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4章 王枚的朋友:雜亂生活
我總認為在我所認識的女孩中,也許王枚是最寵愛我的,她既不象真瀨那樣盲目順從,又不象雅琴那樣耍小心眼。
她當然不喜歡我與別的女孩交往,但她寧可我與某個女孩有性的關系而不願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業上越來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圍內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邊她就滿意了。
因為參與王枚的投資,她總會找些借口讓我到北京看她,相對而言,確實每年有更多的時間與她見面。
我不在身邊的時候,王枚閒暇也結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訴我她的朋友歸為三類:一是生意上的死黨,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經常要來往,但也是利益想關聯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訴我時一再聲明她的房中密友沒有別的意思,而且也沒有一個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別墅玩的朋友。
我笑她用不著聲明,真有幾個男性密友我也能夠理解。
急得她掐我,並真的生氣半天沒理我,還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諒我。
但是我始終沒見過她那些所謂密友,我畢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訴過她那些密友我來了,她們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間她們也不怎麼打擾她。
斷斷續續從王枚平時的交談中,提到比較多的大概有那麼四、五位,聽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單身,或者是象她一樣自己喜歡的人總不在身邊,或者就是離異,總之,按北京說法都是單身貴族。
也許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畢竟有一個切實可等而且可常見面的男人。
多數情況下,她們也就一、兩人一起結伴逛逛街,瘋狂購物,或者是聽說那新開一家商店、專賣店或酒樓去趕個先。
偶爾大家在某一家聚齊了,閒得無聊也玩玩牌。
認識的第一個王枚密友是青。
青算是一個專業演員,一段時間作為青春玉女火過幾年,聽王枚說曾經也交過任男朋友,但不知為甚麼每到關鍵時刻都出些狀況,一拖到了28歲還獨身一人。
青買王枚開發的小區住宅認識了王枚,兩人聊還很對口味,就越來越密切了。
那次是在一家酒樓請小薇吃飯,小薇坐下後問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嗎,叫她一塊吃飯吧,昨天還與我聯系約聚會呢。”
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來了,她也不好反對,只好與青聯系。
事後我想要不小薇總是那麼單純呢,她不會動心眼。
青是真正的閒人,正在家無聊呢,一聽還不立即就來了。
青屬於那種一看就象是演藝圈的哪類女孩,說不上特別漂亮,但特殊的氣質還是比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楮盯著我,她想盡量輕松些,笑著說:“是姐夫吧?”
她的話頓時讓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覺得小薇在場她總覺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順,而且她覺得多少有些讓小薇下不了台,小薇當然知道青說的是王枚與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雖然青並不知道小薇與我的關系,但小薇明白,當我與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實際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
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態,當然明白她們的心態,心想這傻丫頭第一句話就讓兩個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說更出格的話,於是笑著對青說:“我常聽王枚提到你,看來小薇也認識你,她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然後問起她演藝界的事,見我把話插開,小薇和王枚才擺脫尷尬參與我們的話題。
認識的第二個王枚的密友是玲。
玲的先生兩年前說是去美國做生意,就一直沒回來,也很少與玲聯系,好在先生去美國前到是流下許多錢,玲雖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變心與否不知自然著急。
她讓王枚安排與我見面她想打聽美國的情況,當然可能也幫助打聽一下先生的下落。
在亞運村的一個茶樓,我第一次見到玲。
玲過去是一個外企的白領,與她先生結婚後就辭職專職在家伺候丈夫。
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貴少婦,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膩光潔的皮膚,只是我見到她時,她俏麗的臉上有些許憔悴和憂郁。
認識的第三個王枚的密友是筠。
與做生意的丈夫離異時得到一筆財產和補償金,自己開的有一家酒樓和美容美發店。
筠幾乎與玲是同一天認識的,與玲在茶樓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後,我說請玲和王枚一塊吃飯,正好茶樓離筠的酒樓不遠,玲提議到筠的酒樓用餐,自然就認識了筠。
認識的第四個王枚的密友是囡。
來自內蒙古,一直自己做貿易,主要是從事與俄羅斯、東歐國家相關的業務,在北京干了七、八年,與王枚一樣是一個成功的商界巾幗,當然,她的實力遠遠無法與王枚相比。
囡是我去王枚辦公室談事正好囡在她辦公室,我們就認識了。
囡是一個豐滿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還大一、兩歲,但好象還沒固定男友。
還認識幾個王枚的密友,因為以後不怎麼見面就不提了。
認識王枚的朋友後,大家也不怎麼見,偶爾來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說笑一番也就過去了。
自一次王枚生日過後,大家關系發生了些變化,以後來往才多起來。
那年,我答應一定到北京給王枚過生日,但從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臨時有事耽誤了。
我急匆匆下午快九點才抵達北京首都機場,出機場,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給她過個一次生日宴會,但因為我臨時推遲她倉促結束了邀請幾個密友准備在筠的酒樓由我再為她過一次。
小薇、青、玲、囡反正沒事就跟著王枚直接從生日宴會一起來接我了。
過了會兒,小薇因電視台還有事情先走了。
我們在筠的酒樓嬉鬧到近零點,似乎還沒盡興,青提議去找個酒吧聊天玩,筠說干脆到王枚別墅,可以讓我休息,她們可以繼續借王枚的生日鬧鬧,大家也是好久沒去了,王枚也擔心我沒休息好,於是帶著我們一行經過半個多小時到了王枚的別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為想先與我溫存一下,於是讓玲、囡、筠、青她們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興地玩起來,王枚隨我到臥室,緊緊抱住我親吻,我們相互擁抱撫摸,也許是剛才生日打鬧吧,我激情高昂顯得特別興奮,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搖搖頭,笑著說:“她們還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後看我們玩牌或者休息。”
她知道我肯定不會與她們玩牌,親我一下,“要不等會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難得今天生日她們聚齊,大家多玩會兒,你不生氣吧?”
