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四卷 第1章 我的學姐——學姐李婉、楊揚

  本來不太想說大學的事,因為那是一段醉生夢死的生活,年輕而無責任感,一切以自我為中心。

  但大學經歷影響我太大,無法回避。

  所有涉及到的學姐學妹都用別名稱呼,一切有違常規的事件責任都罪在我。

  大學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學就讀,按我考試分數本來讀不上這所大學,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國外學習,但當時我好象更習慣中國的生活,加上妹妹嬌嬌還在國內讀書,父母也就沒堅持。

  張瓊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讀書,這樣她可以經常見到我,那時她已經把我完全當作她的小丈夫了。

  張瓊不知找了甚麼關系,而且又給學校捐了一筆錢,我就算破格錄取了。

  但我知道我其實是完全可以讀上任何大學的,只所以沒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時我太迷戀異性的身體,根本沒用太多的心事學習。

  自張瓊使我變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沉侵在其中,20歲左右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加上有張瓊的寵愛和慫恿,我整天都想著性。

  現在想來真是好笑,當時看哪個女孩都覺得特別好看,都能激發我的衝動,見哪個女孩子都想去嘗試。

  張瓊完全順著我,除了公司業務,她的心就全圍繞我轉(參見《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學》部分介紹,我其實不願過多提我們之間的事)只不過小時圍著我是為了照顧我,教育我,現在是為了哄我高興。

  大學我所學專業是金融和經濟。

  說實話第一天上學就讓我大失所望,班上沒有美女,50幾人的學生才13個女生,而且都土氣十足。

  那時我年輕氣盛,家庭優越的背景和我自身還算優秀的條件,多少使我有些優越感。

  但應該說我不是那種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內心深處有些對自己自信的判斷罷了。

  上學還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學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錢上的大學,那種感受真是極大的打擊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許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課上。

  但我注定是一個引人注意和非議的人。

  每當漂亮的張瓊坐著她那當時還算少見的寶馬車在外等我回家,都會引人議論,以至最後我跟張瓊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門外等,後來我干脆不讓她到學校了。

  但每次漂亮的嬌嬌到學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嬌嬌是我們班男同學女同學都非常喜歡的人。

  既然我們班沒有美女我自然會常常在校園里觀察,發現女生中其實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中午到餐廳吃飯也老愛往漂亮女生邊上站,結果混過臉熟,也沒實質結果,第一年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課上,也倒很快就過去了,好在那時雖然有青春衝動症,但隨叫隨到的張瓊使我順利渡過了第一學年。

  新學年開始,覺得似乎女生們都變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來那些覺得不怎麼樣的女生也別有豐韻。

  但我還是按常規正常學習、上課,每天或遲或早的回家。

  直到一天在圖書館見到李婉,生活的節奏開始發生變化了。

  我平時不怎麼去圖書館,偶爾借點書馬上就走了,沒課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學到運動場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

  將自己累得半死然後回家。

  那天我去圖書館想借一套諾德毫斯和薩繆爾森的《經濟學》以擴大自己學習的知識面,於是下完課就直接奔向圖書館,在等著圖書館老師找書的時間,我回頭向安靜的閱讀大廳看去,隱約間感覺有一雙眼楮看著我。

  我順著感覺望去,是一個我在校園飯堂見過的英語系的一個女孩,雖然我們沒有任何交換,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個系的。

  見我望向她,她臉一紅,忙低下頭。

  她白白的皮膚,長得很文靜,雖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說不上特別漂亮,對我這個當時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來說,她沒讓我的眼光多停留。

  過了幾天,我與幾個同學在運動場踢足球玩,我因為腳稍稍崴了下,於是坐在場邊休息,看同學踢,同時在場外瞎嚷嚷,這時我覺得有人坐在我不遠處,我望去,正是圖書館見個的那個女生,她見我看見了她,干脆走到我身邊,她穿著運動服,顯然是剛跑完步,她笑著坐到我身邊:“怎麼不上場?”

  我笑笑指指腳:“腳崴了。”

  她關切地問:“要緊嗎?”

  我搖搖頭:“沒事,休息會兒就好了。你叫甚麼名字?”

