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章 鄉村俱樂部
日本公司營運正常,我公司從美國派來的湯姆。
格威森出任公司總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時間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業務的情況。
期間,曾帶真瀨到美國度假,我們過得非常愉快。
總體而言,在日本認識了許多新朋友但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離不開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對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種幸福而是一種沉重的負擔了。
但從一定意義上講,我小時的偶像情節也使我離不開她。
小紀香完全成了一個離不開性的小女孩,雖然她的需求似乎遠遠超出了她的年齡。
她沒有甚麼更進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這種因性而帶來的巨大歡娛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種不可或缺的東西。
每日身體的一次歡娛成了她除讀書外的一項常規性的內容,但她的這種看似單一而固定的內容是我吃不消的。
最初來例假她也要做,我總算給她解釋清楚不能做對她身體有好處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啟蒙老師,而我那時還要應付她那同樣不知疲倦的母親。
自然,我與真瀨同床的時間越來越少,她很焦慮我身體的狀況,那段時間我真的很疲憊,每當見到小叫紀香背著書包進來,我只有無奈了,很多時候我企圖用手使她滿足,小紀香天生是性物,她會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進她體內為止。
她不理解性的實質,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須要按同樣的程序,似乎這樣她才能完全滿足。
所以我常常只能以離開日本來避開她們母女倆的欲望。
但每次回來看到小紀香那要發瘋的勁頭,更使我恐怖。
我開辟了一塊處女地但自己卻束縛在這塊土地上了。
小紀香的變化當然躲不過母親的眼睛,她們母女似乎處於正常關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當我去,小紀香都會突然與母親關系變成仇敵一樣,惠子也發現了這種情況,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紀香的身體開始變化,由過去一個清純瘦弱的小女孩變得成熟富有風韻,她比過去更漂亮了,但渾身散發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氣和性的魅力,使母親擔心孩子過於完美會遇不測。
她注意到每次小紀香看我的眼神遠遠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種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讓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懼,因此她也幾乎從不讓我去她家了。
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紀香之間,我希望捅破這層薄紙使我脫離苦海,無論受惠子怎樣的處罰,但紀香實在是太聰明,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她每次都恰倒好處的找到空擋時間來完成每天我與她的作業。
這天時間終於到了,我約惠子到我住宅,我們都脫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說話,我盼著紀香今天能闖進來。
我知道傭人見她就會開門的,我並沒讓傭人知道我約了惠子。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我用東西蓋上惠子,果然是小紀香,她見我脫光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興興地開始脫她的校服,當她脫光要上床時,這才注意到我身邊似乎還有一個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頭,頓時目瞪口呆,看著一絲不掛的女兒,她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甚麼事,猛然她象發瘋樣的撲到我身上,用她那拳頭狠狠地打我。
我讓她打了會兒,緊緊抱住她,她聲嘶力竭地叫著。
紀香好象也懵了,見惠子的樣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上,手剛觸到惠子,惠子象觸電樣大聲對她吼著:“你去給我把衣服穿上。”
小紀香可能從來沒見過母親這樣,嚇得不知所措。
“去穿上衣服吧。”
我看著紀香,紀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
惠子依然象瘋了一樣頭在我胸前撞著,高聲嚷著:“你竟這樣對我女兒啊,她還是個孩子。”
紀香緩過神來,她冷冷地說:“你要是我喜歡的媽媽,就不要管我們的事,我喜歡他”惠子猛地止住聲音,她看著紀香,好象不相信這話出自她那一手培養起來的乖乖女之口。
我希望擺脫紀香,我對她說:“你媽媽說得對,你不應該這樣,是我不好。”
小紀香一擺頭:“我不管誰對誰錯,我也不管誰好誰不好,我就是要你,誰也別想阻止我。”
後面的話顯然說給惠子聽的。
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頭:“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該死啊。”
但總哭鬧也不是辦法,惠子見我們都沉默她靜了下來,也停住了哭鬧,看著紀香那小小身體,惠子又傷心地流淚。
過了會,我見惠子稍稍冷靜了些,對紀香說:“紀香,你先回去?”
紀香鼓起嘴:“不。”
惠子用東西擋一下剛才因悲傷而赤裸的身體,看著紀香:“紀香,你先下樓,媽媽與你一塊回去。”
紀香還是回答不。我不高興地看著她:“小孩子要聽話嘛。”
紀香見我真生氣了,委屈地看著我:“她早就來了,該我了。”
惠子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
紀香沒甚麼倫理道德觀念,她認為惠子已經早來了,她應該回家,而應該由自己輪上了。
她沒覺得母親與自己同時與我有甚麼不可。
我看也差不多了,對惠子說:“那你先回家吧。”
“甚麼,你還要——”惠子震驚地看著我,“居然讓我回去,丟下女兒?”