我笑笑,親親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後去看你。”
我洗完澡渾身舒服了許多,一定也不覺困乏,加上有那麼幾個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鬧鬧也惹得我心里只養養,於是下樓。
見我大家稍稍拘謹了些。
我坐在王枚身後看她們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後看牌,她是很少參加她們玩的,經濟上她畢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們也從不勉強她。
囡那豐滿的身體顯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圓形的臉上透出無限的嫵媚;玲顯得端莊清秀,白皙的臉上也因玩牌嬉鬧而泛出了紅暈;筠顯得單瘦些,但凸出的乳胸顯得分外扎眼,渾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澤;青則雅靜得多,也許還是放不開吧,俏麗的臉上有些不自在。
漸漸的,大家說話隨便些,氣氛熱鬧了些,也許是我在場的緣故吧,大家多少有些顯耀自己和故意打情罵俏的意味。
還是筠開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以後要多回北京,否則,我們枚枚天天六神無主,遲早會讓別人搶了去。”
王枚臉一紅,笑罵她一句。
囡也在旁邊起哄,玲開始只是笑,畢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這些挑逗的話也說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則含笑不語。
越說大家越隨便,我是從來就喜歡逗樂的,自然也口無遮攔,說得她們嘻嘻哈哈,春情蕩漾,青青實在聽不下去了,說:“你們先玩吧,我休息一會兒。”
說著,青青就去旁邊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們挑逗得激情衝動,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經滄海,說起來自然隨意的多,最後玲都忍不住開始說著很露骨的玩笑話。
我笑笑說:“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還是假睡。”
我見王枚身體稍顫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馬上平靜,筠嘻嘻笑著說:“她要沒睡你就哄哄她唄。”
女孩們都哈哈樂了。
我進門關上門,青青果然還沒睡著,見我進房,她稍稍有些緊張,但還是馬上坐起,對我笑笑。
我裝作輕松地笑著,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她臉一紅,呼吸緊張地看我一眼垂下頭,我早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態刺激,手一伸就摟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說話,她也怕說話讓外面人聽見,她知道外面都豎起耳朵聽著呢。
我抓住她手,身體壓上去把她壓倒在床上,同時去吻她的嘴,她的頭激烈扭動著,我手又伸進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劇烈的掙扎,她的掙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開她褲子,手直接就伸進了她毛茸茸的下體,青青腿踢著,手因被我抓住無法動蕩而身體強烈地扭動,刺激得我渾身充血,我用身體壓住她手,然後一只手去脫我的褲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掙搶中早解開了,見狀她更急了,身體死命掙扎,掙扎中她的腳踢翻了台燈,趁她一楞神間,我脫下她褲衩,我早被她刺激得熱血沸騰不顧一切地頂進去,有拼命抽插起來。
聽見房間的喘息掙扎和台燈落地的聲音,玲、筠、囡面面相覷,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對筠說別的事情,王枚心里惱羞,但又不好發作,她干脆自己說開:“你們也都聽見了,別遮遮掩掩,我早習慣了,隨他去吧,對我好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
王枚這一說,大家好象松了口氣,筠嘻嘻笑了:“還是枚枚想得開,他對你的好是沒得說。男人嘛別管那麼死。嘻嘻。”
囡也嬉笑著說:“我挺喜歡他,我等會兒得見識見識,枚枚小妹,沒意見吧。”
玲似乎也興奮地盯著王枚,王枚無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管不著。但我告訴你們,誰要跟他來真的,搶走他,我可不客氣。”
筠吃吃樂了:“哪能呢。”
大家一時無語,只聽房間傳來了喘息和輕微的呻咽聲,刺激得她們臉紅一陣白一陣。
抽插一會兒,青青早不掙扎了,雖然談不上密切配合,但當我移動她身體,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會張開嘴,讓我舌頭順利進去。
我射了進去。
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親親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輕輕開推我。
出門,我到王枚身後,摟住她肩在她頭發上親親,說:“我先去休息了。”
王枚點點頭,沒回頭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樓。