  “李婉。英語三年級2班。”

  我告訴她我的姓名和班級,她笑著說:“我知道”她笑著問:“老來接你的那個美女是誰呀?”

  我臉一紅:“你說我張姨吧?你怎麼知道?”“她的車每次正好停在我們宿舍樓下,從窗戶正好看見,她一來,我們同宿舍的同學就都爬在窗上看,叫著說美女又來接小男生了。嘻嘻。”

  說著她自己也樂起來,我略不高興地說:“我可不是小男生。”

  她看看我高大的身體,臉微微一紅,說:“低級班學生我們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齡本來也不大嘛。”

  我扯開話題:“聽你口音是北京人,怎麼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復平靜,“我父母長期在國外,就跟爺爺奶奶住挺沒勁的,住宿舍還可以熱鬧熱鬧。”

  交談中我才知道她父親是中國駐某大國的大使,當時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紹。

  她跟我情況差不多,也是很少見到自己的父母。

  她問我的情況,我輕描淡寫的介紹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難怪我感覺你總不一樣。原來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願多說,而且對她興趣也不太大,正好場上同學叫我,我禮貌地向她點點頭,跑上場去,她一直看我們踢完球,我與同學們一塊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後,中午在飯廳見過她幾次,每次都是相互點點頭,也沒有新的接觸,畢竟她高我一年級而且又不學一個專業,見面機會少些。

  記得一次學校進行文藝匯演,每個戲都出幾個節目參加演出比賽。

  吃完晚飯,我跟幾個同學說說笑笑進入學校禮堂。

  我們來得早,禮堂才到了四成學生,我剛准備坐下,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順聲望去,是李婉,她旁邊還有一個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遲疑了一下,向同學打完招呼,走到她椅邊坐下。

  李婉高興的向她身邊的女生與我互相坐了介紹,那是她一個宿舍的同學,叫楊揚,然後她說:“就坐這兒看吧。難得你參加學校活動。”

  我坐正,笑著說:“凡學校活動,我可是一點也不拉。”

  她問我參加演出沒有,我搖搖頭:“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們嚇倒也得讓你們難受死。”

  李婉和楊揚都哈哈笑了,楊揚笑著說:“沒那麼慘吧。”

  閒聊說笑著,同學陸陸續續往里進,很快就坐滿了真個禮堂。

  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興,李婉高興時偶爾頭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長發會飄揚起來撫弄我的臉,我從來沒那樣近接觸她,她的頭發有一種淡淡的幽香,側身望去,她那豐滿高聳的乳房隨身體的動蕩而晃動,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種親昵的感覺。

  她意識到我看她,會略不好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穩些,笑聲也控制了許多。

  那時我才注意到,其實她是一個挺清秀的女孩,有與張瓊不一樣的青春朝氣和淡雅的氣質。

  感受著身邊女孩身體的刺激,我渾身一陣躁熱。

  當節目重新開始時,我接著昏暗和同學們全神貫注地觀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了一下,身體好象變硬,但她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體向我這邊靠靠,把手放到我倆身體之間的椅上,我得到許可,放心多了,雖然眼楮還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

  我慢慢撫摸著她的手,她的手漸漸柔軟了許多,偶爾還會回摸我的手,我從未想過會這樣刺激,手心全是激動的虛汗,漸漸她的掌心也濕嚦嚦的。

  以後我聽楊揚說她早看見了我們的舉動,只是裝作甚麼也沒看見罷了,但當時我好象也管不了許多,沉侵在自己的歡娛之中。

  每個節目結束,我們會松開手跟著鼓掌,但下一個節目開始,我們會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

  那種消魂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我甚至覺得比跟張瓊做愛還讓我興奮。

  當報幕員宣布說演出到此結束時,我們還沉侵在撫摸的刺激和興奮之中,我們坐在椅上沒動,等著別的同學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無不遺憾的看著她,她的臉緋紅而充滿了神彩奕奕的光澤。

  我們向外走,我說:“我得回家了。”

  她看看我沒說話。

  走出禮堂,楊揚知趣地說:“你們慢慢聊吧,我還得去看看我的老鄉。”

  說著她向我們招招手,先走了,我們漫不經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過路旁的小樹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對她說:“你要休息嗎?要不我們再去坐會兒?”