我看著她:“那你說怎麼辦?”
惠子看看紀香,紀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絕不走的韌勁,她沒辦法了。
她羞辱地在女兒面前穿上衣褲,跑了出去。
見惠子出去了,紀香也不多說,幾下脫光了衣褲,躺到惠子剛才躺過的地方,攤開身子。
見我遲遲沒碰她,她哀求:“怎麼不理我?我惹你生氣了?”
“我現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為什麼?”
“因為我剛做過,不可能馬上再做?”
我對她說。“為甚麼剛做不能再做?”
我只好給她解釋身體的原因,以及多做對身體危害等等。
她似懂非懂,手去撥弄我的下體,確實軟軟的,她失望地說:“你同別人做就無法跟我做了,是不是?”
我點點頭,“跟我媽媽也不行?”
“跟誰都一樣。”
“可是我真的好想。”
我嘆了口氣,用手慢慢抽插她下體,紀香在我撫弄中第一次因手而達到了高潮。
她菲紅著興奮的臉,看著我說:“我不喜歡手弄,不舒服。”
我對她說:“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樂,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甚麼條件?”
她問。“我們一星期只能一次。”
“如果不同意呢?”
她乞求地看著我。“那我們就結束。”
她低頭不語了。
過了一會,她淚眼往往地望著我:“可我老想要怎麼辦。”
我溫和地摟緊她“你可以來我這里,我可以帶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
“我媽媽是不是真生氣了?”
我點點頭“我既然與你媽媽做,就不能與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別人做的,否則就不對。”
“那你為甚麼要跟我做?”
她追問。
我摟緊她:“我不是太喜歡你嘛。”
她又問:“你也喜歡我媽,是不是?你又喜歡別人又怎樣?”
她問得我啞口無言。
見我不回答,她貼緊我:“我不管別人,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正常了,當然,偶爾還得帶紀香出去玩,這小姑娘確實是扎眼,走哪兒都引來一片驚呼,她清楚別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別喜歡讓我帶她四處玩,她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她不止一次對我說她以後要象她媽媽一樣做電影明星。
如果有時放學早,她還會帶幾個同學到公司找我,讓我帶她們去玩,我讓她別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幾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沒辦法,每次紀香來,我都讓她從輔梯上來,我這層就我,真瀨還有貞子倒不會引起不好的反映。
好在紀香實在太漂亮,走哪兒都招人喜歡。
自知道我與紀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沒給我打電話,她專門雇了一個人,上學放學都接送。
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紀香的人就會給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為我每次都給她很高的小費,她倒也樂得紀香找我。
看來惠子只好默認了我與紀香不正常的關系,選擇了自己的退出。
從紀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瀨看到她對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們的關系,她震驚我居然會與小紀香,同時她也被小紀香驚人的美貌、可愛驚呆了。
但她甚麼也沒說,其他人當然不會管這些事。
一天,紀香又帶她一個同學來公司,真瀨領著她們到我辦公室。
那小女孩活潑可愛,處處充滿了好奇。
紀香告訴我,她叫藤原池子。
由於藤原英語不好,我們也沒法交流,只靠紀香給我們充當翻譯。
兩人總算安靜地坐下,紀香對我說:“藤原想買一個玩具。她希望你能給她錢。”
我吃驚地看著藤原,對紀香說:“小孩子亂找別人要東西可不好。”
紀香告訴了藤原我的話,藤原笑著對紀香說了半天。
紀香告訴我:“她說她可以用身體換的,她經常這樣換東西。”
藤原還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的震驚不亞於惠子發現我與紀香時的情景。
我嚴肅地看著紀香:“你也這樣?”
紀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麼你可以買給我的,媽媽也會買的,身體換?怎麼換?”
她顯然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松了口氣,對她說:“你可以告訴她我給她錢買她需要的東西,但不是換,就此一次。但你必須答應我,紀香,你不能再與她玩。”
“為甚麼呀?”