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
許久,王枚與青青出來,青青一看她們,臉騰的羞紅了。
囡笑著說:“都是自己姐妹,還害甚麼羞,來,青青,替我玩幾吧,盈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王枚看看囡,想說甚麼又收了回去。
我剛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進門,她隨手關鎖上門,偎到我身邊,嘴就湊過來吻我,我感覺到她那性感身體散發出的熱量,回應她。
囡掀開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時笑嘻嘻的小聲道:“我見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
“是嗎。”
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興起,翻身去脫她的衣服,這小妮子還真有股野勁,豐滿的身體富有彈性,讓我刺激舒坦。
囡剛到樓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說:“囡囡,你替替我。我該休息休息了。”
筠不高興地望了玲一眼,但沒吭聲。
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強,求你啦。”
玲臉略一紅,上樓。
玲敲門進來,我一看是她心想:怎麼這,王枚今天真是讓我過生日啊,這不車輪大戰嘛。
身體剛剛與經歷與狂野的囡拼搏,早虛弱不堪,不過從內心講,我還是真喜歡玲的,我見她見面站在那里,躁紅了臉不知怎麼辦好,招招手,她臉一紅,來到床邊,也許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個男人那麼緊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
我拉著她纖細柔軟的手,讓她躺到我身邊,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雖然內心很衝動,但下面沒有硬起的感覺。
或許是兩年沒有男人的親昵吧,我的吻馬上引起了玲的劇烈衝動,她好象也忘記了我是誰,享受著我的吻和撫摸的刺激,很快興奮無比。
看著她那嬌媚的俏臉,引起我一陣陣衝動,但身體好象不聽我的使喚,沒有絲毫氣力。
玲早脫光了自己,撫摸著玲那修長柔軟的身子,我感覺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見仍沒有甚麼反應,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緒,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頭,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緒,終於,我身體有了反應,玲欣喜地繼續吸啜著,看著漸漸變大變硬的身體,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興奮得只顫動,我終於被激蕩得渾身力量勃發,進入她體內,進入那一瞬間,玲興奮地哼了一聲,她蹲在我身體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見玲一陣陣興奮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漲,身體軟了下來。
玲溫柔地給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溫水蘸濕毛巾給我渾身擦了一遍,看來她不想離開,可想起了甚麼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後她又爬在我頭邊輕聲問:“我們還能見面嗎?”
我看著她笑笑,點點頭。
玲下樓,筠也顧不了許多了,不悅的說:“怎麼呆那麼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還會上來,不過就是現在給我一個仙女我也沒有興致了。
所以當筠偎到我懷里時,我吻吻她說:“筠,我不能做了。”
筠被激情折磨得臉通紅,看我的樣子,她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她回吻著我,脫光自己,貼緊我說:“那我也得陪你躺一會兒,否則我就這樣出去啊?”
我們相擁著,筠身體緊緊貼緊我,看她那難受的樣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體,抽插著,她興奮地呻咽著,終於達到高潮,長舒一口氣,要說筠真是一個體貼的女孩,她擁著我,輕輕用舌頭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後慢慢地揉摸我的身體,讓我舒適的放松。
最後,她親我一下說:“我們讓你太累了,休息吧。”
筠剛出門,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是下午五點多鍾了,王枚顯然一直關注著我,見我醒了,她吻吻我,甚麼也沒說。
想起夜晚經歷的一切,好象做夢一樣。
渾身發軟,王枚早端進一碗湯來,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讓,非讓我靠在床頭她一口口喂我。
她說:“是我不好,不該讓她們那樣,多傷身子啊。”
我沒多說,好象還沒從睡眠中醒過來,喝了兩碗湯似乎身體舒服了許多,王枚輕輕靠在我旁邊,過了會她依偎到我懷里,悄聲問:“她們比我怎樣?”