  她看看我及周圍,點點頭。

  樹林里到處是幽會的我的校友們,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有石坐的僻靜處,我脫掉外衣,做個手勢讓她坐下,她坐下我緊靠近她坐下。

  我拿起她手,她身體微微發顫,月光下,水汪汪的眼楮分外迷人,經過張瓊的調教,我也算是個中老手了。

  我輕輕摟住她腰,她軟軟地靠在我懷里,看著她充滿迷茫的臉和羞澀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貼到她嘴上,我們頓時親吻在一起。

  事後她告訴我,雖然過去談過兩個男朋友,但別說接吻,連手都很少踫。

  從她接吻的笨拙和身體的反應,看得出她說的是真的。

  從那晚以後,我們都好象沉醉在戀愛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時刻臉上都蕩漾著幸福的神采,我覺得她好象變得越來越漂亮迷人了。

  開始我們還是偷偷摸摸約會,漸漸兩人也就不太顧忌了。

  每次中午,她會事先買好飯菜在飯廳等我下課一塊用餐,我要早下課也會買好飯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難忘的一段快樂的時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們第一次作愛。

  細節我就不多說了,她是我一生接觸到的第一個處女,那種新奇刺激以及忙亂永遠留在腦海最深處。

  自第一次做愛後,我們常常會利用沒有課的時間到我家做愛,有時她也不住宿舍,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塊回家,第二天再一塊到學校。

  我們在一起快樂不比的度過了幾個月,幾個月後,我們之間開始產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時是為一點小事,有時甚至是為爭論一個問題的觀點。

  我明白不是因為她不愛我,而是因為太專注愛我,而內心的痛苦和委屈又無法排泄。

  戀愛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沒甚麼責任和專一概念,基本上就沒把與她的關系與婚姻家庭聯系在一起。

  當時我與張瓊仍然往來,雖然李婉不清楚我與張瓊的關系,但她感覺到我身邊處處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無法從周圍的這種壓力下解脫出來。

  我當時的狀況基本上是哪個女生約我,我就應約,雖然約會可能就是聊聊天,但李婉總見到我與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還無法向我發泄,她的委屈和憤怒可想而知。

  李婉從小就養成了獨立堅毅的性格,雖然我們獨處時,她會極盡溫柔,但畢竟大我兩歲使她似乎顯得比我思想更成熟。

  這麼說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當作精神的主宰一切聽我的話外,其他時間她更多把我當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這種感覺也讓我很不舒服,有時與別的女生約會,並故意讓她看見,不能說在內心深處沒有向她示威的成分。

  這同時加深了我們兩人的痛苦。

  兩人這種既互相誘惑又相互抵觸的狀況,終於因楊揚的介入而演變成最終的分手。

  自第二學年開始,我班的一個武漢女同學小娟就向我展開了激烈的攻勢,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們班,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還是極為搶眼的。

  一個充滿朝氣的可愛姑娘天天圍著你,而她本身也有獨特的魅力,長期相處是很難無動於衷的,她那誘人的身體總會讓人產生難以拒絕的理由。

  最初我也沒怎麼理會她,有一天,約李婉回家,因為前一天我們剛吵過嘴,我想緩和我們之間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還是繼續賭氣,告訴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著氣回家,在校門口正好踫到小娟,邀請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應了。

  回家我們就做愛了。

  但當時心理多少有點覺得對不起李婉。

  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飯向我道歉,解釋說前一晚確實有事沒向我說明白,讓我別生氣了。

  話說到這份上我當然沒甚麼可說的,但與小娟的關系是無法更改的了,況且小娟確實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讓人舒坦興奮的性經驗。

  因而,偶爾我還是繼續約小娟回家做愛,一直到我們畢業。

  從那以後她很少與我吵嘴,每當我們要吵時她都會轉移話題盡可能使兩人和平相處,但我明顯的在床上不象過去對李婉熱情,偶爾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傷心,她認為已經對我已經最大遷就。

  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時,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數下就射在她體內,她失望之極,淚流滿面,嗚咽了一會兒,傷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著說:“你要不喜歡我,我們就分手,省得兩人都難受。”

  我摟緊她,忙安慰她表示象過去一樣喜歡她。

  她坐起搖搖頭,說:“你過去作愛不這樣的,你已經沒有激情了。”

