看我頭歪倒在旁,眼里閃動著淚花,無助地攤開身體,不再作任何的舉動,只是當我進入她體內那一瞬間她常吁一聲,然後身體響應著我的動作,她抬起頭,作最後的要求:“求求你,別射在我里面。”

  當我終於射到她小腹,我長舒一口氣躺到在她身邊時,她爬起,拿起紙擦拭自己的身體,說:“你盡欺負人。”

  說著,還是過來替我擦拭下面,我說:“別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當我們摟著躺在床上時,她幽幽地問:“你是不是跟她們都作過?”

  “是呀。”

  我答。她嘆了口氣,猛然看見我的神態:“你騙人。”

  我看著她,笑道:“你怎麼做我學姐啊,我應該叫你學妹才是。”

  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為人家喜歡你,你就覺得好欺負。”

  我嚷起來:“誰欺負誰呀,是誰剛才咬人。”

  她張開嘴:“我還要咬,咬死你算啦。”

  我咯吱她一下,她撲哧笑了,相處太久,哪位學姐怕甚麼,我是太清楚不過了。

  第二天一起上學,剛到學校門口,羅維就非要分開走,沒辦法,我只好讓她先進校,等了會我才到教室,結果上課遲到了,唉,這小學姐。

  不過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與徐青作愛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們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聽音樂,我見房間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鋪上,躺到她身邊搶她的耳機,由於床鋪太小,我只好側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兩人身體貼了一會,加上你爭我搶,我身體馬上起了反應,她吃吃一樂,抓住我早立起的身體,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們沒說更多的話,上衣都沒脫,直接就進行了。

  事後,她只是笑罵我弄得床上髒兮兮的。

  過了幾天,我想既然幾位學姐都跟我好了,怎麼能少了張蜜呢。

  但因為一直找不到機會,我也無可奈何。

  終於,這天我與徐青又抽空在房間做了一次,我對徐青說:“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幫我。”

  我至今也沒想到是甚麼精神作祟,徐青一聽比我熱情還高,笑道:“你真是吃著碗里還看著鍋里。你們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接著說:“我幫你你怎麼謝我啊。”

  我緊說:“只要姐姐開口我能辦到,我一定不含糊。”

  她笑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推辭。等著機會吧。”

  學姐們畢業時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過在另一所大學平時又來往少,學姐們都被欺騙了,還以為她跟她們一樣遵守單身條約呢,臨近畢業,大家也就只乏她請大家吃餐飯,順便見見男朋友,那是一個不錯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跟她做愛的,不過我看徐青倒好象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覺得心里稍稍安穩些。

  畢業她說想開家公司,讓我幫幫她,我讓張瓊給她投了50丌,算是兌現了承諾吧。

  當然,這是後話。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說:“你不是一直想著你蜜蜜姐嗎,現在有個機會,成不成看你自己了。”

  原來,正好學校組織文藝排演,參加全國大學生文藝調演,羅維、楊揚、李婉都參加,這兩天集中到一塊排練,晚上不回學校,徐青和張蜜都因為普通話還是沒過關而無法參加。

  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讓我直接去宿舍。

  我想只能試試吧。

  反正不行張蜜也不會罵我。

  下午正好上完一節課,我知道學姐們下午正好沒課,我於是請假來到學姐宿舍,果然徐青與張蜜在宿舍,見我進來,徐青故意用話逗我,讓我跟她打鬧,滾打在一起,徐青借機跑了出去,我關上門不讓徐青進,徐青在外叫半天門見我沒開嚷嚷著去教室,果然走了,開始張蜜還與我們一塊打鬧說笑,等了會,沒見了徐青,房間只剩下我和她,她頓時緊張起來。

  我也不耽誤,直接走到張蜜身邊,她緊張地往後靠,背終於靠在床頭,我坐到她身邊,拿起她手,自上次後,我們再沒單獨呆過,更別說接觸了。

  因而我的手剛一觸到她,她渾身直顫,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覺,想推開我,但心里又想,她遲疑的瞬間我摟起她要站起,讓她貼近我,低頭就溫。

  她機械地張嘴響應著我,我的手開始撫摸她,她完全軟倒在我懷里,我將她放倒在床上,手伸進衣服,觸摸她的乳房,她身體顫栗著,牙齒直哆嗦,閉著眼讓我摸,當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時,她無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

  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幾下拉開了她衣服,終於露出了白玉般的身體和滾圓柔滑的乳房,我捏著她無力地垂下手,我脫下光了她,她已經不想去做任何嘗試了。

  看著濕潤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遲疑,用勁全身力氣頂了進去,她“啊”了一聲,再不吭聲了。

  隨著我的抽插她身體晃動著,緊緊的壓迫感使我興奮,我低哼一聲,射了進去。

  她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感覺斷氣一樣,嚇得我顧不得穿衣,緊用手試她鼻息,突然她象從夢中醒,長長喘了一口氣,哇地哭出聲來,我松了口氣,看著一絲不掛的她,躺在那里不動,身下是紅紅的血液和混雜著的精液、愛液,白白的大腿顯得格外慘白。

  我穿衣,聽到敲門聲,我來不及給張蜜穿衣,用被子蓋住她身體,我側開門,徐青走了進來,她見到染紅的被角,也大吃一,忙過去揭開被子,被呆了,她爬到張蜜身下看看,見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氣。

  徐青忙著用溫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張蜜然後,讓我將張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著將床單,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單換上,又給張蜜倒了杯水,張蜜這才抽泣著猛打我胸脯,我抱緊她,她傷心地又哭了起來。

  徐青看著張蜜,感情復雜地說:“蜜蜜,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處女。”

  張蜜一聽,哭得更傷心了,我心里想:你以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處女呢。

  抱著剛剛被我破身的學姐,覺得她現在殺了我也不為過,但內心真的感到無比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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