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輕輕推我一下:“我問你呢。”
我吻吻她:“她們當然沒你好。”
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說:“一個沒有?”
我搖搖頭,笑著沒說話。
她不死心地問:“她們你更喜歡誰?青青?”
我想想,青青的確是她們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說不上更喜歡。
“囡囡?”
王枚又問。
我笑著說:“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別問了,啊?”
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訴我,否則我不讓你起床。”
我不願說,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
王枚嘟囔著:“總不會都喜歡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
“為甚麼?”
王枚斜我一眼:“你沒想想你們呆了多久,我都以為她睡這不走了。”
我笑著拍拍她臉:“你說是就是吧。”
王枚幫我穿衣,同時自語:“更喜歡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沒再打電話過來,也許聯系過王枚,但她沒告訴我,反正那次再沒見她們,過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過了幾個月,我去北京,聽王枚說筠又找了個男朋友,准備結婚,我說代我向她表示祝賀,呆了三天就走了。
來年九月,王枚告訴我北京公司又要開發新的一個房地產項目,如果有時間希望到北京看看。
我剛陪父母和趙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於是決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後一次離開,也有大半年沒見過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機場接我,她告訴我小薇做節目到上海去了。
因為過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時來接我,她主動告訴我。
過了兩天,我與王枚坐在房間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問起她們的情況。
王枚告訴我才知道有了許多的變化。
青青出去拍戲,幾乎不怎麼在北京,囡去了烏克蘭要一周後才能回來。
筠早結婚,再有幾個月該生小寶寶了。
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終於與她聯系了,不過是提出離婚的事。
玲正與丈夫通過雙方各自委托的律師打官司呢。
說完見我不言語,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約玲玲見見面?”
我遲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搖搖頭。
第二天,我剛在別墅游泳回房間,見客廳坐著王枚、玲和筠。
筠挺著懷孕的大肚子,身體好象發胖了許多,如果在外見到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玲好象憔悴了許多,但看上去顯得輕松了許多。
打完招呼我上樓換好衣服下樓,笑著問筠:“是男孩還是女孩?”
筠溫柔地笑笑,神態更多了許多的母愛:“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
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媽媽一樣漂亮也很可愛的。”
說罷我又看著玲:“你還好嗎?”
玲笑著搖搖頭:“不怎麼好,你也聽枚枚說了吧,那負心的狗東西,耽誤我兩年提出離婚。”
我安慰她:“知道就好,總比再隔個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輕漂亮,還有很多機會。”
王枚笑著對筠說她為未來的小寶寶買了些小衣服,要帶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覺出甚麼,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隨王枚進房間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從何談起。
玲走到我身邊,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煩死我了。”
聲音哽咽了。
我摟住她,吻吻她頭發,熟悉的感覺又重現。
她身上那種混雜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軟的裸體,一陣溫馨。
我們擁抱著坐下,玲湊上嘴來親我,我們熱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頭,看著我,說:“那天以後我一直惦掛著你,你也讓我等得太久了。”
我輕柔地撫摸她的乳房,玲興奮地回應著我。
這時,王枚和筠笑嘻嘻地從房間走出,我略尷尬地將手從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還沒醒悟過來,靠在我懷里,痴痴的看著我。
筠楞了楞神,吃吃樂了。
玲似乎猛然驚醒,臉騰地羞得通紅,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緊一切時間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邊,低聲說:“上次我真的很遺憾呢。”
我輕輕撫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說:“你就安心養育小寶寶吧。”
筠嘆了口氣,但臉上還是露出滿足的光澤,對她而言現在對小生命的關愛超過了一切。
玲也恢復了自然,坐到沙發上。
含笑不語,顯然她的心境好多了。
王枚走到我身邊,但卻看著玲說:“我去送筠回家,你幫我陪陪他,我可說過,別來真格的。”
王枚和筠剛離開房間,玲就撲到我懷里。
以後回北京,王枚有時還叫玲來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離開一會兒,我不在的時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為她也加入到了准單身的行列。
後來又見過青青幾次,即使我們單處時,好象我也沒有了那晚的衝動和激情。
我想她也許難堪,尤其是開始那樣堅決的拒絕,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體本能使她又欲罷不能,那種難堪使她絕對不希望我們有第二次。
聽說她還在交朋友,也許是演藝需要,也許是一直沒有合適人選,到我最後知道她訊息時好象還是單身。
我在北京時,囡偶爾來看我,我們以後又做個幾次愛,但好象都沒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熱情。
有時侯離開了特定的氛圍和環境,做愛就如同嚼蠟,不做也罷。