  我笑著哄她:“身體也有不好的時候嘛。”

  她早領略了我的豐富的性愛經驗(兩人初期相好時她不止一次不無地妒忌地問我跟多少女孩子做愛)知道說這個肯定說不過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體狀況的問題。

  我怎麼解釋也沒用,她認准的事情是很難更改的,多年以後還是這樣,但不得不承認,她的判斷多數情況下是准確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見她早醒瞪著眼楮凝視著我,我對她笑笑,她勉強一笑,顯然一晚沒怎麼睡,滿面憔悴,眼圈發紅,她對我說:“我想了一晚,覺得我們應該分手。”

  “為甚麼?”

  雖然說不上我對她多留戀,但她提出分手總是讓我心里有一種失落感和感到難堪。

  她輕輕推開我想抱她的手,說:“這樣可能對彼此都好。”

  “我真的不會讓你再生氣,我會對你好的。”

  “沒用的,你能承諾娶我嗎?你能發誓以後不與別的女孩相好嗎?”

  見我傻傻的神態,她搖搖頭,“你不能。而我也無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遲早的事。”

  “就這樣完了?”

  我喃喃到,幾乎無法相信。

  她流下淚:“你覺得還能象過去一樣嗎?”

  我抱住她腰,這次她沒拒絕:“我們還是朋友?”

  她軟倒在我懷里,淚如雨下:“豈止是朋友?你認為我還能忘了第一個吻我,得到我貞操的男人嗎?”

  那一刻我真感動得想說我願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

  她捧起我頭,深深吻了我一下:“也許從開始我們就是姐弟,注定我們不可能成為夫妻。你會樂意做我的弟弟嗎?”

  我抱著她,終於流下淚來。

  那一刻起,我腦子里完全真正體會到了一種情感,或許是叫愛情的東西,但不是戀愛中男女的愛情,是純粹的友情。

  以後,我們還象過去一樣在學校互相照應,還象過去樣她給我買好飯菜或我給她買好飯菜,但我們再不提作愛,即使兩人獨處也很少親昵,她也再不到我家,或許我們都怕在那種環境下做出兩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

  我無法忍受因沒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於是更多的約小娟,約我認識的女孩到我家作愛,純粹的性愛。

  我過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為有時課間我無處可去,到李婉那兒已經習慣了,同宿舍的學姐們也習慣了我的不請自去。

  她們也對我很好,尤其是楊揚,畢竟她幾乎是同時與李婉認識我的。

  李婉宿舍住5個女生,由於她們班30幾個人才7個男生,而學英語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約會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沒課時,除非去圖書館或教室復習,多數時間都呆在宿舍。

  自我認識李婉後,我常帶她們一塊出去吃飯、玩,因為5個學姐幾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過,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們也確實都把我當弟弟看,所以有時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學姐都會一樣的接待我,與我聊天說笑。

  單調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顧而增添了些許色彩。

  有時李婉不在的時她們也會取笑說哪天看見我與哪個小女生散步,開玩笑要告訴李婉。

  後來見李婉幾乎晚上從來不跟我出去了,我們的關系顯得客氣了許多,她們不敢再開這種玩笑,她們也意識到我們之間可能出了狀況。

  因為太熟悉了,所以她們也不太忌諱我,夏天在宿舍穿著很透很薄(有時我甚至覺得她們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間較量自己的身材一樣,即使要換衣也最多笑著對我嚷要換衣了,我背過身她們就該怎樣換就脫光了換,偶爾打鬧時,我也會抱住一個學姐親親,被親者也不以為忤,反而吃吃樂著。

  當我和李婉還好著時,一次吃飯,李婉半開玩笑半吃醋的說:“你都成我們宿舍的公用情人了。”

  大家學姐們都嘻嘻笑了。

  但真正與李婉分手後,她們雖然還象過去一樣親昵,但言行上反而謹慎多了,我明白她們是怕刺激李婉,到是李婉反而比她們顯得開朗多了,偶爾開玩笑說:“你們誰喜歡我弟可別猶豫不決啊,到時後悔可來不及。”