紀香舍不得她這個朋友。
“要再交這樣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們就一刀兩斷。”
紀香看我認真的樣子,不高興地說:“聽你的就是啦。”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所謂少女聯盟會的人,她們互相介紹客人,通過自己身體換錢然後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我很擔心紀香變壞(其實紀香還能算一個純潔的好女孩嗎,我為自己帶給紀香的現狀深深自責)藤原聽完紀香的話搖搖頭,通過紀香告訴我:“我絕對不會白要您的錢,除非交換,否則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歡那東西,您不給我就找別人吧。”
我也借紀香之口告訴她:“你是紀香的朋友,我願意幫你。”
藤原搖搖頭:“我知道你是紀香的男朋友,你不願換很正常,她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校花。”
紀香聽藤原夸獎自己,還把我當成她男朋友,她羞紅了臉但喜滋滋的神態流溢出歡欣。
她們同學之間如果誰沒有男朋友就會覺得自己長得難看沒人要,很沒面子的,因而多數女生都就找高年級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這樣在她們看來已經不是毛孩但實惠的多做男友的還沒有。
藤原一見紀香與我的親昵樣就明白了,她接觸過很多男人,甚麼年齡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
她無不嫉妒地看著紀香很是不甘心的樣子,剛才一進大廈藤原就被大廈的氣勢震撼了,現在見到我又不老也還算英俊,心里就頗不是滋味,看著藤原那12歲左右的身體和反映出來的豐富經驗,我覺得不可思議。
但憑我的人生閱歷,這些小丫頭的心里我還不清楚?
所有想法都顯現在臉上,只有紀香還在為她的夸獎心如蜜甜。
無論從性的角度還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歡成熟些的女孩,小紀香已經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個。
我給真瀨打電話,讓她叫來吉田。
吉田來了,我指著藤原用中文說:“吉田,藤原就交給你了,你不是喜歡小女孩嗎,但記住,看好她,別讓她帶壞我的小紀香。”
吉田看看藤原,馬上樂孜孜地笑著說:“一看就是少女聯盟會的人。好,保證不讓她和她的伙伴影響紀香。”
吉田說著好象想起甚麼,“前兩天見到古倉,他還問怎麼好久不去俱樂部玩了。如果您有時間,我們這個周末去玩玩。”
鄉村俱樂部確實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實不想介紹古倉的鄉村俱樂部,一方面古倉現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人都渡過了許多難忘的時光,另一方面介紹過多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法律上的問題。
簡單說說吧。
鄉村俱樂部坐落在大坂可以算郊區的地方,遠遠望去很普通,沒有很高的樓房,別致的小樓掩埋在高低迭嶂的樹叢中。
它可能沒有拉斯維加斯的建築豪華,但肯定是世界上設施最完備的俱樂部。
獨具匠心的設計和絕無挑剔的服務使它成為世界收費最高的俱樂部之一。
只要你成為會員,只要你想到希望提供甚麼服務,它都會滿足。
我前後去過四次,第一次,古倉給我介紹一位據說日本當時最紅的清純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沒在床上看出她怎麼清純,整個一個放蕩的妓女。
後來聽吉田說,那一晚女星的報酬是50萬美金。
在我看來上了床也無所謂明星還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麼星我本身也不清楚。
僅從價值上看我覺得是做了一筆虧本買賣,否則,我想認識她讓她自願獻身可能感覺更好。
不過有次跟紀香談到這位明星,紀香崇拜得五體投地,真是弄不懂現在的社會。
第二次,古倉給我介紹兩位長得非常漂亮的處女雙胞胎。
我只是覺得累,沒別的感覺,加上語言不通,我總覺得沒有我與王枚、王沁在一塊愉快。
第三次,古倉原本給我安排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讓我當場拒絕,沒辦法,安排了一個東京大學的女生,湊合過了兩天。
據說那小孩還是專門給我留下的,我剛不要,馬上被一個甚麼官員搶去了,這真實一個墮落的俱樂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個號稱全家宴特受歡迎的配合,一個近50的老太婆,帶上30歲的女兒,加上14歲的外孫女兒。
三人一起伺候你,讓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覺,虧他們想得出。
我去鄉村俱樂部,更多的是喜歡那兒的環境,同時能真正與許多政界和企業大亨交朋友,帶上自己的臨時性伙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藥欲,讓小姐們按摩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許我帶上真瀨或紀香,哪怕是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會過得更愉快些。
但我不可能帶她們來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們。
鄉村俱樂部確實有它的獨特魅力,無論你是怎樣的人生態度,在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則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樂。
它象毒品讓你憎惡卻也很難擺脫。
鄉村俱樂部每天的常規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大概也就70人左右,有時遇到哪個會社或政黨、幫會元老聚會,人可能更多些。
但據古倉說:鄉村俱樂部最多可容納150人,不會有絲毫的擁擠,但他絕對不讓客人超出100人,這樣才能保證服務的質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會來俱樂部的,或許他的資格還有些差距,即使他與古倉是多年的朋友,也無法享有會員資格,他愛去那里,每次名義上卻是陪我去,我也明白,但畢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員,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對公司對我真可謂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帶他去,也算是對他辛勤工作的一種犒勞吧。
到鄉村俱樂部是下午三點,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樓,笑著問隨行的吉田:“今天是怎麼安排的。”
吉田趕緊說:“按計劃,古倉原准備讓您嘗試一下俱樂部的特色菜:花心點,看您的意思吧。”
“甚麼叫花心點?”
我好奇地問。
吉田笑笑,嘻嘻說:“就是找七個女孩子按年紀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間,可以隨意點她們花心。”
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
“這是根據中國的采陰補陽原理設計的,全部用處女呢。”
吉田向往的說。“全日本的處女都讓古倉收集來了。”
我搖搖頭,同時又大感興趣地問,“這兒還有甚麼希奇古怪的東西?”
吉田如數家珍,笑著介紹:“可多了,有專門喜歡為喜歡男孩子准備的,有專門為喜歡肛交人准備的,有為無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為喜歡虐待暴力人准備的。有專為喜歡童處准備的,多了。”
我點點頭:“古倉是該發財,但也會遭報應的。”
吉田繼續龍飛鳳舞的介紹,“有漢堡,就是20多個女孩與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著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名人餅,將你喜歡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著就行了,讓女孩每個人在你上面插幾下——”我擺擺手,說:“好啦,聽來無外是性交玩玩花樣而已。我不想這樣。我想找幾個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應該沒問題吧?”
“純粹看表演?”
吉田遺憾地問,“那您不用到這兒來。”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後你該干甚麼干甚麼吧。”
吉田想了想:“說,歌屐你未必愛看,而且從化裝到演出太復雜,而且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興趣,這兒有一個節目,叫怪仙采花,可能還有點意思。就是找幾位練過雲式功的小姐給您表演,她們會給您提供奇特的身體姿勢。”
“甚麼是雲式功?”
我問,吉田說:“日本一種傳統道。相當於中國的雜技。”
我想那倒可以見識見識。於是點點頭。
帶進四個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身材都不高,但曲线畢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長,四人被帶進來就一直彎腰鞠著恭,我拍拍手,四人站起開始表演。
我看看,跟中國雜技差不多,她們或個人表演或組合造型,也沒看出甚麼特別的地方,一位女孩彎腰采著碎步輕輕到我身邊,將我身上的睡衣脫掉,然後把我脫得一絲不掛。
這時,另三位女孩也早脫光了表演服。
給我脫衣的女孩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手向後慢慢著地,身體向上形成一個弓形,另一個女孩過來,在弓型女孩旁邊先爬下,然後身體慢慢向後升,等升到頂後又向後倒終於頭背壓到自己的後腳跟,整個身體象從臀部迭成兩層放在一起,這樣柔軟的身體真讓我吃驚了。
另外兩個女孩早到我身邊,她們甜甜笑著,引導我坐到迭成兩層女孩的前面,居然讓我坐到她身上,我輕輕坐下,生怕壓壞了女孩,兩片屁股正好坐在女孩兩個乳房上,女孩的上面承受著我,後背靠自己的兩條後腿支撐。
旁邊小姐笑著把我向下按,意思是盡管坐沒關系。
我這才稍稍坐沉點,我身下迭成兩層的女孩居然還能頭輕輕向上用舌頭舔拭我的後備。
女孩引導著我往後靠,頭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著,陽具正好緊貼著我身下女孩。
這時我旁邊一個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對著我,然後身子也慢慢往後倒,手背著放到我臀部兩邊,她頭漸漸靠近我身體,也作成一個弓型,她居然倒著頭用嘴含住了我,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
我真的很難形容當時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麼樣的事沒遇到過,但作愛居然能把人的極限發展至此,為提高人感官的舒適度能將人訓練到這種匪異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極了。
我早已舒坦得無法動彈,下體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腳同時在地上移移,最後那女孩也是向後慢慢倒下,兩手兩腳靈巧地調整步子和距離,用她朝上的陰道口與另一個女孩的嘴交換,居然讓我的進去,弓型的身體動著,根本不用我動,配合著這個女孩的身體波動,四個女孩身體同時動起來,同時發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從未有個的要死了的飄飄欲仙,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邊的女孩馬上又用嘴含住我,慢慢地放松,等壓迫感稍稍減輕,她從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著……我感到象這樣幾乎可以永遠不射而永不間斷的出來無盡的歡娛之中。
我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籠罩了身體,我以後真的感到別的作愛沒有任何快樂可言了。
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們有換了多少中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幾乎沒有使一點勁享受到了身體極限的快樂和舒適。