  我知道她說這話時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情感真的好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愛美,所以她們最喜歡的莫過於讓我陪她們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也不跌她們份,更重要的是凡學姐們看中的衣服我是一個很好的評判,同時我又都會掏錢給她們買下。

  最初給她們買東西大家還有點不好意思,以後漸漸習慣了,如果與哪個學姐單獨出去買了衣物,其他學姐還有些酸溜溜的。

  父母給我的生活費絕對是很夠我造的,但有這樣一幫學姐幫著花,尤其是她們還比著讓我花錢看我更喜歡誰些,自然我總不寬裕,只好常找張瓊要,張瓊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給,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錢泡妞,所以也從不額外多給,好在每次找她要錢總是與她多溫存一會,她也就隨我去了。

  其他四位學姐,楊揚從四川成都來,豐滿而潑辣,身高雖然才一米六二,但她那火辣的身體絕對不遜於其他幾位學姐。

  一位學姐叫張蜜,來自蘇州,長得白白淨淨,說話細聲細語,雖然在她們中間她不是年齡最小的,但看上去她顯得更秀細小。

  另一位學姐叫徐青,來自江西,大家都開玩笑叫她表姐。

  最後一位來自沉陽大連,取了個男孩子名字叫羅維,苗條而豐滿,大大的眼楮總象會說話似的深深看著你,她是一個非常文靜的女孩,幾位學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歲,所以我也常沒把她當學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覺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飯,李婉邊吃邊對我說:“你學姐們說你最近怎麼不去玩了,大家還挺想你。”

  我說:“這不剛期中測試完嘛。”

  “成績怎樣?”

  李婉關心地問。我笑笑:“沒甚麼問題吧。”

  李婉裝作不經意地說:“楊揚這兩天感冒沒上課,你有時間就去看看她吧。”

  我點點頭。

  下午下課,回家前,我來到李婉宿舍,宿舍靜悄悄,大家都上課去了。

  我敲門,楊揚在里面讓我進,見是我,楊揚高興地從床上下來,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鋪正好在李婉床鋪上面。

  也許是生病孤獨吧,見我去看她,她欣喜丌分。

  我讓她繼續躺到李婉床上,我坐在床邊,拿起她的一只手,邊輕輕撫摸邊安慰她。

  她穿著薄薄的襯衣,豐滿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楮楚楚動人,隨著她襯衣的扣邊,隱約可見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溝。

  我的凝視使她也緊張,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波動,讓我難以忍受,我手顫顫微微地貼到她乳房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但我仍感到她身體一震,我爬上去嘴貼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張開了雙唇,我的舌頭滑了進去,手也順著衣領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為身體發汗而微微沾濕,當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乳頭,她呻咽了一聲,喘著氣閉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濕熱一片,她微張開眼,看我慢慢解開她的衣扣,褪下了長褲,露出了粉紅的褲衩,兩人都脫光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進去——樓道傳來說笑叫嚷聲,大家下課回宿舍了,把我倆從興奮中醒,她抬起凌亂的頭發裹著的頭,慌地說:“快點穿,她們回來了。”

  我們倉促穿著,楊揚剛用手去縷頭發,李婉和張蜜哼著歌推門進來,李婉剛叫了聲:“楊揚,我們回來了。”

  猛地看見了慌亂的我們,楊揚羞澀地起身去鋪好李婉的床單,再傻的人也知道我們剛才在房間做甚麼。

  李婉臉變得煞白,雖然我們早已分手,但想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愛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憤怒。

  好在她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情,裝作甚麼也沒看見的說:“我還以為你躺著生病了,感情原來是裝病啊,我看你現在什麼病也沒有。”

  楊揚也恢復了平靜,笑笑說:“誰裝病啊,有醫生的證明。”

  我尷尬地看看李婉,勉強笑笑,李婉一點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樣,我看看張蜜,解嘲地問:“蜜姐,她們怎麼沒回來。”

  其實張蜜是一直深深喜歡我的,從她平時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與我打鬧開過火的玩笑,剛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幾乎傻了,聽見我問,才緩過神來,強顏一笑:“她們馬上就回來。”

  我站起身說:“楊揚姐生病了,我過來看看,好象恢復了,我先走了。”

  說著向所有人點點頭,出了門,飛也似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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