當我早晨醒來,見四個女孩躺在我周圍,她們看來也累極了,睡得很香。
按俱樂部的規則,只要我還在這里沒要求換她們,她們就必須一直陪著我,而且可以通過自己的表現從我這里得到額外的獎賞費用。
看著她們俏小娟美的臉我真感到恍然如夢。
告訴你實話,從那以後我真的做愛做得少多了,好象再與誰做愛都無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從這個意義上講,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對真瀨特別的好,因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細膩的溫馨和女孩子的柔情。
真瀨知道我去鄉村俱樂部了,她也聽朋友說過那是一個甚麼樣的地方,她只是沒想到我去過那兒後反而對她更溫存、細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與她做愛,不想與任何人作愛,好久後我才調整好自己的身體。
從那以後無論吉田怎麼勸我,無論我自己多麼渴望我再也沒去過鄉村俱樂部。
後來據說鄉村俱樂部因一個女孩子的死接受過大坂警視廳的調查,可警察去時只有在那修養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沒有年輕女孩子在那里工作,警察最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鄉村俱樂部還象過去一樣存在,因為吉田老告訴我說古倉希望我們去玩。
隨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那時我正好從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來到我辦公室,我好象有三個月沒她音信了。
她坐下後告訴我她是為紀香的事來的。
她是真的動了感情,她告訴我,紀香最近身體一直處於衰竭狀態,而且情緒十分低落。
她問我最近怎麼約紀香時間少了,因為從紀香平時回家的時間和陪同的告訴她很容易知道。
我告訴她最近事務一直較忙而且剛去了澳洲半月。
惠子說:“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紀香告訴過我。我問過她,”
她遲疑了一下,“你們有兩個月沒做愛了,為甚麼?”
見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紀香跟你的孩子一樣,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一個聽話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過去一樣對她好,”
說著她哽洇了。“只要紀香高興,您讓我做甚麼都行。”
我給她擦擦淚,她撲到我懷里哭了:“我命苦,我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紀香身上,我為她而活著。拜托您了。”
我輕輕對她說:“我真是因為太忙,我們之間沒發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與你一樣愛她,我保證她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這兩天會到府上去看她。”
惠子說著感謝,彎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說著謝謝。
過了兩天,我買了禮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見是我,高興地嚷:“紀香,看誰來了。”
本來生病在家修養的紀香聽著媽媽的聲音知道肯定是我來了,高興地從睡房跑下樓,一頭扎到我懷里,高興地親我,惠子含笑看著紀香,但我見她眼角濕潤了。
我忙抱起紀香往樓上走,一邊說:“趕快回房間休息吧,別忘了你生著病呢。”
紀香嘻嘻笑著摟著我脖子,兩個甜甜的小酒窩顯得特別圓。
我將紀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進被窩,然後羞澀地去扯我的褲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正好惠子端來紀香的藥,我抱著她喝下,紀香看著拿杯走向門口的惠子:“媽媽,”
惠子轉過身,“你上床跟我們一塊玩吧。”
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臉一紅,然後看看我,終於溫柔地對紀香說:“媽媽有事,你們玩吧。”
說著快步走出門。
紀香嘻嘻掀開被子,她早脫光了衣褲——我再沒與惠子做過愛,我們甚至都很少單獨呆在一塊,不過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紀香終於調整好了心理,終於明白了許多幾年前還不清楚的事情。
紀香考大學前一年,我因業務調整,離開日本,那時她已變成大姑娘了。
她還是那樣漂亮,作愛還是不聲不響的脫掉衣褲然後攤開身子叉開腿躺在那里……
滿18歲生日前,我專程到日本,給她過生日,她沒去考大學而是去做她從小就希望的夢想——當明星。
生日之夜,我們不知疲倦地作愛好象都知道這是最後的相聚。
第二天她還在甜甜的睡著,我輕輕吻吻她,離開了房間,最後長久地吻了送我的惠子。
我與小紀香常通電話,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到過惠子和紀香。
在網上看到小紀香的許多寫真照,看著那些身體我知道不是她。
但即使這樣也常使我想起她那躺著的姿勢和做完愛後甜甜的兩個小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